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电影还是电视机就是,有一个阴阳眼的电影法师替女子驱鬼的,那个鬼想和女的结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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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所收录作品、社区话题、书库评论及本站所做之广告均属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灵异言情つ          我的未婚妻有阴阳眼(一)          因为有爱,所以要一直
&“为什么每次来超市都是我拿东西啊?”
  “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拿着一个这么大的你啊?”
  “你。。。”我叫林韩宇,大家别看我名字这么有诗意,其实我名字的来头可大了。我的名字汇集了两大
家族以及一个明星。我听我那个为老不尊的爸爸说当时他就是借张宇的磁带借机泡咱那单纯的老妈的。
  “那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啊?”能说出这么无耻话的,就是我未婚妻韩诺。
  “我想看电影,我不管,你现在去买票。”诺诺是那种撒娇可以当饭吃的女孩子,一看她撒娇我就认栽了
。说得也奇怪了,哪天其他场次的票都没有了,只剩午夜档了。买了两张午夜档的票,我们就回家了。为此还
挨了她不少数落。
  晚上10点10分我开车带着她和她的一大包零食往电影院赶去。来到电影院的时候收票的大妈说到“今天这
次电影变成了你们的情侣专场了。”
  “怎么说?”诺诺好奇的问到。
  “今天午夜场就你们两个人。”大妈带着苦笑到。我心里笑道,又不是你家的,没生意你难过过啥?
  “太好了,快,进去吧。谢谢阿姨。”诺诺高兴到,我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两个人在电影院看电影跟在
家看有什么区别。
  电影开始了,诺诺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回头看。好像后面有人一样。时不时在脸上还挂着一丝好奇。无聊
的电影一结束我拉着诺诺往门口走去。可是诺诺还是时不时的回头。到了车上。
  “刚刚那个老大妈骗人?”诺诺呶呶嘴说到。
  “骗你什么了?”我笑着问到。
  “我们进来之前明明就有一个女的坐在最后。”她话一出口我努力的回想到,电影院我根本没有发现人啊
  “我怎么没有看到人?”我停下车子,扭头问到。
  “不可能,我们走的时候,那个女的还坐在那。”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没有在说假话。
  “我一直看着她,但从电影开始她一直没有抬起头。”此时我感觉到我的后背湿了。
  “可能是我没有注意吧,管他呢?”我努力的骗自己,也为了不让诺诺担心。我把车子加快了速度,一路
上我反复的回忆着在电影院的每一幕。我清楚的记得我一直看到诺诺一直回头,我也回头看了,更本没有见到
人。越想手上都快出冷汗了。
  一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没有办法睡着,一想就想到那个事情。数神马都数了无数只。
  也许是出于好奇心,第二天一大早我送完诺诺去上班,我就来到那个电影院。可惜的是值班不是昨天晚上
那位阿姨。我故意买了张午夜票试着跟那个售票员搭腔。
  “你们这午夜场人多吗?”我问道。
  “不多,昨天晚上就两个人。”那个售票员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着。
  “没错吧,只有两个人?”我试着再问到。
  “昨天的帐都是我来盘的,你说可能错吗?你这么激动干嘛?”
  反复那个售票员也发现了我的不寻常。奇怪的看着我。
  “没。。没事。。。”我努力的收拾这自己的情绪。我开着车往公司开去。
  本来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因为这个事瞬间击碎了我坚守了22年的信念。
  来到公司无精打采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脑子一片空白。
  “喂!”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吓死了。
  “吓死了,你干嘛啊?”心底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想找人发泄一样。
  “还问我干吗?我看你从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你怎么了?”说话的是我的同事加死党,他叫王汉,辽宁
人,但在广东长大。按照他自己说的,他既要南方男人的柔情似水,也有北方男人的豪迈。
  “没事。你的早点我忘了带。”王汉是公司出了名的睡虫,在公司一年多来,基本上都是我每天给他带早
  “不对啊,在公司一年多,就两次你没有给我带早点,一次是你生病请假,一次是出差。”他盯着我好奇
  “好了,我跟你说。”反正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应该不会乱说的。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他说了一遍
。他的表情从吃惊变成大笑。他听完之后的结论是诺诺故意吓我。他随便把那张今天的午夜票拿去了。说今天
晚上他要去见识一下那只鬼,我让他把他家的狗狗带上,听说狗狗能通灵。
  晚上回家,我还是没有把事情告诉诺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买好早点在公司公寓楼下,等着王汉。许久才看到王汉从公寓里下来。一看到我就忍不
住开始絮叨着昨天他家小不点的不正常反应。另外他在隔壁超市一个营业员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在三年前,那里当时还是一家小型餐厅,一天晚上一个女孩子在店里守夜,半夜被一群撬店的小偷给强奸之后
,在店里上吊自杀了。店里那个营业员说当天那个女的死的时候身上穿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睡衣。
  白色的睡衣?只要从诺诺嘴中知道她看到女的衣服的颜色就可以肯定了。我赶紧拿出手机给诺诺打了过去
  “诺诺,哪天在电影院我们后面那个女的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色的啊,怎么了?”
  “你确定?”我当时后背上的冷汗又开始流了下来。
  “确定啊,我当时还在想大晚上的干嘛穿着一个白色的睡衣出来看电影。我记得很清楚。到底怎么了?”
  “没事,晚上回家跟你说。”挂掉电话。我心里突然像一个石块沉到心底。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女鬼既然没有找你们,你们也不用再去管了。”王汉无所谓的说着。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在想为什么只有诺诺能看见?”我把的疑惑说了出来。
  “难道她是传说中的阴阳眼?”
  “阴阳眼?”在我的学识和记忆里没有这个词的理解仅限于那部电影里面。
  “我认识一个懂这个的阴阳师,要不我们下班去找下他?”王汉用询问的口气问着。
  “行,下班之后过去。”我是那种喜欢占牛角的人,我不想心里有个这么大的疙瘩。度过了一天无聊的时
间,下班之后。我让王汉开车带着我来到一个日本茶馆。我们脱下鞋走进了一个包厢。
  “妮可,好久不见。”打开包厢门,吓我一大跳,我眼前只有一个被王汉称为妮可的女孩子,看上去年纪
不过25岁。
  “嗨,王汗。”女孩子也很热情。看到我们来了也礼貌性的站了起来。
  “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位朋友。”王汉给妮可介绍了一下我。
  “你好,我叫林韩宇。”出于礼貌,我伸出手跟她握手。
  “你好,妮可。”她没有多话,而是眼睛一直盯着我。这是我第一次被除了妈妈跟诺诺外连续看上3分钟。
我也偷偷的瞄了一下她,说实在的,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那种印象中的阴阳师的感觉。也许是电影看多了,
我对于阴阳师的概念就是男性,老年人。
  “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下吧。”许久妮可终于开口了,而声音变得沉稳,有力。完全不像她的形象。
  我把事情的始末完完全全的告知了妮可。妮可听得时候不停的玩着她手上一个很特殊的镯子。
  “带我去哪个电影院,看看吧,叫上你女朋友。”妮可突然起身。诺诺本来在逛街,可我一说关于电影院
的事情她马上就答应了。
  诺诺上车时发现了妮可,我介绍了一下。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我们来到电影院的时候时间还没有到8点,我们买了几张8点的电影票。我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妮可,妮可
从来到电影院跟前就开始眉头紧缩。我们算的是很早的。电影院里面现在还没有什么人,就只有角落里面熙熙
攘攘的坐着几对情侣。进门的时候,妮可和诺诺的眼睛都朝着那个位置看去。
  “她在哪,我过去,你们都找远点的地方坐下。”妮可说着,此刻我感觉他更像男人。我们也点点头,妮
可来到那个位置边上坐了下来。我们也走到了妮可的前面5排大概的位置坐了下来。
  “王汉,她看上去不像阴阳师。”诺诺把我一直想问的话问出来。
  “她是世界顶级阴阳师安培庆安的入室弟子,她是纯阴体。从小体弱多病,6岁的时候被东游的庆安大师看
中了她的纯阴体型,所以带她去了日本15年。”王汉说着仿佛有几分忧愁。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啊?”我突然很好奇,王汉的朋友我基本都认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有个这么一位智
慧与美貌并存的朋友?
  “她是我小时候的朋友,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面。上次回广东看父母,见到了她,没想到她回来了,还在
这个城市工作。”说到这里王汉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喜悦。
  “诺诺,你看看那个女的在干嘛?”王汉有意开始转移话题。
  “啊。。。”诺诺突然叫了出来,表情变得很惊悚。我赶忙抱着她,四周的情侣也转头看向我们这边,我
带着抱歉的笑容点头示意不好意思。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王汉加快了语速。
  “她的,她的眼睛,他的鼻子,她脸上都是血。”因为电影还没有开始,灯光还是挺亮的。我丝毫没有怀
疑诺诺的话。
  “没事,没事,幻觉。。。”我一边安慰着,也试着回头看去,只见妮可瞪了我一眼。我赶忙转个头,继
续安慰诺诺。
  “走,出去说。”妮可走到我们边上冷冷没有情绪的说到。我们跟在她后面往电影院门口走去,一路上诺
诺眼睛一直盯着那个位置,脸上的惊恐没有丝毫减少。
  我开车带他们来到我们家,我们四个人坐在沙发上,都没有说话。我们三个都在等着妮可开口。
  “她是一个吊死鬼。”说到着我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诺诺在颤抖。“所谓吊死鬼,她没有办法投胎是因为
她有一口怨气卡在了喉咙里面。所幸的那个电影院的设计不错,坐北朝南,南方朱雀克住了这个怨鬼。但也是
因为这个电影院里面的设计导致了,她的魂魄一直走不出去。你们进电影院那个拱形门,外形看上去似墓碑,
更让我不解的是拱门前还装了一个镜子。镜为反射。这导致了这个电影院放映室就变成了一个阴宅。”
  “那我们现在不去那个电影院了行吗?”我想着大不了不去了,反正那只东西又出不来。
  “来不及了,刚诺诺的那声尖叫已经让她知道了,除了阴阳师之外有人能看见她了。如果你不去管她了,
那股怨气会越积越深,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怎么办?”我们都吧眼睛盯着妮可,妮可低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然后从她随身携带的包包里面拿出
了一个跟护身符一样的东西,把随身携带的那个手镯也拿了下来。放在诺诺手上。
  “诺诺,这里面只有你一个有阴阳眼,这个事情只有你才能完成。”妮可很诚恳的看着诺诺。
  “怎么做?”诺诺装着勇敢的问道,可是她好像忘了她的语气中带着颤抖。我用劲抱紧诺诺,我心里开始
有一丝的内疚,如果当时不是我执意要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其实很简单,今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你带着这个手镯,然后把这个符挂在那个拱门上,你们两个把拱
门前的镜子先给打破。然后诺诺,你让她跟着你。你在前面走着,带她出电影院就行了。”妮可说着脸上一脸
  “不行,这个太危险了。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开始急了,让诺诺为鬼引路我说什么也不同意,
假如诺诺有什么闪失我。。。
  “没有了,这是唯一的办法。她算不上是厉鬼,应该没事。”
  “我答应你。”诺诺用力握着我的手。我知道她在逞强。
  “那我陪着她总可以了吧。”
  “不行,你们全部都要在2米之外。你们男孩子身上的火太重了,会惊动她的。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妮可
再次用强硬的态度粉碎了我最后一点希望。我转个头看了看诺诺,没想到的是诺诺点了点头。
  晚上10点妮可从包包里面拿出一拼喷雾给我们,让我们2个对着自己眼睛喷了几下,喷完之后,除了味道难
闻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妮可告诉我们,这个是乌鸦眼睛和柳叶泡成的,可以短暂的几日看见那东西。
妮可又拿出一瓶血,我胃里开始反胃了。
  “这个是黑狗血?”王汉没有丝毫反应还拿着血开始问起来。
  “不是,这个是公鸡血。”
  “干嘛用的?不会是给我们喝的的吧?”王汉终于露出了惊悚的表情。
  “你想喝都没门,这个是给那东西准备的。消她怨气的。”妮可又在往包里掏了掏,这个女孩子太与众不
同了。人家女孩子包包里面都是化妆品之类的。她包包里面都是。。。别等下掏出一个骷髅头出来了。终于她
拿出了一个镜子,对着自己脸上照了照。哎。。
  “出发。”妮可好像变成我们的老大了。我们四个人开着车子往电影院赶去。一路上诺诺根本没有说话,
一个人在看着妮可给她的那个手镯发呆。
  “怎么了?”我握着她的手问到。
  “没事,有点紧张而已。”下车的时候,妮可让我们全部带上她准备好了的对讲机跟耳机。我们三个先进
了电影院,留妮可一个人外面接应。
  我们买了票之后,诺诺一个人先进了电影院里面,王汉装着故意喝醉了酒撞碎了那面镜子。在老大妈的埋
怨中,我们赔了300块钱才息事宁人。王汉被安排出去帮忙妮可,妮可让我跟着诺诺身后三米区。我也走进了放
映大厅。果断的午夜场继续没两个人,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女人。低着头坐在诺诺左手边。听到耳机里面妮可开
始报时,诺诺站了起来,我看到那个女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诺诺。走到了拱门前,诺诺把那个符挂了上去。继续
往前走。我在三米外跟着,怕有人无意干扰了这个仪式。从放映厅到电影院门口不到15米的距离我们仿佛走了
很久一样。当诺诺走到门口的时候,妮可让我把那道符拿下来。我拿下符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道符
自燃了。妮可叫我不用管。我也出去了。诺诺在妮可面前停下了,那东西也停下了。
  “我们该帮的,不该帮的都帮了,这鸡血送你的。”妮可对着那个东西说着。
  我们见到那个东西点了点头。妮可将鸡血向她撒去。我们看到她身子慢慢在她的笑容中消失了。
  等她彻底弹出我们视线的时候,妮可开口了。“其实她是被人故意设阵困住的。真恶毒。”
  半年之后,我们生活恢复了平静。我们三个还是照常的上班,而妮可我们谁也不知道她去那了?不过有时
候会收到她在其他地方发给王汉的邮件。
  终于等到十月一号了,我的旅行计划今天要开始实施了。今年我和诺诺决定和一个论坛上发起的旅行计划
,一队人一起去。
  十月一号上午八点,我们一行人在汽车站**,目的地是安徽安庆,第一站我们要去的是天柱山。到安庆大
概七个小时的旅程。这次旅行活动一共7个人。活动发起者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外号叫着鸭子的男人。
  鸭子是一个资深的旅行者。他参加过很多次旅行,去过西丆藏,新疆,云南。他的足迹基本遍布了整个中
国。另外是两男两女。很容易看出来有一对是情侣。男的长的很阳光,性格也很开朗,他叫孙浩楠,他的女朋
友叫王琪华,也是一个很亮眼的女人。另外两个人,两个人都不怎么喜欢说话。但看他们的装备来看也是经常
旅行的。男的叫张勇,女的叫云。
  下午三点我们到了安庆,我们本来准备说在安庆市里住一晚上。但刘大哥坚持要先带我们进山,晚上住在
山里,因为我们这次旅行计划太满,时间太短了。一群女孩子都有了一丝不高兴的表情。女孩子在市里买买东
西,差不多四点多种我们开始坐上了直达天柱山的车。车子在路上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故障。到达天柱山时已经
是入夜了。山门已经关了,我们只能在山下找个地方休息了。
  走了一千多米才走出了天柱山景区。我们来到了一个山脚下的村庄,看上去这个村庄也是专门为这些游客
准备的。我们找到一家外面看上去还不错的旅社。
  旅社就四个房间,鸭子一个人一个房间,我和诺诺一个房间。但云不愿意跟张勇一个房间,最后王琪华跟
云一个房间,而孙浩楠跟张勇一个房间。在旅社老板的安排下,我们简单的吃了晚餐。平时过惯了城市生活的
大家看到这样的粗茶淡饭好像没有什么食欲,只有鸭子跟我还是吃了不少。吃完饭之后,老板说了一句很奇怪
的话就离开。
  “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大家都别离开自己的房间。不然后果我不负责。”我们都看着鸭子,鸭子点了点
头,很坦然的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们发现这个旅社连浴缸都没有,害的诺诺一直发脾气的去洗淋浴。
忙完一切上床的时候都快11点了。
  也许是一天的路程让我们很快就有了睡意,很快我们就去跟周公见面去了。
  “宝,你听。。。”我不知道是几点,诺诺一直推着我。
  “听什么啊。别吵,我要睡觉。。。”
  “你听啊。。。”诺诺的声音里面好像带着哭腔。我揉揉眼睛,手撑着床,半躺着。诺诺也没有再说话,
窗外依稀的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特别刺耳。也许是上次的经历加上老板的忠告,我开始
不再想去巡查声音的来源。
  “也许是哪家小孩子半夜醒了哭的,没事,睡觉吧。”我一边安慰一边躺了下来。诺诺也慢慢的躺了下来
。不知不觉我们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起来了,一个个的不像昨天来时那样的神采奕奕了。仿佛都像昨天晚上没有睡觉。
  “老板,昨天晚上你们这边哪家的小孩子吵了几个小时。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孙浩楠对着那个鬼鬼祟祟
的老板问道。
  “别乱说,你幻听了。”鸭子哥给了我们一个眼神。老板听到鸭子哥这么说欲言而止。鸭子哥的经验是我
们无法比拟的,作为队长的鸭子在我们这群人里面还是有一定威望的。既然他会这么说说明肯定有他的道理所
  “我们走吧,先上山。”鸭子哥说到。
  路上,王琪华还是控制不住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鸭子哥,明明昨天晚上大家都听见那个小孩子的哭声了,为什么要说成是幻听呢?”这个也是大家的疑
  “我也听见了,但有些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不要过问,那个老板的不正常告诉我们这个事我们不知道比
知道要好。”鸭子哥加快了进山的脚步。
  也许是风景秀美,也许是登山劳累,大家很快就把这个事情过滤掉了。我们从一线天走到飞来峰,沿路上
我不得不感叹这个景色的美丽与神奇。我们从笋子尖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我们用小跑回到了旅社。我留
心观察了下,这个偌大的村庄好像除了门口这几个旅社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村庄入夜之后没有太多灯光
  饭菜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但这次不同的是大家都很有胃口一样。吃过晚饭,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了?我洗完澡之后睡意更浓了,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我清楚的记得我睡
下的时候诺诺也睡着了。
  也不清楚是几点钟,我突然感觉怀里的诺诺不见了,窗外的婴儿哭声更加刺耳。我以为诺诺是去卫生间了
,我就没有太在意。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边还是没有人。我突然脑袋一片空空,而这时窗外的
哭声仿佛小了很多。
  “诺诺。。”我喊着,可是空荡的房间里面没人回应。我开始加大音量的喊着。也许是声音太大,很快鸭
子哥和其他人都被我吵醒了。旅社老板也走了过来。听我说完奇怪的失踪之后。老板突然变得很激动的喊道:
“索命来了,索命来了。。。”
  “大家别慌,小孙你留着。女孩子留下。诺诺回来手机联系。”鸭子哥开始安排到。我们拿着手电除了旅
社门。我们三个没有分开,直觉告诉我们诺诺在小孩哭声的方向。一路上我们喊着诺诺的名字,就当我们快要
到哭声的发点时,声音停止了。我们看到诺诺那惊恐的表情,木木呆呆的站在那。
  “诺诺,”我准备跑了过去。可是鸭子哥在原地拉住我。我试着挣脱,我转个头看鸭子哥准备说他时。
  “她不是诺诺。”鸭子哥很坚定的说。
  “那她是谁啊?你别闹了。”我开始有点生气了,站在面前的明明就是诺诺。就在这个时候诺诺抬起头,
狂笑不止。他的眼睛里面全部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不对,那不是血丝,而是眼睛里面全部是血。
  “诺诺被他上身了。”鸭子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到。
  “放开她,你要上上我的身,别伤害她。”我快要虚脱了。我脑子里面好乱,我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可
是我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
  “你放开她把,我不想动手。”鸭子哥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兜里面拿出一个一根树枝一样的木材。奇
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鸭子哥拿出木材的时候诺诺的笑声突然止住了,脸部极度扭曲,然而换来的是一声惨叫。
诺诺就倒地了。
  我赶忙跑了过去,抱起诺诺。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的脸色很难看。好像刚刚生完一场大病一样。
  “抱她回去吧。”鸭子哥走在我们后面,我们三个人回到了旅社。一路上诺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看到我
们回来,老板的那种恐慌好像减少了很多。我把诺诺抱到自己房间,鸭子哥让两位女孩子先帮忙照顾诺诺。我
在诺诺的行李里找了那个手镯戴在诺诺的手腕上。鸭子哥看到那个手镯的时候。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更多的
话,而我跟着他来到了大厅。
  “老板,你现在应该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鸭子哥在大厅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也把眼光看向那个还有一丝惊慌的老板。老板一直摇头,说不知道。
  “听老板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啊?来这应该很久了吧。”这次说话的是张勇。那个平时话最少的那个。
  “你们什么也别问了,你们赶快搬走就行了。”说完老板就转头向自己房间走去。
  “鸭子哥,要不明天我们回去吧?或者换个地方住。”孙浩楠在征求着鸭子哥的意见。
  “明天再说吧,希望今天晚上它不会过来。大家晚上都在一起别分开。防止意外。”说完大家一起回到了
我的房间。一晚上我一直紧紧的握着诺诺的手,一刻也不敢放开。
  第二天早上诺诺终于醒了,她还是很憔悴。她告诉我们她半夜醒来听到婴儿的哭声,不知道怎么来就跑去
需找声音的来源。她看到一个全身是血的婴儿。说到着诺诺的脸上又是一遍苍白。就在这时,我们旅店外警笛
狂响。**来到旅馆,我们下去的时候只看到法医正在大厅里面检查一具尸体。女孩子们尖叫着,那具尸体面部
血肉模糊,等我们看清楚衣服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死者就是那个神神叨叨的老板。
  很快我们就被一个个**带到了旁边房间里面做着笔录。我们都没有实话实说,我们都省略了诺诺跑出去那
段。如果我们说是那个东西,**一定觉得我们有问题,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最后**让我们继续呆在这里,便
于配合调查。
  因为顾及到我们是游客,那群JC还是没有限制我们出行。我们还是继续了我们旅行计划。今天要去的是天
柱山边上一座很有名的庙宇叫三祖寺,三祖寺位于安徽省潜山县境天柱山中。
  “鸭子哥,今天我们换个地方住把。”我提议说到。
  “也好,等今天下来的时候我们换到边上那些旅馆去吧。”鸭子哥说到,大家也一致同意。
  我们很快来到三祖寺,三祖寺依山而建。三祖寺没有很多著名庙宇那么有名气,但一上山,一进寺就能感
觉到那种灵气。三祖寺的香火很旺。走完觉寂塔、祖师殿、千佛殿、大雄宝殿、天王殿、山门殿等主体建筑,
你不得不感慨这里到处都充满了灵气。
  出山门的时候,我们在那些小商贩那里买了一些辟邪的东西。我们大概都知道那些东西是没有用的,但图
一个安心还是买了不少。回到旅社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我们拿出自己的包袱。准备办手续离开的时候,旅社
里面除了我们见个的一个服务员和一个厨师外又来了一个女人。说不上很有姿色,但气质是连诺诺都无法比拟
的。一个女的相貌后天可以去改变,但一个人的气质形成是要一定的生活环境的。
  “你好,麻烦算账,我们要离开了。”鸭子哥对着那个服务员说到。那个服务员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那个
女人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几位客官,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死的人是我的哥哥。在没有调查清楚我哥哥死因之前,我希望你们可以
配合的多住几天,这几天你们的世俗全部不要钱。”女人很诚恳的说到。鸭子哥看了看我们,然后很勉强的答
应了下来。
  入夜之后,我们在大厅里面坐着。那个女人跪在旅社面口烧纸钱。很奇怪的,我们看到她烧的好像是给2个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灵婴跟这个死者有直系的血缘关系。”鸭子哥有句没一句的说着。这句话不知道怎
么就被那个女的听到了。
  “你说什么?你见过那个东西?”那个女的变得很激动。突然跑到我们面前,我们也着实被他吓了一跳。
  “你应该是那个灵婴的母体吧?”鸭子哥对那个女的说到。我们很惊讶,鸭子哥怎么知道的?那个女子还
点了点头。之后从那个女人的描叙中得知。这个婴儿是她去年跟哥哥的,但因为怕别人闲言闲语,也不孩子不
健康,才迫于无奈打掉了小孩。我们震惊了,我们震惊的是那个孩子既然是**的。
  “灵婴因父母没有超度,不能入土为安,魂魄无依,无法往生,弥留现世,产生无尽的怨气恨意。”鸭子
哥说着。然后拿出一本黄历,让那个女人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孩子打掉的日子说了出来,查了一会说今天晚上
就是吉日,凌晨两点是吉时。
  “你剪下你的一束头发,一点手指甲,几点血给我。”鸭子哥对着那个女人说到。接着他开始在大门口放
了一支白蜡烛,让我在吉时点燃。然后让那个女人在吉时前五分钟开始呼喊着孩子。。。然后拿出一个罐子一
样的东西。放在祭台前面。凌晨两点随着孩子母亲的呼唤声,我点燃了那根蜡烛。鸭子哥跟一个道士一样,先
将母体上面的指甲,头发,血液放进了那个罐子里面。
  随着婴儿的哭声越来越近,我们清楚的看到一个小孩子往祭台这边跑来。在女的面前停下了,伸出手擦了
擦女人的眼泪。女人也伸出手,就在她伸出手的时候,鸭子哥拿出罐子放在婴儿面前。婴儿的哭声截然而止,
我们看到那个婴儿笑了,但布满血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孩子慢慢的在女人面前消失了。女人的哭声更大
了。然后鸭子哥扶起那个女人说到。
  “下个月吃斋,禁房事,每年的今天,你都要来给这孩子烧点玩具纸钱。他还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跪
拜这个孩子,这样会增加孩子的罪孽的。”
  第二天早上,鸭子哥把罐子送到了三祖寺。他说:孩子回来报的仇是父母欠下的债,但现在孩子的罪孽太
深了。希望佛门能减轻孩子的罪孽。
  “你女朋友找到地方住了吗?”我对着我大舅子韩宇说到。韩宇是诺诺的堂哥。又跟诺诺差不多大,所以
跟我们关系很好。他为人性格开朗。
  “恩,跟他们单位一个洪碧瑶在二环外租了一个套房,两室一厅。”韩宇永远说话都是带着一副标志性的
微笑。我有时候都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生气。他女朋友叫李梦,一个高材生,今年才从香港大学读完研回来的。
在韩宇的城市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但因为她思想比较保守不愿意住到韩宇家里去。所以就在外面找住房。
  “她让我们一起什么时候去她那个新房子吃饭,你们什么时间有空?”韩宇说着。
  “问诺诺吧,最要她不出去玩,我每天都有时间。”我笑着说到,“我家那公主才是我家的主人,什么事
情都要问过她的。”
  “你真失败。”韩宇打击到。
  “那还不是你们家家教不严,教出了这么一个蛮横无理的大小姐。”我没好气的说到。
  “你刚说什么啊?”
  “我说你家教不严。。。。”不对啊,这个声音。我回头一看,我靠。
  “再说一遍,”诺诺带着那标志性的假笑很温柔的说到。
  “我说我家教不严,教出了我这么一个坏孩子。”我委屈的说到。韩宇在旁边笑得快哭了。
  “这才乖。”诺诺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妮可,你什么回来的啊?”我看到妮可跟见到神一样,可以这么说吧这个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属于那
种女神级别的。可观望不可专研的那种。
  “HI,韩宇。你怎么还不这么怕诺诺啊?”妮可笑道。
  “我们认识吗?”突然我那可爱的大舅子站了起来。他以为是叫他的。韩宇,林韩宇真的蛮容易搞错的。
  “不好意思,我是说他的。”妮可有点难为情道。
  “王汉呢?”我问,按道理来说我到的地方,肯定有我的。何况再加上一个他青梅竹马的妮可,没有道理
他还没有来啊?
  “马上就到了。”韩宇说到,因为韩宇跟王汉也是铁哥们。“早早不如赶巧,要不今天去李梦那吃晚饭吧
?“韩宇征求的问道。
  “我无所谓,”“我家都听咱相公的”我晕死,我家什么时候我做主了?“那行吧。等王汉来了我们就去
  等了差不多五分钟,王汉来了。我们开始骂他不守时,让我们等之类的话。等到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妮可
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情。”
  “没事的,反正都是朋友是吧?”诺诺说着看看韩宇,韩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说这些就没有意思了是吧。走啦。”我和韩宇开着车来到了一个老式小区。这个小
区人流量不太多,门口有几个老人在哪坐着聊天。我们停好车之后,我们就来到了五楼,这个楼房总共就五楼
。他们住在顶层。
  韩宇按了下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好,你就是洪碧瑶吧。我是李梦的男朋友韩宇。”韩宇一如既往的热情。而这个洪碧瑶也很有礼貌。
很客气的自我介绍之后,我发现妮可的神情有点不对。我在想难道是因为她不好意思?
  “妮可,为什么我的这个手镯突然变得有点紧了?”诺诺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弄着手里的手着。
  “那是因为你长胖了。。。”王汉抢着笑着说。妮可瞪了一眼王汉,对诺诺说。
  “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感觉的?”妮可很认真的表情,让屋里的气温逐渐变低。
  “刚进这个房间的时候。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就是那次在电影院和上次旅游去安庆的时候。但都没有这
次强烈。”诺诺的语速变得很快。听到这里我的冷汗出来了。
  “好了,诺诺,你跟我来。”妮可起身往旁边一个房间走去。很快,两个人一起出来了。大家都没有再说
这个事情。晚上因为开车的因素,大家都没有喝酒。李梦的菜做的真不错,狼吞虎咽之后我们就告辞了。因为
韩宇还有帮李梦收拾东西,就没有跟我们一起离开。刚进车里,妮可就开口。
  “诺诺,你看到了吗?”
  “我看不到,但去卫生间的时候那种感觉更重了。”诺诺说的时候没有刚刚那种轻松,而是一脸疲惫!
  “这次的比上次的麻烦。。。”妮可靠在后面桌椅上面。跟诺诺一样的是一脸疲惫。
  “妮可,你的意思那是一个凶灾?”我发现又比我反应更慢的了,王汉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凶灾。真
是可悲啊。
  “好了,我在韩宇女朋友房间里面放了一个平安符,希望能帮到她。诺诺以后你少去点那边。省的再被看
到,又被那东西盯上。”妮可对着诺诺认真的说到。
  “可是韩宇是我哥耶,李梦是我嫂子,我不能知道还让他们受伤害吧。”
  “妮可,你能帮帮他们吗?”我看到诺诺着急的样子,有点心疼。
  “现在还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再说吧。”妮可说到。把妮可送到王汉的公寓,我和诺诺回到自己的
家里。诺诺脸上一脸不开心。也许是担忧吧。我知道这时候我帮不上什么忙。我用了点劲握住了诺诺的手,诺
诺看了我勉强的笑了笑。
  “要不明天我们去找一个道师看那房子。”诺诺说到。
  “不行的话,我们找鸭子哥来帮忙吧。”我想到了那个让我很佩服的鸭子哥。诺诺也惊喜的点了点头。当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鸭子哥告诉我们他现在在内蒙古。可他告诉我们可以去找一个叫着“云”的道士。
  第二天我们把韩宇叫出来把事情跟韩宇说了一下。其实韩宇也觉得很诡异。韩宇很相信这个,也许是因为
他们家世代都有点阴阳眼的原因。韩宇告诉我们说李梦住进这个房子这几天天天身上疼。晚上还经常还心慌,
胸闷。我们约好后天跟韩宇一起去找那个云大师。
  哪天上午我们来到了鸭子给我们的地址,那是在乡下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找到了哪所不大不小的道
观。本来以后能被鸭子称为神人的大师一定住在大道观里面,但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所小又破的道观尽然能
困住这个大佛。我们走进道观。道观里面总共就三间房。看到我们来了之后一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道
观里面走了出来。我们以后是云大师。都上前去,但那人告诉我们他也是慕名而来找大师帮忙的。我们走向那
间他指的屋子。小凌QQ:250 365 876
  “请问大师,我们可以进来吗?”我很有礼貌的问道。
  “请进吧。”里面声音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成熟而老。等我们进去的时候看到房间里只有一个三十岁看
上去都不到的年青人。而这个年青人是我们见过的道理里面长得最俊俏的(其实我没有见过什么道士,见过也
就是在电视,电影里面。)
  “各位请坐吧。”那个青年说到。
  “小师傅,我们要找云大师,麻烦通报一声。”韩宇根本没有看出来这个师傅就是云大师。
  “贫道单名一个云字。”这句话一出口,韩宇脸色突变。也许是小瞧了别人觉得很失礼吧,也许是还是有
点怀疑的态度。
  “大师,我们是鸭子哥介绍来的,希望您能出手相助。”我很诚恳的说到。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大师说了一句我很不解的话。然后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一直笑
而不语,时不时的点点头。
  “仙有仙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而鬼入人道,必要因。韩先生,请您把李小姐房子周围以及房子布置
,大门方向跟我说下。”韩宇把房子的事情都告诉了大师一偏。
  “此房大忌为背弓煞,另外李小姐的床位摆放也是大忌。忌床后有空、床前有镜。。。”说了很多,反正
这个房子很不利风水,但一直没有说房子有鬼的事情。
  “大师,我们请您去房间里面看看,我觉得那屋子里面有东西。”我终于忍不住了。
  “贫道知道,贫道给你们几道符,你们回去贴在那屋子里面那个们的门框上面。大门不用。用一碗糯米放
在卫生间的左边脚下。应该能克住那东西。”大师在书桌上面用毛笔画着那些符。
  “那大师,我们要一直挂着吗?”我们觉得有点不合实际,一直挂着,假如别人看到了还觉得我们在搞什
  “不用,挂足七七四十九天。”大师说着。“那我们搬走行吗?”诺诺好像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道。
  “既然那东西已经开始害人了,你们打扰了他们自己觉得的平静,搬走是没有什么用的。”大师说着,把
符交给了韩宇。我们也不好再强逼大师去灭鬼,只能离开
  “你准备怎么跟李梦说,说什么她也不愿意的?”诺诺问着韩宇。
  “没事,我就说是我母亲的意思,她很孝顺的,肯定会同意的。那个洪碧瑶比较难办。管她去,我好心的
去说听不听随便她了。”韩宇露出一丝比较疲惫的表情。
  “那我们回家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说完,我们开着车子回去了。
  半夜2点,突然接到韩宇的电话。
  “喂,不好了,出事了。”韩宇在电话里面语气很急。
  “慢点说。怎么了?”我试着冷静。
  “死人了,你快点来那房子。”说完韩宇就挂完电话。
  “怎么了?”诺诺也被吵醒了。
  “那房子死人了。。。刚韩宇打电话来说。”我试图让自己用很平和的语气说着。
  “不会是我嫂子吧?快起来啊。快打电话给王汉和妮可。”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给王汉和妮可打着电话。
  我顺道把他们两接到了车上。妮可看起来非常的平静。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诺诺等下无论你看到什么不能叫出,装着没有看到。”妮可平静的说着。诺
诺点了点头。
  “妮可,我想看看。。。”我跟后面的妮可说到。妮可还是一样拿着那个喷的东西给我。我停下车对着眼
睛喷了几点。然后继续开车向目的地开去。
  到了楼下,楼下除了JC和几名法医之外。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我们走了过去。韩宇跟JC说明情况之后,让
我们近距离的看了下。我们看清楚了那句尸体是洪碧瑶。也许是看到死的人不是李梦,诺诺没有那么紧张了。
幸好楼层不高,摔得没有太破相。我发现洪碧瑶死的时候面上带着笑容。我抬头向四楼洪碧瑶本来住的房间看
去。我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子笑着看着下面的我们。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在洪碧瑶的房间?我没有
继续看下去,我没有忘记妮可的提醒。
  “妮可呢?”想到妮可,我才发现从我们来到尸体旁这么长时间妮可一直不在我们这里。被我一句话提醒
了的大家都开始东张西望的在找妮可。
  “也许在上面吧。”王汉说到。我们都往楼上走去。旧房子楼梯的灯也不好用,大家用微弱的手机背光走
向四楼。诺诺突然用力抖了一下我的手。我看了她一眼。她后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看不错他的脸。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是那个东西。我继续往前走着。只是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那个男
人的脸突然抬起来了,他的脸突然变成了洪碧瑶那死的时候带着微笑的脸。其他人跟没有感觉似的还在往上走
着。对于我和诺诺来说。这4层楼不到一百个楼梯跟一万个一样。好难走完啊。
  来到五楼,那件房子里面已经有几个JC的查找什么证据。我看到妮可在看着云大师画的符发呆。李梦就配
合着JC做笔录,很奇怪的是李梦这时非常冷静。脸上好像还带有一丝自嘲的笑容。
  “韩宇,李梦没事吧?”
  “从我来她就这样了,看上去什么事也没有,但我怕她。。。”韩宇说着转头向李梦走了过去。
  妮可看了许久终于开口了。“你们谁去找那个臭道士了?”我扑捉到妮可话里几个不同寻常的语气和词语
  “你说的是云大师?”
  “哼。他也能叫大师?一个没有一点担当的男人?”妮可的话语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
  “你是在说贫道?”我正想回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一句话让我回过头去。
  “云大师,您怎么来了?”我明明记得大家都没有去联系这位大师啊?他怎么会来呢?
  “贫道见东南片云带红,就想到了这里应该是出事了。所以就连夜过来看看。”我发现妮可从云大师进来
之后脸色一直不好,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云大师。但云大师好像有意装着不知道一样。根本没有去看妮可。
  “歪门邪道。。。”妮可嘴角咒骂了一句。
  “中国道教已经有了1800多年的历史,它与中华本土文化紧密相连,深深扎根于中华沃土之中,具有鲜明
的中国特色,并对中华文化的各个层面产生了深远影响。而阴阳师更是在六世纪的时候源自于道教,如果说道
教是歪门邪道,那阴阳师是什么?”云大师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语气,语速都跟正常一样。反而妮可脸上好
像被气得快要崩溃一样。
  “你们认识?”
  “不认识,谁跟这臭道士认识?”妮可回答道,看得出来他们是认识的。
  “大师,您看看这件屋子吧。”我实在不敢想象再这样下去,他们如果大打出手怎么办?干脆让他们做些
正事吧。可是云大师去摇摇头,接着走了出去。我也跟着走了出去。来到楼下,大师还没有还开口。大师在尸
体左手边放了一道符,然而那道符很快就自燃起来了。身体终于被JC拉走了,到了早上差不多10点多JC终于全
部撤走了。我们没有回那件屋子,而是全部来到旁边一家饭店。
  “大师,看来你的那些符也没有镇住那些东西。”也许是因为李梦受到了惊吓,韩宇不带好气的说。
  “劫数如此,无能为力。”我真的很佩服云大师的谈定,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样。
  “如果你不用那些符,可能还不会激怒他们,也会这么快就有人死了。”妮可的话语还是对准了云大师。
  “是吗?别人可能不知道,难道你看不出来?”云大师反问道。
  “看不出什么?”我实在猜不透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问道。
  “这个屋子里面不是一个,而是一家。阴气太重了,就算驱鬼成功这样的房子也不适宜有人居住。”妮可
  “错了,这个房子里面现在应该是5个了。”云大师说到,然后看了看妮可。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妮可。
  “韩先生,你带着李小姐去我那破道观住几天,李小姐身上的阴气太重了,易伤身。”韩宇点了点头,吃
完饭。我们把韩宇和大师一起送了回去。可是大师又跟我们车回来了。他说晚上他要住昨天出事的那件房子,
让我们都回去。虽然我们很担心,但是大师一直强调要我们回去。我们也不好坚持什么。。。妮可从吃饭之后
就一直没有见了,也许她跟云大师之间真的有一些我们不便知道的秘密吧。
  “您好,请问是林韩宇先生吗?”
  “是的,请问有事吗?”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今天上午在您朋友李梦的出租房间内发现两具尸体,因为我们联系不到李梦本人。
我们联系到您了。”
  “我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现在才早上七点。我脑子里面一直在想着两具尸体。到底是。。。诺诺也
听到了电话里面的话,脸色顿时煞白。我开着车子,一路上让诺诺打着电话通知他们。
  “什么?李梦跟妮可不见了?”诺诺的语气开始急躁起来。2具尸体?妮可,李梦?越想越可怕,我不由的
加速朝着那个小区开了过去。诺诺眼泪从眼眶里面开始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当我们到达那个房子的时候,房子门口就围着许多人。诺诺冲了进去,眼泪越接近越多。
  “你好,我是林韩宇。”我对着现场维护次序的一位JC说到。然后他用对讲机通知了另一位JC,看上去应
该是负责人之类的。
  “林先生,您好,我是市**队大队长谢浩。”那位JC很友好的伸出了手跟我握手。我也微笑着跟他握手,
说实话,如果没有这档事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见到这位大队长,我是属于那种就算杀人不犯法我也不会去干的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嘛?”
  “是这样的,根据我们调查了解这房子主人在两年前突然消失了,而在半个月之前,您的朋友李梦却用租
客的身份住了进来。”然后我跟着这位谢JC来到了李梦房间。而在房间内的情况让我目瞪口呆。房间里面根本
没有见到什么尸体,而是两具白骨。
  “这两具骸骨是从这两个房间中间墙壁里面发现的。我们来到现场的时候墙壁已经倒塌了。我想知道昨天
晚上您的朋友李梦,或者说有朋友来过这个房间吗?”那位JC的眼睛很尖,发现了我的不寻常。又说了一句:
“配合JC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林先生是聪明人,也不希望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吧。”
  “昨天晚上是有个朋友来过这个,但现在找不到他的人了?”我想这两具骸骨都成这样了,至少有几年之
久不可能会是云大师杀的。但房间的倒塌还是有可能是云大师的作为。既然他发现了骸骨,那他人去那了呢?
还有妮可和李梦。
  “那请林先生配合我们坐下笔录吧。”谢JC随后叫来了一位JC给我做了笔录,无疑是问那些关于昨天晚上
云大师来的一些情况。我也着实回答了,也许现在只有把云大师跟她们两找出来一切都会有答案了。
  做完笔录,我们也离开了那间房子。下楼的时候诺诺已经不哭了,情绪也很平稳。
  “宝,刚在那间房子里面我的手镯没有不寻常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诺诺很认真的跟我说着。
  “也许是那么多JC,官气压住了邪气吧。不管他了,死的不是她们两就好了。”我刚到楼下,正好碰到了
韩宇跟王汉。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说了下。
  “昨天晚上李梦在大师房间里面看那些道教的书看入迷了,我因为太困了就早早离开那件房间了,去了旁
边的客房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觉就睡到了天亮。早上你的电话把我吵醒了。早上起来她就不见了。”我
一路在思考着什么,好像这一些事情都跟一样东西有关。
  “妮可昨天吃完饭就说去找一个人,然后就不见了。”听完了之后我们怕李梦是出去活动一下,怕她或者
云大师回到道观里面没人在。我们都一起回了那道观。
  来到道观的时候,道观里面还是没有人。我发现这所道观根本连电都没有用,还用的是原始的煤油灯。我
们来到云大师的房间里面,我们发现房间里面有很多死虫。我天生对花香过敏,但在那个房间我闻到了一种很
特殊的花香。我看了看周围根本没有任何花香的东西,我看了下那个煤油灯。那个油的颜色。。。好像跟我见
过的不一样。
  “韩宇,昨天这个煤油灯有人动过吗?”我好像受到了什么启发,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发现什么了?”诺诺摇着我的手臂问着。
  “把门关上,把灯点燃,马上就知道了。”我说着。果然,不到5分钟我就开始有了想睡觉的感觉。
  “你们有什么感觉吗?”我问着。
  “有点困了,”“我也是。”“我也很困啊。。。”我把灯吹灭,打开门,慢慢的睡意退去。
  我翻了翻云大师的东西,我发现了一个很老的笔记。笔记是云大师从12岁以来每天悟道的笔记。原来云大
师师承四川的青城山,从笔记里面你不得不惊讶云大师的悟性之高。20岁本有机会任青城山掌门之位,然后他
选择了出游。可是就在24岁,2年前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记录。然后就是到了现在这个破旧的清风观才有。这段时
间,不正是那个房子的主人失踪的时间,难道。。。。
  电话响了,是谢队长的,在电话里面,谢队长告诉我。云大师真名李云飞,是四川李家名门之后。在15年
前李家家道中落,家中老小前后因病去世。在11岁的时候被青城山的王雨生道长收养,并收做入室弟子。还有
一个更劲爆的消息:李家世代做珠宝生意,而那个房子的主人曾经是李大老爷的司机。
  为什么云大师会放弃青城山掌门之位?青城山可是中国四大道教名山。为什么那个笔记缺少的部分跟那个
房子的主人失踪时间正好吻合呢?为什么在煤油里面有MI药的成分呢?
  “她们两个人不会是被云大师绑走的吧?”韩宇很吃惊的问道。
  “很有可能。”
  “那不会要杀了她们吧?”
  “不会,要是他想杀人,李梦昨天就活不过了。对了,打电话问问鸭子哥,他应该知道点线索。”我突然
想到鸭子哥可以算的上是云大师的徒弟,他应该比我们更加了解云大师吧,也许能得到一些线索。
  电话通了,鸭子哥告诉我们云大师经常去狮子山。狮子山位于城西,那边比较荒无人烟,我们开车听着鸭
子哥的指示,我们来到了狮子山。因为天快黑了,我们就没有分开找。我们看到一个茅草屋,我们开始往前靠
  大概还有50米的样子,我们看到了云大师和妮可在外面坐着。我们已经猜到了李梦肯定在屋子里面。王汉
打了电话报警了,我们也走了过去。当云大师看到我们的时候并不惊讶,而是微笑着说:“你们来了?”
  “恩,大师,你现在应该说说了吧。”
  “可儿,把李梦带走吧。善恶终有报,呵呵”大师的那句可儿让我很不解。
  “枉费我们这么相信,你既然监守之盗绑架李梦。”韩宇骂着。
  “不知道就别乱说,不是云飞李梦早就死了。”妮可看上去很愤怒。
  “跟大家说个故事吧,15年前李家当时在四川可以说是名门望族,李家老爷子也是很出名的慈善家,他总
告诉我们我们的钱是从大家手里拿来的,我们也应该要学会感恩。突然有一天老爷子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著
就会发狂而死!接着就是父亲,母亲,老管家。家族生意也被分之一空。我瞬间从一个小少爷变成了一个孤儿
,幸好遇见了师父。师父收留了我,还帮我把我家人下葬。他看到家里尸体的时候很惊讶,说我们家一家是死
于降头。也许是我命硬吧,降头没有下到我身上。那时候我便发誓要把事情搞清楚。在青城山的日子是我这一
生最快乐的,师父知道我会去复仇,试图用掌门之位来改变我。但是我没有接受。二十岁那年我选择了出游,
也随便调查一下下降头的人。”说着云大师的眼睛转向了妮可。
  “因为师父跟庆安师父是好朋友,我来到了日本拜会庆安师父,庆安师父也看出了我深深的仇恨,也留下
我多些日子,试图减少我的罪孽。在那段时间我认识可儿,也喜欢上了可儿。我知道可儿也喜欢我,但我真的
不能接受,因为我还有一个未报完的仇。我怕自己越陷越深我选择了离开。到了这个城市,我知道了下降头的
是一个云南的降头师,可惜的是那个降头师已经死了,而指示他下降头的就是当年我爷爷的司机。他得到了很
多意外之财之后。一直挥霍,到了前2年他不是很有钱了,大房子卖了住进了那个房子。而我混进了装修公司,
进入了他们家装修。那时候他妻子怀孕5个多月了。他没有人认出我。因为公司人手不够,我和另外一个老师傅
负责他们家。哪天晚上7点多,他们家人来看房。我很顺利的用绳子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装进了两个房间的
隔墙。后来房子因为装修费没有给,被装修公司老板拿走了。”
  “也许真的是天意吧,他们一家三口的魂魄没有离开那个房子,而且变成了厉鬼。第一个房客在那个房子
里面被他们吓破了胆,第二个就是你们那个朋友。昨天晚上我已经把用自己的魂魄镇住了他们。他们已经被我
锁在了锁魂塔内,李小姐的三魂七魄已经回位了。贫道也该走了。”这时候JC也来了。妮可和李梦出来之后,
云大师进了屋内。突然屋里着火了,火势很大。我们清楚的看到他还在对着我们笑。
  也许是失去心爱的人的打击吧,妮可回日本了。其他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对于我来说。云大师依然
是我最敬重的人。云大师,一路走好!
  早上喜鹊迎头叫,起床之后心情特别好。终于放过年假了,我家小公主也回她自己家了。现在这个家就是
我一个人的了。爸妈也变潮了,春节不呆在家,选择出门旅游去了。
  我在考虑这几天在干嘛的时候,还是决定去旅游。旅游那一定得找鸭子哥。我拿出手机,给鸭子打过去。
  “喂,鸭子哥”
  “韩宇啊。。。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呢?”
  “鸭子哥,春节我想去一个地方旅游,有没有好的推荐啊?”
  “哦,我朋友最近带一个队明天去兰州,你要不去看看?”
  “行,你把电话发我把。”兰州,在我印象中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城市。鸭子的朋友叫着阿满,在电话里面
约好在机场会合之后,赶紧打电话订机票。春节的原因吧,哪天第一班飞兰州的飞机票都卖完了,只有等到晚
上有一班,我订了机票之后。
  第二天中午,我也按照约定来到了机场,见到了阿满,一个不错的帅哥,跟鸭子比起来,他少了鸭子哥的
成熟,但多了一份活力。另外两个队友。是一对大学生情侣男的叫李聪帅,女的叫常京。他们走之后,我去了
商场买了一些日用品。我带上了妮可给王汉的那个吊坠,因为上次云大师那件事。那个吊坠一直在我这他没有
拿走。听说有那个吊坠不用喷乌鸦水也能看见那些东西。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晚上9点的飞机,我很早就来到了机场。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心里很是舒坦。掏出手机给咱家小公主打给
电话吧。出了这个城市再打可是长途加漫游了。泡完了电话粥,心里还是挺想她的。有些人吧整天在身边的时
候你会觉得很烦,突然有天不在了,你还是很不习惯。人嘛,有的时候真的有点犯贱的矛盾。
  随着登机提醒,我站起身往检票口跑去。我坐的是经济舱,我旁边坐着一位大概50岁左右的男人。男人看
起来很有品味。飞机飞到高空的时候。一个空姐走到那个男人的身旁,拿着一个毛毯为那个男人盖上了。我还
在奇怪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喊的时候。
  “请问下,我没有叫你拿毛毯。为什么你会拿毛毯给我?”那个男人也满脸奇怪。如果说空姐想泡帅哥,
哥自认为长得比那男人要迷人啊。有钱,那也不应该在经济舱啊。
  “先生,毛毯是您夫人拿给你的。”空姐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说着。
  “我夫人?”男人反问了一篇。
  “是的,您夫人说您身体不太好,让我拿条毛毯给您。”空姐还是不厌其烦的说到。
  “可是我夫人前两天已经死了,棺材还在你们货仓。”男人说着。
  “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了好吗?您夫人坐在那个位置。”空姐用手指了一下后面靠近货仓的位置。我们的
视线也被转移了过去,那个位置上面根本没有人。
  “不好意思,也许是我看错了。”空姐还是真专业。我看到她走的时候手都在抖动。等空姐走之后,我再
回头看了看那个位置。那个位置上的确坐了一个女人,可是她穿的是孝服。
  “先生,你夫人前几天刚出世吗?”我冒着好奇心问道。
  “是啊,我们夫妻两在上丆海打拼这么多年,所谓落叶归根。今天带着她的棺材回我们老家。”
  “哦。。。”
  “我妻子是一个很贤良的女人,可惜啊。。。他这一辈子为了我的事业,节俭了一辈子。连一件好看的衣
服都没有。”说着男人叹着气。
  “那她死了之后,你可以让她穿着漂亮的衣服进棺材啊?”
  “可惜上有老父母建在,老家习俗,她进棺材还是穿着孝服。”
  “那她现在穿的还是孝服?”
  “是啊,你说这世道,为什么好人不长命呢?”男人说完,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我再也没有说话,也许
这个女人只是想和这个男人走完这最后一程呢。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下了飞机感觉到这边的天气很冷。打了一个电话给阿满,阿满已经在
一个被称为玫瑰之乡的永登县。因为第二天早上就要开始旅行,我必须今天晚上赶到永登县,出了飞机场。我
找到出租车,想去包一辆车直接去永登县。很奇怪的是我问了差不多十几辆出租车,他们连价格都没说就不去
。最后终于有个私家车司机愿意跑一趟。
  司机差不多三十岁的样子。听他口音应该是兰州本地人。因为年纪差距不大,我们很快就在路上聊起了天
。司机个性很开朗,和我聊得比较开心。他告诉我兰州是一个很美的城市,特别是永登。那里的玫瑰远近驰名
。但最近那有点不太平,这也是那些司机不愿意跑到原因吧。等我想问什么不太平的时候,我发现他好像不是
很想讲。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到永登的路算得上比较平坦吧。我拿出手机,用GPS看位置的时候,GPS显示距离永登还有3千米。这时候我
们进入了一个农村地段。经过一坐桥的时候,突然我们看到有一群人在桥头烧东西,还有一个好像中式婚礼用
的轿子,晚上结婚?看那些人的衣着应该不是办什么丧事。司机突然加快了车子的速度,由于这段路况不是很
好,车子抖得比较厉害。
  “慢点,我不急。。。”我说到。这样的抖动让我很不适应,因为是面包车的原因车子抖动的幅度特别大
  “你不急,我急啊?”司机好像情绪很激动。还在一股劲的踩油门,我也不想再说了。我打通了阿满的电
话。阿满说在酒店门口接我。终于车子驶入了永登县城。在阿满约好的酒店边上停了下来。我下车头突然好晕
。给了钱之后,阿满走了过来。
  “辛苦了。。。”阿满拍拍我的肩膀说到。
  “不会,哎,他们两呢?
  “那个小常生病了,小李在照顾她,所以没有出来。今天晚上你就在我那边将就一晚上。”阿满说着和我
进了酒店,我们来到7楼上的一间房间。是一间标房,有两张床。因为明天要去旅行今天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就
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八点的时候就起来了。因为常京身体很不好,所以没有办法参加今天旅行,为了照顾好
常京,阿满让李聪帅也留下。阿满说今天我们只是去旁边几个镇上了解一些风俗民情。隧道拍一些风景。我们
背上了旅行包没有坐车,而是步行开始了我们的旅行。小城的消息传得特别快,我们走在路上就听到昨天晚上
有人在城外的桥边出车祸,死了。。。
  桥边,司机,这让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满哥,走,我们也去看看。”阿满点了点头,跟着那些看
热闹的人来到了昨天晚上我经过的那座桥。事情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死者就是昨天晚上送我的司机。
  “怎么会是那个司机?”阿满哥也对那个司机有点印象。他对着我说着。
  “不清楚,昨天经过这座桥的时候神情就非常紧张。”我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桥边,昨天晚上我看到那群
人好像在这个桥边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你在看什么?”阿满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问道。
  “你在看什么?”阿满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问道。
  “没什么。好了,我们走吧。”我说着。尸体正好在被拉走时经过我身旁,我看到司机的脸上的恐慌。
  “你最好跟公安局说说昨天晚上的情况,省的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旅程。”阿满哥说着。
  “也行。那我们走吧。”我们来到现场一位JC边上,告诉他我们的来意。谁知道他们把我们当成杀人犯一
样,让我们进了警车还让两个JC跟着,把我们带到了公安局审讯室。
  “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个看上去年纪比较大的JC跟我们说着。
  “请你想清楚再说话。”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办案的JC。
  “小子还不老实是吧?”那个JC说着,还朝着我走了过来。
  “作为人民的公仆,你们这样的办事手法真让人寒心。”阿满说到,拿出手机打了一个号码。
  “张叔,我是阿满,我小子在甘肃兰州永登公安局。这里的JC准备对我动手。”说着,那个JC把电话抢了
过去,然后关机了。
  “小子,当我们是吓大的是吧?还找帮手,我现在怀疑你们跟今天早上车祸有关。现在要拘留你们?”说
着还拿出手丆铐。就在这时审讯室的大门开了。一个中年JC带了两个JC走了进来。那个老头JC见到中年JC敬礼
喊到:“局长。”
  “对不起,阿满少爷,下面的人是饭桶,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那个局长对阿满可是毕恭毕敬。我
对阿满的身份开始猜测,是一个什么样的少爷能让一个公安局局长这样毕恭毕敬呢?我注意了一下那个老家伙
。现在大概想找个一个洞钻下去。
  “林警官,我们是代表市纪委请你去纪委配合调查。”那个局长后面一个年轻的JC手里拿出一张纸对着那
个老家伙说到。
  “阿满少爷,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错了,您打个电话过来就行了。”那个局长看到阿满一直不
说话。头上汗珠变得很大了。
  “好了,我们走了。”阿满终于开口了。“我送你们。”那个局长跟着我们后面。
  刚走出公安局,阿满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没有问。必然他不说毕竟有他的难处。
  “手拿幡白六尺长,一心拿来扮新郎,扮得新郎娶旧娘,早生贵子多个引魂郎”街边的一首童谣让我停下
了脚步,突然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遇到的是冥婚。
  “怎么了?”阿满走了几步发现我停下了脚步,也停下脚步问道。
  “没有,满哥,你知道这边有冥婚的传统吗?”我对着阿满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哦,怎么了?”阿满摇摇头、
  “昨天晚上在那个桥边碰到的应该就是冥婚。”我把昨天晚上见到的跟阿满说了一遍。阿满也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是冥婚,今天应该会摆喜宴啊。
  “走,我们去那个村子看看。”我说着就和阿满往那个桥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村庄不算大,但人气很是充足。我们走了一遍,没有发现那家有过喜事的样子,
  “算了,我们做自己的事情吧,”我提议到。
  “嗯,那走吧。”我们沿着乡下小路一直走着,一路走一路拍照。这遍的景色很不错。我们走着差不多到
了下午的时候来到了一个比较混无人烟的地方。我们用干粮解决了午餐之后,准备找个人问问回县城的路。就
在这个时候,我们看到有8个大汉抬着棺材经过我们身边。那个棺材连棺材盖也没有,棺材里面是空的。我的吊
坠突然变得很冷。
  “师父,请问回登封怎么走?”我问道其中一个大汉。就在这时候8个大汉丢下棺材就跑开了。
  “我有那么吓人吗?”我转过头问阿满。
  “是有点吓人,但没有吓到那个程度,”阿满说着笑了笑。求助别人不如求助我的GPS,通过导航仪我们成
功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酒店。走了一天太累了吧。我们很快就睡着了。
  “干嘛?你们是谁”我发现我旁边站着两个个男人。他们拿着一块白布在我面前挥舞着,其中一个是。。
。那个熟悉的脸庞,竟然是那个司机。难道我在做梦,我用劲掐了一下自己。发现有感觉。应该不是梦啊?那
  “你们到底想干嘛?”那个白布摇得我头开始晕了。我试图更加清醒的喊着。
  “怎么了?”我听见阿满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阿满。难道这是一场梦,那么梦也太真可吧,我看了
一下自己用劲掐过的痕迹。那块地方既然有了淤青。
  “没事,做噩梦了。”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好像有点发烧。”阿满说着,然后拿出一个温度计给我。
  “头确实很疼。”不知道怎么了。温度计上面的温度竟然没有增高,反而降到了34。5%。
  “韩宇,你没有什么病吧?”阿满很认真的跟我说真。我摇摇头。“人一般体温在35%以下的就是体温过低
。这样的情况只有发生全身衰竭的危重病人身上。你怎么会?”
  哇靠,不会吧,又让我遇到什么了?不然这个也太真实了吧。不行,还是赶紧进医院的好,我头疼的让我
的思维开始不自觉地开始胡乱起来。眼睛也变得开始模糊了。
  “我的眼睛怎么了?好像看东西看不清楚了。。。”我大声叫着。阿满抓住我的手。
  “你别慌,我现在打电话给医院。”阿满对我说着。
  “我的眼睛到底怎么了?”我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也许眼睛好的时候我没有感受到黑夜的可怕。
  很快我们被急救车带到了兰州第一人民医院。我很配合做了一系列检查。可是医生却告诉我的是:查不出
病,只知道我的器官现在慢慢衰退。并且医生告诉我,依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一个月以内将变成植物人活着死
  阿满还在积极的联系回去的飞机,准备带我回上丆海去治疗。可是我拒绝了。也许面对死神,我变得特别
冷静。我不想让家人知道这件事,如果说这真的是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我想一个人孤独的走过去。这个时候我
的手机响了。
  “喂。”我拿起手机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好。
  “韩宇,你怎么了?”电话是王汉打过来的。电话里面王汉的语气很着急。
  “没事啊,怎么了?”掩饰的最好,我的语气中的伤感没有办法收拾到那么完美。
  “妮可说放在我身边那个吊坠被阴气笼罩着,那个吊坠在你身边吧?你现在在哪?“
  “阴气?你让妮可给我打一个电话。”难道天不亡我?知道是那种东西的作用心理的压力减轻了点。挂了
电话之后,一个日本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韩宇,你现在怎么样了?”电话哪天是妮可的声音,很着急。
  “我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医生说我的器官在衰退。”
  “怎么会这样?你遇到什么东西了?”我把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跟妮可完全的说了一篇。
  “空棺材?”妮可问了一句。
  “恩,”
  “勾魂降,这个是一个很死降。这是发现凶宅之后,给鬼找替身用的一种降头。这个降头很奇怪,在空棺
材入坟的路上,任何人不能跟抬棺材的人说话,不然就会中降头。中降头之后一个月内就会死去。”妮可说着
一声叹息。
  “有办法解降吗?”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之后,心理更加慌了。特别是妮可那声叹息。
  “有,但很难。”听到还有办法,我一时变得很激动了。
  “快说。”
  “这个死降只有一种解降法,就是要喝下几滴尸水。”
  “尸水?”一听到要喝这个,我胃里东西都快要吐出来了。
  “这种尸水要求很高,要还是处女的女尸,女尸死亡时间距离现在不得有七七四十九天。”阿满听到还有
救,见我不说话,赶忙把电话拿了过去。
  “你好,我是韩宇的朋友,请问取尸水的时候有什么禁忌吗?”阿满还是蛮细心的。
  “取尸水的时候,记得全部穿上孝服。尸水取到之后,要盖好棺材。在坟墓周围撒上公狗血,嘴里要念着
大悲咒。喝完尸水之后韩宇在半夜要给那具尸体祭灵三天。”
  说完了电话,阿满看了看我。拿起自己的电话,找人开始打听这边女尸的情况。在喝尸水和死亡中选择,
我本以为可以很骄傲的选择骄傲的死去,也不会选择喝尸水。。但我最后还是妥协了。
  黄天不负有心人。晚上我们就打听到,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学校的压力自杀了。尸体一天之前才下葬
。晚上小孙了解了事情之后也来了帮忙。晚上9点,王汉和妮可也来到了兰州。我没有让他们告诉更多的人。
  午夜12点,我们在医院护士不注意下,我们出了医院往那坟赶去。
  在我们的搀扶之下,我也来到了坟前。月光照到坟墓,妮可喊了一句开挖。他们三个就开始挖坟了。打开
坟之后,妮可发现了不对。这坟内有两个棺材,一个很旧快腐烂了,一个还是新棺材。
  “冥婚”妮可碎碎念了一句之后。就拿起黑狗血全部倒在了那个快腐烂的棺材上面。然后说到,取点东西
,他日必谢。就吩咐打开棺材。棺材打开之后,传来一种腐烂的味道。我听到他们在议论那个女的长得很美。
妮可很快取了几点尸水给了我之后。我忍住呕吐的冲动喝了下去。
  真的很神奇。我的眼睛马上就能看见了。我高兴的同时出于好奇心看了一眼躺在棺材里面帮过我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长得真的很美。她的手上是什么?那个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啊?
  “盖棺。”妮可说着。盖好棺材之后。
  “没有黑狗血了,我回去拿。大家都先离开。韩宇,你在这祭灵,随便看着。”妮可说着,然后拿出一个
跟诺诺差不多的手镯给了我。
  “为什么啊?没有黑狗血,下面那个东西上来了怎么办啊?”也许是刚刚从鬼门关拉回一条命,我变得更
怕了。他们根本没有听我说的话,就走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哪坟前。我打了一个喷嚏,强逼自己说没事,
然后就拿起了那些祭灵的东西在坟前烧了起来。
  “我害谁也不会害你的。”突然我前面那座坟开始说话了。我连头都没有勇气抬了起来。
  “怕我?”那个女孩子又开口说话了。
  “我。。。我不怕。。”我想起云大师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人怕鬼三分,鬼却怕人七分。可是我还是没有
勇气抬起头。
  “那你干嘛不看我,难道我长得那么难看?”女孩子的声音带着调戏的味道。
  “没,没。。”我赶忙抬起头。那个女人就是棺材里面那个女人。除了脸上在月光下面变得很苍白之后,
没有任何异常。
  “你,你怎么起来了?”我说话开始打结巴了。。。
  “那里面太闷了,出来看看。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因为你的命是我救的。呵呵”女孩子笑容一直都在。
这让我很想不通,这么开朗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选择自杀呢?
  “这个送给你,这个很漂亮哦,别给别人,不然我变成厉鬼也过来找你。”女孩子说着吧手里拿的一个黑
色的珠子一样的东西给了我。
  “这个是那里来的?”我看着那个珠子很眼熟。那个是我旁边那位在那个面包车司机手上拿下来的。
  面包车司机?
  “那个面包车司机是你们害死的?”为了一串珠子害死一个人,真是鬼才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不是我,是他。”女孩子好像受了委屈一样快要哭了指着另外一幅棺材说到。“他是厉鬼,如果不是这
样,他们家人也不会让我们冥婚,来保住他们家宅的安全。”
  “哦,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说着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好了,不生你气了。我叫安琪,你叫林韩宇是吧。”女孩子脸上又露出笑容。
  “恩。”
  “我走了,等下狗血泼上之后我再也不会上来了,你要记得是一个叫着安琪的妹妹救过你哦。”安琪说着
表情有点忧伤。
  “恩,我还会记得安琪妹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我开始不再害怕了。
  安琪恋恋不舍的表情中消失了。妮可拿着黑狗血来了,我想让她别撒黑狗血,可是妮可说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办法,黑狗血还是撒了。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着手里黑色的珠子,还没有忘记安琪的笑容。
  后面几天我还是一样来坟前祭灵,可是再也看不到安琪了。安琪再也没有出现。也许心里有点想念这么另
一个世界善良的妹妹。三天之后我离开了兰州。心里有种高兴,也有种不舍。经历过这次之后,我成长了太多
  从兰州回来,诺诺也知道了这件事。哭了好几次,被她教训了几次之后生活基本恢复了平静。也许是经历
了那次生死体验之后,我变得更加珍惜生活了。我经常会去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也努力的去完成一些我自己
想完成的梦想。父母开始催着要我们结婚了,可是对于我来说,我真的不想结婚,我开始害怕负担。每次都是
拖拖拉拉,诺诺每次说起这个事情最后的下场就是发顿脾气。也许是压力吧,我请了一个月的事假带着诺诺去
过一种我想要的生活。
  如果我说一个出身名门的现在在养鱼,你们肯定说我在扯淡,如果我说一个清华大学,一个人民大学的高
材生在农村种地,你们肯定说我脑子坏了。但这一切就发生在我表哥上官莫轩和他妻子秦水灵身上。在浙江上
官家和秦家都是名门贵族,当初他们放弃过都市生活,来到乡下时候,很多人连我在内的都不能理解。但是看
到他们偶尔寄回来的照片时,我开始觉得有的时候幸福真的很简单,不要权倾天下,不用富可敌国,只需红颜
榻前就足够。
  这次,我带着诺诺就是要去乡下过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打完了电话我们就带好东西来到了乡下
,也许是离开都市那个被长期污染的空气吧,来到乡下心情变得特别开心。表哥家是一座两层小楼,一个很大
的院子,表哥让我们住在楼上。我们安顿好之后,表哥带我们周围转了转。表哥家旁边就一家邻居是一对老夫
妇。表哥叫他张伯,男的非常客气,有着农村人那种特有的憨厚。
  我们来到了一个堤坝边,诺诺想去洗下手,刚往手边走表哥突然喊道:“别过去。”我们回过头看到表哥
的表情很紧张。
  “怎么了?”我问道。。
  “回家再说。”表哥说着,就带着我们回家。诺诺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多说话。我握着安琪给我的珠子和
手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回来了,快洗手,准备吃饭了。”表嫂看到我们回来很高兴。也许是乡下时间待长了,表嫂身上没有了
那种书卷气,更多的是一个贤良的夫人该有的气质。我们洗过手之后,我们就坐在桌上开始吃饭。没有那么精
致的菜肴,菜都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也许天然的。哪天我们吃的特别多,喝了几杯他们自己酿的葡萄酒。我们
回到了楼上睡觉去了。
  “为什么表哥不让我接近水边啊?”诺诺躺在床上问道。
  “不知道,管他呢,不让你过去就别过去就是了。”我说着抱紧诺诺。也许太多次那种经历了,让我开始
有点忌讳到那种事了。很快我们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那?堤坝,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对了这个就是今天下午带我来到堤坝。我看到一个女人从堤坝上往
中间水里面走了过去。好像是自杀吧。
  “小姐,不要啊。”我喊道。那个女人停下了脚步,我冲了下去,试图拉她上岸。那个女人突然转过头来
,既然没有脸。
  “啊。。。”我大叫着,往岸上跑。
  “怎么了?醒醒啊,宝。。。”我的手臂被人用劲的摇晃着,我睁开眼睛看到诺诺。
  “是不是做噩梦了?”诺诺握着我的手说到。我点了点头,原来是梦,好真实啊。我不是一个喜欢做梦的
人,而大部分梦我都没有任何印象。那个提拔,那个水面好真实啊。
  “别赖床了,快起来吧。等下表哥要笑话了。”诺诺说真拉开被子。我没有再多想什么就起来了。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下去的时候。表哥对我说着。
  “没事。”我勉强的笑了笑。
  “是不是乡下不习惯了?”表嫂问到。
  “没有,很好,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当我说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的时候,表嫂和表哥的脸
上变得瞬间难看起来。
  “表哥,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道。看着表哥。
  “我来到这个村子那年,我家隔壁张伯那时候有一个漂亮又懂事的女儿,叫着小琳。那年夏天的一天小琳
晚上没有回家,张伯开始找村里人帮忙找。可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用农村的一个迷
信的办法,请菩萨。说了叶奇怪,把菩萨抬到那个堤坝的时候,那些人说菩萨突然掉进了水里。大家都用东西
下水打捞,大家打捞起了一具尸体,而菩萨却不见了。”表哥说着喝了喝杯子里面的水。
  “死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小琳吧?”我说到。
  “嗯。小琳打捞起来的时候,身上伤痕累累。本来那个堤坝就传说有种水鬼。小琳理所当然的成了被水鬼
拉下去的。”
  “那之后呢?”
  “本来那之后一直相安无事,三年前,发大水,堤坝被冲垮了。水退了之后,开始重新修堤坝。就在堤坝
修好之后,怪事不断。去年村里两个大人夏天在哪游泳却淹死在哪,村里的大人都会游泳,根本没有什么可以
会淹死。上个月村里李伯的孙子在哪岸边钓鱼,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了疯一样,往水中间走去。旁边人想去
拉她已经来不急了。后来大家都说是水鬼又在作祟。”
  “所以你们现在都不去那岸边了?”
  “恩,本来那里是村里河两岸必须要走的路,现在大家宁可弯着走也不愿意走哪?”表哥说着。难道真的
是水鬼作祟,那么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子怎么解释呢?
  “那是在上个月,有人看到堤坝边上坐着个美丽的女孩子。而那个看到的人,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死了?接
着村里很多人做噩梦都梦到那个女孩子,我也梦到过。可是那个女孩子没有脸。所以。。。”
  “你的意思是我的梦你们都做过?”我觉得这个比我见过所有灵异的事情都不可思议。见表哥点了点头。
  “不是说全部大部分都有个。”
  “都这样了,你们干嘛不去请个道士来看看?”诺诺问道。
  “我们找个很多了,那些道士都是骗钱的,找不到啊。。。”表哥说着,露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
  “我帮你们找个,保证有用。怎么样?”诺诺兴奋的说着,我知道她肯定是想找妮可来帮忙。
  “行啊。”说着诺诺就拿出手机给妮可打电话。
  “真的有能办这个事的?”表哥还是有点怀疑。
  “那肯定的了,你表弟是谁啊,咱的生活圈可啥人都有。”我露出骄傲的神情。诺诺打完电话,说妮可明
天过来。让表嫂收拾两间客服,看样子。王汉也要过来了。
  下午,我跟着表哥看了看他种植的蔬菜,他养的鱼。看到他这么开心的生活,心里也觉得很舒服。
  晚上吃完饭,我们就回房间里面开电视,因为这次出来电脑都没有带。就只能看看电视了。
  第二天,因为妮可他们下午才能到,上午我在表哥家门口晒着太阳,我没有忘记这次来乡下的目的--放松
自己,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正在我冥想的时候,传来一个叫声。很尖的声音,我然后朝着声音的方向找了,
来到了那个堤坝。我惊呆了,一个女孩子往着水中间走去,而尖叫引来了很多人,但好像没有人敢走下去。
  也许是出于善心吧,我想都没有想,就冲下了堤坝,堤坝下面的水流很急,我根本没有办法站稳。可是那
个女孩子走的很稳,我一边喊着不要,一边连走带游的往前追着,也许是被我影响了,有几个男人也下了水,
跟我一样的向女孩子靠拢。在接近女孩子两三米的地方,在大家都以为有惊无险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身体怎么了?怎么动不了咯?我用余光瞄了一下旁边的男人,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怎么回事?”
我喊了出来,但是奇怪的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恐慌的看向女孩,但是那个女孩子旁边又出现了一个女孩
子,牵着她的手,向水中间走去。天呐,那个女孩子不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吗?衣着,头发一摸一样。
  看到女孩子慢慢消失在水面,我突然觉得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我感受到很无助,也许是自责的原因我能
感觉到泪水滑过自己的脸颊。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所有的人都能动了。他们好像没有一点
感觉时间静止过。女孩子消失了,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说这,说那的都开始了。
  我没有继续在水里挣扎,也游向了岸边。这时诺诺跟表嫂赶了过来,问这问那的,我都是简单的回答了几
句。虽然很多次面对,也见证过死亡,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死亡却无能无力。虽然没有救起人,但人们还是对
我们几个下水者很是赞赏。
  中午,在打捞队的帮忙下,女孩子的尸体被打捞起来了。这个女孩子身体上面没有一点表皮伤。她的死因
就是淹死。如果说这次事情都是水鬼做的为什么做的手法会这么不同。水鬼勾魂到底有什么秘密?
  下午妮可和王汉就到了,放好行李之后跟表哥和表嫂认识一下之后,没有多说就开始问我。当听到中午又
死了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妮可就站起身来说,走我们先去看看那个堤坝。我点了点头。
  我们六个人来到堤坝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个女孩子家的女人在哪里烧纸钱祭灵。女孩子的母亲哭得伤心欲
绝。。。诺诺看到之后,眼泪也不争气。那老父亲看到我,来到我身边,对我准备跪下,我拉起了那老父亲。
那老父亲用梗咽的声音连着对我说了三句谢谢。其实每个谢字都让我抬不起头来。
  妮可走到水边,用一个杯子装了一杯水,走到我们身边。对着那家人说到:“是水鬼杀人还是其他的,我
会帮你们查清楚的。让我见见女孩子吧。”那家人抬起头看了看那个“大言不惭”的姑娘。也许依照妮可的年
纪实在没有办法让人相信吧。那家人看我和表哥,我点了点头,表哥也跟着点了点头。
  在哪家老父亲的陪同下,我们来到了哪家,走进家里。女孩子的奖状贴满了全客厅,也许对于这个农村家
庭来说,这个是很值得骄傲的。而现在唯一让他们骄傲的女儿也没有了,怎么不让人伤心呢?
  女孩子的遗体放在那个土房子的偏房里面,由于长时间的水泡,尸体的大部分都有些水肿了。妮可围着尸
体看了一圈,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只有请灵了。”妮可叹了一口气。
  “请灵?”大家都疑惑到。
  “对。大伯,你准备一件你女儿生前最喜欢的小东西,做两道最爱吃的菜。把她的生辰八字给我。”妮可
说完之后,就走出了屋子。往表哥家走去。
  “妮可,你准备什么时候在哪里请灵?”诺诺像跟屁虫一样紧跟着妮可。我们在后面走着。
  “回去再说。”很快我们回到了表哥家。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妮可看了很久那个杯子里面的水。
  “这个堤坝里面根本没有水鬼,只有一个很深的冤魂。”妮可说着。开始了她的解释。
  “其实大家说的那种水鬼是一个灵界的动物,叫水猴。在日本叫叫着电风猴,它是一种属于灵界但生活在
凡间的动物,水猴生性好玩,它经常会拿人们的性命来玩。但这种生物很奇怪,一个死在它手上的人,一般都
是鼻子被泥土堵上而闷死,第二个他不会去抓伤别人。在它生活的水中会有一个特殊的红色,很暗淡,但在日
光灯的照射下还是能清晰的看见。”妮可说着,用手要动了一下那杯水。“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水鬼的痕迹,但
这杯水怨气很大啊,应该有事。”
  “一杯水就能看出这些?”表哥带着怀疑的语气问道。
  “恩,对了,上官先生,你上次说的那家女孩子也是那淹死,身上还有很多抓痕的那家在哪里?”妮可问
  “就是隔壁啊。”表哥回答道。
  “走,我们先去那家看看。”妮可说着,我们就站起身。走向隔壁。说明来意之后,张伯叹了一口气开始
跟我们说起来。
  其实小琳哪天是去那边小学,因为小琳初中成绩不错经常被小学老师找去帮忙批改作业。中午吃过饭的时
候过去了,可是晚上也没有回来,张伯就去学校找,但是学校的老师说今天根本没有见到小琳。后来,他们就
开始在村上找,村里人也热心的帮着找。可是就是找不到。然后村里一位老人就建议去找菩萨帮忙,后来的事
情就跟表哥说的差不多。。。
  “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小琳的照片?”妮可问道。
  “这个没有了。我怕她妈看了伤心全部烧了。。。”张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
  “我还有一张,就是太小了,不知道能看清不?”这时候旁边的张伯老伴跑进房间里面拿出一张很小的照
片。照片上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可以看个大概。小琳死的时候虽然只有16岁但已经是一个美女了。这个女孩子
好面熟啊,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们告别了张伯,没有多说其他的。
  “我看到过那个女孩子,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挠挠头说到。
  “是不是你梦中情人啊?”诺诺开玩笑说到。
  “对了,就是这张脸。”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拉她下水的就是那张脸,也就是梦里的女孩子。
  “对什么对啊?哼,林韩宇,你还真有梦中情人啊?”诺诺嘴已经开始骂了。
  “诺诺,别闹了。今天啦那个女孩子那张脸就是小琳。还有我梦里的也是小琳。”我激动的回答道。
  “看来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上官,你现在去找一下张伯,让他等下一起去请灵,准备几道小琳爱吃的菜
,还有生辰八字。”妮可对着表哥说到。说完之后,妮可回到自己的房间。表哥带着张伯拿着一个篮子很快就
过来了。然后妮可也出来了,那个女孩子家人也来了差不多了。
  “好了,不是至亲的请回避。”到了堤坝之后,这是妮可一路到这说的第一句话。我们也准备回避的时候
,妮可让我们不用回避。摆好菜和东西之后,妮可拿出2个布娃娃,一个交给张伯,一个交给那个老父亲。让他
们每人点几点血在哪上面,两个老父亲想都没有想就照做了。
  把两个生辰八字贴在两个娃娃的身前,妮可说了几句我也听不懂的咒语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个
娃娃变成了人性。而变成就是那两个女孩子。张伯和那父母也许是思女心切,看到女儿直接冲了过去。
  “拦住他们。”妮可喊道,我和王汉,诺诺上前拦住那三人,我回头叫表哥来帮忙的时候,表哥好像傻了
一样站在那发呆。也许太让他震惊了吧。
  “各位至亲,请不要冲动,人鬼毕竟殊途。”妮可说着。我转头看到两个女鬼脸面眼泪不比他们父母少。
“好了,今天请灵是为了解决一些阴阳恩怨。不然我就要还灵了。”妮可的话就像是古代的包青天在审案一样
  “小琳,这个堤坝的女鬼就是你把?怨气也是你发起来的吧?她还有李伯的孙子都是你害的的吧?”妮可
举着一个跟剑差不多的东西对着小琳说到。
  “是的,他们都该死。”小琳说这个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一点刚刚那些可怜楚楚了,而是一副恨之入骨的
  妮可转过头对着那个女孩子说到。“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了小琳?”她杀了小琳?妮可,你犯晕了吗?
我想着怎么都不可能。转头看了看地上的父母也呆住了。
  “小琳,对不起。”那个女孩子许久突出那么一句话,好像承认了这一切。
  “从小到大,我跟小琳都是最好的朋友,一起念书,一起玩。那时候孙燕翔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也许
是年少无知,也许是少女情窦初开,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老师,而且是一个有了家室的,有了小孩子的老师。
孙燕翔告诉我,我大学毕业之后就和我结婚,我一直抱着做美梦。直到有一天,小琳无意看见了我和孙燕翔在
一起。那时候我和小琳在学校的成绩都是数一数二,学校有一个保送重点的名额,我们两个都知道那个名额会
在我们两之一,但我们都觉得无所谓。但有一天孙燕翔告诉我,听说小琳要把我和他的事情说出去,那样我就
没有机会了。我当时觉得小琳既然为了这个名额出卖我,哪天我骗小琳说小学老师找她帮忙,小琳很高兴的答
应了。我和孙燕翔在她必须经过的路上等她。当时我只想教训一下她,根本没有想杀了她。但是小琳没有说她
说过那话,我就激动了。跟她打了起来。孙燕翔把她推进水里,我不会游泳,我求孙燕翔去救他。可是孙燕翔
说她死了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也没有人会跟我去竞争那个保送名额了。其实我一直很后悔,后来我知
道那些谣言都是孙燕翔怕事情败露故意跟我说的。小琳,对不起。”说着,那个女孩子哭的快不像人了。太让
人震撼了。
  “小琳,到你了。你该说说了吧、”妮可转个头对着小琳。
  “我死了之后,也许是冤死的我的魂魄根本就变成了一个厉鬼,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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