有多少有人像睡我吗我一样,被困在这个名为手机的监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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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坐牢中
穷玩车富玩表,吊丝玩电脑
穷逼用不起,怎么破,送十五字祝早日升级,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冒泡泡゜○。○゜。O°o○。o゜○。゜O○。°゜o。O゜○。゜。泡泡゜O○。°○o°○o○゜o。O゜○。゜。゜O○。°○o°O○。゜。o冒泡泡゜○。○゜。O°o○。o゜○。゜O○。°咕噜○o°○o○゜o。O゜○。゜。泡泡゜O○。°○o°○o○゜o。O゜○。゜。゜O○。°○○。゜。o冒泡泡゜○。○゜。O°o○。o゜○。゜O○。°咕噜○o°○o○゜o。O゜○。゜。泡泡゜O○。°○o°○o○゜o。O゜○。゜。゜O○。°○o°O○。゜。o冒泡泡゜○。○゜。O°o○。o゜○。゜O○。°咕噜○o°○o○゜o。O゜○。゜。泡泡゜O○。°○o
我是来看7楼的
—无法控制心中的情绪
我只是看看
嘿嘿 必要的时候我会来探监的
会有刑满释放那一天的。
有黑大肾机,等我赚钱了,我也去搞个
本屌默默的路过,想说这里尽是高富帅
正在找妹子帮忙越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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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监狱带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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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直对社会边缘群体感兴趣,从三四年前开始,斯涅就计划去监狱举办读书会,为监狱里的服刑人员“滋养心灵、开阔视野”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将自己通过读书获得的思考和感悟传递给他们。
原标题:我在监狱带人读书◎斯涅斯涅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科学专业、哈佛大学人类发展与心理学专业,并于剑桥大学学习艺术史专业。修行瑜伽十年。在美国留学时斯涅就和一群朋友定期举办读书会,这已成为她生活中的一种常态。回国之后,她依然延续了这种生活方式,与年轻的朋友一起读书讨论、思想激荡。因一直对社会边缘群体感兴趣,从三四年前开始,斯涅就计划去监狱举办读书会,为监狱里的服刑人员“滋养心灵、开阔视野”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将自己通过读书获得的思考和感悟传递给他们。由于监狱系统自身有着严格的规定,特别对海外留学背景十分谨慎,需要民间人士提交足够多的材料,获得充分的信任。直到2016年下半年,斯涅的希望终于成真。得到批准,可以写些不涉密的内容。那两个下午映入眼帘飘入耳廓的信息,还有它们荡起的感受,在被彻底遗忘前,终于有个孔径可以流淌了。到达目的地。先进南门,在一个类似传达室的房间里照相、录指纹、登记信息,把身份证留下来;再到北门,被身穿制服的警官带着经过安检、搜身,把手机、钱包这一切都留给外面的世界。一道铁门打开。迈过去,门在身后关上。面前一道玻璃门打开。一位警官对我说了声,“欢迎到访”。那一刻,我走进了监狱。我被警官带着穿过大堂,沿着楼梯旁的通道,拐一个略有昏暗的转角,走到走道的尽头。那是一间会议室。走进去,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我在门口站定下来。会议室前方是一块投影屏幕和一套桌椅,后面左右两边各有三排长桌椅,每边每排挨个坐着六七个人。每个人都穿着米黄色短袖上衣和蓝色长裤,每个人都是短头发。她们背向门口坐着,我有机会看看她们的头发。她们之中,竟有一大半人的头发花白或是黑白相间。我猜她们的平均年龄该有四十多岁。离门很近的一侧,坐着十几名穿蓝色制服的女干警。带我进屋的男警官对屋里说了句,“老师来了”。大家回过头,将目光投向我,一边开始鼓掌。我被带到投影屏幕旁,在警官的简单介绍之后,我在那套桌子椅子上坐下来,开始今天的分享。这是一次读书会,听众是三十多名服刑人员。我选择分享的是林语堂的《苏东坡传》。众人都知道苏东坡的文学造诣,却不知他一生中几经起落,最惊险的一次从官府直接被捕入狱,审讯四星期、关押四个月、几近被砍头;死里逃生后,被贬四线小城、断绝经济来源,被迫扛起锄头种田为生;峰回路转,被提拔担任要职后,再次高位落马,被发配遥远的广东;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又被发配到琼州海峡之外的蛮夷之地……如果给这样的人生遭遇找两个关键词,一定会是“动荡”和“杯具”。有趣的是,在苏东坡的故事里,与这般命运组合在一起的是极为真挚达观的天性。命运的磨砺更增加了这位才子自我反省和觉察的智慧。在狱中,面对即将杀头的结果,他倒头大睡鼾声如雷;在欠发达的黄州,平时写字作画的细腻双手扛起锄头、平时身穿官袍的身体换上农民的衣服、路上被人推搡谩骂,他暗自庆幸不为人识;在荒蛮的儋州,他食无肉、衣无布、出无车,几乎一无所有,却还美滋滋地记录自己尝试着酿酒的过程和秘方……在我看来,这样的人生态度也许不是每个人都与生俱来,却可以成为一种选择。在我讲述的时候,台下听众张着眼睛看着我,不时认真地做笔记,有些频频地点头回应,像是在中小学的课堂里。这是一群安静的听众,几乎没有其他声响,脸上也没有夸张的表情,但当我讲到苏东坡在海南贫穷到和儿子相对“吃阳光”,她们发出的感慨之声让我知道,她们没有从我的讲述中走开。中间有一次,我念诵起几句苏东坡的诗句,她们中许多人的嘴也跟着我一翕一合。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个强大的场,“犯人”两个字带来的恐慌和距离感完全消融,她们甚至不是陌生人,更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坐牢的人,竟会问出这样犀利的问题分享之后是互动环节。在长桌椅最后一排靠中间的位置,一位清瘦的年长女士举起手。“很感谢黄老师的精彩讲座,”她的语气不紧不慢,音质中有股沉稳,“您分享的内容有很强的受众针对性。可否介绍一下,您选择这本书作为分享书目的原因?”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坐牢的人,会问出这样犀利的问题。我说自己是十五年前就开始喜欢《苏东坡传》,最近经历了一些挫折和考验,又从这本书里收获了很多正能量和启发。又有两个人同时举手。一个坐在第一排靠右的位置,四十岁左右,脸庞圆润饱满。她说自己非常喜欢东坡诗词,最喜欢的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这是第一次了解诗人的人生经历。另一个坐在第二排的最右边,二十多岁的样子。她说自己最喜欢的是“一蓑烟雨任平生”,还有“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她们发言结束,等待新的发言的那几秒钟,大家都腼腆地低头看笔记。我看见,第二个发言的大姐轻轻用胳膊碰碰她右手边一位五十多岁银白色头发的阿姨,一边跟同伴打口型,“你说说呗”。这个阿姨,我在做分享的时候就注意到她。她长得慈眉善目,眼睛看着我的时候,不仅让我知道她在专注地聆听,还有一种被关爱着的温暖。我甚至觉得,她就像是我家里的长辈。不过,她最后还是羞涩地没有发言。后来,一位坐在左边更年长的女性站起来。从她并不流畅的话语和搜索词汇的努力之中,能看出她的不善言辞和她心中涌动着的丰富情感。她说,很感谢今天的读书会,从苏东坡的故事里收获了很多感悟。每一个人,无论头发是黑色、白色还是黑白交杂,对我都毕恭毕敬地称一声“老师”。我不禁暗自惭愧,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实在担当不住。不过,想到自己此刻正在做的是给被关在狱中的她们输送世间的正能量,与她们分享世界的真善美,我决定郑重地领受“老师”这个头衔,努力不辱它所承载的期望和敬重。最后,坐在第一排的十几名服刑人员走上前来,和我还有一名警官一起合影。她们很温顺地站成一排,把我和警官拥在中间。合影完毕,一位干警说了一句,“带回吧”。大家自觉起身排队。我微笑注视着她们,她们对我投以微笑。就这样,我和她们不带任何功利外套地相互问候。讲座结束,警官带我参观监狱里的学习空间和兴趣空间。那些更像是给外人展示用的布置,对我来说没有多少吸引力。只是当我走进才艺室,桌上摆着一幅书法。走近一看,刚好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那字俊秀柔美,让人感慨它的作者一定有着无比的细腻柔肠。“这是我们的服刑人员写的。”警官说。“你们这里还有些很有才艺的人啊!”这并不像我想象中的监狱。“是啊,不只是多才多艺,这里不少是高知人士。比如刚才第一个提问你的,那是《XX》杂志的高级编辑。”那一刻我不禁觉得,生活在自由天地中的我们和被关押在狱中的她们,相互之间,也许只有在人生某个节点上做出某个选择的距离。迈出监狱大门的时候,我脑中又浮现起那个场景——讲座散场时,几个服刑人员走过来对我说,“老师,谢谢你。下次还会再来吧?”未来,命运将会把我带到哪里,我不知道。虽然几率微茫,但还是不能完全排除这样一种可能,在千百次的轮回之中,有那么一次,我也被命运胁迫着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假如我不幸来到这里,假如有一个人能定期出现在我受限的活动空间,为我带来一本书、一个人的故事,让我对世界的向往、对生活的期待增加那么一点点,那将是我心中多么无与伦比的美丽。对她的问题,我心中已有答案。都说还会来,可几乎没有人再来过了这是第二次来。路上,张警官边开车边对我说,“以前我们这儿也来过不少人,都是走马灯一样,都说还会来,可几乎没有人再来过了。说实话,真没想到您还会来。”我一笑。“以后随着您对服刑人员了解得越来越多,肯定会知道她们的姓名、职业还有个人经历。这些都不能往外说。”我答应。即将近距离认识她们,同时也要接受被捂住嘴。这也是相当值得的,毕竟世间没有两全。我随警官走进传达室,押了身份证,回到车里往北门开。“今天还是上次的听众吗?”我问。“基本上都是。”“那是老朋友啦。”“是啊。她们的文化素养都不错。这次我还给您找了一个大学教授呢。”“啊?”我有点惊讶。“是外请的教授还是服刑人员?”“服刑人员。”警官说。“为什么进来呢?”“科研经费使用问题。她倒不是因为最近的事儿被抓的,是十多年前的事儿被翻出来了。她读研究生的时候,她的导师报销有问题,她最近才被牵连了。谁能想到啊。这也是命。”警官叹了口气。“她是那个领域的权威,刚来的时候还跟我说,要是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吧。每次我都开玩笑叫她老师。她特爱听人这么叫她。”“警官和服刑人员还能这么称呼啊!”“嗨,这不逗她嘛。管人是个很微妙的工作。”警官的话掷地有声。我说,“其实我挺意外的。警官和犯人相处,和我以前想的不一样。”“挺和谐的,是吧?”警官回答,“您想象的监狱不是真实的监狱。以前讲敌我矛盾,现在早就不是那个时代了。”警官顿了顿,“不过,您看到的和谐也不是全部。其实,关押与被关押、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还在,很多管束都是无形的。您可能不知道,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背景很复杂。”“理解。”我想起上次讲座的时候,警官和服刑人员一片和谐,其实私下里警官们一定是绷紧了神经。而我的听众们,无论年轻还是年迈,都难掩对情感的压抑。看似稀松平常的环境背后,是无形的纪律和强大的管束。我知道,很多双耳朵饥渴地捕捉着扩散在空气中的音频信号进了大院子,我们径直走向一楼最里面,还是上次那间会议室。屋里听众们已经就位,就等我们了。这一次,她们不像上次那么整齐拘束,自由活动的,小声交流的人都有。我从屋后走到前面,还能认出一些熟悉的面孔。警官这次的开场也很简短:“今天咱们再次请到了黄老师来带咱们读书。黄老师我就不用再多介绍了吧?大家想不想听黄老师讲座?”台下稀稀拉拉有人说,“想”。大多数人则是露出腼腆的笑意,点点头。我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在前面的桌子上坐下来。一个20出头、梳着平头、说话像男孩子一样利落的女孩走上前来帮我调试电脑。她也穿着服刑人员的衣服。面对三四十名服刑人员和大约十名警官,我的分享开始了。这次分享的是一个年轻女孩的故事。她叫范海涛,2009年因写作《世界因你不同——李开复自传》而备受赞誉,2016年出版了新作《就要一场绚丽突围——三十岁后去留学》。我给我的听众们讲述海涛成为最佳商业传记作者后急流勇退,三十岁出国留学,独面异国环境,坎坷跌撞,重新适应和成长的故事,分享自己在美国留学时的见闻,介绍口述历史这个专业,也讲述自己为长者记录人生故事的故事。当我讲到李开复和“9·11”时,台下的听众以她们内敛而又好奇的目光回应着我。讲到人在陌生环境中的孤单无助和恐惧绝望,讲到我有时会出于对年龄的顾虑而放弃某些选择时,不少人默默地点头。我朗读海涛书中“9·11”受难者的故事、毒贩的故事、艾滋病亲历者的故事,会议室里一片静默。我知道,很多双耳朵饥渴地捕捉着扩散在空气中的音频信号。我讲到美国一些人很肥胖,坐在两把椅子上,却看不见椅子,她们发出阵阵笑声。一个小时的分享之后,警官走上来。“有没有人想发言的?”一只手举起来。“老师,您能把刚才送给我们的最后一句话重复一遍吗?”我又念了一遍:“没有什么,比一个饱满的灵魂、一颗敏锐的心更加重要。”很多人在本子上做着记录。“还有没有人?”警官问。大家纷纷低下头,陷入沉默。大概3秒钟后,警官说,“如果没有问题,就带回吧。”大家再次鼓起了掌。我起身鞠躬回礼,也不禁感慨,“其实我今天来,特别期待和大家交流,希望聆听你们的想法。大家不说话,我觉得自己好像白来了一样。”不少人腼腆地笑笑。我竟完全没把她们当作有巨大伤疤的人我和警官看她们一组组从后门离去。最后,屋里还剩十名左右服刑人员。警官问:“你们监区的警官呢?”一个人回答:“还没过来。”就在这等待的一小会儿,一个服刑人员对我说,“黄老师,您做的事情很有意义。”我认出她。她上次坐在第一排。“谢谢。您今天没有发言呀。我还记得上次您的发言呢。”我说。“今天的内容跟上次不太一样。上次只谈对别人的感受,这次是关于个人经历。”的确,在讲座中,我鼓励她们观察自己的生活,思考自己的经历,让个人历史成为公共历史的一部分。也许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审视自己比评判别人要艰难得多。身后传来一个爽脆的声音,“像咱们今天的内容,还是有点私密”。是负责调试设备的小姑娘。她一边把电脑线插上一边说,“如果人数少一点,十来个人,大家就愿意说了。而且今天这样桌椅一排排的,也不太适合分享”。她说的一点没错。如果想要营造出适合分享的氛围,围坐成圆圈是最合适的。一位上次举手提问过的清瘦女士说:“黄老师这次比上次更放松了。”“谢谢。”我向她笑笑。当我问大家是否听说过海涛时,只有她举起了手。我想起她以前曾是杂志编辑,她们应该做过同行吧。会议室的门开了,她们和我道别,跟随警官离开。走出门,张警官对我说,“黄老师,您今天讲的话题很有意义,不过,她们肯定不愿意交流,因为涉及难以启齿的回忆。”我像是被点醒了一样。我想起自己分享给她们的练习:写出一个你从未告诉别人的秘密;写出从你出生开始,每年对你影响最大的一件事……在我看来,在浩瀚的人类历史中,她们和警官们,和我,并没有本质的差别,每个人独一无二的经历都是普世真理的一种呈现。但我如此轻描淡写的语句,究竟给她们小心愈合的伤口带去了怎样的伤痛?她们大多数是经济犯,在来到这里以前,一定有过相当的成就和地位。也许对她们来说,回忆激起的尘埃只会让人陷入深深的悔恨吧?我惊讶于自己的无知鲁莽——我竟完全没把她们当作有巨大伤疤的人。或者说,我是故意无视她们的伤口,主动伸手触碰的。也许,我在心中期许着她们能直面伤痛,更释然地接纳不完美、犯过错的自己?也许,就像《野子》把无拘束的风吹进我的心里一样,我也希望能在这被强烈管制的环境里,为她们带来一阵吹拂本心的风?走出大门的时候,又一次被搜身。一个男警官对负责搜身的女警官说:“给她搜得仔细点儿啊,好不容易碰上个美女。”我对他嘻嘻一笑,心里说,您还会再碰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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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吃完饭,闲的无聊在一个游戏群里看他们扯淡,这时候一个昵称叫quenn女孩发群消息,有人现在在tj吗?
我靠,还叫女王,你得有多骚才敢叫女王啊,黑木耳鉴定完毕。
当然,我是不会搭话的,我是群里万年潜水党。
不过群里难得有女孩说话,立马很多人问,你是妹子吗?找tj的干吗?还有人直接问,妹子,要约炮吗,我是新疆的,那东西大,找我吗?
那个queen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说,哥哥好讨厌,人家就想找个人喝咖啡啊。
我操,要不要这么骚,她这么一说,群里简直都炸了起来,很多人起哄,不过我心里也痒痒的,为毛啊,因为老子就是tj的,但是这在群里明目张胆的,我可不好意思。
后来群里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哄的那个女的发了一段语音,我一听,我的亲娘来,这小声音听的我心里猫挠一样,这么软,这要是叫起床来,还不得爽死啊!
我赶紧进那个queen的空间,想要看看照片,别再是个丑比,可是相册里就一些风景照片,哪里都有,就他妈一个人影都没。
算了,照片都不肯传,肯定是丑比。
他们哄的她唱了一段八连杀,我听见她唱那个我要我要我还要的时候,真的是受不了,这真是个**啊,要不要联系下,丑点就丑点吧,蒙着脸,反正也看不见。
这时候,qq头像闪了起来,是个鲜红的嘴唇,我看着眼熟,打开一看,我去,这不是那个queen么,她说,帅哥,你是tj的?
我一惊,她怎么知道,对了,我刚才进她空间,她肯定是注意到我资料了。
我说,是啊,女王殿下。
她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然后又发来,出来玩玩吧,想去坐摩天轮,一个人又不敢。
尼玛,这货饥渴死了,不过,是不是钓鱼的?
我发,你不是钓鱼的吧?
她回了一串省略号,然后扔了一个电话号码,说,爱来不来啊,要是找到下一个tj的,你想来就没机会了。
我那一个天人交战啊,想不到这传说中约炮的事情,有天也会被我碰上,可是我不敢啊,要是钓鱼的怎么办,不过,听同学他们说自己约炮的事,我心里又痒痒的。
要不,去看看?
反正这地我熟悉,长的丑或者是发现不对劲,我就跑呗,再说了,她说是去摩天轮,那人这么多,干坏事也不应该在那。
麻利的收拾了下自己,然后**丝的给那个手机号发了一个信息,queen同学,我想了想,还是出去透透风比较好,你在哪,我去找你?
发出去之后,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还没缓过劲来,那电话声就响了起来,是queen打来的,我咳嗽了一声,赶紧接起来。
喂,标准的普通话,软绵绵的,听的我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我应了一声,queen?你在哪?
咯咯,她在那边笑了起来,声音真好听,笑了一会她说,你来时代广场吧,这有一个上岛,进来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还在回味她那软绵绵的小声音,我日,今天我要是不上了她,我就对不起这**年的撸龄。
上超市买了一盒套子,肉疼的打车来到时代广场,尼玛还在上岛,小资个毛线啊,不过现在黑木耳好像都是装小资。
我推门想进去时候,回了回神,不行,万一是钓鱼的怎么办,我在门口转了转,偷偷的往里面看,不过里面都是一对一对的,在最角落里,有一个背对着我的人影,尼玛,黑长直啊,小腰那么细,下面就看不见了,要是黑丝高跟小短裙,那就碉堡了!
是不是她,是不是?
我我感觉心跳加速,震了一下铃,那个黑长直在小包包里掏出一个iphone,贴到耳边,我果断挂了,尼玛,是她是她就是她!
上不上?上不上?到现在了,我又害怕了,老子就是一个穷**丝,长得还过的去……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那玻璃门打开了,一个轻柔的声音说:小菜?
尼玛,我一抬头,傻了眼,一张精致的像是漫画上的女人脸出现在我面前,化了淡妆,那小嘴唇像是樱桃一样,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眼睛很大,这人长的居然跟赵薇有几分神似。
不过不是女王范啊,轻熟女,要是烫个头就好了,这黑长直不适合她啊!
最要的命,真的是黑丝高跟小短裙啊,那薄薄的丝袜,套在触目惊心的大腿上,我操,我直接想跪舔啊!完美的女性曲线,小腿直的像是杆一样,大长腿,我最喜欢的大长腿啊!
她冲我摆了摆手,继续说,是小菜吗?尼玛,老子的qq网名是,我不是菜比,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是小菜,不过,我喜欢。
轻熟女什么的最有爱了,两人倒是聊的来,坐摩天轮的时候,我故意晃那个小厢房,吓的女王只往我怀里钻,嘿,这大家都懂,你情我愿的事,就没必要在装了。
我是那种闷骚型的,平常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讨女人欢心,什么你这么漂亮,年轻,皮肤好,气质好巴拉巴拉的,把这女王哄的妥妥的,尼玛,什么女王啊,待会就让你变成女狗。
我故意拖着她玩了很晚,她也心照不宣,反正这一路我是没少占了便宜,蹭蹭胸,摸摸腰,用下面不经意的顶她屁股一下,她总是笑不制止也没不好意思。
不过有点不爽的是,因为我是处男,一碰她,自己那东西就硬了,走路什么的,太他妈尴尬了,大长腿queen总是瞄着我那偷偷笑。
这就是熟女的好处啊!
我邪恶的想,这女人会不会下面湿透了?不过我不敢摸,有贼心没贼胆。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来一看,装着吃惊的样子,呀都11点了,queen就在那眨着大眼睛咯咯的笑,这人精一般的大美妞,肯定是知道我的小把戏,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红着脸挠挠头,说,你笑啥?
queen说,走吧,去我住的地方,我来这出差,去格林豪泰吧。
我一听这地,心里之直乐,要说这约炮还是要约熟女啊,什么都明白,不做作!还有这肯定是不会钓鱼的了,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碰上了艳遇,黑丝有没有,高跟有没有,大长腿啊,会不会夹死我啊!
聊了一晚上,她没问我名字,我也没问他,只是用网名称呼,在出租车上时候,我胆子大了一些,把手放在她大腿上,第一次啊,我这只摸过小女学生头的手第一次碰到丝袜啊,这可是穿在身上的!
我手在发抖,但是queen咯咯笑着,用手按住我,小声说,痒,别闹,还怕我跑了啊!
这尼玛是制止啊,那声痒听的前面的司机都咽吐沫了,我那手直接想往丝袜里面摸,但是被她俩手逮住,我日,还挺有劲,折腾了半天,弄了一身汗,也没塞进去。
期间这货一直咯咯笑,花枝乱颤啊,恨不得让人在车上就把她给正法了。
到了格林豪泰,她带我去前台登记,说实话,进了宾馆那一刻,我硬的就像是铁棍子一样了,怪不得打炮就要来宾馆啊,这氛围是跟家里一点不一样啊!
到了303,刷了房卡进门,我一下子就从后面抱住了大长腿,然后屁股一动一动,顶在她屁股上,她咯咯笑着,背着手捏了一下我那里,操,因为刚才硬了好久,又蹭了几下,我他妈直接就射了。
原来是别人未婚妻
大长腿咯咯笑着,说,哟,小菜还是个处男,姐姐我这是捡到了啊。
我红着脸说,不是处,只是好久不错了……尼玛,这臊的我。
大长腿一副我懂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脸,说,乖乖,姐姐就喜欢你这种嫩雏,快去,洗白白,然后让姐姐吃了你,姐姐都湿了。
操,还有什么话比这更撩人的,我恨不得把自己衣服撕烂了,赶紧脱下来,老子好久不洗澡了,其实也不好意思,身上穿着一个湿乎乎的内内,就想钻进去。
这时候我往想着把衣服放到床上,往里一走,却在床上看见一对白花花的东西,我去,当时我就楞住了,看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那白花花的东西居然是婚纱!
哄的一下,我脑子就炸开了,我回过头来,抱着大长腿,说:“想不到你口味还挺重啊,来宾馆cos起来了,婚纱啊,我刺激,不过,我喜欢啊!”
大长腿只是嘿嘿笑着,推开我,让我赶紧去洗澡。
我乐的找不到北了,推开洗刷间就钻了进去。
我把热水开大,哗啦啦的浇在我身上,这尼玛还跟做梦一样啊,我这是要约炮了啊,真的要约炮了,还是八分轻熟女,不过肯定是黑木耳,黑木耳怎么了,我就喜欢黑木耳!
我洗的特别干净,尤其是那里,打了好几遍肥皂,都快洗秃噜皮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门口铛铛传来敲门声,本来我那下面硬的都像是烧火棍了,这一听敲门声,肥皂直接掉地下了,那东西也吓软了。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大长腿轻轻软软的叫了声,谁啊?
门外一个爷们喊,小茹,是我。
当时我直接吓蒙圈了啊,哆嗦的不知道该干嘛了,这,这尼玛,这是什么节奏?还不等我脑子反应过来,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大长腿居然开门了!!!
“小茹,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明天就订婚了,你怎么还逃婚?”那个男的就站在厕所门口说。
原来大长腿叫小茹,不过,这男的说订婚了什么意思?那婚纱他娘的不是cos的装备,是真的用来结婚的东西?!
大长腿呵呵一笑,说:“生气,为什么生气,连皓,你别以为我除了你就没别的男人了,你可以玩女人,我同样也可以养小白脸,我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
那个连皓一听,连忙说:“小茹,我知道你是气我的,对不起,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大长腿嘘了一声,制止了连皓继续说话,她说:“听,这是什么声音……”
我在厕所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大长腿一说有声音,我也支愣着耳朵听,这狗日的大长腿,不是来害我的吧。
“操,这是谁的衣服!”那连皓没听见什么声音,倒是看见我的衣服了,我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让你精虫上脑,乱脱衣服,脱你妹啊!
“洗澡水响,谁在里面!”说着,那连皓一脚把门踹开,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那里,然后两人对眼了,我操……我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这肯定是完了。
这尼玛后悔的啊,刚才我还想着大长腿会不会跟我一起进来洗澡,故意留门,留你麻痹!
连皓看见我楞了一下,我看他那连直接成了绿色的,骂了一句操,就朝我踹来,我心虚啊,又光着屁股,赶紧往边上一躲,可是地上滑,连皓进来,踩到肥皂,没踹到我,俩人摔在了地上。
这尼玛连皓摔地上后也不放过我,掐着我的脖子,骂着,cnm,我弄死你!
大长腿冲着连皓喊了一声:“住手!连皓,滚,你给我滚!你看见了吗,老娘也有小的,我就订婚前给你戴绿帽子,怎么了,给我滚,别他妈来烦我了。”
操,美女说脏话都那么好听,我被掐着,看着那大长腿,那一刻,真他娘的有女王范!
连皓听了大长腿的话,爬了起来,点着头,指着我说:“行,小子,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我弄不死你我不叫连皓。”
说着摔门就走了。
我本也想装下逼,放个狠话来着,但是心虚啊,而且那连皓一身阿玛尼,气场又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的,我这小菜比那什么放狠话啊。
大长腿看见连皓走了后,骂了一句:“操。”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等我哆哆嗦嗦穿好衣服的时候,那大长腿也没回来,就算是我是傻逼,我也知道自己被大长腿给利用了,草泥马,逼没操上,倒是来这捡肥皂了,那狗日的掐的我真疼。
不过这都是皮外伤,我约炮出师未捷,以后还怎么约?心灵上的创伤啊!还有,我更害怕的是,这狗日的连皓是什么来头,我得罪了他,会不会死的很惨?
大长腿最后到底是没回来,我他妈没有来被摆了一道,心里很不爽,不过,摸了好几次,也帮我打了次飞机,也算是收回点利息,我想给大长腿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这狗日的,是她坑我的,应该是她给我道歉。
装逼模式又开始,既然知道人家不肯给日,我也就走了,到楼下时候,前台小姐叫我说,问我是不是退房,说大长腿已经离开了,要把房款退给我。
操,老子是那种人吗,不就是押金吗,我随口一问,多少押金,小姐说,两千。
尼玛,我身子一抖,老子可是吃了一星期方便面了,套套的钱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本来装清高的我,面不改色的结果退还的1400多押金,溜了。
这一晚,揩了心目中最想上类型女人的油,然后还白捡了1400块钱,虽然挨揍了,但是我心情还是愉悦的,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给那大长腿发了一个信息,虽然你拿我当挡箭牌,但是,我不生气你。
发完之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好贱。
不过郁闷的是,短信过了一会提示发送失败。
回到家都12点多了,看着兜里那被压扁的套套,我苦笑了一下,哎,这第一次约炮以失败告终,还尼玛被揍了,点真被。
有些欲火中烧的我,找了几个毛片,自己解决了一下,然后躺在床上,但是脑子里都是那大长腿精致的小脸,那说女王不女王的气质,当然,最主要的是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的修长大腿,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极品。
翻来覆去,最后我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给大长腿重新发了一遍信息,可是短信一直闪啊闪,就是发送不过去。
我登上qq,在那个群里找queen这个人,但已经提示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了,至于我那最近联系人中,同样是没了queen的存在。
我心里感觉不妙,拨通了那电话号码,可是还没通,对面就提示对不起,对方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请稍后在拨。
我操,这女人好狠的心,居然把我拉进黑名单了,本来还抱着一点希望,但是这次是**裸的被耍了。
以后的日子,我偶尔回想起这个骗我说约炮,但其实把我当成挡箭牌的女人,但是,现在天下之大,我去哪找她,不是没想过换手机打她电话,他妈的,我换手机号打了,那手机号居然停机了,换号了!
操他娘的,这世界上,好人难当啊,好炮更是难约啊!
我是应届的毕业生,正准备考公务员,等tj市下来公务员职位表的时候,我闲的蛋疼看起来监狱系统,我这一看,艹,乐了,这tj女子监狱居然有个职位,性别招收是男。
我当时只是当成一个笑话看,这年头,太混乱了,女子监狱居然还招男管教,大学学历还必须是冷门的心理学。
正看职位表时候,大学一个宿舍的王斌打来电话:“凯子,干嘛呢?还在tj呢?”我说:“别你妈叫我凯子,我最近不顺,都是你们叫我凯子凯子的,怎么了,我是在tj。”
王斌说嘿嘿笑着,说:“行了,行了,都叫了四年了,也没见你咋的,我跟我表哥明天去tj,你也知道,我们这生意,都要拉客户,我哥说带着客人去嘉年华洗洗澡,我想着你到现在不还是处么,就一起叫着你。”
我一听这个,骂了一句:“你他妈才是处呢,那个,我什么时候去接你?”王斌在那边笑的想个白眼狼。
尼玛,有人请客嫖,不去连畜生都不如。
和王斌越好时间,我就没心思看职位了,在网上百度起来,男生第一次怎么延长时间,男生第一次怎么找洞,男生第一次去嫖怎么装作经常去的样子……
反正一下午的心花怒放,临去接王斌的时候,我还自己来了一发,待会找小妹子的时候,应该能时间长点,到时候推个油,玩个全套的,啧啧,这小日子,感觉人生顿时一片光明了。
我是直接到的嘉年华,反正市区就那一个地,到了之后,给王斌打电话,那货说快到了,让我等一会。
我蹲在路牙子上,抽着烟,过了一会,就看见一辆丰田suv开了过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那b车逼的一声按起了喇叭,吓我一跳,烟都掉在地下了,我嘴里刚想骂傻逼,就看见王斌伸着一个大秃头从车窗里探出来:“凯子!”
毕业四五个月了,这是第一次见王斌,还是那流里流气的样,我把烟往地下一扔,冲着他的光头搓了起来,骂道:“出息了啊,小车都开上了,这才毕业多久。”
王斌一边嘿嘿傻笑着,一边说,小钱,小钱,也就是一个代步车。
看着王斌把车停好,我心里该开万千,这才是毕业几个月,我还是一个为公考发愁的臭**丝,王斌自己就开上车饿了,说心里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好歹是四年在一起的兄弟,更多的是替他高兴。
王斌下来之后,锁上车,过来给我一个熊抱,把我抱了起来,说:“凯子,你看看你,还是那熊样,不能吃胖点?”
我撑开他,冲他肚子轻轻一拳,说,就跟你一样,像个猪就好了,你妹的,你哥呢?
王斌摸着肚子说:“不等了,他约那个客人去别的地了,就咱俩,咱兄弟们还能放开,我跟你说,我从大学就想带你去嫖,但是你丫给我装纯,不跟我去。”
两人说说笑笑,进到嘉年华里面,那前台小妞看见王斌大秃头,脖子上套着大金链子,胳膊下还夹着一个大皮包,十足暴发户形象,知道是个土豪,赶紧过来招呼。
王斌显然是这种场合的常客,跟我说:“先去唱个歌,待会洗个澡,推个油,怎么样?”尼玛,那时候一路向西正火,我一听这话,又看见那穿的不比情趣内衣好多少的前台妹子,居然有反应了,连连点头。
点了两个妹子,我特地要了一个眼睛大大,身材高挑的,至于王斌,这个畜生,直接要了一个胸大屁股翘的。
在包厢里,那小姐先点了歌,问我们,老板唱啥,王斌淫笑着说:“唱啥唱,听你叫就行,来,给大哥唱歌八连杀,小蛮腰也行。”
那屁股大**翘的小姐一屁股坐在王斌腿上,嗔叫着:“老板,你好坏。”尼玛,王斌听这话,说了句:“更坏的还在这呢!”说着屁股顶了顶,然后把手塞到那女孩大开的v领里。
我是那边看傻了,毕竟是个雏啊,也没谈过恋爱,哪里见过这阵势,上次揩油也是半隐蔽的,这尼玛直接上手,我不知道该咋整。
倒是旁边那小姐先开口了:“老板,第一次搁着玩啊?”是东北的女孩,倒不是多水灵,好在身材好,眼睛大,就是妆浓了一些,我咳嗽了一下,说:“哪能啊!”
但是没想到自己没装好,声音都发颤了。
那东北妞倒是不客气,嘿嘿笑了起来,她这一笑,眼睛眯起来,像是月牙,尼玛,我想我是爱上这种大眼睛了。
中国有四个地方出好白菜,东北虎妞,扬州瘦马,大同婆娘还有四川辣妹,这四个地方的风尘女子,各有各的味道,我虽然不是嫖客,但是对女人研究不少。
要说这东北虎妞,虽然性子急,泼辣,但是降服之后,热情胆大,什么都敢为你做。
那虎妞见我装老手,嘿嘿笑着,一屁股坐我腿上,说:“哥,别怕,咱们遇上就是缘分,你什么不懂,妹妹我教你。”
说着,虎妞就蹭了蹭屁股,她一坐下,我那玩意就直接立了起来,虽然隔着短裤,但是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虎妞果然胆大,也不用手,就微微跟我接触,用屁股蛋蹭我那,这尼玛可是真舒服啊。
我见她这么大胆,手也不老实起来,扶着她的腰,这虎妞身材就是好,屁股是屁股,腰是腰,还是那水蛇腰,我正想顺着她的腰往上摸的时候,她猛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出了一身冷汗,嘴里也哼哼了起来。
不是疼的,是舒服的,这虎妞居然把我那东西塞到了她的臀缝里,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还是差点缴了枪。
这虎妞冲我回头一笑,说:“大哥,咋样,舒服吗?”我连连点头,说:“还行,还行。”
那边的王斌已经把那个大屁股的胸罩解开,见我这怂样,笑着说:“凯子,你看看你,这到手的女人,大胆点,你还不如那个妹妹放得开。”
说这这话,他一趴头,撩起那大奶妹的衣服,就啃在那大白馒头上面了,吸的兹兹的,惹的那大屁股妹子一阵**。
我心里的邪火也被勾上来了,这俩小姐看来是出台的那种,不在做作,把手从那女的腰上往上溜。
这虎妞的皮肤不是太好,有些小疙瘩,但是嫩啊,软啊,要说这女人身上的肉就是跟男人不一样,别管是哪,都是软绵绵的,我这不轻不重的往上蹭,倒是把那虎妞惹的咯咯笑了起来,她边笑边说:“哥,别,别闹,好痒……”
她一说痒,我看她那笑成月牙的大眼睛,心里又忍不住的想起了那大长腿,心里五味俱全,直接将手扣到她的胸罩上了。
这东北虎妞的胸不大,带着胸罩一个手还能抓起来,我隔着胸罩摸了摸,她妈的有点硬,一点都不好玩。
倒是那虎妞大概是被我下面顶的还有上面弄的来了兴致,我又不得法,撩拨的她真的痒了起来,背过手来,摸着自己的背,说:“大哥,看见了,胸罩在这解。”
我脸一红,说:“我当然知道在那解,我就想带着胸罩摸摸。”
东北虎妞把胸罩解开后,那胸就释放开了,她是背对着我,我俩手正好抄过她身子,一手一个,揉捏了起来。
你还别说,这玩意就是有点意思,又软又温,就像是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只是看不见。
那虎妞被我一摸,也不老实起来,屁股一蹭一蹭,这好比是隔靴搔痒,我那东西被她越蹭越痒,我手上加劲,使劲捏住那两粒竖起来的葡萄,说:“好妹妹,你让哥哥心里好痒啊。”
东北虎妞嘿嘿笑着,声音也带上了魅意,站起来说:“哥哥,你哪里痒啊,妹妹我帮帮你。”
说着就把身子蹲下来,半跪在我前面,我一愣,还没弄明白是啥意思,那东北虎妞张着嘴巴就咬住了我哪里,我操,我身子直接打了一个哆嗦,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感觉啊,那感觉,不一样啊!
一个身材苗条的妹子,跪在你面前,低头咬着你那东西,就算是穿着裤子,那种征服直接是爆棚了,怪不得有很多人sm之类的。
不过这隔着裤子就是不太爽,虎妞也感觉到了,直立起头来,撩了撩头发,冲我眨巴着大眼说:“哥,喜欢吗?”
我点头如捣蒜,说:“喜欢,太给劲了,妹啊,来点真的呗。”
虎妞冲我白了一眼,虽然长的不咋地,但是那眼珠子实在是太漂亮了,主要是像大长腿,让我念想着,她又从鼻子里哼出点声音:“坏蛋啊,欺负我。”
这东北妹子耍起娇来,可不比南方妹子差,另有一番风味,还不及品味,她染着红红指甲的手就放到了我裆前,准备拉拉链。
“碰!”那门在这时候却一下子被撞开了,说实话,当时我直接傻了眼,等我回过神来,看见的确是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当我被按到墙角,背着手蹲下的时候,我心里才真真反应过来,我,我这是被抓了!**被抓了!
以前在新闻上总是看见那小姐嫖客,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也这样了,当时我心里真慌了,一点注意也没有,看王斌的时候,那孙子也是一脸土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都是刚出校门的小屁孩,遇见这事,根本没辙。
其实我更顾虑的是,万一他娘的要是上了电视,被认识的人看见了,我可就别想活了。
我们这批人被直接带到了派出所,总共得有二三十人,到了派出所之后,我心里一直想着该怎么交代,给我做笔录的时候,我也不敢撒谎了,实话实话了。
那警察做完之后冲我说饿了一句:“看你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还干这个,真他妈不是玩意,对的起你女朋友么!”
我想说老子根本没有女朋友,老子连充气娃娃都没有,只有五姑娘。
好在我和王斌两人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东西,王斌他哥知道信了之后,带着那个客户来捞我们,一人交了五千块钱罚款,就被带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蹲在下面的那些小姐,心里有些唏嘘,以后肯定又有阴影了,不敢嫖了,我本意是想看看那个东北虎妞在那,可是这一瞅,在一个角落里,正好看见一张抬起来的脸。
一张惊慌失措,像是受惊小兔子一样的脸,宛若风雨中摇曳不知归处的小草,那是多么纯洁的一张脸,整张脸干净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就像是刚上初中那时,还扎着马尾的学校校花,纯真的像是一个孩子。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张脸,尤其是在这种场合,见到这份出尘的纯真女孩,当时我心里疼的啊,你他娘的跟我多好,干嘛出来卖,要是家里有这样的媳妇,谁没干劲?
可是那个女孩很快就低下了头,我也被拉着走了出去,我一步三回头,可是再也没见到那个女孩抬起头来。
每个男孩都有一份专属于青春的回忆,这回忆一定有女孩,多年前,就是那扎着马尾,一脸干净的女孩,敲开我们感情的大门,多年后,经历风月,流连情场,唯一还能让自己心悸的,就是最初的那份美好,对,那女孩就是美好。
第四章 酒吧厕所听见声音
出来之后,王斌的表哥倒是没骂我们两个人,倒是王斌摸着大光头恶狠狠的说:“操他妈的警察,闲的蛋疼,这又得把不少的妹子直接送进监狱了,作孽啊!”
我本来还惋惜着今天被警察坏了好事,听见王斌说这话,心里有些东西被触动了,女子监狱,妓女……我突然意识到,女子监狱里面全是女人,而且,全是犯罪的女人,那招收的男狱警,岂不是吊炸天了?
一想到这,我小心肝就乱颤了起来,这尼玛,这尼玛是艳福齐天的事情啊,我之前怎么没意识道呢,说不定,那监狱里还有今天看见那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水灵白菜样的妹子。
我心动了,今天看见的那个职位现在来说,对我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我大学就是心理学专业,这岂不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直到和王斌分开,我的心好像是塞了满满一团棉花一样,不对,是烧了满满一团火样,撩骚的我难受,这尼玛要是真的去了女子监狱,我这算不算是逆袭了?
我这种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脑子也不是太好使的人,要想着出人头地,还真是困男,逆袭女神之类的神话,估计也落不在我身上,还不如剑走偏锋,去女子监狱试试,万一撞上狗屎运,那岂不是爽呆了。
回到家之后,我仔细看那个职位,没错,就是女子监狱,招的是科员,具体职位并没有说,专业倒是限制是心理学。
我有些激动的点了一根烟,认真的想了十分钟,越想越兴奋,我感觉这将会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明智的决定,比我小时候进女厕所还要明智!
那时候我傻逼一样的,居然忘了,这世上,还有潜规则一说。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有些无聊,无非就是我每天早起学习,晚上睡觉的事情,感觉一下子像是回到了高三,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十一月份,到了考试时间。
我报考的职位,是公务员考试的期间的一枚,跟着那上千名考生一起考试,我不禁心里发虚,我这半吊子,到底行不行?
考试完,就是漫长的等待出成绩的时间,期间我也想干点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是不论是微信陌陌还是qq,都他娘的没人理我,就连晚上走大街上,那些站街的妹子都看出我的穷酸样,不招呼我。
总之,那段日子,是我光棍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一眨眼就过了阳历年,一月中旬的时候,我闲的在网上逛黄网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笔试成绩出来了。
当时心里很紧张啊,因为这段时间,我跟不少同学吹下牛逼,说自己要去女子监狱工作了,虽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等我进去查成绩的时候,我紧张的像是当年查高考成绩,不对,比那时候还要紧张,输入准考证,身份证,验证,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连续输错了两次,终于进去之后,看见自己申论和行测都是双六十,看的我一楞一愣的,这成绩应该算是不错了。
等我把完整的成绩表下下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了,我操,进入面试的是前三,偏偏我这蛋疼的成绩是第四,这尼玛把我气的都快吐血了。
要是分差的多我也就认了,偏偏只差零点一分,鬼才知道,这他娘的到底是哪里来的零点一分,我给王斌打电话,说了这件事,那狗日的听了之后笑的比干了妞都高兴。
我郁闷的不行,那时候真的是憋坏了,要是搁着以前自己撸撸也就没事了,但是偏偏那次跟那个东北虎妞差点走火,这让我有点食骨知髓,知道男女之事,快乐不仅仅是出来的那一刹那,最主要的是过程。
那时候tj市没一个同学,想找人出来聊天也没人,查成绩的时候刚好是大晚上,小姐,我是不敢找了,这次要是再进去,我他娘的连被保出来的钱都没了,但是实在是饥渴,我想了想,狠下心来,去了蓝月亮酒吧。
这酒吧夜店,自然是一夜情圣地,要不是那些天我憋的实在是不行了,精虫上脑,看着母狗都有感觉,恨不得对着老干妈撸的劲,我也不敢去酒吧。
那时候已经是将近年关,酒吧的人不时少反多,很多在外地的人都回来,想着在这遇见点什么,我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最后还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酒吧门童把我拉进去了。
说实话,第一次进,我腿都有些发抖,这夜场,还是跟朋友一起去比较好,自己去,气场太小了。
那时候dj不知道放的什么歌,在外面我还没注意到,但是进去震的耳朵都疼,进去之后,我粗略一看,就看见那舞池中,像是游鱼一般摆动的人群,男男女女,女的普遍是黑丝低领,露着半个胸脯,有的人甚至下面也露着大白腿,红蓝灯光打在上面,配着那亢奋的音乐,形成病态的一种热闹,糜糜乱乱,不过,我喜欢。
我咳嗽了一声,自己壮胆,来到酒吧吧台处,那堆着不少男男女女,我找了一个空座坐上,偷偷看了一眼别人喝什么,尼玛,喝什么的都有,鸡尾酒也有,啤酒白酒什么都有,我脑子蒙了,倒是看着有几个画着夜店妆的女的看我,我脸上一红,赶紧冲着吧台里面的妹子喊道:“给,给我来瓶啤酒。”
那妹子冲我微微一笑,说:“帅哥,我们这都是按打来的,最低半打。”我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过没人注意到,赶紧说:“那,来半打吧,来半打……青岛俩字还没说出来,赶紧收嘴,改口说,百威。”
我喝了一口啤酒之后,脸上那发烧的劲头才渐渐消了下来,我转过身来,看着那舞池中跳舞的人,想着看到底能有没有艳遇。
美女倒是有几个,看着顺眼的也不少,不过就算是我使劲的用眼睛挖她们,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娘们,好像是没有一个对我感兴趣的!
这尼玛操蛋的,我半打啤酒喝了将近一个小时,没有一个人过来给我搭讪!
这把我都憋出尿来了。
问清楚厕所在哪,我心里嘀咕着往那走,按说我长的也不差啊,为啥没女的过来搭讪?走到走到厕所里,耳朵里还震的嗡嗡的,不过刚等我尿出来,我听见一股异样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嗯,嗯……啊……”
听见这声音,我赶紧把耳朵贴到厕所木质的隔板上,这次听的是跟清楚,一个女的,压低了声音,恩恩啊啊的,那动静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苏的让人心肝发颤。
伴随这声音,我还听见那啪啪带着水的动静,不过外面音乐有些吵,我不知道这啪啪的动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口干舌燥,一直听说酒吧厕所有打野战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我碰见了,那女的一开始还有些压抑,不过后来直接放开了,一边啊着,一边还倒吸着凉气,看来是舒服的不行了。
那狗日的男的这时候还淫荡的问道:“爽吗,**,喜不喜我在这干你?”那女的不知道是不是听见这话兴奋了,啊啊叫的更卖力了。
这男人声音咋有点熟悉?
这绝对是对我的折磨啊,这可比看毛片刺激多了,我趴下身子看,能看见两双鞋子,其中穿着高跟鞋的那个女的,丝袜被退到脚踝处,那白蕾丝小裤裤,还能看到一点小边。
我咕噜咽了一声吐沫,这太刺激了,我自己硬的都不行了,隔壁叫的更浪,但是我心里却像是猫挠一样,痒死我了。
我恨不得趴在地上,多看一点,但是这厕所下面隔板就是那么高,不可能再多看一点了,我抬头一看,这两个厕所隔板也就是两米多高,那时候我头心里什么道德,害怕完全抛之脑后了,一壮胆,悄悄站在那马桶上面,弓着身子,一点点的站起来。
开始不敢站的太高,头顶都没有直起来,但是隔壁的两人依旧啪啪,啊啊的,似乎是丝毫没注意到这,不知道那男的干啥了,那女的突然**的大声了一下,我心里那团火直接炸开了,哪怕是挨揍,我也要看一眼!
我站直了身子,喘着粗气往隔壁看,一个长头发的女的,正双手扶在厕所墙上,裙子被掀起来,丝袜被退到退到腿弯处,撅着大白屁股,嘴里哼哼这,那头发随着背后那人的一耸一动而微微飘荡着。
我了个靠,这完全跟看毛片不是一个档次啊,我呼吸急促,偷窥的快感,加上这活春宫图,我头充血,都蒙蒙的了。
我死死的盯着那女孩的屁股,一点都不想放过,假想着自己是她背后耸动的那人,可是这时候那一直闷头推动的男人突然抬头,和我对眼了。
“操!”我和那个男的同时骂了一句,这尼玛世界太小了吧,那个男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被大长腿叫做连皓的人!
连皓慌忙提着裤子,一边喊着:“草泥马,我干死你!”伴随着这,还有那女人的尖叫声,我哪能等他过来干我,从马桶上跳下来,直接朝着酒吧外面跑去,我这点也实在是太背了吧,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遇见他。
这时候酒吧里面不知道干啥了,不光是舞池中的,那椅子周围的人也扭着身子跳了起来,我拼命的挤开人群,朝着外面钻去,惹来一阵咒骂,那连皓提着裤子出来后,冲着我喊:“你他娘的给我站住!虎子,光头,拦着他!”
本来从厕所到门口曲曲折折也就十米,但是十米,被这群跳舞的浪汉**给堵住,我几乎跑不动,不过好处是他们三个几乎也跑不动。
好容易挤出来之后,我撒丫子狂奔起来,后面他们三个一会也跟着追了出来,我专门朝着小道钻,不过那连皓好像是对我恨之入骨,死死的跟着,转弯的时候,我没看见前面有人,跟迎面来的人一下撞了满怀。
啊的一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前面炸开,让我心里忍不住的想,这尼玛是撞碎了瓷器吗?
我喊了一声对不起,赶紧摸黑往前跑,跑了四五分钟后,没听见后面有动静,再回头的时候,发现连皓他们已经不在后面了,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往前走了一会,我心里越想越不是味,这刚才撞到的明显是一个萌妹子,那下撞的不轻,会不会撞坏人家,我心里一向对美女什么的没有免疫力,再说了,连皓他们几个也不是啥好鸟,刚才那个地方那么黑……
我心里越想越不是味,到了最后,我骂了一句,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去他娘的,然后找了块砖头,就往回走。
小时候我干过这种2b事,同桌小马尾辫被小流氓调戏,我拿着砖头英雄救美过,不过狗血的是,到了最后,那马尾还是跟小流氓好上了。
快到那个地方时,我就听见连皓的声音,操,还真他娘的会发生这种狗血的事情,这尼玛都可以拍电影了。
不过连皓他们说话说的很奇怪,什么你一个小姐还装什么比,快在这玩玩,又不是不给你钱,装个鸟蛋清高,那个娇娇弱弱,像是黄鹂一样的女生就是说不要,不要这样,我不出台什么的。
连皓他们听见我脚步声,也看出是我过来了,连皓骂了一句:“草泥马,你还敢回来,小茹要跟我分手,我去偷个腥还被你偷看,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连皓!”
他们三个说着就往我这来,我当时说了一句特二b的话:“放开那个女孩,有什么冲我来!”
事实上,我不说这话,他们也冲着我来了。
要是那个女孩这时候跑了,我也会掉头就跑,可他娘的那个女孩蹲在那里,像是傻了一样,也不跑,我也不敢跑了,迟疑这会,连皓他们三个就到我跟前了。
那个秃子一个助跑,还不等我反应,一脚就踹我肚子上了,操你娘哎,你倒是打个招呼啊!我一脚被蹬在地上,小肚子像是抽筋一样疼,这一个照面没打,我就被干倒了。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惨淡,本想着拿着砖块就可以1v3的我,根本就没机会站起来,那狗日的连皓下手真狠,见我起不来,直接往我头上踹,真的要弄死我的感觉,估计两次坏他好事,已经让他心里发狂了。
泥人还有火,别说我了,我真的被干上头了,摸着刚才掉地下的砖头,冲着连皓腿就砸了过去,这一下砸实了,连皓就嗷嗷叫的就弯下腰了,我这时候也爬了起来,旁边那两人踹我,我红着眼睛,咬着牙,骂了一句:“我弄死你!”
然后一砖头狠狠的闷在连皓头上,血就像是水一样从他头上流了下来。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爬大山,下大河,养成了同学嘴里的刁民气,虽然表面白白净净,像是个没有丝毫害处的小白脸,但是农村人骨子里都拧啊,被那连皓打的出了火气,我也失去了理智。
我这一转头下去,把连皓直接放到在地上,那秃头还有另一个人一看也都慌了,弯腰问连皓有没有事,我当时被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扶着墙,绕过他们,拽起地上的抱一起的小女女,开始还拉不动,我冲着她喊了一嗓子:“你他娘的在这等死不成?”
那女估计被我吓了一跳,这才站了起来,那个秃子见我们想跑,喊了一声:“骂了隔壁的,还想跑,我弄死你们俩!”
秃子过来追我,我拖着那个女的就往前窜,剩下的那个男的在后面喊了声:“秃子,快他娘带皓子去医院,不行了!”
我这话听的真切,这要是万一拍死人,我可怎么办?但那时候害怕啊,不敢停下,哆嗦的拉着那个小妞胡乱往前走。
尼玛,英雄救美啊,打死人了啊,这尼玛要死的人的节奏,我会不会被枪毙啊,我心里惊涛骇浪,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往哪走。
倒了一个路口,我还想走的时候,被旁边的小妞拉住,她有些弱弱的说道:“红灯。”生硬糯糯软软像是甜而不腻的桂花糕,我这才稍微回过神来,转身一看,有些发呆。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这世界是小的,就像是我在酒吧里撞见了连皓,也就像是我现在牵着手逃的居然是那天在派出所看见那像是出水芙蓉一样的妹子。
我和那姑娘对视一眼,两人齐声道:“怎么是你?”
我挠了挠头,说:“没想到,你居然记得我啊?”那姑娘的手被我另一只手牵住,她悄悄的缩了回来,手心里有汗,灌上凉风,凉凉的,空荡荡的。
那小美女说:“恩,我记得你……”但是说完这话,那小美女就没了下文,我有些尴尬,说:“对不起啊,要是不是撞到你,你就不会被那几人给吓唬了。”
小美女连连摇头,说:“不会,哪有,我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话到了后来,就微不可闻。
那晚街头,有风,吹过她发丝,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子,在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鼻头上细密的汗珠,心里没由来的升腾起一股保护欲,她不高,也就是160多点,但是架不住长的太清纯,哪怕是在娘炮的男人,见她也会恨不得将她藏在身后。
小美女说:“你,你没事吧?”说着她就朝我脸伸过手来,我下意识的想躲,但是看见她眼里的关心,就没动,可是这傻妞直接按在我脸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说:“啊,不光肿了,还疼啊!”
这尼玛的天然呆啊,肿了当然会疼了!
小美女打车带着我去了医院,本来我是不想去医院的,那种羞涩,钱包比脸干净,不过小美女听说我不去,那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我哪见过这架势,唉声叹气的跟着走了。
到了医院检查了一下,就是一些皮外伤,脸上还有几处擦伤,身上几处淤血的地方,医生走的时候跟我说:“小伙子,今晚回去用热毛巾蘸着药在让你女朋友给你擦擦背,好的快,不然啊,得疼好久喔!咱这没热水了。”
第六章 带小美女回家擦药
我听了这话,心里直叫苦,这尼玛明显是要疼好久的节奏啊,这美女怎么会是我女朋友,走出医院的时候,我跟小美女说:“谢谢你啊,你也看见了,没事了你回吧,这天也晚了。”
小美女手里拿着我的药,红着脸看着我,我有些莫名其妙,说:“怎么了?”她不好意思看我,轻轻的说了句:“那个……有人帮你……有人帮你擦么……”
好容易听见小美女说的这话,我脸腾的一下也红了,这,这是啥意思?
我赶紧摇头说:“没啊,家里没人,唉哟,这要是回去,肯定是疼好久了。”小美女听见后,还是不抬头,声若蚊哼的说:“我帮你……”
直到回家之后,我心里还像是感觉在做梦,那关于连皓是不是被我打死的事情,我是完全抛在九霄云了,小美女可是第一个进我屋子的妹子啊,还是晚上,还要帮我擦药,想想就让人激动啊!那时候,我自动忽略了,小美女的职业。
我有轻微洁癖,家里收拾的倒是干净,我是合租房,住大次卧,小美女进来后,站在门口,脸蛋红红的,我把药放在床上,说:“随便坐,随便坐,别客气,把这当成自己家啊!”
小美女环视一周后,脸蛋更红了,我屋子里就有一个大床,还有一个瑜伽球,小美女说:“还是不坐了,帮完你的忙,我就走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稍微有些失落,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小美女水灵的像是大白菜一样,我要是没想法那是扯淡的。
我没表现出来,把衣服拉开,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小美女说:“哪里,要不是因为我,你都不会被人打,也,也不会把人打出血。”
本来我心里还火辣辣的有股春意呢,但是听了小美女的话之后,我咯噔一下,想起连皓的事,要是真的打出啥事来,我可怎么办?
我不再说话,跟小美女说:“你就帮我擦擦背上那地方就行,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美女见我想要脱上衣,把头转了过去,轻声说:“我叫苏小洁,你呢?”我把毛衣拔下来,趴在床上,这一动,身上又有些疼,我吸着凉气说:“我叫陈凯,好了。”
我趴着看不见苏小洁脸上表情,只是听见她在那边把热水倒在盆里,然后洗了洗毛巾,把药水破开,然后……就没了然后。
我等了半天,感觉她站在后面好久了,还是没动静,我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她一脸纠结的看着毛巾,还有药水,见我扭头,她弱弱的问我:“那个……这该怎么弄?”
我晕,这一脸的无辜啊,弄的我好无语。
我无力的转头去,趴在床上说:“这用热毛巾,肯定就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你先抹药,后来在用热毛巾捂捂,擦擦就好了。”
苏小洁听见之后,弱弱的噢了一声,过了一小会,我感觉背上一凉,然后就是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摸了上来,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爽,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似乎是听见我叫唤,苏小洁俩手微微一颤,然后问我:“疼吗?”
我有些尴尬,因为她这么一给我弄,让我想起了毛片上看的推油,我下面不安分的硬了起来,我趴在床上,杵的难受,就尴尬的抬了抬屁股,可是苏小洁惊讶的说了一声:“疼吗?”
尼玛,这妹子到底有没有这么单纯,我真不知道那次是怎么在嘉年华里面见她的,是不是装纯啊?
我只是撅着屁股,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倒是熟稔了起来,这丫头似乎是有按摩经验,那双手除了一开始的放不开之外,现在初了给我擦药,还顺便的又按又捏的,有时候似乎是按到穴位,我忍不住的哼哼着。
苏小洁在后面不知道咕哝着什么,不一会,她帮我擦好了药,然后用热毛巾帮我擦了擦,等到了我腰间之时,她轻声说了句:“好了。”
我趴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那感觉说不上来,轻飘飘的,懒洋洋的,一身轻松,见我这样,后面的苏小洁轻声笑了笑,说:“陈凯,不要总对着电脑,对身体不好,好了,你先别起来了,我走了。”
当时我身上真的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舒服的不像是样子,所以小美女苏小洁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直到她推门离开,我才意识到,操,到嘴的水灵白菜,又跑了!!
关键是,我还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赶紧爬起来,追了出去,可是门口的电梯已经显示到了2楼,我踢着拖鞋往下追,可是到了楼底下,夜风习习,哪里还有小美女苏小洁的影子!
我恨不的抽自己几巴掌,这到嘴边的艳遇怎么又错过了!这妹子这么水灵,又是那地方的,玩个一月情什么的该有多好!
我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慢吞吞的回到楼上,将整个人扔在床上恨铁不成钢的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
接下来的这些天,我一直心慌慌的,生怕连皓找上门来,或者是警察踹门而入,我特意留意新闻,看有没有说什么青年在酒吧外面被打死了。
可是连皓死的新闻没看见,倒是出现了一个让我心花怒放的消息,我考的那个职位,第一名因为作弊,成绩取消,然后名次往前递,本来是第四的我,现在成了第三,也就是说,我进了面试!
这个消息让美的让我发狂,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那天约炮未遂的大长腿还有水灵大白菜苏小洁当然还挂念着连皓那事,可是知道这消息,我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当天自己出去点了几个啤酒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像是个傻逼又跳又笑。
面试的时间是二月份,年后了,不过过年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操蛋的事情,从小是孤儿,除了那个现在在德国留学的没丝毫血缘的姐姐,我在这社会上,没有啥亲人。
小时候我还跟着收养我的那个老头子在村里混,等他百年,我就去了福利院,再后来,我几乎是凭自己努力上完了大学,最苦的时候,我和在德国的那个疯女人一起捡别人吃剩的饭。
日子在一天天过,和我合租的那些人陆续回家,眨眼间就新年了,过年的当天晚上,我自己弄了一瓶衡水老白干,买了点熟食,拎着东西在路上走的时候,天下雪了,看着漫天雪花,还有那暖融融的窗火,我心里有些发酸,这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回到家,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看看德国那位上没上qq,可是发了几个消息后,没人回我,心情有些失落,看哪哪都是悲凉,不知不觉那瓶老白干被我自己喝光了,后来意识不清晰,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我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有几条信息,都是大学还有高中的朋友,不过有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认识是谁的,就发了一个新年快乐,估计是哪个人换号没跟我说。
那些伤春悲秋的事就不说了,眨眼就到了面试时间,面试时候,我穿上正装,对着镜子里那棱角分明的人喊道:“加油!加油!”
到了面试地点,那年龄段从40到20都有,不少人拿着书在那念念叨叨紧张的很,把我弄的也紧张兮兮。
一个个的来,等开门穿着职业装的那个妹子喊了一声:“李翔,下一位陈凯!”的时候,我心里才有些发慌。
关键是那个李翔垂头丧气出来就是嗷呜一嗓子哭了,弄的我更没底了。
我哆嗦的进到面试的屋子里,房间正中有一张桌椅,周围是半包围的面试管,远远的坐在那里,尼玛除了一个男的,清一色的娘子君,我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椅子上,脸上挂起微笑,抬头看的时候,呆住了。
这尼玛不可能!怎么会是她!那正对着我的那个女的,怎么会是大长腿!!!
第七章 香艳ktv
我吃惊的看着大长腿,但是大长腿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张嘴就对我说:“先做下自我介绍吧。”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这狗血的事,大长腿居然是面试官之一,看她坐的位置,好像是地位挺重要的,我当时脑子都空白了,直到出来,我才稍微回了回神,至于面试的过程,我只想说声“**!”
除了我专业的心理学,关于监狱的一些事情,我是一点不知道!哎,关键是还有大长腿,我知道她的丑事,怎么可能让我通过面试。
生活,总是爱开玩笑的,给你一个希望的同时,会狠狠的给你一巴掌,让你认清这世界到底有多么残酷,反正我活了23岁,好事什么也没摊上过。
回家开始找其它工作,这公务员实在是太难考,我准备先工作了,然后准备一下省考,国考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这工作哪有这么好找,在我想着要不要去当销售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面的语气有些冷,是个女人的,“是陈凯吗?”我说:“恩,我是。”“你被录取了。”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对面挂了电话。
这娘们明显是性冷淡,说不定还在更年期,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再注意这些细节,因为,那娘们告诉我,我被录取了!!
本来以为没戏了,但是谁想到,到后来,还能闹这么一出,那个更年期女人刚给我打完电话,我手机就收到一个短信,晚上六点,上次那个上岛咖啡厅,不见不散。
这个号码看着眼熟,好像是上次过年时候,那个不知道是谁给我发新年祝福的人,不过现在就算是我再迟钝,我也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会是谁了。
我傻乎乎的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过了一会,自己忍不住的挥了挥拳头,yes,yes!
我这次能进女子监狱,肯定就是这大长腿的功劳,真是应了那句话,祸兮福所倚,无缘无故被当成挡箭牌,惹上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富二代,不过现在倒是解决了我的工作问题,还进了一个事业单位。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收拾停当出门,走到电梯口,我想了想,淫荡的笑了笑,回去把上次那盒套带在身上。
到了上岛,我看了一周,大长腿还没来,看了下价格表,要了一杯卡布基诺,坑爹的还那么贵还不如果汁好喝,我掏出手机,现在是五点四十多,估计大长腿还要过一会来,我无聊的看着小说。
突然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浓郁而不刺鼻,等我抬头的时候,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对面,我笑了笑,说:“来了。”
来的自然是大长腿,今天她的头发是微微卷起的,要命的是画的妆有些浓,淡淡的黑色烟熏眼影,弯弯长长的睫毛,还有那性感妖娆的红唇,女王范十足。
说实话,我对熟女女王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大长腿将毛茸茸的披肩脱下,嗯了一声,坐了下来。
上次不知道她的背景,她也没这么强的气场,所以我才有些色胆,但是现在,我只能在心里yy了,大长腿见我这样,轻轻笑了一下,说:“怎么了,你怕我?”
我没回答她的话,尴尬的笑了下说:“你喝点什么?”
大长腿玩味的笑了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几乎能把我看穿,我挠着头说:“怎么了,看我干吗?”
大长腿叫了一杯蓝山,我又是一阵肉痛,这尼玛得是我付账吧。
大长腿说:“看你好玩啊,一个男人,居然还报了女子监狱的职位,我是说你不思进取呢,还是说你色胆包天?”
我一听这话,赶紧说:“我这不是为了解放监狱里面的女性同胞吗,这完全是跟色胆没有关系的。”
大长腿还是那表情,似笑非笑,我那点龌龊的心思,在她的大眼睛下面无所遁形。
大长腿用勺子碰了碰咖啡杯,不再看我,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自言自语:“女子监狱,不是善地啊,我这么做,不知道是错还是对……”
我说:“啊?”
大长腿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她说:“那个连皓没有骚扰你吧?”我听见连皓这名字,头都大了,苦笑连连,大长腿看我表情,眉毛一竖,说:“他找你麻烦了?”
我摇了摇头,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大长腿听了之后,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说:“行啊,小子,有你的。”
我说:“行啥啊,这要是被我打死了,我要偿命啊。”大长腿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不会,有姐姐我呢,看不出来你小子有两下子,这样吧,晚上姐姐带你去个地方,就当是报答你帮姐姐出口恶气怎么样?”
我看着大长腿笑的乱颤的胸,咽了口吐沫。
大长腿是开车过来的,一辆帕萨特,不过好像又不是帕萨特,大一点,我坐上去,感觉蛮舒服的,我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偷偷瞄一旁开车的大长腿。
她现在穿着一个黑色小薄衫,v字领口露出一点胸,不多不少,能感觉出深沟,但是一点不放荡,恰到好处。看不出她的年龄,但是保养不错,身材好,尤其是想着上次我还摸了好几把她,我心里就是痒的不行,但是现在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了,只能在一边过着眼瘾。
大长腿突然问我:“会开车吗?”我摇了摇头,大长腿说:“哦,那就有时间学学,男人不会开车怎么行,对了,待会去见的可是几个大美女,你要是有本事,今天晚上可以带回去。”
我不知道大长腿这话什么意思,就没往下接,但是心里却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美女啊,可以带回去的美女啊!
车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夜总会前面,叫什么醉美人,太土了,进去之后,上了二楼包厢,开门之后,我有些呆了,里面已经坐着五六个女的,个个花枝招展,衣装暴漏,恨不得就穿着三角裤和胸罩在那了。
见我我们进来,那些女的气七嘴八舌打招呼“小茹姐,来了啊!”“小茹姐,这帅哥是谁啊?”“小茹啊,这么快又换了一个啊!”
我听了之后,脸有点红,这五六个都是美女,想想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长腿就长得不错,在一起逛夜店的,肯定也错不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用化妆品弄出来的。
大长腿笑着骂道:“我哪跟你们这些小浪蹄子一样啊,这是我刚认的弟弟,今天带他过来玩玩,你们可不能欺负他。”
那些女的一起起哄,说,弟弟,哟弟弟好啊。坐在最边上的一个脸上有美人痣的女的站了起来,这里面就她穿的少,一个皮质小短裙,上面居然是一个类似于小吊带的镂空红衣服,那白乎乎的大胸挤在外面,漏了一大半,胳膊,大腿,还有那胸脯,白花花的晃的我眼珠子疼。
她站起来之后,拉住我的手,说:“乖弟弟,过来跟姐姐玩,她们都是坏人,姐姐给你糖吃。”
坐在她旁边那个留中分,穿着小羊皮靴的美女笑呵呵的说:“吃啥糖啊,直接给他水蜜桃吃,不行就给白馒头吃啊。”
我靠,要不要这么开放,我怎么感觉自己比进了窑子还像是窑子呢!
那些在沙发上坐着的夜店女全都起哄,我哪里见过这架势,真的是臊的慌,那美人痣美女把我拉在她和小羊皮靴中间,那个美人痣美女真是开放,一丝没挂的胳膊圈在我脖子上,搂着笑道:“小弟弟,你想吃什么啊?”
第八章 香艳ktv2
第九章 看小电影的指导员
看着她的qq签名,ichbindeineköniginschwester,德语,从那女疯子开始学习德语就开始改了这个签名,这恐怕是我认识的唯一几个德语字母,我是你的女王姐姐,一晃八年,头像变了又变,唯一没变的是这签名。
我要去报道的时间是在三天之后,地点是在郊区的那个女子监狱。
我坐在床上,给大长腿发了一条信息“三天后,我就要去女子监狱了,好紧张,怎么要表现经常去的样子。”
没想到大长腿立马回复了,信息就三字“玩蛋去”。
我嘿嘿笑着,生活,好像是要好起来了,至少是有了奔头,公务员啊,铁饭碗。
三天后,早上六点我就起来了,洗刷完毕,穿的板板正正,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相亲去,从我这倒郊区,估计要有一个多小时,狠了好几狠,我还是决定不打车,这**丝的性格啥时候才能改改啊,我怎么说也是公务员了啊!
公交不能直达,在公交站牌打了一个车到女子监狱,那司机还开玩笑说:“小兄弟啊,去监狱干啥啊,那地这么晦气。”
我被他说的有些不舒服,就没搭理他,可是下车之后,看着那高强电网,还有那几乎只有只能一人通过的铁门时候,我心里莫名的惊恐起来,还没进去,就感觉到深深的压抑,要是在这里面,抬头四季,日复一日,都是看这狭隘的四方天地,应该会憋死吧。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总感觉阴嗖嗖的,反正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一想到自己要在这工作了,我心里那莫名的兴奋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突然感觉自己这次下的决定好像是在作死。
在我迟疑的时候,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大长腿发来的:“第一天上班,别迟到。”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那女王气透过短息传过来。
罢了,既然来了,就来试试吧,大不了再辞职啊,话说,公务员能辞职么。
我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监狱的大门,严丝合缝,黑乎乎冷冰冰的大铁门,估计将近十米高,跟周围的墙严丝合缝,上面还有巨大的铆钉,怎么看怎么狰狞,那感觉就像是地狱之门一般。
大铁门周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古代城墙那玩意,反正铁门上面还有很高的水泥建筑,上面写着xx女子监狱,在上面,就是国徽,最上面一左一右,像是瞭望台一样的建筑。
我傻不拉几的在那打量,这时候在大门旁边水泥水泥桩的玻璃窗里有个人开始喊了:“什么人,监狱重地,赶紧走!”
我还想说这里怎么没站岗的呢,原来都藏在那里面了,就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玻璃窗,还用铁栏杆挡住,可算是不能越狱了。
我正愁不知道咋进去,一见有人搭理我,赶紧屁颠屁颠走过去,说:“大哥……”
我这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里面那人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我靠,我发誓这狗日的是拿出了一把枪,我当时就傻了,赶紧站住,两手往上举起来,说:“大,大哥,我是好人啊……”
那人一喊:“谁是你大哥,你是干什么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听清楚了,这人声音比较粗,但是是个女的!
我赶紧麻利的说自己的来历,然后看她没意见,小心的把那红头文件拿了出来,她示意我拿过去,然后让我拿出身份证,打开一个像是银行窗口下面那小小的通道,让我把东西塞了进去,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一会,嘟囔了一句:“男的?”
然后她让我往回退了几步,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看见她放下电话,我凑近乎的往前考去,说:“姐姐……”“谁是你姐姐,回去!”那女的一脸横肉,我擦,这里面果然都是内分泌失调的狂暴女人。
过了一会,我听见铁门再响,巴巴的看着,足足响了有一分钟多钟,我才看见在大门左边三米处的那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铁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冲我喊道:“陈凯?”
我赶紧点头。
那女人声音冷的像是死了啥一样,冲我喊道:“没嘴么,不会说话,点什么头,赶紧进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为啥都刺挠我?
而且这人我听出来了,不是别人,就是上次给我打电话,通知我通过面试的那个女的,这里面的狱警的哦苏哈i神经病么?
不是说好的物依稀为贵么,怎么我一点不受待见啊?
我走到铁门前面,那女的像是搜犯人一样,先检查了我身上,然后让我把手机和钥匙拿了出来,她在前面,带头走了那黑黑的小门之中。
我回头再看了一眼那艳阳天,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进去。
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不舒服,绝对的不舒服。
那个门虽然不算厚,但是门所在的大门墩子比较厚,所以从小门中间来,要通过一个像是地道样的通道,大概是一两米,然后就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监狱。
前面带路进来的女狱警头也不会,冲我喊了一声:“站住别动!”
我他娘的被她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她就扭着屁股朝着刚才我看见的那个守卫室走去,虽然是在监狱内,但是守卫室的门依旧是铁的,露出小小窗口。
她进去之后,我就开始打量起这监狱里面的情景来。
如果说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女子监狱,那就是干净,绝逼是太干净了,那感觉像是有洁癖的人一点点的擦出来的,冬末本就是萧瑟,再配上这不似人间的干净,虽然现代化气息很重,但是让人莫名感觉到荒无人气。
跟我想象的一点不一样,监狱里面很大,而且里面看不见人,电影里那随处可见像是散步一样的犯人一个都没有,甚至连狱警都没有。
反倒是房子不少,错落有致,将这硕大的监狱,化成一个又一个的区。
这时候那门开了,臭脾气的狱警出来,手里拿着我的身份证还有那红头文件,臭屁的从我身边经过,从牙缝里挤出俩字:“跟着。”
我真不知道,我是哪里招惹到这个八婆了,就他娘的像是我爆了她的菊花一样,我跟她走的时候,问了一句:“我的手机呢?”
那个女狱警站住身子,转过头来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有些讥讽,说:“手机?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要手机就要手机!跟你说,来这手机都要放到警卫室!不准带!还有,以后叫我刘姐,没大没小!”
cao,我当时真的有些忍不住了,这一来就给我下马威啊!我强忍着怒气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大楼,进了一楼的一个办公室。
那个刘姐让我站在门外面,然后自己敲门进去,里面传来一个有些老的女声:“进来。”那个刘姐一进去,立马点头哈腰,语气腔调像是哈巴狗的哼哼:“张指导啊,咱们不是招了一个科员吗,今天来了,你见见吗?”
那个老女人的声音穿过打开的房门,传到我的耳朵里:“进来吧。”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看见一个老女人,大概是40多岁,带着眼镜,短头发,穿着警服,正坐在一个办公桌后面,眼镜看着电脑屏幕。
听见我进来,她抬起头,冲我官方的笑了笑说:“小陈吧,坐坐,你看看小伙子长的真有精神头啊,一表人才,小刘啊,你先出去,去给小陈安排个宿舍吧,我跟小陈聊聊。”
那个小刘听见后,点头走了出去,那个指导员保养的不错,眼角稍微有些细纹,但是带着黑框眼镜,还有那岁月沉淀下来的气质,给人一个特别知性的感觉。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现象,所以从一开始进门的紧张,到现在的有恃无恐。
指导员一边站起来,一边对我说:“小陈啊,喝水吧,我是张指导员,你可以叫我张姐,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过来问我。”
我坐在沙发上,接过张指导员递过来一纸杯水,笑眯眯的说:“谢谢张姐。”
第十章 女子监狱的男人
张指导员似乎是对我直接称呼她张姐有些惊讶,眼中闪过异样的神情,坐在电脑前,她也不看我,手放在鼠标前,一动一动,而她眼镜上反射出来的图像,让我有些异样的兴奋……
张指导简单的跟我聊了一些关于监狱里面的事情,还有我专业的事情,到了后来,她才说:“小陈啊,咱们这监狱中少一位心理指导师,你也知道,女犯人常待在这里,心理总会出问题的,曾经招了几个女心理指导,但都干不了,这才招了你这一个男的,你啊,要好好努力,别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有人敲门,门外姓刘的那女狱警说:“张指导,是我。”
张指导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让那个刘姐进来,她走到我面前,我赶紧站起来,她不高,头顶到我鼻尖的位置,不过那胸倒是不小,撑的警服鼓鼓囊囊的,这就是熟妇吧。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陈啊,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行,这样吧,你先跟小刘去宿舍,安排好住的地方,再去办公室,有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啊。”说这话的时候,她手上的力度大了一些,胸前那鼓囊的东西有些摆动。
我看着张指导的脸,点头说好。
然后跟着刘姐出来,出门的时候,我在心里骂了一声**。为毛线我这么说,因为我刚才一进去,就从那张指导的眼镜片上看见反射的图像,居然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这尼玛到底是有多寂寞,大白天的,居然在办公室里看毛片?
那张指导虽然跟我聊天的度把握的很好,但是眼里偶尔流出异样的光芒,让我心知肚明,这老女人八成是思春了!
都说这女子监狱里多么糜乱,我这才见了一个指导员,居然就遇到这事,有意思,这真他娘的有意思啊!
都说这三十如狼四十虎,看着这话一点不假啊。
我住的宿舍不知道在哪,跟着前面的刘姐走,期间路过一个用铁丝网围住的校场,那刘姐从前面对我说:“别往校场那边看啊。”
她要是不说,我还或许不看,这么说了,我肯定是要偷瞧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这仔细一看,那被铁丝网围成的校场中,有几个穿着深颜色的衣服的人,仔细一看,我去,那不是女囚么!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囚,而且是在那类似于笼子里面看见的女囚,我看见她们,那些女囚也同样看见了我,就算是我不扭脸,她们也看见了我。
对于这些女犯人,我是比较好奇的,本想多偷瞧几眼,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也想不到了。
那校场上离我比较近的那些女犯人,居然嗷嗷叫着朝我跑过来,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看见村里的那疯子跑一样,愣头愣脑的,嘴里还撕心裂肺的喊着:“男人,是男人!”
你们见过疯子或者神经病吗,或者说,你们见过动物园的笼子里的猴吗?
那些女犯人像是疯了一样,嗷嗷朝着我跑过来,跑的最快的那个已经到了铁丝墙边上了,她使劲从那铁丝的窟窿里赛出胳膊,那棉衣都被撸铁丝撸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胳膊,疯狂的摇晃着胳膊:“男人,男人啊!”
更多的犯人都围了过来,有的学着第一个人把手伸出来,有的拽着铁丝网,哗哗的摇晃着,还有女犯人,直接手脚并用,开始爬那铁丝网。
我丝毫不怀疑,我现在要是落在她们手里,这些人会把我直接撕烂。
在我身边的刘姐冲着那些犯人喊道:“滚,发什么浪,看看你们这些贱货,见到男人就浪起来了,在叫唤,一人扣一分!”
我不知道这一分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概念,但是刚才还像是磕了春药一样的女犯人,听见要扣分,都不叫唤了,也不闹腾了,但是她们还眼睛红红的,看的我心里直发毛,虽然没了动静,但更像是暴风雨前面的宁静。
刘姐又骂了一会,对着我说:“都是你害的,一个大老爷们,来什么女监狱,看看她们骚的!”
说完就在前面带我继续往前走,我不时的偷偷看着铁丝网里的那些女犯人,我们往前走,她们在里面扒着铁丝网,一直跟我们往前走,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是通红的,手都要被铁丝网勒破了。
我一直喜欢女生主动,但是第一遇见这事,我还是被吓的不轻。
终于是离开了那个校场,又从几个很高的楼旁边绕过,到了管后勤的地方,那发东西的大妈看我像是看鬼一样,发给我被褥还有洗漱用品,我和刘姐走的时候,那老大妈还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又走了三分钟,就到了监狱后面的宿舍楼,这里基本上住的都是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刚一进楼,我就闻到一股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反正是上学时候进女生宿舍能闻到。
一楼还好点,等到了二楼,我就有流鼻血的冲动了,这走廊里面,居然三三两两的挂着几个小内裤和胸罩,我估计是走廊向阳的原因,这小内裤各种颜色的都有,虽然不是丁字裤那种的性感内衣,但是花花绿绿,还有的带着蕾丝,看的我都有偷几条回去的冲动。
不过那刘姐不合时宜的说着:“看看看,小心长鸡眼!德性!”
因为是冬天,这宿舍门都是关着的,所以直到我进了我自己的宿舍,都没有撞见有什么**妹子之类的,不过那内衣内裤倒是让我看了个够。
宿舍是两人一间,但因为我是男的,所以我自己住一间,屋子里两张床,一左一右,有一张桌子,俩板凳橱子什么的一一俱全,甚至还有空调暖气,比我租的房子条件都要好。
我把东西放在左边的那张床上,屋里暖气足,我把外套脱了仍在床上,那刘姐冷着脸冲我喊:“干什么,看不见有女士在这,耍流氓啊!”
我去,我想狠狠的把这张臭脸给踩在脚底下,但是我刚来,不想惹事,我不知道怎么惹到这狗ri的了,一直针对我,等我熟悉了之后,一定给这王八蛋好看。
我也没理她,开始收拾起床铺,刘姐哼了一声,指着墙上贴着的一张白纸说:“这是卫生条件标准,你按照这个来打扫卫生,要是不合格,扣分!不对,扣钱!”
我抬头看了看那贴在墙上的条文,点了点头。
那刘姐等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把我重新带回到那个办公楼,这监狱里面的建筑不少,我看见围着铁网的那种真正关押犯人的监狱都有好几幢,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不同监区,还有几个好像是厂房一样的建筑,虽然好奇,但是我也没问。
刘姐没带我去张指导那,直接把我带到二楼,到了标着心理咨询的房间门口,对我说:“这就是你办公室,没事不能乱跑,只能在办公室里,下班之后不准乱逛,吃饭后直接回宿舍。”
说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办公室不小,就在靠玻璃窗户的那块有一张办公桌,一个人的话,这办公室显得空了一些,不过在北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一边一个椅子。
刘姐从靠窗户的那个抽出一本书,厚厚的,上面写着女子监狱守则,对我说:“你仔细看看这本书,你想知道的是i去哪个,在这上面都有,桌上有电话,但是只能打内线,桌面玻璃上压着所有科室的联系方式,你的警服我待会给你送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我赶紧说没有,她扭头就走了。
等到那刘姐走了之后,硕大的办公室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那还不曾长出嫩芽的树木,心里没有来的发慌,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么,仅仅是来了半天,我对这个地方居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恐惧。
我到底是来工作了,还是来坐监了。
第十一章 不一样的算命
我想给大长腿发个短信,但是手机被收了上去,我在通讯录上找有没有什么茹的,但是上面科室比较多,具体叫什么茹的,还真没找到。
好在这里还有一个电脑,我打开电脑,开机之后,打开网页,还好,能上网,可是等我上qq之类的聊天软件,我去,居然提示不能上,这东西都被限制了,而且就算是上网,限制的也很多,别说是上黄网了,就算是看黄色图片都不行!
我正捣鼓电脑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站了起来,笑眯眯的对着来人说:“张指导好。”
来的是那四十多岁的知性女指导员,她笑着跟我说:“小陈啊,坐就行,我过来看看你习不习惯,第一次来这里,肯定是有些不习惯。”
我客套说:“没,还行,谢谢指导员关心。”
张指导走了过来,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示意我坐下,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说:“没事,新人都会这样,跟你这一批进来不少小姑娘,咱们正准备给你们举行个欢迎仪式,你别看现在上班见不到人,等下班的时候,人也挺多的。”
张指导说弄个欢迎仪式倒是让我多少有些吃惊,毕竟这监狱是个严肃的地方,不过,更让我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张指导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她坐的太靠前了,那打半个身子压在办公桌上,而她胸脯那两块肉,直接被办公桌拖住了,她一说话,那两块肉就微微一动,像是水一样,我咽了口吐沫,这张指导,明显是没穿胸罩啊……
要知道,我那时候可是一个十分饥渴的男人,处男了二十几年,而且前几次那仿佛是饮鸩止渴的跟女人接触,都让我对那事充满了期待,虽然想着第一次怎么也的给像是大长腿那样的女人,或者是苏小洁那样的,但要是精虫上脑的情况下,是个女人就行了。
张指导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保养着实不错,而且,她这个年龄段,有一股小姑娘没有的那种特殊气质,说不清,要是有恋母情结的人,估摸着这种气质就是致命的。
我看着张指导那托在办公桌上的胸脯,悄悄的咽了一口吐沫。
那张指导跟人精一样,早就看见我的异样了,她笑眯眯的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跟我说:“小陈啊,你说这上了年纪,那烦心事就多了,你是心理学老师,也帮着我看看吧。”
说话的当口,她走到门前,啪嗒一声,把门锁了起来。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张指导这是要吃定我了,她阅人无数,我那点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要是我来到时候她没看那黄片之类的,我估摸着她还能坚持几天,但是现在,她憋不住了。
我接话说:“张指导说笑话了,你这怎么能说是上了年纪啊,你也就不到三十的年纪吧,你看看你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身材还这么好。”
我顿了顿,接着说道:“这胸脯可比许多人都大好多啊。”
张指导听见我这有些挑逗的话,非但没生气,嘴上挂着笑,就连脸上也浮起了一点点的红晕,她冲我说:“小陈,你真会说话。”
我说:“哪里啊,我这人嘴笨,也就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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