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组织一场热心的同学聚会组织者,回忆童年都有哪些游戏呢?

让我们回味的儿时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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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个孩子长大成人、为人父母,回首儿时,对童年的回忆,多半藏匿在他们关于游戏的记忆里。
每一代人都有各自的童年,对于每个人来说,童年并没有一个标准而清晰的模样,却多多少少打着时代的印记。物质匮乏的时候,孩子们玩得简单、单纯,追追打打就是一天。
改革开放之后,国门打开,中国与世界接轨,电脑、游戏机深入到中国家庭,数字化生存使得我们这个星球越来越形同一个村庄。孩子们不再拘囿于一个户外的童年,游戏的形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游戏,童年的转型
文/本刊记者 张 曼
如果用镜头把中国30年以来不同时代孩子们的游戏影像,做成一部横贯时空的纪录片,一定会让许多人都心生感慨。在某种程度上,几代人的童年几乎就是中国社会发展历程的映射。
几代人的童年狂欢
倘若这部纪录片是按色彩来区分的,其中色彩最丰富饱满的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生人的童年影像。尽管在那个年代,大多数人的生活尚在物质匮乏的阴影里,童年却并不因此而苍白无趣,相反,孩子们的天性大多在种类丰富的游戏里得到了释放和满足。
那时,中国大规模的城市建设尚未开始。无论在城市还是乡村,孩子们对游戏的创造力和大胆的想象都并未受到额外的禁锢。他们很少单独行动,常常三五成群,自发地组织和开创一些有趣的游戏项目。用如今的眼光来审视,这些带着乡土意味和野趣的追逐欢笑,似乎反而得益于那个年代的匮乏状态。
曾访问过身边几位六七十年代出生的朋友,如今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所成就,而“童年游戏”几乎是个一提及就让他们目光熠熠生辉的词汇,无一例外,都有趣事糗事一箩筐。
那时的孩子们远在芭比娃娃和变形金刚的诱惑之外,不知“至尊汉堡”和哈根达斯为何物,更无法想象整日幽闭在家是何种感觉。男孩子们上山打麻雀,农田沟里抓虾,河边甩杆钓鱼,傍晚列队巡逻、带兵打仗,女孩们跳房子,跳皮筋,聚在一起研究一些简单的手工活儿。
“我们用碎玻璃捡来当胶片,用毛笔在上面画各种图案,讲述各种情节。一到天黑,就拿出家里的手电筒,把画在玻璃上的图案照射到白墙上,模拟电影放映。制作的电影题材主要来自小人书,《水浒》、《三国》等等,观众还不少。”
“弯下身子,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刨去圆洞周围的灰尘,口中念念有词:‘地牯牛,地牯牛,请你出来吃酒酒,请你出来吃酒酒!’念着念着,一只只黄豆大小圆圆的小虫便仿佛很听使唤似的,呆头呆脑地从灰尘中爬了出来。”
“三五成群地一起去爬山,下河去捞螃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还上山刨人家挖完不要的红薯,到地里去烧来吃,好吃极了。”
这种快活而大胆的童年狂欢一直延续到了“80后”孩子们的身上,童年的游戏是这几代人记忆里欢快的间奏曲。
大院,阳光灿烂的日子
15年前,中国导演姜文拍了电影《阳光灿烂日子》,被称作是“94年度全世界令人赞绝的、至今仍渴望观看的影片之一”。影片借着主人翁马小军的独白,讲述了那个年代军队大院孩子们的成长历程。一个黝黑的马小军,勾起了多少人的童年记忆。
在这个电影拍摄完成的那个年头,中国才开始了住宅商品化的步伐。此前,中国城市的住宅分配大多由单位统一完成,单位所构成的住宅小区或院落是那个年代的特色产物。尽管对父母们而言,狭小的空间和遥远的公厕是那个年代痛苦的记忆,对孩子们来说,院落却是安顿悠长童年时光的摇篮。
“那时候一见面,就问你是哪个院的啊,你们院离我们院多远,我们院最近都有什么活动,特别有意思,在我们小孩的脑袋里,全世界好像都是靠院子划分的。”70年代末出生的王新回忆说,“那时候北方一到冬天,菜就很少,家家户户都储存大白菜,我们院里就堆起了高高的白菜山,外壳上结了薄薄的冰,我们一帮小孩冬天里最大的乐趣就是爬白菜山。”
在伙伴们欢快的招呼里,什么事情都变得有意思了。
在“80后”潘丽的印象里,院子里的小孩们俨然成了一个小社会,活动多得眼花缭乱,“我们那会女孩子们还组织了春节晚会,在一个没人使用的大礼堂里排演节目,歌舞相声小品,种类还挺全,点蜡烛许愿,给各家各户散发自制的节目单。”
但是相比起无拘无束的乡土童年,院落也像是一种隐喻:童年摆脱了匮乏的阴影,却同时也变得有更多的限制了。
城市,失落的童年
在“80后”们背起书包上学的时候,电视已然普及到了城市的家家户户,自制的小电影销声匿迹;印刷精美的“洋画”取代了烟盒,成了闲时消遣论输赢的游戏;群体游戏的种类和时间越来越少,孩子们把一半以上的时间留给了与电视和玩具的独处。
以至于很多“80后”在他们的童年记忆里,有多半时间想起的是当年的动画片主题曲、电视上和蔼可亲的儿童节目主持人“鞠萍姐姐”,或是当年的某类玩具。
事实上,电视是预示童年失落的开始。
伴随着电视的普及,资讯和消费时代悄然降临。电视节目与20年前相比,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内容更加丰富,尺度也愈加宽泛,无处不消费,无处不娱乐,也几乎能告知孩子们关于世界的一切表象。而在电视前长大的孩子,也理所当然地在懵懂中咀嚼并接受着成人世界的规则和秘密。
与此同时,孤独的童年伴随丰富的影像和资讯拉开了帷幕。
院落在住宅商业化的步伐里土崩瓦解。在如今的社会,人们在现实中逐渐相互疏离,家庭成了独立的小团体,生活也更加隔绝和私密。若干年前,邻里街坊之间互相走动的现象,在如今商业化的住宅小区已经越来越少见。
户外和群体游戏越来越少,甚至在有些孩子的生活里已经销声匿迹。孩子们往往在隔绝和孤单中打发着童年时光。
在父亲陈先生的描述里,上小学三年级的虎子生活轨迹很简单,每天4点半从学校回家后,吃完晚饭,就开始在客厅巨大的背投电视前看动画片,他已经独自看完了数十部动画片,无聊的时候还喜欢拿来反复观看。看到7点,回房间做作业。10点准时洗漱睡觉。陈先生无不自豪地告诉我:“他平时成绩很不错,尤其是数学。我告诉他,期末考试要是主课能都拿到A,过年就给他买个电脑。”
事实上,网络虚拟的游戏空间已经挤满了和虎子年龄相仿的孩子,和别的孩子比起来,虎子已经慢了半拍。而此时,对于孩子们的网瘾是否属于精神疾病,也正引发着网络热议。
玩到天黑才回家
文/本刊记者 张 洪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没赶上电脑和网络,也没有机会领略美国大片,他们的童年多半在室外度过,经常是一帮孩子在外面疯跑,一天呼啦一下就过去了。说起弹玻璃球、捉迷藏、扔沙包、跳房子、挑冰糕棍儿这些游戏,他们都有一肚子美好回忆。
廉价而简单的快乐
“我跟女儿最大的不同是,她们这代人的童年喜欢呆在家里,玩电脑,听MP3,而我们却是疯跑着在户外长大的。”39岁的陈列华,山东青岛人,上世纪70年代出生,当年她们那代人喜欢踢毽子、跳皮筋、跳房子、过家家,每一样都玩得乐此不疲。
“直到现在,每天傍晚,我还是喜欢下楼跳绳,小时候,能跳很多花样,那时,课间或课后就是一个跳皮筋,一直能跳到‘大举’,所谓‘大举’,就是两个孩子用手把皮筋高高举过头顶,我们飞腿将它从空中勾下,后来,大家都有点腿长身子短,可能跟每天勾皮筋有关。” 在陈列华的记忆中,最有意思的是皮筋的来源,废自行车内胎铰成细长条,或者牛奶瓶上束瓶口的皮筋,攒多了,一圈一圈串起来正好可以跳。
那个年代还没有大周末,父母一周要工作6天,孩子周六也要上学,只有周日是“解放日”,可尽情玩到天黑。家里如果有老人,炉子上永远用铁壶热着开水,微呼出啸声,角落里堆着大白菜,屋里没有暖气,烧饭也还没有煤气灶……孩子们独立或结伴出行,不需要接送。放学后,跳皮筋、扔沙包、跳房子,用粉笔在地上画上大方格,用护肤香脂盒做成“瓦儿”,大家开跳,将“瓦儿”趋至下一个格子,看谁不踩线最后占完整座“房子”。“房子”跳得好的同学,运动会上拿了跳远的名次,家长觉得这奖是玩出来的成果,回家后免不了要赏一支冰棍。
“每天这样跳,腿功自然练得好。常常是满头大汗,玩得几乎脱水,回家后拧开水龙头直接对饮,母亲说这样喝肚里容易生虫子,也顾不上太多,真渴啊。”陈列华说。
除了跳皮筋、跳房子,30多年前,城市大院里的男孩喜欢收藏烟盒,而女孩则是攒玻璃糖纸。当时,只有春节才能吃到杂拌儿糖,有的孩子还专门跑到印刷厂去捡废弃的糖纸。一张张五颜六色平整地夹在本里,闲时几个小伙伴一起欣赏并互换自己多余的,在那个物质贫瘠的年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在北京的大院里生活过十多年的王惠玲,童年在西城金奖大院8号度过。那时的功课并不很紧,下午放学后,几个女孩就在院里玩老鹰捉小鸡。其实,无非就是一个跑,老鹰永远要捉住最后一个,而鸡妈妈总是挡着道不让它捉到,闪避的功夫很快就练出来了。
那个年代,一般家庭都比较贫困,能保证吃好穿暖已是不易,给孩子买玩具几乎是天方夜谭。很多玩具就地取材由孩子亲手制作,这个过程本身便十分快乐。一把鸡毛、几条碎布、一根铁丝都可以做成玩具,于是就有了毽子、沙包、和铁环,这些简单的玩具,让那个年代的孩子玩得不亦乐乎。
户外的童年
“小时候我们最爱的是夏天,从吃完晚饭开始集合,每天疯玩到被父母一个个连名带姓喊回家。我从来没有独处过,周围几个女孩都是小辫子,急了就互相抓辫子,抓得再痛,也不留短发。因为当时的偶像是李铁梅。”陈列华说。
那时一般家里都没有电视,条件稍好的会有一个半导体收音机,闲聊是人们最基本的休闲方式。吃过晚饭,大人们拿着蒲扇坐在院门口山南海北胡侃,一大群孩子则出来捉迷藏,人人嗓门阔大,舍我能谁。
“那时的大院家家有一个小厨房,背后正好可以躲一个人,我们一般藏在那里,藏得次数多了,很容易便被找到,于是开始朝楼道钻,经常有父母出来乘凉,一开门喊一声,这孩子干嘛呢,很容易就暴露了。”陈列华回忆说。
农村的孩子,捉迷藏还有更好玩的花样。来自河南的王海涛老家在信阳农村,他们最喜欢的游戏是“八路军抓鬼子”。当年的电影多是抗战片,英雄是孩子心中的偶像。他们的道具是木头做的驳壳枪、木棍做的红缨枪,还要拴上红布条,条件好一点的,再安一个枪头,和真的红缨枪没什么两样。
两军对垒大多在晚饭后进行,以手心手背或“剪子包袱锤”决定谁当八路军和鬼子,场地多选在有隐蔽性的地方,比如生产队的粮仓、收粮食的场院等。那时的孩子都不愿当鬼子,人人向往八路军,“拿着手枪或红缨枪押着鬼子,他们举手投降,多威风啊!”某一天哪个孩子忽然有了一把塑料仿三八大盖的手枪,立刻被推为“司令”,简直是雄霸一方,神气坏了。
“那时没人呆在家里”,陈列华说。“如果某个小伙伴没来,一定是躺在床上在发烧。”只要大家能动,一定会聚在一起疯跑疯叫消耗能量。“童年的能量果然经得住耗,玩得累个半死,第二天又会活蹦乱跳。”
群体的童年
“一起玩的好处是,孩子们之间很容易相处,也很容易成为朋友。可是跳皮筋、跳房子等传统游戏,在社区已经很少看到了。”知春里街道干部赵冬梅说。“现在的孩子不怎么扎堆。”
“比如我们那时最喜欢的丢手绢游戏,要围很大一圈孩子。做丢手绢的那个人,通常有很大的成就感。被丢了手绢的孩子,要去徒劳地追一番,但也很幸福,现在的孩子,很少能团拢成这样一个大集体。”赵冬梅说。
因有相对空阔的自然空间,让户外疯跑成为可能。孩子们的耐力、体质和灵敏度都能保持不错的状态。“那时男孩爬树是小菜一碟,俗称‘小皮猴’,蹭蹭几下就上去了。农村孩子更厉害,我从小跟奶奶在乡间长大,亲眼见过猴子般灵巧的男孩。现在的空间越来越逼仄,即使有树,孩子们也没有爬一下的冲动。”赵冬梅说。
虽然拥有宽敞明亮的楼房和舒适无比的家居,陈列华却十分怀念简单、热闹、互相帮助、好像一家人的大院生活。“那个年代虽然清贫,却有着浓浓的人情。”现在住在单元房里,邻里之间很少走动,院子里相对寂静了很多,孩子的笑声也变得含蓄起来。
虚拟时代:孤独的童年游戏
文/本刊记者 王心一
10岁的孙扬出神地盯着五光十色的电脑屏幕,手指熟练点击键盘鼠标,聚精会神操纵自己的游戏人物与敌人战斗。一场殊死搏杀之后,他松了口气,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说到自己的游戏方式,孙扬指指面前堆成一摞的复习资料。他说自己的寒假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上数学辅导班、学跆拳道、参加剑桥英语辅导……根本没有出去玩的时间,他最开心、最放松的就是能在休息间歇的时候玩一会儿网络游戏。
孙扬抱怨,由于父母工作很忙,很少带他出去玩,经常把他一人反锁在家中。“从小我都是一个人玩,看电视、玩网络游戏、打游戏机,我还有不少电动玩具,这些自己一个人就能玩。”
如今,越来越多的孩子像孙扬一样,从小习惯独自在家,独自玩耍,独自在虚拟世界里寻找着自己的童年快乐。面对这些孤独沉浸在虚拟游戏中的孩子们,一场关于儿童游戏的变革已经在不经意间悄然发生。
游戏在虚拟世界
日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最新发布的《第2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08年上半年,中国的网民人数已经达到2.53亿人,首次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而在中国网民的庞大群体中,比重最大的是学生,占上网总人数的30%,达到7600万人。在中国网民年龄结构中,18岁以下青少年为第二大网民年龄群体,占人数19.6%,而这个年龄段自2007年底至2008年6月的上网人数增幅达948万人,是上网人数增幅最快的人群之一。
这样的变化不止发生在中国,越来越多的调查结果显示,青少年对于电子产品和电脑网络的依赖已经日益成为全球共同面临的社会问题。
“网络游戏不需要跟谁约好,随时想玩就可以玩,在游戏里你可以结交各式各样的朋友,而且游戏过关、决斗胜利时,让我感觉很爽。” 孙扬这样描述自己喜欢网络游戏的原因。
其实,虚拟世界给孩子们带来的快乐不只来自网络游戏,14岁的郭倩是班上的班长,从小接触电脑的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小电脑专家,在网络上,她专门给班级同学设定了QQ群,还布置了一个内容丰富的班级家园。郭倩一边展示班级家园里同学们的照片和留言,一边介绍说,现在班上的同学几乎家里都有电脑,也都会上网。课余时间,班级的同学经常会来访问这个虚拟空间,这里没有老师也没有家长,大家在这里可以畅所欲言,一起玩游戏,这个虚拟的小世界是班级同学聚会、谈心的游乐场。
而最让12岁的妞妞着迷的、同学中最流行的是“拓麻歌子”。这种诞生在日本,外形酷似鸡蛋的电子宠物现在已经开发到了第5代,并在全球范围掀起了虚拟宠物热潮。妞妞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照顾屏幕上那个闪动的虚拟宠物,密切关注它的喜怒哀乐,关照它的吃穿住行,看着它一天天长大。妞妞的妈妈张女士对女儿饲养这个虚拟伙伴表现得很无奈,“孩子是独生子女,从小家里又没有养过什么小动物,比起我们小时候,孤单多了。有时候看着她对着一个黑白屏幕上的虚拟宠物这么用心,我会觉得孩子挺可怜的。”
随着计算机的普及和网络技术的发展,科技为人类开创了现实世界之外的一个全新的虚拟世界,画面绚丽、互动性强、内容丰富多彩的电子类游戏代替了以往的现实的传统游戏形式,如今,儿童少年的休闲娱乐进入了全新的虚拟时代。
虚拟游戏的现实思考
传统形式儿童游戏的逐渐消逝,虚拟游戏不断充斥儿童生活,早已引起了众多学者和家长关注。专家认为电视、影像、电脑等多媒体电子产品促进了多样化信息传播,使如今儿童认识世界的方式发生了改变,以往任何时代的儿童都没有今天的孩子视野开阔、知识丰富。但同时,他们也表示随着虚拟游戏的流行,孤独、无助、任性、自我中心、缺乏基本的交往能力成为一种当今儿童中普遍存在的“时代病”。
随着住宅高层化、封闭化,传统社会淳朴的民风人情在大都市里渐渐销声匿迹,而同时,儿童的自然群体、儿童“院落文化”也逐渐不复存在。缺乏玩伴、社交圈过小、社会角色单一,使如今的孩子们失去了与伙伴一起游戏时的快乐。
17岁的高中生林鹏回忆说,自己小时候住在老城区的平房里,各家的门好像永远都是开着的,那时候附近的孩子经常呼三唤四地一起玩耍,男孩们常常玩打仗攻城,女孩儿则会聚在一起玩过家家和跳橡皮筋。但自从自己初中时搬进了楼房,各家之间的联系也就随着冷淡了,楼里的孩子很少来往,就算差不多大的孩子,也只是见面经过时点头打个招呼。
随着当代社会竞争的不断加剧,家长的教育心态和行为发生了很大变化,为了使子女不输在起跑线上,许多父母主动自觉地把家庭变成了学校,把自己变成了教师,用各种辅导班、才艺班塞满了孩子们的课余时间。
如今,数字化生存已成为人们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谁也无法阻止游戏虚拟化的脚步,但如何使青少年在网络时代健康成长无疑是社会各界应该共同面对的课题。
那些游戏对岸也有
文/本刊记者 李国文
甩陀螺、竹蜻蜓、踩高跷、打弹珠……这些据说阿公阿妈小时候在乡村生活时的童玩离我们很遥远了。”来自台湾宜兰县的陈洱通过网络聊起他童年的玩乐。“80后”的他正在大陆读研究生。
两岸传统游戏同源
据台湾国立传统艺术中心筹备处张世宗研究,相传陀螺最早起源于宋朝,名为“千千”,为宫女玩的一种游戏。“陀螺”这个名词出现于明朝,已经普遍成为小朋友玩的一种游戏。如今的陀螺同样是中华民族民俗的技艺与童年游戏的代表之一。
来自桃源县的台商杨启峰对儿时的游戏记忆尤深:“那些童玩台湾也有。”他的童年基本在上世纪60年代,那个年代,台湾物质生活比较贫乏,那时父母根本没有多余钱为孩子买玩具,小时候的玩具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男孩子用身边的竹子、木头做水枪与陀螺,女孩子便用布块做娃娃,拿废纸来折纸鹤、纸飞机。还有就是需要一块场地的群体游戏,如“老鹰抓小鸡”、“跳房子”等。“当然,后来我儿子就不玩这些了,他们有了塑料玩具、模型娃娃、电动遥控玩具、电动游戏……”杨启峰感慨道。
台北市大直地区有一家台湾玩具博物馆,里面收藏着许多早期童年玩具,包括上世纪四、五十年代训练小孩平衡感的“鸡啄米”、逗婴儿的“小木偶”等。由于馆藏丰富,许多小学生的家长都带着孩子来参观,重温自己的儿时回忆,也让现代的儿童一起享受父母时代的游戏。
年近花甲的鸿海集团总裁郭台铭谈起与年纪相差11岁的弟弟郭台成的深厚感情时说:“郭台成是我背着长大的,我常背着他去打弹珠,弹珠输光了,他还会帮我摸几颗回来,让我翻本。”弹珠是由玻璃材料制成,圆圆的,有透明、花纹、彩色的,约莫食指头大。“我小时候在庙会上还玩过弹珠台,不过是已经加工改造过的一种装置。”陈洱说,“至于其他传统童玩就没玩过。”父母他常给陈洱讲起上辈的活泼景象:目不转睛,奋力一掷,只为了使手中甩出的陀螺能强劲地旋转舞动。
与陈洱不同的是,大陆农村出生的“80后”对甩陀螺、滚铁环、玩弹珠、踢毽子等这些并不陌生。今年27岁的黄鑫不仅玩过这些游戏,还对其道具的制作方法了如指掌。他说,那时同村女孩子一般会“跳房子”、踢毽子等。
随着时代的演变与人类科技的创新,陀螺由最早的木制陀螺,演变成塑料陀螺。杨启峰说,其种类与玩法也随着时间渐渐多样化,从以前单人玩的陀螺,演变到两人、三人、甚至七八人都有,而且陀螺的重量由轻巧逐步到一两公斤不等。
“这样演变就不至于很快被社会淘汰。” 杨启峰介绍着,玩大陀螺的游戏创始于桃园县大溪镇的简武雄先生,当时因为看到了小朋友在玩陀螺,勾起了他儿时的回忆,于是就请朋友帮他打造一个5公斤的大陀螺。现今打“大陀螺”已经变成桃园大溪的特色之一了。
联机游戏让全球同步
在经济飞速发展继而成为亚洲四小龙的数十年里,台湾的小朋友已经拥有各种玩具,先是金属玩具、塑料玩具。回忆起童年,陈洱说,“国小时自己书包里总不离哥哥留给我的无铁金刚,而同龄女孩则对装扮芭比娃娃印象最深。”而电动遥控玩具和电动游戏已是后来上中学时玩的了。
《热血高校》是陈洱第一次在电子游戏机上玩的游戏。这款游戏一开始出现在1986年的电子游戏场,后来发展到红白机上并延伸出足球、篮球、躲避球等系列,成为街坊间的大热门。可以说是陈洱这一代人儿时的美好回忆。陈洱说:“直到上大学时,我偶尔还玩网络版的《热血高校》。其保留了原有的味道,藉此招揽像我这样喜爱热血系列的玩家。”
在陈洱记忆中,中学时“音速小子I” 刚面世,他就玩上了瘾。“后来其第二代速度之快、跨度之高,常常让我张大了嘴巴。真是玩得不亦乐乎。”前几年,“音速小子”10周年版刚出来时,他还特意买了放回家,“留着收藏”。在网络时代的今天,陈洱还时不时与大陆同学联机玩游戏。较早玩的便是《炎龙骑士团2》和《地理宝藏》。
女孩对于装扮芭比娃娃的兴趣,丝毫不亚于陈洱对电子游戏的迷恋。网名叫大头与小涵的年轻夫妇,曾经便是这么一个娃娃迷。他们经营着桃园市一家以娃娃为主题的复合式餐厅。开这家娃娃主题餐厅的小涵一方面为圆自己重返纯真年代的梦,也有心推动玩娃休闲风潮,小夫妻甚至自掏腰包举办改娃比赛。
小时候缺少各种玩具的黄鑫高中时对电子游戏异常迷恋,这与同龄的陈洱一样。“高一时,还经常跷课跑街边的游戏厅打‘三国志’。”黄鑫笑了笑,“以至于发展到现在,在节假休息日,还常玩网络游戏。”他说,大的网络游戏往往有朋友合作更有意思,比如《魔兽世界》等。
杨启峰担心,在富裕的环境中,电动玩具、网络游戏掳掠了E世代孩子们的心,以往父母陪着孩子一起学习、一起玩乐的温馨画面,逐渐成为一个看似容易却很难达成的梦。
曾经流行的儿童游戏
缝制一个两寸见方的布包,布包内放些沙土或绿豆。找一块空场地,可3至4人参加。两头各站一人负责扔包,中间一人面对手中拿包者,拿包者把包扔向中间人身上,又不要让她接住,只要击中三次,中间人就要“下台”,换扔包人上场。
流行在上世纪50至70年代。可三至五人一起玩,先由两人各拿一端把皮筋抻长,其他人轮流跳,按规定动作,完成者为胜,中途跳错或没钩好皮筋时,就换另一人跳。跳法是皮筋高度从脚踝处开始到膝盖,到腰到胸到肩头,再到耳朵头顶,然后举高,“小举”、“大举”,难度越来越大,跳者用脚(不许用手)去钩皮筋边舞边唱着自编的歌谣。
男孩们爱玩的游戏。盛行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铁环是个约一尺多周圆的铁圈,其厚约一厘米,另有一个一尺多长的铁钩。可选一平整的场地,玩者手握铁钩钩住铁环,从场地一头边跑边推,让铁环不倒并不断向前滚动,一直滚向场地的终点。滚铁环亦可二三人一起进行比赛,谁中途不倒又快速到终点者为胜。
用废纸扎成各种形状,可以是会返航的,可以是像蒲公英一样飘落的,还可以是像小鸟一样翱翔的。
孩子最喜欢的游戏之一,用一根绳子结成绳套,一人以手指编成一种花样,另一人用手指接过来,翻成另一种花样,相互交替编翻,直到一方不能再编翻下去为止。翻花绳的起手式一般是“面条形”,常见的花样大概只有5~6种,比如“牛眼”或“花手绢”。
老鹰捉小鸡
先猜拳,输的人当老鹰,最先赢的人当母鸡,其他人都拽住前面的人的衣角,躲在母鸡身后,排成一列。老鹰要抓住小鸡,就得绕过母鸡的翅膀,快速从尾部切入。被拉出来的小鸡就得接替老鹰的工作。
玩的人各出弹珠数枚,输者将丧失对玻璃珠的所有权。在地上划线为界,谁的玻璃珠被打出去就输,叫“出纲”。在地上挖出五个坑,谁先打完五个洞,就变老虎,再打谁,就可以把谁的玻璃珠吃掉,叫“打老虎洞”。
陀螺是一种像漏斗一样上圆下尖的木质锥形体,尖头上安有一个小钢珠。还需制作一个鞭子,即用约二尺长的一小木棍,在棍的一头系上一根绳或细皮条、布条即可。先将鞭子的绳在陀螺上绕几下,然后用劲把陀螺放在较平的场地上,让钢珠着地旋转,玩者应用鞭子抽打,使其不停地旋转。玩技好的可同时抽打2至3个陀螺,比谁转的时间最长者为胜。
供稿《今日中国》(2009年第二期)
文章来源: 中国网
责任编辑: 雨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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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童年的游戏
通宵玩网络游戏,直到双眼通红,这已经是我最常选择的消遣方式了。偶尔也觉得这样重复而单调的游戏过程真是无聊和乏味,无非是练级和打斗。我于一个再短暂不过的瞬间想,这就是游戏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快感从哪里来。当一切都成为习惯,你能做的就是听从习惯的支配了。不禁怀念起童年时候玩的那些游戏,简单但是有趣。怀旧是奢侈的行为,那就偶尔放纵一下吧。我小时候不大好动,错过了好多好玩的游戏。好玩的游戏,一般都带点危险性,甚至还称得上野蛮。比如打群仗,擦破皮流点血是常有的事,闹得狠了,打破头也是有的。一般都为父母亲禁止,但哪里管得住?一有时间,依旧分了两帮人,或者玩打仗,或者玩捉迷藏。玩打仗都是学电影上的,每人都配备有武器。这些武器,或者是用纸折成手枪的样子,枪管里塞进一点土,射击的时候,就把管子里的土当子弹攻击敌方。秩序一般是没有的,后来就往往成为混战。跌倒了的,再爬起,谁也不会哭,谁哭了谁就是娇气宝,被大伙儿取笑。枪之外,最为钟爱的就是刀和剑了。我们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把木块削成长条,看上去就有刀剑的模样了。然后我们拿这样的木刀木剑杀来杀去,表情严肃,大喊大叫,挥舞着武器,发泄我们的正义,对手总是恶魔和日本鬼子,而且胜利总是属于正义的一方。如果我们想把打架玩得更聪明一点,就会采取捉迷藏的方式。那些砖瓦的房屋,墙上生满着青苔。我们就把脸贴在上面,注意着每一点细微的响动,脚步声甚至呼吸声。那些小巷子总是狭窄而长,格局复杂,在里面轻咳一下,回声曲曲折折的传开去,听在耳里,却并不好推断藏的人隐身何处。我们小心的定位,努力在别人发现自己之前,把手里的木枪顶在他的腰后,然后说:不许动!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开心的笑。这算是比较玩智力的游戏了。男孩子还是喜欢简单,有女孩子在,就捉迷藏,没有,我们可能就玩打群仗了。这再也简单不过,分成两帮人,开始打就行了,不过是不能用武器的,都是徒手的摔跤。玩的是力量和技巧。与玩打仗相比,放风筝真是太温文的游戏了。三月里风暖的时候,满天都飞舞着风筝。相比现在城里孩子的风筝来,没有那么多的花样,也算不上漂亮,可是那都是我们自己动手做的。总是有那么些手巧的孩子,用纸糊出可以在风中飞的风筝来,真是太了不起了。技术平庸的,比如我,只能糊出简单的大雁来,高明的,就能糊出蝴蝶,老鹰,金鱼,甚至还有蜈蚣。那就太难了,我是学不会的。但谁管呢,只要玩得高兴就行了。难看虽然是难看,翅膀上是一定要画上点图案的,不会画也写上几个字。然后我们的风筝就在风里起飞了,手里攥着的线,是妈妈缝衣服的粗线,现在我们缝住了我们的风筝,牵着它在三月的风里奔跑。天是蓝蓝的,纯净透明的,我们跑过田埂,那路边开着野花,如果是女孩子,还不忘了采一朵来插在头上。那时候我们心情是轻快的,在飞翔。燕子们的心情肯定也是轻快的,否则它们掠过水面的身姿怎么会那么的优美呢?池塘里的水如此的清浅可人,还有柳条儿软软的垂下,在水面上点出一圈一圈的晕来。与飞行有关的另外一个游戏是折纸飞机。因为艳羡飞鸟,所以我们放风筝,因为喜欢抬头寻觅窿窿飞过天空的飞机,所以我们玩起了纸飞机。一张纸就可以折出一只漂亮的纸飞机了,但我们总是折出许多来,于是草稿纸就不够用,就撕练习本。还有课本的扉页,最适合折飞机了,硬的纸折出来的飞机,飞得高而且远。我们是会比赛的,看谁的飞机飞得最高最远,在改造飞机的飞行技能上,我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努力。空气力学我们是不懂的,但飞机一律是流线型的身材,配着大大的翅膀。我们从来就不缺乏创意,折出的飞机有鹰式的,鹞式的,火箭式的,轰炸机式的,都有讲究。比如鹞式的飞机,翅膀就是卷起来的,飞行的姿势最是轻柔,也最能在空中盘旋。我个人就最钟爱鹞式的飞机,可惜我如今早已忘记是怎么折的了。那时候我们总是在飞机的肚子上哈一口气,使劲儿的把它飞出去,火箭式的飞得最快,也最早落地,鹰式的飞得最高,落点也最远,轰炸机式的最笨拙,慢吞吞的飞一段,笨笨的掉下来,最后就是一群鹞子在空中悠闲的盘旋了。那场面是壮观的,伴着我们的大呼小叫,那些飞机款款的飞行,落下又飞起来。其中的一些,有的上了屋顶再也下不来,有的掉进小水坑再也飞不起来,偶尔有一只,安稳的停在某个女孩子的头发上,或者肩上。孩子们都是不怕脏的,我们玩泥巴,好比现在的孩子玩橡皮泥。泥巴粘粘的,三分湿是最好的。我们把泥巴捏成碗的形状,然后使劲的扣在地上,泥皮子爆裂开,发出啪的声音来。这样的声音使我们迷恋,一遍遍的揉扁了再捏,再扣。黄昏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的,妈妈端着饭碗找来了,于是我们万分不情愿的,在河里洗了手,跟着妈妈回家吃饭。有时候我也把黄泥捏成其他的模样,或者是熊猫或者是八戒,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天赋的。我的熊猫是大脑袋,胖胖的身子,两条腿盘着,憨憨的笑;照例我还要在它手里插上一节竹子的小枝,让它饿的时候好有东西吃;眼圈当然要描黑,否则伙伴们该说不像了。我曾经把捏过的最好的一只熊猫放在壁龛上有半年的时间,后来它的下场是不知所踪。童年的许多事物都是这样消失的,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等到我记起来,已经是多年之后了。记忆总是飘渺和模糊的,在最希望的时间里,最不情愿的丢弃了。跳房子,滚铁环,吃野果果,捉虫虫,吹肥皂泡,翻绳绳,都是这样的留在过去了,再也回不来。说起吃野果果,嘴里又泛起酸酸的味道了。还是酸的味道留得深刻些呀,我们吃的野果子,大多都是酸的,甜的味道当然有,可惜忘记了,于是只记得酸。现在的孩子吃着巧克力长大,怕是从没有吃过那些野果子,相比之下,我还是觉得我们那一代人幸福,至少还吃过野果子,那是一种幸福的体验,野果子的味道比什么都好,酸还是甜都不重要,寻觅的乐趣比吃还有意思。在草丛里,荆棘丛里,我们总能发现一些可以入口的东西,要是找到野草莓,那就是极品了,野草莓只有手指头那么大一点,红红的最惹人爱,汁水又多,放进嘴里就化了,可惜野草莓还是少,只在雨后见得多一点,或者是早晨的露水落过之后,才会在草丛里探出它红红的脸来。相比之下,野葡萄就寻常得多了,它的果实是小小的,一串一串的,像葡萄,所以我叫它野葡萄,事实上却不一定是,我们很少计较这些野果子叫什么名字,只因为它的味道是酸极,所以叫它“酸蜜子”,现在想起来,我们孩子可能是误解它们了,也许它们变红之后,味道会变甜呢,可惜我们总是等不及它成熟,青青的时候就把它吃了,酸得一嘴的涩涩味道,舌头都酸得麻痹,可我们还是继续吃,吃完才罢休。吃完酸蜜子,夏天就真的来了。这时候荆棘丛里,可能会有红果子隐匿其中,仔细搜寻,它们就躲在里面,但一要小心刺的扎伤,又要小心马蜂的蜇,马蜂是很喜欢把窝挂在里面的。而且还有蛇,它可能就懒懒的蜷在那里睡觉,是很不喜欢被打扰的。如果你不是太莽撞,还是先拿根竹竿探探虚实,我们那里的孩子常说:竹子是蛇的舅舅。蛇见了它舅舅,还敢放肆?在作了诸般的小心之后,我们拨开荆棘丛,摘下红果子来。也许红果子并不是那么的好吃,况且整个夏天,地里有甜高粱可以吃,有西瓜可以吃,有香瓜可以吃,可是红果子得来不易,我们还是很喜欢的。漫长的夏天之后,肥美的秋天就来了,吃的东西多了起来。正因为多,能记住的反而少。有一种灯笼草,果实就像一只只悬挂的灯笼,剥来灯笼纸,里面是小小的果子,略有些酸甜的味道,算不得极好,但那一只只的灯笼,玩起来是有意思的,看着也有趣。如果不是未来太多的诱惑,我不会回到从前。从前是一个个片段的连绵串接。那年我趁一只蝴蝶吃花粉的时候,捏过它的翅膀,它会不会记恨我?那年我捉住好多蜜蜂,放在一只玻璃瓶里,虽说我在里面放了油菜花,可被囚禁的它们哪有心情吃呢?那年的那个夏天我在水田里野心勃勃的摸索泥鳅和黄鳝的身体,阳光贴在后背上;那年的那个下午,我和一群孩子在小湖里游泳,男孩女孩都光着身子,在清澈的水里钻下去又浮上来,几只水鸟呆傻傻的左顾右盼;......多年之后的一个中午,我走入草地深处躺下来,戴上墨镜,天上流云变幻。长风如诉,涤荡着往事。我仿佛又回了去,那时候的平原上,有一个少年赤脚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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