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于微信公众号:[君君电影院],ID:TVwanda不只有恐怖片才会让你产生恐惧心理。有些电影虽然没有从视觉上让你产生惊恐的感觉,但一定会让你回味不穷。今天君君带来10部细思极恐的电影,唉呀妈呀,越想越恐怖!
——————————————————————————原来在一个电影答题下。半天多有6000多人收藏,2000多人点赞。
后来被人恶意举报淫秽低俗
「真诚赞赏,手留余香」
这类的论调去指责小时代这部电影,并不准确。
拜金不应该被认为是不道德的行为。相反,认同金钱的力量,支配金钱的力量,崇敬金钱的力量,是一种极高的美德。
2007年5月的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妈打来电话叫我下班后早点回家,说是家里来了客人。那会儿我在一家做网络工程的公司打工,说来惭愧,大学毕业后这几年一事无成,唯一收获就是贷款买了辆两厢福克斯,首付还是我妈给的。
我问谁来了?我妈说你虹表姐来了。我问哪个虹表姐?
其实对于我妈所说的虹表姐,在长大成人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我似乎很难想起在我们家的亲戚中还有这样一个表姐。
“就是小时候常来我们家,带你玩的那个小虹。”
老妈的话把我带回儿时的记忆。记得小时候,我三舅经常带着一个大我几岁的女孩到我们家来玩。我妈让我叫她表姐。虽然我现在已记不清她那时的模样,但我依稀记得她长得很好看,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小时候我一直想有一个温柔、漂亮的姐姐来照顾我,但我没有姐姐,只有一个妹妹,而且那是后来的事情。于是我跟她很亲,老跟在她屁股后面玩,亲热地叫她姐。每当我这么叫她的时候,她总是露出好看的笑容。
她就是我妈说的虹表姐,她不是我三舅的亲生女儿,是三舅妈跟前夫生的孩子。也就是说,她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三舅娶了三舅妈后,没有再生育,虹姐成了他们唯一的孩子。
我已记不清她来过我家几次,那时我七岁,她十五岁,刚刚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再后来,就没怎么见到三舅、三舅妈带她来我们家了。听我妈说,因为三舅调动工作,他们一家搬去了北京。
北京离我们这儿两千多公里,在那个交通很不发达的年代,两家人要想再走动,确实是很困难的事情,但书信往来还是有的。几年后,听说虹姐去了美国她外公那里读书和生活。
从那以后,我也再没见过虹姐。多年后又一次得到她的消息,是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三舅给我妈寄来一封信,信上说虹姐在美国结婚了,随信还寄来一张婚纱照。照片里的她,已经出落成一个楚楚动人的大姑娘。那是她此生第二次出现在我的记忆中。
我妈为此常感叹,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连小虹这丫头都嫁人了,我怎能不老啊!
于是,那个我叫她表姐的女孩,又一次像天上的流星一般从我的人生中飞快地划过,未留下任何痕迹,直到现在,一晃已经好几年过去了。
下班时间到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本来我打算像以往那样去健身房练泰拳,最近我迷上了这个,既可以强身健体,又能防身。但今天去不成了,因为我得回家去见我那个久未谋面的、连长什么样都已很模糊的表姐。
公司的同事黑子过来约我晚上去美乐迪K歌,神秘兮兮地说,有美女参加哦!
如果换着以往,我肯定会欣然同意,这一年来跟黑子一起泡妞、猎艳,已是我业余生活中的常规节目。
“我就不去了,家里来了客人,我妈要我回去吃饭。”我对黑子说道。
虽然我觉得回去陪爸妈的亲戚吃饭,是一件挺无聊的事,但那毕竟是我妈的侄女,而且从国外回来,我怎么说也该回家露个面吧!不然我妈肯定会生气的。
“客人?男的还是女的?”黑子眨了眨他的小眼睛,诡秘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跟你有关系吗?女的,怎么啦?”
“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妈给你找的对象吧!怎么样?正不正点,身材辣不辣?”一说起异性,这小子就两眼放光。
“你小子这张臭嘴就是欠抽!什么全七八糟的,那可是我表姐,我们很多年没见了!”
“得!算我啥也没说,马上消失,拜拜。”黑子吐了下舌头,转身就走。
“滚!”我没好气地骂道。
我本想进厨房帮赵叔叔的忙,或者进自己房间玩电脑,因为这个表姐对于我来说其实无异于陌生人,确实没有多少话可说。我妈却叫住我陪虹姐说话,她要去给赵叔叔打打下手。没办法,我只好坐下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吃完饭,我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刷碗,赵叔叔在书房里上网下象棋。我妈陪着虹姐在客厅里说话。
我把车开到小区出口处,我妈和赵叔叔陪着虹姐等在那里。她上了我的车,跟我妈道别。
车子驶过了几个街口。
很快,车子到了虹姐的住处,她下了车,绕过车头,来到驾驶位的门窗外。我以为她是要道个谢,不料她却说道:
下午下班后,黑子过来找我,说已经约了那两个小妞在北城天街见面。我俩上了我的车,开出公司。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一路上很堵。那边小妞来了好几个电话,问我们怎么还没到。黑子忙不迭地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生怕那俩小妞放鸽子走了。
次日早上,因为缺乏睡眠,我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桌前。昨晚从KTV出来后,黑子没有坐我的车,而是带着他的妞回他的窝了。他俩走后,我带燕子去大石坝的一个宾馆开了一间房。虽然燕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绝对不是饥不择食的人,但我荒了那么久,哪有送上嘴的肉不吃的道理?而且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燕子很主动,兴许是她有些日子没做这事了,那晚我俩做了两次。她很亢奋,高潮中不停的骂“毛强你个王八蛋”,我都数不清她骂了多少次。估计那个叫毛强的倒霉蛋是她男朋友,听黑子说两人正闹矛盾,否则哪那么容易就让我得手,我这也是乘虚而入。但话说回来,从一开始她就对我挺主动的,谁搞了谁还真说不清。
我也勉强算个情场老手,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过的最奇葩的叫床声,哪有跟别人xxoo的时候骂自己男朋友的?
这时黑子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显然昨晚他也累坏了。他拍了拍我,诡秘地问道:
“怎么样?昨晚那妞还行吧?是不是差点精尽人亡了?”
“你他妈才精尽人亡呢!”
“给哥说说,那妞功夫如何?”
“你他妈有完没完!想听黄色小说吗?我手头的方案今天再不拿出来,老板就要我钱尽人亡了”
“你他妈过河拆桥啊!行,下次我他妈不带你玩了。”
黑子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在嘴里念叨:“找机会我也跟她练练…..”
黑子走后,我拿起手机想了想,给虹姐发了个短信,问她在做什么。但她没有回,此后又发了几条以前从网上搜来的段子,想逗她一乐,但统统都如犀牛入海,有去无回。昨晚在KTV她对我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这会儿连短信都不回我了?兴许是在忙吧!或者她认为我们还没熟络到可以随时短信聊天的程度。
几天后,虹姐主动联系了我。当时我正在埋头做方案,手机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显示了“虹姐”两个字。我心里不由得一阵莫名的兴奋。
“昨晚睡得好吗?”她在短信里问道。
“很好!你呢?”我回道。
“昨晚应酬喝了很多酒,回家后头一直疼。”
“我不是跟你说过少喝点酒吗?在哪呢?”
“在家休息。今天上午请了半天假。”
我想了想,在手机里输了一行字。
“你方便的话,我过来帮你把无线路由器调了吧!”
我心花怒放,飞快地回道:
“嗯。”她回了一个字。
这时,我才想起我的方案还没做完。管他娘的!
天哪!我竟然上了自己的表姐,我妈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高潮过后,我才清醒过来,心里有一种犯罪感。好在虹姐没有怪我。
冰箱里材料很有限,估计她平时都不怎么开火。只有鸡蛋、西红柿和挂面什么的。看来只能做西红柿鸡蛋面了。
很快,她换好衣服下来,这时,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小伙子,你上哪?要不要送你一程。”下楼后,刘总说道。
回到公司,远远的就看见黑子向我走过来,急切地问道:“你上午上哪去了?老板到处找你。”
“凌宇豪,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一进老板的办公室,他便抖着一脸横肉对我嚷道。
一下午,我都在埋头做方案,没空去想虹姐的事。由于拉下的帐太多,到了下班的时候仍然还剩一部分。这时,老板走了过来。
晚上九点,终于做好了方案,把电子文档发到了老板的邮箱,然后又给他发了个短信。这时,我才意识到还没有吃晚饭。
闷闷不乐地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妈还在看电视。
第二天早上,来到公司后,我给虹姐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次响了很久,她终于接了。
接下来几天,我再没联系过她,虽然我很想联系她,几次差点给她打电话,但都忍住了。她也没联系我,哪怕是一个短信都没有。有几次短信提示音响起,我多么希望是她,但每一次都是无尽的失望。我就像失恋了一般。
金华公司的项目我们公司中标了,老板很高兴,请我们几个相关人员吃饭唱歌。在美乐迪的时候,因为有公司的几个美女在,那几条色狼个个亢奋得很,又唱又跳,尤其是黑子,口水长流,手都快摸到人家女孩屁股上去了。
金华公司的合同签了以后,公司开始进场施工。这几天我就忙活起来,经常跑工地,一方面指导和监督工程进度,另一方面跟甲方和监理协调,累得要死。这种忙碌的生活使我没有过多时间去想虹姐的事,也令我打算尽力去忘掉她,虽然她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浮现,尤其是稍微闲下来的时候。
第二天中午,我如约来到虹姐工作的酒店,很顺利地找到她的办公室。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正跟两个小姑娘交代工作。
她见我进来,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我在沙发上坐下,听她们说些什么,大致是安排七夕节的酬宾活动。
她今天穿着他们酒店统一的套装,我发觉她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谈完工作后,俩小姑娘出去了,其中一个瞟了我一眼。
虹姐冲我微微一笑,走过来坐到我身旁,说道:“你还真准时。不耽误你工作吧!”
“没事。你们七夕节要搞活动啊?”
“是啊!每个节气都要搞类似的活动,这些都是我们公关部的事。”
“那到时候很忙吧?”
“嗯,累得要死。”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走,到饭点了,带你吃饭去。”
在员工餐厅,我跟虹姐打了两份饭菜,坐在一起吃。正吃着,三个女孩端着饭菜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说道:“于总,这位帅哥是谁啊?”
我一看,正是刚才在虹姐办公室里瞟了我一眼的那个。她们三个跟我们坐到了一起。
“我表弟,来找我玩的。”虹姐答道。
“长得还挺帅。”那女孩很大方,搞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帅哥,在哪高就啊?”女孩问道。
“网络工程公司打工。”我答道。
“哟! IT人士,大有前途啊!”
“什么IT、ET的,不过是混口饭吃。”
“看不出,你还挺幽默的。”她们仨都笑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孩叫莉莉,是酒店公关部经理,她还跟我及我的家人发生了一些故事,那是后话。
“既然是你表弟,虹姐,那他该叫我们什么呢?”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显然跟虹姐关系很好,才这样叫她,“应该也叫我们姐姐吧!”
三个女孩哈哈大笑。靠,居然调戏起老子来了。
“去,人家可比你大。”虹姐说道。
“看他那么害羞的样子,跟个大学生似的,哪里比我大了?”
“行,只要你不嫌把你喊老了,别说叫你姐,”我不能任凭几个小丫头片子这么奚落我,终于忍不住说道,“叫你大姐都行,是不是,大姐!”
我故意把“姐”的尾音拖得很长。
“我有那么老吗?”莉莉白了我一眼,不理我了。
“你也尽瞎说!”虹姐打了我的手臂一下。
随后三个女孩子跟虹姐摆谈着公司里的一些事情,叽叽喳喳的,我也听不大懂,默默地在一旁吃饭。莉莉不时瞅瞅我。
“表弟形象好,让他也来呗!”莉莉还不忘占我便宜,说道。我大致听懂她们说的是什么,大概是要在七夕节搞一个“男女对对碰”的活动。
“不行吧!他平时工作很忙的。”虹姐看了我一眼说道。
“怎么样,帅哥,倒时来不来啊?”莉莉穷追不舍。
“你来我就来。”我说道。
“我当然来啊!你别不敢了啊!”
吃完午饭,我跟虹姐回到她的办公室。
“你干嘛跟她们说我是你弟弟?”我有点不满。
“你本来就是嘛!难道说你是我朋友?”
“拜托,我可是结了婚的人好不好,哪来那么多不清不楚的男性朋友。再说,你明显比我小嘛!”她娇嗔地说道。
“反正你都快离婚了。”我嘟囔道。
“你咋知道?”她有点吃惊。
“那天在我家,我听到你跟我妈说的。”
“小屁孩,偷听大人说话!”
“别老说我小好不好,我奔三的人了。”
“好好好,大男人,现在你出去一下行吗?”
“干嘛!赶我走啊?”
“姐要换衣服了,你一大男人在这儿我怎么换啊?”她的脸微微一红。
“你换呗!我又不会偷看。”我说道:“又不是没看过!”
“还说!我打你啊!”她脸更红了,举起手做打人状。
“好啦!你换吧!我保证不偷看。”我说着,背过身去。
虹姐只好在我后面换衣服。当男女之间有了那事后,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我和虹姐之间现在就是这样,这令我很高兴。
很快,她换好了衣服。一条青色的紧身连衣短裙,开口较低,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小截乳沟,手里挽着一个LV包包,额头上架着一副紫色的太阳眼镜,看上去既端庄大方又性感迷人。
我忍不住凑过去亲她,被她推开,不胜娇羞地说道:“这是办公室呢!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喜欢看她娇羞的样子。这个可爱的女人,我爱死她了。
我们并肩走了出来。我发觉她的身材真的很高,我一米七六的身高,她穿着高跟鞋几乎跟我差不多,净高应该在一米六七左右吧!
刚走到电梯口,那个刘总迎面走来。
“刘总,我有点事出去办一下。”虹姐说道。
“行。你去吧!”刘总微笑着,他看虹姐的眼神总让人感觉有些不一样。
“对了,七夕节的活动安排得怎么样了?”他又说道。
“正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虹姐说。
“公关部这一块本来就是你管的,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刘总笑着说,“要不叫司机送你,你路不熟。”
“不用了,我表弟陪我去。”
刘总这才注意到了我,眼神中一丝阴霾一闪而过。他没有跟我说话,对虹姐说道:“那行,你们去吧!”
我们上了虹姐的车,是一辆新款的银色奥迪A6L,是酒店给她配的。
“好车开着就是带劲,爽!”我一边开车一边摸着方向盘,“比我那福克斯强多了。”
“那我以后给你买一辆,”虹姐在旁边笑着看我,“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车呢?”
“谁让你买!我不会自己挣钱买吗?”我说道。
“好好好,想不到咱们小豪这么有志气。”
车驶过了嘉华大桥。
“我感觉那个刘总对我似乎不太友好。”我说道。
“不会吧!”虹姐想了想,说:“嗨!他那个人,神气惯了,不只针对你。”
“但他对你完全不一样。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把头凑到虹姐那边说。
“别瞎说!”虹姐说道,脸红了一下。
车子飞驰着,驶向华岩寺的方向。
华岩寺位于重庆西郊,那里钟灵毓秀,风景秀美,东面就是外国语学校,之间隔了一条内环快速通道。
这座寺庙始建于唐宋时期,是重庆第一大寺庙,也是西南地区数得着的名寺。但经历了千百年的历史尤其是文革时期的磨难后,早已面目全非,现在的寺庙是后来重新修建的。寺庙进门处的广场上,高高耸立着一座巨大的金色坐佛,在寺外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
当我们的车驶到华岩寺附近时,远远便看到了那座佛像。
“姐,你看,那里就是华岩寺。”我指着那佛像说。
“是吗!可是我记得小时候没有那座佛像啊?”虹姐惊奇地说道。
“佛像是90年代中期修建的,你那会儿自然没有。”
车子在寺外的停车场停好,我陪着虹姐进了华岩寺。她让我拉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型拉杆箱。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没有问她。
“姐,我们到这儿来干嘛?”我问。
“来了结我外公的一个心愿。”她说。
“什么心愿?”我有些好奇,心想一定跟这个箱子里装的东西有关。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虹姐说我们先去禅房。我虽然进来过几次,但华岩寺非常大,我也不知道禅房在哪,就问了一个过路的和尚。很快我们就按那和尚指的方向找到了禅房。
刚到院子门口,里面走出来一个小和尚,问道:“你们找谁?”
“小师傅,我们找道坚法师。”虹姐急忙说道。
“请问你们找住持方丈有什么事吗?”那小和尚问道。
“您就说慈云大师的故人之后拜访。”虹姐说道。
听虹姐这么说,我越发糊涂了。虹姐找这个慈云大师干嘛?名字听起来就是一个得道高僧,应该七老八十了吧!虹姐只有三十来岁,而且长期在国外,她跟这个老和尚又有什么渊源呢?我想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小和尚告诉我们,道坚方丈这会儿正在大雄宝殿率众午课,得等午课结束后才能去通报。
“二位施主不如在寺里到处转转,过会儿再来。”小和尚说道。
虹姐说道:“那就麻烦师傅了。”
我俩在寺内闲逛了一阵,来到坡下的华岩湖。此处是华岩寺的一大景观,波平如镜的湖水映衬着红墙绿瓦,微风吹来涟漪荡漾,两岸竹丛送风,柳枝吐翠,更添大雄宝殿传来的宵钟声、诵经声,以及缭缭香烟,使人心淡如水,胸无杂念。
“虹姐,我们到这儿干嘛来了?你说说嘛!”我和虹姐在湖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下后,问道。
“小豪,你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虹姐说道。
“翁同龢你听说过吗?”她又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这个我知道,《百家讲坛》里曾经讲过他,我国近代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和书法艺术家,曾经当过同治、光绪两代皇帝的老师,好像还出任过什么军机大臣。”
虹姐点了点头,说:“对,就是他。”
“但是,虹姐,这跟你来这儿找那个什么什么大师有什么关系吗?”听她说这些,我越发一头雾水。
虹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道:“当年翁同龢被慈禧太后革职后,曾云游四方。他一边云游,一边做了一件事,就是手抄《清史稿》。他在抄的同时,还加进了一些自己的对历史和政治的评论和见解。所以这部手稿不仅有极高的书法艺术价值,还有很高的历史文献价值。”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赞叹道:“姐,你真厉害,连这些也知道。”
虹姐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哪里知道这些,都是以前听我外公讲的。”
“我记得在我二十三岁那年,当时我正在美国攻读硕士学位。”虹姐继续说道,“有一天,外公把我叫到他的书房,很严肃地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当时我在外公的书桌上看到了这部手稿,外公要我将来回国后一定要把这部翁同龢的手抄《清史稿》交还给华岩寺。”
听到这儿,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莫非。。。。。这箱子里装的就是那部手稿?”
虹姐看着我点了点头。
“是真迹吗?你确定不是赝品?”我又问。
虹姐再次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勒个去!虽然我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手抄《清史稿》,但一想到那是翁同龢老先生的真迹,那绝对是非常珍贵的文物,居然就装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被我提拉着走了半天。
“那这部手稿跟华岩寺有什么关系呢?它又是怎么落到你外公手里的呢?”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说来话就长了!”虹姐叹了口气,目光投向湖面上倾巡的白鹭,缓缓开始了她的讲述:“这得从我外曾祖父那一辈说起…...”
在虹姐接下来的讲述中,我不仅知道了一件珍贵文物在悠长岁月中的曲折命运,也了解到了虹姐家族在历史变迁中的分分合合。
虹姐的外曾祖父曾是上海的实业家。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华东沦陷,虹姐外曾祖父举家迁往重庆定居并继续兴办实业。虹姐的外公除了跟着父亲做生意外,醉心于国学、佛学和书画艺术,少年时代曾师从弘一法师(李叔同),青年时与国学大师季羡林有过很深的交往。到二十几岁时,在国学、书画等方面已有很高造诣。在美国去世前,一直在唐人街担任华人国学社社长,还开有几家书画廊。
那年,还很年轻的虹姐外公听说华岩寺典藏颇丰,为了一睹为快,就去拜谒当时华岩寺的主持方丈慈云大师。两人一见如故,舞文弄墨、谈诗论词,成为莫逆之交,虹姐外公还取了个号,叫做扶风居士。虹姐外公曾在华岩寺住了两个月,足不出户,遍览佛经、书画,其中就有这部手抄《清史稿》。据说,当年翁同龢云游到重庆,就住在华岩寺,在这儿完成了这部手稿。刚完成,就听说家乡发妻病重,急忙赶回探视,就将手稿交与华岩寺当时的主持方丈代为保管,并说如果将来不能亲自来此取回,就赠予华岩寺。后来,翁同龢也在家乡病故,这部手抄《清史稿》就成了华岩寺的典藏,一直保存到新中国成立。文革时破四旧,被红卫兵抄走,当时一起失踪的还有翁同龢的一些字画以及被称为华岩寺镇寺之宝的《贝叶金经》和其他一些文物。
前几年,《贝叶金经》几经周折回到了华岩寺,但这部手抄《清史稿》却一直下落不明,想不到它又落在了虹姐外公手里。
1945年抗战胜利后,虹姐外曾祖父又举家迁回上海,但虹姐外公仍留在重庆照料重庆这边的生意。当时,虹姐外公已娶妻,并育有两子。1948年年底,虹姐外曾祖父去世,虹姐外公带着大儿子赴上海奔丧,并留在那里处理遗留事务。不料,到了1949年5月,上海解放,虹姐外公来不及去重庆接妻儿就带着大儿子飞去台湾,多年后又辗转去了美国。当年虹姐外公去台湾的时候,在重庆的妻子已有八个月的身孕,这个将要出世的孩子就是虹姐的母亲。
从那以后,虹姐外公带着大儿子在台湾,虹姐外婆带着一对儿女在大陆,一家人分成两块天各一方。虹姐外婆含辛茹苦地抚养大一对儿女,虹姐二舅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后来留在北京工作。由于出生不好(祖父是资本家,父亲和哥哥在美国。),文革中受了不少苦,差点自杀,但历经磨难总算修成正果,听说现在是全国政协委员。后来我和虹姐遇到小人陷害,多亏这位二舅相助才得以脱身,这是后话,暂且不表。虹姐母亲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当了几年知青,后来返城在重庆郊县一个化工厂上班。在那里,她遇到了虹姐的生父,他来自巫山农村,是个大学生,在厂里当技术员,多才多艺,很快俘获了虹姐母亲的芳心。
两人婚后第三年,也就是1973年,虹姐出生了。在虹姐九岁那年,她的生父死于一场爆炸事故。两年后,虹姐母亲又与另一个男人组建了家庭,这个人就是虹姐的继父,也就是我的表舅。从那以后,虹姐的人生开始与我的人生有了第一次交汇。她作为我的表姐,来到我童年的生活中。
1988年,虹姐继父调到了北京工作,她们一家人离开了重庆,那时虹姐的外婆已经去世。美国那边,虹姐的外公和大舅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国内的亲人,终于在1993年通过政府有关部门的联络,一家人在时隔近半个世纪以后终于得以重聚。只是虹姐的外公和外婆自1948年分别后再不能相见,令人唏嘘不已。
1995年,虹姐在国内的大学毕业后赴美攻读硕士学位,与外公团聚,并于1998年跟一个留学生结婚。几年后,虹姐外公到九泉之下与亡妻相聚去了。再后来,虹姐母亲在虹姐继父病故后也来到美国,跟女儿和外孙女生活在一起。
至于那部翁同龢的手抄《清史稿》,虹姐外公是九十年代初期在唐人街一家餐馆老板那里发现的。那个老板说这部手稿是一个曾在他那里租房子的中国打工仔留下的,当时那个打工仔因为付不起房租,被赶了出去,他的行李也被抵押在这里。
虹姐外公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年华岩寺的典藏,如获至宝,问那老板可否将这些书稿卖给他。那个老板是个暴发户,但人还是很精明,他曾经找人鉴定过这些手稿,但上面的印章是“天放闲人”的,很多人并不知道“天放闲人”是翁同龢晚年的号,所以也搞不清楚这些手稿的来源,只是说可能有些年代了。
那老板见虹姐外公喜欢,故意说这些手稿老值钱了,如果虹姐外公想要的话,得花大价钱。虹姐外公看出来那老板不懂,但又怕他起疑,故意说他只是喜欢上面的字,想拿回去临摹,如果价钱高了就算了。虹姐外公知道那老板喜欢藏酒,就说自己有一瓶珍藏多年的XO,可以拿来交换。那老板当即就答应了。
虹姐外公拿走手稿后没一个月,那个餐馆老板有些醒悟过来,就反悔了,还找了律师,不过就是想多要点钱。最后,虹姐外公又付了那老板一万美金,才算把这事彻底摆平了。
就这样,这部翁同龢手抄《清史稿》在几十年后又落在了虹姐外公手里。虹姐外公一直有个心愿,一旦自己驾鹤西去以后,他的后人能亲手把这套弥足珍贵的文物归还给华岩寺。他最疼爱的外孙女虹姐,自然成了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听虹姐讲完这段历史,我就像听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一样,这部手稿和虹姐家人的传奇经历,深深打动了我。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见道坚法师。”虹姐拍了一下我,说道。我这才回过神来,跟着虹姐去了禅房。
那小和尚见到我们,说道:“方丈在里边等着呢!二位施主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小和尚进了方丈办公室。里面一个器宇不凡、儒雅清奇的中年和尚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大概四十岁左右,一看就是一个高僧。
小和尚介绍道:“这是本寺的主持方丈道坚法师。方丈,他们就是自称慈云大师故人之后的那两位施主。”
“二位施主请坐,”道坚法师看了我们一眼,说:“二位找贫僧何事?”
“道坚法师,您可知道清末翁同龢的手抄《清史稿》吗?”虹姐问道。
“当然知道!”道坚法师说道:“那是本寺极为珍贵的典藏,可惜文革破四旧时与本寺的镇寺之宝《贝叶金经》等文物一起失踪了。前几年《贝叶金经》在有识之士的帮助下已回归本寺,就是这部手抄《清史稿》至今下落不明。”
“它在我这里?”虹姐说道。
“你说什么?”道坚法师一脸惊讶。
“小豪,把箱子打开。”虹姐对我说道。
我打开了箱子,里面有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子。我把匣子打开,里面就是那部手抄稿,一共五本,均线装成册,封面上的字均是从右到左竖着排列的,全部是繁体字,字体我认不出,反正龙飞凤舞的。每本封面上均有一个印章,依稀能辨认出“天放闲人”几个字。纸张已经泛黄,字迹稍显模糊。
乖乖,刚才听虹姐说了那么多,这时才第一次见到庐山真面目。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距离文物这么近。
虹姐小心翼翼地把那几本手稿放到道坚法师的办公桌上。道坚法师每本都翻了翻,顿时两眼放光,说道:“二位施主稍坐,容我细看一看。”
然后叫伫立一旁的小和尚给我们上茶,自己仔细翻看起来。
大约十几分钟后,道坚法师放下手稿,不动声色地问道:“请问二位施主贵姓?”
虹姐答道:“我姓于,他是我表弟,姓凌。”
“请问你们怎么知道慈云大师?这套手稿又是如何在你们手里的?”道坚法师又问。
“四十年代的时候我外公曾在华岩寺与慈云大师交往,并在他的带领下遍览华岩寺典藏,其中就有这套手抄《清史稿》。对了,当时慈云大师帮我外公取了一个号,叫做扶风居士。”虹姐说道。接着,她又把这套手稿如何在美国被她外公获取的经历简短描述了一遍。
“这就难怪了,否则这世上很少有人能认出这部手稿。”道坚法师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以前倒是听我师父说过他与扶风居士的往事,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对了,我是慈云大师的关门弟子。”
“那请问方丈,慈云大师现在哪呢?他什么时候回寺里来?”虹姐问道。
道坚法师说:“我师父目前在杭州灵隐寺,他已95岁高龄了,虽说耳聪目明,但毕竟年事太高,行动不便,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至于这套手稿嘛!”道坚法师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没有真正见过。红卫兵抄寺庙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
他说的这个倒是实情,看他那模样,估计也就是六十年代末出生的人。
“不过,我个人估计这套手稿应该是真迹。”道坚法师突然面露兴奋之情,“这样吧!我把寺里其他几位方丈、大师请来,大家一起鉴定一下,二位施主意下如何?”
“就按您说的办吧!“虹姐说道。
最终,这部《手抄清史稿》被认定为翁同龢的真迹,道坚法师对我们说:“不过我们还要会同重庆市有关文物专家一起鉴定,才能得出最终结论。在此之前,我会亲自去杭州把这套手稿给我师父过目,征求他的意见。二位不反对的话,我想把这套手稿暂时留在我们寺里。”
“当然!我这次来就是要让它物归原主,这也是我外公生前的遗愿。”虹姐说道。
“谢谢!感谢老先生和二位施主对本寺以及重庆市文物界作出的贡献。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道坚法师最后说道。
之后,华岩寺给我们出具了捐献文物的证明。寺里要求我们留下姓名和电话,虹姐想了想,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寺里出来后,我问虹姐:“你这么做不后悔吗?这样珍贵的文物可是价值不菲啊!”
“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后悔了。要不我们去把它要回来?”虹姐挽着我的手臂,调皮地耸了耸鼻子。
我们上了虹姐的车,驶离华岩寺。当路过杨家坪商业步行街的时候,虹姐叫我把车停进西城天街的地下停车场。
我问她道:“你还要在这儿办事啊!”
“没事就不能逛逛啊?陪姐逛逛街嘛!”虹姐说。
虹姐拉着我进了西城天街购物中心的一家男装店,她选了选拿起一件T恤,放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说道:“这件挺好,就是稍显老气,你说呢?”
“你给谁买衣服?”我问道。
“还能给谁?当然是你。”她看了我一眼说。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给我买衣服?”我极力反对道。
“有什么不行的?姐姐不能给弟弟买件衣服吗?再说,你帮了我那么多,还不允许我感谢一下你啊?”
其实我也没帮她多少,不过就是在她身体不舒服时给她做了一顿饭,而且只是一碗西红柿鸡蛋面而已。另外就是今天陪她去华岩寺。她又拿了一件,在我身上比划。
“这件挺配你的,去换上试试。”
我一看价格标签,乖乖,竟要三千块,快赶上我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收入有多高,但我能想象得到像这么大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外方高层,其年薪对于普通人来说一定是天文数字。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愿意接受她为我花这么多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我买过这么贵的衣服,这让我很不适应。就因为我跟她上过床?那我成什么了?
“不行不行,太贵了!”我涨红了脸说道。
“听姐的,换上试试,不然姐生气了!”她认真地说道。
我还真怕她生气了,只好接过来去更衣间。
“等等,把这个也换上。”她又拿起一条米灰色的休闲长裤递给我,我一看价格,也是一千多。
等我换好后出来,虹姐一下两眼放光,不停地赞叹道:“真的很配你哦!本来就长得帅,这下帅得冒泡,要迷死好多小姑娘呢!”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焕然一新,不得不佩服虹姐的眼光和品位。
她走上来帮我理了理衣领,抻了抻裤子。旁边几个售货员小妹看着我俩,感觉到她们的目光有些异样,不时交头接耳。我想,她们一定是把我当做虹姐养的小白脸了。虽然虹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但我也是天生面嫩,所以无论怎么看虹姐都要比我大几岁。
这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行,就这一身。你进去换了,让小妹装起来。”虹姐心满意足地说道,好像她自己挑到了中意的衣服一样。
“真要买给我啊?”我说道。
“你还说,我不理你了啊!”
我只好又进了更衣间。出来后交给小妹打包。虹姐还帮我选了一条八百多的皮带,一起交给售货员,然后刷卡付款。
我看着她为我做这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
买完衣服后,我又陪虹姐逛了一会儿,她给自己买了一些护肤品。然后我俩从购物中心出来,在杨家坪步行街闲逛。此时已是下午六点多,太阳已经柔和了许多,天气没那么热了。
我陪着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一直挽着我的手臂。我俩又像姐弟,又像情侣,我很喜欢这种暧昧的感觉。
当我们走到步行街广场的时候,虹姐突然崴到了脚,疼得弯下了腰。一双饱满雪白的玉兔从吊带裙的开口处一下映入我的眼帘,虽然它们对我是如此的富有诱惑力,但我没有时间多看,赶紧扶着她挪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的脸疼得发白,这让我很心痛。我在她身前单膝跪下,拿起她的右脚脱下高跟鞋放到我的膝盖上,这时我又无意间看到了她蓝色的内裤。我赶紧把目光移到她的右脚上,只见脚踝有些红肿。我轻轻揉摸着,心疼地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
她左右看了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别,那么多人,人家看着呢!”
我才不管呢!一边揉着,一边用嘴凑上去吹了吹气,力图减缓她的痛楚。
“好点了吗?”我问道。
“不行,得擦擦药。”
我四下里一番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药店。
“你等会儿,坐着别动,千万别动啊!”我叮嘱道,便朝那个药店飞跑过去。
很快,我买了一支专治跌打损伤的喷剂回来,又蹲在虹姐身前,把她扭伤的脚再次放到我的膝盖上,把喷剂拿手里晃了晃,将药雾喷在她的右脚踝上。然后轻轻按摩,以使药物渗入皮肤。这些都是我刚才买药时迅速地在说明书上看到的。
后来,虹姐告诉我,当我为她这做一切的时候,她感动得心里直掉泪。从那时起,她开始爱上了我。
“还疼吗?”我问道,继续在她脚踝上按摩。
“嗯,好多了,不太疼了。”
“起来试试走几步,还疼的话,我背你。”
我扶着她走了几步。还好,扭伤得不算严重,虽说走起来稍有点一瘸一拐的,但不妨碍走路
这时,我们都觉得肚子饿了。虹姐说:“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我坚持由我请,她也不再跟我
争了。但她却要我带她去吃街边的串串香,我说你别给我省钱,那种地方环境太差了,也不卫生。她说小时候在重庆吃过,挺怀念的。
于是我带她来到环道旁边的一个串串香大排档。
吃饭的人很多,人声鼎沸,谈笑声、划拳声此起彼伏。男人们大都光着膀子,抱着啤酒瓶大口大口的喝酒。
虹姐要去拿串串,我说你脚还没好,我去拿,你要吃什么给我说就行了。
我拿了几十只串串,荤的、素的都有。虹姐吃得很开心,我不太爱吃这个,看着她吃。她跟我说了很多小时候在重庆的事情,十五岁离开以后,一直都很怀念这里。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是那么的漂亮,即使在这种地方吃这样的食物,依然显得那么风姿绰约、光彩照人,以至于附近的一些男人不停把目光移过来。他们看虹姐的目光色迷迷的,看我的目光中包含着羡慕和嫉妒。
吃完饭后,我们都觉得兴致很高,还想再玩一会儿,我便带她来到西城天街的酒吧一条街。这里以前是一家大型国有兵工企业,后来拆迁了,几经岁月,直到现在变成了酒吧一条街。后面还残留着一片厂房,与一个个光怪陆离的酒吧交相辉映,看上去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别有一种后现代主义的味道。
我带虹姐进了一家我以前经常去的酒吧,选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我点了几瓶啤酒,虹姐要了一些饮料。酒吧中央,放着一架钢琴,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三十几岁男人坐在旁边,正抱着一把吉他自弹自唱。我认识他,他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一个中学同学的堂哥。以前是那家兵工企业的工人,下岗后在南滨路的酒吧当驻唱歌手,后来自己开了这家酒吧。
他唱完一曲后,我走过去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笑了笑,把吉他递给我。我抱着吉他,看了看虹姐,对着麦克风说道:“今晚,我把这首歌献给我的爱人,我想告诉她,我永远在她身边。”
说完,拨动琴弦,轻唱起来。我唱的是羽泉组合早期的作品——《难道》,这首歌是九十年代中后期非常流行的一首校园歌曲,有着那个时代特有的纯真和忧郁。我想,那个时候虹姐正在上大学吧!
夜深时,有没有人为你点上一盏灯?
在你入梦后,有没有人为你把手放平?
当你伤心时,有没有人为你擦干眼泪?
在你失落后,有没有人把你拥入怀中?
难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到,你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难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到,我的爱已不需要再说什么天荒地老…..
我在大学时也算是一个校园歌手,虽然荒废已久,琴技略显生疏,但我唱的还是很投入,对歌曲情感的把握做得非常好。
我唱的时候,一直看着虹姐,我只唱给她一个人听。我能看到坐在窗边的她,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唱完后,酒吧里响起一片掌声。我回到虹姐身旁,酒吧里好些人的目光投向我们。虹姐赶紧把脸转向窗外,怕被人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这时,酒吧服务员给我们端来两杯冰锐,说是老板送我们的。我抬头望了望山羊胡,他在吧台后面对我微微笑了一下,做了个OK的手势,我对他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从酒吧出来,回到西城天街停车场。一上车,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虹姐。我们拥吻在一起。
她比我第一次吻她的时候主动多了,张开嘴和我搅拌在一起。
“小豪,姐完了。姐那天不该跟你做那事,姐离不开你了。”虹姐在热吻的间歇中,喃喃的说。
我一边吻她,一边从她裙子胸前的开口伸进去,握住那丰满的双峰。。。。。
“小豪,我们回家,带姐回家!”她在我耳畔喃喃的说道,声音微弱得仿佛从夜晚的天边飘来。
我发动汽车,驶离车库。
虹姐家的玄关处,门刚一关上,我俩又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两张嘴犹如动物亲热般撕咬着。微弱得近乎黑暗的灯光下,我们一边吻着、喘息着,一边艰难的向屋里移动,狂吻的间歇中摸摸索索地脱去彼此的衣物,然后随手扔到一边。
当我们来到客厅中央的沙发时,再也走不动,也不想走了。。。。。
窗外,月光皎洁,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室内,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方才纵情欢爱的气息。
我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拿起旁边地毯上的裤子,从里面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看着缭缭轻烟飘上天花板。
“小豪,你坏死了,你这么对姐,让姐今后怎么离得开你?”
虹姐侧躺在我身后的沙发上,曲线优美的赤裸身子犹如皓月般光洁。
我不说话,只是抽烟。我总喜欢在做完那事后拼命的抽烟。
“小豪,你说你以后会不会离开姐。”虹姐柔软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头发。
“肯定会的。以后你遇到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不会理睬姐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我灭了烟头,转过身来抱住她。
“我爱你,姐,永远只爱你一个。”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笑了,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真的吗?你不会离开姐吗?只爱我一个吗?”
“是的,我发誓。。。。。”
她赶紧摁住我的嘴,说道:“别。。。。。”
}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