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哪位大大有《对于对这个世界我略知一二二gl》求完整版

  第一卷:鬼祭   楔子: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梦,也许是前世的债  自靖康之耻,今日京城少有的热闹。当朝大将军王虎之子王明诚与大学士李征之女李婉大婚。一路吹打,王明诚骑一白马,走在迎亲队伍前面,虽是习武之人,却生的唇红齿白,剑眉英武,翩翩美男子。花轿后面是李婉的哥哥李文安,也是一副让女人都嫉妒的娇柔姿色。  其实现在局势动乱,王明诚袭父亲官位,一直随军征战在外,两人的婚事本是不应该现在举办的。但是王虎将军重病不起,两家人本来就已指腹为婚,为冲喜才特请皇上恩准召回王明诚与李婉成婚。  
王府门口早已准备妥当,鞭炮响起,王明诚的妹妹王芝一直守在门口等着迎接嫂子。也是为了迎接李文安。四人从小一起长大,年纪相仿,彼此之间早已无话不谈。王芝顾不得礼节,拜堂结束后就拉了李婉去新房。  
两人拉手坐在床边,王芝说道:“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嫂子请受我一拜啊”。  
李婉赶忙拉住她,“你这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事,你是不是早就想也做我嫂子了啊。你要是和我招了,我就帮你和我哥去说。”  
王芝笑魇如花,嗔道:“谁想做你嫂子啊,刚嫁过来就欺负妹妹,我去和我哥告”  
晚上洞房花烛,王明诚被家人搀进了屋子,李婉赶忙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水,把夫君扶到了床上。看他手中拿了一个盒子,取来打开,里面是幅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名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是哥哥李文安的字。李婉的父亲满腹经纶,从小就教二人习字,所以兄妹二人都写得一副好书法,想必这是哥哥送给二人的新婚之礼。  
新婚第二天,王明诚就搬到了父亲卧室,日夜守候。婚事并没有将喜带给王家,王将军的病情也日益加重。李婉看着夫君为照顾父亲,还要操劳军情,日益消瘦,总想尽办法安慰丈夫。  
这日王芝来找李婉闲谈,非要李婉给她讲新婚之夜的事情。李婉叹道:“第一日醉酒,第二日就搬到了父亲屋子里,到现在也没有……”  
王芝不信,说“嫂子你这么漂亮,哥哥早就喜欢你了,怎么可能让你独守空房”。  
李婉苦笑,说:“明日我要回家,有无口信捎给我哥?”  
李婉婚后第一次回家,李家上下喜气洋洋,李征问婉儿亲家病情如何,李婉照实回答。哥哥李文安问:“明诚近日可好,听说前线军情紧急,不知他可有说何日启程。”  
李婉说:“可能就近几日吧,要不是公公病的厉害,恐怕新婚第二天他就走了。”  
李征听出了女儿口气中的哀怨,叹了一口气说道:“明诚这孩子也不容易啊,婉儿,你现在嫁到王家就是王家的人了,一定要照顾好公婆,照顾好明诚”。  前线军情告急,王明诚被调回前线。一走已是三个月。李婉日夜伺候公公,哥哥李文安有时会来,看望妹妹,顺便问一下前方军情。王芝总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像小时候一样,一口一个哥哥,陪着李文安闲聊。  转眼已是秋天,王明诚寄回家里的家书也越来越少。李婉偶得《声声慢》一词,黄昏日下,独坐窗前,一筝一曲。“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婉和父亲提起哥哥和王芝的婚事,李家已经向王家提亲,婚期已订。李婉写信告诉王明诚,却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回信。  新婚之日,王芝在家彩衣着身,凤冠霞帔,只等她的夫君来接她。却得前线加急书信,王明诚已战死沙场。  王家上下正悲的痛不欲生之时,李家又来人急报:“公子李文安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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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风猛然惊醒,每次这梦到这里都会惊醒。梦中仿佛有一双哀怨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而自己心中也被一种痛楚充盈。这梦清晰的就如自己亲历了整件事情一般,唐风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反复的做这个梦,更不知自己心中为何会如此痛楚。  这梦很长,似乎又很短。长的历经了生死别离,短的不过只是一夜的梦境而已。他长出了一口气,侧身往宿舍的窗子看去。今年重庆的冬天尤其的冷,窗户上甚至出现了一层水雾。冬天被紧紧闭合的窗子关在了外边,唐风从蒙在窗子下层浓浓的水雾推想,外边一定很冷。这让唐风想到了唐寅画中女士掩面的团扇,团扇掩盖了美人淡妆下微呈的瑕疵,平添了一抹撩人的羞韵。而水雾模糊了棺材样的教学楼、宿舍楼,以及食道堵塞似的胀在路上的匆匆赶去上课的学生,拓开了一块可供他想象的空间。  唐风想起了小时候,早上起来看着窗户上结的冰花,想象着这一丛是白色的原始森林,那一片是白色的花团锦簇。冬天窗子上的冰花点缀着唐风孤单的童年。  唐风眼睛盯着窗子上的水雾继续着他的想象,突然他看到那水雾仿佛开始流动了起来,慢慢的扭动着,最后竟凝聚成了一双眼睛。没错,是一双眼睛,甚至那眼神中的哀怨都如此的生动。这样唐风一下想起了梦中的那双眼睛,那双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  唐风闭上了眼,再一次睁开眼睛往窗子上看。水雾依然是水雾,没有什么哀怨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这个梦困扰着,也许是太过敏感了吧,才会产生刚才的错觉。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从床铺上伸出头环视宿舍,大头和猛男都还在蒙头大睡,只有刘磊的床空了,被子折的整整齐齐。大二了,都已经没有大一时候的激情,尤其是这冬天,第一节课基本都是逃课,他们宿舍也只有刘磊这样年年拿奖学金的好学生才会继续按照课程表过着高中一般的生活。  闭上眼,唐风想再睡个回笼觉,可是心中缺乱的很,脑子里都是那哀怨的眼神。睡不着干脆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  外面果然很冷,唐风将外套的领子束了起来走进了食堂。食堂的饭菜都已经冷了,他随便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杯豆浆,就开始想今天上午的课。  上午有两节高数,看时间第一节课应该下课了,现在溜进教室不至于被那戴着厚厚眼镜的老师抓住,运气好的话要是下课前才点名,自己还可以赶上。  想到这,唐风离开了食堂,朝五教学楼走去。  唐风从教室的后门溜了进去,几个好学的学生正在讲台前围着高数老师探讨问题,更多的学生趴在桌上补着瞌睡。他环视了一眼,走到了刘磊身边坐下。刘磊瞟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做着自己的习题。  刘磊一向是好学生的典型,教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虽然大家是一个宿舍,但平时也很少交流,每晚的卧谈会也只有猛男、大头、 唐风三个人神侃。  上课铃响了,唐风不想自讨没趣,就趴在桌子上看着前面同学的后脑勺发呆。  坐在唐风前面的是宋枳,法学院的院花。宋枳黑黑的长发用同样长的细红绸条系了,甩在后面。头抬起来的时候,头发长长的末梢能搭到唐风桌子的前沿儿,疏疏的散开,就势轻轻向上撑起,黑亮着,放射出一种跳动着生命的光泽。随着宋枳抄笔记时的抬头附身,那黑色向唐风招摇舞动,在他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浓重,越来越迷离。先是夜色包裹的松涛,再是飞花拍岸的浪,终是满眼不见天不见地的厚厚的云雾。  唐风闲来无事,手就不由自主的探进了那厚厚的云雾里,感受着云雾丝般的顺滑。突然,那“云雾”的主人回过头来,杏眼圆睁,低声的嗔怒到:“干嘛?”  唐风一下从想象里回过神来,抓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  唐风身边的刘磊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可能是发出声音时太过用力,一旺青色的鼻涕泡伴着声音喷了出来。  唐风看了一眼,憋着没笑出声,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前面的黑板。看得出宋枳也想笑,但是也憋住了,转过头从包里抽出了一张面巾纸,头也不回的把纸递了过来。  刘磊没有接宋枳递过来的纸,而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卷卫生纸。唐风知道刘磊虽然学习成绩很好,但一直很自卑,这和他的家境有关,他是他们那个山村几十年来出来的唯一一个大学生。他有着大多贫困生同样的心理和行为,拼命的学习,很少与周围的人接触,性格孤僻,自尊心极强。  只是唐风想不到的是,一个人的自尊心太强的时候,很可能就会因为某些刺激,做出一些变态的事情。    
  三个无赖  关于重庆,有两个段子很有名,第一个段子,全国人民基本都听过:到北京才知道官小,到深圳才知道钱少,到重庆才知道结婚早。渝美人,那可不是吹的。春夏秋冬,你在重庆各个区的步行街找个地方坐吧,来来往往的妹妹绝对让你大饱眼福。尤其是夏天,吊带热裤短裙,长年的坎上坎下生活让她们都走出了一条美腿。  第二个段子,说是有俩逃犯,坐船到了朝天门码头。提着行李才下船,就见一群身着迷彩服手持竹棒的人朝他俩冲了过来。俩人吓得上船就跑。这心里犯嘀咕啊,没想到重庆的民兵消息这么灵通,队伍这么强大。  这个段子其实讲的是重庆大家小巷的棒棒儿。有一部连续剧专门讲这些棒棒儿的——《山城棒棒军》。这些人大都是农闲时节,从家门口砍一截柱子,拿两根绳子,来到主城,一群人找一个价格低廉的房子住下,白天就游走于公交车站,商场码头等地,看到有人提着东西就冲过去,您说上哪,几楼,价钱谈拢,把货物往棒子两头一栓,爬坡上坎,卖力气挣钱。  重庆,绝对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城市。这座以山、雾、美女、火锅闻名的城市有着太多吸引人的因素。时尚、前卫、原始、粗狂在这里和谐的融合在了一起,就像重庆的火锅一样,容百味调料,烫人间菜肴,好吃的不好吃的,你往火锅里一涮,这麻辣味就出来了,吃一口,刺激的胃说不出的舒畅。  唐风来到这座城市就喜欢上了这里。甚至重庆上空一年四季不散的薄雾以及不管春夏秋冬都在飘落的细雨,在唐风看来都是那么的惬意。  下课了,唐风本想叫住刘磊一起走,可刘磊收拾好了书本径自的从后门走了出去。唐风看着刘磊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己也跟着走了出去。冰冷的雨丝落在脸上,唐风不由又拉了拉衣领。自己没有带伞,只有眼巴巴的等着看有没有顺路的同学。  宋枳走到了唐风身边,看了他一眼,唐风的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可宋枳看了他一眼,就独自撑起了花伞走进了雨中。  唐风的笑还没有完全绽放出来,现在又要收回去,那凝固在脸上的表情甚是尴尬。宋枳走了两步转身叫他:“喂,要不要一起走。”  唐风赶紧跑了过去,接了宋枳手里的伞,嬉皮笑脸的说道:“都说蛇蝎美人,今天这个观念在我心中彻底被颠覆了。”  “你这人如果不说话还好,看着还算顺眼,怎么一张嘴就这么让人讨厌。”  “主要是美人细雨,这意境这么浪漫,让我不得不说一些切情切景的话啊。”  “怎么?你很喜欢雨天?”  “因为能和你共撑一把伞,所以我喜欢雨天。”  宋枳掐了一下唐风的胳膊嗔怒到:“你就不能正经点。对了,我问你,你们宿舍的那个刘磊怎么那么孤僻啊。很少看到他和人交流。”  “那是因为他只在关注你啊。你没发现他喜欢你啊?”唐风的话并不是在胡扯,刘磊喜欢宋枳,这是他们宿舍的一个秘密。  有一次半夜,大头起来上厕所,发现刘磊还亮着应急灯在桌前温书,他就很奇怪的凑过去看,发现刘磊的习题本子上写满了宋枳的名字。只是这个秘密仅限于他们609寝室知道,并没有外泄。而且通过唐风他们的观察,发现刘磊每次上课都喜欢坐在宋枳的后面,去食堂的吃后也都会坐在宋枳附近。甚至有时候上晚自习,刘磊都是站在女生寝室楼下,尾随着宋枳去相同的教室,然后再尾随着宋枳,看着她上楼。  当然知道刘磊上晚自习都要尾随宋枳这个秘密倒不是因为唐风、大头、猛男三人也那么好学,上晚自习,纯粹是三个人为了好玩才跟踪了一次。  听唐风这么说,宋枳一下抢过了唐风手里的伞,瞪了他一眼说到:“神经病。”就走了。
  唐风的胳膊还保持这拿伞的姿势,看着宋枳渐渐远去的背景。雨丝再一次滑落到他脸上,冰凉的,唐风双臂抱在一起,做了一个很夸张的打冷颤的动作,学着宋枳的语气说到:“神经病。”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猛的一拍,背后传来了大头和猛男的奸笑,两个人一起捏着声音说到:“神经病。”  唐风头也不回的对两人说道:“没和你们说过吗?不要随便拍人肩膀,要中邪的。怎么二位,今天这么早就要上朝了?”  “是啊,早朝耽误了,只有午朝了,不然那些奴才只给我们剩下残羹冷炙,长此以往,朕们的胃受不了啊。今儿咱爷们也早一会,去吃那才出锅的热菜。”唐风三人管去食堂吃饭叫上朝,但是三人这早朝是很少参加的。  三个人说笑着来到了六食堂门口,之所以选六食堂,因为这里的环境不但是所有食堂里最好的,而且距离女生寝室最近,每到吃饭的时候就美女如云。这就让很多男生经常绕开距离他们寝室近的五食堂,来六食堂食色。为了掩人耳目,还找出了种种借口来贬低五食堂,什么青菜里的小强、红烧肉里带皮带毛的肉块、菜汤里的安全套、米饭里的米肉(虫子),大有将五食堂打入地狱永不得翻身之势。  三人进了食堂,偌大的食堂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在售饭口里面斗着地主,一个学生没有。大头悄悄说到:“哥几个是不是今天午朝上的太早了点。看这阵势御膳房还没给我们准备好午膳呢。”大头原名陈凯,与大导演凯歌只差一字。因头与身子明显的比例失调,在进609的第二天就被猛男取了大头的雅号。  那几个斗着地主的工作人员看到三人,也拿他们开涮:“也,哥子几个是来吃早饭还是吃午饭噢?”  唐风面不改色的说到:“我们学生会的,今天来检查一下食堂卫生。”那工作人员一听是学生会的,也就不再拿他们寻开心,几个人甚至把扑克都收了起来,开始有模有样的擦着售饭口的台子。  猛男在唐风背后伸出了大拇指,轻声说到:“高。不愧是才子。”  唐风低声说道:“小意思。”说完,背着手,开始带着大头和猛男两个人装模作样的在食堂里溜达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十一点,一盆盆的菜终于端出来了,菜香饭香立刻钻进了三人的鼻子。大头和猛男因为没吃早饭,有些沉不住气,就要往售饭口跑。唐风给他俩一使颜色,三人是何等的默契,两个人立刻收住了脚步,跟着唐风一步一踱的走到了售饭口。  唐风假装检查了一下菜的卫生,口中自语的说到:“还成,就是这青椒肉丝里的肉好像少了点。还有这红烧肉,怎么只见土豆不见肉啊。还有你看你们这台子,上面这么多油渍,你们知不知道,这上面可都是细菌,要出什么食物中毒事件,到时候学生要是把你们这食堂砸了,可不要说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还有你看外面这些桌椅,还有这地面,都不达标啊,平时学校是怎么要求的?”  有个工作人员可能是个小头,立刻媚笑着走了过来,搓着手说到:“三位不如尝尝我们这菜的味道。不是吹,我们这里的饭菜味道,绝对是几个食堂里最好的。”说着他就招呼旁边一个小伙着要给唐风三个人打饭。  唐风一摆手,说到:“我们做为学生会的领导,职责就是为学生服务。你这是做什么?要贿赂我们?我们自己没饭卡吗?难道我们要以权谋私吗?”说完,手往后一伸,说到:“饭卡。”  等了半天,大头和猛男都没吱声。猛男拉了了他衣服袖子,示意他去旁边。三个人走到了旁边,唐风问到:“怎么回事?饭卡呢?”  大头和猛男看着他,猛男说到:“学生会的领导同志,我们的饭卡可都没钱了,今天我俩本来是准备沿街乞讨的,没想到路上遇到了你,就想着和你一起混一顿呢。没想到你非要  装什么大头蒜,还什么不接受贿赂。演过了吧?”  大头也在旁边搭腔到:“过了,演过了。再说了,免费吃一顿饭算什么贿赂啊。我们帮着学生会那帮小子检查了食堂卫生,不该得点酬劳啊。我不管哈,反正你想办法,今天我们哥俩是赖上你了。”  “你们赖上我也没办法啊,我饭卡压根就没带,这食堂也不收现金啊。要不这么着,我这里还有十块钱现金,不然咱哥仨去凑合一顿小面,一人二两,还可以剩一块钱。”  “去,谁吃小面啊。我们要吃那青椒肉丝,我们要吃红烧肉。”猛男一脸的无赖相说到。  “对,肉,红烧的。”大头也摇着他那大脑袋搭腔。  三个人正犟着劲,唐风眼睛一亮,对二人说到:“红烧肉来了。”    
  终于,我唐风的名字出现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不知道躺着会不会发完整版了,不要到时候又是我哈
  三:真的是幻觉吗?  听到唐风说有红烧肉,大头和猛男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已经陆陆续续的都学生端着饭盒往食堂这边走了。宋枳和小玲、燕子三个人也有说有笑的往食堂这边走来。  大头摇着他的大脑袋对唐风说:“唐公子,我们知道你是才子,也知道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可是你不能把这三位变成红烧肉啊。就算先杀先做,恐怕也来不及吧。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真正的物质享受,不是精神的。”  唐风说到:“笨啊,她们不是红烧肉,可是她们的饭卡可以给我们刷出红烧肉来啊。这样,我们分开行动,我找宋枳,大头找燕子,猛男找小玲。”  猛男一听不乐意了,说到:“凭什么你找最漂亮的啊。不行,不行,重新分配。”  唐风气定神闲的分析到:“首先,我承认,你们两个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找这三个女生中任何一个蹭一顿饭是不成问题的。但是你们要看清形式,宋枳是三个里面最漂亮的,这样来看,我们玉树临风的优势就相对减弱了一些,能攻下宋枳的难度就增加了一些。做为兄弟,我把最难的敌人留给自己,你们真的是不识好人心啊。  还有,猛男你不是一直对人家小玲念念不忘嘛,这可是哥们给你创造的机会。你要把握住哦。”  猛男原名孟小凡,本是一个很文静清雅的名字,可这厮全身的肌肉堆起了疙瘩,留了一个平头,不管远看近看,这孟小凡的名字都不适合他,索性唐风和大头就叫他猛男了。  唐风口中说的猛男对小玲一直念念不忘,其实是大一时候的事情了。大一才进校,这些才从高三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的青年男女精力充沛的无处释放,大搞恋爱之风。猛男相中了和唐风他们一个班的小玲,短信、情书、QQ轮番轰炸。怎奈小玲也是一个准备把高中的学习精神带到大学的好学生,公开宣言,大学不恋爱。  猛男并没有放弃,从内线口中得知小玲寒假时要勤工俭学,还住在宿舍。这厮就打定了主意,也不回家,陪小玲在学校过寒假。后来据猛男口述,在小玲即将要结束打工,回家的前几天,猛男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但人约黄昏,佳人未至。人约回家前,佳人依旧未至。猛男从此开始出入声色场所,自甘堕落,学校附近的迪厅、酒吧常见猛男的身影。这厮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凭借一身的疙瘩肉和还算冷峻的面孔,倒迷倒了不少小女生,身边女朋友更新的速度令人乍舌。  听唐风这么说,猛男做出了一副大丈夫何患无妻的不屑表情说到:“我找燕子,小玲交给大头。”  三人商量已定,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猛男和大头先朝燕子和小玲走去。两个人一过去就抢过了两个女生手里的饭盒,口中说到:“美女亲自打饭,还要自己拿饭盒,哪有这样的天理,我们效劳就可以了,请,请。”  看着两人卑躬屈膝的奴才相,唐风不屑的说到:“切,没技术含量。”说完,唐风马上也一脸奴才相坐到了宋枳面前,抢过宋枳手里的饭盒说到:“美女亲自打饭,还要自己拿饭盒,哪有这样的天理,我效劳就可以了,请,请。”  宋枳看着被猛男和大头拉走的两个同伴,在看看眼前的唐风,也不搭理他,径直的朝打饭口走去。宋枳自己刷了饭菜,又给唐风刷了一个两荤两素的套餐,那几个添菜的工作人员认定了唐风三人是学生会的,不但给三个男生打的菜分量特足,就连宋枳、小玲、燕子三个女生的菜里的肉都要多很多。  三个女生找了位子坐下,唐风先抢了剩下的一个空位,大头和猛男只得坐在了另外一张桌子。宋枳白了一眼唐风说到:“旁边没位子吗?干嘛和我们挤一起。”  听宋枳这么说,唐风只好端着托盘灰溜溜的坐到了猛男和大头旁边。猛男和大头嘴里塞着饭菜,憋着笑看着唐风。大头学着宋枳的语气说到:“旁边没位子嘛?干嘛和我们挤一起。”  唐风哑巴吃黄连,也不搭理他们,埋头吃自己的饭。他听见背后三个女生也笑了起来。  正吃着,大头喊了一声猛男和唐风,让他们回头看。两个人回过头去,看到刘磊也买了饭菜,坐在他们不远处吃着。饭菜很简单,两个馒头,一份素菜。大头向来八卦,低声对两个人说到:“你说这刘磊暗恋宋枳,为什么从不见他行动啊,就这么遥望佳人,也苦了这孩子了。”  唐风白了他一眼说到:“哪那么多废话啊。猛男倒是有行动了,还不是被佳人冷落。刘磊本来就有些自卑,”唐风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三个女生,低声对两个人说:“宋枳又是我们的院花,人家是在没有十足把握前绝不下叉。这才叫冷静。”  猛男看着自己饭盘里的一大堆红烧肉,就要端起来坐到刘磊身边去,唐风一把拉住了他:“你要干嘛?”  “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今天我们冒充学生会的骗了这么多肉,大家一起吃啊。”  “你省省吧,刘磊的自卑导致了他有些变态的自尊,你这样过去,他不当场和你翻脸才怪。”  “诶,也是。”猛男说完,又坐了下来。  
  三个人吃完饭,大头又凑到了宋枳她们那里,对燕子说:“小玲,我最近在研究易经、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推背图,重点研究了手相和面相,今天为了感谢一饭之恩,我来免费给你算上一卦。”大头平日无事,还真的是在研究一些易经八卦之类的东西,有事没事的就爱给我们占个挂,算个命,经常给我们讲一些鬼怪蛇神的事情,因此他的另外一个外号叫“陈半仙”。  “陈凯,你这吃女生豆腐的方法也太老套了吧。小玲,别理他,无聊。”  “这怎么是无聊呢?你要相信我国的国粹,那计算机厉害吧?还不是根据五行八卦的原理搞出来的。我和你说,人生在世,离不开金木水火土,这五行相生相克,组成了我们这个世界,所以说所有未发生的事情都是有线索可寻的,只要抓住了这个线索,后知五百载并不是什么难事。”  “噢,那你能往后知道多少年啊?”  “贫道道行还不深,最多也就能看到今天下午。”  看陈凯越说越没边,马上就要露馅了,唐风赶紧回身拍了一下宋枳的肩头,宋枳回头对唐风说:“干嘛,难道你也要给我算命。”  “说笑了,我可没陈凯那么厉害,我是感谢您请的这顿饭。”说完,唐风对大头和猛男说:“走吧,兄弟们,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出了食堂,猛男对唐风说:“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宋枳诚心请我们吃饭,你干嘛临走还在人家后背上贴张纸啊,不厚道,不厚道。”  唐风一脸的无赖相说到:“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猛男和大头下午没课,就商量着去网吧游戏去。唐风因为下午有选修的中国古代史,就想回宿舍先睡个午觉。  和大头、猛男分开后,唐风转了个弯,去了学校门口的小餐馆,要了一个红烧肉打包。回到宿舍后,看到刘磊正靠在床上看书。唐风进去后笑嘻嘻的说:“好福气啊刘磊,这是宋枳让我带给你的。今天她生日,请了我们几个吃了盒饭。这红烧肉可是她单独在小炒部给你点的。”说完,唐风把菜放到了桌子上,也躺在了床上,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刘磊的反映。  刘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唐风看出来他脸上有一丝笑,只是他自己把那笑憋着,没有流露出来。  唐风闭上了眼,睡了一个午觉。就在半睡半醒之间,唐风突然觉得寝室多了一个人。他没有急着睁开眼,而是眯着眼观察着寝室这个不大的空间。他发现就在已经坐起来吃着红烧肉的刘磊的背后趴着一个黑影。那黑影的流出的口水一滴一滴的滴到了菜中。  唐风猛的坐了起来,手中的拳头就要打过去,可当他完全睁开眼后,那黑影消失了。刘磊被突然坐起来的唐风吓了一跳,尴尬的看着唐风,脸上露出了很少见的笑容,幸福甜蜜的笑容。  唐风怀疑自己刚才是看错了,这寝室从来没有出现过脏东西啊,也许刚才自己是在做梦吧。他也尴尬的看着刘磊,解释到:“做了一个噩梦。”  说完就起身下床,洗了把脸,和刘磊说:“我有选修课,先走了。”  刘磊对他点了点头。  唐风打开宿舍的门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处在幸福中的刘磊,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慌乱,他希望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出了住宿楼,唐风穿过了民主湖往新建成的综合楼走去。这新教学楼号称亚洲第一高教学楼,矗立在嘉陵江畔,鸳鸯路边,风雨操场的一侧,  唐风乘着电梯上了13楼,进了教室。教室里人还真蛮多,也许这是第一节课的原因吧,很多学生是为了来了解一下这中国古代史老师的脾气秉性,好决定以后的课是上还是逃。  唐风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发现宋枳竟然也在,他走到了宋枳旁的空位,坐了下来。    
  四:唐风,宋雅  唐风才坐下,宋枳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黄色的纸片,拍到桌子上,厉声问到:“唐风,这是不是你贴在我后背的。”  那纸片上用类似诛杀一样的红色颜料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宋枳的声音很大,很多学生都回过头来看热闹。唐风见状马上把那黄色的纸片抓在了手里,一脸委屈相说到:“怎么可能,宋枳,你我无冤无仇,中午又有一饭之恩,我怎么可能这么整你。误会,绝对是误会。”  宋枳见他不承认,恨恨的说到:“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饶不了他。”说完开始翻看带来的英语书,不再搭理唐风。  唐风把那纸片抓在手心,一股不易别人察觉的青烟从指缝冒了出来。过了一会,唐风突然猛的一拍宋枳的胳膊。  因为用力太猛了,宋枳一下皱起了眉,就要发作。唐风忙解释道:“蚊子,蚊子,刚才有蚊子落在你胳膊上了。好了,别闹了,老师来了。”  上课铃响起,中国古代史的老师走进了教室,宋枳白了唐风一眼,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唐风确一点反映没有,因为此时他正流着口水看着走进教室的老师。  他一直以为教中国古代史的老师一定是一个老学究,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年龄不超过27、8的优雅女老师。那老师穿着一身素色旗袍,一双绣花布鞋,头发挽在了脑后。唐风口里不由得念叨到:“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那老师走到了讲台前,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大字——宋雅。然后回过身向满屋的学生自我介绍到:“大家好,我叫宋雅,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中国古代史的老师。”  唐风流着口水,又念叨到:“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就连名字都和我这么配,宋雅。古有唐诗宋词,今有唐风宋雅。缘分啊。”  这时一张面巾纸递到了唐风面前,宋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擦擦口水,别掉衣服上了。”  唐风头也不偏的接过了纸,口中说到:“谢谢,我会控制好的。”说完,擦了一下口水,继续盯着讲台上的宋雅。  宋枳在旁边嘀咕道:“看来以后这选修课不会有太多人缺课了,起码这些男生都不会缺课了。”  “这就是美人效应。”  两个人正在低声的斗嘴,讲台上的宋雅已经结束了自我介绍。翻开讲义说到:“我们这门课是中国古代史,既然我们身在重庆,那我们今天就先讲讲重庆。”说完,宋雅转身又在黑板上写下了一行字“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有哪位同学知道这两句话的典故?”  唐风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老师,我知道。”  宋雅微笑的看着唐风,说到:“好,那就请这位同学给我们讲讲。”  唐风看着四面八方射向他的目光,双手往下压了压,做了一个安静的姿势,开口讲到:“说到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我们就要从一个典故说起。话说《宋玉对楚王问》中记载了一个故事,说楚国都城唱歌,唱‘阳春白雪’时,‘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十人’;但唱‘下里巴人’时,一人领唱,‘国人属而和者数千人’。阳春白雪,我就不多解释了,就是高雅的音乐艺术。这所谓的下里巴人,指的就是聚集在山下平坝子上巴人唱的歌。这种歌高亢激越,悦耳动听,一人前领,众人随和,很具有群众性。”  宋雅听完唐风的讲述,满意的点了点头,问到:“那这位同学能不能再给大家讲讲重庆人为何又被称为巴人?”  “这个就有多种说法了,一种说法是重庆位于长江和嘉陵江的汇合处,江流弯曲,俯瞰就像一个‘巴’字。还有一种说法是‘巴’是古代一种食象蛇,远古时代,重庆山高林茂,虫蛇遍地,处于对蛇的畏惧而以蛇为图腾,以壮声威。故巴人实际上是以蛇为图腾的民族。关于巴人的起源,《山海经》中之《海内经》曾记载‘西南有巴国。大皞生咸鸟,咸鸟生乘厘,乘厘生后照,后照是始为巴人。’这记载中的大皞就是伏羲,也就是说巴人的祖先其实是伏羲。”  
  宋雅微笑着听着唐风说完,点头道:“很好,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唐风,唐诗宋词的唐,风雅颂的风。”唐风故意在解释自己的名字的同时又带出了宋雅的名字。  宋雅的脸微微一红,说到:“唐风同学请坐。同学们,刚才唐风同学给我们讲了‘阳春白雪,下里巴人’的典故,还给我们讲了重庆人为何又被称作巴人,讲的非常好。现在我们再回到这阳春白雪,下里巴人的话题。  说到下里巴人,其实他们除了善歌外,巴渝舞在历史上也是很有命的,自古就有巴歌渝舞之说。巴人是一个文武双全的民族。巴人是我国最早将矛与盾,即把进攻武器与防卫武器结合起来运用的民族,曾被成为‘板楯蛮’。他们一手执剑挺矛,另一手高举盾牌,抵御对方的刀剑。他们在作战中以歌舞助战,激励士气,抒发豪情,他们应用顽强,长于短兵相接,闻名天下,被称为‘神兵’。  早在武王讨伐殷纣王,进行‘当时的人民战争’时,巴人就参加了此次正义战争,而且充任先锋,《尚书大传》说‘武王伐纣,至于南郊,停止宿夜,士卒皆欢乐歌舞以待旦’。这说明早在商周时代,巴人舞就已经很有名,即使在战争中,他们也以舞来鼓舞士气。正如《华阳国志•巴人志》所说‘巴师勇锐,歌舞以凌殷人,前徒倒戈。’巴人在大战前夕还在欢歌乐舞,这士气使得殷朝的士兵不战自降。后人赞到‘武王伐纣,前歌后舞也。’”  宋雅说到一半,看了唐风一眼,唐风对她笑了笑。唐风没想到这老师年纪轻轻竟然也如此博学,不由得心声赞叹,悄悄对宋枳说:“这才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才女啊。”  宋雅继续说到:“巴渝舞属于古代武舞。也就是融合了武术招式的舞蹈。其舞风刚烈,音乐铿锵有力。汉朝的司马相如在其《上林赋》中对其描述‘金鼓迭起,铿锵铛,洞心咳耳。’另外在民间,巴人聚会的时候也会‘击金鼓,踏木牙,唱竹枝为乐。’可以说巴人的歌舞都是大众化的,民族化的。据学者考证,江南地区的‘盾牌舞’,湘西土家的‘摆手舞’、‘踏蹄舞’都是巴渝舞的传承。你们熟悉的铜梁龙舞,以及鲤鱼灯、板凳龙等等,都是巴渝舞的演变。”  宋雅说完,唐风带头鼓起了掌,其他的学生也都跟着鼓了起来。宋雅的脸上又泛起了红韵,示意大家安静。  唐风从来没有上过这么过瘾的课,一堂课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和唐风一样,很多同学还都意犹未尽。想比那些只知道对着讲义、教材照本宣科的老学究,这中国古代史的课讲的太精彩了。  唐风走到了还在收拾讲义的宋雅的旁边,帮她收拾了起来。“宋老师,讲的太棒了。”  宋雅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也不错啊,年纪轻轻竟然知道这么多。”  唐风顺坡下驴,拿起了宋雅的讲义说到:“宋老师,我们一起走吧,刚好有些问题好探讨一下。”  宋雅从唐风手里把讲义拿过来说到:“不了,我还有事。有问题的话我们下节课再探讨啊。希望下节课还能听到你精彩的讲述噢。”说完,宋雅莞尔一笑,转身离开了教室。  唐风看着宋雅消失的门口的背影发呆,让他发呆的倒不是宋雅临走时那莞尔的一笑,而是她手指上戴的那枚戒指,一枚古香古色的翡翠戒指。  唐风正在那里发愣,几个女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让唐风再给她们讲一些关于巴人的典故传说。唐风本就长的俊朗,刚才在课堂上又展现了不凡的才气,自然引得女生喜欢。  唐风收回了思绪,正准备开始和那些女孩调侃,看到宋枳收好了书本从后门走了。他忙对那些女孩说:“我们下节课再交流,我还有事,走了先。”说完朝宋枳追去。  走到宋枳身边,唐风嬉皮笑脸的说到:“怎么样,刚才我是不是很帅?”  宋枳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不再搭理他,唐风才不管这些,围在宋枳身边喋喋不休的继续炫耀他的才学。  快到宋枳宿舍楼下的时候,宋枳停下对他说:“唐公子,我们的院报可就要出新刊了,你这才子经常在校报上写些风花雪月,是不是我们这院报的庙太小,您老人家看不上啊?”  “怎么会,我是怕宋主编看不上我,既然你开口了,那成,我过两天就把稿子交给你。”  “这还差不多。我先上去了。”说完,宋枳抱着书本上了楼。  唐凤转过身,心中一直想着宋雅手上的戒指,那戒指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五:究竟是梦,还是真的已经发生?  唐风转身往宿舍方向走去,他没有看见一个黑影隐藏在旁边的竹丛中一直看着他和宋枳。  唐风回到宿舍,屋子里一个人没有。大头和猛男这两个小子看来又沉迷于魔兽的世界了,刘磊的床也空空的,桌子上还有吃剩的红烧肉。唐风爬上了自己的床,坐在边上,看着刘磊的床,心中一直被中午时那个黑影缠绕。  唐风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冷风吹醒,宿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唐风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到一个黑影进了屋子,虽然天已经黑了下来,可那黑影并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到了唐风的床下。  “唐风,你为什么骗我?”是刘磊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刘磊的声音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古怪,很空洞。唐风迷迷糊糊的回答着:“刘磊,别闹了,我骗你什么了啊?”  “你为什么说那肉是宋枳买给我的?你为什么骗我?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不需要。”刘磊说着话,竟有水底低落到地上的声音。  唐风不想和他纠缠,就掏出了手机想看看时间,按了一下手机启动键,就在手机的荧光亮起的时候,唐风看到站在床下的刘磊那张几乎变了形的脸。刘磊的头发全湿了,水滴顺着他的头发低落到地上。他脸色苍白,眼球凸了出来,整张脸在手机荧光的照射下无比的诡异。  唐风心中一惊,手中的手机险些掉在地上,他左手已经掐了一个剑指,还未等击出去,宿舍的灯一下亮了。  白炽灯的亮光刺的唐风不自主的眨了一下眼,等再睁开眼床下哪里还有刘磊的影子,大头和猛男两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半卧在床上的唐风,说到:“唐少,今晚这么早就就寝了啊。”  唐风松了一口气,问到:“刚才你们进屋的时候看到刘磊没有?”  “刘磊?你做梦梦到宋枳我还可以理解,你怎么梦到刘磊了啊?”  唐风听大头这么说,一下又躺到了床上,难道刚才真的是梦?可这梦为何如此真实。正想着,猛男突然大叫了一声,又把唐风的心揪了起来,他猛的坐了起来,问到:“怎么了?”  “唐少,你不会做梦的时候撒尿了吧?你床下怎么一滩水啊?”  这时唐风才发现自己的床下确实有一滩水,他脑袋“嗡”了一声,刚才看到刘磊,全身湿透,难道……?  唐风想着马上跳下了床,不理会猛男和大头的调侃,边往外走边给宋枳打电话。电话铃响了两声,那边传来了宋枳甜美的声音:“喂。”  “宋枳,我是唐风,现在马上来你寝室楼下,我有事问你。”  “唐风,你还敢给我打电话,正好,我也有事问你,宿舍楼下见。”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来到了宋枳的楼下,宋枳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唐风走近,还未等唐风开口,宋枳就开始质问了:“唐风,给刘磊的饭菜是怎么回事?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的,谁让你装好人帮我给他买东西的。”  “刘磊找过你了?你俩说什么了?他人呢?”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下午上完课,我才回寝室就接到他电话,约我在楼下见面。一见面他就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给我买了一束花,说什么祝我生日快乐,谢谢我请他吃饭。听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是你小子在搞鬼。你是不是没事做,这么无聊?”  “好,这件事我错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能发生什么?我扔掉了他送的花,和他说我和他不可能。”  “那你有没有看到你俩分开后他往哪边走了?”  “这个,这个,我上楼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他好像往民主湖那边走去了。”  唐风的脸色一下变的煞白,宋枳看着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唐风一下严肃起来,有些害怕的问:“怎,怎么了?”  “宋枳,我说了你不要害怕,刘磊可能一时想不开……。”  还没等唐风说玩,宋枳就打断了他,哆嗦着问到:“不,不会吧。谁,谁没受过打击啊?”  “不一样的,刘磊本来就自卑,而且我怀疑他最近被脏东西跟上了,一个人如果不自信,被打击,就很容易被这些脏东西上身,我倒不是说刘磊会一时想不开,我怕的是他被鬼上身,做出一些傻事。”  
  听唐风这么说,宋枳作出了一副故作轻松的表情说到:“唐风,你别吓唬我了,你们男生就喜欢用这招。我一直知道陈凯喜欢弄这些鬼啊、神啊,没想到你唐风也用这招。”  唐风确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现在他更确信了中午时候看到的贴在刘磊身后的黑影不是幻觉。他嘱咐宋枳到:“行了,你先上楼吧。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不要对任何人讲。”  说完唐风转身就走,宋枳在后面喊到:“你去哪?”  “去找刘磊。”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说完,宋枳追上了唐风,乖乖的跟在唐风的身后。  两个人走到了民主湖畔,平日晚上民主湖的草坪上会有很多情侣,这两天因为下雨的原因,民主湖附近一个人没有。就连草坪上安装的地灯射出的灯光都显得很昏暗。宋枳走在唐风的身后,不由得挽住了唐风的胳膊。  两个人来到了民主湖边,暗夜下,民主湖的湖水也是一片黑色,那黑色如一双幽深的眼睛,深不见底。黑色的背后仿佛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和危险,随时会冲破湖面,将两个人吞噬。唐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身旁的宋枳双臂也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唐风心中暗自怪着自己:“怎么就让她跟来了,如果真有危险,自己可能还勉强可以逃脱,宋枳怎么办?也怪自己刚才太心急,干嘛要对她说那些?”  想到这,唐风又露出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对宋枳说:“豆腐也吃够了,美人也约到了,今晚回去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听唐风这么说,看着唐风的嘴脸,宋枳一下反应过来又被唐风耍了,狠狠的掐了一下唐风的胳膊,口中说了一声:“讨厌。”头也不回的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唐风见宋枳走远,叹了一口气,看着黑黑的湖面,心中想到:“但愿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唐风想着,也朝宿舍的方向走去,空留下那黑色的湖面,和一团不易被察觉的慢慢涌出的水花。  回到了宿舍,猛男和大头正躺在床上斗嘴,唐风看到刘磊的床还是空着,就问:“刘磊一直没回来?”  “唐少,我发现你最近不对劲啊,怎么和刘磊卯上了,难道你的性取向有问题?即使有问题你也应该首选猛男啊,你看那一身腱子肉。”大头又开始拿两人开涮。  猛男立刻还口到:“别别,我性取向没问题,你倒是可以找大头,别看他脑袋大,其实你仔细看,这小子眉眼生的可媚了。”  唐风没心思和他俩开玩笑,又问到:“他到底回来没有啊?”  “没有。行了,行了,别管他了,你回来刚好,我们来斗地主。无聊死了,猛男这厮网费还没去缴,弄的我们这电脑都快成影碟机了。”说完大头跳下了床,拿出了扑克。  三个人边打着牌边神侃,“唐风,听说你选那个中国古代史的老师很漂亮的,今天你小子在课上上演了一出唐风宋雅的好戏。”  唐风听大头提到了宋雅,心中泛起了一丝甜蜜。也许这是这糟糕的一天里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事情了。但是此时他的心中被更多的事情填充着,就敷衍到:“你小子消息蛮灵通啊。”  “诶,我外号什么?八卦王子,这学校里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错,你小子很有八卦记者的潜质,脑袋又大,能容纳的信息又多,不去香港做狗仔都可惜了。”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唐风不时的看着时间。十点才过,宿舍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刘磊。  “呦,刘磊回来了。今儿唐少可念叨你一晚上了。”  刘磊并不搭理大头,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床边,顺着梯子爬了上去,也不脱衣服,躺在床上把被子扯在身上就开始睡了。  唐风从刘磊进宿舍就开始观察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虽然他的鞋湿透了,身上也有些湿,可外面下着雨,刘磊又没带伞,这并不奇怪。唐风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但愿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正常的事情都是一个梦吧。  三个人又玩了一会,唐风说太累了,睡觉。大头和猛男还没有尽兴,照例开始卧谈会。大头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他最近研究易经的心得,猛男则不断的打断他,炫耀着自己最近的女朋友如何的温柔可人。  两人见唐风不说话,猛男就说到:“唐少,听说今天你在选修课上大展才气,讲了一段什么下里巴人的段子,也给哥们讲讲啊,陶冶一下哥们的情操。现在的女生都喜欢有才气的男人啊。哥们我的外表是有了,现在就需要内涵。”  大头打岔到:“你也就是四肢发达的主,要什么内涵?下里巴人的段子有什么好听的,来,我给你们讲一个鬼故事。”     
  第六章:品古斋  说带鬼故事,大头简直是张口就来,他清了清喉咙,开始讲到:“话说我们高中的时候啊,有一个同学,到高三了他家里为了让他能专心看书,就在学校外面给租了一个房子,他妈陪读。娘俩搬进去后,那小子也争气,整天就关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学习,每天看书都看到很晚。突然有一天他对他妈说晚上他看书的时候总觉得有东西在碰他脖子。  他妈有点迷信,就害怕了,偷偷请了一个道士来房子里看。那道士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就说啊‘你晚上准备一个相机,孩子要是再觉得有东西碰他脖子了,你就往那个位置拍几张照片,看会不会显现什么东西出来。’  这孩子的妈第二天还真找来一台相机,晚上就躲在他儿子的门口。过了12点,她看到她儿子又开始用手抓脖子了,她就赶紧拍了几张照片。  等第二天把照片洗出来你们猜怎么着?”大头说到这卖了个关子,不说了。  猛男虽然看起来很强悍,但还就怕这些鬼啊,神啊什么的,早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蒙着头,露出一双眼睛颤抖的问:“照片上有什么?”  “一双脚,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垂下来的脚,从几张连续拍出来的照片来看,那双脚就在我那同学脖子上面晃荡呢。甚至我那同学抓脖子的时候手都抓住了那双脚。后来孩子的妈害怕了,就去找房东,房东才支支吾吾的说这房子几十年前确实有人在里面上过吊。所以说啊,鬼这东西是存在滴。”大头说完,伸了个懒腰,“睡觉。”  宿舍楼已经断电,整个宿舍都笼罩在黑暗中,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听到猛男颤巍巍的说:“大、大头,我想上厕所。”  “噢,去呗。”  “我、我害怕,你陪我吧。”  “怕什么,又不让你出寝室,下床上阳台,就是卫生间。”  猛男见大头不陪他,又用脚踹了踹唐风。唐风也是那种上床就不想下来的主,假装睡的很沉,不理他。猛男没办法,只好哆嗦着爬下了床,去了阳台的卫生间。  见猛男进了卫生间,大头悄悄的爬下了床,上了猛男的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唐风当然知道大头想做什么,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猛男从厕所出来了,顺着梯子我往自己床上爬,才爬了两步,大头突然把被子一掀,用手机照着自己的脸,口中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扑通一声,猛男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吓的大叫。  大头坐在猛男的床上开怀大笑。而唐风并没有和他们一起闹,他在一起观察这刘磊,他发现他们这么大声的吵闹,刘磊竟然一动不动,仿佛睡的很沉。  一夜无话,清晨唐风突然一下睁开了眼,好像被梦惊醒了一般,却又想不下来到底做了什么梦,唯有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着。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刘磊的床,被子折的整整齐齐,人已经不见了。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半。  唐风又闭上了眼,确怎么也睡不着了,想了想今天是周六,上午没课,不用来睡觉实在是太可惜了。可不知什么原因,心中慌乱的很,索性起床,坐在床下想了想,反正没事,不如去磁器口逛逛,好久没有去雷小虎的古玩店了。  想到这唐风拿起了一件外套,出了门。  意外的是竟然没有下雨,只是起了很浓的雾。还不到七点的校园,全部笼罩在路灯昏暗的灯光下,除了偶尔看到几个清洁工和晨读的学生外,整个校园显得很宁静。  看时间还早,唐风没有选择坐车,而是从学校的大门出去了,沿着马路往磁器口的方向走。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一条石板路,千年磁器口”的对联出现在了唐风眼前,走到了磁器口古镇入口,唐风找了一家早点铺随便吃了些包子、稀饭。  唐风沿着磁器口的石板路慢慢的逛着,路两边的一些店铺已经陆续的开门营业。陈麻花、张飞牛肉、现场做的牛皮糖、椒盐花生、手工刺绣、各种琳琅满目的工艺品都摆了出来,等待着新的喧嚣的一天。  
  唐风慢慢的溜达着,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走到了雷小虎的古玩店门口的时候,雾已经淡去,太阳慢慢升起。唐风抬头看了一眼“品古斋”的招牌,信步踱了进去。  古玩店里雷小虎正坐在摇椅上神侃,他旁边是一个正在梳头的女孩子,看样子应该是附近的邻居早上来听雷小虎吹垮垮。雷小虎这古玩店虽然没有多少真东西,但这小子脑子里全是关于古玩的故事,经常引得左邻右舍和来逛店的小女生们围着他,听他摆故事。  “话说这北京琉璃厂的古文化街这天来了一个老外,老外名叫爱德华,自恃在国内研究了半辈子中国文化,已经是个中国通了。他到了琉璃厂后,开始挨着店铺的逛游。  爱德华先生有他自己的一套经验,在中国看古董,越往柜台上摆的越假,有经验的主顾每每都是往柜台底下或犄角旮旯扫听。等爱德华进了一家古玩店,就不再言语了,低下头来四处寻摸,那派头很像个洋内行。伙计心想:得——今儿赶上了个‘中国通’,蒙事行的买卖看来是做不成喽……。就在大家都不言不语的时候,爱德华先生有了新发现。他忽然在这家古玩店的某个角落里,发现了他为之震惊的古董。那是几件黑颜色的东西,黑黑的外表带着一层亚光,更显得古朴浑厚,奇怪的是,这些东西上边还带有许许多多的圆孔,介乎手工与机械之间。这是什么?是以前听说过的中国古代的‘秦砖’、‘汉瓦’?不对,这或许是生产于中国山东地区的‘黑陶’?也不像。但凭着直觉,爱德华先生认定,这一准是‘出土文物’,是墓葬里的东西也说不准呢。不管是什么东西,先买到手再说,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研究。  老爱的嘴角上,又露出诡秘的笑容。  于是,这位和善的老人,就用手指点着墙角里的黑色不明物问道:‘Antique(古董)?’  伙计看着他指点的东西,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倒是让爱德华先生有几分得意了,他再次大声地向伙计发问:‘Antique(古董)?!’  伙计的脸涨得通红,张着大嘴半天才说:‘古董?也许……是古董吧。’  爱德华先生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发现’是正确的,于是他笑微微地说:‘I take it! How much(我要了,多少钱)?’  那伙计战战兢兢伸出俩手指头。  ‘Twenty(20)?’  伙计似乎不太听得明白,一脸的茫然。  ‘Two hundred(200)?’  这伙计看来是真听不懂英文,但他会说‘Ye——!’于是他就‘?耶——?!’了一声,结果买卖很快成交了。  ‘Oh! My God(我的上帝)!’爱德华先生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一块白手绢,将这个黑色的、戴圆孔的‘不明古物’收好,迈着自信的步履,走出了这家古?玩店。?  于是,人们就惊讶地看见,一位风度翩翩、满头银丝的外国老‘普尔菲斯儿’(Professor,学者),手里捧着一块儿老北京的蜂窝煤,踌躇满志、颐指气使地可着这条大街转悠,嘴角上照例挂着几丝诡秘的微笑……?”  雷小虎说完,等着那女孩大笑,同时夸奖他的博学多才,可那女孩听完后想了半天,突然嘴里冒出来一句:“小虎哥,那老北京蜂窝煤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很值钱的古董?你这里有没有?”  雷小虎听完,鼻子差点气歪。本来雷小虎的这个故事倒是蛮吸引人,但是相比之下,这姑娘的问话就更逗人了,唐风不由得笑出了声。  那姑娘发现有外人进来了,脸一红,就跑着出了门,进了对面的一家铺子。雷小虎见是唐风,如遇知音的说到:“你说这么好的一个故事,我对牛弹琴了。”  唐风随手拿起了他古玩架上的一个扳指,说到:“你小子整天就拿这些故事骗一些小女生。你也怪不得她,她一个重庆长大的丫头,见过蜂窝煤什么样子?正蜂窝煤恐怕只有北方一带冬天的时候才会烧,别说她,你小子恐怕也只在电视里看过。”  “行了,行了,你别揭我的黄了撒。你这么大清早的来找我,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我还真没什么事,就是来随便逛逛。”唐风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扳指,因为他发现了在架子角落里的一枚翡翠戒指。那戒指通体翠绿,一些细细的类似血丝的细线深嵌在戒指里。这戒指怎么和宋雅手中戴着的一样?  看唐风拿着那枚戒指爱不释手,雷小虎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到:“好眼光啊,兄弟,这可是正宗的血戒。知道什么是血戒吗?就是戴在死人手指上的祭品。这人死后,慢慢的腐烂,好的翡翠就将人的血气吸收了,融到了戒指里。”  “这么说这是件冥器了?”    
  加油!留名……感觉好像有点前世今生的内容出现……
  加油!留名
  这么说这是件冥器了?”  
  第七章:血戒  “嘘,小点声,什么冥器啊。我还没说完呢,这东西造假也好造,弄一个普通的戒指,杀只猫啊,狗啊什么的,把戒指放在它肚子里,埋在地下,两三年后挖出来,一样的效果,蒙一下你们这些外行还是没问题的。”  “这么说这是假货了?”唐风说着把那戒指戴在了手指上,“那我可要了,你可不能要高价。”  “兄弟之间,不存在,拿走就是。这本来就是我花二十块钱在大礼堂那边一个小摊上收的,看着做工不错,想找个外行赚一笔,你既然看上了,就送你了。”雷小虎有着重庆人惯有的耿直,唐风也不再推辞,就戴在手上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唐风突然看到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古玩店的门口走了过去。他赶紧追到了门口,对着那两个背影喊到:“宋老师、宋枳。”  果然是宋枳和宋雅,唐风叹道,到底都是女性啊,这么快就熟络了。两个人听到有人喊她们,回过头看到是唐风,就走了过来。  宋雅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一双翻皮小短靴。宋枳则是淡黄色的羽绒服,牛仔裤,一双及膝的长靴。  “喂,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到处都可以碰到你。”宋枳的语气有些不太和善,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事赌气。  唐风也不理她,对宋雅说:“想不到宋老师也有这雅兴,来逛磁器口。”  “呵呵,都说这磁器口是重庆的古镇,来重庆不到磁器口访古,算什么来过重庆了。”  “说的好,宋老师是才来重庆?刚好我可以做导游。”  唐风说着,就要拉着两个人走,雷小虎从古玩店里跑了出来,对唐风说:“你小子算什么导游,我可是地道的磁器口土著民,要做导游也是我啊。”  唐风白了雷小虎一眼,低声说:“你小子有什么好心,还不是看到是美女。”  “彼此,彼此。”雷小虎说着对着店里喊了一声:“爸、妈,我陪几个朋友逛逛,你们照顾一下店。”  雷小虎本来就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主,见到两个美女更是滔滔不绝的边走边讲述。唐风虽然也对一些历史典故略知一二,但终究比不上雷小虎这个土著,只得乖乖的跟在三人身后。  “两位美女,来了磁器口,有一个地方是一定要去拜拜的。”  “噢,什么地方?”  “龙隐寺啊。说起这龙隐寺啊,又是一段典故。”也不等宋枳和宋雅再问,雷小虎就自己继续说道:“这龙隐寺其实应该是宝轮寺,明建文四年,建文帝朱允炆被其四叔朱棣篡位,从地道逃出皇宫削发为僧,亡命天涯。流落巴蜀时,曾在白岩寺隐匿达四、五年之久。因真龙天子曾隐于此,后来世人也将宝轮寺称作龙隐寺。”  四个人边走边聊,已经到了宝轮寺门口,进了庙门,宋雅虔诚的燃了一炷香,在正殿的菩萨面前拜了拜。可也就是从走进这古寺的那一瞬间开始,唐风觉得左手的食指有一种被灼烧的疼,他抬起手看,是戴着那枚戒指的手指。那戒指里的“血丝”好像开始流动了一般,相互纠缠着。  唐风偷偷的想摘下那戒指,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戒指就如长在了手指上一般,纹丝不动。难道这戒指真的是冥器?冥器进了这佛门圣地,自然会有反映。想到这,唐风悄悄退出了正殿,走到了寺门外。果然,那灼烧的感觉开始慢慢消退,戒指内的“血丝”也不再流动。  唐风心中暗自叫苦,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将一个冥器戴在了手上。正琢磨着,宋雅三人也走了出来,宋雅见唐风一个人在那里发愣,就拍了一下他问到:“怎么了,才子,一个人在外面冥想啊?”  “噢,没什么,我这人欲望太强,进了这清修之地怕玷污了庙里的神仙。”  “哼,还算有自知之明。”宋枳在旁边怪声怪气的说完,就沿着梯坎往坡下走。雷小虎马上追了上去,讨好的给宋枳讲着故事。宋雅则和唐风两个人默默的走在石阶上,虽然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两人心中又都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唐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宋雅更是觉得有些吃惊,自己怎么会和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生走在一起的时候产生这种只有和恋人在一起才有的感觉?  
  四个人回到了磁器口的古街上,雷小虎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就张罗着带他们去吃正宗的磁器口毛血旺。  宋枳、宋雅、唐风跟着雷小虎到了一家小饭馆,雷小虎和这家店的老板很熟的样子,点了一份毛血旺,点了一份鸡杂,让老板把料放足点,就带着他们三个人上了二楼。  临窗而坐,窗外飘进了悠扬的葫芦丝的声音。那声音如在空气中流淌着一般,轻柔细腻,圆润质朴。宋雅叹道:“想不到这古镇竟还有这么多饱含民族风情特色的元素。”  说话间,一盆毛血旺,一盆鸡杂已经端了上来。只见那盆毛血旺的上面浮着一层红色的油和切碎的红辣椒,而鸡杂上面虽然点缀着几根香菜,但香菜也是漂浮在一层红色的油上面。  雷小虎用筷子翻动了一下毛血旺,露出了下面的菜,暗红的血块,猪心、猪舌、猪肺、猪肠,配上藕片、洋芋片、卷心菜、豆芽菜、木耳、火腿肠、鱿鱼、耗儿鱼,看着都让人流口水。  雷小虎分别给宋枳和宋雅夹了一块猪血,说到:“这毛血旺里的材料以前都是不要的,都是猪下水,后来江边跑船的贫苦大众就在屠户家里讨了这没用的砸碎,用猪骨熬油,多放辣椒、麻椒、姜、葱、蒜,再放些青菜一起煮,就是毛血旺的原型了。”  唐风也给宋雅和宋枳每人夹了一块藕片,不甘落后的说到:“这毛血旺里的原料别看都不值钱,可这一锅烂煮倒无意中煮出了一个养生大补的菜式。猪在牲畜中与五行中的水相对应,性平。血,可归原生血:心,可补养血亏、肾虚;舌,可健脾增人食欲:肺,可疗肺虚咳嗽;肠,可治气虚补肾,疗膀胱和肠道功能虚竭;骨,可壮筋骨。加上这辣椒的驱寒驱湿,毛血旺这道菜可不简单。”  宋雅微笑着听着两个男生一言一语的讲着,并不搭话,倒是宋枳插话到:“您二位就不要在这里卖弄学问了,我姐可是研究中国古代史的老师,你们这不是班门弄斧嘛!”  “噢,也是,我忘了你姐是……,什么,你姐?”唐风的嘴巴长的老大,盯着宋枳和宋雅。  “怎么,不像吗?”宋枳挽住了宋雅,俏皮的问唐风,显然他很满意唐风听到这个消息后的表情。  “诶,我真是笨,早该想到的。你们两个人虽然一个典雅,一个前卫,但脸型毕竟很像啊。还有这名字,诶,想我唐风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宋雅笑道:“没有那么严重吧。听小枳说你可是学校里有名的才子,经常写一些诗在校报上发表呢,什么时候也给我拜读拜读。”  吃过了午饭,雷小虎又带着宋雅和宋枳买了一些陈麻花、张飞牛肉和椒盐花生,宋雅因为下午还要陪宋枳去买衣服,就决定先回去了。唐风提出刚好一起回学校,他看着雷小虎那羡慕的眼神,偷偷说到:“虎哥,是不是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晚生两年,不在我们学校读书啊。”说完,就不管雷小虎那作势要踹他一脚的动作,笑着带着宋枳和宋雅离开了磁器口。  宋枳和宋雅在学校门口就下车了,两个人要去重庆大学所在的沙坪坝区商业中心三峡广场步行街去买衣服,唐风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再提出跟随,就一个人回了寝室。  宿舍里一个人没有,大头和猛男估计又打游戏去了,至于这两天在唐风眼中有些神秘的刘磊,可能是去上自习了,唐风当然也希望刘磊和往日一样,去上自习了。因为那样的话毕竟证明他还是一个人。  唐风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手中的戒指,又试了一下,还是摘不下来。他甚至弄了一些肥皂在上面,依然没用。唐叹了一口气,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宋词看了起来。  也许是逛的太累了,唐风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梦再一次出现了,热闹的婚礼,孤独的等待,以及得知王明诚战死沙场,李文安悬梁自尽后两个女子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绝望。  只是这些这梦没有戛然而止,而是继续的发展了下去。李家人发现了李文安留在书房的绝笔,与其说是遗书,不如说是写给两个女子的。  原来当初李、王两家指腹为婚,哪想李家却生出龙凤胎。虽然按理李婉和王明诚自然成了长大后成婚的一对,可李文安和王明诚却更加互相爱慕。彼此之间已超越互相的欣赏。两人约定此生不能厮守,来世定当续缘。王明诚一死,李文安随之而去,却可怜了两个女子。尤其是王芝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眼神中透露出的那充满了哀怨和不甘的眼神,让唐风一下从梦中惊醒。  他手指上的血戒,将他的皮肤烫的如烧焦了一般。    
  赶紧的!加油更新啊楼主,磨磨唧唧的可不好
  8:“他们玩阳春白雪,我们就玩下里巴人”    唐风站起身准备去洗漱池用冷水冲一下手指,缓解一下灼热感。可当他转过了身差点和站在他背后的人撞在一起。  背后站着的是刘磊,悄无声息的,唐风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刘磊面无表情的站着,汗水恣意的在他脸上流淌着,就连他的头发也都如被水浸透了一般,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发青。  唐风顾不得和刘磊说话了,因为此时他的手指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他绕过刘磊冲到了阳台的洗漱池,打开了冷水冲着戴戒指的手指。  因为是冬天,冰冷的水从水龙头里喷出来,浇在手指上,终于舒服了一些。唐风长出了一口气,朝里屋喊到:“刘磊,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出了那么多汗,脸色那么白。”  里面没有声音,唐风还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了昨晚做的梦,一个不好的想法涌上他的心头,难道刚才刘磊身上的不是汗,而是,水?  感觉手指上的灼烧感逐渐消退,唐风悄悄的走进了屋子,发现刘磊已经躺在了床上,他的鞋子胡乱的甩在了地上。唐风又看了一眼背对着外面的刘磊,悄悄的弯下了身,检查着刘磊的鞋子。  刘磊的鞋底上有一块黑色的泥块,那泥块散发着一种长期浸泡在水里才会有的怪味,淤泥。  刘磊的鞋底怎么会有淤泥?即使因为昨天下雨,外面的路没有干,可是那泥土也绝不是这个味道。唐风站起了身,又看了肯床上的刘磊。刘磊一动不动,唐风甚至觉得他根本没有呼吸。  不知为何,手指间又传来阵阵疼痛。这不断传来的灼痛让唐风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他打开了门,走出了寝室,想冷静一下。唐风向来是很有自制力的,很少会乱了心智,今天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难道是害怕?唐风想了想,自己有什么好怕的,虽然不是什么捉鬼降妖的高人,但怎么说也对降鬼之道、护身之法略知一二。鬼,不过是一个死去的人怨念不能消散,形成的一个幻象而已。鬼本身并没有杀伤力,它们只是利用自己的怨念控制人的大脑,让受控制的人自残。  比如自缢的人,很可能看到那绳套的另一面是天堂一般美丽的梦境。溺水而死的人也许是觉得有人在水底扯着自己的双脚,其实那不过也是幻觉。总之一句话,只要能看清鬼的本质,控制好自己的心智,平日不做亏心事,鬼又有何可怕?  况且现在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刘磊已经是一只鬼,一个鬼能让一个人看到容易,如果能在所有人面前和常人一样上课,吃饭,那就未免有些夸张了。  想着想着,唐风不知不觉走到了民主湖旁的寅初亭。两对情侣正画疆分界,各自占据了一边,旁若无人的在那里亲热。唐风也不客气,就坐在了背对湖水、面朝思群操场的正中心的位置。  他坐定后,看了看左边两个人,男的正在动手动脚,女的正在扭扭捏捏。右边一对则正在深情热吻,四个人好像视唐风如透明人一般。  唐风看了一会儿激情的现场直播,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吟到:“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首满江红被他演绎的激情昂扬,吟到最后一句,他还站了起来,一手背后,一手平端,眼望前方,做沉思状。  这下那两对情侣再也不能把唐风当透明人了,纷纷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寅初亭,唐风还听到其中一个女孩子还悄悄说了一句:“不会是神经病吧。”  唐风看着两对身影往风雨操场的方向走去,自嘲的笑了笑,重新坐下来,靠着栏杆想着事情。  这次涌入唐风脑海的是那个已经完整的梦。李婉嫁给王明诚,王芝嫁给李文安。怎知王明诚和李文安确上演了背背山,得知王明诚战死沙场,李文安竟义无反顾的随之而去。  
  唐风并不排斥同性恋,甚至觉得同性恋应该得到更多的关爱,因为他们是脆弱的。虽然现在同性恋已经越来越光明正大,重庆甚至出现了专门的同性恋酒吧,走在大街上,也经常可以看到两个男人亲热的走在一起。但是在古代,恐怕李文安和王明诚只有把相互的爱埋藏在心底吧。而两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生不能相守,只有期望死后再见。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名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可见李、王二人确是真心相爱。  只是可怜了李婉和王芝两个女子。李婉从心理上还好接受些,毕竟自己的丈夫是战死在了沙场。可王芝的爱人李文安呢,竟在大婚之日弃她而去。不知这两个女子日后将如何面对残酷的现实。  一股哀怨悲切的情绪慢慢的在唐风心头涌起。为李婉、王芝两个女子哀,为王明诚、李文安两个相爱的男子悲。  想着想着,唐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了,只是一个梦而已。虽然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都很真切,就如自己经历了整件事一般,可那毕竟是梦。  想到这,唐风抬起手看了看那枚翡翠戒指,这真的如雷小虎所说,是一个赝品吗?可为什么自从戴上它之后,它不断的灼烧自己。为什么它就如和自己的肌肤连在了一起一样,再也摘不下来。如果这不是赝品,而是一件真的冥器,那自己可真够晦气的了。  正想着呢,手机响了,唐风掏出手机,看到是宋枳打来的电话。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宋枳的声音:“唐风,在哪呢?什么?民主湖,你又带着哪个妹妹去那边耍你的把戏去了。一个人?我管你是不是一个人,立刻到我们宿舍楼下,有事找你。”说完,不等唐风再说什么,宋枳就挂掉了电话。  唐风看着自己的手机,摇了摇头,叹道:“女人,诶。”  到了宋枳的宿舍楼下,宋枳已经等在那里了,“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难道你要和我谈恋爱?”  “滚。”  “好,那我滚了。”唐风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回来。”宋枳冲过去揪住唐风的耳朵,又把他拉了回来,唐风的惨叫引得来往的女生纷纷往唐风和宋枳这边看。  “松手,松手,耳朵掉了。”  宋枳松了手说到:“马上元旦了,院里要开联欢会,规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我已经秘密探知一班的节目是古乐器演奏,是古筝、琵琶、葫芦丝的合奏。本来我们班也有几个同学会古乐器,可我不想和一班撞车,那显得我们多没水平,我喊你过来是想问问你这个才子有没有什么点子。”宋枳不但是院学生会的宣传委员,也是唐风他们法学二班的宣传委员。  “这还不简单,他们玩阳春白雪,我们就玩下里巴人啊。”  “什么意思?说详细点。”  “记不记得昨天上中国古代史的时候你姐讲的巴渝舞。我们完全可以复原一下巴渝舞,给他们排上一段,让他们开开眼界。”  “不愧是才子,这个主意不错。可是你懂巴渝舞吗?让你负责排练有没有问题?时间可紧迫。”  “我也就是一理论型,要是真的排练,我可以给你拉上大头和猛男,加上我唐少,609三人组领舞,再从班里找几个彪悍的,演员就有了。不过这排舞的指挥位置嘛,我觉得可以让宋雅老师来。”  “我就说你怎么一下就想到这个点子了,你是不是想打我姐的主意。我告诉你,我姐的眼光可高呢,你就别癞蛤蟆……。”  唐风打断了宋枳的话,说到:“你这人就俗,忒俗。做官做久了,什么事都想的复杂化。我唐风是那种人吗?我一颗赤诚之心,可全是为了给你这宣传委员捧场啊。”  “行行行,别贫了,一会我给我姐打电话说说这事,你一会回宿舍了也先筛选一下演员。”  “成,那没事我先回去了。”    路过宿舍楼下的超市,买了一袋方便面就上了楼。进了寝室,里面一个人没有。刘磊的被子折的整整齐齐的,人已经不见了。也许他又上自习去了吧,唐风安慰着自己。  这时宿舍的电话响了,是宋枳。  “我姐已经答应了帮我们排舞,只是她也只从一些书籍上看到过巴渝舞,所以到时候正不正宗她可不敢保证。”  “只要体现出巴渝舞的彪悍就可以了,又有几个人知道正宗的巴渝舞怎么跳。对了,你最好把宋老师的电话给我,我要和她沟通一下服装道具的问题。”  “你,你,我就说你想法不纯,你……”  “停,停,停,宋枳同学,你能不能站在一定的高度上看这个问题,你……”  “135941*****。”不等唐风说完,宋枳就说了一个电话号码,就挂断了电话。  唐风心中窃喜,记下了电话,用电热棒烧了一壶水,泡上了方便面,守在盒子前。过了三分钟,唐风迫不及待的揭开了盖子,闻了一下,香。筷子才插进面里,宿舍门“咣当”一声打开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唐风心中暗叫,不好。      
  9:人?鬼?  唐风挑起一团方便面胡乱的塞进了嘴里,端起盒子就往阳台冲。而他背后也冷风乍起,两股劲风一左一右朝他攻来。  还未等唐风到阳台,他就已经被人从背后死死的抱住,另外一双手以迅雷不及快车盗铃之势夺走了他手中才泡好的方便面,然后一个凌波微步般敏捷的步伐漂移到了阳台,大口的吃了起来。  抱住唐风的是猛男,抢走方便面的是大头。猛男见大头抛弃了自己,也顾不得唐风的,放开唐风冲向了阳台,抢夺大头手里的方便面……。  唐风看着阳台上的二人,苦笑了一下,说到:“我觉得该给你们俩换一个外号了,一个叫熊猫一号,一个叫熊猫二号。”  两人边吃着方便面边问到:“什么意思?”  “功夫熊猫啊。那熊猫阿宝的师傅训练他的时候不就是才用的食物勾引法吗?你看你俩刚才从发动抢劫,到冲到阳台,不过短短的几秒钟,试问不是武林高手怎会有如此迅捷的攻势?这样吧,以后等你俩训练好了,我安排你俩去路上抢包,绝对的高手。  还有想必你们是到了寝室门口,一下就用你们灵敏的嗅觉闻到了香味吧。武林高手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们二位是闻遍周围各种气味,和警犬有的媲美。”  唐风被抢了方便面,唯有过过嘴瘾了。猛男喝光了最后一口汤,擦擦嘴巴说到:“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个方法。有时候我就觉得我这丹田之内一股热气翻腾,说不定我还真就是一个百年不遇的武林奇才啊。”  大头抹着嘴巴走进了屋里,说到:“唐少,下次别买红烧牛肉的了,买三鲜的,三鲜的汤好喝。”说完,两个人打开了电脑,开始看电影了。  唐风随便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上了床。没有晚饭吃,只有减少运动量了。《狼图腾》,唐风已经看过两遍,但是每次看都会有不同的体会。第一次是震撼,为狼的精神,狼的斗志,狼的勇气,狼的倔强,狼的孤傲所震撼。第二遍是痛楚,为短短几十年间,多少人间天堂已经被人亲手变成了凡土所痛楚,为狼这种生态链中不和或缺的一环,这种动物界头号杀手数量日益减少而痛楚。现在唐风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再一次读这本书,只想好好的再看一遍这本关于狼的故事的书。  看了一会,唐风的目光无意中瞥见了手指上的戒指,他一下想到了宋雅。拿起手机,找到了宋雅的电话,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发一条短信。  其实有时候文字比语言更能让两个人接近。文字可以组合成唯美、浪漫的句子,这些句子要是用语言说出来,效果就会差很多。用文字,你可以给一个女孩写一首诗,可以给她写一段情意绵绵的话语。如果面对面的说了,恐怕讲话的人自己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当然现在唐风还不准备和宋雅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短信。短信编辑了很久,用幽默的,用油滑的,还是用正经的语气?唐风犹豫了很久,最后只发过去两个字:“你好。”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是唐风吧?你好。”  “宋老师,没有打扰您吧?”  “呵呵,没有。我没事看些闲书。听宋枳说你们要排练一个巴渝舞,怎么样,需要我做些什么?”  “能者多劳吧,宋老师。我们需要您帮忙排舞,帮忙设计服装。”  “呵呵,这么说我的担子还比较重噢。行,没问题,明天是星期天,没什么事,叫上宋枳一起,我们去竹林里找个地方详细谈一下吧。”  “那成,就约好了噢。对了,宋老师在看什么书?”  “杨志军的《藏獒》,怎么样,读过没有?”  “恩,十犬一獒。这本书不错,很透彻的将藏獒这一个在大多数人眼中显得很神秘的犬类展示了出来。没想到宋老师看起来一个柔弱女子,竟也喜欢这类型的书。”  “柔弱女子就应该看风花雪月吗?其实每个人内心都有一种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生活方式的欲望啊。”  “那我推荐一本书吧,《狼图腾》。”  
  “姜戎的,很不错。总的来说,里面关于狼性可以总结出三点:其一,不打无准备之仗,踩点、埋伏、攻击、打围、堵截,组织严密,很有章法。好像在实践孙子兵法,‘多算胜,少算不胜’。其二,最佳时机出击,保存实力,麻痹对方,并在其最不易跑动时,突然出击,置对方于死地。其三,最值得称道的是战斗中的团队精神,协同作战,甚至不惜为了胜利粉身碎骨、以身殉职。”  “宋老师分析的很透彻啊。”  “呵呵,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海尔集团的张瑞敏说的。”  两个人就这样聊了起来。从余秋雨的游记到梁实秋的散文,从贾平凹的乡土文学到现在兴起的八十后、九十后写手。从风雅颂聊到了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二点,宋雅发了一条短信:“人生难得一知己,真高兴能认识你这个才子,好了,睡觉,明天我们继续。”  唐风则在短时间内写了一首词发了过去:“红袖添香夜读书,唐风余韵,山河万里遗明珠。一杯淡酒对明月,邀李白,对影三人思杜甫。花褪残红霜落屋,宋雅袅袅,相思一片无人诉。也拟泛舟双溪上,吟东坡,暖阳清照惊白鹭。”  “呵呵,很不错,藏了你我的名字,还列出了李白、杜甫、苏轼、李清照,引据经典,不愧是才子嘛。还你一首:唐诗三百千年梦,风云匆过只是空。宋词本是相思曲,雅韵萧萧锁心宫。”  唐风把手机调好了时间,闭上了眼回味着刚才和宋雅的聊天。因为周六晚不断电,大头和猛男已经开始了单机版的游戏。唐风闭了一会眼,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突然他想到12点了,为什么刘磊还没有回来?  正想着,唐风听到寝室的门吱呀的一声,他抬起身子往门口看去。门慢慢的打开了,不像是被人推开的,因为它打开的速度很慢、很慢,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那扇门在准备向盯着它看的唐风展示它背后的秘密。  宿舍里的灯关了,只有两台电脑发出的荧光,奇怪的是连大头和唐风敲击键盘的声音都没有了,整个宿舍只剩下唐风的呼吸声,和门发出的吱呀声。  门打开了,一个人低着头站在门口,湿漉漉的头发往下耷着,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他双臂垂着,好像失去了肌肉的牵引一般。那人僵硬的往前走了一步,两条胳膊来回的摆动着,就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  他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留下一串水印。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可从衣着上来看,就是刘磊,刘磊因为家境贫困,只有那么两三件衣服换着穿。刘磊站在了大头的背后,依旧低着头,停顿了一下,一股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股,一股腥臭的气息顿时灌满了整个寝室。  地上已经积起了一滩水,刘磊吐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让唐风奇怪的是刘磊在大头背后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大头和猛男竟然一点反应没有,此时在唐风眼里,一切都好像发生在一个梦境中一般,整个寝室的物体都开始发生扭曲,就连猛男和大头的身子也都来回的扭曲着,如隔着一层地底腾起的热气在看他们一般。  刘磊停下来后,慢慢的抬起了头。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整个脸都已经浮肿发白,五官挤在了一起,眼眶里只剩下白色的眼仁,眼皮也好像消失了一般,凸显的那往外凸出的眼球。  唐风想暗中掐好剑指,好等待时机攻击,虽然他不知道这小时候学过的一点降鬼之术有没有用,但此时也只有试一试。可是他突然发现全身都不能动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就那么呈半卧的姿势僵在那里。  刘磊移动着脚步,走到了唐风的床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唐风。片刻过后,刘磊转身,走到了猛男的背后,回头看了唐风一眼,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在猛男的头发上舔着。唐风心中暗叫不好,若现在自己不是在梦里,那现在这个眼前的“刘磊”正在吸取猛男的精气。  唐风虽然心里急,可是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磊”在猛男身上吸取了一会精气,又走到了大头身后。  唐风觉得时间好想凝固了一般,漫长的让他想大喊出来以发泄现在心中的急躁。可他不但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过了许久,刘磊再一次站直了身子,脸转向了唐风,那挤在一起的五官仿佛要绽出一个笑容般,可是唐风只看到了“刘磊”那惨白的嘴唇下面更加惨白的牙齿,一种如从喉咙底部发出的咕噜声从刘磊的口里发了出来。  这时,猛男和大头也仿佛成了被控制的木偶一般站了起来,走到了刘磊身后,两个人慢慢抬起头,唐风面前是三张毫无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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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妖恋  手机熟悉的短信提示音响起,唐风睁开了眼,头疼欲裂。大脑空白了两三秒的时间,他一下想起了那三张惨白的脸。  唐风慢慢的朝对面的床看去,刘磊的床上没人,被子折的整整齐齐。他又朝大头和猛男的床看去,两个人裹着被子,打着鼾声,睡的正香。  唐风松了一口气,重重的将身子又摔到了床上,难道昨晚是梦?他又拿起了手机,打开短信,“八点,竹林见。”是宋雅发来的。  唐风看了看时间,七点半了。揉了揉自己胀疼的太阳穴,稍微好了一点。跳下了床,到洗漱池洗脸刷牙。  出了寝室,因为是周日,外面只有少数勤奋的学生在晨读。唐风在楼下的早餐铺随便买了些早餐,就往竹林走去。  竹林位于重庆大学思群操场的旁边,里面植了一丛一丛的柱子,摆了很多石桌。因为竹林地主教学楼区和住宿区中间的位置,所以早上会有很多学生来这里晨读。  唐风走到竹林,寻找着宋雅。宋雅坐在了靠近图书馆那边的一个石桌上,侧对着唐风。依旧是昨天的白色羽绒服,翻皮小短靴,下面换了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也许是今天的温度有些底,宋雅多围了一条淡紫色的粗毛线围巾,头发束成了马尾搭在后面。她的面前摆了一张报纸。  翠竹,晨雾,露珠,美人,让人看了从心底感到舒畅,唐风感觉自己的头疼都好多了。  他走到了宋雅身边,宋雅听到了脚步声,把目光从报纸上收出来,扭头看到了站在身边的唐风。“不错啊,才子,这篇《妖恋》写得真的蛮好,我想里面的老妖就是你吧,不知道你找到你的小妖没有?”  “成妖,要么天资高,要么修行久,小妖那里那么好找。”  宋雅说的《妖恋》是唐风写在这期校刊上的一个短篇小说,宋雅说的没错,唐风一直向往的就是老妖一样的生活。    老妖没有名字,在妖界,他就被称为老妖。老妖是负责记录妖界妖史的人,妖界中发生的所有大事情他都会记录下来。  老妖已经有几千年的修行了,见过了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很多才修行的小妖都喜欢到老妖处,听老妖讲人间、讲天上。人世间的人对妖界有着难以琢磨的兴趣,妖界同样对人间有着极大的好奇。  老妖和小妖第一次相遇是老妖正在山中采药。妖也是会受伤的,只是妖受伤大都伤在心里,这个道理是小妖以后才明白的。  老妖发现小妖一个人守在山口,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老妖就走了过去,问到:“你叫什么?”  “他们都叫我小妖。”  “你在这里做什么?”  “捉人吃。”  “为什么要捉人吃?”  “他们说我们妖就是要吃人的。”  “你吃过?”  “没有,我不敢。”  “那是谁说的妖都要吃人?”  “天上的神仙和地上的凡人。”  “那是他们管不了我们,拿我们没办法,在中伤我们。你知道什么叫妖吗?这世上神仙没法管的东西都有一个名字,叫做——妖。妖是他们定义的,他们定义了我们的名字,我们不能让他们再定义我们的生活。”  “那妖要怎么修炼呢?”  “你修炼是为了什么呢?”  “我要成仙。”  “你跟我走吧,我教你妖道。”  
  就这样,小妖陪在了老妖身边。小妖是一个很勤快的妖,会煮很好吃的东西,老妖在写书的时候,小妖就在旁边静静的坐着,或者坐在老妖的茅草屋外,看着天上的云,眼前的草,聆听着花开的声音。有时候小妖觉得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你为什么要做仙?”  “仙才是正道。”  “可是做了仙你就是失去了自由。不能再品尝酸甜苦辣,再没有了爱恨情仇,不再知世间冷暖。这样你觉得会幸福吗?”  “那做妖就幸福吗?人怕我们妖,避而远之。仙要杀我们妖,他们乐此不疲的研制着各种法器来对付我们。”  “我会保护你的。陪我一起做一个快乐的妖吧。你不觉得其实被人追杀的生活也很刺激吗?”  “不,我要成仙,我也要高高在上,我再也不要颠沛流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妖一直陪在老妖身边。妖的容颜是不会老去的,老妖依旧年轻,小妖依旧貌美。    “老妖,你不是说要教我妖道,让我早日得道成仙吗?可是你整日只知写书,你从没教我任何东西。”  老妖第一次下厨给小妖煮了一顿饭。老妖是会煮饭的,而且老妖的手艺在妖界很出名。  “好吃吗?”  “好吃。”  “你成仙后就不能体会到这种味道了。”  于是小妖就不吃了,她赌着气,一个人跑到门外,喊到:“我要成仙,我再也不要陪着你自甘堕落的做一个妖。”    小妖走了,茅草屋里又剩下老妖一个人。老妖愈加的把自己封闭起来,除了出门收集妖界的大事件外,他几乎不再出门。所有的妖都再也没有看到老妖笑过,只是老妖时常对着小妖留下的一根木簪发呆,那木簪是老妖送给小妖200岁的生日礼物。  小妖离开了老妖,独自找了一个洞穴住下,开始采取天地之气,日月精华。小妖感觉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强了,她甚至已经能云遁到天宫。只是每次她都只能远远的站着,看着天庭的大门,她还不敢靠近,她还没有成仙,还没有资格进天宫。  小妖也会时常想起老妖,想起老妖给她刻的木簪,想起老妖给他讲的故事,还有老妖做的可口的饭菜,真的很好吃。  小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老妖,作为一个仙,不能有七情六欲的。    小妖从另外一个妖嘴里听说天庭老君处的炼丹炉里有一种仙药,吃后可增千年修行。  有了这千年修行,就可以成仙了。小妖想。  于是小妖趁天庭五百年一次的蟠桃宴,防守松懈之机,第一次偷偷的溜进了天庭。  天庭是多么美啊,到处雕栏画柱,到处云烟缈缈,小妖偷偷的看到那些仙子身着着无缝天衣,那么优雅,那么脱俗。  我一定要成仙,小妖心里想着。    小妖没有成功,她被巡守的天将抓住了。作为一个妖,擅入天庭已是罪大恶极,况且小妖是来偷东西的。小妖被捆在了天池边上,只要王母一声令下,小妖就会被推下天池,掉落人间,打回原形,几百年的修行毁于一旦。    老妖是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小妖的事情的,老妖看着自己的茅草屋,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心中知道自己遇到小妖注定就是一个劫数。  老妖到了天庭,径直找到了王母。  老妖好像在天庭有很高的地位,所有的天兵天将都没有阻拦老妖。  “你要打她回原形?”  “是。”  “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500年前,你决定离开天庭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再与天庭没有任何瓜葛,想不到今日你为了一个小妖竟然又回来了。”  “如果能让她成仙,哪怕是一个最小的神仙,我愿意化去我千年修行,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我对天庭知道的事情太多,我化去了千年修行,自此做一个凡人,对天庭就不再有任何威胁了。”  “你真的愿意化去自己的千年修行成全那小妖?”  “愿意。”    小妖没有被推下天池,王母赐了她一颗仙丹,小妖得到了千年修行,终于成为了一个仙,虽然是仙界最底层的小仙。  小妖终于也穿上了无缝天衣,小妖在镜前看着自己穿上天衣后也是如此的优雅,美丽。    这样,过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小妖慢慢的开始习惯做一个神仙的日子。整日就是在天庭,不能随便下到凡间,不需再食五谷杂粮,没有了春夏交替。这几十年里,小妖心中总是闪过一个人。怎么会这样,我已经是仙了,不能再有七情六欲,小妖心里想。可是越是这样想,小妖心中的思念愈发的浓烈。    终于,小妖在一个姐妹的口中知道了几十年前,老妖化去自己千年修行成全自己的事情。小妖落泪了,妖从不落泪了,神仙更不会落泪。可是小妖真的落泪了,小妖的眼泪是紫色的,落在地上就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色珍珠。    小妖脱下了无缝天衣,重新换回了自己做妖时穿的衣服。小妖发现在衣服里裹着一支木簪,是老妖当年送给自己的。  小妖又来到了人间,来到了老妖曾经居住过的茅草屋前。屋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摆弄着屋前的花草。  老妖认出了小妖,只是现在一个是凡人,一个是仙。  “请问仙子有何事?”  “我受伤了,你能帮我治吗?”  “神仙是不会受伤的。”  “可是有一个人说过,妖的心是会受伤的。”  “你是仙,不是妖。”  “我心中一直想念着一个人,这不是一个仙应该有的,所以我还是妖。”  “不知老朽如何才能治仙子心中的伤?”  “我要吃你煮的饭,我要和你一起看着春夏交替、斗转星移,我还要你为我梳一辈子的头发,帮我戴上木簪。”    数百年后,妖界还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一个仙子爱上了一个曾经是妖的凡人。仙子化去了身上的千年修为,变成了一个会生老病死的凡人。  曾经有人看到过在山间的一个茅草屋前,一个虽然已经容颜老去,但依然美丽的女子在纺纱织布,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在院子里为菜锄草施肥。  他们前面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大婚】指天子或诸侯的婚娶。《礼记·哀公问》:“大昏为大,大昏至矣。大昏既至,冕而亲迎。” 孔颖达 疏:“大昏,谓天子、诸侯之昏也。”
  顶上!        
  11:巴渝舞  “唐风,你知道吗?你写的这些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词藻,但是很能打动人,尤其是女孩子。”  “宋老师,我可没打算用这个来骗女孩子。”  “有一句话,是这样一个意思,就是说你家地下埋着三百两银子,你在上面立了一个牌子,告诉别人这里没银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没想到宋老师也会这么弯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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