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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想成为:唱歌界里画画最好的,画画界里数学最好的,数学界里写作最好的,写作界里摄影最好的,摄影界里最懂心理学的,心理学圈里唱歌最好的.
文/秦秦引子:这一天,长安下了一夜的雪,房上,树上,庄稼地里,全都变成了白色。胡同里,一个破平板儿车停了一天,此时也是落满了雪。沈老二起身拉着这辆破车,嘎吱嘎吱的走了,地上露出一块没有被雪覆盖的土地,上面不知谁用树枝写了几个字――“落雪长安”&旁白:我说的这个长安啊,她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长安,她是我心里的长安。&&◎沈老二的平板儿车上拉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死去的儿子,十来岁的年纪,被破棉被盖着,上面又压满了厚厚的雪。在漫天大雪中,沈老二拉着车走出三里地去,终于找到一块地把儿子埋在了那,然后到附近的一个破庙里挨了一宿,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儿子对自己说:“爹,今天的被子咋这么厚呢?真暖和。”&第二天,雪停了,有人在破庙里发现了沈老二的尸体,他身上只穿着件单褂,那件破棉袄不知道去哪了。&◎王小五在街角的包子铺干了有快十年了,自从十年前他爹王小六跟别人打架被打死之后,王小五就接替了他爹的包子摊儿。王小五脾气特别随他爹,爱生气,而且做出的包子和情绪也有关,哪天不高兴了,生气了,他的包子就蒸得特别大。&可是他蒸的包子特别好吃,尤其一揭笼屉那个时候,一屉大概20个包子,香味儿腾云驾雾的冲出笼屉,笼罩在包子摊儿上方。柳小姐就经常来买他的包子,王小五很少和她说话,接过钱,给上包子,然后转身忙活,可柳小姐每次刚一走,王小五就一直望着柳小姐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弯处,那背影也确实好看,轻盈的步子,不快不慢,特别稳。&后来柳小姐嫁人了,王小五也是娶亲前一天听人议论才知道的,到了娶亲那天,王小五还像往常一样出摊儿,有人来买包子了,王小五一掀笼屉,屉里就一个大包子,特别大,占据了整个笼屉,后来一整天王小五也没把这个大包子卖出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张衙役最近负责征收一块地,那块地上没别的,只有孤零零的几个坟,所以上面决定给有坟的几个村民一些补助,让他们迁坟。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两天的功夫,地里忽然多了几百个坟,张衙役一下子懵了,也不记得原来有真坟的那几个人是谁了,又不能真的去挖坟验证真假,和管账的人去算了一下,估计这地用不起了,这事只好搁置。&村民们也很失望,原先有真坟的人觉得这事被搅和了,后来去做假坟的人总觉得这事以后可能还有戏,立都立上了,就别再刨坟了,万一有一天梦想实现了呢。有一天张衙役晚上出去办事,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块地旁。远远的就看见黑乎乎的一片人影在吵架。有几个说:“就赖你们,我们家孙子到手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另外一拨儿多数的黑影儿插着腰也在那吵:“我们也没落下什么好儿啊!半个月前还天天晚上给我儿子炒菜呢,突然就来这儿了。” &有的还边吵边嗑瓜子儿。张衙役吓得赶紧回县里叫人,等再回来的时候,地里一个人都没了。第二天白天张衙役又来看,地里除了一些瓜子儿皮,什么也没多。后来时常这样,一到晚上就有一片黑影在地里吵架、聊天儿、嗑瓜子儿,也没人敢走近仔细看,反正第二天地里就多了点儿瓜子儿皮。这事如此蹊跷,张衙役后来也不管了,只是听有些村民们聊天,说最近村子里好多人白天都没精打采的,走在街上看见好多黑眼圈的人,就跟一晚上没睡似的。&那块地啊,后来就荒芜了。&◎韩大宝今年20多岁了,还没娶妻,总想着做点儿什么买卖,可是一直没想好,就叫了几个小兄弟天天下午坐在一起聊天儿,聊抱负,聊理想。老是他一个人说,渐渐的小兄弟们觉得没啥意思,就来得少或者不来了。韩大宝想了一个主意,说谁要来一起聊天,我发钱。这一下子小兄弟们又回来了,有的人还带了自己其他的兄弟。大家聚在一起,尤其是韩大宝发钱的时候大家比较兴奋。韩大宝是这么发的:他从兜里抓出一把铜钱儿,往天上一撒,待落地的时候,大家就满地抢,有的人抢一个铜钱儿,有的人能抓一把,韩大宝有时自己也蹲下抢,也能抢几个。这么抢了几天,有几个兄弟觉得面儿上过不去,说:那我们也发点儿钱吧。于是也从兜里抓一把铜钱儿,往天上撒,然后大家叽里咕噜挤到一起抢铜钱儿。有时候连滚带爬的还互相磕了脑袋、踩了脚。这一个下午,有几个人这么发几次钱,就耽误不少功夫,大家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有一次不太爱说话的赵焖子突然问:“诶?咱们这每天也没谈出个理想抱负啊,头上都撞出大包了就抢了那几个铜钱儿,咱们这是图些个什么呢?” &这一问把韩大宝也给问住了。 见韩大宝也没啥话说,赵焖子就退出了,不来聚会聊天抢铜钱儿了。后来在韩大宝在街上还碰上过赵焖子,邀请赵焖子说:“你还来不?我们最近不抢铜钱儿了,一下午就只聊天。” 赵焖子挠了挠脑袋说:“那我想想。”&◎赵焖子真的在家想了,想了半个月,终于有一天找韩大宝去了,刚一进院,就看见院子里堆满了人,人声嘈杂,有人还喊着:“抽我!抽我!” &赵焖子挤到人群后面,惦着脚尖儿,只看见韩大宝在人群中端着个簸箕,里面一堆纸阄,韩大宝边摇晃簸箕边吆喝着:“诶,看看今天抓阄抓到谁啊!抓到的领铜钱儿十文!” 说着韩大宝的手还在簸箕里胡乱的摸着,一扭头,看见了人群后面的赵焖子的半张脸,冲他喊道:“嘿,赵焖子,来啦!换新玩儿法了,抽奖!来不?” 赵焖子赶紧一低头,扭身猫着腰就赶紧逃出了大门,再也没来过。&&&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周二嘎今年25了,他不吃猪肉已经10年了,可他并不是回民,他说他小时候有点儿缺心眼儿。在他15岁那年,她娘得了一场重病,躺了三个月。那时候吃不上多少肉,周二噶想着说什么也要让他娘在最后的日子痛快的吃上一阵子肉。他白天去饭馆儿当杂工,晚上在酒馆儿门口当门童,专门扶各种喝多了的老爷上轿,有时趁老爷们喝多了能多赏几个小钱,有时被老爷们吐了一身也没要着钱,就这样攒了半个月,周二嘎终于有钱了,他豪气的去肉铺买了半扇猪,心想回家一定要让娘吃上几天猪肉。傍晚,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周二嘎扛着半扇猪没一会儿就累了,他不敢耽搁,只好拖着半扇猪走,花了近两个时辰,终于走回了家,到家门口借着灯光一看,半扇猪被磨没了一半儿,他娘看着满身是雪的儿子拖着一大块猪肉回来了,心疼不已,娘儿俩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他娘是心疼儿子,周二嘎是心疼那磨没了的一半儿猪。&&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宋机灵最近谋到了一份儿新工作,专门给街上的商铺起名、想广告牌匾、写宣传单。前一阵白家的枣仁堂药铺感觉生意不如以前了,让宋机灵帮着想些点子。宋机灵想了一宿,觉得药铺最看重的就是疗效,于是就让药铺掌柜在每卖出一副药的时候里面放一个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如果您觉得吃了我们的药,病好了,您可以来我们药铺帮我们写一个评价,再签上您的大名,就可以领一个熬药的纱布袋和小筛子套装一套。” &这个宣传效果很好,大部分的百姓吃药吃好了之后都来写字条了。什么“吃了两副,病好了”、“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掌柜的态度很好,秤也准。”……后来还有什么“看见老板娘了,真漂亮,我是给我媳妇买擦脸霜的。”、“巴豆不错,我家主人拉了一天,让他骂我,该!”……&枣仁堂就这么火起来了,宋机灵也赚了不少银子,听说最近对面的杏仁堂药铺也请他呢,宋机灵给推辞了,他说不能同时接两家同行。◎&王木匠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意特别好,可能也是快过中秋了,有些个人家就添点家具,什么大方桌啊,梳妆台啊,高板凳啊什么的。 这天来了一个奇怪的人,他让王木匠给他打一个月亮。王木匠头一次接这个活儿,就问他:你要多大的呀?是满月还是弯月呀? 上不上漆呀?等等。 那个人也不说别的,反反复复就说要打一个月亮。王木匠就按自己的理解打了一个和盘子那么大的圆月,上了漆,还刻了兔子,没收几文钱就给了要月亮的这个人。◎要月亮的这位也不是别人,是两条街以外的武家的大儿子,武一饼,傻憨傻憨的,武一饼常年在外县给人看宅子,那个宅子是个大户,但听说不明不白死过人,很是不祥,所以没人愿意给他家看宅子,可是给钱给的多,武一饼想着自己年轻阳气重,就去了,只是24小时看宅子就不能常回家了,时间久了,自己的媳妇就怨了,说谁谁谁家的丈夫,对自己媳妇特别好,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武一饼也觉得愧对老婆,所以这次中秋回家,又不知道怎么讨好老婆,就找王木匠给打了个月亮,心想,这回也给自己老婆月亮了,应该是变得特别好了。武一饼打算偷偷回家,给老婆一个惊喜,一推院门儿,没人出来接,武一饼自己走进院子,来到屋前,里面暗暗的,推开房门,就一个小蜡烛。再往里屋看,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可是不对啊,这个女人起码60多岁了啊。正纳闷儿着,60多岁的老太太站起来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圆木头饼,武一饼一看,这不是和我找王木匠打的木头月亮一模一样么?大小一样,颜色一样,连刻的兔子都一样,就是有些掉漆了。武一饼还没开口,这个老太太说话了:“这30年你去哪了,我总算等到你了。”【落雪长安,在这里,也有一个世界,风雪里,全都是故事】(致敬一下冯梦龙,蒲松龄,还有东东枪 :) 还有好多好多人,从他们那里,找到一些灵感)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内什么,这里应该有个二维码,但是不敢放。 所以可以搜索我的公众账号名 tinyqinqin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alt="石锅拌饭"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06.gif" title="" style="font-size: color: rgb(143, 143, 143); white-space: pre- widows: 2; border-style: line-height: 18 font-family: &宋体, Verdana, 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字节数: 46520) [原创
9:49:34]&&70年代末,王家屯儿还是一个特别穷的小村子,纸糊窗户,驴磨棒子。王小扁十来岁,正是在家帮农活儿的年纪。这天,听说村儿里大队有人弄来了一些磷肥,小扁他爹让小扁快去要一些来,给地里的庄稼用上,收成也能好些。&王小扁怕他爹,马上踏拉着一双露出大脚趾的破布鞋,赶上驴车,踉踉跄跄的出了门。到了大队,跟管事儿的大人好说歹说,要了三袋磷肥,小扁把三袋子磷肥墩在驴车上,一路颠颠颠的就回来了。&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家,一进院儿,小扁把驴栓在柱子上,奔着屋里热腾腾的馒头香气就去了,她娘蒸的,手艺特别好。吃完小扁歪在炕上就睡着了,今天赶着驴车跑了好几里路,累坏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小扁就听见他爹在院子里骂人,扯着嗓子骂,好像是骂给外人听的。小扁隐约听见他爹在骂隔壁的老胡子:“老胡子你个老杂种,你心黑了,咋这么祸害呢!早晚饿死你!.......”&王小扁顾不上找鞋,光着脚冲到院子里,问他爹,咋地了?小扁他爹指指院子里的驴,驴的两个后蹄子竟然没了?! 确切的说是断了,蹄子断了,完全掉了下来,露着白骨。驴歪歪斜斜的靠在棚子旁喘着气,也不叫。 小扁的爹自言自语的骂骂咧咧:“肯定是隔壁老胡子把咱驴蹄子砍断了,他咋那么狠呢? 不就是上个礼拜咱家驴偷吃了他家一串儿棒子么? 他咋那么不是东西呢。”王小扁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楞会儿神的工夫,发现自己衣服角破了个洞,还感觉身上有点痒。小扁好像想到了什么, 赶紧去看从驴身上卸下来的车, 车帮子的木头也烂了。小扁回头冲他爹大喊:“爹,不是老胡子!是磷肥!磷肥漏了。”他爹冲到车旁去看,三袋子磷肥还在,但是有一袋儿破了。显然是昨天回来的路上,磷肥颠破了一袋儿, 这磷肥是用硫酸制成的,腐蚀性特别大,所以弄到小扁的衣服角上,烧破了个洞,当然,还顺着车流到了驴蹄子上,一个晚上,两个驴蹄子就这样没了。“你个兔崽子!” &小扁他爹抄起院儿里的柴火棍子就过来砍小扁,小扁一个闪身,躲开了。 “咋办啊?” 小扁带着哭腔问他爹。“快去找村儿里兽医刘大夫!” 他爹举着棒子喊。小扁回屋穿上他的破布鞋,顾不上提,就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 小扁一个人回来了, 说刘大夫正给小顺子家的大黄牛治急症,赶不过来。但是刘大夫说了,赶紧冲着驴蹄子撒尿,说是尿里有碱,和磷肥里的硫酸能中和一下。小扁他爹一听,立刻冲着驴解裤子,但是尿哪里是说有就有的,小扁他爹又正在气头上,提着裤子站了三分钟也没个动静。&倒是王小扁,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刚才又跑出去一圈儿累得,或者是心里充满了内疚,赶紧到驴的旁边解开裤子冲着驴的后腿尿了一泡尿。但是太晚了,驴蹄子断都断了,这尿的碱性再大,也换不回两个驴蹄子了。&后来,刘大夫赶来了,只能给驴做了简单的包扎,王小扁他爹借了一辆牛车,喊来邻里帮忙,大伙儿一起把驴抬上车,送到镇里集市上,给卖了。当时隔壁老胡子也过来抬驴,60多岁的人了,还抹了两把眼泪。王小扁没跟着去集市,坐在院子里看着磨盘发愣,脚底下踏拉着破布鞋,大脚趾露出一半,他就是想不明白,这驴那一晚上为啥不叫唤?还是说他那天吃了他娘蒸的馒头吃的太撑睡的太死没听见驴叫唤?&那天晚上,王小扁做了一个梦:梦见骑着驴,走在绿油油的草原上,可是驴也不停下吃草,小扁俯身抱着驴脖子,趴在驴耳边说:“这么多这么好的草,你停下来吃几口呀?” & 驴还是没停,呱嗒呱嗒一路小跑,很是有劲儿,脖子上的铃铛一直叮铃、叮铃的响着,特别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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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公众账号了(害羞脸),账号是tinyqinqin。 以后可能会公众账号先更新,也有的会写在博客里不写在公众账号里,也说不定,嗤嗤嗤~~~&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alt="石锅拌饭"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06.gif" title="" style="border-style: line-height: 18 font-family: '宋体, Verdana, 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
&(字节数: 13815) [原创
21:36:12]&&怀才先生出差一个多星期了,辛苦之余甚是想念媳妇儿,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的日子,媳妇来车站接,两人拥抱了一下,有说有笑的上了车。赶上下班高峰,两个人在车里堵了一个半小时,总算进入昌平区。&小娜一路上就在叨咕,今天特别想吃石锅拌饭, 叫着怀才去新开业的那个商场吃。怀才在副驾上累的打了一个盹儿,想着商场绕远又堵车,不同意,就想回家简单吃口东西赶紧休息。俩人意见不统一,不说话了,各自开始酝气:小娜想:“我就想吃个石锅拌饭,怎么了?”怀才想:“我特么的大老远出差回来,还不赶紧回家休息,偏偏今天要吃石锅拌饭?!”......一个急刹车,到家门口了,俩人谁也不说话,怀才“砰”的一摔门,下车了。小娜 “嗡” 的一轰油门儿,窜出去了!不过了!小娜直奔商场,她今天这个石锅拌饭是非吃不可了!怀才自己进了家,想着煮碗面。一进厨房,看见水池子里一堆没刷的盘子和碗,脑袋嗡的一下。“我去?!CAO!”怀才边骂边踢了一脚水池子, 抽出一个大黑垃圾袋,“啪” 的一抖落,三下五除二把池子里的盘子和碗湿漉漉油乎乎的捞了出来,全都塞进垃圾袋,开门,放在了大门口。小娜这边独自一人终于吃上了盼望已久的石锅拌饭,感觉人生总算圆满了,开车回家,一到门口,看见了一个大黑垃圾袋。打开一看:“我去?”&“全都是我妈给我买的盘子和碗,我特么平时都不舍得用,你今天居然给我扔出来了?胆儿肥了是不?”小娜拖着大黑垃圾袋进了屋,怀才先生早已睡下了。 一夜,俩人谁也不理谁。第二天,怀才起来,进厨房,拉开柜子:“我去? 所有的盘子和碗都不见了?!”真不过了是吧,行!&怀才夺门而出,开车到宜家,买了盘子、碗若干,和一个沙发床, 回到家,在书房支上沙发床, 自己过上了。 吃饭用自己买的一套盘子和碗。小娜也不甘示弱,第二天自己在外面买了三个石锅回来。这样,俩人错开吃饭,错开出门,各自办各自的事。&中午,小娜一人在家,门铃响,送外卖的。小娜琢磨,我没叫外卖啊。&怀才先生给她订的。&小娜走进储藏间,看了看她偷偷藏在这里的所有盘子和碗,包括她从门口垃圾袋里捡回来的那套。嘴里 “哼” 了一声。就这样,俩人20多天一句话没说.............半年以后,怀才先生和小娜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办了20多桌,据说来宾的每个桌上都有一道菜,石锅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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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公众账号了(害羞脸),账号是tinyqinqin。 以后可能会公众账号先更新,也有的会写在博客里不写在公众账号里,也说不定,嗤嗤嗤~~~&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06.gif" title="" alt="" style="font-family: 宋体, Verdana, Arial, Helvetica, sans- font-size: 14 line-height: 18">&】&(字节数: 15470) [原创
15:54:15]&&
小区旁边又新开一个超市,专挑在周末的时间开业,摆花篮,飘彩旗,放很大声的音乐,热闹非凡。我从家里出来,下楼的时候电梯里挤满了大爷大妈,感觉整个电梯里顿时春意盎然,因为他们太有生机!&电梯里叽叽喳喳,多半是这样的话:&“出去啊”?&“啊,出去。”&“那个超市开业了。”&“恩,去看看去。”电梯下行, 停住,门开了,进来一个胖大妈。 人多了,电梯又有点故障,每层一停,停的时候一个猛颤。&“哎呦!”“太吓人了!”“电梯又坏了!”守在电梯按钮旁边的大爷对着刚上的胖大妈说:“你看都是你!你一上来就把电梯压坏了。”胖大妈头也不扭自信的说:“那是,我是千金小姐呀!”&电梯又一哆嗦“哎呦!” &大爷大妈们异口同声的喊。&我身后的大妈嗓门洪亮,冲着门口喊:“来咱们把她推下去吧。”“哈哈哈好”, 也不知道角落里哪个老头儿起哄。胖大妈依旧是那句:“我是千金呗。”在一群大爷大妈的口头打闹中,我们几个青年人拎着电脑包笔直笔直的站在电梯里,微低着头,低到尘埃,都快开出了花。感觉整个电梯被有说有笑的大爷大妈们主宰着,我们只像是临时搭乘的过客,一副谨小慎微又面无表情的样子。&电梯到了一层,大爷大妈们如风般散去,拖着他们的小车。&路过开业的超市时,看到门口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也全是大爷大妈。然而他们都不会拎很多东西,绝不会大采购。因为,超市开业,大爷大妈只是以视察的心态去逛,每样东西是便宜是贵他们比谁都清楚,鸡蛋多少钱一斤, 酱油多少钱一瓶,赠品是什么,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两位数,都在他们的大脑里有存储,横能比出周围三家超市谁最便宜,纵能比出该蔬菜是不是当前季度最低价......所以我认为,大爷大妈们逛超市,通常娱乐意义是大于实用意义的,这不,聚集在门口,他们还要聊一聊..... &飘舞在空中的,除了超市的彩带,还有大妈脖子上的彩色丝巾, 被风吹得呼呼的,除了超市的气球,还有大爷头顶上的帽子...... 音乐高分贝的放,大爷大妈们就扯着嗓门聊......逛一趟超市,外交意义也大于采购意义.....冬天有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岁月静好,好像这个世界还是属于60-80岁的大爷大妈们的,他们的生机勃勃、对生活的热爱,给世界点上了最缤纷的色彩,稀释了大多数中青年人不得已的忙碌和冷漠,哪怕他们把电梯挤得都哆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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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公众账号了(害羞脸),账号是tinyqinqin。 以后可能会公众账号先更新,也有的会写在博客里不写在公众账号里,也说不定,嗤嗤嗤~~~】&(字节数: 10397) [原创
21:20:24]&&今天一天都在被新发现的外行星Kepler-452b的新闻刷屏,这个类似地球的、具有居住环境的“新地球”,体积是地球的1.6倍,公转一圈是385天,是目前发现的离地球最近的系外行星。
发现固然美好,然而望而却步的是1400光年这个距离,看到这个距离,大家都纷纷表示洗洗睡吧。去冥王星尚可奋斗一下,1400光年...这个...实在是不够死的。
查了一下,开普勒-425b的年龄是60亿年,比太阳还大15亿岁,那就比我们也先进个15亿年,虽然我们过不去,但他们可以过来呀~
我的好奇心一启动,根本就停不下来,就特别想算算开普勒452b星人要来地球需要多长时间?可不可行?(开普勒-452b,以下简称2b吧,哦,别了,还是就简称开普勒吧。) 首先要找个速度,就按照第三宇宙速度吧――16.7公里/秒,当然,这是从地球表面出发飞出太阳系的最小速度。如果从开普勒表面出发、飞出它所属的星系,速度肯定就不是这个数了,还得和它自己的引力有关,引力尚不得知,就暂定它至少能以16.7公里每秒的速度出发吧。
这样的话,一年能走个大概5.2亿公里,那么一光年是94605亿千米,1400光年就需要走2500万年,也就是说,如果开星人用16.7公里每秒的速度出发,来到地球要2500万年。但他们先进15亿年,按理说是应该能提提速的,查了一下,第四宇宙速度是110公里/秒,但人类目前还没制造出这个速度的航天器,不知道开星人的科技怎么样,假如达不到第四宇宙速度,就算比第三宇宙速度翻5倍,那他们到达地球就只需要500万年了,耶~ 不过还是保守点,就先当还是16.7公里/秒,用时需要2500万年吧。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得有一个这样的飞行器,足够大,燃料足够多,应该是个能携带一部分压缩能源半路能制造出新能源的东西,才能供得上走2500万年的路。
然后就是路上带多少人的问题了,繁衍的事情实在是难计算,不知道带上个人够不够,这样的话在飞船上度过他们漫长的2500万年,多少代人就不算了,涉及的问题太多:早婚早育还是晚婚晚育啊,避免近亲啊,这几辈子都住在飞行器里,电磁辐射肯定特别大,得需要多少件水华青阳防辐射服啊,飞船里的医疗系统、教育系统是不是都跟的上啊,是不是需要一套封闭的生态系统用来供给食物和处理掩埋尸体啊......等等吧。
这些问题就假设他们都能解决吧,毕竟大了15亿年呢,这都解决不了那不是白活那么大了。 15亿年啊!同志们,什么概念啊!将近100亿年啊!这可能都不叫事儿。 隔多久出发一趟不管,这取决于他们的经济实力,来早的话,着陆后可能发现,shit! 全是三叶虫!带的能源和设备毕竟只够在路上用的,到了地球发现,完了,还不能发电,这个时候利用他们有限的能源赶紧给开普勒星球发电报:“全是三叶虫,没人,没电!”
收到这条信息又是很多年以后了,开普勒星派出第二架飞行器,一路繁衍,又来到了地球,这次来的时候正好是白垩纪,开星人们刚安营扎寨,就正好赶上恐龙们的一次群殴事件,踩的踩、吃的吃、伤亡一片,临死前开星人又发回了电报:“恐龙打群架,没带大规模杀伤武器,失策。”
第N次,又一拨人儿乘坐着更大规模的飞行船、带着武器和发电装置,又来到了地球。大概是距今100多万年前吧,那个时候其实地球上已经有一点古猿了,只不过开星人着陆的地方没碰到,他们着陆时正赶上一次冰期,又没能幸免,开普勒人在逃亡之际发回了这样一则信息:“没看到人类,太特么冷!就看到一只松鼠追松果,把冰山踩劈了,武器和发电装置全给淹了,不说了,一群猛犸象追来了...”
就这样,前N多拨儿的开普勒星人尽管顺利的来到了地球,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生存下去,但他们发回开普勒星球的反馈信息都被他们收到了,遗憾的是,由于开普勒星球的政府封锁了这一消息,使得开星人在历史的长河中得知有一条通往美丽外行星地球的飞船航班,他们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以及探索外星球的奥秘的好奇心,一拨儿又一拨儿的搭上了飞船,后来的这几拨儿,终于降落到了现代科技文明时代。
开普勒星人的科技不断在发达,飞船体积缩小了,空间利用率增大了,外层包上吸收电磁辐射的吸收材料了,这样能躲过很多雷达探测,成为隐形飞船,所以我们人类罕有发现。即便发现了,也成为了争论话题,并没有真正的定论。就这样,开普勒星球的这群类似地球的开星人,他们隐匿在地球上,隐匿在人群中,不断繁衍。
不同的是,开普勒星球毕竟比我们大15亿年,这让他们的科技更发达,人类基因也不相同。 相同的是,他们也是类似地球环境的生物,暂且也把他们称之为人类,那他们就拥有着和人类同样的特性,有善有恶。
这样的话如果再继续发散一下就可以写一部科幻剧了,讲述的就是开普勒星球在它生命的60亿年间,不断有开星人到达地球的故事。 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有自己的神秘组织,有等同于人类的七情六欲,有着异于人类的特异功能,他们想利用自己的高智商高科技在地球上称霸,建立开普勒王国,又常常被地球人类的生存法则折腾的苦不堪言,有人想踏上飞船去探索其它星球,但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地球人,这群开星人他们自己也有了内部的争斗,有的背叛了开普勒,有的利用自己的智慧投身于地球的科技发展中,有的保守派一直在秘密装配飞船尝试返航......所以,我们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群当中,有一些就是神秘的开普勒星人,这是一部漂洋过海来看你的科幻故事。是一个,虽不曾反复练习见面时的呼吸,但陌生的星球上,熟悉的人群中,穿越宇宙、身后是漫天风沙、没有返航,只能学会彼此安慰,相拥生存的两个星球之间的故事。&(字节数: 31101) [原创
12:52:52]&&在楼下倒车准备出门前,多亏旁边的热心大妈,她说:“轱辘都瘪了,还开呐!” &一路打着双闪歪着身子,墨迹到了最近的路边修车摊。&第一次自己修轱辘,进去怯生生的问人家,换轱辘么? 修车师傅问我是修还是换,我问修是怎么弄?换是怎么弄?他说修就是补胎,换就换一个轮胎。&我着急办事,决定还是补吧,又容易又便宜吧应该。看着他拆完轱辘,我在门外拍个照片的工夫,他都把轮胎扛进屋了。&等我再跟进去,看见这么个东西,嚯~&还要做蛋糕给我吃? 太客......哦,不是蛋糕。他给我看,扎了这么大个钉子,其实不是钉子,是铁棍,一寸多长,扎进来80%。我这是上刀山去了?我问他,里面那个轱辘呢? 他说:内胎?没有内胎,就这一个。现在都是这样。哦,好吧,怎么补?有30的,80的,120的,我要最好的,砍价砍到100,其实就是一个长方的胶皮。 30和80的都是小圆胶皮,太小了。&我看了一下,和补自行车方法一样。补好之后,开始把轮胎往“蛋糕”上套了,然后充气,我凑近看,噗呲一声,吓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屁股。修车师傅说:“你躲远些。”我愣了一下,他难道不是应该继续说么:“还远些,再远,再远....再远一些....”我就是这样看着他折腾好那个轮胎的。&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16.gif" title="" alt="" style="line-height: 18">&安装的时候,我还一个劲的嘱咐,拧紧点哈,别掉了啊。我思绪万千的幻想着一会儿自己开在东四环上时,轱辘再跑掉一个,四环那么多桥,赶上个下坡儿,我要是从朝阳公园桥追到四惠,这么热的天,我可能体力就不支了~~~&终于,大功告成。如果一个人驾龄有9年但是至今仍不知道怎么打开发动机盖儿的时候,如果一个人第二年没买车险是以为车险一辆车一辈子只买一次的时候,如果一个人从没听过“机油”这个词儿以至于把第一个车都开冒烟了突突的走不动了才去4S店的时候,如果一个人前三个月都没找到大灯开关,以为斗鸡眼似的小灯就是正常灯的时候,如果一个人在地下车库坐了一个小时和方向盘较劲马上就要等4S店来拖车最终发现是方向盘锁死的时候,那不得不说,今天因为阿银出差不得不独自处理了修补轱辘的事情是她行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为她喝彩!!!#记一次不太好意思的里程碑#&(字节数: 4491) [原创
1:24:31]&&每年进入四月,都是我忙碌的一个高峰期,确切的说,从今年春节开始,就再没有一天的休息时间,进入四月,忙碌的计量单位已经开始以小时为单位了。&【4月7日-沈阳】越忙碌的时候,就越容易出一些低级错误, 比如遗漏掉一个重要的快递,代价就是由人肉快递员秦秦亲自送过去。 拉着旅行箱过天桥已经是挑战我体能的事情了,到达沈阳已是半夜,凉飕飕的。阿银接应到我去觅食,只找到一家24小时火锅店,吃了一顿便宜且难吃的火锅,没有看到传说中的东北烧烤,没有吃到我爱吃的烤豆角...... 第二天,回北京之前,争分夺秒的我又吃了一碗难吃的牛肉面,独自托着行李箱,磨磨蹭蹭打到了车,在还有20分钟就开车的时候,赶到了沈阳站,带着遗憾的离开了沈阳,离开了留在沈阳的阿银。【地铁迷糊蛋】一顿好吃的没吃到,我酝酿了一肚子委屈,一出北京站,看着呜嚷呜嚷的人群,又是自己一个人,顿时大脑“嗡”的一下就快炸了! 这TM怎么回家? 地铁? 打车?&傍晚6点,我站在北京站的广场上,穿梭的人群都成了背景,我用手机分别查了一下从北京站打车、从亮马桥打车、从十里堡打车......的拥堵情况,全是红色,当即决定,不能打车! 坐!地!铁!进了地铁,拿出妈妈给我的公交卡,一张没钱,一张过期,拉着旅行箱再去鼓捣交通卡,又酝酿一肚子委屈。好不容易进入站台,看着蜘蛛网一样的地铁图,都快晕了,这已经不是我当年的地铁了! 当年我坐地铁的时候,只有两根儿, 一根一号线,一根二号线, 又简单,又舒服。&地铁来了,我匆匆看了一眼地铁图,就随着人群挤进了车厢。 所以,有句话说的好:“慢慢来,比较快!” 我太着急了,以至于进了车厢后很快就把脑海中的地铁图给弄模糊了,我只记得终点,忘记了中间的换乘过程,也记不住那些线都叫几号线。于是,就有了这个路线图。 简单来说,原本可以换成2次,我换乘了4次, 每次都又上又下,走好远,有时没电梯, 拉着旅行箱,特么的我还因为是从沈阳回来,还穿着羽绒服,带着围巾...... 热的像个包子。红色是正确路线,黑色是错误路线。&迷路在第三个节点“呼家楼”的时候,周围没有地铁图,我也不知道我要坐的地铁叫几号线了。着急的不行,救命稻草的一样发现一个穿制服的,我以为是个协警之类的人,过去问路,后来发现那个人眼睛不能正视我,他斜视,竟然是个傻子! 傻子穿什么制服啊! 我不是歧视智障人群啊,我是突然发现我自己的智商捉急!真气人! 我竟然迷路在我大北京的地铁里了!后来绕了几个圈,终于在一个墙上像找到藏宝图一样的找到了一个地铁图,总算找到了我该去坐几号线了!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从东风北桥冒出到地上的时候,呼吸到第一口也并不怎么新鲜的空气,但总算是看见天了, 胳膊都快累断了, 看见三轮小蹦蹦格外亲切,我蒙着砍价,6块到家。 (因为我也不知道现在行情,上一次坐北京的小蹦蹦,大概还是五、六年前了,那时才3块钱!)如此周折,都不喜欢北京的地铁了 :(――――――――――――――【4月12日――北京南站】 大风说起北京南站接人,我觉得我是很有发言权的,在无法顺利接到人的这个层面上,我是有十足把握的。&北京南站像个迷,它就在那里,你知道,但就是靠近不了。 因为几年前有过一次怎么都无法靠近南站的经历,所以后来我特意学了一遍路线,也是后来接人接多了, 我从东二环来的时候,就特别熟练了, 每次都在南站对面的路边等人。&但是,我只有从东二环来的时候认路,换一个出发点就不行了。【北京南站是笨蛋】那天晚上,我和老爸去东五环,然后我一路查着地图,算好时间从南四环接近北京南站,准备接阿银,就在距离南站1公里的地方,我又走丢了!微信和阿银说的好好的,还有几分钟就到,一下子就开到进站的路上了!如图,红色是正确路线,红色圆点是每次接人的地方, 一不小心,就走成了蓝线,这是我凭记忆画的!这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怎么上了进站的二层就再也出不来了! 上二层,绕两个圈,再出来,就是到不了对面的马路,还错误的穿过一个拥堵的地下车库! 还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 我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 因为那天风很大,我很内疚,阿银在外面等了40分钟,才从蓝色圆点那里莫名其妙的我们相遇了! 应该不是莫名其妙,而是阿银顺着车库的出口方向找到我的吧!从一走错路开始,我就在车里跟自己发了40分钟脾气,直接的后果就是按喇叭!看哪个车都面!骂骂南站! 老爸在旁边一直劝我,让我淡定,都已经走错了,就不要再着急了,我感觉我当时的气势是快要把车给攥成抹儿了!终于在40分钟后,我从地下车库冒出来,在一条我至今不知是哪里的路上,和阿银相遇,接上他,我的气儿都还没消! 阿银开始和老爸一起安慰我!我说我不能忍受自己近在尺咫走错路的情况,这是对我智商的侮辱。 阿银劝我,他说即使是陈景润到了南站也得迷路。 我心情好了一点,可还是生气,也不知该生谁的气!&老爸和阿银描述我这40分钟内着急的样子,比如杀气很重云云。 阿银开导我:“很多人在森林里都会迷路,有时很快就到森林的边缘了,又走回森林深处了,他们可都是高手啊。”老爸也开导我:“对啊,这和智商无关,那些迷路在森林的人大部分都是很有经验的,但是也会迷路!”我还是和自己过不去,喊道:“我要是迷路在森林里也行啊! 可我特么的迷路在北京南站了!”后来的一路,他俩主要负责阐述《迷路和智商没有必然联系》这一观点,总算是把我安慰好了,可我必须哪个白天再去走一次,看看到底是北京南站太百慕大?还是我自己笨?我认为和我的智商没有关系! 估计设计师是个笨蛋!――――――――――――――――【4月22日 广州――北京】在广州连续吃了三天,带着对椰汁香芒西米露的留恋, 我和阿银又分别在广州昌岗地铁站,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向左走的我, 踏上了回北京的高铁。&又在傍晚六点到了北京,这次是西站。西站我是真不喜欢,豆腐渣工程,及其不便,以及脏乱差,在这里把人送晚的事情我也是记忆犹新,都留下了阴影。 这一次,我小心谨慎,终于坐对了地铁,钻出十里堡的地铁出口, 等着打车。&【滴滴打的嗒,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出租很少,我忐忑的,第一次的,使用了滴滴打车。&大概是出租也堵, 就在约定的车距离我还有0.1公里的时候,就迟迟不动了,一辆路过的出租停在我眼前, 我思想斗争了一下,取消了手里的滴滴,钻进了眼前的出租。&我不知道这样是否符合行规? 我是不是要一直等待我用滴滴打到的车? 我可不可以点“取消”? 我把这些疑问讲给了我乘坐的出租司机。 他说最好是等着约定的司机, 但也有很多人不管不顾, 有车就上。 &我问:“那我刚才取消了,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司机师傅说:“没事儿。”到了百慕大酒仙桥,堵成一锅粥,我提前下了车, 一是想着自己找个三轮小蹦蹦坐回家,不用在出租里堵上个半小时,二是想着出租司机也怕堵车,为了能不听他发牢骚,可以让他提前调头回去。【小蹦蹦分两种:“业界良心”型和“去你大爷”型 】在距离家只有大概2000米的位置, 机动车都堵成了粥,我托着行李箱,大包小包, 想等一辆小蹦蹦。 可是, 尘土飞扬的马路上, 等了20分钟,都没有空着的小蹦蹦。天黑了,傍晚7点半,我有点不合时宜的穿着件短袖, 守着一坨旅行箱,无奈的左顾右盼。&小蹦蹦一般分两种:一种是正经运营型的,一般是中年外地人开,红色的车,他们一般在固定地点排队接客, 价格符合行规,人也热情,还负责开门。我称之为:“业界良心”型, 可是这一堵车,它们一辆都没等到。&另一种是拉个黑活儿型的,一般是北京50岁以上的大爷们开, 银色的车,可能是自己改装的吧,随机停车,随机接客。在我等了20分钟的时候,只出现了一辆银色的小蹦蹦,开车的应该就是个北京50岁以上的男子, 我问他,到电子小区, 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10块”。 我惊讶,这么近的路,运营小蹦蹦也就4块, 眼前这位居然开口要10块,再加上他那一幅摆谱儿的样子,去你大爷的!我大狮子座最不能忍趁火打劫的货色,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儿,是人性的丑陋! 不就是2000米么,还是我估算的, 不就是没车回不了家么,不就是我穿个短袖有点凉么, 这有什么的呀,大狮子座必须霸气高冷啊。我推起了我的旅行箱,开始走路回家。它可真结实,走在柏油马路上,咕噜噜,咕噜噜;它可真结实,穿梭在缓慢的机动车旁,咕噜噜,咕噜噜;它可真结实,上面还挂着我的电脑包,咕噜噜,咕噜噜;它可真结实,十几分钟,也就走了十几分钟,咕噜噜,咕噜噜;我,到,家,了! &因为打不到车走回家,爸妈心疼的不行, 晚上和阿银打电话,还和他讲了我因为10块钱没坐“去你大爷”型的小蹦蹦的事情,他说我,不管多少钱都应该坐呀,这不是没车么。 我说:“那不行,这是气节的问题, 他属于讹钱,人性丑陋,这属于侮辱智商,坚决不能忍!”我想起很早之前的一个心灵鸡汤,大意就是,雪松上压了很多雪, 树枝随着压弯,低了头,但是雪化了,树枝就恢复了。 另外一种树呢,下了雪,树枝不会弯, 不低头,结果雪就把树枝压断了。&我虽然太知道这些所谓的生存之道了,可这么多年,居然还是有棱角,这性格还磨不圆了!这可真是的,狮子座,肿么办?生活能力弱,肿么办? 还总爱高冷,肿么办? 还智商高,肿么办? 哈哈哈。――――――――――――――【4月24日 &东四环】这一个月,阿银几乎都在出差,北京的事情只好我亲自办,赶上我的暴脾气,碰上目前这种路况,也是活生生的快憋疯了!下午要办几个事,都还着急, 老爸陪同。 我一路狂飙,看谁都面, 现在这种路况真的很难忍受那些新手,有些不是新手,但是车牌都是京N往后的,我一路和老爸吐槽:“看,这个车,多面!”(面就是磨叽的意思)老爸:“那你新手的时候呢?”我:“我新手的时候,我也面啊,可我那时候都夹着尾巴做人啊!我也老被别人滴滴呀!”老爸:“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夹着尾巴做人?”我:“他们开这么慢,还挡路,一点都不夹着尾巴做人!”老爸:“你这就属于不讲理!他们前面有车挡着。”我:“没有,他前面没车,他就是面!这样的就不应该上路!”当然了,我也有我不太讲究的地方, 一堵车我就容易骑着白线,不知道走哪条道好,换来换去,其实哪条道速度都差不多!但是,太忙了,木办法,午饭没吃,水没喝,连鞋带开了,都没时间蹲下去系,而是走到前面200米的办事大厅里,趁上电梯的时候,在电梯上系鞋带。 我的运筹学都用这了, 我还哪里能忍的了开车面的人呢?一个地铁坐不利落的人,一个经常会迷路的人,一个打车打不好、坐小蹦蹦还有气节的人,一个车感好的人,一个认为新手都应该夹着尾巴做人的人,她应该是患上交通狂躁症或者交通障碍症了吧。&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11.gif" title="" alt="">&&(字节数: 14276) [原创
19:36:51]&&正月初五,是个不小的日子,随着“破五”的鞭炮噼里啪啦声,饺子也踩着点儿噼里啪啦的集体跳进锅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初五还有个不小的变化,返京人群开始增加了,北京站的拥堵就是证明。我去接原本应该22点50的到京的阿银,结果由于车多、故障多,大量列车晚点,列车延时到凌晨1点半才到。北京站周边一片拥堵,全是接站的车辆和拉着行李的人群,我接上阿银的时候已经临近凌晨2点。经过几个红绿灯的拥堵,总算排到了长安街上。嚯!长安街与北京站口的十字路口上,黑压压一片站了有数百人,全都拉着箱子、伸着右手、张望着远方等着打车。 这是凌晨2点的长安街,哪里会有那么多出租。我们徐徐开过路边的人群,我说了声:“咱们拉个黑活儿吧?”(说实话,我一直期盼着能有一次“拉黑活儿”的体验,但一直没实现过,几年前还开蓝色夏利的时候,倒是有过两个扛着锤子的民工误把路边的我当成过黑车司机,他们从摇下的车窗探进半个脑袋问我“走么?” 我一扭头看见了他们扛着的锤子,默默的摇上了车窗,一脚油门儿就窜了出去,远远的甩下一句:“不走,叔叔我不走!”)如今和阿银同行,我便不害怕,我再次冒出了拉一次黑活儿的想法。阿银果断的说:“不行!”我说:“那咱们拉个白活儿吧?不要钱。”阿银想了想,像是同意了,我开始缓缓向右侧车道并线,坦白的说,第一次拉不黑的黑活儿,我还有点小紧张。这时已经错过了最密集等待打车的人群,来到一小撮人面前,我放慢速度,路边男男女女有几个。 阿银说想挑个美女拉,我说行,一脚刹车我就停在了两个女孩儿面前。坐在副驾的阿银摇下车窗向外喊着:“姑娘,我们去东四环,顺路带你们一段儿么?”我在车里手心儿直出汗,心想:大哥您确定您拥有活雷锋的气质么?要是没有的话听您这口气就是在活生生的准备劫人劫色啊。两个姑娘还是楞了一下,但是她们到大望路珠江帝景,一个走一小段儿就背道而驰的地方。我们都放弃了对方,继续前行。又看到远处一小撮儿人在打车,这时距离北京站口已经有一公里了,并不是走的远就能打到车,他们显得更加孤单。我缓缓的停到了他们旁边,这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阿银摇下车窗再次说:“我们到东四环酒仙桥,你们到哪儿?顺路的话可以拉你们一段儿,免费的!”那三人中间的男子说话了:“我们到酒仙桥商场。”“哎呀那太好了!” 我显然比他们三个还激动。“那正好!快上车吧!”我和阿银异口同声的喊道。上了车,那一家子一直道谢,我驰骋在凌晨两点东四环上,有点儿美,我终于拉上了人生中第一次不黑的黑活儿。他们三个是河南人,在北京打工,刚刚返京,火车晚点,还没有座位,因为手里拎着小马扎。就这样聊着聊着就开到了,在酒仙桥的十字路口红绿灯前,放下了他们。他们又是好一阵感谢,我们有点不知所措。其实,类似这种小事很多人都做过,它并不真正值得一提。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看了岳云鹏的采访关于他15岁时当饭馆服务员因为写错啤酒数量被一个客人凌辱了三个小时的事情,多年过去再叙述时依旧泪流满面。 回首过往,谁都有过辛酸和眼泪,这并不罕见,但是刻骨铭心的伤害留下的创伤,可能不会结疤,随时触碰都会疼。所以,陌生人的力量不能小觑,甚至可能会像蝴蝶效应一样影响另外一个人,伤害过的人他可能会记一辈子,温暖过的人,虽不一定会记一辈子,但是温暖多了,他一定对生活是铭感五内的人,至少绝不会是个怨妇,想到这种蝴蝶效应,即使大气变暖我也非要在今夜拉一个打不着出租的人了。――――――――――返京和归家一样,只不过是聚散的两个方向,总有一个方向,会是远去的背影。鼓鼓的行囊里,真正最后拉不上拉锁的,怕是那些亲人的惦记吧。心若常相见,哪里又分天南地北? 可天空的晴雨都不同,轮廓还能否清晰? 人们用春节的短暂团聚,描绘了最美的画卷,像在心里搭好了沙堡,再用一年的时间,去风吹日晒。春节,每每都是这样落下帷幕的,带着一丝丝伤感。&(字节数: 16152) [原创
21:40:42]&&大年初一清晨,以往若干年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唯有今天,想着这都羊年了,是不是该有个羊马精神? 拿出鲤羊跳龙门的姿态,是时候闻羊起舞了!俗话说的好:一年之计在于初一上午!于是,我只睡了5个小时,早上7点多起来,陪着爸妈,外出小逛一下,这么多年了,我却从没看过初一上午的北京,到底是什么样的。【雍和宫磁场】早就听说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有全国各地的人来雍和宫烧香,我自然是未曾见过。直到路过北新桥,突然发现人群暴增,才意识到这是烧香的人们啊!穿过北新桥十字路口,右边(向北)就是雍和宫了,人多到需要交通管制了,这是早上8点48分。
因为封路,只能步行,这也算是虔诚的脚步了吧。
这是簋街,同样是排队赶往雍和宫的人,竟然如此壮观!我们都没见过这个场面!我对爸妈说:今天雍和宫的上方,应该会飘满各种愿望吧。如果愿望有颜色,今天雍和宫上方的空气就都会是彩色的。如果愿望有重量,今天雍和宫的土地就会感觉沉甸甸的。如果愿望是种子,想必今天雍和宫的古树旁,会发出小芽,用一年的时间长成一棵通天的菩提树,供人们在树下梵唱焚香。祝福人们的善良愿望都实现吧,当然,就是菩萨会累点儿,菩萨若也看了春晚、等了钟声熬到一两点钟才睡的,今天又要腰杆儿笔直的坐一天接受跪拜,也是蛮拼的。【鼓楼大街】从北新桥一直像西,先是交道口,再是鼓楼,我是很喜欢这里的,从小到大,这条街及沿线,有很多回忆。
【五四大街】原来冷清的时候,街道是这样美的,五四大街,东边是美术馆,西边是景山。
辛劳的清洁工人衣服暖暖的颜色,格外好看。
【北池子大街】红色的墙,红色的灯笼,红色的车,喜欢。
冬天的树枝像静脉血管,蜿蜒伸向天空。
【景山前街】
【角楼】这里应该是摄影爱好者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了,不过她也的确美丽,无论黄昏还是清晨。 这里是东侧角楼,适合上午拍摄,因为不逆光,清爽美丽。
长长的护城河,走过这里,总感觉墙内藏着许多故事,也许河下也藏着的,不过,大过年的,就不谈河水里的故事了。呵。
这西边就是西侧角楼了,上午逆光,不适合拍照,可黄昏时夕阳西下的时候,这里的美丽就无法言喻了。这不是么,现在很少有人在这拍照,只有三只晨练的小鸟。
东、西两个角楼,一个清晨时美丽,一个黄昏时妩媚,像东宫、西宫两个娘娘,既平分秋色,又暗地里争宠。倒是忙坏了护城河外的路人,扛着长枪短炮的相机,为这个抢位置,为那个着了迷,两边奔波,让泛着阳光的护城河看了笑话。
【景山西街】本想趁着人少今天逛逛故宫的,有将近十年没去过了,可故宫初一上午不开门,中午12点以后才开,就没有去。难不成趾突亲蛞挂彩强戳舜和怼⒌攘酥由疽顾⒘宋⒉┖团笥讶Χ潘模克越裉煸缟掀鸩焕矗磐瞥俚街形12点开门的?也罢,从景山里面走半圈吧。景山公园也太熟悉不过了,从小学到中学,不是春游就是班里组织活动,来过许多遍,还有小时候重阳节陪姥姥来这里登高,走遍五个亭子,对于抬不动腿、不喜克服重力做功、爬山困难症的我来说,景山算是最没有压力的。老爸倒是经常来景山北海,锻炼身体,今天老爸和妈咪热情的邀请我爬山,我给拒绝了,大过年的,我想对自己好一点儿。呵呵。景山的鸽子们是微胖的,可还追着人们喂食,麻雀在外围争抢,毕竟身小敏捷,哚一块儿就走,几只鸽子看神情,也是对这种恶劣的竞争环境麻木了,一副“怎么办呢,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的样子。
从景山西门儿出来,对着北海东门儿,白塔一如既往的像个小白胖子一样憨厚的坐在远处,想必它也是看尽沧桑了吧,可都有谁还是从前的模样呢。出来就是景山西街了,宁静又美丽。骑车的人等车的人。
准备上车的人。
红色的墙对我总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可能是她有温度,也可能是她有故事,又或许她值得树去守护,又或许她的名字叫北京?
还是因为,阳光洒满红砖墙的时候,岁月静好?&(字节数: 48306) [原创
0:17:20]&&前段时间和阿银一起,和他最好的朋友夫妇吃饭,一高兴,阿银和他多年的朋友喝多了,每人喝了两瓶红酒,说实话,这是我第二次看见阿银喝多,是第一次看到他最好的朋友喝多。 他们喝多的表现就是话多,特多,还亢奋,两人还合了影,一直讲述兄弟情,虽然是车轱辘话来会说,席间我听得还哭了两鼻子,男人如果重情谊确实会打动我。 倒是我和他老婆,显得多余了。出来时都很晚了,我开车,那天天还很冷,风又大,所以不能在外面吐,朋友夫妇坐在后座上,酒劲儿上来了,我停在路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的兄弟吐在自己老婆抓过来的塑料袋儿里,他老婆稳稳的两个手拎着塑料袋,我就静静的从镜子里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在黑暗的夜里,安静的车里,只有呕吐的声音,我突然有点儿觉得岁月静好,直到下车时,她告诉我我车里的塑料袋好像是漏的......阿银坐在副驾,还拿着手机给我导航呢,告诉我到哪儿拐弯儿, 我说,回家我认识。后来,他们俩各吐了一夜,早上一看,车外面画着一道一道的红酒印儿......过了两天,我拿出手机里那天席间的他和兄弟的合影给阿银看,他惊讶:“什么时候拍照了?”我说:“那个时候刚开始吃啊,你应该还是清醒的啊? 不记得拍照的事了?”他说:“不记得了。”又过了几天和他兄弟讨论最近看过的电影,我说就看过智取威虎山,我补充:“这个问题你吃饭那天问过了啊?我也回答了,怎么又问?”他兄弟说:“是么,不记得了。”原来,酒后的失忆是这么彻底! 我恍然大悟。――――――――――――――――――――――――其实我早就知道酒后的人应该是失忆的,只是不知道会这样彻底。所以,我不喜欢面对喝多的人。 因为从他喝多的那一刻起,人和人的频率就不同了,像两个世界的人,清醒的我,要面对一个不清醒的人,谈话的节奏和内容,都会再也不在一个频道里了,像踩错了节拍,却非要继续跳舞,很是别扭。喝醉的人,像站在了舞台中央,只顾表演,而我却不想当这个观众。
然后,酒后的人开始失忆,我想这应该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吧,大部分人可能不想记起酒后的事,所以失忆是一种自然保护,这应该是人类进化的一种进步,挺科学的。而清醒的人,就要学会手动删除记忆了,这样就算是同步信息吧。我就是想不明白,这酒,就这么好喝么?――――――――――――――――――――――――――我见过的酒桌上的酒文化应该很少,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和客户吃饭,我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想不想喝? 如果是想喝,为什么有人敬他他会说不喝了不喝了? 如果是不想喝,为什么没有人敬他他也许还会不高兴,觉得没陪好?人类怎么这样心口不一?好喝你就自己喝嘛,为什么每喝一口还要叫上别人,非得一起喝一口? 我见过这样的客户,可真累。阿银说,酒这个东西,自己喝没意思,得两个人一起喝。 我只能说,我能理解,但是却感受不到,&可其实“理解”和“感受”中间是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有些事情,理解容易,却可能永远不能感受到。――――――――――――――――――――――――――我也见过女人能喝的,一杯白酒,一仰头,就全下去了,咋地不咋地!&我都看傻了,按说我也是能吃辣的人,但是从小时候过年,在大人们的饭桌上,被长辈拿着筷子沾一滴白酒放在嘴里尝尝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酒真不是好东西,不光辣,还劲儿劲儿的,反正就是来自火星的东西,接受无能。大了以后,尝过啤酒,感觉那简直是最难喝的东西。大学毕业的时候集体吃饭,凑了热闹,喝过一杯啤酒,脸红头晕的就回去了。 唯一觉得能接受的味道就是红酒,但是喝过小半杯,开始心跳脸红,确切的说是心慌。&看来这个世界上,我喜欢的只能是酒心儿巧克力了。可能因为我不喝酒,我就不太接受女人喝酒,每次看到女人喝酒,尤其是能喝那种,我都从心里惊叹:大姐可真是条汉子!阿银说过,就喜欢我不喝酒,不像其他女人。我说:“我也不喜欢你喝酒。”――――――――――――――――――――前两天,女性好朋友喝多了给我打电话,倾诉一段无法自拔的感情,很痛苦,她明显是喝多了,吐字不清,自己回家后还摔破了腿。&我冷静又尽量温柔的劝她,&别再这么喝了,痛苦是一定的,否则也不会有戒毒之后复吸的人了,让时间去处理,没别的好办法,另外,学会珍惜,以后要在还不太痛苦的时候不再试错。可酒后的她不知道会不会连我的话也一起失忆了。 她喝酒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好在酒量大,年少的时候她常常一手拿着一袋儿板筋,一手拿一瓶小二,穿着拖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桌上,一起聊天。 现在她喝的酒都复杂了,我都不认识,应该是所谓的洋酒吧,上面燃着蓝色火焰那种,像火焰冰激凌似的,那种是不是酒劲儿更大?& 这些着火的酒,也不知道怎么喝,得等火扑灭了再喝吧?要不然, 烧到嘴唇怎么办?又不是行为艺术。 我和她已经约了,过几天去喝咖啡,那里没酒,我有种安全感。――――――――――――――――――――酒,到底是什么味儿的呢? 让这么多人着迷,又让这么多人不解。可能有时候甜,有时候辣,有时候痛快,有时候难以下咽吧,也许,随心情?或者,随陪着喝酒的人? 我如雾里看花一般,看着人们喝醉,看着人们清醒,看着他们遇到记忆,看着他们丢失记忆。老板,我要一罐儿椰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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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40]&&连续N多天的大强度工作,脑力和体力都严重消耗,终于感觉到我的脑仁儿也不是包年的了,也有流量用完的时候。几天前,付一个款,对方开了个单子用微信传过来,在明细的下面写了一个: 4*25=200元,我看了一眼,就用手机钱包给汇过去了。 第二天阿银无意中发现这个单子,谦卑的问我:“4个25元的是100吧?”& 我说:“好像是,嗯? 那我昨天给人家汇了200!我当时看那个4*25=200挺顺眼的,呜呜。” 于是阿银这10年来第一次在智商上有了优越感,嘲讽我:“这就是您数学系算的啊?” 我顿时毫无尊严,赶紧到QQ上找人家要钱去了,一说,对方也发现了,第二天就退给我100元。但是100块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脸没了!我原以为数学的敏感度下降了,文史类的敏感度兴许能上来? 它们毕竟是站在天平两端的东西,应该是此高彼低的,可是没有! 我原本就可怜兮兮的文史常识,变得越发一锅粥了,那些诗词,那些故事,那些古文,大部分未曾相遇,少部分偶遇的,在脑海里徘徊一圈儿, 回个眸,又都走了,真真是搅和了一脑袋浆糊给我。――――――――阿银对我的诗词浆糊太知根知底了,没有一次考我诗词时我能接对过的,导致我一开始要接下句就条件反射的紧张,要么不会,要么不是一首的,我自己也苦恼,我已经尽力了,但真的记不住,它们长得太像了,而且没有逻辑关系,很难记住。一次开车走四环,边上是朝阳公园深秋中暗红的叶子和绿绿的树,很是好看,我说了句:“层林尽染,多美!”阿银说:“背一个《橘子洲头》。”我开始紧张:“大...大江北望,湘江北去...不对,因为有两个‘北’了。 &&大...大江东去,湘江北望? 要不你提示我一下,说两个字。”阿银已然笑不停:“独立!”我:“独,独立寒江雪? 好像不是,五个字了。你提示我一下吧要不。”阿银:“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我:“下一句呢?”阿银:“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我:“哦,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好像不是这个。背后面吧要不。” 我提议。阿银:“...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我抢话:“是不是有个龟蛇锁大江?!” 一提动物我想起来了,赶紧补充,想起一句千万得说出来,要不显得我不会背似的。...... 阿银一路上笑的扶不住方向盘,没办法继续,他说我简直是‘四能佳百D’(不了解的可以百度这五个字看那个视频) 我越发紧张,手心儿都出汗了也没想起来到底哪句挨着哪句,好像都有点儿对,好像又都不对......&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title="" alt=""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17.gif">&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前一段演《智取威虎山》,我本不想去的,阿银和老爸非拽着我一起去看电影,我说我不熟,我怕我看不懂,他们说不会的,我说真的,我真不熟,他们还要叫我一起,我只好提前问问他们人物,想提前熟悉一下,别到时候看不懂。我问:“那里面那个人是叫刁德一还是座山雕来着?” 他们说:“座山雕! 刁德一是沙家浜里的。”我问:“哦,那是不是有那个‘奶奶,您听我说!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我唱道。他们异口同声:“那是红灯记!” (红灯记就红灯记吧,你俩喊啥!)我又紧张了:“那是不是有个女的,和谁来着? 和刁德一! 开饭馆儿,叫什么来着,孙二娘?”他俩同喊:“那是水浒!!”& 我也意识到了,我真知道孙二娘是水浒里的,赶紧补充:“有个女的,和刁德一的,这个女人不寻常! 谁?”他俩:“那是阿庆嫂!”我:“对对,就是她!”阿银嘲笑我:“你样板儿戏是彻底混一块儿了!” (这怎么能叫混呢?我就从来没分过他们,其,其实连什么叫样板儿戏也只是明白个大概,反正就是小时候电视里常看到。)我:“说智取威虎山是吧,杨子荣,我知道,那个林海雪原和智取威虎山是?”他俩:“智取威虎山是林海雪原里的一段!” 我:“哦,知道了,知道了,剩下的天王盖地虎和脸红什么脸黄什么我都知道了。”(其实我就知道这几句)又讲了一下人物关系,我忐忑的和他们看电影去了,演到打仗中土匪听到“坦克,上”回去汇报我们有坦克时,大家都笑,阿银也笑,我还问,笑什么。 阿银说:“坦克是人名”& 我:“哦。” 感觉手心儿又出汗了......&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title="" alt=""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17.gif">&――――――――――――――我有一个特别好的胖保温杯,天天带枣水、红豆水什么的,曾经装过一次姜水,洗过之后,大概是洗的不够仔细,盖子上还留有姜的味道。那天带着枣水出去,在车里和阿银一起喝,他隐约闻到姜的味道,说我的杯子可能没刷干净,还有姜味儿,还得仔细刷刷。我拿着杯子盖儿仔细端详,觉得姜的味道可能渗到盖子里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和阿银说:“在奏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病,在奏里!” (我觉得我聪明的发现了杯子盖有姜味儿的秘密)阿银没把持住,一口水喷出来:“在奏里?! 那念腠!在腠理! COU 腠!月字旁! 皮肤的意思! 还在奏里?! 你怎么骂人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好意思了:“哈哈哈,我说怎么感觉听着不太好听呢。我还想那句原文怎么说来着呢? 大王有病,在奏里? ”阿银:“哈哈哈哈, 那得叫君有疾,还大王有病?! 就你还敢给大王看病? 还在奏里? 打你个在奏里! 哈哈哈哈哈哈&”我:“呜呜呜呜,是呢,大王有病,在奏里。 扁鹊,卒。”&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title="" alt=""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17.gif">&&(字节数: 6701) [原创
0:31:28]&&【引子】小时候住的楼群离现在其实也就二、三百米,但是大了之后再没机会、没时间回去过,所以记忆永久的停留在了那个年代,而且是最深刻的,以至于经常会在梦里去到那里。那个楼群都是爸妈单位的一部分,所以基本在一起,那一片有六个楼左右,都是矮层的,这边三个楼围成一个长方形,那边四个楼围成一个长方形,如果俯视的话,大概就是个“日”字型。这“日”字里的下面那个“口”,里面是好多高高大大的杨树和花园,我的所有童年就都在这第二个“口”字中的大花园里了。&楼群的外面,也就是“日”字型的外围,就属于安全范围之外了,那里最初还有人种菜,有小桥,后来开始盖楼,施工,沙子堆,工地,所以属于童年时代的“探险区”和“沙堆区”,那又是另外一个美妙的世界了。但大部分时间我都呆在“日”字型内部,楼群下的大树花园里,这属于安全区。所以这里最美好,最深刻。对我而言,那些树太高太大,像森林;那树下的泥土雨后又松又软,适合和小伙伴玩“剁针”(冰棍棍用猴皮筋绑着针在泥土上扎的游戏);那些花儿,分为两种:可以吃的,和不可以吃的。(串儿红就是可以吃的,一些一层住户在窗外种的扁豆花也是可以吃的)。【1号楼】0-2岁,住在1号楼,“日”字最上面的一横,总共三层,住一层,什么印象都没了。就听爸妈说我常常学外面的人说话,就一个词儿:“倒土喔”,我估计我们家窗户外面就是垃圾箱吧。【2号楼】2-9岁,搬到2号楼,“日”字左边的一竖,总共三层,住二层。开始记得同楼里的小伙伴儿了,一块儿相约下楼玩,或者偶尔自己在家的时候常坐在窗台上看外面,等妈妈.... 【防空洞】那个年代有一种东西叫“防空洞”,大约只有同龄人才知晓吧,它们会出现在楼群中,但已经不是洞了,露在地面上的只是半个圆形,和两个斜坡儿,那斜坡儿就是5-8岁孩子们的滑梯,我也常常去玩,斜坡儿不过1-2米长,从上面滑下来,就已经很满足了,堪比现在小区里的健身器材。【毛毛虫】8岁的时候暑假自己在楼下跳皮筋儿,皮筋拴在两棵大树上,穿着大姨妈从湛江带来的“时髦”小花裙子,有翅膀,有好多漂亮褶褶的美丽裙子,当时的时髦程度完全秒杀北京所有小裙子。跳皮筋休息时,无聊弯腰想从两腿之间看看后面倒立的世界,结果看到裙子下摆里侧有一条毛毛虫,瞬间崩溃!在宁静得只有知了叫的盛夏大花园里,没人没办法,自己跟摸了电门的一样又抖又蹦又跳又颠,再弯腰看,终于不见了裙子里的那只毛毛虫。
【鞋】8岁的夏天,自己穿着妈妈新给买的浅绿色雨鞋,在没有雨的天气,心急的到楼下大花园里,找了个大树旁的积水坑,穿着新雨鞋淌了半个多小时,后来感觉实在淌不出什么气场,灰溜溜的回了家。8岁时的冬天,穿着暗红花的条绒棉鞋,(那个年代小朋友的爆款,女生穿暗红花条绒的,男生穿黑色条绒的,优点是下雪天底滑,可以滑雪,缺点是下雪天底滑,可以摔跟头。) 自己去楼下堆雪人,攥雪球,忙得不亦乐乎,回到家,棉鞋都湿透了,脱下来被妈妈放在暖气上烤,烤热乎了,再去下楼到雪地里玩。【3号楼】9-14岁,搬到3号楼,“日”字最下面的那一横,总共四层,住四层。【我和邻家小妹妹的日常】搬家后依旧是两家共用一个厨房厕所的那种,邻居小妹妹比我小几岁,我小学,她幼儿园,寒暑假两家大人都上班,我们的主要活动之一是在她家的床上玩娃娃,用她的裙子,我的饰品给我们各自的娃娃装扮成公主。(类似芭比娃娃的样子,摊上到处有卖,3块钱一个,我们每人都有好几个,头发颜色和长度不同,长相不同)偶尔学个坏,用她家的塑料针管(没有针头)(她爸爸是单位医务室大夫),装自来水,站在她家床上,趴在她家窗户上,用水晗旅娴墓啡耍辏凰跬罚自诖采希ハ碌娜擞趾坝致睿伊┒宰呕敌Α#ǖ钦飧龌疃鲇幸皇钡拇碳ぃ膊皇鞘裁春檬拢怀中嗑茫
户外活动就是下楼到小花园里用树叶包饺子玩过家家,或者偶尔和男生到到“日”字型楼群以外的工地区探险,其实就是钻钻工地的地基,走走正在盖着的新楼,三五个人一起,楼里很黑,非常恐怖,所以该活动名曰“探险”。【乒乓球】较为健康的运动就是大花园里有一个只有20厘米高的水泥台子,小孩儿在那打乒乓球,我当时虽然在学校打的还行,但是到楼群这里的小孩儿堆里,还是属于球技烂的,基本等半天打一局也就下去了,很是羡慕那些霸主。【骑车 and 一块钱】10岁时,我学会了骑自行车,每个人都经历过,刚学会骑车的时候,骑车就是一个娱乐项目。从滑轮儿开始(就是只会站在一侧脚蹬子上蹬地,滑行),洛阳亲友如相问,我都学会掏裆啦!&“掏裆”,这个词恐怕有年代感吧,就是比滑轮儿更高级,两只脚已经分别放在两个脚蹬子上啦,女车还好,男车,二八车,带横梁的,那是正宗掏裆,右腿从大梁底下伸到另一边的脚蹬子上去,这姿势,再好的技术也型如小儿麻痹。好在这个阶段也不长,很快就能坐在车座上啦,正式开始练车。楼下大花园还不够,按照楼群整个“日”字型,我走大圈,一圈一圈的骑,一骑就是一两个小时,劲头太足,走直线估计每天到东直门一个来回。暑假,夏日,我绕大圈,在楼群里一圈一圈的骑着,骑到1号楼外面的防空洞旁,发现地上有一块钱! 咦?! 有钱耶! 想下车捡钱, 旁边走过一个路人,不行,下车动作太明显,我不好意思,要钱儿? 要脸儿? 我要脸儿! 再骑一圈再回来捡吧,我记住这个位置了。又骑一圈,再经过1号楼前的防空洞旁,我已经提前放慢了速度,提前几米就再次看到那心爱的一块钱了呢! 行动吧! 擦! 又来一个人,不行,还是拉不下脸来,我再骑一圈!又一圈, 第三次, 我又来到一块钱身边,瞧,它显然等我已经等得有些着急了呢! 准备,下车吧,孩子! 靠! 咋又来一个人? 这盛夏的午后,难道不是应该只有我、和知了、和一块钱么?& 再骑!反正已经等了两圈了!第四圈,我都倦了,这一圈可不小啊,途经好几个楼呢,这一大圈,骑下来也得好几分钟吧,当我第四次来到一块钱的身旁,对的,盛夏的午后就是这么残酷,总有一个多余的路人,是专门和你作对的! 他就是上帝派来阻挠你捡一块钱的! 我要脸,我不能让人看见我捡钱,没关系,我还可以骑第五圈!!!第五圈,幸福来临的一定不会太快,想捡不属于自己的一块钱,当然要先苦其心志,别着急,就快了,到了,我到了一块钱的位置了!捏闸吧,10岁的小同学!你已经四年级了!你都会骑自行车了!这一块钱是属于你的!是你辛辛苦苦骑了五圈换来的! 谁说要钱就不能要脸? 你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机会来了!快把握呀!&......... 诶?! 钱呢? 我的一块钱呢?我的宝贝袈裟呢?是这个位置啊? 没错啊?! 我都骑五圈儿了,不用刻舟求剑我也记得这个位置啊! 刚才还在呢? 这么会儿功夫就被人捡走了? 谁啊这么讨厌!还有没有公德心?!都不体谅我为了这一块钱都骑了五圈了么? 我还是个孩子啊! ....... 那年10岁,在楼群里骑了整个夏天的车,终于技能娴熟了,我的大圈儿行车轨迹也有了几个坐标,1号楼,2号楼,3号楼....还有.....一块钱遗址。 【猫】这期间,我认识了我生命中第一只流浪猫,它流浪在楼下大花园中,偶尔住在扁豆花儿主人家,扁豆花主人是“日”字型中间那一横的一层最左边,对,就是9岁以前住2号楼时和小朋友偷吃过他家扁豆花,9岁以后住3号楼时又勾搭他家屋檐下的野猫。这只猫,我第一次见它,期望再遇,便拿着自己的鱼片去勾搭它,那时是冬天,因为我记得我冻得手很疼,终于见到了那只猫,我伸着手,在扁豆花主人家窗外围栏的栏杆外,把鱼片伸进去,用味道勾引猫,猫过来了,吃完鱼片,和我喵喵,一来二去,就熟了,我也不记得用了多少包鱼片,多少次冻手,和这只猫混熟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可以抱住它了,我抱着猫,冬天,又冷,我又怕猫跑了,使劲跑,从扁豆花儿门外跑到我家楼,吭哧吭哧上四楼,进了家,才把猫放下。 猫第一次来我家,有些怕生,钻到床下,我用好吃的把它引诱出来,吃饱喝足,把猫抱走,下楼,放手,它自己就跑了。 因为那时上小学,天天奔波到遥远的北京站口南小街,没时间养猫。但就这样,那个冬天,我一有时间,就晚上,独自,带着鱼片,跑到扁豆花儿家窗外,找猫,抱走,咕咚咕咚跑回来,一口气上四楼,到家,喂猫,逗猫,放走......如此好几次,最后一次我记得,我很舍不得,但又不得不把猫放在门外,就是四层的楼道里,我关上门,偷偷听,门外的猫没动静,我在门里喵喵两声,它在门外喵喵两声,我喵喵,它喵喵,猫也舍不得走,虽然她可能更舍不得的是温暖和食物,不是我,但我们依然是苦苦分别的情景。 后来我只能不出声,听见门外的猫很小声的好像离开了,它会自己下楼。 我赶紧跑到阳台上,可以看见楼道出口的,我向下看,夜色中终于见到那只猫从楼道里出来了,犹犹豫豫的,我在楼上又喵了一声,它便坐在楼道口,不肯走,我只好又不敢出声,过了许久,它才扭扭的走了,那是夜晚,它是白猫,我们隔着四层楼的高度,它穿过大花园,慢慢消失了,大概又回到扁豆花儿家窗下,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小郭哥哥】楼前是个大花园,楼后的一层是一个个小花园,都是一层住户的小院,我家楼下的一层,那家人姓郭,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比我大几岁,是个大哥哥型的。还是夏天,我在阳台上玩儿,向下看,是那个小郭哥哥在他家小院子里写作业,我又开始使坏,找很小的小石头,扔下去,惊扰了他,他抬头看,我赶紧把头缩回来,过一会儿,悄悄向下看,他还在写作业,我又找个东西扔下去,打到他旁边,他又向上看,我又躲起来。突然意识到我小时候真的挺喜欢干坏事儿的,可能是因为平时太乖太好学生了,总得有个突破口干点儿坏事儿,然后又不被发现的那种刺激感,额~& 这太危险了。奇怪的是,这个住一层的小郭哥哥在我几次用小石头捣乱的时候,都从来没有抬头向楼上骂过,甚至都没有喊过,他只是向上看。唉,看来我喜欢这种不爱说话的内向型是从小就开始的, 我一般躲两分钟后会偷偷从阳台上向下看,有时候他也是执着,就仰着头等着我冒出来,作业也不写了,等我冒出头来观察还准备再次扔小石头时,正好被他看到,弄得我倒不好意思了,这不好意思之余,我发现,诶? 这哥哥好像长的也挺好看呢,从四层往下看,都看出眼睛挺大的,他一定看到是四层的我在捣乱了,居然还不骂人(可不是哑巴啊),这,这,这..... 幼小的心灵竟然有些紧张呢,OMG, 那年我还是跳皮筋的年纪,只有10或11岁啊。因为某一个宁静夏天的下午,我在楼下两棵树之间自己跳皮筋,一层这个小郭哥哥从旁边经过,那是我和他第一次在同一水平面上相遇啊,我不知道他认识不认识我,知不知道我就是四层扔小石头的捣蛋鬼,反正他的出现,我跳皮筋的那一瞬间是紧张了一下。整个暑假,他在一层写作业,我在四层也时不时的捣乱,扔个石头,扔个沙子,我们都习惯了,他依旧只会向上一直看,我也是扔着扔着就厌倦了,自己玩儿起别的了。 有一次,楼下小院没人,我趴在阳台上看风景,脚踢到了阳台栏杆的地上,那里放了一把锤子,砸核桃用的,我不小心一踢,锤子就掉了下去。 我第一反应,天呐,楼下没人吧!砸死那个可爱的大眼睛哥哥就不好了! 所幸有惊无险,没有人在小院子里。接下来,我得和妈妈老实交待,然后妈妈准备下楼去小郭哥哥家捡锤子去,我说我也一起去吧,毕竟锤子是我踢下去的。 捡锤子是假,想到小郭哥哥家看看倒是真的。 到了郭家,给人家说声抱歉呗,好在爸妈和他们都是一个单位的,都认识,妈妈还和人家聊起来了,可我的锤子居然没被发现,原来是落到他家小院的半个顶棚上了,都没有声音,我第一次对重力加速度产生了质疑,怎么四层掉个锤子下去,主人楞没听见? 郭爸爸见状赶紧去院子里的顶棚上找锤子,妈妈和他家女主人聊天,我呢,当然是看看那个大眼睛内向的小郭哥哥呗,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如果跳皮筋那次偶遇还不算,这一次他一定就知道我是四层的捣蛋鬼了,这捣蛋捣的都已经开始扔锤子了。我们俩对视,我想笑,他也忍着,但露出来的还都是微笑,有点儿不知道该看哪儿的样子。(他真不是哑巴,因为他和他家人是说话的)。就这样,我们始终没有说话,因为我特么也是内向之人啊,再说我连锤子都踢到人家家里了,没砸死谁算不错了,我特么也没脸说什么话了!在我已经不知道该看哪儿的时候,郭爸爸爬顶棚捡锤子回来了,把锤子还给我们,我拉着妈妈就匆匆上楼了。对了,他家还有个小儿子,捡锤子当天也在家,但我那天,眼神儿和心思,完全就不知道那个小儿子存在在房间的哪个位置,以及高矮胖瘦,长什么样,&哈哈哈哈哈。 和一层小郭哥哥的短暂插曲也被风吹散,回首一下我意识到,我喜欢被我“欺负”还好脾气的男子。后来,我养的小鸡从四层阳台上失足坠楼时,我还下楼去找过,不过没有进入小郭哥哥家,而是在他家的外面的草丛枯树叶中,找到了我摔的一瘸一拐的小鸡,抱了回来。那个时候我已经不给小郭哥哥捣乱了,不知道是他不在小院写作业了,还是我已经不想再捣乱扔小石子了。 到如今,我已经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眼睛挺大,挺亮,以及,我们从没说过话,同一水平面见过两次。【小地雷】在“日”字型右边的那个楼里,一层边上有户人家有个外挂小院,种满了茉莉花,是有栏杆的。 我们常常翻栏杆进去,偷偷潜入茉莉花从总,藏在里面,摘“小地雷”,小地雷就是黑黑的茉莉花种,长在茉莉花的中心,没熟的是绿色的,熟了的是黑色的,有纹路,很像小地雷。所以9-11岁的那些夏天,还是宁静的只有知了叫,盛夏的午后,我曾多次潜入他家花园摘过小地雷,不为别的,就攒着,装小盒子里,别的小朋友也如此,也不知道图个什么,就把人家花的种子给祸祸了。 那家人姓李,也是爸妈一个单位的,老爸挺帅,家里有两个女儿,比我大,当年长的挺漂亮的。现在许多年过去了,他现在的家和我现在的家居然住一个楼,因为电梯里碰到过。他们当然是不认识我了,我认识他们,那个老爸不帅了,老了,那两个姐姐也不漂亮了,也老了,不过我不管,我一见到他们,就想起那些夏天里的我在他家茉莉花丛里顶着烈日提心吊胆的偷偷寻找每一朵茉莉花里黑色小地雷的情景。所以现在偶遇时,常常电梯打开,我们擦肩而过,对他们而言,我是陌生人,对我而言,他们=小地雷。 这种感觉,奇妙又有些有趣。【白色人头】在四层的3号楼里从小学过度到了初中,上学更早了,依旧每天奔波到遥远的内务部街,平日里是少有时间到楼下大花园玩儿了,之所以感觉到上学起得更早,是因为我每天早上都可以碰到清扫楼道的人了。 (奇怪哈,那个年代有专人打扫楼道,是谁呢?)& 之所以我对清晨打扫楼道的人印象很深是因为,老爸每天早上骑车送我到车站,一起出门,我先下楼,我爸在后面搬自行车下楼,(我爸那时候天天自行车扛到四楼再扛下来,天呐,我辛苦的老爸,那段时间肯定是没有自行车棚)。 有一天,我自己先下楼,楼道黑,灯坏了,我又胆儿小,颤颤巍巍在黑蒙蒙的楼道里正下楼,下到二层和三层之间,突然眼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白色人脑袋! 对,没错,白色人脑袋! 就一个人头在我眼前的半空中浮动! 当时我就大声惨叫一声!后来定睛一看,那居然是清晨扫楼道人的脑袋! 为什么她纯白的人头会浮动在空中? shit! 因为楼道黑,她穿深蓝色蓝大褂,黑暗中看不到身子。她戴白帽子,白口罩,整个脑袋被包成个白球,就露出眼睛一条缝,所以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白色脑袋,在空中浮动!那次惊吓后,本来就胆儿小的我,放学到家天已经黑了,只要有一个楼层的声控灯坏了,我就不敢一个人上四楼,先在楼下大喊,对,就是喊爸爸,或者妈妈,然后四层阳台上伸出一个脑袋,是我爸或我妈,看到我已经在楼下了,然后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下楼来,再和我一起上四楼,只是因为其中一个楼层里坏了一个声控灯。 擦,我真讨厌!当年是没少折腾老爸老妈啊,真是磨人的胆小鬼啊。【童年尾声】进入初中,只有寒暑假会在楼下大花园里玩了,而且玩的种类也变了,是不能在过家家了,也不偷吃扁豆花儿、偷摘小地雷了,过往的流浪猫也没有再结识新的,皮筋儿也不跳了,只是偶尔和爸妈在楼下打打羽毛球了,多彩的大花园童年,接近尾声。14岁,搬走,搬到了“日”字型楼群以外几十米的8号楼,住13号,对我而言很巧合又有意义的门牌号。 初二,又到高中,每日依旧奔波到遥远的内务部街和北新桥,再没有回大花园去玩过,也几乎没有户外运动,取而代之的就是上学,下学,路上带着随身听,一路上挤车,睡觉,听歌,挤车,睡觉,听英语。寒暑假,自己在家玩,在家学习,楼是六层的,住一层,一颗柿子树,一堆流浪猫,这一住,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从大学到工作,一直住到29岁,直到遇到一个被我“欺负”还好脾气的男子。 所以,这个8号楼已不是童年,是少年,青年,故事虽也很多很精彩,但又是另外的一篇了,童年的世界已经在楼群和大花园中结束了。它的美妙和奇幻绝不是文字可以形容,它只存在于脑海和过往的时空,就像你生命中一定有一种食物,原材料都知晓,但就是在你现在再也吃不到的一种味道,它只停留于记忆。 我就有许多这样的食物,现在再也找不到,或者做不出了。【后记】原本写这些,只是因为昨晚做了一个梦,本来想写这个梦的,梦境里的场景就是我童年的楼群中的大花园,本来只是想把场景前传描述一下的,不料回忆了这么多,我的那个梦本身,倒显得有些多余了,不写也罢。只说梦中的楼群,他们还和原来一样,梦中的大花园,是夜晚,树更高更大,悠悠洒满蓝色的光,像奇幻森林,又有些害怕,我在2号楼(第二个家)旁,准备回到3号楼(第三个家),期间有些奇幻的人物,还有一只猫,我为了这只猫,还哭醒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梦带我穿越了一下时空,有机会在记忆里寻找,也是美好的。如今,那个楼群和大花园依旧还在我二三百米附近,我却不敢也不想再走到那里去看,梦里遇到还好,现实中再回去,它们都老了吧,它们都变了吧,我不愿意去面对,不是说好的么,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那就,不回去吧!――――――――――――――――――――――――――――――【图】我想画画那里的格局,因为我是爱回忆的PS业余组小能手!:)&(字节数: 22338) [原创
22:26:07]&&咪咪是不是和人一样? 老了也会记忆力下降?现在它已经15岁零2个月了,如果乘7的话,那它是105岁了呢,我记得语文课学过,100岁以上就叫期颐,期颐老猫?不过好在它长得还算显年轻,又不沉稳,实在也没个长辈样儿,只是这次突然发现它记忆力下降了。妈妈去湛江一个月,回来之后,咪咪不认识她了,我们发现,坏了,咪咪老年痴呆了?妈妈是最伤心的,因为咪咪一直在家最粘她,从早到晚,只要妈妈往沙发上一坐,咪咪必定赶紧爬到她身上,脸对脸,晚上睡觉,必定也先爬到妈妈胸脯上,脸对脸,驮着。 以前妈妈也经常出门,一个月也是常有的,但回来之后咪咪马上就开始亲热,这次可好,咪咪绕着妈妈走,也不让她抱,强抱到身上也是挣扎着逃跑,要是妈妈和老爸同时坐在沙发上,咪咪马上对老爸投怀送抱,对妈妈视而不理。我们突然意识到,咪咪是不是真的老了?它老年痴呆了? 妈妈于是每天和它说话,无外乎就是:“咪咪,你不认识我啦? ” 然后这几天追着咪咪给梳毛,上赶着给喂饭,追着给倒猫厕所,偶尔强行抱抱,挠下巴,胡噜毛,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咪咪终于认识妈妈了,又开始了原始的亲热粘人状态。我们总算放下了心,可我不知道,咪咪是记起了妈妈,还是又重新认识了妈妈?觉得新来的这个人不错?我就跟她混吧?咪咪还记得它年轻时的事么?它还记得它与我们的点滴相处么? 如果我们再出差,它会不会也不记得我?不过估计我感受不到,因为咪咪从来就没粘过我,我恐怕从来都是个新人。:( 咪咪现在的变化就是越来越馋,吃的东西少,吃的频次多,什么都看不上。猫粮不吃伟嘉了,吃网上我给它买的专业老年猫粮,猫罐头吃个新鲜,稍微放一会儿就不爱吃了,妙鲜包只爱喝汤,煮鱼一般般,鸡肝我们给它戒了,三文鱼还挺爱吃,可那是376块一斤我们每次都只买一小盒的呀,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呀,湛江带回来的各种海鱼它爱吃,炖牛肉爱吃,肘子看心情,鸡蛋黄只吃第一口,火腿肠淀粉多的不吃,火腿罐头嫌添加剂不吃......总之咪咪现在就是磨人的小妖精,各种不爱吃,又各种脚底下拌,不是踩了尾巴就是踩了爪子,给什么又都看不上,吃饭时又坐我边上可怜巴巴伸小爪拍我的腿,给点儿什么又一脸鄙夷的随便吃两口,一百个不乐意的样子......咪咪可能会不小心学会了忘记,也可能会选择性记忆,或者有奶便是娘,它认为我们不过是它领土上的同居仆人。可每次看到咪咪像老虎一样从容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睡成一个团儿在阳光里, 或固执偏要睡在谁的衣服上、被子上,我便觉得它应该是幸福的。就像我常常喜欢在它熟睡时凑到它跟前,咪咪睁眼,看到我,还很慵懒,打个哈气,伸个懒腰,再喵喵两声,一副老熟人的样子,我就想,咪咪虽然看样子不太待见我,但是大概永远不会忘记我吧。&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title="" alt=""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02.gif">&&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title="" alt=""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11.gif">&咪咪的乐趣是喜欢在客厅打滚,我的习惯是随时给咪咪一个扫堂腿,一扫它就躺在脚下。其实,我真的觉得咪咪不显老,虽没有壮年猫充沛的精力,躺下来也是一坨,疯起来还像个疯驴。最喜欢它疯子一般从沙发上奔跑到门口的垫子上,把垫子搓出老远,在上面拼命挠几下爪子,再疯子一样跑回到沙发上,炸着毛儿,弓着身子,就跟有人在跟它玩儿似的,一脸自嗨的神经病样子~~抠图抠了半天,为了和咪咪凑个合影。如果它真有这么大,我想放下相机我一定是扑到它的肚皮上,躺在毛毛堆里,咪咪一定又是一脸的嫌弃样,然后把我蹬出去~~~~&&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 title="" alt="" src="http://comment./img/emotions/05.gif">&&(字节数: 5597) [原创
11:59:36]&&梦见一些鱿鱼,好多爪爪那种,它们变异了。鱿鱼们和人类一起泡温泉,于是就有了耐热能力,热水再也煮不死鱿鱼了。并且,我看见鱿鱼和几个人一起泡温泉的时候,它用爪爪挖了那几个人的眼睛,好凶残。于是鱿鱼成了人类的敌人, 有一天我在窗前做饭,跑进来几只鱿鱼,它们钻到我的锅里。 我知道热水煮不死它们了,就用锅盖狠狠压住鱿鱼。锅盖是透明的,盖上的时候,鱿鱼的爪爪们都在锅外面,于是我就狠狠压锅盖,试图压断它们的爪爪,可是它们很坚硬,压不断,眼看这只大鱿鱼精就要跑出来了,我端着锅去冷冻。鱿鱼变异后只耐热,并不耐冷,于是我冻死了锅里这只鱿鱼精~& 它终于安静在锅里了。 ――――――――――伴随着变异鱿鱼精的消失,2014也就快躲进时间隧道了,今天的风可真大,不知道它在吹着什么,但愿2015平安美好。&(字节数: 1070) [原创
11:34:59]&&梦见我在日本,被一个搞生物试验的组织盯上了。他们抓人的方式是这样的,用一个铅笔粗的木管,里面装上带有毒药的针,对着人,一吹,毒针扎到人身上,这个人就被控制了,会被他们抓走。 有人就是这样对我的,他们拿木管一吹,毒针飞了出来,我一躲,没扎到我。可组织就看上我了,非要抓到我,他们派人接近我,把毒针藏在烟里,给我递烟。我又不抽烟,可我看出来了他们的伎俩,故意接过那根香烟,已经烧的很短了,就是个烟头了,我知道里面藏着毒针,把烟放进嘴里,狠狠一吹,毒针又吹跑了。组织看奈何不了我,就硬生生把我抓走了,就这样,我到了他们的生物基地.......被关进去之后,我看到了很多被抓来做实验的人,都是中国人,他们是真的被注射过生化试剂了,整个人真的被控制了,胳膊上有针孔,整个人也都脸色又青又白的,还都很瘦,就像是吸了毒的人。在基地的实验室里,我还看到被抓进来的熊猫和羊,它们也不是特别胖。我坐在他们当中,有些格格不入,可我一直计划着如何逃走。由于我还没被注射生化试剂,整个人堆里,就我显得胖乎,看着像正常人,于是我化妆成检测人员,拎着小箱,穿着制服,和生物基地的管理人员差不多。我拿着仪器到处检测,其实只是装样子,一边检测一边记录数据,最后,假装检测完了,和生物基地的管理人员打了招呼,说我准备回去统计数据了,然后会出一份报告给他们。生物基地的管理人员非常热情,一点都没认出来我其实是被抓进来的试验品,还派了人把我送到大门口,就这样,我似乎非常容易的逃出了生物基地。 逃出来后,我匆忙进了地铁,抓住一辆地铁尾巴,挂在了外面,马上就进入隧道了,我怕黑,又挂在地铁外面,很害怕在隧道中掉下去。 这时,地铁最后一排的窗户打开了,是一个妇女带着她的两个小孩,那个孩子看我挂在外面很危险,让我从窗户里翻进去,坐她的座位。 我很感激,翻了进去,总算安全了。我看着车厢内,都是日文,看不懂站牌,眼前这位妇女和她的两个孩子,我磕磕巴巴的和他们说起了英文。我说着蹩脚的中式英语:“I don't know where i should go.”(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哪儿)那小孩说:“%……&%*&”我:“pardon? ”(抱歉没听懂)我继续说:“Maybe&the station is called 3300.& Yes,&i&want to go to 33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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