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前上古时代为什么不是迪迦奥特曼神光棒做法做的,我想知道原因

三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千年前西周建立不久,而中国历史上真正可以成为“信史”的纪年便始于西周的共和元年(前841年)。此前只有世系而无纪年。九十年代有政府背景的“夏商周断代工程”就是为了解决上古纪年的问题。这工程十年前结束了,也出了年表,但是一直有争议。    其实做为一个历史爱好者,确切的纪年对于个人来讲并不重要,“信史”才是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三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我们希望获知的内容。毕竟我们是求常识而非做学问。但自三皇五帝开始,一直到商朝结束,这一阶段的历史有着浓重的神话色彩。因为那时文字不成熟,没办法著书立史,或者也有,但未发现,在考古学上得不到支持。成书于春秋战国以后一些典籍或许可信,但是数千年来不是亡佚了就是被后人窜乱成为伪书,而且经常发生同一件事情各执一说的情况,哪怕一家之言也会出现自相矛盾的地方。司马迁读过很多上古的典籍,他自己也说过他读过的书中“黄帝以来皆有年数”,但是这人比较一根筋,觉得那些“文不雅驯”,也不严肃,所以统统选择无视。结果搞得我们不严肃的人现在想读都没得读了。    三皇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帝和炎帝是兄弟吗?蚩尤和炎帝竟然也是血亲?尧舜禹之间真得像《尚书》里那帮儒生歌颂的那样让来让去吗?可为什么《竹书纪年》和《韩非子》都把他们的权利争夺写的非常黑暗呢?这些都是我们想要知道的。但无论如何深究也必定是没有结果的。这其中的是非真伪,全世界的历史学家绑到一起都没办法确定。所以我们的精神是,以最严肃的材料为基础,进而以最不严肃的态度去揣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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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有关三皇    除了盘古这一纯粹的神话人物,中国历史上记载的最早的名人就是三皇。三皇的说法比较早的见诸于《周官》、《楚辞》和《荀子》,但只是提及而未作解释。之后的《吕氏春秋》才比较系统而正式的提出了三皇五帝的概念,但也只记载了天皇、地皇、泰皇,并没有确切说明三皇其人姓甚名谁。后来也有说三皇为天皇、地皇、人皇的。不过有吕思勉先生认为,泰、大古音相同,大、人形相似,所以泰皇、人皇可能为一事两说。考虑到古代因为字形和字音相近而讹变的例子层出不穷,此说颇为可信。    不过因为吕不韦缺乏知识产权意识,没有注册三皇的专利,导致后来关于三皇名额分配的问题层出不穷。我总结了一下,竞选三皇名额的大致有如下几位同志:燧人氏、伏羲氏、女娲氏、神农氏、祝融氏等。其实三皇无论有几个版本,无论三皇是哪三个人,这都不是重点,争论此事也豪无意义,三皇这一职称本就是后人制造的偶像崇拜。本着求常识而非做学问的不严肃态度,我们只想关注这些候选人生前的先进事迹。坦白点儿说,就是不求甚解,只求八卦。先把几人的基本材料做以交待:    燧人氏:  性别:不详  身份:纵火犯以及纵火教唆犯    伏羲氏:  性别:男  身份:上古《婚姻法》的制定颁布者,八卦教主    女娲氏:  性别:女  身份:生育标兵,巫    神农氏:  性别:疑似女  身份:农具专家,植物学者,市场经济先行者
  燧人氏与有巢氏:    燧人氏与有巢氏在典籍中往往是同时被提及的,《韩非子》和《庄子》都把两人放在一起叙述,两人一个发明了人工取火,一个发明了原始房屋,同为当时的杰出青年。但有巢氏地位相对较低,他的同事燧人氏却被某些史家列入三皇。    有巢氏大概生活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到新时期时代早期,他“构木为巢”,使人们告别“穴居”而进入“巢居”阶段。现在史学界多倾向于有巢氏开发房地产项目的区域在南方湿热之地,庄子也说有巢氏那时的人们“民不知衣”,喜欢裸奔,而在北方苦寒之地裸奔是需要勇气的。    现在考古学告诉我们,原始社会时期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的文明是同时存在的,同样两种文明都有房屋,但很不一样。黄河流域的房屋是半地穴式,挖坑,在坑边缘打桩,坑内也打桩,用立柱来支撑墙壁和屋顶。长江流域则是干栏式,有更加复杂的构造,科技含量更高。不知道哪一边才是有巢氏的遗民。    有巢氏用跨时代的技术创造了住宅,但做为一个技术型宅男,他却在三皇的竞选上输给了一个只会玩火的问题青年。不过客观的来说,燧人氏对人类的贡献的确是无法估量的。
  人类的进化史上有几件大事,第一是直立行走,第二是劳动和制造工具,第三就是用火和人工取火。直立行走可以让人类进化出更大的大脑从而获得更多的脑容量。因为四肢爬行,脖子和相关肌肉对大脑只能是横向的支撑,脑袋太大容易产生一边爬一边磕头的囧态,从而遭到同类的耻笑。但是直立行走,不但解放了双手,而且对头部也变为纵向支撑,有多大的脑袋都不怕了。火则意味着熟食,不但减轻了消化系统的负担,更重要的是直接促进了大脑的进化。而人工取火证明人类第一次掌握了一种自然力,是划时代的。说到这里,我们相信有巢氏同志应该服气了。    关于燧人氏的年代,可能会极早。距离现在六、七十万年的北京(猿)人已经懂得用火了,但是考古学无法证明他们是否会人工取火。比较靠谱的是住在北京人楼上的山顶洞人(北京人和山顶洞人的遗址确系在同一处,山顶洞人在北京人洞穴的顶部被发现),山顶洞人处于旧石器时代晚期,已经懂得缝制兽皮衣服制作兽骨首饰等用于臭美的技术,而且当时的工具已经具备了摩擦生火的条件。但即便是山顶洞人,距今也有一万九千年的历史。
  有好事儿的同学可以尝试一下钻木取火,会对你做为一个现代人的自信心进行无情的打击。所以我对燧人氏是非常崇拜的,不仅因为他能玩出火来,更重要的是他究竟如何想到通过摩擦能够生火的?(也有说用原始人可能用燧石取火,但诸子典籍尽言钻木取火。)    火可以用来制熟食、取暖,制造工具(初为陶器,后为金器),人类懂得用火可能是因为雷电引起的自然火灾,火灭之后,火灾现场就变成了烧烤店,各种没来得及逃命的动物都上了菜单。所以人类接触到了熟食。至于陶器的发明,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好像是《上古史演义》什么的,看到演义二字大家的心可能就先凉了半截。书里说道陶器的发明如下:原始人学会用火烤制熟食后很开心,但是每到烤鱼时总是很麻烦,因为鱼蹦来蹦去(看到这里请大家先hold住),于是大家一气之下就用泥巴把鱼包住,再丢到火里,谁知泥巴是粘土,从此后陶器便闪亮登场了。    我整个人已经乱了,不管你们疯没疯,反正我是疯了。嫌它蹦来蹦去难道就不会先把鱼打死吗……如果陶器真是这样发明的,实在太非主流了。    恩格斯提到陶器的发明,可能是将粘土抹在其他木质容器上,目的是为了防止火点燃容器,从而获得了制陶的技术。    不管怎么样,用火的确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重要节点。
  伏羲氏与女娲氏:    做为一个公众人物,伏羲氏有很多艺名,宓羲、庖牺、庖牺氏、包牺、伏戏等等指的都是他。还有称之为太昊伏羲氏的,太昊此人是有的,但先秦时太昊和伏羲明明就是两个人,到了汉代以后竟然变成一个人。但当我们知道太昊伏羲氏的说法源自于刘歆,便可以了然了。所有未经刘歆考证过的,我们都不可以武断的认为是假,但只要刘歆考证后认为是信史的,那我们就可以放心的把他看作伪史了。刘歆是文化窜乱史上几个著名的讨厌鬼之一,为了使伍德说能够迎合王莽新政,大作伪书,以后我们会对其进行反复批判。    传说伏羲的母亲是华胥,她踩到一个巨人的脚印上,便怀了伏羲。那时的妇女怀孕都很无厘头:做梦看见一条龙,怀孕了;吃了个鸟蛋,怀孕了;天空一声惊雷,怀孕了;出门摔了一跤,怀孕了……内容诡异格式固定,我们称之为上古怀孕体。现在我们知道这是母系氏族社会民知其母、不知其父的真实写照。伏羲氏被后人记载的比较多,传说他发明了渔网,发明了琴,始做八卦,是第一个制定姓的人,还制定了外婚制度。出于个人爱好,我们主要来说说伏羲时代的男女作风问题。
  人类的婚制经历了几十万年的演化,最初一个家族的成员不分辈行只分男女,互相媾和。之后发展为辈行婚,既同辈男女之间的群婚,只要是同辈,互相均可婚配,组成一个多夫多妻的集团。(这里说婚配可能有点过于正式了,不过大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就好。)但因为发生在同一血缘家族内,这仍然属于近亲婚配范畴。之后进一步发展为半血缘婚,西方称普纳路亚婚。同样是多夫多妻的群婚,但是排除了同出一母的亲兄弟姐妹之间的婚配,暨一母亲产下的若干姐妹和另一母亲产下的若干兄弟之间的集体婚配,这种婚制促使一个部落形成若干氏族,但普纳路亚婚还是发生在一个部落内,属于内婚制。伏羲氏打破的就是这种婚制,他制定了外婚制,现在有人认为对偶婚的萌芽也在当时出现。    关于人类婚制从内婚过渡到外婚的原因,先秦的典籍就写明“男女同姓,其生不蕃。”有着上古时代朴素的遗传学观点。但当时已经产生了氏族,普纳路亚婚也排除了直系兄弟姐妹之间的婚配,“其生不蕃”的现象应该不普遍了。中国史上一直都有亲表兄妹婚配的习俗,而且从遗传学角度讲,澳大利亚的学者论证过,亲表兄妹结婚生下畸形儿的概率不到3%,正常夫妻的这一数据为2%,差距甚小。所以我们认为从遗传学的角度上禁止内婚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另有其由——防止争色生怨。(该说法引自《先秦史》)
  每看到古装电视剧中的人拿两块火石对敲几下,便可引着火,很是佩服
  母系氏族社会的普纳路亚婚,不大可能是自由结合的,因为群婚制一结婚就要涉及到一帮子人,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姐儿几个到底看上了谁家的兄弟,哥儿几个到底瞅准了谁家的姐妹,肯定是有分歧的,别婚还没结成自己先打起来了。所以这种婚配应当是长辈指定,不走运,碰上对方这一锅出来的都清一色的歪瓜裂枣,只能是欲哭无泪。如果遇上某一锅中出了个极品,以后更会争得天昏地暗。    争色是雄性的生物性本能,都想把雌性占为己有,好让自己的后代能够延续下去,参看动物世界,而群婚制度是“不知其父”的。在女权主义昌盛的母系氏族社会,男人想把氏族内的女子占位己有,纯属活腻了。那么实现“妻子私有制”这个崇高理想的道路只有一条,到其他部落去抢。虽然同为女人,但被劫掠来的是奴,和本氏族女人地位不会等同。而且即使是原始共产主义社会,人不是物,无法交公以便“共产”。因为对氏族的女领导来说,其他部落的女人是没有太大价值的。(生产力低下,人还未产生剩余价值以供剥削。)但是对男人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伏羲氏如果真像传说中的那样睿智和伟大,他必然会走出这一步。
  为了证实我们的无责任揣测,先罗列一些材料:伏羲很牛逼;伏羲创外婚制;外婚制的原因是防止部落内部争色而至乱;伏羲创姓,姓风;女娲是伏羲的合法妻子,姓风;族外婚始于劫掠;女娲造人的传说。通过这些线索,我们发现他们其实是互为因果的。先找到一个可以把他们串起来的基点:女娲看似和伏羲共同开创了外婚制,但实际上她应该是被伏羲掳掠而来的,反正两人不是自由恋爱。    我们知道伏羲氏的时代是比较艰苦的,没什么娱乐活动,普通人所追求的最高人生境界就是胡吃闷睡滚床单,应该说大部分人还是有机会实现的。但伏羲氏是一个比较有思想的青年,对包办婚姻有抵触情绪,也不愿意男男女女好几个人一起滚床单,兄弟几个互相给对方带绿帽子不说,还为了某一个女人闹情绪,影响安定团结。于是伏羲氏就选择了强盗这一很有前途的职业,走上了劫色的不归路。外婚始于劫掠,伏羲氏有了受害人女娲这一“私人财产”,往日兄弟反目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于是鼓励大家向自己学习,冲出部落,劫向世界。    但强抢并不是长久之计,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今天我抢你,明天搞不好就是你抢我了,这并不是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而女权社会,男娶女又有巨大的舆论压力,于是伏羲氏以服务婚做为了折衷的选择。说白了就是男人到其他部落做牛做马。这后来发展为对偶婚——虽然男女仍然可以拥有众多的妻子或丈夫,但是总有某一对关系是相对稳定的,也就是这对男女互为对方的主夫和主妻。
  为了严格的遵守外婚制,伏羲氏创造了姓。我们知道一个部落内成员均为血亲,外婚禁止的便是部落内婚配,所以伏羲氏让每个部落都建立一个姓,做为鉴别男女不同部落的依据,即“同姓不婚”。    伏羲氏在他的那个时代是非常给力的,好不容易抢来的女娲,当然不愿意和别人共享,于是扯起大旗单干,搞独立经营,创建了自己的部落,以龙为图腾(暗合传说中的人首蛇身,女娲也是人首蛇身),风姓。哲学上说,一切新事物的发展道路都是曲折的,由于强大的历史惯性,外婚制并不能够全面实行,条件也不允许。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普纳路亚婚是和外婚(对偶婚)是同时存在的。    女娲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认命,因为她碰上的伏羲氏是一个百年不遇的猛男。伏羲氏的猛体现在各个方面,其中繁衍后代的愿望最为迫切。做为一个新的部落,生存下去的唯一要务就是滚床单,床单滚好了才能繁衍。事实证明伏羲氏没有抢错人,女娲也是一个百年不遇的悍女,是当时的生育标兵,刚开始一个一个的生,后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生孩子也轻车熟路,开始几个几个的生。《风俗通》:“女娲抟黄土作人,剧务,力不暇供,乃引絙于泥中,举以为人。”这或许是对伏羲氏风姓部落壮大的演绎。
  伏羲氏虽猛,但还没有猛到颠覆整个社会系统的地步。所以当伏羲死后,女权迅速复辟。《帝王世纪》:“女娲……承庖牺(即伏羲)制度。”这里的女娲应是以氏族而指代其首领,史书中多有这种情况,而女娲氏也被某些书录入了世系。    女娲氏不久以后摆平了一件大事,这事牵扯到共工和祝融。祝融前面讲过,也有的三皇版本把他收入其中。而祝融和共工两人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出现在上古史中,时而做氏族,时而为人,时而为官名。两人的关系也错综复杂,有时敌人,有时父子,这以后都会讲到。但是在女娲其时,他们是敌人。共工氏是有史以来的头号恐怖分子,策划并实施了迄今为止最大的恐怖袭击——头撞不周山。传说共工祝融大战,共工撞倒了不周山,以后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女娲补天。或许现实中确实有两部落交战,不巧当时发生地震,女娲氏的首领也许是进行了一次祭天活动。政教合一是比较普遍的现象,一个部落的首领也兼任宗教领袖没什么新鲜的。    随着伏羲氏倡导的外婚制进一步发展,《世本》:“大昊制以俪皮为嫁娶之礼。”想必当时男权已盛,服务婚逐渐消失,女嫁男便普及了。大昊发展了伏羲氏的婚制,这也可能是刘歆把两人讹变为一人的一个借口。有的传说号称女娲和伏羲是亲兄妹,这纯属胡说八道。伏羲本人就是支持外婚制的,怎么可能自食其言呢。不过日本倒是有相似的传说。关于日本人的来历,他们有这么一个版本:也是因为一场洪水(上古时期的洪水屡见于世界各个民族的传说),日本人全死光,只留下一个孕妇。这个孕妇后来产下一个男婴,此处省略相关描述,然后日本人就死灰复燃了。现在日本人真应该庆幸,那个孕妇当时生的是个男孩而不是女孩。还有一个版本是亲兄妹的,也如出一辙。乱伦这种思想对日本文化影响很深,现在比较直观的体现在他们的影视产业中。
  神农氏:    古人认为继女娲氏之后王天下的是神农氏,王天下三字言过其实,战国时期大一统思想弥漫,也夸大了所谓三皇五帝的势力。自汉代以后,神农氏摇身一变成为了炎帝,言必称炎帝神农氏,其实仍然是以刘歆为首的一干犬儒的窜乱。鉴于刘歆等人的一贯行径,炎帝神农氏之说是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好的。别的我们不敢说,但神农氏和炎帝肯定不是一个人,不过两人同宗却有极大可能。    《易》中记载神农氏“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神农氏之所以得其名,是因为此人在农植方面的贡献,不敢说他发明了粟或者水稻,但是从始做“耒耜”来看,当时必为农业发展初期。而且《礼记》云:“厉山氏之有天下也,其子曰农,能殖百谷。”上古对“谷”的说法是有变化的,从百谷,到九谷,再到五谷,种类越来越少,标志着农作物的去芜存菁。这也说明神农氏所在时期为浅耕农业时期。(《淮南子》神农尝百草的记述:“一日而遇七十毒”,可能就是农业初期神农氏择选谷物的反映。)而炎帝所在的时代大概在公元前两千五百年之前,距今四千五百多年。可是考古学上证明,距今七千年前的河姆渡文化遗址中,就已经发现属于栽培稻的籼稻稻谷。北方仰韶文化中的粟也大致处于同一时期。而且此时的农具也远非原始的“耒耜”,已经是磨制为主的石器了。如果炎帝和神农氏是同一人,从农业出现开始,一直到两千多年以后炎帝才开窍发明了“耒耜”,那中国人如此智商,早就该绝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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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时,尤其在原始农业初期,并非男耕女织,而是女耕女织,整个族群的生存重担几乎都压在女人身上,男人负责渔猎和砍人(部落战争或者劫掠行为),再加上女人的生育能力,所以才有母系氏族女权社会的产生。女耕的原因是农业本就由女子发明,在此之前,食物来源有二:男人的田猎和女人的采集,采集来的粮谷果蔬被女子发现能够种植,这才有了农业的诞生。直到农业由浅耕农业发展为深耕农业,女人力不从心,男人才接过农耕的任务,地位也随之进一步提高。神农氏相当于农业的鼻祖,这也是我们认为她是女性的原因。    神农氏还有一项创举就是开展国际贸易——作“市”。《易》:“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氏族社会是一种共产状态,生产资料公有,所以不可能存在氏族内部交易,所以神农氏的“市”,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对外贸易。“市”也是在服务婚时期产生的,互相出口男人打开了部落与部落的沟通桥梁,“市”的存在,使部落之间除了互相交易男人,还互相交易物品,也算丰富和深化了交流内容,搞活了市场经济。
  但“市”的出现意味着社会的进一步发展,除了维持生存的必需品之外,还产生了剩余财富,所以才能出现交易活动。似乎神农氏的时代非常幸福。《庄子》:“神农之世,卧则居居,起则于于,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也就是说神农氏当时的人们活的颇为淡定,吃饱喝足滚床单之余,往往是一种放空的幸福状态。现在我们知道《庄子》在放屁。那时的生活仍然是艰苦的,从“耒耜”等工具来看,生产力还是相当低下。通过发掘当时的文化遗址,从骨骼可以看出其时人们的艰辛。下颌骨比现代人粗壮,牙齿磨损严重,说明食物极为粗糙;骨架中多出现压缩性的骨刺,说明负重过多;而且死者寿命多在三、四十岁之间,幼童早夭的更多。(参见《中华远古史》。)《礼记》又说:“年不顺成,八蜡不通。顺成之方,其蜡乃通。”蜡是田祭的意思,那会儿蜡祭时行交易之事,所以看似繁荣,并非长见之景。    “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也是指母系氏族时期,而炎帝之时,已经是父系氏族。这也说明炎帝和神农氏绝非一人。其实神农氏也不见得就非得是某一个人,或许是某一氏族在几代人的努力下发展了农业,后人便抽象出一个人来指代。这也是说得通的,而且相似的事情屡见不鲜,也可以用来解释炎帝和神农氏之间的烂尾楼关系。
  三皇是燧人,伏羲,神农
  第二:事关五帝    五帝的入围名额也有争议,本来司马迁已经提名黄帝、帝颛顼、帝喾、帝尧、帝舜。但又是在汉朝——为什么要说又——为了给王莽制造舆论的支持,一帮经学家们绞尽脑汁来编排五帝,好让王莽匹配五德轮回说。结果弄出了个六帝,多了个少昊金天氏,说是黄帝的儿子。少昊是有的,金天氏是胡扯的,少昊金天氏的说法源于一人。说到这里,大家都有强烈的预感,我们又要把刘歆从坟地里刨出来鞭尸了。后来刘歆、郑经们自己都觉得六帝实在太说不过去了,便把黄帝一脚踢出五帝,让他成为三皇之一,严格来说应该是升职了。依旧,我们仍把关注的重点从这些虚无的名头上移开,来看看当时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所谓炎黄子孙:    关于黄帝、炎帝、蚩尤的记载,最权威的便是《史记》。大意当时仍然是以神农氏为尊,但其统治力已衰,黄帝收拾了炎帝和蚩尤,在众多部落的拥护下成为新的天子。    黄帝和炎帝可能为同宗兄弟,现在也比较接受这样的观点。司马迁只写了黄帝的出身,言其为少典之子,而《国语》和其他一些史书还写道少典娶于有蟜氏,生炎帝和黄帝。黄帝的母亲据《帝王世纪》所载为附宝,也是一个擅长上古怀孕体的女子。附宝说自己见“大电光绕北斗枢星”,便怀孕了。而炎帝和蚩尤的记载便言之寥寥。关于炎帝、黄帝以及蚩尤的战争,我们先来看看最权威的《史记》是如何记载的。
  “轩辕之时,神农氏世衰。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农氏弗能征。于是轩辕乃习用干戈,以征不享,诸侯咸来宾从。而蚩尤最为暴,莫能伐。炎帝欲侵陵诸侯,诸侯咸归轩辕。轩辕乃修德振兵,治五气,艺五种,抚万民,度四方,教熊罴貔貅貙虎,以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三战,然后得其志。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遂禽杀蚩尤。”    司马迁是一个治学极其严谨的人,他有良好的教育和阅览条件,凭他怎么可能没看过《国语》,但是对于黄帝和炎帝为兄弟的说法他在《五帝本纪》里就是不提。凭他怎么可能没看过《路史》,但是对蚩尤姜姓的说法他也不提。司马迁自己说起五帝和五帝之前的历史,只是不断的感慨“尚矣”,就是说年代实在太久远了,凡事不敢断言。而且很多书在他看来就是神话,但凡言不雅驯的,他都不愿意引用。我们知道司马迁是一个喜欢自驾游的人,天南海北的到处旅行,搜集各地关于上古的传说和故事,从而整理出来了《五帝本纪》。所以上面这段《史记》关于黄帝其时的记载还是有相当的可信性。
  离楼主好近!
  因为我们比较喜欢刨根问底,那就一句一句的来看。“神农氏衰,诸侯相侵伐,神农氏弗能征”,从这里可以非常明白的看出来,当时还是以神农氏为尊的,大概是部落联盟形式上的领导人,但是随着其他部落的壮大,已经无法号令天下了,所以即便世事大乱,身负领导人责任的神农氏也“弗能征”。关键时刻黄帝出面了,“以征不享”。“享”就是朝贡的意思,给谁朝贡?当然是给天子神农氏。黄帝本身不是天子,他“征不享”,实质上是为神农氏出头,征那些不把神农氏当老大的人。黄帝看上去正义感泛滥,是个好同志,当然最后露馅了。这以后说。不过黄帝还是很猛,征的大家都服了。我们可以从这里看出来,黄帝所部是一个很有实力的部落,也算当时的著名“诸侯”,他同神农氏的关系应该是比较亲近的,有中央政府的背景,所以才有为主分忧的思想觉悟。    黄帝虽然牛,但还是有碰不得的硬骨头——蚩尤,黄帝“莫能伐”。对于头顶“专治各种不服”光环的黄帝来说,这是很没面子的事情,于是黄帝捡了个软柿子捏,一个和蚩尤一个集团的人——炎帝。《路史》说蚩尤“姜姓,炎帝之裔”。但对于这一点,司马迁明显是不敢肯定的。现在我们笼统的回顾一下从黄帝一直到禹之间的这一段历史,姬姓的黄帝之族和姜姓的炎帝之族一直战事不断,打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黄帝,包括他之后的继任人,对炎帝和蚩尤的后人都一视同仁的往死里整,这些冲突明显带有两族之间的历史恩怨性质。所以蚩尤为姜姓并非不可能。而蚩尤代表的是农耕文明,尤同由,而由与农通。炎帝所以被附会为神农氏,盖因其族农耕之盛。炎帝和蚩尤在文明结构上更为接进。而黄帝则是《动物世界》的忠实观众,动辄“教熊罴貔貅貙虎”,带有游牧民族的意味。
  通过很多典籍,我们可总结出当时传说中的三大战役,炎黄之争,炎蚩之争,以及黄蚩之争,黄帝和炎帝是“三战”(《史记》),黄帝和蚩尤更是打得天昏地暗,但传说中炎帝和蚩尤的战争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记载,《史记五帝本纪》压根就没提。其他史书即便有,也是两可之辞,比如“蚩尤……与榆罔争王於逐鹿之野”(《御览》);“榆罔居空桑,……蚩尤伐空桑”(《路史》);“命赤帝分正二卿,……蚩尤乃逐帝,争於逐鹿之阿,九隅无遗。赤帝大慑,乃说于黄帝……”(《逸周书》)。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有直接指名道姓的点明蚩尤和炎帝相争的,都是“帝”、“赤帝”、“榆罔”。有的史书说榆罔是神农氏传到那时的后代,也就是当时的天子,这一说未经广泛认可,暂且不表。而“赤帝”和“帝”,就被附会为炎帝,做为炎帝和蚩尤相争的证据。    炎帝和蚩尤为同姓,在那个父系氏族种姓概念十分强烈的时代,同族相争似乎不和情理。退一步讲,我们先假设炎帝和蚩尤非同族,而且的确有过过节。按照《逸周书》的说法,炎帝(赤帝)被蚩尤欺负,求助于黄帝,然后黄帝干掉蚩尤。《史记》记载,黄帝先“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然后才和蚩尤开的战。也就是说炎帝(赤帝)被蚩尤欺负之前,先遭到了黄帝的调戏,感情上受过两次创伤。这里炎帝扮演了一个小丑的角色,打不过黄帝,就认黄帝当老大,打不过蚩尤,便去黄帝那诉苦。黄帝收了保护费,也有义务保护小弟的安全。虽然把炎帝说的如此不堪,但逻辑上是行得通的。    不过看后面的历史,我们知道,炎帝的后裔几乎都没有善终,连他自己都死在南方,没办法落叶归根入土为安。这些后面都会讲到。如果炎帝真得投靠了黄帝,为何姬姓数代都要不辞辛苦的迫害炎帝的族裔?而同样臣服于姬姓的东夷,却先与黄帝一族融合,算是得以延续香火。所以我们猜想这个“说于黄帝”的赤帝根本就不是炎帝,炎帝也压根就没和蚩尤有过征战。这个“赤帝”,就是已衰的神农氏,也就是所有记载与蚩尤征战的“帝”。而当时的神农氏天子是否是榆罔,则也有可能。这样的人物关系,在回头看《史记》和《逸周书》的记载,便全都合乎情理了。
  黄帝“以征不享,诸侯咸来宾从”后,在山东和河南一带,却还有一对爷俩非常淡定的牛逼着,根本没把黄帝当回事儿。那时蚩尤的部落已经非常发达了,据说已经掌握了青铜技术。(考古确实在那一时代的遗址中发现了铜器,但是是红铜质的,采用了冷锻法,就是直接用天然铜打制的器物。也有单范的铜器,但都属于小物品,远没到农具或者大型兵器的地步。所以关于传说中蚩尤拥有青铜兵器,还有待于考古学的支持。)而且蚩尤作五刑,已经具备了相当的法律意识,文明程度更高。所以在蚩尤看来,黄帝就一土鳖。在以“专治各种不服”而成名的黄帝眼中,蚩尤和炎帝的牛逼是不可接受的。但黄帝土归土,可还没到神经病的地步,也知道找蚩尤的麻烦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于是,黄帝邪恶的目光便落到无辜的炎帝身上,炎帝和蚩尤是亲戚,推倒炎帝,给蚩尤一个下马威,这是黄帝的算盘。    “炎帝欲侵陵诸侯,诸侯咸归轩辕。轩辕乃修德振兵,治五气,艺五种,抚万民,度四方,教熊罴貔貅貙虎,以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三战,然后得其志。”大家看到“炎帝欲侵凌诸侯”中的“欲”了吗?真是和现在的“意欲强奸”古今辉映。炎帝好好的在家种着地,突然间晴天霹雳!自己变成反政府武装了。别说炎帝压根就没想过要侵陵诸侯,即便他就是真的“欲”了,也是随便想想,过把干瘾而已,没有形成犯罪事实,不用负刑事责任。但黄帝不管,所以自古以往,欲加之罪真是何患无辞。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炎帝和蚩尤的确有征伐行为,那时的天下大势就是一个乱,部落之间用兵相济,也正常。不过黄帝没想到,炎帝也不是省油的灯,大战三场才将其推倒。但这无异于引火烧身。
  现在我们已经大致了解如下事情,神农氏为当时象征意义上的中央政府,黄帝、炎帝和蚩尤都各自领导着很有势力的部落,三人可能均为神农氏的后裔;黄帝是少典的儿子,后封到或者嫁到姬水边的部落,所以姬姓;炎帝则去姜水安顿,所以姜姓;姬姓和姜姓后来来到河南、河北、山东一带;炎、蚩有极大的可能同姓同宗。(现在我们可以再次百分百的确定,炎帝和神农氏不是一人了。)    黄帝推倒炎帝之后,蚩尤《逸周书》中说“蚩尤乃逐帝,争於逐鹿之阿,九隅无遗”。蚩尤做的比较绝,直接把赤帝赶出了逐鹿,把人家整个老家都端了。当时部落战争的目的除了仇杀就是劫掠,但是神农氏都衰了,穷的叮当响,还没蚩尤富裕,攻陷逐鹿不会带有物质企图,讨不到便宜谁会去拼命呢?所以此战便有其他的缘由,政治意义比较大。在蚩尤眼里,黄帝和神农氏是一丘之貉,你打我老子,我就去打你老子。“赤帝大慑,乃说于黄帝……”意思是你惹得祸,你自己去摆平吧。天底下的人都等着看黄帝的笑话呢,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虽然关于九黎族刑法和青铜兵器的记载未经证实,但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蚩尤代表着当时最先进的生产力。《管子》中说,蚩尤受(铜)而制之,做了一批杀伤性武器,征服了很多部落。《吕氏春秋》也说蚩尤“利其械”,赞其兵锋之盛。蚩尤打起仗来更是身先士卒,兽皮牛角青铜刀,单兵装备非常精良。黄帝果然是硬着头皮上的,不出意外的被蚩尤狂虐。所有战争都需要财富的支持,部落时期的战争也莫能外,而且在物质极大不丰富的时代,用创造生存材料的劳动力去进行无法获利的战争,代价是很大的。按理说蚩尤和黄帝的战争根本就没有任何物质利益前景,分个高下就可以点到即止了。黄帝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但蚩尤没这么想,发疯似的一路穷追猛打,黄帝连折九阵。这次战争明显带有复仇性质,蚩尤就是铁了心要把黄帝赶尽杀绝,搞得黄帝苦不堪言。最后黄帝要应龙蓄水,水攻相当于远古战争的核武器,这得被逼到何等地步,这得要多大的仇恨阿。但蚩尤被誉为“兵主”不是没有道理的,可能蚩尤派人(风伯雨师)搞垮了水阵,黄帝反倒自受其害,更加苦逼。这时传说中便各种怪力乱神,什么西王母、九天玄女、旱魃全来了,估计是等来了援军。蚩尤压着黄帝胖揍,但是临门一脚太差,得势不得分,估计连战后疲惫、懈怠,被黄帝一个防守反击击败。
  黄帝俘获蚩尤,分尸。    两人所有的行为,背后都充满了仇恨。黄帝杀掉蚩尤之后,据说还不敢昭告天下。根据黄帝官方发言人的说法,是要用蚩尤威慑四方,使大家忌惮兵主的淫威,好好生活、不要造反。这简直就是胡扯。在此之前,“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史记》),蚩尤活了几十岁了,诸侯们一直兢兢业业的互虐着,没听说谁怕过蚩尤。抑或许蚩尤收拾了黄帝后才声名远播,也有可能。但黄帝是战胜蚩尤的人,如果天下怕蚩尤的话,应当更怕黄帝。而且黄帝方面定性蚩尤“最为暴”,杀掉蚩尤也有助于塑造自己光辉的正面形象,怎么看都是百益而无一害的,那为什么黄帝就是不敢公布蚩尤的死讯呢?    因为蚩尤人缘太好。    蚩尤应当是有着相当的威信的,黄帝怕蚩尤的死传出后,会陷入其他部落对他的复仇战争中。《盐铁论》:“轩辕战于逐鹿,杀两昊、蚩尤而为帝。”在与黄帝作战时,不仅仅是蚩尤,还有两昊——太昊、少昊。太昊就是上面讲过被讹传为太昊伏羲氏的人,两人同为东夷的显贵。如此看来,蚩尤简直就是把整个山东联军拉来同黄帝死磕玩命的。彼时还不存在专制,男权虽然巩固,但一个部落的行为仍旧是靠相对的民主来决定的,蚩尤能征得两昊之兵,盖其在东夷威望很高。还有一些神话,比如刑天和夸父,都是和蚩尤同盟的。
  姬姓的黄帝连年用兵,相继把姜姓的最大两支力量炎帝和蚩尤打败,从此以后再无敌手,达到了独孤求败的境界。《史记》:“天下有不顺者,黄帝从而征之,平者去之。”“平者去之”,把人打服了就翩翩而去,一种很有文艺范儿的牛逼。这看来黄帝征天下,背后有很强的权利意识,他要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认可。《帝王世纪》记载黄帝“凡五十二战而天下大服。”这次大家是彻底服了。《史记》把黄帝兵锋所及之地也做为交待,吕思勉先生考证后认为黄帝征天下不出山东、河南两界。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史记》:“而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代神农氏,是为黄帝。”黄帝从最开始为神农氏“征不享”,到现在君临天下,很像《三国演义》里的曹操,刘备其实走的也是这条路子,但是演技太差,过于做作虚伪。    蚩尤身首异处,炎帝后来也有说法言其死于蛮地长沙,均不得善终。姜姓的后人史上比较少的提及,历史就是胜利者的历史嘛。但姜姓经营多年,枝繁叶茂,不至于一战就灭了族,《山海经》里倒是列出了一个炎帝的世系,言其后人有祝融和共工。其实炎帝的后裔是臣服黄帝的。《山海经》里说,大水时,禹的父亲鲧治水不利,祝融尊帝命杀鲧;《史记》也记载共工曾经奉颛顼之命于陈地治水。祝融氏后来迁徙到荆楚之地,成为楚国人公认的祖先。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劳师动众从富庶的老家移居到彼时的蛮夷之地,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被迫而为止。共工氏更悲剧,《淮南子》《尚书》《逸周书》《荀子》里都有白纸黑字的记载,从黄帝的下一任颛顼开始,历经喾、尧、舜一直到禹,这些姬姓的天子都忘我而投入的深虐着共工氏,不是讨伐就是流放。蚩尤的九黎族,也有传说被流放到南蛮之地。姜姓的后人就这么世代的苦逼着,但时至今日,还被太平所粉饰。想想所谓炎黄子孙,一腔凄苦,真不知该从何言起。    现在回看炎黄之世,歌舞升平的表面下竟然如此的波谲云诡、血雨腥风。悲惨的不是无可考的历史,而是被粉饰过的黑暗。不过还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还不是尽头,等到尧舜禹登场,我们已被蹂躏的心灵将再次遭到摧残。
  我是楚国人,我知道古代楚国的主体民族是东夷人,但文化却是华夏系列的,是因为当初楚国的贵族是华夏人,他们是周王朝分封的诸侯。类似于齐国和鲁国,就是周王把姜尚和周公这类皇族和功臣分封到东夷人的地区去当王,这些人去了那些地方后对东夷人又剿又抚,利用东夷人不断吞并东夷人版图,逐渐变成大国。    感觉到这就是华夏人扩张的一个主要方式,其实仔细研究一下中国的文献记载,黄帝时代也是用这个方式扩张自己的文化的,商的主体民族是东夷人,但是商的贵族却是华夏的,商王的祖先是黄帝的后代契。还有,少昊的国家是东夷人,但是少昊本人却是黄帝的儿子。其实你只要认真的研究那些史料,你会发现连夏的主体民族也是东夷人,但是夏王却是黄帝的后代。就是黄帝之后的中国的各个部落国家,其实都是由黄帝时代分封的一些方国发展而来的。    黄帝之前的历史,大量的东夷人部落的首领都是华夏人,炎帝跟黄帝文化上同源,起自于古羌族,但是炎帝却是东夷人首领,伏羲是华胥氏的孩子,但是伏羲也是东夷人的首领,伏羲姓风,其风姓远祖燧人氏却来自昆仑山,    
  燧人氏姓风,他是我们华夏的人文初祖伏羲氏的远祖。燧人氏的起源十分可疑,他们来自西面,古文献记载早期燧人氏的扩散,感觉到与后来出现在西域的那些古国很有关系。请大家分析一下以下一些古文献记载的遂人弇兹合雄氏的世系:  -------------------------------------------------------------------  燧人弇兹氏有三大分支:一为大鵹(li),二为少鵹,三为青鸟。弇兹合雄氏以玄鸟为图腾,其三大族系合称“三柯氏”,也称三青鸟氏。他们以燧人弇兹为始祖,尊称他为“伊萨姆”,或“伊萨姆那”,各分支的首领则称“耶劳”。     玄女部大鵹柯乌耶劳居住在合黎山南弱水(今甘肃张掖市北),其族属又称魁隗氏,分支甚广。其中一支沿弱水向北迁徙,以居延海(今残留嘎顺诺尔湖)、燕然山(即今阿尔泰山脉的杭爱山)为基地向外延伸,散布于贝加尔湖支流的色楞格河、鄂尔浑河、额尔古纳河(黑龙江上源)。一支沿阿尔泰山北麓西迁至东欧。一支由弱水西迁至阿尔泰山南麓乌伦古湖,沿伊犁河、阿拉套山进入准噶尔盆地和塔里木盆地。     须女部少鵹柯诺耶劳居住在合黎山南弱水流域的方雷泽(今甘肃张掖市临泽县,其水今已枯),分衍出方雷支的盘古支,居于古浪(今甘肃武威市古浪县)。其分支东迁至西海之东贺兰山,北跃阴山入燕然山、贝加尔湖,与柯约耶劳支会合;另一支由阴山向东进入滦河流域及东北平原;一支由六盘水进入北洛水,与柯约耶劳的环江部为邻。     柯约耶劳后世为张姓,在挪得建有张国(今甘肃张掖市),另有一支,后来被赐封为杨姓,于环江上游建元城(又作玄城)。柯诺耶劳的后世沿桑干河及支流黄水河发展,迁居于浑河、壶流河,建都于代王城(今河北张家口市蔚县),再迁涿鹿山,建“洛乌”城(又称下洛,今河北张家口市涿鹿县)。     燧人弇兹本部柯约耶劳一支沿太行山往东进入今河北省境内,弇兹氏建都于灵寿(今河北石家庄市灵寿县),燧人氏建都于蒲阴(又称完县,今河北保定市顺平县)。其后又北迁于大王店,建都于遂城(今河北保定市徐水县),定天地之中灵台(今名戊己台)。    
  似乎燧人弇兹氏晚期才开始向中原扩张,据说这个时候的起始时间大约是距今8000年前,华胥部落只是来到中国的燧人氏部落的极小的一支。以下资料也请大家分析一下。  ---------------------------------------------------------------------  燧人弇兹氏晚期分布  燧人弇兹氏姓氏为“风”,这是中国人最早之姓。     风姓共分为十部:一为天芎部,二为天齐部,三为天乙部,四为合雄部,五为天阳部,六为天**,七为候鸟部,八为候虫部,九为雷雨部,十为天皇部。     燧人氏晚期的分支几乎遍布中华大地,其中重要的族系有弇兹氏、婼氏、华氏、胥氏、华胥氏、赫胥氏、仇夷氏、雷泽氏、盘瓠氏等。他们主要分布在今甘肃省境内,西起敦煌(古瓜州)、三危山、疏勒河、弇兹山;东达庆阳、华池、河水,直至陕西境内的北洛河;南至湟中拉脊山、日月山、成县、礼县、康县、凤县,直至秦岭以南的华阳。其活动中心(观星象祭天中心)主要有三处:一为合黎龙首山(古昆仑山),二为湟中拉脊山,三为六盘山。燧人氏的直系允姓、风姓、婼姓,分布在其周围。    
  如果上面两则记载有一定的真实性的话,那么我推测燧人氏来自昆仑山脚下的新疆地区,他们的族源是什么?就极有可能是吐火罗人,后来西域出现的一系列文明古国都说吐火罗语,感觉到他们就是从燧人氏部落分化出来的,因为看看关于燧人氏的那些记载,燧人氏部落的分布,与西域建立文明古国的地区十分吻合。    我曾经一度怀疑吐火罗人是雅利安人,但最近看了一些资料,发现吐火罗人跟雅利安人的区别,从语言和血统上都不太一样。吐火罗人应该是比雅利安人更早从印欧语系分化出来的古老民族,而且扩散到整个欧亚大陆,是一个世界性的民族,现在的南欧拉丁人,日耳曼人,凯尔特人从语言血统上比雅利安人更接近吐火罗人。  
  遂人氏是印欧语系的民族,看看他们来到中国后开始设立的姓氏,弇兹氏、婼氏、华氏、胥氏、华胥氏、赫胥氏、仇夷氏、雷泽氏、盘瓠氏,这与英语设立姓氏的习惯很像,英语习惯,称呼某姓人全家时喜欢在姓氏后面加上“S”,而我们中国人从燧人氏以后就喜欢把某姓人的部落叫做某某“氏”。除此以外,汉语语言还有很多习惯用法与南欧人共通的地方很多,期待大家做点深入研究。
  看了华夏的这些历史后,我脑子里不由浮现了《圣经》里面的这样一句话:“你的子孙后代将成为万王之王”。    只是,究竟是谁的子孙成为了万王之王?难道不是那位火的发明者燧人氏吗?  燧人氏姓风,而苏美尔人的神话的主神就是风神,这是巧合吗?如果燧人氏是吐火罗人的话,那么这个已经扩散到全世界的古老民族就极有可能是苏美尔人和闪族人的祖先,《旧约》里面的创世神话其实是来自苏美尔人的传说,那么闪族人跟苏美尔人就极有可能有族源上的关系。    《旧约》里耶和华对对亚伯兰说“你的子孙后代将成为万王之王”。这个说法应该是长期流传于这个民族根植于他们的骨髓的思想,就是从亚伯兰以上的很多代,他们的祖辈已经征服过很多地区成为王,所以亚伯兰时代的祭司们才认为自己的民族成为王者的理所当然。      
  一个古老的民族开始取代原始的农耕社会,成为大陆的王者,他们靠的是什么?应该是生产力水平的进一步提高,除了农业畜牧业的发展,还有手工业和原始商业的开端。    最引文瞩目的是青铜技术,人类有了青铜技术意味着什么?可以制造耕田的农具,可以制造屠宰牲畜的刀具,可以生产杀人的兵器。成熟的青铜冶炼技术,伴生的是高超的耕织生产力水平,严酷的专制王朝统治。     青铜技术制造了大量的杀人武器和战争,耕织方法毁掉了无数的森林和牧场,专制王朝结束了人们自由懒散的恬静日子。随着人类社会的生产力水平得到极大的提高,使生产剩余成为可能。     金属武器的诞生为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创造了条件。以前大家都使用棍棒石头武器的时候能有多大杀伤能力?人与人之间谁会怕谁?谁能统治得了谁?有了金属武器,一切就不同了,一刀下去就能砍断人头,一箭射去就能透人胸膛。     人类有了青铜技术,就有条件产生统治阶级,产生上层建筑。有了青铜技术,地球上开始出现国家。最早掌握青铜技术的族群,他们具备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装能力,所有别的使用新旧石头棍棒作武器的人类都成为他们征服的对象。     
  @有美丽的月光  00:09:18  -----------------------------  你好  楚人自认的先祖是祝融,祝融氏早先在东夷,楚人把自己看作夷人或者苗人的后裔都有他们的道理。少昊是黄帝的儿子是西汉经学家搞出来的政绩工程,两昊早就在东夷了,但东夷的确先和华夏融合了。后来周公旦和吕尚封到鲁、齐两地,两国世代通婚。    夏商周三代全部是姬姓的后人,可能连秦的先祖都是(益),这些以后都会讨论。    燧人氏和伏羲氏的族源可能和考古学有关了,我不了解,而且距今也太远了,不敢妄言。本帖的所有材料主要来自秦汉以前的典籍。    吐火罗人是阿尔泰语系吗?我对此实在属于门外汉,不敢言。中国古文化和民族的源,有太多的说法了。文化源自外来是有可能的,凡事都有可能,接受、存疑、但不妄加否认
    两昊早就在东夷不假,但是后来的商朝和夏,其实之前都是东夷人的地区吧?按照商朝是东夷人的王朝,而他们的王族却是黄帝的子孙,是不是这个情况跟齐鲁很像?就是王族是华夏中央帝国分封的,但是人民大多是土著东夷人组成的。  伏羲神农全是东夷人首领,但他们的族源却是华夏的,我想这应该与华夏最初的扩张方式有关。  吐火罗人不是阿尔泰语系,他们是印欧语系的,他们的语言跟南欧拉丁人,英国的凯尔特人,部分日耳曼人比较像,反倒跟突厥人和伊朗人(雅利安人)差别更大。  说明吐火罗人是一个早于雅利安人扩散到全世界的民族,研究发现全球范围内的文明起源都很有可能跟这个民族有关。
  中国的上古史,一直就是华夏人驱使东夷人打东夷人。  商本身就是东夷民族,但史书记载东面的一百多个东夷民族都是商纣王灭掉的。
  过渡时期:    按理说,黄帝在他的部落做他的酋长,和天下其他的部落各过各的日子,但他偏偏闲不下来,“天下有不顺者,从而征之。平者去之,披山通道,未尝宁居。”这辈子没干别的,不是在砍人,就是在去砍人的途中。黄帝的思想肯定有了统治意识和中央集权的原始概念,而且这一思想比神农氏执政时期来的更加具体和强烈。我们猜想黄帝征天下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就是物质利益。    我们已经知道当时的战争是需要很大的代价的,父系氏族社会已经进入了深耕农业,男人已经是粮食生产的主力(除了耕田还包括渔猎),而战争则也是男性本业,在人口不多、生存材料生产效率低下的时代,战争相当于双倍的消耗资源(因为同时也放弃了生产)。除非黄帝部落已经富得流油了,但在那个靠天吃饭的年代(还记得神农氏的“市”吗?有了收成才开市,可见并不是年年顺成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水患),黄帝连个青铜器都没有,生产力极其低下,能有个余粮就不错了。而且黄帝部队和美军一样,属于世界警察性质的,四处主动出击,即便我们现在知道他们的作战范围就在河南山东两境,但不在本土作战,后勤补给终究是大问题。当时仍是氏族公社,黄帝再牛,也要履行原始社会主义领导人的责任,想出远门砍人,要大家在人民大表大会上按绿灯的。黄帝之所以能够调动军队进行征服战争,必定是受到了全部落各界人士拥护的,因为跟着黄帝有肉吃。
  在神农氏时代就已经有了“享”的概念,我们不相信黄帝同志心情一好,就开恩说大家以后就甭“享”了。让你服不是目的,让你乖乖的交保护费才是目的。黄帝不傻,同样黄帝的拥护者也不傻。不是我们有意要把事情想的不堪,因为事实正当如此。我很反感犬儒们一提上古就一脸的羡慕,一看今朝就抱怨人心不古。要知道相比较而言,那时生存依然是艰辛的。当吃饱饭活下去是首要任务的时候,哪还有勾心斗角的闲心?当大家知道跟着黄帝混就能多吃几口饭,多穿几件衣,多活几年日子,你非要去和人家讲什么仁义礼智、天下为公,这不跟人家装葱嘛!一切都是以生存为前提的。东夷之后和华夏一直有大小摩擦,姬姓的领导人不时的敲打敲打,然后东夷就来贡了,这都是明明白白写进史书里的。所以臣服之后的朝贡是确定无疑之事。    考古发现,一些父系氏族的遗址里,从墓葬的规模能够看出,当时已经存在贫富差距,可能等级制度也在萌芽中。你们觉得黄帝他老人家可能是穷人吗?平定了天下,积累了财富,而且据说黄帝的政务能力也不错,有风侯、力牧、应龙等贤臣,四方臣服,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准备去死了。当然,在这之前,还要指定接班人。麻烦来了。
  《国语》、《帝王世纪》等记载黄帝四妃二十五子,司马迁可能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史记》只言黄帝正妃嫘祖,生了玄嚣和昌意,玄嚣也叫青阳。至于黄帝到底有几个老婆,考虑到司马先生的感受,这里就不便多言了。但黄帝二十五子是比较一致的记载,这些儿子中“得姓者十四人”,剩下的那些也不知道是英年早逝还是怎么了。玄嚣(青阳)和昌意是两个富二代,中国自古以来就有恨爹不成钢的思想,但对于当时的玄嚣(青阳)和昌意来说,却是一个幸福的烦恼。    贫富差距的出现,说明已经有了私有制,但当时氏族社会虽然受到了冲击,不过并未解体。黄帝本身很猛,又是他带领着大家脱贫致富的,所以黄家多圈点东西,各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你连屁股底下的宝座都想私有,门都没。当酋长有没有好处,黄帝自己心里最清楚。而我们已经知道,黄帝是一个很有权利意识的人,这么一个父权主义的猛男,不想让后代子承父业,真是见鬼了。这是专制思想以及私有欲同当时整个社会制度的斗争。黄帝在行动。
  “得姓者十四人”,说明这些儿子有的嫁到其他部落了,这依然是母系氏族社会的遗风。我们前面提过西汉后有少昊金天氏的说法,把玄嚣(青阳)当作少昊,并把他当作五帝之一。现在我们知道这纯属西汉经学家的睁眼说瞎话,梁启超、顾颉刚、吕思勉等史学大家都辨过这个伪史,这里就不多言了。大家只要知道,少昊是少昊,和玄嚣(青阳)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和大昊(大昊、太昊、太皞,一回事儿)一样为东夷古老的名族。《逸周书》也说黄帝“杀两昊、蚩尤而为帝。”这明摆着少昊早已有之。那可不可能黄帝把玄嚣(青阳)嫁到少昊氏,所以才有这一说法?平心而论这是有可能的。但《国语》记载,玄嚣(青阳)是唯一一个继承了黄帝姬姓的人,如果说嫁到外部落,按照部落各自为姓的制度,他怎么可能姓姬?黄帝是要为子承父的制度进行斗争的,也不可能把儿子全部从中央打发到地方。根据很多史学家的辨伪和《国语》的记载,我们认为黄帝把玄嚣(青阳)留在了身边,并猜想这不单单是父系氏族社会婚配制度变化的反映,黄帝此举肯定是别有他图的。    《帝王世纪》又载高阳(即帝颛顼,昌意的儿子,黄帝的孙子,继承黄帝的酋长)自小就辅佐少昊,少昊在东夷自不必说,而且高阳和东夷有历史遗留问题,两者关系颇深,这个以后都会讲到。所以我们也倾向于高阳的确成长于东夷。那么昌意被嫁到东夷,就可以说明一切了。昌意娶了蜀山氏,生下高阳。蜀山氏和四川没啥关系,而有史学家考证蜀山氏是东方的氏族,这里的东是相对于“中国”(大概河南河北)而言的,所以蜀山氏可能为夷族。那么高阳的出身问题就解决了。有史记载,黄帝搞定蚩尤后,命少昊代理东夷。(少昊氏的首领战死,这里的少昊仍是用一氏族名称来代人,类似于神农氏之余赤帝)少昊相当于黄帝在东夷殖民地的总督,真正的以夷制夷。第一领导人的儿子嫁过来,当然不能怠慢,所以高阳因为他的中央背景,自小就得以在东夷跟着少昊在政府高层混,培养了出色的政治能力,为他日后管理天下打下了基础。
  下面没有了?
  话分两头,黄帝把玄嚣(青阳)留在身边,但传子的愿望彻底落空了。黄帝虽猛,不过在专制这问题上,他终究是一个人在战斗,社会的阻力是很大的。实际上从黄帝开始,历经颛顼、喾、尧、舜、禹,但凡是想传位于自己选中的儿子,没有一个得逞的。(帝喾成功的传给钦定的儿子,但不久就被尧夺了权,不过尧也是喾的儿子。)几代之后的尧、舜年代,选定继任酋长依然要召开部长级会议,几个常委坐在一起商量。而后世对这种争夺权利的描述简直耐人寻味,对于在任领导人无法传子的说法,都是众口一辞——不肖。禹的儿子启,不肖;舜的儿子商均,不肖;尧的儿子丹朱,不肖;喾的儿子挚,不肖;颛顼更悲剧,八个儿子,集体不肖。这分明是专制和传统体制在权利争夺中的互相妥协。“你想按照你的想法传子,没门,但我们也会给你一个体面的台阶,不是我们不同意,是你的儿子太不肖了……”颛顼可能是有史以来黑锅背的最大的人,八个儿子没一个好东西,难道全部转基因了?    黄帝是谁?号称专治各种不服,他是一个做事做到极致的人,非常执着,决心排除万难完成自己的家族专制梦想。黄帝这辉煌的一生中,除了砍人就是在想折,要推翻腐朽的原始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先进的专制制度。这一想,就想到了一百一十岁,我估计玄嚣(青阳)已经被他老子给想死了。伟人就是永远都不停止思考,直到火化或者变成植物人。黄帝当然不是吃素的,难道你们这些人说不行就真得不行了?想当年老子和炎帝、蚩尤、两昊死磕玩命的时候,有你们什么事?在巩固专制这一问题上,黄帝充分展现了高瞻远瞩和高屋建瓴。还记得昌意吗?当然昌意是没戏了,既是自己的儿子(常委们不同意),又是个外人(嫁出去改姓了),但是他还有个儿子——高阳(后来的颛顼帝)。从血统上,他是黄帝的亲孙子,根正苗红的后代。最关键的一点,高阳是可以姓姬的,因为像高阳这种情况,在那时有个专有名词,叫做“姪”。
  如果你出生在母系氏族社会,有一群兄弟姐妹,你管姐妹的儿子不叫外甥,叫“出”;管兄弟的儿子不叫侄子,叫“姪”。因为姐妹留在本族招夫,她们的儿子在本族出生,但是长大后要嫁到外面的,所以为“出”。而兄弟本身就已经嫁到外族,他们的儿子也在外族出生,但是对于外族来说,那些儿子也不能留下,依然要嫁出去,有些又嫁回本族,所以为“姪”(就是至)。玄嚣(青阳)等到死也没等到酋长的位置,却等来了姪——高阳(帝颛顼)。这也造成了母系氏族社会父子不相处(不在同一部落或氏族)而祖孙相处(在同一部落或氏族)的情况。所以直到春秋时期,还有“子不为亡父尸,孙为亡父尸”的说法。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父亲亡故,在祭祀上需要活人假作死去的父亲(即“父尸”)来接受祭拜,而亡父的儿子是没资格来做的,只有亡父的孙子才有资格。说明在当时人的眼中,父子不算一家人,祖孙才算。这也是母系氏族社会的遗风。    《吕氏春秋》:“帝颛顼生自若水,实处空桑,乃登为帝。”《史记》颛顼的父亲昌意“降居若水”,两者相合,可见《吕氏春秋》的说法是可信的。关于“空桑”,我们已经熟悉了,《路史》说“榆罔(神农氏末代天子)居空桑,蚩尤伐空桑”说明空桑为当时的帝都。而又有《御览》:“(蚩尤)与榆罔争王於逐鹿之野”,《逸周书》:“蚩尤乃逐帝,争於逐鹿之阿,九隅无遗。”帝、榆罔、神农氏、赤帝等很可能是一回事,如何言之空桑而又言之逐鹿?难道两者也是一回事?《太平御览》:“尧之都后迁逐鹿。”黄帝都逐鹿,尧迁都有因袭祖制意味,可能姬姓历代都在一处设都。《淮南子》:“舜之时共工振滔洪水,以薄空桑。”能够引起领导人重视的,空桑当为都。如此看,至少在禹之前,姬姓的都邑不出逐鹿、空桑两地,直到启之后,夏族渐次西迁,将都城迁至春秋时期的晋地。而逐鹿、空桑又多见一事发生于两地的情况,所以我们怀疑空桑很可能就是逐鹿,如若不是,两者相去也应当不远。如此便可确定,高阳(颛顼)在成年后的确回归姬姓的老家,继承了黄帝的帝位。
  其实各个部落或者氏族的酋长选举,都在本族内部举行,大家都互为血亲,这样看来高阳继承祖父的帝位或许没什么特别。但在父系氏族社会,像黄帝这种传位于直系孙,相当于对父系意识的进一步深化,也有专制的意味,这在于代表传统体制的势力看来,是一次挑战和冲击。帝喾传位与儿子挚,结果得不到拥护,天下借口挚“不善”,经考证,原应为“不著”,就是说挚不作为。在那刀耕火种的年头,能有什么做为?神农氏时代“卧则居居,起则于于”,就一树懒,更没作为,结果还有其他的部落自攻其主而归神农。怎么到挚就高标准严要求了?指望他能捣鼓出个改革开放还是怎么?其实说到底就是传统意识的反抗。我们说过之后的天子想立直系儿子的,没一个成功。启夺得帝位引起大规模的舆论反响,并不是因为他用暴力手段,(舜、禹都用过,没什么新鲜了)而是因为他是禹的儿子。这一点后来连儒家都盖不下去了,孟子把脑袋憋大,终于想到了开脱之辞,说禅让是天意,启以子继父也是天意。可见从黄帝开始,这两种势力是一直在相互斗争着的。    黄帝一百一十岁那年归天,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您总算死了。而在此之前,玄嚣(青阳)估计已经含恨而终,先走一步了。黄帝这一生是伟大的,牛逼如炎帝、蚩尤、两昊者,也被他修理死了,纵横豫鲁两地,打得半个中原都服了。虽然他没有一举奠定父传子继的制度,但是他用曲线救国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动摇着传统势力。高阳即位称帝颛顼前,我们十分坚信祖孙俩一定有过彻夜长谈。从帝颛顼以后的表现可以看出来,他深得爷爷的真传,对于集权和专制毫不放松。经过姬姓后人的不断斗争,终于在启这一代由量变积累为质变,老姬家世世代代为之奋斗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高阳登帝,是为颛顼。帝颛顼上台后主要办了两件大事:和共工氏之战;处理“九黎乱德”。我们已经知道《山海经·海内经》记载祝融和共工都是炎帝之后,姜姓,而《大荒西经》又载“颛顼生祝融”,《大荒北经》“颛顼生驩头,驩头生苗民,苗民黎姓。”还真拿颛顼不当姜姓外人了。有说法苗民源自九黎,而九黎是蚩尤的部族,苗民黎姓倒是靠谱。我们猜想,祝融、驩頭和苗民大概是颛顼还在东夷的时候发展起来的,如此便被附会为父子关系。如果祝融和苗民是颛顼后代,那接下来的几任领导人也太不给长辈面子了。祝融被赶到楚地,三苗更是一直不服,又一直被尧舜禹修理。驩头根据史书来看,倒是正宗姬姓血统,但是此人和姜姓的共工氏过从甚密,似乎隐含基情。后来驩头还同共工氏、三苗、鲧一道被尧流放。鲧也是姬姓无疑,但他又和四岳扯上了裙带关系。四岳有说为四个人,是个称谓,有说为一人,而且姜姓……这里关系错综复杂刀光剑影,具体已无可考。待到尧舜禹时另行详说。    我们先来看看共工氏的悲惨世界。从一些史书来看,共工氏本是一强族。《礼记》“共工氏之霸九州也”,《管子》“共工之王……乘天势以隘制天下。”而且共工氏和姬姓并不是一直对立,也有过合作,《史记》:“颛顼有共工氏之陈,以平水害。”驩头也曾经提名共工氏治水,不过被尧无视了。但在姬姓几代领导人前仆后继的折腾下,共工氏最后还是歇了。共工氏作为姜姓后人,自己祖宗惨败于黄帝手下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姬姓又枝繁叶茂、呼喝四方,但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怎么,共工竟然“与颛顼争为帝”(《淮南子》)。双方究竟因何而起干戈,还真不好说,除却共工氏突然失去了理智这一小概率因素,《国语》的一番话可以作为参考。
  “古之长民者,不堕山,不崇薮,不防川,不窦泽。……昔共工弃此道也,虞于湛乐,淫失其身,欲壅防百川,堕高堙庳,以害天下。皇天弗福,庶民弗助,祸乱并兴,共工用灭。”这段话的大意是古代贤良之人,都是热爱大自然的,不会破坏水土,但共工却不这样,想筑坝防水、改良水土,真是自取灭亡阿。说这话的人有病吧?这段很分裂的话的含义是什么呢?上古时水患颇为严重,是困扰历届领导人的一件大事,当时大家都达成了一种默契,就是不治水(“不防川,不窦泽”),因为如果为了自己的部落筑坝决堤,说不定改道的洪水就到别人家串门了。说白了,受水灾,就认命吧,活该倒霉,下辈子投胎往沙漠地区努努力。共工氏就是这么一个倒霉孩子。《说文解字》“州,水中可居者。民居水中高土故曰九州。”还记得《礼记》说共工氏霸九州吗?《管子》:“共工氏之王,水处十之七,陆处十之三。”大家明白了吧?共工氏居地就是一水族馆,全体人民都泡在水里。洪水来了,最悲摧的就是他,长此以往,共工族人真要退化成两栖动物了。他能不治水吗?结果“欲壅防百川,堕高堙庳”了,却被人定性为恐怖分子,说他“害天下”。这他妈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管这是不是共工氏和姬姓两族相争的缘由,但共工氏数代苦逼的命运是注定了。与颛顼争为帝,当然是失败了。《淮南子》又记载共工之后继续和帝喾争为帝,估计是被水泡糊涂了,结果“潜于渊,宗族残灭,继嗣绝祀。”当你以为共工氏灭亡了,帝尧时,奄奄一息的共工氏向我们诠释了什么叫做生存的信念,“共工自鲜,自以无臣。久空大官,下官交乱,民无所附。”然后“唐氏伐之,共工以亡”。(《逸周书》)这是共工氏第二次亡。但虞舜之时,共工氏以他特有的神精继续感动着我们,“振滔洪水,以薄空桑。”(《淮南子》)结果“舜流共工于幽州”(《尚书》)。到了禹,善于给我们制造惊喜的共工氏又回来了,苏秦:“禹伐共工”《大荒北经》“禹攻共工国山”。经过姬姓几代人专心致志的修理,共工氏终于歇了。还有个插曲,《山海经》载共工生后土,《大荒北经》载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是一个喜欢马拉松运动的人,没招谁惹谁,结果死了几百年的黄帝前助手应龙,硬是从坟里爬出来,把夸父弄死了。看来姬姓人深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共工就是鲧???
  帝颛顼摆平了共工氏之后,想起了生他养他的故乡——东夷,以及曾经给他幼小的心灵以无情创伤的九黎族朋友。“九黎乱德”是颛顼在任时处理的第二大事件。据《国语》记载,东夷九黎族民间祭祀活动猖獗,对社会风气造成了不良影响,并引起颛顼当局的重视。早在约两万年前的山顶洞人时代,原始宗教就已经出现了,人死后会在身上撒上赤铁矿的红色粉末,代表灵魂。到了氏族社会,祭祀已经是古人重要的社会活动,北方很多遗址都会发现专用于集体祭祀活动的大型半地穴式建筑,而且有人牲现象。如此看来,民间祭祀在那时应当是非常普遍而正常的,怎么颛顼就接受不了呢?因为九黎族供奉的或许就是蚩尤。直到春秋战国时期,齐鲁人民依然以自己是蚩尤的后代为豪,可见东夷对自己民族的认同和对华夏的排斥。而九黎族和据说为其后裔的苗民从来就没彻底消停过,和华夏的摩擦一直不断,战事频发。估计颛顼小时候在东夷就不受待见,吃了一肚子鸟气,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    颛顼帝任命自己的孙子——重、黎二人负责祭祀事务,禁止民间祭祀。将祭祀权利收归国有,相当于政府背景的行业垄断。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思想控制,属于文化专制了。对于掌权者来说,实现真正的征服,仅仅凭借武力手段并不能达到最终目的,根本上还是在于对思想和文化的征服。秦始皇和李斯焚书坑儒,汉武帝和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无外于此。黄帝和颛顼祖孙俩的指导精神是一致的,但方式不同,殊途同归。不过从技术含量上看,颛顼要高明的多。
  颛顼还是没能将帝位传给儿子穷蝉,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其后继任的是高辛,就是多年前死不瞑目的玄嚣(青阳)的亲孙子。高辛登帝后称帝喾,他爷爷若是泉下有知,也终于可以瞑目了。对于帝颛顼和帝喾,《史记》上皆“虚言其美”,就是说有点像高官政要的追悼会,几百个形容词翻来覆去夸了半小时,没一句有价值的。除了在《淮南子》里记载,帝喾忠诚的继承了先辈的遗志继续修理共工氏之外,再无他言。帝喾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挚,一个是放勋,就是以后的尧。帝喾后来突破性的把帝位传给儿子挚,不过就同很多短命的变革一样,不久后就失败了。但每一次的斗争,专制势力都会壮大,民主政治日渐乏力。而后据说挚“不著”,唐侯德隆,诸侯尽归唐侯。挚也识趣,就让贤了。挚是官方记载中,首创禅让制的人,他或许不是个出色的领导者,但他一定是个坦荡的人。帝尧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被历代犬儒千古传诵的时代。姬姓的专制梦想就是一把双刃剑,打击了民主政治,但当他们寻求这种传统体制的保护时,也只能欲哭无泪。
  @有美丽的月光  08:59:07    共工就是鲧???   -----------------------------  我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应该是两个人,哪里的记载都说这是两人。不过有说颛顼是共工的,好像是《山海经》,说颛顼世号共工。    驩頭有说是丹朱
  记号’速度呀!
  比较乱。
  题外话:    孔老二删书(《尚书》),断自尧舜,所以相较颛顼以前,从尧开始的历史相对完备一些,但仍然水份丰富。顾颉刚先生说《诗》《山海经》里的历史是人民的谎话,儒家的历史(《尚书》、《孟子》《论语》等)是将谎话美化后的谎话。终夏一代,因为没有当时的文献流传下来,关于夏作为一个朝代是否存在的问题,在没有确凿证据(夏时文献或者考古)支持的情况下,至今没有定论,更别提夏之前的三皇五帝了。关于这一时期的历史,比如禅让和禹治水的真像,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大家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争,争到死投胎回来继续争,投了几十次胎,争了两千多年,直到现在还没有个定论。这种争论永远都不会有答案,直到时间机器出现的那天。但到那时,历史这门学问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无法知道真像,是历史最让人遗憾的地方,也是他最有魅力的地方。合了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为了能表现的靠谱点,之前引用了很多史书来印证猜测,说明性、分析性的内容也很多,影响了阅读的流畅性,下面会注意。但这终究不是在讲故事,只是想告诉大家,那段云里雾里的历史,还有有悖于普遍认识的其他可能。    这个帖子我们从燧人氏开始猜,已经猜了几千年了,现在我们继续猜下去。
  尧舜禹:    帝尧是帝喾的儿子,接受了兄弟挚的禅让,登为天子。帝喾作为一个帝,或许没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但是作为一个爹,他睥睨四方,他是一个足以被载入史册的爹。正史所记载的帝喾的另外两个儿子契和稷,是中国真正意义上最早的两个中央王朝的先祖:契为殷商的祖先,稷是周的祖先。可见帝喾在任职期间都在攒人品,卯足劲把荫福全部传给儿子了,但也有失算的,比如挚。尧比较幸运,属于遗传质量比较优良的后代,他凭借自己的德行,和彼时天下对传子制度的抗拒,从唐侯华丽转身为当世天子。    《礼记》载三苗“复九黎之恶,尧诛之。”尧和三苗战于丹水之浦,其时三苗早无炎帝、蚩尤时的风光,而尧携先祖余威,把三苗修理了一顿,为姬、姜两族的世代恩怨火上浇油添砖加瓦。我们前面了解到,苗民是九黎后,颛顼打击“九黎乱德”事件后,将蚩尤的族裔放逐,是为苗民。三苗被流放后,依然没有消停,他们不但在政府选举姬姓内部接班人的时候添乱投否决票,而且“复九黎之德”(《逸周书》),为乱于江、淮、荆州。而姬姓的天子们也不含糊,下手时都没有客气的。历经尧舜禹三代,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最后三苗亡族时,简直惨不忍睹,《古本竹书纪年》记载的和科幻电影差不多,天降血雨、夏日结冰、山崩地裂、鬼哭狼嚎。看来三苗和共工氏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姜姓和姬姓斗了数代人、上百年,最后终于功德圆满,免费获赠前往阴曹地府的机票两张,双飞、单程。共工氏和三苗族奈何桥上相见,只能是默默无语两眼泪了。
  帝尧上台后明确了岗位责任制度,安排羲氏、和氏两家各出两丁,掌管春夏秋冬四时的农耕和民生。之后变为正式官职,叫四岳。四岳后来逐渐发展为八岳,文献记载在羲氏和氏之后的下一届官员有四个人:共工、驩头(即驩兜)、鲧、放齐,其余臣子打酱油,不见于经史。名字流传下来的这四个人中,前三个被尧、舜联手流放,成为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放齐向尧推荐尧长子丹朱继承帝位,可能也因此淡出政坛,下场不明。所以现在我们看尧当时的政治环境,那真是十分凶险的,刺头腹黑、傻瓜笨蛋横行出没。共工我们已经很了解了,不但是史上头号恐怖分子(撞倒不周山),而且在水利领域很有建树,还隔三差五的挑逗、招惹姓姬的以寻求刺激。驩兜和共工搞政治联姻,垮台后还在南方武装起义。鲧治水治了九年未见起色,差点把姓姬的也给治死了。鉴于此四人的跋扈程度,我们暂且统称他们为神奇四侠。    在儒家的经典中,尧是个老好人。尧或许是个好人,但他绝对不是个人见人欺的主,他也在为了权利而抗争,可对手的这几个狠角不但能独当一面,还结党营私,尧治在政治上处处掣肘,初期与神奇四侠为首的群臣斗争中也常落下风。《尚书》记载尧问众臣继承人的问题,放齐推举丹朱,尧说丹朱顽劣,否决了。尧回避继承权的敏感话题,接着问有无贤臣可用,驩头举荐共工,说后者人气很高。尧又指出共工就会见好听的说,太虚伪,不可用。但这次尧碰了钉子,驩頭丝毫没把最高领导人放在眼里,依然任用共工。尧再问谁可治水,群臣说鲧可以。尧继续为他自己的利益斗争着,说鲧太自负,只会臭牛逼,要导致族人灭亡,继续否决。但群臣说:真怪了,你不用他又怎么知道结果?尧被这一句话噎住了。在神奇四侠的力促下,最终尧还是不得以任命鲧去负责治水。在执政前期的几十年中,尧几乎就是这样一直被打压着,直到舜的出现。
  在尧位居帝位的第七十个年头(七十载水份太大,反正我是不信的),终于要直面继承人的问题了。于是尧再次召开高官会议,询问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神奇四侠反倒消停了,群臣均谦虚起来,都说自己不行。尧:“那就推荐一些官二代、太子党(贵戚),或者埋没在民间的贤人吧(疏远隐匿者)。”群臣:“有个叫虞舜的老处男(鳏,老而无妻),据说不错。”尧点点头:“嗯,这老处男我也听说过,他到底怎么样?”于是大家就把舜的好人好事都说了一遍。    舜是黄帝的七世孙,他的父亲瞽叟是个瞎子。舜的生母死后,瞽叟再娶一女,又生了个儿子象。舜的身世很不幸,先失去母爱,然后又失去父爱,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女朋友,失去情爱。缺爱也就算了,结果自己的亲父后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又天天琢磨着要杀掉他,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似乎电视、报纸上所有的弱势群体加起来也没他惨。但按照《艺术人生》和《感动中国》的文体,坚强的舜并没有因为命运的不公而抱怨和放弃,而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活出了一片令人震惊的天空。    按照地球人的思维,我们真得很难理解瞽叟一家,为什么非要杀掉一个免费的ATM和钟点工,根本没有犯罪动机。即便是激情犯罪,也不可能那么多年一直保持这么不健康的激情。舜最大的特点是孝顺,更大的特点是不怕死。他仅有的三个家人总想谋杀他,但舜依然不离不弃,几乎是无微不至的孝顺。按照地球人的思维,我们更难理解舜。有时候我真以为这是舜自暴自弃,并用来自杀的一种方式。舜不但孝顺,而且很有能力,为了致富经营过多种项目。在历山耕过田,在雷泽打过鱼,在河边制过陶,而且总能带动当地的经济,不管舜在哪里,该地都会繁荣发展、扩大规模。史书中的这些话定有夸张,但可见舜一定很会赚钱。《尚书》也说其家“烝烝乂”,很兴旺。由此,大概是舜初期太穷,只浪费粮食,所以瞽叟全家一直想削减开支。后来舜有了钱,全家也就“不格奸”了。尧听完舜的先进事迹,一激动,直接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舜,还附赠琴、粮食、谷仓等。看到这里,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得不感叹,这样的好岳父我怎么就没碰上,尧真是个绝种好老丈人。
  尧把两个女儿嫁给舜,目的是“试之”,这代价未免也太高,似乎根本没考虑过自己女儿的感受,没拿她们当人看。当然对这种测试,舜举双手赞成,但同时也表示压力很大,原因如下。如今男同胞娶妻都要抱怨娶了个姑奶奶回家,舜更上一层楼,已经不是娶姑奶奶那么简单了,因为他竟然娶了两个曾祖姑奶奶回家。按照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帝王世系,禹是颛顼的孙子,是黄帝的四世孙,竟然和尧同辈,舜是黄帝的八世孙,比禹小了四代,但他竟然先禹而为帝。这未免差的太离谱,但这还不算过分,尧也是黄帝的四世孙,连舜的父亲瞽叟看到尧都要叫曾祖父,舜纳尧女,等于是娶了自己的曾祖姑奶奶,还一娶就是两个,简直是惊心动魄。这可乱了辈分,瞽叟见了自己的儿媳妇,还得给姑奶奶请安,更有甚者,儿子舜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姑爷爷。欧阳修研究过姬家的辈分问题,气的眼歪口斜,直骂“颠倒错乱之如此”!我们前面说过,人类婚制第一个进步就是辈行婚,婚制的禁忌上古尤为注重,舜后来又任命契为司徒,“教以人伦,使长幼有序”,对于一个娶了曾祖姑奶奶的人来说,这不等于抽自己耳光嘛!好像《淮南子》有他说,言舜为黄帝五世孙,相对于和自己的曾祖姑奶奶成亲,这便没那么惊悚了,但仍有悖当时的伦理纲常。所以这个所谓的官方世系定有问题。    舜的发达又招惹来父亲的嫉妒,瞽叟一家对于杀掉舜可谓至死不渝,舜的弟弟象竟然想收了自己的两个嫂子兼曾祖姑奶奶为妻。当然,所谓吉人自有天相,面对生父和亲弟的数次谋杀,舜均大难不死。举一例,瞽叟和象使舜挖井,当舜在井底时,两人将井填死。舜是穿山甲托生的,竟然从井底挖了个洞脱身。第一次读史记看到这内容,当时我就震惊了。舜回到家中,正遇象得意的弹着尧赠与的琴。象见舜出现,吓的魂差点飞出来。不过鉴于舜一直以来的不死传说,象还是有心理准备的,他立即镇静下来,悲痛的说:“我正思念你到痛不欲生阿!”舜也展示了一个职业演员应有的素质,说:“我真是太感动了!”两人演的都十分投入。相关细节大家可以参阅《史记》,反正剧情即雷又俗。即便和几个变态杀手共同生活,舜深深的懂得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这个道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反而更加恭敬的照顾父亲瞽叟一家人。写道这里,我已经深深的服了。    这一切尧都看在眼中,他开始进一步考验。舜位列百官,政绩斐然。最后尧把舜骗进深山老林,测试其野外生存能力。是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舜再次不辱自己的不死传说,从山林淡定而归,霸气外露。史书上记载尧看到舜安然返回,惊为天人。换句话说,尧最后一招是下了死手,他压根就没想到舜能活着回来。看来他还是不了解我们的舜同志,人类已经阻止不了舜的永垂不朽了。到了这时,尧和我们一样,终于也服了,正式让舜进入核心决策层,并命舜摄政。经过假意推辞这一必要程序,舜受命与文祖庙,政治生涯一片利好,直接到达涨停板。我们前面提到的神奇四侠,在嚣张了几十年后,终将进入熊市。
  舜摄政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公款旅游,会见四方诸侯,发表重要讲话,主持地方工作。天南海北的转了一圈后,舜找到了退休后在家里养花的尧。舜:“干?”尧:“干!”然后神奇四侠就歇了。放齐无史可寻,剩下三人便没什么好运。流共工于幽州以变北狄,放驩頭于崇山以变南蛮,殛鲧于羽山以变东夷,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尧和舜以扶持周边少数民族发展为理由,将这股横行数十年的势力风卷残云一般的一举荡平。但一切似乎都过于轻松了。驩頭、共工等人连尧都不放在眼里,怎会被一个政治上的毛头小子扳倒。其实舜只是个冲锋陷阵的排头兵,他就像每次社会运动或者革命的学生力量一样,永远是先锋,永远激情,永远热泪盈眶,但他们永远都不是决定性的力量。舜能歇了神奇四侠,靠的还是隐退的尧。尧就像古巴的卡斯特罗,即便不做第一书记,即便在别人眼中他老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坟头,尧依然用他无形的力量掌控着自己的天下。就像他的八世先辈黄帝一样,尧用了几十年的时间,用姬姓人特有的执着和隐忍,一点点瓦解着敌人的势力,改变着天平两端力量的对比。舜是给骆驼压上最后一根稻草的人,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尧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舜之前,他已经有了帮手,这个人叫伯夷,也就是许由。    在继任人的问题上,尧的第一选择并不是舜,而是许由。许由大概在神奇四侠的政治生涯晚期开始崭露头脚,尧舜流放了驩頭、共工等人后,他走上前台。许由卒年不详,但肯定先后用命于尧舜。相对于同一时期的名人济济和星光四溢,如神奇四侠、皋陶、舜、禹、契,稷等人,许由显得有些暗淡。但他却能位列四(八)岳之首,后称大岳。更有甚者,许由为尧舜两代帝师。他的真实地位与他在史书中所获得的记载并不相称。但有些事情,是埋没不了的,许由被诸子杂家高歌称颂并不是没有道理,尧选择许由即位也必有其因。鉴于许由在历史中的出现年代,我们猜测他就是帮助尧对抗共工、驩頭、鲧等势力的战友。yxyc
  传说尧欲将帝位传给许由时,这老哥神经病一样,撒腿跑到河边洗耳朵,就像被尧舔了一舌头似的。就好比我们见面打招呼,问对方:“您是公务员吧?”结果对面劈头盖脸给你臭骂一通:“你全家都是公务员!”搞得你莫名其妙。许由并不是一个回避政治的人,他先辅尧后佐舜,官居四(八)岳之首,而且官场上非常老道,愣是干掉了飞扬跋扈的驩頭、共工。但他就是听不得让他继承帝位的话,似乎把它看作是一件极羞耻之事,唯恐避之不及。我们不知道究竟什么让许由不齿,或许是专制派同民主派数百年来对于帝位的争夺,让他感觉离经叛道。但就是这么一个尽心做臣子,对权利没有欲望,而且德高望重的人,在历史上竟然没有留下相应的记载,可谓蹊跷。司马迁写《史记》时,也奇怪诸子杂家尽称许由的高义,但是古老的《诗》《书》却鲜有其文,搞得严谨的他写《五帝本纪》的时候,只能是对许由只字不提。许由在历史上的被消失,其实是由于他的政治生涯太短,只在尧舜之交留下寥寥数笔,之后便销声匿迹了。一个前朝的重臣,又是原帝位接班人,还是搞掉神奇四侠的尧舜许三方同盟之一,甚至可能是提拔舜的良师益友,舜为何不用他?    舜上台后任用的都是尧没有大力提拔的官员,比如八元八恺的后代,契、稷、禹、皋陶等,撇清了尧的亲信,颇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味道。如此再回头看看所谓“摄政”,就更值得玩味了。挚当初禅让尧的时候,可是干干脆脆的直接交出了帝位,怎么到了尧禅让时就要摄政了?儒家给出的口实:摄政是为了“荐于天”,就是尧考察舜完毕,还要天来复查。那我们又要旧事重提了,为什么挚禅让尧时没有“荐于天”呢?回想起我们之前说过孟子对启破坏禅让的借口——所谓禅让是天意,启以子继父也是天意——便可知儒家的一切必杀技都是都是“天意”,逞口雌黄罢了。尧让舜摄政后,一直没交出帝位,直到他死,舜才名正言顺的登帝。(黄帝、颛顼、喾也是死后卸任的,但他们那时并不存在禅让,没有可比性)舜摄政据说有二十八年,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说明为时不少。既然是主动禅让,尧为何不学自己的哥哥挚,早点彻底放权,既成舜之美,自己也有了和许由一样的清誉,但他就是没有迈出最后那一步。其实通过许由之事可以窥得,尧一定是有意禅让的,但是当舜一步步成长起来之后,两人逐渐由同盟变为利益冲突方。也许是舜等不及了,也许是尧一直以来的不信任导致舜心生隔阂,也许是尧真得老了……不管何种原因,尧终是“被禅让”了。所谓二十八年的摄政——尤其是在舜借尧、许除掉驩頭、共工、鲧、三苗之后——不过是舜囚尧的冠冕堂皇之辞。
  《古本竹书纪年》“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放尧于平阳。”寥寥几个字,却触目惊心。这是和儒家、墨家天差地别的古史记载。战国时期的叛逆青年韩非子也言“舜逼尧,禹逼舜”。可见禅让的虚实,早就在争论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记载,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真实的,禅让和篡夺两者兼而有之。当然对于舜、禹、启来说,也可能是在断壁残垣般的民主制度的掩护下,而取得的帝位。    尧的的确确是想禅让的,但他对许由的倾向性,和一直以来对舜不坚定的态度,导致了黑暗的结局。舜是一个缺爱的人,尧的出现和一开始对他的善待,让舜有了一个感情上的倚靠,他甚至可能将尧视为父亲,一边憧憬着似锦的前程,一边拼命的务政。尧的首选是许由,这点是瞒不住的,舜肯定知道,但舜在一开始并没有介怀,还和尧、许一起面对政治对手。如果摄政是尧提出的,或许是对舜的第一次打击。所谓悲剧,就是给一个人以最美好的东西,再将其毁灭。尧几乎给了舜一切他所渴望的东西,但当舜发现了这背后的无奈和怀疑,这种伤害或许更甚于他早先的遭遇。舜似乎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之下,甚至会有些自闭,他可以容忍家人一以贯之的疯狂,因为他已经麻木。但舜无法面对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他无法承受这种情感上的落差。而且当一个人习惯了权利,很难再将权利从他手中剥夺,譬如朱祁钰。    甚至连摄政也可能是须有其事,在无法杀尧、无法逼其退位的情况下,渴望权利、失去耐心而且心理受创的舜,不过借摄政的口实将尧囚禁而已。尧并不是一个轻易低头的人,在数十年前面对驩頭等人时,他是这样;而如今面对舜,他依然故我。尧用自己的方式抗争着,他没有像哥哥挚一样禅让,而是从未给予舜想要的帝位,一直坚持到他自己身死的那一刻。舜肃清了驩頭、共工和鲧,排挤了尧的嫡系许由,扶植自己的臣子势力。在同姬姓数代的斗争中,民主选举早已失去了话语权,只能沦为强势一方的棋子和啦啦队。
  古书都说尧舜禹其时,部落领袖依然要亲自劳作。很多学者认为这说明当时生产力的不发达和生产资料的匮乏,进一步说明五帝“传天下而不足多”,并以此作为帝位并不值得相争的理由,从而指出禅让的真实和篡夺的荒唐。我看这帮学者才是荒唐。即使“传天下不足多”,但帝位不仅仅象征着物欲,还有权力欲。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所谓“不足多”仍然是某些人的无知,他们至今没搞清楚相对和绝对的区别。你有三十万,在中国还得做下等公民,但当你到朝鲜,你就是爷。对我们来说的“不足多”,但对当时的人来说可不能同日而语,特别是在有了贫富差距的情况下,多三头猪都会让你跻身上流社会。尧舜禹其时氏族社会趋于解体,贫富差距也已经出现,而且四方朝贡,最高领导人自己都不好意思哭穷,后人却体察入微说人家“不足多”,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完相对,我们再来看看绝对。大汶口父系氏族社会遗址中,最富的一墓葬中有猪头十四只,相当于一个中小规模的私人养猪专业户。折合现在的猪肉价格,此人死后带了将近十万人民币陪葬,还不算其他的陶器、玉器等随葬品。人家不可能把家里的猪统统砍头陪葬,而且那时除了当帝的那些老妖精,普通人的寿命还不高,红白喜事轮流办是常有的事情,即便把平时的猪头都存下来,要应付密集的葬礼,依然捉衿见肘。那么一次带十四只猪头下地狱,当真是大手笔,典型的炫富,他的家庭放在今天也算得上是初、中级白领。所以现在再回过头来想想所谓“不足多”,真是不足虑了。
  我跟了!发牌!  一直跟到信史时代!  写吧
  包括夏商周断代的争议也说说  
  @1-11-08 21:49:27    包括夏商周断代的争议也说说      -----------------------------  没人说的清楚……基本上属于烂尾工程
  不是动用了全国近百人的力量,历时一年,最后有了确定吗  字典后的年表也作了修正了吗
  @1-11-09 22:54:58    不是动用了全国近百人的力量,历时一年,最后有了确定吗    字典后的年表也作了修正了吗  -----------------------------  你说的是夏商周断代工程吗?那个十年前结束了,结果也发布了,年表也出来了,但是一出来就被国外的炮轰,高丽棒子、美国鬼子都有异议。后来咱们的专家组还去美国辩论了,也没争出个结果。    质疑大概有两方面原因,一个是参考的古史书不一定准确,一个是年代测量的科学方法不精确,什么碳14有误差什么的,这个我就不懂了    我真得觉得出年表真是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事情,能考古找到夏代的文化遗产才是最重要的
  舜囚尧后,授意稷将尧的长子丹朱流放于丹水,就是那个尧曾经挥斥方遒的战场。(“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古本竹书纪年》)。尧最终还是没能熬得过自己的女婿,在孤独和倔强中郁郁而亡。我们无法猜想当舜得知尧的死讯后,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也许谈不上悲伤或者兴奋,也许只是松了一口气,经过这么多年的曲折辗转和明争暗斗,大家都累了。舜在儒家中的地位是很高的,是一个完美的化身,但我们都知道,人无完人。
  按照《史记》的官方说法,舜在尧死后避丹朱于南河之南,表示无意与其争帝。所谓“避”,也只是一事两说,流放的粉饰而已。抑或舜真得是在回避丹朱,一个他无法面对的人。司马迁是有儒学背景的,坦白的说他也是个儒生,《史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倾向于儒家古史系统的。但《史记》在记述舜避丹朱时,也不自觉的向我们传达了一个信号——那时天下已经有父亡子继的意识了,否则舜干嘛要回避帝子?好像那时的人们都忽然漠视民主选举和禅让,而把父子相传看作合理而正统。仔细想想,我们不难得知其中的原委,这或许是儒家在为禅让制终结的合法性做铺陈,就是为启给我们打预防针呢。之后儒家又用禹做了一次铺陈(禹在舜死后也回避舜子商均)。到了启,经过两次舆论基础,父传子继一下子成为了人民的选择,在禅让的面前不再显得那么突兀,终于名正言顺了。
  虞舜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帝舜前,已经表现出了卓越的才能,任能举贤,手下皋陶、禹、稷、契、伯益等等,名臣荟萃。这么说实在太夸张,我自己的都不好意思了。那时所谓的“国家”,还是部落的概念,在规模上撑死了相当于一个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程度。所谓“天下”,只是一个松散的部落联盟。舜等人就是一群村干部。舜是村长,皋陶是村支书,稷是生产队的(管粮谷种植),契是妇女主任(管人伦纲常),禹和益属于土改部门(治水土)。但这群土了吧唧的原始人,却是影响中国整个先秦史的超重量级人物。禹是夏代的先祖,契是商代的先祖,稷是周代的先祖,皋陶和伯益是父子,是秦朝的先祖。舜的整个领导班子简直就是一
集团。从历史意义上来说,即便是放眼到数千年间,都足以傲视整个中国历史,堪称史上最牛逼的君臣组合。而在那时的历史明星中,最耀眼的莫过于大禹。
  尧用鲧治水,实属无奈。不管尧抵触鲧是出于政治原因还是能力原因,结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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