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mt世界坐骑攻略师傅帮我看,他就是坐着玩手机也不跟我说怎么做,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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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修车师傅去我家修车,他自己半路骑摩托车(喝酒了)摔倒了,现在叫我赔医疗费,说不赔钱就起诉我,我该
浙江-宁波&03-11 21:43&&悬赏 0&&发布者: & 回答:(2)
我叫修车师傅去我家修车,他自己半路骑摩托车(喝酒了)摔倒了,现在叫我赔医疗费,说不赔钱就起诉我,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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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起诉好了。
他起诉的话我要赔医疗费吗?他能告赢吗,杨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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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无关的。
他要是起诉了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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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摩托车车行坐着,让修车师傅帮我去办理年审,等他一个多小时不止,不奇怪吧?坐在这里跟老板也没有话
我在摩托车车行坐着,让修车师傅帮我去办理年审,等他一个多小时不止,不奇怪吧?坐在这里跟老板也没有话可以说啊?越想越奇怪?
我有更好的答案
办理年审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如果人多还要排除。在店里坐着无聊可以与店主、店员或维修师傅聊聊天,也可以了解一些维护保养方面的常识,或者看看电视、玩玩手机等消磨时间都可以。
妈的,年轻人不用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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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真实经历,我说的也许能帮到你...收藏
我今年31岁,17岁入行,已经干了14年。结婚生子,于是我金盆洗手不干了。以下我要说的,全是我14年以来的亲身经历,首先你得相信我们这个职业的确存在,只是我们低调罢了。否则你在你所在的城市细细打听,一定会找到我的同行。本吧长时间潜水,看了不少也听了不少,不得不说的是,有些帖子的确在我过往的工作中给了我提示,但是也有很多错误的方法。今天讲出来,其实是在破坏行规,另一方面也是让大家这些将“灵异”这个概念似信非信做个解答,希望各位今后遇到类似的情况后,不必用一些错误的方法,吓到自己,或者伤害自己。我慢慢的写,你们慢慢的看,我不会主动来回答你们提的问题,我讲的、经历的,如果你能看懂并知道怎么应对,我想就够了。当然我也知道一定会有不少朋友说我在瞎诌,也罢,决定权在各位,信或不信,骂与不骂,各位自便。
首先我得说,进入这行,完全是个偶然。我和很多人一样,从小学到高中,中途和一群社会上的混混一起学坏,辍学。然后开始在街上游荡,赌博,玩游戏机,抽烟喝酒,打架。。至少说17岁以前,我是真正活的像个孩子。那年调皮闯祸。家里人又从来就很相信迷信,于是认为我是被什么小鬼上身,请了道士来做法跳大神。念经什么的替我悔过。。然后因为我的叛逆,我离家出走。从重庆到昆明。火车上我遇到一个瞎子,于是这个瞎子成了我进入这行的关键人物。因为他把我介绍给了昆明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天师,这个天师,后来成了我的师父。那一年我17岁,开始啥都改变了。。
拜师的过程什么的我就不说了。也没有什么太值得提的地方。我师父只是教我一个道理,正道、人心、去恶、行善。坦白说,这活不是免费干的我们收费还挺贵。我师傅花了好长时间扭转我不信鬼的心态。也根本不会像电视里讲的画符啊,做法什么的,都是狗屁,骗人的。师父随身带的东西就几样,从不离身。一副骰子,一个罗盘,十来根红绳,还有本皱巴巴的书(后面再细说),然后还有样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东西,就是坟头的土。
在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些东西之前,哪怕我跟着师父整天学一些经文口诀之类的,我也从没相信过这个世界真的有鬼。我也无数次问过师傅,到底有还是没有,师傅告诉我说,有,但是并不多。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收费贵的原因吧。一开始我也认为师傅不过就是一骗财的神棍。直到1998年,我跟师傅去贵州,接到当地一个土大款的委托。那时候起,可以说我的整个世界观改变了,我高中没毕业,也谈不上什么世界观。可至少从那个时候起,我才渐渐开始用一种另类的眼光来观察我生活了17年的这个世界。土财主很豪气,师傅跟他谈好价格,6万6千块,下一段我再仔细讲这个故事。
土大款说他50岁了,至于怎么发家的我也没啥兴趣,总之在发家的过程中,肯定干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导致他找我们的时候说自己很倒霉,他家在贵州凯里市区有几处房产,这次出事的是他老家的房子。大家知道土大款一般挣了钱,都喜欢会老家盖个什么拉风的房子,好在村子里炫耀自己有多了不起,他那房子当初请了个大师来批过,我们行话叫“问路”说他得面水靠山,这个大家都知道,风水学上都这么讲究的。然后那个大师告诉他,背后的那个山,就像是皇帝的龙椅,房子坐落在那里,面前的水和远处的山,好像一个皇帝在椅子上,望着江山。屁,说得好听,那土大款大概也是一没脑子的货,为了让那山看上起像个椅子,硬是铲了个山坳出来,做他的“靠椅”,殊不知等房子都建好了,当地有村民找他,说他把自己祖坟给铲了。土大款想吧,这也没多大点事,赔钱吧,老子有的是钱。。于是他赔钱给那村民,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可不知道钱是赔给活人的,你死人还没打点好呢。。于是从他开始住进去后,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房子大,土大款懒。。请了几个村民到他房子打扫卫生,养鱼什么的。晚上还得守夜。他请的一个40多的大婶,说是晚上睡觉老是做梦。。一开始大家都还以为是“择床”。。认为习惯了就好了,可没多久这大婶就疯了,整天念叨的就一句“不打。。不打。。”于是这么一来,村子里的传言就出来了,说什么挖到土地公啦。。又说什么挖断老树根了。。于是另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年轻点的男村民就主动去他们家巡夜。。也是过了没多久。。这男的虽然没疯,可是也开始有些恍惚。。说话不清不楚了。。土大款才意识到事情不大对了,就遣散了工人,房子锁上。一直没敢再住,请我们去之前大概一个月,他回村子里去找那个吓得有点恍惚的男人。那男人多少也恢复了不少了。。于是土大款扔出一沓钱,叫他给说说到底啥事。那男的犹豫老久,才说他头几晚睡觉还没觉得什么,那床是一侧靠墙,另一侧对这门。他老是面朝门睡,晚上也很安静,顶多就几声猫叫。直到有一天他面朝墙睡了,晚上迷迷糊糊转了个身,说有个穿长衫的瘦巴巴的老人蹲在他的床前。。手里拿这编筐子的竹条,一直抽他,说这是我的床。。。他说倒也不觉得痛,但是绝对够吓人,睡醒了以后根本就忘了。就当没察觉,久而久之,于是就恍惚了。。当时 听土大款说这些的时候,我真当是在听神话故事。于是师傅说,你把你房子面前那池塘水放干。撒下稻、黍、稷、麦、菽,晚上我跟我徒弟就住进去。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被吓到。并不是相信了这个东西的存在,而是对这个事情本身有点抗拒。当晚进屋前,师傅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要怕,我教给你的口诀你没事就在心里念就是了,壮胆。师傅说这话之前,我都一直以为那些口诀是驱鬼的,谁知道竟然是壮胆。我们进了那个大院,其实房子看上去很正常,根本不像鬼片里面那些阴森森的。我们没有进屋子里,师傅在院子里拿罗盘比划,东南西北都走遍了,然后他跟我说,在这方位挖个坑。我挖了。师傅取出一根红绳子,倒了点刚刚我说的坟头扫下来的土。然后师傅说,咱们进去。于是我跟着师傅进去了,其实一切都非常正常。后来师傅告诉我说,刚刚挖坑什么的是在打招呼,他说他也不知道到底管用不,反正他的师傅是这么教他的。进去后到了闹鬼那房间,那床打扫得很干净,却干净得让人挺不舒服的。师傅说,你说床,我睡地下。于是师傅在离床大约2米的地方打地铺。他嘱咐我说,别真的睡着了。于是我开始面朝墙壁胡思乱想,一会想想小时候的事,一会有念口诀,一会又想点别的,一会又念口诀。大约夜里2点的样子吧。我感到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是鬼片里演的发冷,是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渗到肩膀,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但是我确定这个感觉是告诉我那东西来了。这时候师傅说,你转身过来,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你会用余光看到别个东西,别正眼看。我很怕,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我按师傅说的转身,看着自己的脚,屋子里黑归黑,但是还能见到床边那个穿长衫的。那穿长衫的开始晃动手。一开始我还没想起是拿荆条抽我呢,直到他在念“这是我的床”就这么一句,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是从师傅嘴里听的,我得声明我没看见,只是余光在剽。我只感觉有种好像粉笔擦被人打了一下,有灰尘扑过来的感觉。然后我听师傅说,好了,没事了,收拾收拾,我们走吧。
我问师傅,这就完了?师傅说,当然完了,怎么你还没玩够?我说怎么这么容易,怎么做的,因为本人一生看了无数鬼片,里面什么做法啊,帖符啊,念咒啊什么的,怎么这么简单。师傅告诉我说,那些才真是骗人的。我们这行,没那么多讲究,轻易碰不到,碰到了就是硬货。师傅说,那个穿长衫的老人就是祖坟里埋的那个,叫啥我给忘了,师傅进院子的时候挖坑埋线,说是在给他指路。师傅还说,这些鬼,他们就是一个好像卡带了重复做一样事情,没有思维,也没有感情。往往遇到了都是走失方向的。也不存在什么形态,每天都有很多人死,要是个个都成鬼,那不更可怕吗,所以这里科普一下,鬼是存在的,但是很少。也并非是收了冤屈,回来复仇,这些都是电影里骗观众的,当然那种复仇的也有,遇到过,后面再细说。数量少,并且他们大多是无害的,它是一种能量未消亡,却又什么也做不了,不上不下的一种状态。师傅这么跟我说,我听得似懂非懂。他说当时我砖头的时候不正眼看是因为两点,一是不敢看,二是也没啥好看。师傅在它抽我的时候,往它头顶撒了土。然后用绳子绕了它的脖子,他就去了,佛家讲的超度,我们叫带路。没啥复杂的,就这么简单。但是要克服心理上的恐惧,还是挺难的。至少我从那开始,一时半会,很难接受。
出了院子,师傅叫我跑到路上去叫那大款。因为当时还不怎么普及手机,我师傅没有。我叫了那大款,他开始不敢进院子,师傅说你进来,接下来你得帮我。然后师傅就在刚刚挖坑那里,把土收起来,在地上铺匀,然后把坑里的红线拿出来,酸在大款的左手五根手指。然后师傅叫他在铺匀的土跟前跪着。接着师傅开始叽里咕噜念咒文。完事了让大款把栓了红线的手到那土上按个手印。按下去后,师傅把红线取下来烧了,让大款自己把那些土吹散。然后师傅就告诉他,完事了。土大款挺不放心,说真完了吗,师傅说你要不信你先付一半钱,没事了再给剩下的。师傅不会怕哪些赖账的,他有的是办法收拾这样的人,这个以后再聊。完了收了一半钱,师傅就带着我走了。于是我们连夜下山到了凯里市,都差不多天亮了。师傅带我去喝酒洗澡,是不让那东西跟着我们。我洗澡的时候问师傅,在院子里念的啥,师傅说,那是骗大款的,一阵瞎搞,什么用都没有。就让他看着像这么回事。然后我问师傅,剩下的钱咋办,师傅说,不怕,他一定会给的。
以上说的,是我第一次直面这些东西。我不能说我们的职业是在猎鬼,谈不上是“猎”更多的时候我们其实是在帮助人。我的第一次在师傅看来,简直小儿科到了极点,可在我看来,却真的颠覆了我的世界观。直到后面这些年,遇到的各种怪异的事情,渐渐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们点过恶鬼,收过小鬼,帮鬼了过心愿,帮人把附身的打出来过,召过笔仙,刨过坟。。太多了,如果你们想听,我就慢慢讲。
刚开始跟着师傅跑业务的时候,我只能配合他玩点小CASE的东西,一般遇到大玩意,他基本不带我去,第二年的时候,师傅才带我做了趟大单。四川和重庆之间有个地方叫荣昌,那件事就发生在那里。这次遇到的是一个小姑娘,电话那头雇主说是被附身,师傅说得亲眼看了再说。谈好价格,我们就去了荣昌。到了雇主家里,看到小姑娘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些这行的习惯,先看手指。小姑娘的指甲很长,估计有点时间没剪了,指甲很白,皮肤是正常的。小姑娘不笑也不说话,眼神明显的呆滞,傻坐着。大约有5岁的样子,完全没有她那个年龄的小孩该有的活泼。师傅看完小女孩,就叫父母都出去,关上门窗,开始用骰子问路。然后用罗盘在屋子里走圈。随后师傅低声跟我说,这次这个,是婴灵。我听名字就吓着了,我知道那是夭折的孩子的魂。师傅以前告诉我说这种东西要化掉挺不容易,因为它几乎就是婴儿,什么也不懂。师傅开了门把这情况告诉了小姑娘的父母,那母亲一听就哭了,她说那小姑娘是头胎,在她之后她们夫妻还有个孩子,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没保得住,就掉了。不是不想要,是没保住。师傅问,是几个月的时候没的,她说5个月。师傅说,你们夫妻俩,今晚用我给你们的红绳子,把小姑娘的两只脚的大拇指并在一起拴起来,给她洗澡,换身素衣服。把家里反光的东西都拿东西遮着,把相片什么的都收起来。然后再去买只公鸡,几颗鸡蛋。晚上睡觉的时候开着窗户开着灯,不要让婴灵认为又过了一天,准备好这些东西后,明天我和我徒弟再过来。
当天出了她家的门,我们就直接去了五金市场。师傅买了6颗很大的钉子,然后买了一瓶工业酒精。当晚他叮嘱我,第二天进去的时候,心里尽量要平静,不要有太大的思想波动。其他啥也没说,早早休息了。第二天,我们又去了那小姑娘家里,师傅搬了一张椅子,有靠背的那种。请小姑娘的父母把小姑娘抱到椅子上。然后他俩在面对椅子2米多的地方并排跪下。师傅开始在房间的四个角钉钉子,把红线彼此连接,形成一个线圈,把所有人围在中间。师傅这时候出去杀鸡,取鸡血。叮嘱她的父母跪着别动。不一会他端着碗过来了。小姑娘还是呆滞着,好像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但是明显非常憔悴。师傅把嘴凑到小姑娘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用手指蘸了鸡血,分别在小女孩的手心,眉心,人中,脚心点了一点。然后让我站到小姑娘面前,用收按着她的肩膀。我照做了,师傅取了一点土,放在小姑娘的头顶命心的位置,然后滴鸡血,滴酒精。很快鸡血混着酒精的液态就顺着小姑娘的额头流下来。这时候师傅半蹲在小姑娘的身后,突然“哈!”大吼一声,小女孩显然被吓到了,开始哇哇大叫,力气绝对比正常小孩大,我双手按着她,我感到她在挣脱。加上她脸上的血迹,非常吓人,接着小姑娘突然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肋骨那附近,虽然不恨痛,但是很可怕。就这么大喊大叫了2分钟吧,才安静下来。有过了分把钟,小姑娘突然哭着喊爸爸妈妈了。师傅对那对父母说,你们心里念叨,说孩子好好去吧,诚恳一点。一会小女孩又不哭了,好像回过神来,看我们这架势,有点被吓到。师傅这才出了一口气,说好了,它已经去了。师傅让父亲给他倒了杯水,他说一边喝水一边慢慢跟他们讲这中间的原委。
师傅说,他在房间的角落钉钉子连红线是为了把这个魄关在中间,因为婴灵这玩意在我们行内都知道它只会找附在小孩子身上,那些电影里讲的见人就附身的统统闭嘴吧,而且婴灵会找跟它的“道”最接近的人。所谓道,其实就是气味啊,血脉啊,或者一些联系啊什么的,这家 人先前有个小孩,所以就找到她了。师傅说,婴灵不是恶意的,它是有不甘心或者向往世界,或者留恋世界。这个孩子还没出生就掉了,但它已经存在了,是生命。所以它很留恋,很想留下来。她附身并非为了报复,而非常单纯的就是想留下来。说道这里,爸爸妈妈都哭了,他们说自己很对不起第二个孩子,没保住。师傅说,婴灵这东西不好驱散,因为它不能自己思考,只能靠着还没死去时候的本能。所以其他的方法都没有,只能来硬的。之所以要父母跪着,然后还要给死去的孩子道歉,师傅也坦言,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但是你们应该为此道歉。那对父母哭得稀里哗啦,搞的我心里很难受,所以当我后来独自处理婴灵的时候,我都要告诉父母们,并且告诉他们,生命值得尊重,尤其是孩子,如果没打算生孩子,就自己做好措施,怀上了,千万别打掉,从人伦道德上来说我没有什么立场,但是我们要尊重每一个存在过的生命,哪怕再渺小。
忘了说了,当小女孩开始狂叫的时候,她头上的鸡血加酒精像是挥发一样,冒白烟。师傅后来告诉我,这表示婴灵出来了,虽然看不到,但是是出来了。
在回云南的火车上,师傅跟我说,我们这行,不能儿戏。他告诉我一个很深刻的道理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后坚持走了这条路。他说其实这些东西并没有我们塑造的那样可怕,他们其实和我们人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而他们也都 有自己的故事,所谓化了它们,其实就是找到根源,让他们自己离去。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去伤害任何一个鬼魂,我们连鬼都不会去伤害,我们自然不会去伤害人。他嘱咐我,不管干什么,心里要有善意。并对它们怀有尊重。虽然我们干的事可能会被其他所谓的高端职业们瞧不起,说我们是神棍,说我们迷信,但是要始终记住,我们是在让人或鬼都有个好的结局与归宿。
有人说我们这行会折寿,这我到是不清楚,但是我这圈子里不少前辈,都活挺大岁数的。我师傅带我的时候44岁,现在58了,退休6年,照样生活得非常平常。其实我们工作之外,跟大家是一样的,我们甚至比大家更多自由的时间,可以去玩,去学习,师傅带了我2年的小单,然后我们开始跟着他做些比较大的事情。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个,是在我老家重庆发生的。
在我家乡重庆,东边有个地方叫巫溪。民风强悍,当地不少老人会很骄傲地提起,他们是巫王的后代。重庆的文化主要就是巴文化和巫文化,特别是一些稍微闭塞的地方,地方小,自然一些本地的传说就多起来,这次这个单,发生在巫溪一个很小的古镇上,这古镇名气几乎没有,叫宁厂镇,镇上的最大的卖点,是一口千年不枯的天然龙头盐泉。制盐造纸是那里的传统项目。师傅接到的委托电话是这个小地方的一家人的亲戚打来的,情况大致是那家农户两个老人,孩子也是夭折了,之后家里除了种地,养的鸡鸭猫狗猪牛,养什么死什么,家里又穷,活不下去了,老人都想自杀了。师傅听了,他决定带我去,并且不收费。甚至连车马费,都是我们自己出。路上我问师傅,干啥不收费呀。师傅却只告诉我,换成你,你要收吗。
到了那家农户,看着让人心酸,刚到的时候,老奶奶独自坐在堂屋的门槛上抽烟,老爷爷在院坝的一侧剥玉米,除此之外,农村该有的狗叫鸭叫全都没有。冷清,非常寂寞。师傅跟老奶奶说明来意,老奶奶说的话师傅听不懂,让我帮着翻译。虽然都是重庆人,但是他们的口音很浓,听着也挺费劲。老奶奶说,她和老爷爷一生生过6个孩子,全都没养大,很小就死了,最大的一个,也才13岁就去了。乡下人吧,朴实,他们觉得那是命,命都这样了,就只能从命。可最后吧,老人养的任何牲畜都会莫名其妙的死掉,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反正就死了,老人自杀没自杀成,这些事情让一个城里亲戚知道了,那人多少对玄卦有点研究,才打电话告诉我们可能是让人下了咒。师傅塞给老奶奶3000块钱,虽然3000并不是很多,但是在99年的时候,还是能办不少事了。当天师傅一整个下午都带这我在附近转悠,查看有什么线索。到最后,师傅得出一个结论,一定是有人下咒。当晚师傅啥也没做,就跟两个老人聊。聊天过程中,我们得知他家里曾经有过一段离奇的经历。老人加的祖坟,就埋在屋后,可是不知道从哪年开始,祖坟下的石头缝里冒出了泉水,老人想办法引流改道,都怕伤着祖坟,所以后来也就没当回事,还甚至把里面流出的泉水自己挖了个槽,接到家里来。老奶奶是湖北那边嫁过来的,老爷爷是当年杀过土匪的好汉,我确实很难把这样不幸的遭遇跟这样两位老人联系在一起。直到后来老人说大儿子去世前,曾经跟山里的孩子玩,把人弄河里了,结果那家的小孩死了。虽然我不知道最终这事是怎么解决的,但是我跟师傅都觉得,这事一定有关联。嚣张地说,那时候我也学艺2年了,自认为还是有点这方面的嗅觉。一些简单的业务我能单独拿下了,师傅的业务跟我28开,我的业务跟师傅55开,我也没当回事,那些年常常给家里寄钱,我都说的是在昆明打工。我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不想让我父母替**心。第二天一早,师傅跟两个老人说,我得把你加堂屋的门槛给拆了。两个老人虽然不太情愿,但是他们也知道我们全无恶意。于是我和师傅又是锯又是撬的把门槛卸了下来。师傅对我说,挖我开始用凿子挖地。挖了大约1寸吧,挖出个红色的油布包。拳头那么大。师傅拿着那个对老两口说,这是人家给你下的咒,我们不大懂川东的咒,但是里边肯定有很多诡秘的东西。我跟师傅一起回到院子把那个油布包拆开,看到的那一刹那,我确实傻眼了。除了恶心,我很难想象这些东西所代表的那个咒,能有多恶毒。
拆开布包,首先看到是一束用红绳捆着的头发,然后是一根细长的骨头,都发黑了。此外还有一缕布条,一根生锈的别针,还有个像是鳞片的东西。师傅跟我说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他能区分出那根骨头是猫骨头。推断那头发应该是死在河里那孩子的头发,鳞片样的东西应该是鱼或者蛇一类的。根本不需要多懂,就能判断这必然是个毒咒。师傅告诉两位老人,应该就是这玩意让这个家庭遭受厄运。我们传统上处理这样的咒包通常是烧掉,师傅和我就开始架势要烧,说起来很奇怪,这样的东西,应该挺好烧的,可是我们烧了很久,骨头上还渗出水珠。化成灰烬以后,师傅把哪些灰烬重新放会油布包,就让老爷爷带路,去河边。他说这叫从哪来回哪去。到了河边,师傅把布包交给老爷爷,让他拆开,把灰烬倒进河里。最后才把油布烧了。回到农家的时候,师傅告诉两位老人这事情应该是结束了。其实他自己也没多大把握,我跟师傅去屋后那个泉眼洗手,却发现,泉水断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师傅也不知道。临走前,师傅留下了电话和地址。在老人的感谢声中,我们开始回巫溪县城去坐船,打算到重庆知会一下我们的委托人,就回云南。这件事过去一年以后,我们的委托人带着两位老人来到我们这里,扑腾一声,两位老人给我师傅跪下,说感谢大师,师傅扶他们起来,我们都是真的很同情这两位老人。原本不收费,可他们临走的时候,那个委托人留下了佣金。这让我很感动,两位老人,千里迢迢来一次,竟然只是为了当面道谢。而那个雇主坚持留下钱,也算是对我们的肯定和认可。
我这14年经历的事情很多,我没办法一一说,我只挑几个来说,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我只是想说明一点,人要善良。这才是最重要的。下面会说几个实体的,稍微可怕点的。
今天我要说的,发生在2001年了。这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跟师傅出单。我师傅在多年前结识了一个藏族朋友,叫木多桑其,他是往返在康巴地区,以贩卖唐卡和虫草维生。不算老实,却是个非常虔诚的藏传佛教徒。他有另外一个汉人朋友,成都人,常年在色须开药店卖药。这个汉人老板便是这次的雇主。我跟师傅是从西宁一路颠簸着过去的,那时候滇藏设了卡,路也不好走,花了不少时间。这一路上除了跟师傅闲聊外,我算是第一次被如此雄壮的高原美景深深震撼。路上遇到的百姓也都非常热情和朴实,我们下车休息的时候,素不相识的人们会给你端来酥油茶,我们掏钱要给他们的时候,他们笑着摆手,虽然言语不通,但我想这份诚挚却十分打动人。那一路我丝毫不觉得压抑,反倒是有种暖意。
到了药店,店老板一把握住我师傅的手说,常听木多提起你,你们可算来了。随后老板跟我们讲了这次的事情。老板的表弟,跟他一起做药生意,前几年扎根在当地了,娶了个漂亮的藏族姑娘。结婚后媳妇的娘家出了怪事,娘家另一个大女儿的丈夫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于是村民们开始传言,有人说是让狼给吃了,有人说逃出国了,乱七八糟什么都传。大女儿久虑成疾,成天茶不思饭不想。自己折磨自己,说是菩萨在惩罚她。家里的孩子整天都哭,虫子老鼠成灾。表弟曾跟他们说起他哥的朋友的朋友是干我们这个的,于是人家就拿着钱来药店请老板帮忙了。店老板说,虽然我们看藏族朋友挺穷,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国家每年除了免费发放牛羔羊羔外,还让他们的孩子免费上学。此外还补助每家不少钱。他们那边土很薄,种不了太多东西,于是就圈山放牛,冬天去山里采松茸,夏天挖虫草,一年下来收入还是很可观的,只不过他们的钱全都捐出去修庙敬佛了,所以才感觉那么穷。这次人家带着修庙的钱来找到我,我就不得不请你们来帮忙了。师傅听完后,把我拉到外面抽烟,师傅跟我说,这次咱们遇到麻烦事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这次是要对付什么。或者究竟是不是该我们管的事情。回到屋里,师傅跟老板说,能不能带我跟我徒弟去一趟她们家。
老板先是给他表弟打了电话,没过多久表弟就开着一台面包车过来了。一路上表弟的老婆都在跟我们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表弟翻译差不多就是拜托了,感谢了,这样那样了的话。到了娘家,那房子还算挺气派的,有个很大的院子,两层楼,窗户的轮廓是黑色的梯形,间隔些白色的格子状的东西,窗台上放着块碟子样的石头,密密麻麻刻了藏文。门头上挂着羊还是牛的头骨,地上全是核桃树枯萎的树叶。师傅说大概这边民风就是这样吧,可我却觉得和我生活的环境相差太远。进屋后,表弟媳妇带着我们去看她姐,这个可怜的女人躺在一个小床上,说是床,又不太像。更像是一张太师椅加长版。。上面也五颜六色的画满了佛教的画。女人看上去很虚弱,见我们到来,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表弟目前充当翻译,我们互相一问一答间,师傅也渐渐明白了这次遇到的是什么事。随后我们出了屋子,师傅让表弟告诉弟媳妇,找她姐夫这个事挺困难的,让她们家先把家里大扫除一次,弄干净然后找了件姐夫的衣服让我们带走。师傅说,今天给不了大家什么答复,先散了吧。我们得准备点东西,明天再说。于是当天下午我跟师傅穿梭在色须县城各个商店,买东西。买了蜡,兽骨,香油,刀随后我们找了家旅馆,挺不好找的,还脏乱差。师傅关上门跟我说,找人是最麻烦的,而且还只能找出这人是否还或者,找不到具体的地方,只能有些线索。我们得问问死人。我问师傅,是要招么?一般来说,师傅先前遇到没头绪的事情,会画符请神,方法挺多种,跟笔仙类似。可是这次的这个师傅说只要是死去的人,不管它是那个信仰哪个民族,都能唤出来。具体怎么召唤,请理解我不会说出来,总之跟你们看过的笔仙这些不同。也请各位不要轻易去尝试笔仙碟仙一类的召唤术。真遇到必须请的时候,请寻找我的同行,不要因为好奇去弄,挺危险的。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到是千真万确的,我这么说,也算给各位一个交底吧。师傅问了请出来的鬼魂,我们得到一个答案。姐夫已经不在了。可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我们就这么告诉表弟他们,肯定没人相信。所以师傅告诉我,我们可能要在他们面前,当面再招一次,不过这次动静可能更大,得让他们相信。师傅说这次他不知道能不能让亡灵出现实体,他说这个成功的几率其实不高,而且人家不见得想看这么恐怖的玩意,师傅说他曾经跟着他的师傅做过几次,招出来的实体,样子都是他们死去的时候的样子。所以,难免不太容易让人接受。再说了,我们这次要召唤的是,姐夫本人。当晚我和师傅在当地一家川菜馆吃了点东西。就回去休息。师傅夜里出去了一趟,我睡迷糊了也没管他。第二天一早,我跟师傅去了药店,把事情简单跟老板说了说。老板叫来表弟,表弟听说姐夫已经去世的消息后,明显的怀疑。我们早知道会是这样,师傅说,去你姐家吧,我们让你们自己当面说。到了姐姐家,姐姐还是憔悴在床,她听了表弟转述了我们的话,嚎啕大哭,那伤心难过让我都挺不舒服的。他们最终同意我们在他们面前召唤。这里我想科普一下,召唤术是个挺危险的事情,请出来之后,要么用正确的办法送走,要么就只能打散。所以我接下来要说的,是经过姐姐同意,我们把它打散的。再说我师傅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不同民族信仰该怎么送走。请出来送不走,可就麻烦。师傅在地上画好我们所说的“敷”,就是地上的符号。取了杯子,倒了血进去(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师傅晚上出去取的),还有香灰混合。用一张硬纸打湿盖上,然后把杯子倒挂在敷的正上方,就类似初中学的水不会倒出来那种,具体我也不了解,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为什么这么做,我待会会说。
是转帖吗好长啊
爱情原来可以说走就走
天涯_蓬莱鬼话
新人.先占位.混脸熟.闲了看.....
太长了看得眼花分段
怎么就没了呢?还没看过瘾
师傅开始喊魂,方法我不能说,总之是喊出来了。姐姐一见到姐夫,顿时无法克制,大哭。却又害怕不敢上前。姐夫的样子看起来让人挺不舒服的。身上衣服破烂,有血。眼睛也大得有点吓人。师傅跟表弟说你让你姐好好说说吧,今后可就没办法说了。表弟显然也是悲伤加惊恐,我想在那一刻我们也颠覆了他的世界观,他向姐姐转述了师傅的话以后,师傅带着我和老板退出了屋外。让他们自己一家人最后说说话。在外面抽烟闲聊中,老板告诉我们他们家其实一直不太顺。老父亲老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就两个女儿,亲戚都隔得远。大女儿嫁人后,姐夫是个很勤劳的人,却也活的很辛苦。虽然与世无争,也没人来拆房子征地,收入也算过得去,生了2个小孩。后来妹妹嫁给表弟,也生了孩子,这个家庭才从以前的2个人渐渐恢复了人气,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可也都很知足。我和师傅听完老板的话,我想彼此都在心里感慨吧,人一辈子,说不定那天就飞来横祸。都会死,可有点人死了遭人骂,有的人死了会有人替他伤心流泪。这也是为什么师傅一直告诉我,要做好人,虽然咱们的职业不算对社会有多大贡献,可是要过得去自己,要知道自己是在帮助别人。虽然现在的社会道德一再沦丧,人心始终是要怀着善意。
过了一会,表弟出来了,他说姐姐跟姐夫告别了。问师傅现在该怎么做。师傅带着我们进屋,请弟弟帮着安慰好姐姐,并告诉姐姐,接下来,我们要让姐夫去了。今后再也见不到了。藏族人民相信轮回转世,师傅也懂得挑些好听的话说,虽然我们这么多年还没真正接触过“转世”,我们也不能否认真的就没有,尽管没经验,师傅还是很诚挚的,对姐姐说了这个善意的谎言。他跟姐姐说,有缘会再见。师傅走到姐夫身后,拿了个凳子,站在凳子上。收轻轻拖着杯子上那张硬纸,对姐姐说,讲再见吧。然后师傅抽开了那张纸,杯子里的水倾倒下来,姐夫也就从此烟消云散。我的师傅是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我看得出他很同情这家的姐姐,所以当表弟把佣金给我们的时候,师傅只取了一半,剩下的,在告别前,留在了药店老板那。我们原路返回,路上师傅没说什么话。若有所思。回去后,师傅大病一场,所以师傅笑着说这种事还是少碰为好,倒霉的是自己。可我知道,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师傅还是会挺力帮助的。 从那以后,师傅说,今后你自己干吧。我是他最后一个徒弟,我走以后,师傅没再收徒弟,因为那场大病,师傅之后没做几年,就退休了。
我觉得吧里有些朋友对我们的职业或许有点错误的解读。我们不是佛家不是道家,我们甚至没有什么信仰。我们不会看卦,不会看相,更不可能来算命或是看风水。我们信的是,生命只有三种状态,活着是人,这是最常见的,死了以后有两个状态,要么就是流连,要么就是彻底消亡。我们这些年遇到的鬼,就是还流连的那一类。而且他们虽然形态和性质是一样的,但是他们分为很多类。这个以后再说,我遇到的那些,大家自己能判断。所谓门派,也是有这么一说,彼此间的手法也都有所不同。但是大致上是一样的,我在后来遇到过一个我的同行,他驱散婴灵的方式就是用打镲,目的也是为了把魄从人体里吓出来。我师傅用吼的,其实道理是相同的。虽然不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但是如今科技什么的都很发达了,有些程序上的东西就省了,大家也就大同了。我不知道我这么说是不是让大家糊涂了。
2001年下半年的时候,我开始独立工作。失去了师傅的指导,其实我难免走了不少弯路。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敢接大单,也害怕给雇主承诺。毕竟经验欠缺,我就只能在初级的阶段混混。这里我想回复伊县太子的疑问,我跟我师傅并非过多去注重人,而是我师傅一直坚信有些东西应该去它们该去的地方。我们俗话讲的鬼魂,遇到的通常是游荡的。我先前也说了,真正意义上来说我们并不是在猎杀它们,而是让他们去该去的地方。偶尔我们在工作中会遇到几个很生气的,怨气很重的,我们都是在尝试用正常方式无果以后,会来点硬的。
在我学到的东西里面,刚死不久的还会有些意识,之所以要驱散他们是因为如果让其自己这样游荡,最终都始终会迷失的。而且那次我们是喊出来,完了就彻底驱散了。就是说姐夫的一切都消逝了。
我就不扯远了,我开始接着讲。 2002年的时候,我拜别师傅,回了重庆。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后,由于在这行已经呆了这么几年,年轻一辈的同行们由于人数并不多,所以很多都相互认识,加上我师傅算老前辈了,所以同行同辈的伙伴会常常与我联系,有时候也会相约一起分享业务。那年我一个同行打电话给我。于是我去了趟云阳。 云阳在渝东地区,2002年的时候,重庆还没有直接到云阳的高速公路,我当时也还没买车,所以我提前2天从重庆朝天门坐车到了万州,再从万州转了车过去。云阳我这是第一次去,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很有小城特有的风韵。我这个同行当时26岁,我21岁。年轻人和年轻人在一起,聊的话题自然就比跟我师傅在一起要多。我不方便说他的名字,暂用他的姓H代替吧。
这位朋友说得没错,我不说这法子损还是不损,因为我说实话还没真实遇到过有转世这样的事情,不能说我不信,只是我没遇到过。包括我师傅。有些东西虽然消逝但是能量或许还在,变成风或者水,这些我也不知道。
H是湖南人,这次的这个单子是他接的。他因为可能不怎么了解重庆这边的情况,所以一听说是重庆的,就立刻打给我了。我到云阳后找酒店住下,然后就给H打电话(那时候已经有手机了)H到了我住的地方,给我大致讲了一下这次的事情。云阳当地的ZF,在开发建设的过程中,在云阳附近有个叫梅子坝的小地方修了条路,本来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可是在开挖修路的过程中,难免会把一些以前人家的坟地给规划了进来,施工队修路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怪事。找到H的委托人大概就是这个承包修路的公司的领导,他说当时路都修到快完工了,他队上的工人有时候晚上走夜路,也就那么几百米的距离,但是常常总是迷路,经常走着走着就走丢了,等第二天一早,迷路的人才回来,回来后说的竟然是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在坟地里睡了一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可没过多久,队上又有另外一个人晚上迷路。第二天早晨安然无恙的回来,也是说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找路的过程中不知道怎么的,好像记忆给中断了,再接上的时候,天都亮了,而且自己在坟地里。于是这件诡异的事情就在当时的施工队里传开了。人人都害怕,甚至有人提出不修了。领导没办法,于是在半年内连续换了两批工人,奇怪的是每一批里面都有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领导毕竟是当官的,见过世面,渐渐地,他也就跟着开始觉得这事情是有点不大对头。也许在他自己的圈子里打听过,说这可能是遇到邪乎东西了。大家知道他们搞工程的,多少会比较信这些东西。于是辗转找到我的同行H,H既然找到我,我相信他是觉得一个人搞定,恐怕是有点困难。
老实说,我跟H分析到这里的时候,我想我们俩都挺兴奋的。不好意思容我嚣张一次,真没害怕,真是兴奋。我们遇到的鬼绝大多数都是无害或者不会主动来害人的,所以这次能够遇到这么一个,我跟H倒是挺乐意送它上路的。当晚H给那个领导打了电话,说有同行一起来了,领导很高兴,赶到县城来,请我们吃饭。席间我跟H把我们得到的结论告诉了领导,领导看上去到也不是出奇的惊讶。想必他在打听过程中,早就猜到是这么一个事情了,同时也印证了我们不玩虚的,不是骗子了。领导的款待非常盛情,后来他提出去夜总会玩。我们拒绝了,托口说晚上要念口诀,要画符。这些是我们的惯用伎俩,其实我们不会去画这些东西,倒是要准备些东西。 话说回来,当初出师之前,师傅告诉过我炼红绳的方法,这个方法很玄乎,但是必不可少。我们每次干活基本上红绳都能派上用场。走手艺这么些年,我的工具包里堆满了很多东西。桃木剑、铃铛、八卦镜、狗血、兔毛。。。很多很多。有些是装神弄鬼的,有些却是硬货。当晚H跟我在外边买些工具和必需品,因为这次的目标其实不是盗路鬼,而是盗路鬼救人的缘由:那只恶鬼。所以这次准备的东西来的都有些生猛。香灰是必须准备的,但是云阳的庙晚上几乎是关门的,我们只能自己制作。除了香灰,还有糖果、鞭炮、塑料餐桌纸。(为什么准备这些后面会讲,对付恶东西,朋友们可以记下这几样)
没有人看么????没有人看我就不发了。。。知道你们也不信,呵呵,后面相信有些事情好多人都亲身遇见过,只不过没有人在意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领导就来接我们去工地,路上遇到坟,我跟H都分别扫了些尘土,还扯了些坟头的藤条。到了工地以后,领导带我们到了那个民工醒来的坟地,我们在那看了,只有条小路是通到村子里的,路的两边有些槐花树。而工地却是在村子的另外一次,偏离的距离比较远,难怪大家都不会把这个当成一个简单的迷路事件。我们熟悉完地形以后,就安心等晚上。到了夜里,领导刻意在没有说明的情况下,挑了一个民工到村子里去买酒买烟。刚开始那个民工害怕,不肯去。领导指着我和H说,让这两个小兄弟陪你去。于是民工只能去了。一路上我们和民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当然他也有跟我们提到他听到的传说。买了东西以后,我们开始往回走。走到村子和工地之间的时候,民工开始一边很正常地说话,脚步却开始离开大路,朝山上走去。我跟H明白,该来的来了。根据我和H事先的约定,他开路,我断后。他见民工已经开始被盗路鬼带着走了,他立刻冲到民工的前面把昨天买好的,今天化成水的糖果,开始在民工走的那条路上的槐树上涂。因为是看不到鬼在哪,所以只能用些别的办法来佐证它的位置。H很快沿着路把民工和我甩在后面。稍微有点远的时候,他把路两边的槐树用红绳栓了起来,四颗槐树间,红绳连成了一个“冂”的形状然后在那里等我们。
民工走到红线的地方后,H迅速把红线上抬,让民工穿过,然后放下红线。过了大约几秒钟,我们明显看见那根放下的红绳反常理的撑开了一下,我拿出买好的鞭炮,准备开整。。。就在红绳被撑开的时候,H拿着一头的红线,把四棵树围了起来,将红绳从“冂”连接成了一个“口”形。这个时候,我跟H把买好的鞭炮把四棵树围城了一个圈,然后点火。鞭炮炸完后,地下有一圈硫磺燃烧后的物质,这时候,我们知道,这个家伙被抓住了。 可是光抓住没用,我们看不见它,也就没法驱散。所以我们先前准备了坟土和香灰,我和H一人站一边,开始往红线圈里撒混合的灰。很快就有个沾满灰的东西出现了,形态不是固定的,这时候我跟H抓着塑料餐桌布,猛地朝那玩意罩过去,然后包了起来。像个气球。为什么要用餐桌布呢,是因为塑料餐桌布里面的合成物里面有一部分是树脂构成的。树脂这玩意对它是伤害是很大的。糖水的用途是用来不让恶鬼离开我们指引它的路。话说在那东西让我们抓住以后,用红绳把口子拴住,就像是一个挂着的气球,这时候我跟H才走进线圈,点火烧。就像气球爆炸一样,啪的一声,它边烟消云散,我们的工作也做完了。当下民工就行了过来。恶鬼消失了,盗路鬼就没有继续迷惑民工的理由,民工也就醒了。
回到工地以后,那个民工竟然不需要我们的嘱咐,主动添油加醋的跟领导说了情况,有些甚至是他在迷糊中发生的事情,我跟H觉得好笑。但是既然事情都完结了,也就不必再说什么。领导似乎对我们的工作非常满意,在得到我们的承诺已经驱散了以后,他爽快的结了钱,我跟H回到云阳县城吃了顿饭,各自道别。
说实话,我们这行,虽然挺不为大众接受,但是收入还是相当可观的。05年的时候我就买了车买了房,于是我开始萌生了再干几年,挣足了钱,就洗手不干的想法。那一年我遇到了这么一个让印象非常深刻的单子。雇主是个湖北汉口的一个年轻的爸爸,可能也就比我大不了几岁,孩子不到2岁,妈妈去世了,留下可怜的孩子和那个男人。孩子生病,全身发烫。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医生只说是小儿发热,就按方子开药,可治了很多天都不见好转,却也没有恶化。男人的父母比较相信邪门的事情,就带着孩子到汉口一个叫古德寺的庙里消灾,庙里的一个大和尚恰好就是我的朋友,他忽悠了这家人一点钱以后,就把他们推荐给了我。我接下这个业务的时候,一开始我还以为小孩子是被过路小鬼给缠住了。再次科普一下,小鬼是现在市面上最多的,但是他们分了很多种。有些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养的,用来转运或者让人倒霉,还有些就像路上的流浪儿童,四处游荡。通常小鬼并不会主动去害人。它们靠吃香生活。也就是说,养小鬼的人,家里一定会供香烛。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家的小孩可能是被过路的小鬼影响了,因为小孩子通常眼界比较低,能看到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而且体质不及成人,容易受负面影响。可到了他家后,从一些现象上来看,这个小孩并没有被小鬼缠住的迹象,而且他发热也不是热得很吓人,神志还不糊涂。也就是说,这孩子还没被影响到很严重。由于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影响了孩子,所以我决定先问路。师傅教过我,问路用骰子和罗盘,这些年这个手艺我还是学得很棒了。问路的结果,是这个家庭刚刚死去的亲人,这个孩子的母亲。一般来说,母亲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哪怕她已经死了。死了的灵魂也是不该继续留在生前的环境的,可我能够猜测到,母亲的灵魂留下是为了能够继续爱她的孩子。可能是由于分寸拿捏不对,引起孩子反应出发热的迹象。我把我得知的情况告诉了这个年轻的爸爸,他很伤感,他说孩子的母亲生前重度忧郁,硬生生把自己的身体给拖垮了,全家想了无数的方法来挽救母亲,始终无果。男人非常自责,他认为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己有很重的责任,他告诉我说,孩子的母亲在怀孕期间,全家人都对她嘘寒问暖,关怀无微不至,可是孩子出生以后,家里人或多或少的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包括男人自己,于是这也许让母亲有了一种自己被冷落,或者认为自己不过就是生小孩的工具。久而久之,她开始反应很剧烈,她开始觉得除了她以外,每个人都对她的孩子心怀不轨,她对孩子的呵护几乎到达了病态的程度。而且自己给自己精神催眠,重度抑郁。家里人看这样子实在是对大人小孩都没好处了,就建议把母亲送到医院治疗。母亲和小孩分开了,因为医生建议这样精神状况的母亲是不适合跟小孩呆在一起的。医生的治疗非常积极,家里人也不断在劝慰。可是人吧,有时候就是这么固执,心里面有了一个受迫害的妄想以后,就很容易钻牛角尖,而且越钻越深,越钻越窄,到了那一年,精神和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自己把自己硬生生拖死了。
说到这里,男人一脸的痛苦和无奈,我虽然那时候还没有结婚生子,但是我看着男人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心有不忍。我决定好好化解这件事,一是让雇主心里踏实,二是我也希望这家人总算能有个圆满的结局。于是我决定撒一个慌,让孩子的父亲相信,我们把孩子的母亲送去了天堂。可是说来惭愧的是,我虽然可以违抗行规,不将这孩子的母亲彻底打散,可我又担心她继续存在对孩子的确是有些不好的影响。我又觉得孩子的母亲很可怜,我确实不忍心让她从此烟消云散。师傅教导过我,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首先要怀有敬意,怀有善意。我又有什么理由去灭了一个热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呢。当下我很纠结,我知道,当这样的情况出现时,我当天是一定做不了什么的。于是我跟男人说,请你准备鸡毛掸子,一个空的土瓦坛子(泡菜的那种烧制坛子)还有一件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和照片。剩下的我来准备。当天下午,我没回酒店,直接去了古德寺。我把那个大和尚朋友约出来,我告诉他有三件事,一是你得把忽悠人家的那几千块钱还出来,屁那么点钱把你馋得像什么似的。二是明天你得跟着我去他们家,虽然我不懂佛,也不知道有没有效,但是我希望你能在我把鬼赶出来的时候,超度她。三是这次我的佣金,我分一半给你。和尚贪归贪,毕竟出家人还是慈悲为怀的。我跟他讲明我知道的情况后,和尚还是决定帮我,就当行善。因为他知道我抓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他超度亡灵也是态度和精神上的手段,事实上他告诉我说,超度后的亡灵会去往极乐世界,而这个世界仿佛是一个比较虚无飘渺的地方,没有人证实过是否到底存在,所以我不否认它的存在,我让他帮忙替我超度,我也是诚心希望她能去到一个更美丽的地方,尽管我并不知道那是否真实。第二天我跟和尚去了男人家,坦白说我当天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我依旧在纠结。不知道我这次做的是恶是善。男人已经把我交代的东西准备好了,我在地上画好敷,把坛子放在敷上,坛子的盖子让我给取了,坛口栓了一圈红绳。我把衣服折整齐,照片放在衣服上,边上点上蜡烛。我不忍心把实体给喊出来,何必去让这家人再伤心一次,何况还有个孩子。我让父亲面对坛子和蜡烛,抱着孩子。孩子虽然身体发热,但是还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他应该不会感觉到,妈妈其实早就离开了。
和尚跟我一人坐一边,我们连同坛子一字排开,我才开始把亡灵喊出来,没有实体。我撒土和香灰的时候能粘在它的身上,虽然看不到模样,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暂时离开了小孩子。我走到男人跟前,用鸡毛掸子轻轻拍打孩子,直到把母亲所有的能量从孩子身上拍出来,这时候孩子开始哭,我一阵心酸难受。因为我知道孩子为什么哭,就像是把孩子从他母亲的怀抱里夺走一般,我们只当是为了给他更多的爱,却忽略了他最需要的依然是母亲温暖的拥抱。我示意和尚可以开始念经超度了,他一边念,我一边开始驱散。。或者说化解。。到最后的时候,我心里默默念了句,希望你去更好的地方。我倒是真希望她能够在天上护佑她的孩子。这时候,蜡烛熄了,我知道,她已经离开了。我让孩子的爸爸亲手把衣服和相片放到坛子里烧了,这是为了让生者和死者建立某种联系,或者说是感应,年年清明的时候,我也希望她是真能找到回家的路,看看孩子,看看自己的爱人。孩子的父亲在烧衣服的时候,因为孩子一直哭着喊妈妈,这个男人和父亲坚持了2天的心终于跨了,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哭得很崩溃。这个我不想说了,想着也挺难受的。结束了以后,我拿了根红绳,把之前师傅送给我的那颗狗牙从我脖子上取下来,做了个项链,给孩子戴上。佣金是汇到银行卡的,我兑现了我的承诺,我把钱分了一半给大和尚。大和尚是第一次跟我这样合作,他也很是感慨。最终他没要这个钱,我们就把钱(连同和尚忽悠的几千块)还给孩子的父亲了,和尚还跟那孩子的父亲说,他会给孩子一辈子祈福。当天我没有动身回重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在这个城市多呆2天。好好沉淀一下。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俩打电话给C求助,因为C和他们隔得不远,C是个干这行资历比较老的,他在成都绵阳峨眉一带我们这行里,算上本辈比较道高望重的人。C说,他的师傅曾经告诉过他,如果一个鬼魂驱散不了反而被缠住,这说明这个鬼魂生前一定有所冤屈,并且肯定是现在的某种情况重演了它当时的情况,它才会出现,它的出现,一定是愤怒的。我联想到对它的描述,心里有一丝寒意。因为说它穿的是“棉袄棉裤”,估计是好多年前的东西了。我们大家商议了一个结果,因为各人的方式虽然大致是一样的,但是毕竟手法不同。最后我们决定要立一个大阵,大到可以覆盖整个荒地,所需要的东西也很多,当中还有些比较恶心的东西(不提),当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我们当中有了分歧。我们当中有人提出来,必须要先看好日子和时辰,于是得到一批复议。而由于我和C等几个人从来就没有这么办过,我们觉得就没什么关系,反倒是耗费了时间,我并不是否认这个看日子,只是我们不看。于是我们在这个问题上分成了两派,最终以我们妥协告终。日子选好,时辰看好。他们决定9月初9 的夜里开始驱散。于是头一天我们各自分工,我们在那片荒地的几个方位挖好坑,埋下坟土和伏包,让整个荒地在方位上呈一个密封的状态,让里面的东西出不来。这个大阵立了一晚上,由于是夏天,第二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地面上有好多蚯蚓。在等待夜晚的途中,有几个同行从当地人口里打听了一点讯息,这里的原来是一个小山包,为了给凉山大学做新的校区,铲平了。当问起以前这地方有没有什么人惨死过,没人知道。所以就是说直到当晚我们动手前,我们还对这个鬼魂的来历一无所知,但是我们知道它并不是善意的东西,因为它除了出来吓人,还害人。所以我们下的都是猛药,虽说是一起立了个阵,但是我们其实还是各自为战。当晚我们从不同的方位朝中心走,因为不知道在哪个位子,就只能逐渐把圈子缩小,顺便看看谁比较倒霉,先遇到。没过多久,其中一人就开始大喊“在这里!快过来!”对于一个专业驱鬼人来说,当时他的叫喊声显然有些害怕。我们听到叫喊声,也不由得感到一点恐惧,至少我是这样的。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落跑,一起向那个同伴跑去。
我们当中有个同行是跟道家学出来的,电视里,道家驱鬼往往是念咒画符,可这个哥们的方式显然很黄很暴力嘛,他先是用镜子照,然后撒硫磺或是别的粉末状的东西。然后直接了当的挥鞭子,一下就把那玩意给捆住了。捆住了就现形了。(后来这哥们告诉我,上过术的镜子能让反射的光烫伤鬼魂)这是个女鬼,外观上看去和委托人说的是差不多的,但是她的样子显得十分狰狞,眼窝也深陷下去,破旧的棉袄棉裤,还是红色的,和她那长头发显得很不达称。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那种挺可怕的女人的嘶吼声,怪异的很。但是那玩意看上去挺厉害的,那哥们一个人根本就拉不住,于是我们开始各尽其能,想办法要把它困在那个地方动不了,我就伏在地上,冒着危险画敷。除了学道的那个哥们,我们几乎都带了红绳。可能你们会不相信,红绳哪有这么大的力量。我只想说你们要是知道红绳炼制的过程,就知道为什么我们每次都会带着它。7个人的力量还是挺厉害,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那2个中招的同行会中招。这个鬼魂确实很给力啊,我们逮住它后,硬是用了最毒辣的一招,用钵罩头,用铁丝捆脚,才算彻底降她打散。累的我们7个气喘吁吁,道家那哥们更是死都心都快有了。而且我们每个人的身上,不同地方都有个紫红色,像是被抓过的手印。(讲完这个我找找当时我拍的手印的照片)这是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力量的,虽然生前是怎么成为这么强怨念的鬼魂我们已经无从考证,但是那一次是我这么多年遇到的最惊险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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