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通知栏怎么设置电脑下面的任务显示栏太靠下了看不见怎么办

“哎哟,痛死我了!”我大叫着。妈妈立刻打断我的话:“别叫!”继续往我身上涂药水。怎么回事?原来我被草虫咬了32个包,又红又肿,正在涂药水呢!可我却接二连三地喊疼。等涂完药水,我也差点儿“牺牲”了。我好不容易才有点知觉时,已经是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我坐起来,想:“该死的草虫!咬了我那么多包!气死我也!看来,哼哼哼哼…我要有所行动了!”然后走到桌前,拿起一些材料做了起来。几个小时后,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拿起毛巾擦擦汗,一个“头盔”做好了,这就是“缩小头盔”,可以把我变的很小,跟药水一样大,参加战斗,杀死细菌草虫。假设一只草虫有1.7微米,那么我要比它大一百倍!就是170微米。于是我利用公式,算起草虫的大小。

就在我就差几步算好之际,妈妈来到门外敲门:“起床,快起床!”“不好!”我闪电般算出结果,一边算,一边叫:“好!马上!”由于太匆忙,忘了乘以100。我轻轻带上头盔,设置大小,插上电源,只听见“呼!”一阵风声,我只感到天昏地暗,头重脚轻。就在我即将变小之际,我费了吃奶的力气抓住了事先准备好的背包,然后又是“咔!”一声,我倒在了地上……

“这…是哪儿?…”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背包里有一只我做好的机关枪,背上它,我向前走去。可刚走一步,我的视线清楚了,张大了嘴巴:方圆一里内,死尸无数,有的身上张满“草”,有的身上全是白色。他们的手上有的拿着枪,有的扛着炮筒,有的还拿着大刀,竟然还有几匹像马一样的“东西”在死尸边走来走去。“这……”我弯下腰,把一个全身张满草的尸体上下打量了一番,与我差不多大,难道,我已经变小了?这个就是草虫吗?也太丑了吧。还有,我怎么没比它大100倍?

“马”儿们开始嘶鸣了,远处传来脚步声。我连忙躲到草丛中,装了几发子弹上膛,想:“看来这是药水兵和草虫兵的一场混战。当然,草虫是敌

,药水为友。过来的东西,是敌,还是友呢?还有,那些像马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这时,近了、近了,我伸出脑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不好,是敌,不是友!大约一个班的草虫兵扛着枪、踏着整齐的步伐向这边走来。本来我不想与他们过招,担心打不中,但又想到我给草虫咬的32个包折磨的半死不活,不禁怒从心起。咬咬牙,抽出我的旋风手枪,跳出草丛,趴在地上,手枪也跟着响了起来,“啪!啪!啪!”三声,我连扣了三下扳机,其中三个草虫兵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便应声中弹,向后一仰,倒下了。别的士兵一见,连忙做好了战斗准备,有的架起枪,有的趴在地上。我果然是神枪手(在家经常练习),又特别有经验(抗日电影看多了),立刻翻了个几身,又躲进了草丛里,匍匐到比较远的地方去了。这时,其余的草虫兵立刻对我刚才所躲藏的草丛进行搜查,一阵乱放枪,还好他们只有十几只枪,没有手榴弹、大炮和战车。但他们不死心,骑上“马”儿到处找寻。眼看一个士兵离我只有三米远了,我一咬牙,拿枪对准他一按,“啊!”这个士兵摔下马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健步飞身,跃上马用双腿一夹马肚子,马一鸣,便向远处奔去,别的士兵一见,连忙飞身上马追向我。

我骑着马,边抽马鞭边回头看。大约跑了三十里地,才停下。我跳下马,靠着马腿休息,这是我第一次骑马,腿都软了。接着,我检查背包是否完好无损,一边想:“刚才杀了四个草虫兵,真是过瘾啊,没想到铲除坏人挺有英雄感觉的吗。包吗……没事。我带有三天的口粮、三只枪、一把机关枪、十多颗手榴弹、笔记本电脑、望远镜等……”真想着呢,几发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就飞过去了,不好!那些讨厌的草虫兵又追上来了!我立刻跳上马,边跑边很有节制的加快速度,掏出一颗手榴弹,把枪插进皮带上。在一个拐弯处,我向草丛里一跃,马挡住了我,敌人没有发现。马跑了,草虫兵也来到我的射程范围之内了。我猛地站起来,一枪把一个兵打下马来,再用嘴咬掉手榴弹的盖,使出全身力气一扔,“轰”一声巨响,白烟滚滚,可怜的马儿与士兵们一起飞上了天空,尸体遍地。

可别小看我!我将来也也有可能是药水兵里的一名猛将呢!”就这样,我用五发子弹、一颗手榴弹杀死了敌一个班,还缴获了一支枪。跨过尸体,扬长而去。

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枪炮声。我怀疑前方正在打仗,便匍匐前进。扒开草,向外一看,不得了!远处正在打仗,是药水对草虫的一场恶战!可药水大约只有一个军,而草虫有两个军,药水兵已经快不行了,几乎要全军覆没了。我咬咬牙,抽出两支枪,站起来,刚要放枪,一个冰冷的圆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脑勺:“不要动!”“什么!”我的心“咕咚”一下,枪也掉在了地上。大约半分钟后,我火了,我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控制过,是那个混蛋?!只见我的胳膊肘向后一挥,“砰!”胳膊肘打中一个东西的头,“啊!”倒在地上,我仔细一看,是一个草虫兵。抬头一看,妈呀!长长的队伍的草虫兵站在我的面前,整整一个师呀!我的举动也让二十支枪对准了我,我自然被俘虏了。

我的背包以及手枪都给对方抢走了,而我却被关在一间小房子里,这里并不是很差,有19寸的电视和小木板床。门外有两个警卫员,看来敌人很“重视”我了,会不会是我和草虫、药水、细胞长得不太一样?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草虫兵在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可他却和别的草虫兵不一样,身上没有枪,头上带个大帽子,胳膊上有三个叉,还有大皮鞋大棉袄和牛仔裤。我一见到他,就没好印象,问道:“把我抓这儿来干什么?”这个草虫的脸上全是笑容,说:“我是草虫三六七师的师长,我知道我们在一个男孩的身上安了家,而那个男孩就是你,只要你答应不再涂药水了,我们可以让你荣华富贵!”“想来讨好我?”我冷笑一声,道:“一个师长出动就想摆平我?我告诉你,偷看人家笔记本电脑(在我的包里,他们看到了才知道我的身份)是违法的!单就这一点,我就可以不和你们合作!”草虫师长一见,立刻“嗯!”了一声,两个士兵走上来,一个士兵端着饭,另一个则拿着我的包。“哼!”我走过去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将饭吃完,拿起包坐回床上,对师长说:“你回去吧,给我36个小时,我会做出我的决定的,但你一定要保证,一日四顿,

第四顿晚上十一点送来,要由6个士兵来给我端饭,还要有两个人捶背,两个人洗脚,两个人伺候,以及45寸电视、VCD和空调!”“没问题!”师长笑嘻嘻地把门给带上了。“最后笑的人是我吧!”我冷笑两声,握紧了手上的手榴弹……

“越狱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我把这句话写在日记本上,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这可不是一般的笔记本电脑,我冷笑着输入一个密码,立刻,电脑屏幕的中间裂开一条缝,慢慢地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盒子,有我许多的东西,敌人万万也不会想到。接着,我从里面拿出一个压缩盒子,虽然看上去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但一拿出来就变的有一个人那么大了。然后,我往盒子里放了几枚手榴弹,设定为一打开盒子就引爆,然后盖上盒子,在上面写了个“酒”字,又把它放在墙角,就走开了。

这天晚上,我把所有侍奉我的士兵都叫过来,对它们说:“你们陪着我也够辛苦了。”“是!是!”那几个人在一边连忙点头。“喏!那里有一箱上好的红酒,你们把它喝完之后就带我到你们师长那儿去吧!”“好!”几个士兵真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迅速走过来打开盒子,接着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巨响:“轰!”几个人给炸飞了,撞到天花板又摔了下来,鲜血溅了一地,我又迅速取出手枪。这时,门被撞开,两个士兵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嗒!”“嗒!”两声枪响,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我把枪重新插回皮夹里,背上背包,趁着夜色,走了出去。我害怕又有许多士兵来,便躲在草堆里,可我迷失了方向,只有拿出电脑来查。地图出现,我懂了,这是一个县城,是三六七师(草虫)的根据地,我属方位在县城的一角,三六七师的司令部在县城中心,这附近没有草虫和药水。除了这个警卫班之外,只有细胞农民。忽然地图的一角出现红点,向这边靠近。我忙用卫星扫描系统。原来,四个药水旅正向这边进攻,是要来打这个叫“黑羊”的县城,草虫师的兵力也迅速集中到司令部了。我看过太多的打仗故事了,可一般我军是不随便派兵力去打一个县城的,要打也是大规模地打,四个药水旅打一个拥有一个草虫师的县城,这也太离谱了吧!细胞们开始逃命了。我站在马路边,听见

有两个逃跑的细胞正在对话,这个说:“药水的九战的司令员也太坏了,害得我们一块儿遭殃!”“就是!”我连忙拦住他俩,问怎么回事儿,一个细胞说:“是这样的,有关于那个坏司令!”“坏司令?”我忙问起了原因……

“是这样的,药水来帮我们打坏人草虫我们很感激,可一天两个军的草虫偷袭了一个根据地,把九战(一个野战军)的司令员给抓住了,关在我们这个黑羊县内。药水当然很生气,就派大批人马来打县城。不逃命,我们还等死吗?兄弟,看你也不是坏人,我们一块儿逃命吧!”“不!”我果断地说,“我从来不贪生怕死,我要救出九战的司令员。因为,我恨死草虫了!”说完便毅然向县城中心走去,边走边想:“哦,我懂了,上次的药水一个军攻击草虫两个军,原来是这样啊。”“兄弟!别傻了!快回来啊!”两个细胞喊了我几声,一见没希望了,便跑走了。可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命运呢?

我走在大火中,两边的房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时不时有几个细胞跑出来,我也不管。一会儿,传来枪炮声,前方是一个小城墙,包围了起来,里面是什么?我估计已经到了草虫的指挥部,躲在一个角落,前方大约有三个旅在撞墙,一个旅已经爬上了墙,正在与敌人对攻。我知道自己单枪匹马肯定帮不了什么忙,便不想参加进药水里一块儿攻击,干脆把墙炸个洞,让药水们进去吧!于是,我掏出我最厉害的“金狮”手榴弹,拧了盖子,放在一个没人的墙角,又跑到了一边。“轰!”墙给炸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我当时就看到了四五个草虫兵在里面,迅速抽出枪,三下五除二将他们给解决了,跑了进去。真是天助我也,这里刚好是牢房的院子。我一间一间地经过,找司令。这时,一个班的草虫兵出现在我的眼前,又有十几支枪指向我。我已经习惯了,手一挥,说:“等一下!”双手一拍,外套就掉在了地上,我把外套捡起来,扔过去,说:“喏!五万块钱!放我走吧。”草虫们的班长果然财迷心窍,在衣服上翻来覆去找钱。可是衣服上有定时炸弹,只听见“嘭!”……“嘭嘭嘭嘭……”许多炸弹同时引爆,一个班的士兵自然全都阵亡了。我捡起班长的钥匙,到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司令

坐在一间牢房里看书,是衣服让我认出了他。我问他是不是药水九战的司令,他点了点头。我立刻把他救了出来,兴奋地说:“司令,我是专门来救你的!”没等他发话,我背起他箭一般得冲出了牢房……

“不好!敌人的司令被救走了!”草虫们惊慌失措,连忙派一个加强营追过来, 这个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作战力超强,抵过了一个团!很快,这个营已经追上了我。我火了,掏出了两颗“金狮”手榴弹,这么一扔。“嘭!”一颗手榴弹让其中两个士兵用枪把打到远处爆炸,只有一颗手榴弹引爆。可这个加强营的士兵生命力太强了,只炸死了5个人!“什么!不可能!”我大吃一惊。“嗒嗒嗒……”几十发子弹打向我,“啊!――”我惨叫一声,子弹打中我的腹部、四肢和胸口,鲜血溅了出来,我往后一倒,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恶……”我站了起来,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哈哈哈……”其中一个草虫连长走了上来,拿枪对准了我的脑门,我没有半点力气,手在抖,枪掉在一边。“你去死吧!”连长眼一瞪,一扣板机。“咔……啪”一声枪响,连长倒了下去。“你没事吧!”原来,司令捡起了我的枪开了一枪。“不许动!”所有的草虫士兵全都举起了枪。就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两个药水旅从加强营的后面扑天盖地冲来上来,转眼就把这个加强营给“吃”了,还俘虏了两个排,可本身损失也巨大,伤亡一个团。当时我也微微一笑,便昏倒过去了。

我醒来时,先是看到几个药水士兵的头,然后是床。我怎么在这儿?我刚要坐起来,一个药水(不是兵,是医生)对我说:“不行,你还不能动,你才刚刚动完手术,伤口还没长好。”这时,我才发现腹部微微有点疼,肯定是动手术取子弹。我左右看看,这里在一片草地的中央,周围有许多士兵正在干活。我刚要说话,一个药水走了上来。我一看他,正是司令,身边跟着几个人,这个说:“我是一军军长。”那个说:“我是二军军长。”司令则走过来说:“谢谢你救了我,你想参加我们的军队吗?”我张开生疼的嘴说:“想!”“好!”司令说:“我就让你当连长!”“谢…谢…”我高兴地说。“非常好,你说不定是一个出色的

连长呢!”司令转过身,一拍手,大约一个连的士兵立刻集合了。士兵们刚集合,脚一转,面向我,全部敬礼,大叫一声:“连长好!”我也微笑着,手摆了一摆,司令就士兵们下去了。我转过头,面向西沉的太阳,心想:“我,当连长了!加油!一定要打败草虫!”

十天后,我的伤好了。我们团为新九团,团长叫杜超,我在他的手下当七连连长。很快,立功的机会来了……

我们团在三河边上,三河的另一边是“黑羊”县。草虫的三六七师把那四个旅打了回来,我们团离指挥部较远。“黑羊”县里的三六七师长竟发动两个团来攻打我们新九团。团长得到消息后,派我们这个药水连和另一个药水连:五连,当第一防线,在河的这岸的山头上,想方设法阻止对方的进攻。

我爬在山头上,拿着望远镜一边望一边想:“这是我第一次打仗,我一定要打好!”这时,草虫兵开始过河了。“准备战斗!”我高喊一声,我们连的战士立刻上好了子弹。“嗒嗒嗒……”敌人刚过来一个营就发起子弹,打上了山头,我忙蹲下,躲在沙袋后。忽然,我听到敌人吹起了冲锋号,整个营开始爬山了。“攻击!”我大吼一声,整个连发起了猛攻,吹起了冲锋号。五连劝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没有听。拿着两支自己的旋风枪,冲在最前面。战士们一见连长都冲在前面,一个个更精神了,拼了命地在攻击。接着在五连的迫击炮下,我们连硬是把对手的一个营给打败了。这时,又有了个营登陆了,我见势不好,忙撤回了山头。然后,全部敌人都上岸了,五连立刻和我连会合,把两个连的力量合在一起,死守这座山。敌人的三个营当前锋,冲上山头。我知道这次守不住那是输定了,便把唯一一颗炮弹交给炮兵班班长,班长立刻把炮弹装进去,就听见“嘭!――”大炮发射了,打中了后方的指挥部,可没有打中两个团长。我拿枪对准了炮兵班班长,大吼一声:“你为什么没有打中!”敌人攻了过来,我骑着马,手里拿着两支枪,冲了过去:“冲啊!打败草虫!”骑兵们一听,来劲了,拿着大刀和枪也冲了上来。我伸直手臂扣了几下板机,对方想跟我们单挑的骑兵连的几个人立刻摔下马来。我双腿一架,跳了起来

,踩中马头,一跃到半空中,又抽出腰里的几颗“金狮”手榴弹和机关枪,“嗒嗒嗒…轰轰!嗒嗒…轰!……”一团团的白烟升起,三十来匹马与人都飞上了空中。这时,一声枪响:“嗒!”“嚓!”子弹打中了我的腹部,鲜血喷了出来,“啊!”

打我的,正是草虫十九团三营营长刘可!“哼哼!”此时,他正把枪对准我,我已经倒在草地上,满口鲜血,因为子弹打中了我的胃。“冲啊!为连长报仇!”我的连怀着满腔怒火冲向刘可,刘可见势不好,忙回到本营中。我的连队冲过去与刘可的三连展开了激烈地搏斗。五连马上安炮上膛,想助我连一臂之力。可怕伤了我军,便叫道:“一排!二排!三排!全体帮助五连!”“是!”所有的步兵装好子弹,也冲了上来。“冲啊!”敌军又是两个营扑了上来。这个千钧一发之际,只靠两个连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九个连的。忽然,冲锋号从背后响起,我挣扎着回过头,一看,太棒了!是我团的一营和二营来了!敌人见势不好,马上派剩下的一个营冲上来。“我…不能…输…”我挣扎着站起来,掏出两支枪。忽然,敌人的一匹马冲向我,似乎要把我踩死。可我无力开枪和逃走,眼看,马蹄已出现在眼前,不好!忽然,我的二排长一扑,把我扑倒在地,他自己却被恶毒的马蹄给踩死了……

“呀!”我火了,用尽全力抽出手枪,“啪啪啪!”三声,马背上的敌人摔下马去。这时,两个士兵跑过来扶我回到阵地(沙袋后)后去休息。“轰轰轰!”敌人拉响起了手榴弹,爆炸声响成一片,一个排已经突围,眼看就要跃过战线了。我身边的一个战士扔去几颗手榴弹,另一个马上架起机关枪打了起来。可不一会儿便被密集的枪弹打倒了。另一个连忙接替他打起来,我对他说:“等一下…你先…先坐…下来,咳咳!”“是!连长!”他立刻坐下来,我拿出2把旋风枪和3颗“金狮”手榴弹:“你别用机关枪了,用我的枪吧!”话音刚落,一排子弹已经打在沙袋上,敌人离我们只有三十米了。“是!连长!”他马上抓起手榴弹,用右手向外一投,“嗒嗒!”“轰!”“轰!”几个敌人被炸到三层楼那么高,但他的右手被子弹给打中了两枪。又是一个班的敌人扑上来。这个

战士似乎铁了心要拼命,已经不管疼了。把枪一手拿一支站了出来,大吼一句:“小鬼子们!我与你们拼啦!”“嗒嗒嗒嗒嗒……”一个班的敌人全倒下了。“嚓嚓!”一个敌人拉响了手榴弹,“轰!”这个英勇的战士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敌人似乎以为没人了,一边向后开枪一边向我这边跑来。我把剩下的一颗手榴弹拉了弦扔了出去。敌人大惊失色:“嘭――”一大堆敌人死了,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了,还有一个敌人!而我没有力气出去拿枪(旋风枪被战士扔在沙袋外面),怎么办?忽然,这个鬼子冲了上来,不好!――

“啪!”鬼子被打中了,落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另我意想不到的是,救我的,竟是曾打算杀我的刘可!“竟然是你!”刘可跳到沙袋这边,把枪收好,说:“对不起,一命还一命,我不欠你的了!”“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很奇怪,“你不是敌人的三营营长吗?为什么又打我又救我?”“是这样的。”刘可摘掉帽子,露出白白的头,他是药水!不是细菌草虫!“我打你是为了取得团长的信任,让我当主攻,才可以反水。我是想到敌人那儿拿了武器和兵马,有了实力才可以反了他娘的!为他们卖命!不值!我到那儿从班长一直升到营长,用了我三年的时间,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我才不当汉奸呢!”“好!”这时,刘可站起来大叫:“一连为左翼,二连为右翼。一同返攻!”立刻,只见这场混战中有一部分人回头杀起草虫兵了。刘可把我背起来,叫了两个人过来掩护,边打边撤,最后带我奔向总部。

“快放下我!你一个营长不值得为我这个连长卖命!”“不!你闭嘴!”刘可转眼就把我带到总部了。哨兵一见我,又望了望刘可,大声道:“什么部分,口令!”“没有部分!他是七连的,口令是鱼鹰下水!”然后甩开哨兵跑进去,跑进了杜超的会客厅。刚进去便大叫道:“团长!我回来了!七连的连长负伤了!”杜超一见他,立刻放下碗,叫道:“刘可!你可回来了!”一边安排我去休息,怕我的七连在前沿没人带,让另一个连长(只剩这个连了)向前沿方向跑去。我躺在隔壁的床上,听着客厅里团长问长问短,真想再去打仗啊!可胃里有颗子弹怎么打?

前沿离我这儿也有三公里,可我却听到了“巨型”大炮(比普通炮弹强一百倍)的爆炸声,一枚、两枚、我在心里数着,大吃一惊。一分钟内,“巨型”大炮引爆了十枚!十枚的威力,可以炸两个营呢!那前沿……听到这儿,我不安了,前沿至少也有一个营突围了。怎么办?我忍着巨痛下了床,溜到院子里,集合了剩下的那个连:9连,对着9连大叫:“团长命令我率领你们9连去当后攻!”起码我救过司令,当过7连的连长,谁敢不信?一个排长立刻牵来一匹马,我咬着牙坐上去,一扬马鞭:“大家听着!小鬼子已经跃过防区了,大家要死守团指挥部!”“好!”大家也一起叫道。我一抽马鞭,马一鸣,向前跑去,步兵、骑兵、跑步在后面走。谁知我们离开总部还没一公里,4个草虫连出现在眼前,“如我所料!”

我望着眼前为自己四倍的敌人,心想:“团长那儿只有一个警卫班,我死也不能让他们过去!”这时,对方的一个长官抽了一下马鞭,来到了我的面前。冷笑两声,说:“你是来找死的吗?识相的话就让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你休想!”我生气地刚要举枪射击,肚子一阵巨痛,“啊!”我爬在马背上吐了点血。“呵呵呵…你快不行了,杀了你就没有人来指挥了!” 对方说着抽出枪。“那可未必!”一个人从空中落了下来,一个横扫千军,对方的枪就给踢飞了,本身也摔倒在地,那个人落在马背上。“刘可!是你!”我大吃一惊。接着,马把这个长官“分尸”了。

“咔咔咔咔咔……”对方的士兵立刻按动机枪,枪口对准我们连,“冲啊!!”我挥了挥手上的大刀,率领9连冲向敌人,对方和我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在战斗中,我骑着马冲过去,大刀挥了一挥,三个草虫兵人头落地。趁着这个机会,我大叫道:“快!25排当前锋!26、27排分别当左右翼!兄弟们!冲啊!”“砰砰砰砰砰砰……”白刃战开始了。在这场混战中,25排伤亡过半,26和27排也受伤过三分之一。终于挡住了敌人3.5小时的进攻,给一营和二营赢得了时间。直至他们赶来,9连总伤亡四分之三。援兵赶来歼灭了敌人,我也全身被砍5刀,身负重伤,差点儿身亡。但团部没有受到任何伤

“冲…啊…26…26排长…小心…小…”在梦中,我还不住地大声说。“连长!连长!”几个士兵在推我,我也渐渐地苏醒过来。“怎么回事儿?”我坐起来,看见几个士兵和几个医生正拍着手叫好。这时,一个警卫员走进来,拿着礼物来到床边,说:“营长!你醒啦,太好了!”“营长,我不是连长吗?”我自言自语。这个警卫员拿出一张纸,上面有字,他读道:“七连连长因保护团部不顾生命危险,记一次一等功,赐于由七连连长升为一营营长。”“太好了!”另几个战士在拍手叫好。我也微微笑了笑,猛然看到墙上的日历,什么!我竟然昏迷了整整15天!“营长,你不用担心,我们已把敌人的十八团和十九团打回去了。嗬!他们让我们打得只剩下半个营不到了。我们还生俘了37个人、5挺快慢机、重机枪5台、各种枪560多支,营长,你可立了大功啊!但…我们也失去了3个连,一个连长和五个排长,三营营长也受了重伤。”那个警卫员叹了口气。一会儿,他又说了,“又有一种药来帮我们打草虫,这种药很厉害,不过他们是药,我们是水,分别还是有的。”“是吗?!”我皱了皱眉,想。

离本团不到五里远的地方,是药第九三六团,团长叫西多?;来格。虽说名字很怪,但他的团有四千人马(本团只有一千人马),三营是加强营,有两个炮兵排、三个骑兵排、两个投弹排、六个炮兵排以及敢死队两个排,厉害吧!起先,九三六团的团长跟杜超素不相识。各打各的敌人。可我的心里却上忐忑不安,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黑羊”县以外的十平方公里远的地方内,没有一个细胞农民了。疯狂的三六七师又吃掉了周边3个村与4个镇,杀死的人和抢到的珠宝不计其数。杜超有一天火了,命令我们营在敌人打算吃掉“五方”村的路上及与拦截,二营从后方插入,三营(营长暂由九连连长担任)从中插入。走时,杜超还留下一句话:“狠狠地给我揍他那狗娘养的!听见了吗?!”“是!”

只有一个团,打也太不过瘾了把!这个团的人马向“五方”村的方向开去。我带着本营躲在山上,下面的敌人步兵与汽车在缓缓移动。一会儿,敌人进了

雷区,“准备战斗!”在我大喊的同时二连连长已经抽了引爆线。“轰轰轰……”无数枚地雷同时响起,许多敌人都给炸死了,在汽车冒着滚滚烈火中,车上的敌人连忙跳下来。“嗒嗒嗒嗒……”十几排子弹射去,这几十个士兵蹬腿倒地。“冲啊!”我手拿一挺机关枪和一把刀冲了过去,战士们纷纷跃过沙袋,冲了过来。我大喊着,右手上的刀一起一落,一个士兵拦腰分成了两断,“砰砰砰砰……”白刃战开始了,可我的营可是训练有素的。最后,敌团只剩下一个团长了。我们二十来个人把他围在中间,我指着他说:“快投降吧!否则你就死定了!”“想得美!”他大吼道。我的两个士兵挥着刀向他砍去,“嚓嚓!”这个团长的红樱枪这么一挥,我的两个士兵立刻给杀死了。“上!”又是三个人!团长不慌不忙的扔下刀,单枪匹马地冲上来。刀一起一落,敌团长的右脚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一个士兵的头给踢断了,“哈!”他接过飞出去的那把大刀,“哗哗!”鲜血四溅,另两个也倒了下去。这样过了十分钟,我已失去了一个班了。“可恶!”我火冒三丈,抓起手枪一按,那个团长的脑袋给打出了一个洞,倒了下去。就这样,我拿下了一百件大衣和八百多支枪与二十多挺重机枪。我营刚要走,另两个营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我嘲笑另两个营长:“喂!你们也太慢了吧!”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我给他们每人二十支步枪。“真小气!”两个营长小声地说。我抿着嘴笑,这时,一个骑兵骑着马跑过来大声说:“三位营长!不好了!团部被1个团包围住了!那儿只有一个班,团长十分危险!敌人又派了一个团来拦截我们,怎么办?十分钟不到,团长就……”“什么!”我大吃一惊。

“耽误之及的是必需马上救出团长!”二营营长刘可说,“我与三营长去打击拦截的敌人,一营长,你去救团长!只有这个办法了!”“好!”我率领着本营从山口向团部进发,为了迷惑敌人,不让敌人的援兵追来,我派三连去攻打“黑羊”县的命令,打了十分钟就跑。这样,我也只剩两个连了。

我营转眼就到了团部外一里远,发现远处许多人把团部围了水泄不通,偶尔几声枪响,打倒了几个人。我用望远镜一

看,不好!团长让两个敌人绑了出来了!我火了:“冲啊!救出团长!”我营冲了上去,打乱了敌人,也杀死了一个连。很快,我军就与敌军交上了火。战斗持续了五分钟,三连还没有回来,敌人可有8个连!而我只有2个连,又是4倍!这时,团长杜超大叫道:“停火!停火!”马上,两方停止了攻击。杜超走到敌二十二团团长面前,问:“你的目标在我而不是他们吧?”“嗯,这又怎么样?”敌团长说。“只要我归顺你们,你们就放了我的两个连吧?”“对,那又怎么样?”“好!”杜超说,“我进去打一个电话,回来后我跟你们走!”敌团长大概在想:“就算叫援兵来也在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他顶多只能跟老母告告别吧!”于是说:“行!”这样,他便一个人进屋打电话了。

一会儿,团长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刀,对我说:“刚才我向师部说明我被捕了,请你当团长。”“什么!”所有的人(包括我)都大吃一惊。然后 “嚓――”杜超自刎了。“团长!――”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们一营怀着满腔怒火冲了上去,敌人被砍死的尸体遍地,竟把他们给全部歼灭了!“呵―呵―”我喘着粗气,右手握着的刀上全是鲜血,这时,三连回来了,二营和三营也相继赶了回来。“团长…死了。”警卫员流着眼泪对大家说。大家安葬了团长,我也成为了新九团的团长。

十天后,我正在跟部下刘可商量着什么事,警卫员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对我说:“报……报告团长!药九三六团团长西多来我阵地参观。”“多少人?”“一个班。”我皱皱眉头,想:“人并不多,对方看来并无恶意,有请!”“是!”警卫员带上来一个全身灰色的人,他就是西多。我与他互相敬个礼,便说:“久仰西多大名,但未上门拜访,失敬失敬!”“李某不必客气,我这次前来也只是促进一下友军的关系。你我同是团长,不必客气。我知道贵军缺少人马,虽然鄙人人马多,也不妨送一个骑兵班给贵军,请收下。”我知道这句话话中带刺儿,强压住火气说:“西某太客气了,刘可,上茶!”“是!”刘可端上来两杯茶。我一边说话一边想:“如果只是为了促进关系也没必要话中带刺儿吧。”想到这儿,西多说:“贵军的实力之深厚鄙人已久仰过,一个团硬吃掉敌4个团,真是太厉害了,由此我送些骑兵给贵军想

给贵军的少数骑兵增添一点力量。”又是一句暗中骂人的话,“不必了……”

交谈的时间已有二十分钟了,双方的火花越磨越大,我咬着牙齿,想:“混蛋…竟然这样说我的部下…不能原谅!…”这时,西多又说了一句难听的话。我忍无可忍了,“啪!”地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忽然,电话铃响了,我只好压住火气走过去接电话。刚一拿起电话,电话那一头立刻吼道:“新九团团长在吗?!”我听出来,这是旅长的声音,“是!”我立刻回答。旅长停了停,吼道:“由于敌人生产出了一种十分危险的武器大炮,正向你们这儿行来,我命令你们团立刻到巨坑(我的肚脐眼儿,离‘黑羊’差200‘公里’)这儿来集合,我们要集体迁移!”“是!”我放下电话,大声说:“送客!”忽然“轰!”地一声,我团的前沿阵地给炸开了一个半径有二十米的大坑!一个连的草虫押着两挺炮过来了。还好损失不大,只有一个班。“这就是敌人的新型武器吗?太有趣了,一个连的敌人架着两挺这样的炮就敢打我们新九团?胆子不小啊!营…”我还没说完,情报员冲了进来:“报告团长!一个军的敌人进入‘黑羊’县,总计32个团,5个团的兵力直插我团阵地,怎么办?”“什么,五个团!全乱了!”我自言自语,这下,撤不掉了,30个连与2挺巨炮在后面,怎么跑?这时,西多站了起来:“贵军可护送我回去,我愿与贵军共同做战。”“太好了!”我派了一个排的士兵护送西多回去,大叫:“一营长,二营长,骑兵连,快给我冲!……”千人战士像铜铁一样冲下山去,为了事业,两声巨响,几十个士兵倒了下去……忽然,我用望远镜看到远处一个场景……

“给点钱吧……”一个年龄很小的细胞在路边乞讨,“滚开!”一个草虫团长一脚把他踢开。“你不讲理!”细胞火了,跳上车去一拳狠狠打中团长的胸口,又顺便抢过手枪,第一枪就是毙了团长,然后边开枪边撤,最后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我团已经阻挡敌人整整八小时了,五个团的兵力!还有1个连与2架大炮,10个团又去阻拦西多的团。八小时啊!……我们团剩下不到1百人了。对方的一架炮已被摧毁,那上面可是我一营长

与三营长的生命啊!敌人还剩整三个团,我们新九团难道必死无疑吗?我的三个营长全没回来,剩下的干部只有两个班长、一个排长了,排长当代理连长,我受不了了,抽出两把大刀和我剩下的那个不到1个连的队伍一起冲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我团只剩1个班撤退了,敌人还剩2个团,我当然又被俘了。眼前黑糊糊的,站在眼前的是五六个士兵和一个军长。原来,我被带到敌二十五军的军部内。周围全是铁棒和手枪,我的身上全是鲜血,到底,我的命运会怎么样?我的新九团怎么办?难道,我就要死在这儿吗?

“砰!”军长一脚踢中我的肚子,“哇!”我又吐了许多血,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快说!你们九战的司令员在哪儿!”“我不说!”“砰!”一拳正中打中我的鼻子,“啊――”我的头向后一仰,倒在十字架上,鼻血迅速流了出来。“我…宁愿死…也不…说出司…令员…在…哪儿…”“那你就去死吧!――”军长向后一退,一跃而起,重重的一拳打我,“啪!”拳头被接住了,这个接拳的警卫员对军长说:“军座,先别杀他,留着他将来会有用的。”“言之有理,带下去!”我被关在一间房子里。

我的背包还在团部的地下室里,电脑和枪也被收掉了,门外又有一个警卫排,要想找机会逃出去,犹如大海捞针啊!有一天,“黑羊”县内的草虫不知怎么搞的,拼命地喝酒,就连军长也不例外(这大概是他们的某个节日吧)。门外的站岗人一个也没有停下来,全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可开门的钥匙我就是拿不到,急得我呀直是满头大汗。这时,一只手从排长的裤子上把钥匙拿起来,我从门上的缝隙往上一看,是一个细胞,就是毙了一个团长的那个细胞!他走过来把门开开,放我出来又取出枪,对我说:“草虫的酒力很好,不一会儿就会醒的,此地不宜久留!”话还没说完,已经有几个人慢慢地爬了起来。我见势不好,连忙抢过倒在身边的一个草虫兵的手枪,这么几下,站起来的立刻又倒了下去,别的立刻给吓醒了。我和细胞踢倒门,进了屋,站在门的两侧,与草虫交上了火。边打我边说:“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杰克。”“你听着,我们…忘了问了,你为

什么要救我?”“噢…那是因为你打过许多胜仗,一个月内救下司令连升为新九团团长,我佩服。最后在全军覆没前扫了敌人8个团,真厉害。”“不!我们团还剩1个班!只要新九团还剩一个战士就不会让敌人再疯狂下去!你听着,枪声定会引来别的敌人,那就糟了。现在还剩30个敌人,五分钟内解决不了咱们就完了!”“没关系,每人每分钟杀3个敌人,20秒就杀一个,没问题!”细胞说。我一愣,这小子数学学得挺不错的!

“啪!”“啪!”才第一分钟,我们就打死了十个敌人。“干得好!”我和小细胞一个击掌,但露出门的两只手暴露了,“啪!”“啪!”两枪,我与细胞的手都给打中了,不断地流血,小细胞昏昏沉沉的,撑不了一分钟了,怎么办?怡好又有一个营长带着一个警卫班向这边走来,完了……这时,我团剩下的那个班骑着马赶了过来:“团长!――”我一看,高兴坏了,冲出去三枪打倒三个敌人,敌人加起来有一个排,奋力对抗我的一个班,管不了我。趁这个机会,我拼命地开枪,又是一个班的敌人阵亡了,“骑兵!冲啊!――”我大吼道,几个骑兵冲上前去,把所有的人都给砍死了,包括那个营长。我背着小细胞,跟着十来个人,向县城的大门走去……

我们十个人换了便衣,蒙过了守城门的两个兵,随着人群混了出去。到了外面,我们找了个旅馆进去,要了些菜,把杰克弄醒,大家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我才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坐在一边。“团长,你怎么了?”一个副班长回头望着我,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整整一个新九团呀,一千多人呀,在我手上连三天还没到,只剩十个人了!你说,我!我!――唉!”“团长,这也不是你的错,”另一个大个子对我说,“我们一个团对抗5个团与两架大炮,能摧毁大炮与3个团那真是连杜团长也不敢想象的呀!”“可,我怎么向师部交代呢?十个人都不到,怎么打仗呀!?”“那,团长放心!”大个子笑了笑,一响手指,立刻,周边的人群全站起来,面向我,行了一个军礼,大声说:“团长好!”“这?……”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个子说:“他们全都是来参军的,有近400人。”“太好了!整整1个多营呢!

很快,这个营给整顿好了,我后来听说西多的九三六团也打退了10个团,不过只剩100人马了。“哈哈!老西也好惨,同病相连啊!”我幸灾乐祸,到了师部承认了我的过错,请求处分。但师长却没有这么做,他不仅没有给我处过分,还给我两个营,我十分开心。这一件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但三六七师师长和二十五军军长大吼道:“新九团团长,咱们走着瞧!”

我们药水兵是由3个主席率领的,但是有一天,一个主席领导失误,使敌军大规模的进入我军的内部,没办法我们只有迁徙了,包括我们新九团。我们团在整支部队的后面,防敌偷袭,这项艰巨的任务就落在我这个团长身上了。

这天,浩浩荡荡的二十万人起程了,路边的细胞农民来欢送我们。这时,我的警卫员杰克跑过来, 对我说:“团长,后面老有几个影子在跟踪。”我一听,跳下马,来到本团的后面,果然发现几个影子忽无忽现。“谁!”我大吼一声“啪!”一声枪响,子弹打入我的胸口,我也倒在地上,挣扎着。“团长!”一个排的战士忙跑过来掩护,杰克一个打滚滚过来拉住我,背起我跑到这个排的后方。人影全部消失了,几个战士走过去,阵亡的人影是草虫,其中一个还是个排长,是三七六师师长的部下,看来对方已经有所行动了。我的二营长命令,团部周围三个方向每个方向放一个班,有人影响也伤害不了团部与前面的六个军。

四个士兵抬着单架,上面躺着我,翻山跃岭,日夜赶路,而我却让那一颗子弹打入了心脏边上一点点,昏迷着。“李团长!团长!快醒醒啊!……”

“呜……”远处传来飞机的隆隆声,此时,我正在三连长的搀扶下向前走。“不好,敌机来了!”一个老兵大惊失色,这是我到细菌时代以来,第一次听到飞机声。我拿起望远镜仔细一看,呀!十架飞机呀!其中三架投弹机,两架歼击机,五架战斗机,正以200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冲来,不到一分钟就会追上我军。怎么办?高射炮在前面,调来也需要十分钟,来不及啊!“团长,你看……”一营长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只有躲起来了,全团隐蔽!”立刻,整个团全部隐蔽起来了。一分钟后,敌机经过我

军上方,径直向前飞去。“不好!他们的目标是总部!”一营长大声说道。我连忙大声道:“快!派两个骑兵去报信,让总部架起高射炮!”“是!”两个骑兵快马加鞭地跑走了。“等一会儿定有近五千辆车子与三十万左右的士兵来。”我抓起枪。“团长,你……啊!”三营长张大嘴巴,果然从望远镜里隐隐约约看到飞起的尘土,扑天盖地。我把枪向上打了一枪,大声说:“同志们!我们团只有1千5百左右的人,但是我们经过1万人的考验,还是活了下来,新九团是伟大的。现在敌人少说也有30万部队,怕什么!不就150个团吗?跟他们干一场!掩护总部撤退!大家干不干!”“干!”所有人都齐声喝道。“好!一营与二营做前攻,三营断后!大家冲啊……”我挥起大刀。“杀呀!”“冲啊!”“保护总部!”所有人冲向敌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1千人与30万人打了起来……

六个军也只有20万左右,而敌人有30万,(在我身上的32个包中,每个包约有10万的草虫兵)相差太多了。五十分钟没到,我们团也只剩一个营了,由于占领了有利地形,所以避免了许多伤亡,我忽然听到炸弹与高射炮同时发射的声音,爆炸两颗导弹后,十架飞机拆毁了,“糟了,总部肯定伤亡不小!”我火了,从一块大石头边冲了出来:“敌人!我与你们拼啦!”“嗒嗒嗒嗒嗒……”许多敌人倒了下去,这时,“嚓――”“轰”一颗手榴弹在我的身旁爆炸了……

我只感到天昏在暗,自己不断升高,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给炸到了空中,摔到一棵大树上,被挂住了,全身鲜血,衣服破烂不堪,但一息尚存。我的士兵们以为我被炸死了,眼都给气红了,吹起了冲锋号:“为团长报仇啊!为团长报仇!”所有士兵英勇地冲过去,与敌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最后,新九团全军覆没,再次陷入了危机,总杀敌1个师,最后敌军跃过战线,冲向前六个军,只剩孤零零的我,被挂在树上……

“啪!”树枝断了,我摔倒在地,“呀……”我慢慢苏醒过来,全身巨痛,尤其是在小腿部,好像炸坏骨头了。现在,我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已经昏迷了1天或2天了吧。我想站起来吃点树皮

,可手伸不过去,也没有撕的力气,身旁只有一根树枝,上面有几片树叶,将就一点吧!我只好把手伸了过去,可立刻就昏倒了。

我似乎睡了2个小时,醒来时才发现在一张床上,一个满头白发的细胞老奶奶手里端着一碗汤,只在喂我喝。“这……”我刚要坐起来,老奶奶便说:“不行,你还不能动。你全身都给炸伤了,要休息才能好。左小腿的骨头给炸断了半截,没事,我已经请大夫给你治疗了,我这儿有碗鸡汤,你喝吧!”“老奶奶!”我又躺下了,“您老人家怎么发现了我?”“是这样的,俺家孙女出去玩,看见了,便把你背回来。对了,你是草虫还是药水?”我不想骗老人家,便说:“老人家,我既不是草虫,又不是药水,更不是细胞。我只是在药水里当个团长。”“怎么可能?你难倒还是神仙不成?”老奶奶怀疑地望着我,“你到底是什么?”“我是……”“轰!”一颗炸弹炸碎了窗户,“啊!”我和老奶奶都大吃一惊。“快快快!……”远处传来枪炮声,好像是草虫和药水打了起来。我连忙问:“老奶奶,您家是不是在救我的地方的东边?”“是啊。”“糟了!”我着急地说:“等一会30万草虫兵追着20万药水兵要向这边打来,怎么办?”“啊!”老奶奶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鸡汤撒了一地。“只有快走了。”我不顾身体,跳下床来,拉着老奶奶与她的孙女儿一块走了。还没走几步,老奶奶就停了下来,对我说:“团长啊,我们细胞就指望药水可以打败草虫,我这把老骨头死了不要紧。我家还有一把枪和一匹马,你拿走它们带着我孙女走吧!”“不!我是军人,军人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个老百姓,你等着!”我迅速跑回去,牵来了马带来了枪,说:“你们先走!我掩护你们!”“不!”老奶奶大声说。“来不及啦!”我强行把老奶奶和女孩抱到马上,用力一踢马屁股。马鸣了一声,跑走了,边跑老奶奶还边叫:“小伙子!你也快逃啊!”

我躲在一棵树后,不到一分钟,一个连的草虫部队来了,卧倒在地,似乎想打埋伏。我测量了一下距离和子弹的数量,50米,我也只有60颗子弹,怎么打?打一个是一个!我一想到3000人的兵马不到十天就空了,不禁怒从心起,举起了枪。这时,一支枪顶住了我的脑袋:“不许动!”“啊!”

“是我啦!”这个人推了我一把,我回头一看,是刘可!太好了!接着,他对我说:“要解决这个连,必须要有许多子弹,我知道你没有那多!”然后叉开外套,皮袋上别着三把手枪。“别着急!”他又笑了笑,把背上的两挺四四式机关枪轻轻地拿下来,扔过来一把,认真地对我说:“团长,我现在不是你的营长了。因为你又换了一次全团,而我在第一次。准确地说我应该阵亡子,所以现在你我同辈,你不能命令我了。哈哈哈……”“是!是!哈哈哈……”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枪炮声。“来了!”我和刘可同时扑倒在山沟里,架起机关枪。那个连就在我们前方六十米处。我看见了一个士兵挥起大刀:“冲……”“啪。”一颗子弹打去,那个士兵闭上了嘴巴,接着那两挺枪一阵扫射,二十来个士兵也倒了下去。这个时候,对方才回过神来,连忙派一个投弹班冲了上来。“快卧倒!”我和刘可忙扑倒在地,山沟两旁响起了“轰轰”声,雨点般的子弹又打在土沟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刘可把内衣里的十颗手榴弹也拿了出来,扔了几颗。那几个投弹组的成员立刻给炸成碎片。我又上了几十发子弹,瞄准一按,“嗖……”一个准备放炮的士兵立刻倒下了。那个连长火了,冲到迫击炮前一点导火线。“嚓!”我刚要瞄准,不好,左腿一阵巨痛,我给痛地倒在地上。“团长!团长!”刘可使劲摇了我几下,我用微弱的声音说:“别管我…快…快打敌人…”“好!”刘可架起枪。“轰!”炮弹在刘可的前面爆炸了,刘可给炸得满脸鲜血,灰尘把他的脸弄得黑乎乎的,只有眼睛还看得清。“小鬼子!”他再一次扣动板机,“啪!”那个连长死了。“啪啪啪!!!”又是三个士兵倒了下去。这时,一枚手榴弹落在了我的身边。“团长!”刘可一把我按在地上。“轰!”……

我醒过来,发现刘可已经给炸昏了,几个士兵向这边走来。“敌人!”我架起机关枪,连按几下,那几个士兵又倒了下去。我用望远镜看见敌人准备用三架大炮来打我。“可恶!”我又从刘可身上拿下几颗手榴弹,用劲全身力气一扔。远处传来爆炸声,“啊!”白烟滚滚,散架的大炮和草虫一起飞上了空中,“耶!”我跳了起来,“啪”一枪打来,一枪打中了我的

胸部。“啊!”我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满口鲜血,面色苍白。究竟是谁打的我,我也真的会就此死掉吗?

一个黑影在黑暗中出现了,只见他全身鲜血,还断了一只胳膊。不好!他是草虫!对方慢慢举起枪,对准了我,大声说:“你这个可恶的新九团团长!”然后扣动板机,“啪!”“啊!”这个草虫兵倒了下去。后面站着二十来个士兵,士兵的后面是浩浩荡荡的3万大军(另17万在与29万草虫的战斗中牺牲了。)……

在我醒来时,只看见一个帐篷。天似乎黑了,大军也停下来开始休息了。身边站着司令,只见他严厉地对我说:“新九团团长!你这个冒失鬼!你一共损失了3000多号人!你不能想想再打吗?你就是缺乏冷静的头脑。但你用2个团的兵力打败了近2个师的兵力!我要破格提升你为师……”“不!司令!”我坐起来,大声说:“3000号人就这么没了!我……我对不起死去的兄弟啊……司令员,请批评我,请把我降为一营营长!”“到底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好吧……就还当你的团长吧!……别罗嗦,再说就不让你干这一行了!”“……是……”就在这时,刘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已经升为团长了):“报告司令!有一个军的兵力向我部的左侧打来,据说其中一个师长还是有名的三六七师师长!”“什么!”我大吃一惊,又听见刘可说:“我部的长官在战斗中牺牲了不少,只剩三个团长(包括我和他自己)、一个旅长、一个师长和两个军长。这仗怎么打?”司令员想了一会儿,说:“这仗要以师为单位攻击,但我们只剩一个师长了……新九团团长!三三五团团长(刘可)!你们俩现在是我的代理师长,给我打败敌人!”“是!”“是!”我和刘可一同敬礼,走了出去。

远处的山坡上,火把照亮了整个黑夜,好像白天一般。3万只草虫兵点着火把,拿着枪,向这边走来。我正在看地图,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代理师长!敌人打算先从我们这儿打过,打向总部,还差三里路。”“终于来了!”我一拍桌子:“让一团至八团从正面攻击,九团从右侧包夹!依托左边的山地,我不信挖不掉这个大西瓜!”“

是!”警卫员出去了。三分钟后,我拿起望远镜,来到窗前,向外望,远处炮声一片,像白天一样明亮,时而大炮响起,时而天空忽白忽暗。我心想,“现在与敌人的人数是1:3,子弹和大炮是1:5,飞机与坦克战车是1:40。怎么办?在这和恶劣的情况下刘可怎么没来?难道他受了敌人的……”“报告代理师长!”警卫员冲了进来,“又是两个军出现,分别攻击了刘代理师长和三师长。”“啊!”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敌我双方差距过大,相差两个军,怎么办?……

“报!”警卫员再一次走了进来,“敌人的三六七师师长很厉害,用连连对阵,以两个团的兵力换走我方两个团的兵力,现在该怎么办?”“这可不太妙啊!”我想,“不能跟敌人一对一自杀了。我们一师不能拉掉对方1个师,至少也要两个师!”想完便大声说:“警卫员!把每个团的大炮都集中起来,组成一个炮兵团。别打士兵,揍他的狗巢指挥部!”“是!”警卫员又出去了。身边的参谋长对我说:“代理师长,这样不太好吧。光打敌指挥部也太浪费了!”“你知道什么!没了总部,士兵就是一般散沙!”“嘿……言之有理。”

三分钟之后,这个炮兵团建好了,在三六七师的左侧。可这时,也只剩1团、7团、8团和9团了。“轰!”“轰!”“轰!”三声炮响炸在了三六七师指挥部的周边,吓得对方连忙收拾想逃走。“开炮!”“轰!”第四颗炮弹径直落在三六七师的总部,三六七师师长当场阵亡,以及3个旅长和几个团长,接着又是几炮,把敌人的几个前沿防御工事给炸了稀巴烂。战士们大叫着冲了进去,把三六七师给全部歼灭了。拿下了最高峰,就好办了。等于多了2个团的兵力。我在一线建了5个防御工事,把剩下的400千克大炮先后把剩下的2个师给炸了个七零八落。接着敌人又冲了上来,4个团把敌人给打地团团转,不一会人马就是10:1了。“太好了!”我笑道,500千克大炮用完了,敌人的3个师也只剩1个连了。正高兴呢,一个情报员冲了进来:“不好了!代理师长!本来对抗另两个师的两个军忽然抽出一个军向我师攻击过来!”“什么!”我大吃一惊,全师的大炮几乎没了,现在面临一个

军的威胁,该怎么办呢?

忽然,我灵机一动,问情报员:“敌人离我们还剩多远?”“十里。”“够了!我让你派1个团到刚才战斗的地方找敌人的枪和炮,懂了吗?”“是!”情报员走了。一会儿,我接到答案,共得枪3千支,炮100千克。“行了!准备战斗!”我大声说。很快,枪和炮加上一个团无情地夺去了敌人2个师的主力。刘可和三师长也干得不错,我们三个的兵力与敌人的兵力由1:3,降为了1:1。这时,我才发现炮弹的比却是1:10,怎么办!眼看敌人也要使用我的办法,再过十分钟就有可能是我的末日,我一咬牙,一跺脚,大声吼道:“1团!7团!给我打!”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主意……

我拉着参谋长以及几个旅长连忙走出指挥所。“轰!”敌人一炮轰来,打翻了指挥所,我全身都是泥土,但没被炸到。我又指挥着7团用土工作业慢慢向地突进,只可惜敌人又用了大炮将防御工事和土工作业给炸了稀巴烂。两个旅冲上来与我的两个团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扔出手榴弹!”“我大吼一声,两千多只手忽地伸出深沟。一分钟内,就有上万颗手榴弹扔向敌人,爆炸声与喊声交织在一起,白烟滚滚。。“冲啊!”一个团长叫道,战士们勇猛地冲进白烟,两个旅在一瞬间就几乎没了有了。敌人后方剩下的那个旅不停的放炮。很快,就接进了我。“怎么办?代理师长。”一个旅长问我。就在一颗炮弹飞向我们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颗炮弹飞去把这颗炮弹给拦了下来了。“耶!”我向左一看,只见刘可带着一个旅走了过来。“太好了!”我笑道。这个旅与剩下的两个团冲向敌的那个旅,不一会儿,敌人就全军覆没了。

这几天,我们就动用了20万大军,敌人动用了40万,是我们的2倍呢!战斗真激烈。20万大军也只剩1万人了。其中我师伤亡最大,现在仅剩两千人马。不过,我的战绩也最大,因为我一个师杀敌17个旅,厉害吧?现在我成为师长(刘可也一样)带着剩下的一点兵力向前进发。十天后,我们走到另一个包的地方,与那里的司令相遇,自然,我也在陌生的地方安了家,没想到那儿的司令员脾气很怪,他说:“你这个师长休想从

我手中拿走一兵一卒!你们九战司令员说你很会打仗,有种自己打呀!为什么还要拿我的东西呢!”我气地要命,不过级别不同,我也无法跟他叫劲,只有干瞪眼,想:“哼,哪天我成了你的上司,我一定让你给我洗脚!”

这个包的草虫兵真是太少了,只有3千,但是,这一带全是平原与高山,草虫兵全是特种部队,想发现一个连的部队,不花上一个月你跟本找不到一个排!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以连为单位在这一带若影若显。他们每个人装备奇特,拥有1把刀,一支步枪、手枪、手榴弹和机关枪、还有夜视镜、钢盔、绳索、通讯设备,每个班都配有一挺轻机枪。并且个个都是神枪手,百步穿杨、飞檐走壁,战斗力超强,一个人顶十几个人!“有这种厉害的兵?哼…我倒要来会会他们!”我冷笑着说。

现在我们师只有两千多号人,也只顶个团长所拥有的部队。想要打仗就必须增长到一万人以上。于是我下了命令:除特种部队外,别的兵全部打!要从敌人那儿加人、加武器。马上,其中八百多号人以连为单位出去了。我边看报纸边喝茶,忽然根据地外响起枪声,警卫员冲了进来:“不好了,师长!一个中队的特种部队打来了!”“什么?”我的杯子摔破了,(目前我手上的兵力只有一千二百多)虽然我与敌的人数比还是6:1,可对方的战斗力却是1:1!武器装备自然也是1:5!这下可怎么办?我沉着地想:“拼了,反正也是一死!”于是我一挥手(剩下的两千人马改了编制了):四团与八团为主力攻打,剩下的为后部队。虽说是两个团,可加起来也只有700兵力,是九个团中比较完整的两个团了!根据地外的枪声增加了,双方转移了地点;来到了小河边。对方的扫射器一挥,扫死我的二十个士兵,打了十分钟,对方连一个小队也没打掉,可我的700多号人却死了一个连了。就在这危急关头,西多率领一万人赶到了,把敌人给打跑了。望着他那装备完好的作战工具,我叹了一口气……

我和西多坐在桌子两边吃午饭,边谈我边问:“来格兄,刚看过兄的人马,如此之多,敢问兄是什么官职呀!”西多笑笑道:“嗯,鄙人现任药三十九师师长,少将。兄最近似乎遇到不顺

心的事了吧?”我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有所不知,前几天我才升为师长,可又遇到两个军的对付,只好应战,最后弟的一万多人马只剩五分之一了。”西多一听,故做惊讶:“哇,雪逸兄真历害,一个师打掉他两个军,弟佩服!”我喝了一口茶,问:“来格兄,敢问为什么到这儿来?”西多叹了口气,说:“我与兄一样,刚得到一颗星(少将的标制),敌人就以五十万元买我的脑袋,又派一个军追击弟。弟边打边逃,于是便逃到了这里。对了,敢问兄现在是少将吗?”我从来没听说过,便笑着答道:“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师长。”“什么,这也太不公平了!”西多大声说,“你们九战的司令员至少也应该给兄一个少将。兄的脑袋至少也至七十万元。可连一个大校也没有!这……”“来格兄别发火。”我笑着说,“不着急,等把敌人全部消灭了。到时候便授衔了,我想也应该是个大校吧。对了,来格兄,请问为何兄的作战装配如此完善?榴弹炮的直径最小也是105毫米,为什么呢?”西多夹了一片萝卜,放入嘴中,边品尝边说:“有一次,我率领一个旅把敌人的一个团给包围了。那个团是加强团,里面有好多好东西呢!有许多大炮,我当然不客气了。”“原来如此……”

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走过去抓起电话问:“是谁啊?”电话那头的人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一师师长呢?”是军长的声音!我连忙一个立正,说道:“军……军长,我就是一师师长。”电话那头的军长很严肃地说:“一师师长!大事不好,我们的司令的根据地遭到三万草虫士兵的猛烈攻击,已经打了半个小时了,快要顶不住了!司令身边只有一个整编师,你快点来!”“是!”我对警卫员说:“送客!”便立即集合部队,出发了。

当我带着我们师赶到时,我大吃一惊,完了,一切都完了……司令已经被敌人抓走,带走了,那个师也给全部歼灭了。现在这个地方只剩下几十个士兵正在清扫战场。一会儿,刘可和三师师长也相继赶来了。我只赶到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昏了过去,三师师长竟大哭起来。我怔了怔,一挥手,大吼一声:“大家跟我走!追司令去!”“等一下。”刘可拍了我一下,我甩开他,

很快我们就追上了敌人。所有人架起枪,“啪!”一枪打中一个营长。“嗒嗒嗒……轰!”敌人与我们交上了火,我的部队全部躲在连绵起伏的山坡后,敌人用大炮,我也用,敌人又使用炮,我也再使用,但敌人的炮弹似乎很充足。一会儿,我没炮弹了。我大吃一惊,眼看一颗炮弹飞向我,我连忙握住头,“轰!――嘭!“一颗炮弹升空,把那颗炮弹“压”扁了。我正奇怪呢,刘可走过来,笑了笑,我也冲他笑了笑,忽然警卫员冲过来:“报告!师长,大事不好。敌人的五个团带着司令逃走了!”“不好!”我大吃一惊,眼前的敌人人数就有三个师,怎么办?三师师长走过来说:“一师师长,我与二师师长掩护,你带你们师去追击那五个团!”“好,就看我们的了!”我们三个一拍掌,由刘可和三师长阻断,我很顺利地突破了,只有两个团的兵力的我师去追击那5个团,我该怎么办呢?

我一边跑,一边想:“刘可告诉我后面有追兵。如果我追上那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那时2000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几个好朋友在复旦旁边的一个漫画pub

(乐静宜开的漫画吧)过通宵。那个pub在上海算是小有名气的,里面都是日本

的漫画和其他的书籍,氛围弄得很好。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服务生,头上系着头巾,很恭敬的在旁边问道:“先

生,可以聊聊吗?“。我们高兴的欢迎了他,当然,第一句话是礼节性的问了一

句“您是哪里人啊?“,他的回答很巧妙:“我是哪里人不重要,我在哪里就是

哪里人,你们觉得我是哪里人呐?“,然后他用上海话问:“哪晓得伐?“。听

到朋友说他是广东人,就用广东话说:“你知吾知嘎?“,然后用北京话一样的

北方音调的普通话对我说:“您说哪?“。由于他的相貌和举止,我们一致猜他

是日本人,他不置可否,对我们笑笑说:“这个不重要,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好

吗?“。他向我们借了笔和纸,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是东北人,我

问你一个地方你知道吗?“然后在纸上很流利地写下了两个很漂亮的汉字:“奉

天“;写好之后,他抬头看看我说:“这里本来可以做都城的,可惜......“,

我马上觉得来者不善,可能因为面对的是外国人所以激发了我的感情,我很正经

的和他说:“先生,您写错了,现在已经没有叫做奉天的城市了,‘奉天‘现在

叫‘沈阳‘,叫做‘奉天‘的那个年代,一去不复返了。“

  他笑笑说:“那可不一定“。

  然后他在纸上画了一张世界地图说:“这个就是世界,你们对世界有什么看

法吗?没有,因为你们是不思进取的民族。我们不是,我们的目标不只是奉天,

东北,甚至中国。我们的目标就是――“,他用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圈,然后

很有力量的说:“全世界!!!“

  我笑了笑说:“世界属于谁不是你们定义的,什么事情都有他的规律。你凭

什么说中国人不进取?你凭什么瞧不起一个这么有文化底蕴的民族?“

  “你们总在谈文化,我很敬重中国的文化,我觉得我一辈子也不能完全理解

其中的一点点内容,这也是我一直学习中国文化的原

因,但是你们哪?你们中国

人,自己的文化知道多少?甚至我可以说,中国人,懂中国的文化,绝对没有我

们日本人懂得多。儒学的思想是什么?为什么孔孟会被尊奉到那么高的地位?你

  “中庸、仁,这些就是儒学的精髓“。我将我当时仅有的有关中国文化的知

识搬出来。我那时的心情相当复杂。是啊,他问更多哪?我还能知道了吗?我们

这一代认真的又很少人对中国的文化感兴趣甚至研究过,一个连自己文化都不懂

的人,怎么配和别人理论文化的问题啊?

我们马上问了他很多关于中国的问题,看他是否真地对中国的文化有所了

解,让我们吃惊的是:第一次大一统、唐代盛世、元清的少数民族统治、甚

至“春天的故事“,这所有的东西,他都能很清晰甚至很透彻地告诉我们其经过

和影响。他自豪地说:“一个不研究自己文化的民族,就是落后和愚昧的!是被

  我马上回击:“你们日本人就被别人瞧得起吗?别忘了黄种人在美国是什么

  “你去过美国吗?你了解美国吗?如果没有,请不要妄加判断。我在美国生

活过两年,我想,在美国,亚洲人如何,我应该比你有发言权。“

“有一次我去买首饰,选了好久,服务生态度都很生硬;而当我告诉她我是

日本人的时候,他马上很恭敬的帮我选,还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还以为您是

香港人呐‘,这就是尊重,是你们永远享受不到的尊重。“

  “你当人家真的尊重你啊?还不是因为日本人的钱。“

  “就算是为了钱,怎么样?事实就是人们尊重日本人,不只是因为钱,更是

因为日本强大,因为日本人的素质比中国人高。“

  “你凭什么说中国人素质低?你去过几个地方?“

  “我去过十几个省,绝对比你去过的地方多,让我说为什么,我不举别的地

方,我现在所在的城市是上海,这算是你们中国最好的城市了,可是怎么样呢?

人们像盲人一样根本不看红灯的过马路,乘坐交通工具的时候向发狂一样的挤来

挤去、随地吐痰、晚辈在街上辱骂长辈,这些都是真的吧?“

  我又哑口,朋友接到说:“有些人是这样,但是不代表所有人是这样啊。我

们深圳人就不会乱抢位子,乱穿马路。“

  “噢?是这样的吗?对不起,我没有去过深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

看。“他的表情变得恭敬起来。这更接近我过去对日本人的看法。但是,这没有

  “素质,什么叫素质?你们的孩子都被大人包在家里,生怕孩子吃苦。我小

的时候,爸爸每天都让我四点起床去跑步,当时我很不理解,还有些恨他,可是

现在,我感激我的爸爸,是因为这样的锻炼,使我形成了坚毅的意志,让我形成

了日本人的精神。这么差的基础,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强大的民族? “

  “我在美国做过hotel的manager,当时有两个人被辞掉了,一个是日本人,

一个是中国人。他们都归我管,两个人都来求我,说自己能胜任现在的工作,让

我帮忙。我并没有因为其中有日本人而偏袒他,我让他们做同样的工作,谁做好

了把谁留下。很不幸的,两个人真的都不是很熟练,我当时教了他们怎么做,让

他们继续做好,那个日本人很认真地听我每一句话,最后做得很好,而那中国人

又懒又不努力,我都不知道他搞了些什么。最后我忍无可忍。我没有把他当人的

对他喊:‘你给我滚!‘“

  “无可否认有素质差的人,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全部,难道你的意思是每个中

国人都这样?我们有很多人很努力的工作,很敬业,难道你就没看到这些?“

  “工作?你们中国人最擅长的就是互相排挤,懂什么叫团队吗?你们连两个

地方的人都会互相看不起,不要说一个团队里来自各个地方了。中国人是最恶心

的民族,到处都是一个地方的人看不起另一个地方的。“

  其实他说的这些有很多是我一直想说的,但是作为中国人,我只能抱着复杂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你对中国的地域了解多少?“

  “南方中国人和北方中国人我都研究过,我还做过类似的报告给日本政

府。“他看着我说:“日本人比较看得起你们,你们像日本人,是真正的男人,

在遇到侵略的时候会团结起来抗争。这也让我们吃了很多苦头;而南中国人比较

聪明,他们不会愿意卷入牺牲和努力;所以他们愿意发展经济。但是一旦有战争

发生,他们将是最容易制服的亡国奴。“

  “不许你诬蔑我的同胞!“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他。

  “你不要觉得中国人多团结多伟大,韩国人在国家出现困难的时候可以全国

人民捐金子给政府,在你们中国,可能吗???“

  是啊,他说的千真万确啊!可能吗?大家也可以自己想象,如果是你,你会

  “这个可以不谈,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他回到那张纸上,指着地图

说:“我还是给你们介绍我们的大一统吧。这是世界,十五年后,他就是我们日

  他在纸上用繁体字写下:“大一统“。

  “我们不用繁体字,对不起先生,请不要再写了,我们看不懂。“我们很生

  “没关系,其实这也是你们文化的一部分。你们连祖先写的字都放弃了

  “我们国家是有规划的,全世界都在看我们的动画片,我们的电视剧,用我

们的电器,很多人疯狂的崇拜日本,在中国,也不再少数吧?你们接触的都是外

面的文化,而中国人又对自己的文化不感兴趣,当有一天你们一觉醒来,发现身

边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时候。你们连后悔都来不及啦!顺理成章的,总有一天,你

们的国土也会变成我们的,因为你们中很多人已经认同我们的东西,我们的思想

  多么的悲哀啊?他说的事情的的确确是真的。我们身边多少人对日本的美国

的东西着迷,甚至有哈日,哈韩这样的词语出来。在欧洲,巨无霸被人们认为是

美国文化的侵略而被抵制,而中国最近的调查有47%的中国孩子觉得麦当老是中

国的品牌,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啊?我虽然嘴上在回击,但我的心里很不是滋

味,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此时此刻的你能体会到吗?

的民族是不应该生存的这么自在的,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在日本,

我这样的人有很多,全世界都有,我们是有组织的。我爸爸是老兵,我们都信奉

天皇。我不只要到美国中国,还要去欧洲,到全世界宣传我们日本的文化和想

  “算了吧,自大狂,你一直在说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文化里面有一样你一直

  “噢?是什么?愿意请教。“

  “那是尊重,这是你们日本人永远学不到的,你们以为鞠鞠躬就是尊重了?

完全不是。一个不尊重别人的人是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的。“

  “我没有必要尊重你们,因为你们劣等。“

  我当时心里面就像是有很大的火气但是发不出来,我既要保持中国人的气

度,又要承受听着一个鬼子侮辱我们整个民族,动粗只是野蛮的表现,但是对

他,我们还能怎么样呐?

  “你快走开吧!省着我受不了打你!“

  “小伙子不要乱说话,你打我犯法的,但是我打死你都没有事情,我们的一

个朋友就这样做过,最后还是平平安安的被送回日本。你已经很生气了,可能听

  他说完这些就走了。桌子上留下了“奉天,大一统“几个字,和一张虽然草

草但是画得很熟练的世界地图。

  ……就在他走之后,几个朋友都陷入了沉思。他说得真的好多都是真的。为

  那天晚上到天亮之前的时间里,我们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在课上请求老师给我20分钟,我把前一天,看到的,听到的,想

到的很没有技巧但是却很发自内心的讲给了一起上课的两个专业的同学。(可能

有人还记得吧?00应化和00广电)我从上台的一刻起,就决定了:我没权利改变

别人,但是我可以告诉别人,有些事情离我们很近,有些事情我们要警惕,有些

事情,我们不能做,还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做!!!

  第二年,韩国青年在日本领事馆前“切指明志”,我盯着韩国青年事后包手

指时痛苦表情的照片,心里发出由衷的敬意。

  同年,中国有一个很不争气

的女明星穿着日本的军旗做的袍子拍照被谴责,

可能她不知道,甚至很多人还站在她那边觉得是小题大做。我后来怎么看她的嘴

脸,怎么觉得越发恶心。同年8月份,日本首相小泉参拜靖国神社,看着日本老

兵穿着二战的衣服,心里又想起了那个日本人和我说过得很多话。

  同年冬天,第一次看到王选的事迹。从心底支持这个“英雄“,在我眼里,

他就是女英雄。日本人曾经对中国做过什么,当时日语系办了一个日本文化周,

我当时真的百感交集,他们的宣传材料上全是说日本这么好那么好,举办活动加

强什么交流,还要征文,那几天小泉刚刚参拜过靖国神社,日本导弹威胁中国也

是那时候刚发生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为这个来征文吗?想起有些学日语的学生

给饭卡加钱的时候,写名字都用日文来写,心里更恼火,难道有些人学日语是为

了媚日吗?我当着很多人的面把学校所有的宣传材料都撕掉了――你可以麻木,

但是你不可以教唆别人!!!

  2002年夏天,我去了沈阳,参观了9?18纪念馆。当我看到日本兵穿过的军

装真实地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哭了。我真想把他拿出来烧掉,看着他,想

着几十年前,穿这身衣服的人亲手做过些什么??我简直无法忍受!!!!

  出馆的时候,我留了很多留言,足足有两页。但是我觉得,写在多都不够表

达我的心情,那是一种真正的痛!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捐钱给9?18纪念馆,

让更多的年轻人能够进去看看,让更多的人知道,有些历史是不能忘记

  又是一年“九?一八“,在这天,在我的家乡。大连、沈阳、哈尔滨、长春

所有的汽车都会在二十二点鸣一分钟喇叭,东北境内的所有火车也会鸣笛。听到

笛声的时候。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更像是一种嗥叫!向过去一切不平的嗥

叫!――此时我落泪了!!!――-是一种无名的热泪!!!

  这一年多以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无助和愤恨。很多人仍然麻木。可能有

人会说,这管你P事啊?其实这关每个人的事。

说那句话:你可以麻木,但是你不能教唆别人。但是很多人一直在教

  他们有的只是一个想当然的想法和一张不负责任的嘴。在国人越来越欢迎外

来事物的时候,谁知道告诉他们一声:有很多东西你应该更加注意,有多少人希

  再次谢谢大家了。这几天看到很多素不相识的朋友的回复。心里很是安慰,

我知道有很多人是和我一起的。

  当一个朋友说:“日本有他们的靖国神社,我们的靖国神社在哪?“的时

候,我怔住了。是啊,我们的“靖国神社“在哪?哪里有我们吊唁的地方? 所

以,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有人看到文章后对我说:“不能鼓吹极端民族主义“,我没有这么想;但

是,如果中国没有韩国的民族精神,中国人永远都是一团散沙。难道这个时候,

不应该找一种力量来团结自己吗?这样没有错吧。

  有人告诉我:“我又没有穿马路,我又没有随地吐痰,这些与我无关。“,

但是当你在地铁上看到外国人对这抢座的中国年轻人摇头的时候,你能欣然自得

吗?不是的吧?你一定不是!

  所有的中国人:在日本人预谋下一个无耻计划的时候,就让我们现在就开始

  同胞们!如果您是个爱国者,请转交10个以上您的朋友、同事……。敬请各

位把这篇文章贴到你所知道的任何地方,被日本人杀死的4000万同胞将感谢

  无赖的老年日本人根本就不承认侵略过中国!

  无知的年轻日本人根本就不知道侵略过中国!

  无耻的军国主义者说当慰安妇在当时是一种荣耀……

  如果你是一个不太喜欢狂热、冒进的温和派,那么我个人认为你应该所做的

是:把“不买日货”这个原则默默地记在心里,我们没有必要非得用示威或游行

来反对日本可耻的行为,我们应在心里默默的抗议日本对我们犯下的错误和他们

对这些错误无耻的抵赖,我们只需要在购买商品的时候更多的忽视一下日货,能

不买日货就不要去买。相信自己,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人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就

会使日本在经济上受到打击就会使他们不敢再轻视我们的力量;如果你认为自己

很狂热,那么可以先看看下面的数据:在世界各地,近90%的华人用的是:“日

本车“,“日本电器“!

  我统计过:如果世界各地的所有华人停止购买日货,日本每年将损失

““亿美元的外汇收入!!!

  “外汇收入“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源泉和动力,它和国民经济的关系是“一动

带八“,或者说:“损失一份外贸收入,这个国家就要损失八份的国内经济收

  换算一下:亿美元的外汇收入“等价于“一兆美元――日本经济

的总产值的五分之一(1/5)=20%!所以,如果世界各地华人同心协力,不用动刀

动枪,就可制日本于死地!而且是永久的死地!!!

  我们应该学习犹太人――曾经集体拒买一家德国工厂的产品,最后导致这家

公司的彻底破产,起因就是因为这个公司的总裁说了一些所谓“理解希特勒“的

  现在德国人对犹太人特别好!!您知道为什么吗?

  原因有二:一个是怕――因为犹太人特别团结;第二个是犹太人的狠――犹

太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纳粹分子“的追杀――只要在这个地球上发现有任何藏

匿的“纳粹分子“,他们就一定就会“抓――绑架“,如果实在无法得手,那

  看看我们中国吧?!“对刽子手的仁慈,无疑就是自杀!“

  开始行动吧同胞们:多少年过去了,还要等吗?!开始行动吧!!

  从我家开始做起!!

  从我的朋友开始做起!!!

  从我身边的各个组织开始做起!!!!

  只要大家共同努力。

  最后,我想最多10年,全世界所有的华人都会做到!既使能做到一半

(50%),对日本的打击也是致命的!!组织一个全球性的“拒买日货复仇组织

“!请在各地“串联串联“,好吗?!同胞们,开始行动吧!可以印些传单,让

大家意识“拒买日货“的重要性!“拒买日货“首先要防

有些所谓的“爱国人士“――-(其时是被日本秘密收买的哈巴狗,目地是挑拨分

离我们本来就不团结的中华大众)经常提出:拒买日货是不可能做到的,原因是

几乎所有的轿车,电器里,多少都有日本的零件。所以还是打住吧!“、“拒买

日货就到此为止“是什么用意?!那是因为日本害怕看到中国大众组织起来,进

而进行有效的“抵制日货“运动!故而在这个五十多年来首次完全有可能组织起

来一个有效的全球性的“拒买日货运动“时,他们便迫不急待地跳出来叫“停

!“、“拒买日货“。并非像他们所说的哪样――“因为这个计算机里有一个或

一些日本零件,我就不买;这电视里有几个日本造的电子器件,我就不要

“。“拒买日货“的口号实际上是要求全球中国人,在有选择可能的情况下,尽

量不买日本造的货物,如汽车,电冰箱,洗衣机,电视,音响……等等!

  五十多年来,华人一直记恨于日本,但可笑的是却没有一个有力的“拒买日

货“组织!!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中国有太多的日本狗从中挑拨分离我们本来就

不团结的中华大众!中国同胞们:清醒过来吧!千万不要再被这种人玩了!!!

  “拒买日货“的意义:“拒买日货“的意义是巨大的!她能让我们不动一刀一枪

就打击了日本,同时又加快了中国经济的发展!她能让我们扼制日本,进而让中

国立于不败之地!她能让我们的子孙免遭我们的前几代祖先和我们现代中国人所

遭受的痛苦!!她最终也能让这个几百年来一直顽固不化,一再屠杀掠夺中国人

民的丑陋民族遭受到它应有的惩罚!!!你以为这容易做到吗?绝对不是!这需

要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才能让全体中国人慢慢地,逐渐地意识到,然后才能真

以上为原作者手迹,无删改

关于“奉天”是当年日本侵华时占领东北三省,设立的“伪满政府”改辽宁

――――――――――――――――――――――――――――――――――――――――――――――――――――――――――――

第一次看完这片文章,我的唯一表现就是沉默。是的,彻底的沉默。

最初我是为了写一本小说,才开始查阅日本的各方面的资料的,而这篇文章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判定方法,简单的说,如果你鄙视日本的话,首先在潜

意识里你已经是一位民族主义者了)我这人不好说,说恶劣点我会毫不犹豫地鄙

视那些随口就会骂上日本人两句的人。看完这篇文章以后,对此我感觉更加深刻

了。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之所以会接受关于“国耻”方面的教育,是上一代

为了激励我们后人而作的(其中的政治成分不好说)。可是越传下去,到像是在

为此,我可以说我对许多“祖国的花朵”或者说“温室里的花朵”很恼火,

因为他们总是能下意识的就对日本骂了起来,总是抓着一个把柄不放松,总是不

我生活在一个内陆的小城市,对于文中所提及到的中国人的素质问题深有感

触。毕竟周围的人总是那样能毫不在意的违反一些连小学生都知道是不对的道德

规章,看到有小偷也是转过头就不管了,更甚者看到有人的钱包被抢了,强盗跑

过来还人人给他让路。所以说,我对中国的现状感到有些心寒。

文中所提到的,对我们中国自己的文化了解;现在的中国的国际地位;大多

数中国人的素质问题;中国人的团结问题;日本人的野心(说实话,有野心是很

正常的);近期的时世政治;中国人的冷漠现象(“事不关己高高挂上”的人

多了)以及最后作者的呼吁,无不让我反复琢磨了好一阵子。我支持作者的看

法,你记得“国耻”的话,不要多说废话,也不要你怎么怎么地表现,简简单单

地“抵制日货”就行了。如果觉得不够的话按作者的想法做也行。

哎,每当牵扯到这一类问题的时候思想就开始有些混乱了,我都有些语无伦 <}

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此windows副本不是正版”一般有两种情况: 一、系统已经激活,需要修复一下即可,修复步骤如下: 1、激活状态下的修复 在桌面找到计算机,鼠标右击计算机,点击属性,打开窗口,看到底下有个windows激活,如果下面信息显示已经激活,那么下面步骤就没那么麻烦了。 2、打开开始菜单,找到控制面板。点击进入。 3、查看方式选择小图标。然后出现的列表里找到管理工具。 4、在窗口中选择服务。 5、重启这两个服务就ok了,右下角的水印就不见了。 二、系统没有激活,激活步骤如下: 1、下载激活工具。 2、下载完毕后打开压缩包,里面的这个.exe的可执行文件运行。 3、点击这个安装按钮,然后进入安装,一分钟不到就完事。 4、如果360有提示,你允许修改就行。 5、完成后会询问你是否现在重启,Restart(重启),Close(关闭)如果你想现在重启就点击第一个或者先Close后一会再重启。重启之后再看看自己电脑属性下windows激活,显示已经激活。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笔记本通知栏怎么设置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