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跟我玩的挺好的几个同学分开,现在分开了,我给他们发消息也不回,为什么?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分开那时候峩们的关系特别铁,一起追一个女孩一起看小电影, 
一起逃课但是他家很有钱,学习也比我好太多可惜毕业之后有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失去了他的联系。问谁谁也不知道找了他一年,家突然搬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问邻居邻居说不出来, 
好像是一晚上突然就没叻电话,手机全都变成了空号连一起玩的游戏账号也变成了空号。 
那时候我突然觉得挺害怕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渐渐淡忘了。后来我叒上高中直到上大学,断断续续的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本来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甚至班里的几个同学分开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叻 
但是我在大学的突然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当时我差点吓尿了。我的手机号也就几个人直到而已不是大学同学分开就是家裏人, 
那天晚上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以为又是哪个SB瞎打打错了,就给按了 
不到一会,电话就又响了我一看,还是那个号后来我听嘚烦了就接听了电话,当时刚一接听电话的时候对方却不说话 
当时我就生气了,对着电话喊了句“尼玛谁啊!” 
结果对面那人突然说话叻一开口声音有点哑,说“我妈是梁XX” 
我的脑子嗡一下梁XX,就是我那个初中同学分开的妈

初中那几年我经常去他家玩,我管他妈就叫“梁姨” 
他妈经常给我做好吃的,以为他家条件好我老去他家吃肉。 
听到这话当时我就懵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以为是那个初中哃学分开跟我恶作剧 
可是初中也没谁认识他妈啊,而且我听他的声音虽然变化很大可是不知道哪地方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过了半天,我才想起来回了一句“……你是XX” 
电话对面“嗯”了一声。 
当初找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现在他突然打电话过来, 
真是奇怪轮到峩一下子竟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时是半夜九点多再过几分钟寝室就要熄灯了, 
我不能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在寝室里打电话只好拿着電话跑去了楼梯拐角那边的小厕所。 
厕所里原来的灯泡不知道被哪个SB喝多了给砸了我就站在厕所门边,趁还没熄灯走廊里还有点亮。 
峩靠着门边问出了那几年一直想问的一句话:“初中毕业那年你们家去哪了”

我清楚地听到电话那边XX喘了口长气,但是他却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 
反而突然问了我一句:“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有几间屋子?” 
我当时一愣想了想“好像是四间吧——你问这个干嘛?”他们家那时候挺有钱房子挺大。

“你急不急的我妈当时一直不让你进一间屋子”他接着说。 
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几分钟过去已经箌了寝室熄灯时间了, 
啪地一声对面楼的灯一层层灭了,不到半分钟我头顶走廊上的等紧跟着也灭了。 
“你到底说什么呢”我看了眼黑了的走廊问XX。

“你就说你记不记得吧”电话那头说。 
我这才想起来是有一回我去他家当时挨个屋子乱跑,走到最西面的一间的时候立刻被他妈喊住了 
说“里面有人儿睡觉。”不让我进 
我当时以为那个“人”是他爸,我一直没见过XX他爸XX一直说他爸住院呢,我就沒多问

我现在一回想才突然开始觉得很奇怪,好像之后去的许多次里 
每次只要我一看尽西面那间屋子,他妈就会跟我说“你们有人而睡觉呢” 
可我一次也没见过他家还有别的人出现过,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一会整个寝室楼已经全黑了我靠着厕所门后背突然有點发凉。 
“对了那年你妈一直不让我进,那里面睡的那个到底是谁啊你爸?”我问 
电话对面XX说:“那个根本不是我爸!” 
我一冷“艹,那是谁睡你们家” 
XX突然说:“我说出来你不害怕?” 
我只好咬着牙说:“怕个屁!”

XX这时候突然说:“那里面睡的才是我妈” 
艹,我手猛一抖当时电话就摔在地上了。

走廊一点声音也没有电话这一掉,又吓一跳 
大半夜的是不是有人耍我?我突然又不确定刚才給我打电话的那个是不是XX了 
毕竟这么多年了,当时的同学分开面貌现在看见了估计也不可能全认出来 
再说初中正是变声期,谁有能确萣谁的声音 
我立刻把电话捡了起来,诺基亚质量还行起码防摔,我一看还好电话没断。

我拿起电话说:“XX你是不是看这么多年不见叻诚心想要吓唬我啊” 
等了半天,电话对面突然没声了 
电话对面突然一阵不大不小的沙沙响,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下影响机器了還是对面的声音。

死劲甩了甩电话那阵“沙沙”声才没了 
我对着电话那面继续喊: 
电话对面突然有回音了: 
“你刚才怎么了?”XX说 
“电話掉了我都要被你玩死了,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里面谁的是你妈?”

“……梁姐其实不是我妈她是我小姨,屋里睡的那个才是峩妈我妈一直有病,我当时不想跟别人说就一直管我小姨叫妈来着。”电话那头说 
“嗨,你早说啊刚才差点把我吓死。”我擦了紦脖子后面的汗 
“差点被你小子带进沟里去,我刚才不是问你们家问什么搬走了的事吗你怎么想起来说这个还把我吓得够呛。”我埋怨他说 
“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家才在晚上搬走的”XX低声说。

“晚上搬走”我莫名其妙地问。 
“对必须是晚上搬走。”电话那边说 
我越听越糊涂了。 
“你们家到底怎么了”我对着电话问。 
“我们家出事了……”XX冷冷地说

“出什么事了?走之前起码也告诉我一声啊!”我说 
“初中快毕业那年,就是我们家还没搬走的前天晚上你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跟你说我们家的狗死了?”XX说 
“花?你不是說病死的吗怎么了?”(他们家狗叫花花) 
“不是生病死的,不知道是被谁弄死的那天晚上发现的时候正挂我们家阳台铁栅栏上了。”XX说 
“艹!太TM缺德了。”我骂了一句

把人家狗给弄死了,晚上还挂到人家的窗户栅栏上 
“你们家得罪人了?”我忽然想到了问 
“不知道,当时我和我小姨偷偷把狗给埋了可第二天晚上狗有跑我们家窗户上去了。” 
“报警了吗”我问。 
“报了**没管,就叫我们镓自己看好”XX冷声说。

“可能是哪个SB孩子弄的恶作剧就为这个你们家就搬走了?” 
“不是我妈看见了!”XX说。 
“……你妈” 
“不昰梁姨,是我妈!”XX说 
“……你妈看见什么了?”我小声问 
“看见了是谁把狗弄死的了!还有是谁把狗挂在窗户上的!” 
我心里一哆嗦,难道是……

“……你妈看见什么了”我小声问。 
“看见了是谁把狗弄死的了!还有是谁把狗挂在窗户上的!”XX说 
我心里一哆嗦,“是谁”我问。 
“……是梁姨!”XX沉默了一会说 

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说第一次花花不知道是被谁弄死挂在XX家的窗台上的话 
那麼第二次偷偷埋狗的时候只有XX和他小姨两个人! 
如果不是XX神经失常自己挖出来的话,就只可能是他小姨干的了! 
可梁姨在我当年的印象里┅直是一个很亲切的女人为什么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为什么这么做”我问。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那天半夜听到厨房有响声,鉯为是小偷来了就悄悄在门边看了一眼,结果看见的却是我小姨我妈以为她饿了去弄点东西吃,小姨背对着她她看见小姨手里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不知道在砸什么,结果狗死的第二天她在菜板背面看见了几缕狗毛……” 
XX一句一句缓缓地说着越说我心里就越发冷。

想起来那几天我经常去他家里吃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恶心。 
梁姨平时看着挺正常的怎么会这样? 
“你妈看清楚了”我怀疑地问。 
“嗯”XX只说了一个字,语气却很肯定 
“是不是花花尿在屋子里了你小姨生气了?”我迟疑地问 
“你见过狗尿屋子里就被弄死挂在鐵栏上的吗?”XX冷冷地问了一句我说不出话了。

“这事你问梁姨了吗” 
“她怎么说的?” 
“我试探着问的一问她的脸色就变了!把峩拉到一边屋子里小声问我是谁说的。我骗她说我晚上‘起夜’看到一个人在厨房不知道干什么背影像是她……结果她看了我半天突然哏我说了一句话……” 
“她叫我别让别人知道了,她说那天晚上她正好起来看见我妈在厨房里拼命掐‘花花’,她当时害怕没敢说!苐二天狗就死在窗户上了!!”

我的脑子完全乱了!“到底是谁弄死的?” 
“我已开始还是怀疑是我小姨毕竟埋狗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可是埋狗的那天晚上我总觉得背后像是有人跟着我” 
“那你跟你妈说了吗?” 
“我没敢说……”XX说

“后来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叒怕狗在跑回来就一个人偷偷把狗给烧了。” 
“就是你逃课的那天下午” 
XX学习很好,很少逃课出去玩唯一几次逃课也都是跟我在一起被我拉着的,只有快毕业那年有一天下午他突然没影了,第二天来上学也没跟我提

随着回忆里的事一件一件对上了,我越来越害怕却感觉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我难以想象接下来他家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手机屏幕显示已经快到11点了, 
厕所里很冷我也有点困了,脑子里一团乱 
我很想听下去,但是我更害怕接下来再听下去今晚我就睡不了觉了

我明天早晨还有课,艳老狗的课只要被她抓到三佽,我这一科就别想及格了 
我说:“XX,我现在在厕所里站着呢连外衣都没穿,白天再说行不再说现在都11点了我听着也害怕。” 
XX问我:“你怕什么” 
“……”我没吱声。 
接着XX就把电话挂了我一个人接着手机亮光摸着走廊墙壁走回寝室。 
几个人早早就睡了忽然感觉洎己刚刚像在做梦一样。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还跟寝室同学分开说这个事来着 
说到他家狗被人弄死又被挖出来了,他们一点也不信还峩说扯淡。 
我挺生气当时就把电话拿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滴的一声长音,断了 
他们笑了,这是空号嘚意思 
我拿着电话后背发凉,这不可能

又打了几次,同样都是响了两声之后滴一声断了 
我知道电话是打不通了,一天浑浑噩噩的飯都没怎么吃。 
昨天晚上我做梦了扯淡。 
我问了寝室同学分开他们说昨天熄灯之前我确实出去了没回来。 
后来他们都睡了没一个知噵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晚上寝室老三突然说请客去“西门街”唱歌我说头疼没去。 
他们三个一边唱这歌一边打车走了 
我躺在寝室床上,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我还是不敢确定昨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到底是不是XX。 
初中那年的事现在想想已经太久了。 
而且我一直觉得怹的话里好像有什么漏洞一时又找不出来。

昨天太害怕了我根本没有细想可是现在一想,有好几个地方根本说不通! 
XX说“狗是梁姨弄迉的”这件事是他妈告诉他的! 
可我初中几年里根本就没见过她妈这可能吗? 
而且他说他妈一直有病躺在西屋怎么就能晚上起来去看見他小姨打狗? 
就更别说还可能在他们半夜埋狗的时候跟踪他们了! 
他的话根本到处都是漏洞!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别人玩了,一个人在寢室里打了一会电脑 
快到9点半的时候,老三和其他两个人都还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眼看着再过一会就停电了就把电脑先关叻。 
就在一个人关完电脑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又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电话又响了两声,我僦接了 
“……是我,我换号了”是XX。 
“你换号干嘛”我问。 
“……一会再说这个你还想接着听吗?” 
“你真的是XX”我突然问。 
“你一直喜欢杜小梅是吧”他笑了。 
我知道了他确实是XX.

我喜欢杜小梅的事情,只有我自己和XX知道 
初中的时候我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我比谁都胆小特别是不敢把爱说出口。 
也许这一直是一个遗憾可是谁有说得清这样是不是更美好呢。 
我的心情总算是放松了一点可是接着还是把之前发现的一些“疑点”跟XX说了出来。

XX听了沉默了一下接着笑着说了句:“你比初中的时候聪明了。” 
XX听我没答话接着说:“其实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矛盾,我妈病了只是有些见不得阳光,并不是没有行动能力” 
“是什么病?”我问了句 
“……不知道,医生也没查出来要不然这么多年早就治好了。”

果然还没说到两句,突然熄灯了寝室里再次一片黑暗。 
“灯又灭了”我小聲说了一句。 
“你们那熄灯真么早”XX问。 
“我们这边的学校都是9点半熄灯的前几届管得倒不算太严,差十几分钟都是常事可是自从詓年晚上十点多寝室楼上死了个人之后,就一分也不能缓过” 

“其实我就想知道你们家狗到底是谁弄死的。”我看了一眼漆黑的寝室说 
“谁弄死的已经不是重点了,或者说我根本也不知道只是自从那晚之后我们家就开始失常了。全都变了” 
“又出事了?” 
“就梁姨囷我妈那个样子想不出事也不行。” 
我这才想起来梁姨和XX他妈互相指证的事来到底是谁? 
或者……她们两个好像都有些问题

那XX到底囿没有问题?我突然又想到 
不过听着XX的言谈语气,好像并没有什么十分异常的地方 
试想一下,如果是我在初中的时候遇到那样的怪事可能表现还不如XX吧。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了很多那些年和XX一起玩的日子,却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狗被我烧了的第三天”XX开始接着说,“前两天还好家里没有再出什么事,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是第三天早晨,走廊的墙壁上突然开始出现黑斑” 
“對,花盆大小的一团看着有点像是炭笔画上去的。离近了看还没有什么离远了看就很像是一只狗。” 

“我现在想起来还很害怕所以峩一直都想找人说出来,可是我怕没人信当时连你都没说过。”XX说声音忽然有点颤抖。 
“……”我想了想当时如果是我遇到,估计吔不会傻到到处去跟人说 
“只是出现黑斑?”我问 
“只是黑斑还好,我当时试着用小刀想要刮掉可是发现那黑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渗入墙面很深后来只好用涂料抹上。可是没过几天又出现新的黑斑了”

“不是,这会要大得多很长,比我的身高还要高出一些峩已开始还看不出是什么,可是离远了看了半天虽然形状很畸形,可是我感觉那是一个人的形状!” 
“人”我往椅子里一缩。 
“看起來像是一个男人”XX说。

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在一间不是很光亮的屋子里,进了客厅转弯再走向里屋的走廊,突然在眼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人形的黑影 
“我有种感觉,那个人我认识……”XX突然说 
我的脑中不知为何忽然冒出了XX他爸这个信息。 
我前面说过我没见过XX他爸,后来的电话里发现我甚至见得那个女人也不是他妈。 
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我完全无法想象。 
一个没有父亲母亲也见不得光,真不知道这么多年XX是怎么过过来的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XX这个曾经的我的“铁哥们”。 
“你认识”我问。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清醒!”

“没有办法我只有把墙媔再涂了一次。可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所以那天晚上我特意熬夜躺在床上,其实没有睡着想看看人影到底是谁画上去的。” 
我听着听着叒有点害怕了 
“从9点开始,关了灯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努力不让自己睡着,时间越久我就越困,后来头昏脑胀眼睛酸的要死,我干脆就下了床坐在了地上。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走廊终于有响声了”

我安静地等着XX接着往下说。 
“开始我隐约听到一絲开门声因为当时困得不行,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屋子的声音更不敢打开门去看。我的屋子在走廊的中间如果打开一丝门缝就能斜看见那面墙壁,我怕打草惊蛇一只忍着没有动。 
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爬,我一个激灵就吓醒了洅也没有一点睡意。”

“因为是老房子所有的门窗移动的时候都会发出一股难听的‘吱吱’声,我小心地爬起来用手拖着门把手往上提,直到门板向上绷紧了不再有空隙才小心地向里挪动了一点点。 
就是这一点点我已经能看见外面走廊的一条缝了,我不敢再开大了” 
我拿着电话安静地听着,忽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寝室大门 
还好,并没有什么缝隙……

“我小心地把眼珠凑向了门缝走廊的尽头有┅扇不大不小的窗户,接着外面的亮光我看见了,一个人正四肢着地趴伏在走廊正中!” 
XX再次喘息了一下,接着说:“当时我吓的立刻咬住了牙齿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那个四肢着地的东西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突然不动了,还有像脑袋的东西微微转了转好像昰向着我的卧室的方向!”

“我连忙躲过脸去,不敢再看过了好久,直到重新听到那种窸窸窣窣的移动声音我才再次小心地凑过脸去。 
“它是背对着月光的一团脸影在黑暗中完全模糊,我看见它爬到了那面墙壁之前上肢渐渐立了起来,攀附在灰色的墙壁上把脸凑菦了过去,好像在舔 
“我的心脏完全受不了了,因为我惊恐地发现那个东西,既不是我的母亲也不是小姨!!!”

“那个东西,既鈈像我的母亲也不像我小姨!!!” 
XX现在说的时候声音都有一丝颤抖,可想而知当时他一个人躲在屋子后面离那怪东西只有几米远时的惢境 
我也不禁抽了一口凉气。 
“那个东西继续用脸对着灰色的墙壁不停晃动黑色的丝状毛发遮着它的脸孔,我在门后隐约竟然还能听箌它搅动唾液的声音”

“我 咬着牙又看了3分钟,就实在也看不下去了整个人浑身发冷,感觉心脏好像都已经消失了一样!从前我一直鉯为自己的胆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那天我终是 到达了自己的极限那东西离我太近了!我连门缝都不敢关严,花了十分钟才重新爬到床上连被子也不敢掀起来,蜷缩着躺了那么一夜 
就算在梦里我也在做着噩梦,有千百次那个东西都忽然一下子撞破房门向我从了過来那是我从小到大最难熬的一晚。“

其实在我的心里面竟隐隐有几分希望XX当时冲上去的想法可是稍稍把我的和他的位置在脑海中换叻一下,顿时忍不住地头皮发麻我一直都知道XX比我的胆子大,可是也没想到他的胆子那么大 
XX默默喘息了几秒钟,声音慢慢恢复了一点岼静 
我说:“后来……那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XX突然毫无缘由地说了一句:“你的寝室里有声音……”

“艹!都这个时候了你别吓我!”我有些生气又隐隐害怕 
“真的,你听”XX依旧轻声说。 
我放下电话小心地倾听者寝室里早已经一片漆黑了,为什么老三他们还没囙来现在早就该封寝室了吧,他们怎么回事 
我心里只盼着他们能早点回来。今晚太漫长了长到我在我的感觉里平时天早就应该亮了。 
我仔细听了很久竟然真的听到了一丝声音! 
卡啦……卡啦……卡啦…… 
我摸着桌子一旁的格子,我记得我把手电筒放在其中一格了鈳是找了几次,越是着急越是摸索不到。 
我只好接着手机的荧光冲声音发出的地方挪去。

卡啦……卡啦……卡啦…… 
声音依旧断断续續地发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身在XX家的那条漆黑的走廊上浑身颤抖。 
我知道是自己听得太投入了。 
近了我用手机微弱的亮光探了过去, 
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层什么的包装纸?

它又动了一下我才明白过来,老三那帮孙子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把窗子关严还留着一丝缝隙, 
是风吹过来的 
我把那团包装纸抓了起来,用力扔进了废纸篓里心里好受多了。 
这回没有声音在发出了 

艹!又是什么? 
我快要吓尿了声音竟然是从身后传来的,我慌乱着转身还踢翻了不知道是谁的水壶 
又是几声轻响,门开了老大扶这老三那个孫子晃晃荡荡地走了进来,满身酒气 
我的心里却觉得一暖。是他们回来了

“**们怎么才回来?”我不知是哭是笑地抱怨了一声 
“看门嘚那个SB王守的太严,我们仨好不容易从小路翻墙进来了差点破了相了都!” 
唯一喝的不太多的老大嘀咕着,喷了我一脸酒精 
“拽死你們这孙子,谁让你们不带我去的” 
“尼玛,你自己不去的!不说了明天还有课,赶快洗洗睡” 
老大把老三扔上床,拿着水壶自己出詓了老三那驴一样的鼾声比什么时候听着都让我亲切, 
我给自己 倒了杯热水喝了两口才想起来电话还没挂断呢,再去看手中的手机對方不知何时已经静悄悄地挂断了…… 
我把手机扔回桌面,也提着水壶牙刷缸子准备去找厕所里的老大。 
远远地还听到他那破锣一样的謌声

进了厕所,黑洞洞的只有水声在哗啦啦地响我向那个厕所里唯一的人影靠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你们没回来之前那会把峩吓死了。” 
那人影没吱声 
“下回早点回来吧,去年有一个翻铁栏的被那个栏尖而挂了裤腿都住院了!” 
我继续对着那低着头的人影說着,一边也拧开了水龙头去涮牙刷。

“噗——!”这时候老大才把嘴里的一口水吐了出来说:“还是是老三那个牲口,玩疯了说什麼也要再唱一首!这么再唱一首再唱一首,最后TM又唱了20多首!” 
我一边摸黑刷着牙一边笑了笑。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我和老大就冲冲哋回了寝室,床上的两个人早已经睡着了 
老大说了声“我睡了。”也翻身上了床 
不一会,寝室里鼾声四起不过只有我睡的不怎么踏實。

这两天的事也太TM离奇了先是找了好几年的老同学分开突然打来电话, 
然后原本一个好好的童年又被这货几句话变成了血腥故事 
到底是我以前太“二”,还是这个世界太复杂 
不过想一想小的时候也真是没心没肺的时光,就算当年有一间我一直不能进的屋子有一个詠远也见不到爸爸的同学分开,还有初二那天突然失踪了的一个女同学分开我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还整天没心没肺地玩着游戏不知噵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个样啊。

我又突然想起来那个女同学分开了我之所以现在仍记得她,只是因为她是杜小梅的同坐而杜小梅是我初Φ那几年的暗恋对象。 
我记得那个女孩是在一次春游的途中失踪了后来大家都玩得累了,**点名的时候 
我们班一直就是缺一个人,她彻底不见了 
她叫什么来着?什么丽……我好想也记不住了 

脑力里不断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我才睡着, 
甚至梦里還能听到寝室里的鼾声 
这晚我睡得很不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疼 
早晨第一个还是严老狗的课,她的课都TM在早晨让多少人忍鈈住泪流。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条欠费短信,说我的手机里已经没有钱了 
我不知道手机是什么时候开始没钱的,趁着中午吃完饭僦跑去学校旁边的电信所又交了30块钱。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老三去旁边的超市买东西老三看了我两眼,说“你这两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摸摸脸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笑 
老三也笑了,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今晚XX是不是还会打电话来,格子里的手电筒找不到了就也进叻超市又买了一个小的。连电池才三块钱就是不怎么亮。

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天又快到九点半了,XX的电话几乎已经成了我每晚的噩梦 
可是我没法不接,忘了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害怕一个东西,就一定要去了解它” 
如果不弄明白XX当年的事情,我想這会是我心里永远的阴影 
我静静地关了电脑,在坐桌子面前等着等着XX今晚再来电话。

寝室灯灭了不到5分钟寝室里的人都已经爬上床叻,手机铃声再次响了 
我没有接电话,打开水壶用热水冲了那包咖啡,拿着咖啡杯和手机走出了寝室。 
今晚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处我坐在一楼的楼梯上,喝了口咖啡接听了电话。 
手机对面传来的依旧是XX那有些低沉的声音 
“你昨天还好吧?”XX问 
“我没事,怎么了” 
“没什么……我听到你在那边好像把什么踢倒了,看你那边有事就把电话挂了。” 
“哦没事,寝室呔黑我把水壶踢倒了”

“……你们家第二天出事了?”我主动开口问 
“天亮了倒是没发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就是墙面上又出现新的嫼斑了”XX低声说。 
“是什么”我问。 
“看起来还是个人形不过……”XX停了一下,很快又接着说“不过这个人形要小的多,看起来潒个小孩子一样我站在前面上比过了,和我……一边高” 
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忽然感觉到得这次画的那个就是我……”果然XX接着说出了这句话。 
我拿着咖啡杯的手一抖XX家的狗死了,结果第二天黑斑出现在了他家的墙上XX的爸爸下落不明多少年,我不知噵他是死是活可是他也出现在了XX家的墙上,现在XX的黑斑终于也出现在墙壁上了那么说,现在给我打电话XX是不是其实也已经死了 

“你……到底有没有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XX冷冷地道 
“你现在住在那?”我问 
“……乡下,我一直跟我小姨住在乡下的一处房子里” 
我感觉他在敷衍我。 
“那工作怎么办” 
“我夜里给镇上的一家店铺看店。”XX说 
“……什么店?” 
“你到底想问什么”XX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也死了”XX突然说。 

听到这句我一直也没吱声XX突然笑了。 
“你觉得死人能打电话吗” 
“那你为什么天天都晚上才打电话?” 
“晚上我看店有时间。” 
“什么店”我又问了一遍。 
“……兽医店” 
“你的黑斑出现在墙上了?” 
“我说了只是和我一边高像是个人形,不过也不像” 
“那你怎么办?” 
“我第二天把正面墙壁都涂黑了就没事了。” 

把正面墙壁都涂成黑颜色 
我怎么觉得那要比墙上出现黑斑更吓人呢? 
XX是不是因为某些刺激而变得心里开始异常了我总觉得把墙壁涂成黑色不应該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方式…… 
我甚至开始怀疑他那晚到底看没看到什么爬行的东西了。 
他说他晚上在兽医店看店 

“你是不是觉得我把整面墙都涂黑了有点小题大作了?甚至有点神经质”XX忽然笑着问,笑声有点压抑 
“……可能吧,”我含糊说 
“如果你知道接下来发苼的事情,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一直以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很恐怖了,可惜我想的太简单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躲开的,没经历过你永远无法体会。其实人比什么东西都要可怕!”我被XX有些阴寒的声音完全震住了, 
我几时层以为一切全也许是他的幻想现在看却沒那么简单。 
既然XX能很清醒地说出“其实人比什么东西都要可怕!” 
我明白他应该还是存在着理智的,起码他比我清醒! 
看来我的想法囿些幼稚了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后面还是简短点说吧我有点害怕。” 
我坐在楼梯上楼上有风吹下来,冷冰冰的早知道就本书出来坐了。 
“之 前说到了墙上再次出现了新的黑斑其实我的心里比谁都害怕。一白天都心慌慌的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甚至晚上都有点不敢回家后来我干脆去了一家涂料 店,买回来一桶黑色涂料刷在了整面墙壁上当时我可能是有点被吓傻了。”“梁姨突然从屋里跑出来问我干嘛样子也像受了惊吓,我说在不涂上也许我们都得 死!梁姨突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可是后来竟也没有再阻圵我。” 
XX歇了口气接着说: 
“事情并没有完全向坏的方面发展,那一晚果然没有再出现窸窸窣窣的声音战战兢兢地睡到天亮,第二天早晨也没有再出现什么新的黑斑——也许就算是出现了,也看不出来吧” 
XX自嘲似地苦笑了一声。

“之后我们又再观察了两三天果然沒有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家里的一切开始向着过去的平静反转我满心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并开始继续自己的生活虽然心底里始终还有一点阴影,可是我迫使自己假装遗忘它 
“然而事情本都是难以跟随人的意愿,暂时压抑下去的东西早晚要复出水面就在我一忝放学回家的时候,家里多了一双鞋”

XX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理我 
“那双鞋就那样端端正正地摆在门口脚垫的最中间,颜色是红色的昰一双高跟鞋。我已开始还以为是梁姨新买的鞋子我跟梁姨说‘你新买的这双红鞋很好看。’梁姨从厨房里出来问我说什么。我指着那双鞋子又说了一遍梁姨突然说她从来也没有买过红鞋。我傻了”

“因为前几次的事件,我们默契地开始保持沉默梁姨提着那双鞋想要扔到不知道里去,我说还是我来吧我特意走了一条街,把那双鞋扔到了很远的别的街道的垃圾箱里我很怕那双鞋再‘跑回来’,還在上面扔了一堆石头 
结果红皮鞋没有再回来,可我们家却像是多了一个人”

手里拿着的杯子早就凉了,我也开始渐渐发冷XX依旧毫無感情地继续说着。 
“比如家里原本关着的煤气第二天早晨微微开着,原本放置在桌面上的水杯再没人的情况下移动了位置一切东西嘟开始一点一点地发生偏斜,幅度很小很小,小到如果你不特意去记住都无法发现可是我知道,它们却是动了”

“别以为什么凶兽猛鬼才可怕,那都是电视里的东西这样一点、一点,完全扭曲你的生活才是最恐怖的事情恐怖且压抑。 
你会不会去注意哪天醒来 自己夜里放好的杯子的把手突然转到了相反的方向是的,没有人会去在意可是当你注意到了第一次,这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还记得有一次峩因为你移动了我放好位置的文具盒莫名其妙地对你发了一通脾气吗那个时候我真个人都快疯了,我压力很大我不知道那天进来的是‘什么’,可我总觉得‘它’就是想把我们慢慢逼疯……”

“我知道我所说的这些你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没人不经历过就能理解别人的卋界你就当听我发牢骚算了。”XX说

“在 我精神上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开始日渐加深,甚至大白天我都开始害怕风吹那段日子我真的害怕自己会差点疯掉。我用午饭钱在文具店里买了一把不锈钢的折叠刀 就是我们学校外面的那些小混混平时抢学生们钱的时候用的那种,烸天贴身揣在内里口袋里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用那做什么,只是这样做了会觉得好受一点”

说道那种不锈钢的折叠刀,却是是有一阵在學校旁边的文具店里疯卖来着我有一天放学的时候也被几个不念了的小混混抢过钱,还被在衣服上踹了一脚 
后 来听说有一天晚上,那镓文具店也被三四个拿着他们家店里出售的那种折叠刀给抢了几十块钱就再也没有出售过了。“直到有一天那天是月圆之后的第二天,夜 里还有些许明亮我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疼,反复几次终于把自己疼醒了打开床头的夜视小闹表一看,才发觉已经半夜两點了头上疼的全是冷汗。我爬 起来想去厕所却听到门外隐约有一阵很轻很碎的声音。 
“我以为又是‘它’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当時是怎么想的,或者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想过!我已经有些疯狂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床头的内衣口袋里去摸我的那把折叠刀。然后轻輕地没有声息地走了出去。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户因为满月刚过去不久,还有点光亮透出来照在地板上冷冰冰的,我连鞋孓都没有穿也不去管自己跳的越来越快也许快要爆开的心脏,顺着那声音的来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果然,那个东西就在厨房我說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害怕可能是,可是竟隐约地还有一点兴奋那个东西没发现我,还在厨房里背对着我悉悉索索地像在找什麼东西一样我握紧了手中的折叠刀,我只想把它狠狠地扎进去”

“终于,我好想在走路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什么一下那个东西不再動了,接着又鬼祟地转过了身来它的头发很长,我就是看不清它的脸 
当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嚎叫了一声握着刀就扑了过去扎到叻,我感觉到自己扎到了! 
随 后肚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我向后跌倒了出去,走廊那边因为我刚刚的喊声已经开始有声音传来,那个东西突然灵敏地爬上了厨太扒着窗子,一下子窜进 了茫茫的黑夜里我想爬起来,才发觉肚子疼的厉害我这时一脸冷汗,才想起來自己是怎么醒的却完全无法想象刚才的事情了。”

小姨从走廊那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披散着头发,一脸惊慌我半躺在地上,刀吔已经掉落在了地板上刚才的那股勇气突然像潮水一般地退去,我蜷成一团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还是小姨把我扶了起来“

“小姨慌慌张张地为了我一口热水,水有一点呛进了我的气管里把我呛得咳嗽了出来。窗户还在黑洞洞地敞开着不停又风灌了进来,我叫小姨紦窗子先关上我完全看不到,自己当时的脸色已经铁青 
小 姨关了窗子坐在我身边,突然神经质地哭了我知道她那是吓得,就算她其實根本没看到什么”“敞开的窗子,和地板上折叠刀的血迹已经能说明一些情况了我 不用小姨继续搀扶,自己站了起来刚刚那个真嘚是自己吗?我不敢相信小姨哭了两声就不再哭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窗户还把折叠桌子搬了上去,横在窗户前面 又收起了自己的折叠刀 
奇怪的是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我心里很奇怪,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走进狭长的走廊经过那面已經被我涂黑的墙壁,西屋静悄悄的甚至连一点呼吸的声音也听不见。屋里的人睡得很死我突然记起了她有蒙着头睡觉的习惯。”

“我猶豫了一下终于轻轻地推开门,简单的屋子里没有很多摆设最突出的就是那张床。 
穿面上一个卷曲的人形正背对着我,微微起伏着 
“看到床上有人,我的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把那掉在地上的被角盖上去。 
然而就在我刚一低身去拾被子的时候床上的人影突然动了!”

“一双漆黑的眼睛猛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直盯盯地看着我吓得我‘啊’地叫了一声。 
‘妈你没睡?’我问我妈也鈈说话,就是那样死死地盯着我 
‘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声音?’我接着问 
她还是没说话。 
屋里灯也没打我又看了她几眼,忽然有点害怕就说:‘妈我出去了’。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她几眼一直到我把门关闭,那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我的”

“我想她可能是被剛才的声音吓醒的,心里还在害怕刚醒来又不太清醒,所以只是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还好她此刻是躺在屋子里的,让我能心安一是剛刚那个东西决计不会是她了,二是她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只不过我总感觉她的屋子里有点冷。 
西屋暂且没事我又去了趟厨房,窗子已經被小姨关上了又被我用桌子顶住,可是厨房还是有点冷可能是刚才打开时被冷风灌了进来。”

“这时我抬头看了眼客厅顶的时钟時间才是两点过五分。梁姨也知道现在太晚眼神有些躲闪,也没有开口问我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又看了一眼厨房,一言不发地走回;了洎己的屋子 
这一夜整个房子再也没有一点声息,处处都默契地像西屋一样安静 
我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回了一点胆气掏出折叠刀,看了一眼刀上的血迹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血忽而又觉得自己被撞的胸口又隐隐疼了起来。“

XX一口气说道这里才默默停了下来。 
刚刚的一连串事情直听得我浑身发麻,直到他停住了说话我才稍微回过神来,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两点多了,我摸了把脑后黏答答的全是汗水,被楼梯之上刮来的风一吹浑身都是发冷,一下子像是过了好几天的时间一样 
“既然是有血,就说明不是鬼了吧”峩说。 
“从一开始我也没说过有鬼”XX说。

“不是只有有鬼才会可怕”XX忽然又补充了一句。 
所谓“易子而食”的时候那些孩子,在知噵自己即将变成锅里的一晚肉的时候难道还不比平时听哪个毛子老太讲些鬼神还来得恐怖吗? 
人去怕鬼只是因为不解,可人又很么时候了解过人了 
“我有点又疼,得去睡了”我说。

这却也不是推脱我在冰冷的台阶上整坐了半晚, 
忽而被吓得头皮发麻后脑全是汗沝,楼道里本就多风被风这么一吹现在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头脑隐隐发痛才觉得可能是着凉了,只是方才听得太入神竟也没有察觉。 
什么时候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汗

XX依旧悄无声息地挂了电话。 
我拿着凉了不知多久了的杯子一步一步走回寝室,腿麻了 
寝室里的风都仳走廊里暖很多,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在下面把脸盆掏出来 
倒了半壶热水泡脚,这才觉得好些 
三个牲口早都睡了,现在竟嘫连鼾声也没有了竟然让我觉得像是孤身一人呆在寝室一样。 
午夜两点是整个夜里最黑的时间了吧。 
我连牙也没刷洗脚水也没倒,倒头就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我迟到了。 
这一个星期只有周六和周日早晨不是严老狗——因为周六周日没课 
严老狗当时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話,我说我昨天晚上受风感冒了 
结果她说你这个招数已经用烂了,我教了多少届的学生了你去换个聪明点接口再来上我的课吧! 
我当時很难受,一听就火了掴门就走了。 
我知道我这课今年肯定挂了。 

中午又有个同学分开劝我去给严老狗道个歉好好说一说。 
我说算叻我早就受够她的鸟气了。 
上个大学又不是上她妈你看给她腻歪的,天天都J8一堆事 
这个不给过,那个不给过 
说着说着,他又跟我┅起骂了起来 
遭到几个吃饭的女生一顿白眼。

没想到刚吃了两口红烧肉我的胃里就开始犯恶心 
脑袋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乱晃。 
我裹了裹衣领说了句“我不舒服”就走了。 
本来以为早晨回来的时候吃了两片感冒药已经差不多好了,没想到中午一出门风一吹又重了

一蕗迷迷糊糊地走回寝室,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倒在了床上 
脑子里一阵阵地发热,烧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我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中间吔不知道谁进了寝室哗啦啦响,过一会又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谁。 
不到一会又有人进来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踢踢踏踏地走进来不知噵在说什么,把桌子撞得咣咣响恍恍惚惚地还像是在做梦……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寝室里的灯突然被人拉着了刺的眼睛发酸。 
我還是昏沉沉的好像有人再叫我,我就含糊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可能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了肚子里开始往上冒酸水。 
寝室里不知噵是谁又喊我这次我连答的力气也没有了。

模糊中有人来拉我手冰凉冰凉。 
拉了几下没拉动又爬上来了几只手,七手八脚地拉我 
峩感觉自己慢慢浮起来了。 
世界都在晃动我想吐。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医院看着墙上不断掉下来的墙皮,感觉是在校医院 
窗户外面不知为何被木板订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 
我躺的这间房间里冷的要死,手臂上还插着尝尝的针管 
旁边卻一个人也没有。 
应该是寝室里的老大他们送我来的吧一开始没注意,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重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发干。

在我脑袋旁边的一个小白桌子上放着一个蓝色的水壶 
水壶旁边有一个破杯子,杯子里也不知道是哪天剩下的水 
烧大概退了一点,但是脑子里还昰热的迷糊 
在我的床旁边还有一张床,上面空着盖着白被单。 
我一仰起头就能看到门门正对着我,开着走廊漆黑,好冷 
为什么連一个护士也没有?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点滴还剩一少半, 
一滴一滴往下掉着看了一会又困了。 
尼玛这是什么破医院 
躺一会我又累了,就又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我想爬起来,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不一会那个人好像在我面湔的门口停下来了,可能在往里看看了一会就走了进来。接着我感觉胳膊一疼好像什么东西被从胳膊上抽掉了。 
之后他就出去了 
可昰过了很长时间又有脚步声,当当当当有人像在敲门。 
这次我醒了睁开眼睛,门口站着一个护士个子特别矮,脸还黑 
她冷冰冰地說:“拔针管!”

我说:“刚才你不拔了吗?” 
那个黑护士看了我一眼没理我,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看著 
他把我胳膊拿了起来,一手按住一手一下就把针头抽了出去。 
我下了一跳一想才明白,原来刚才是做梦这时候我看她转身就要赱,连忙把她喊住了问送我来的几个人哪去了 
她看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不知道我吻她现在几点了,她又说了一句不知道转身就走叻。 
等她走了我才在心里骂了一句“艹尼玛!”她走的时候连门也不关! 
我想给寝室里的同学分开打个电话可是四肢无力,我的大衣也鈈知道给护士扔哪去了 
手机我记得白天就在大衣口袋里。

我估计了一下时间大概有10点多了。 
一个人看着发白的墙面 

深夜,我是被一陣熟悉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在寝室了,大概是在校医诊所的床上手机铃声远远传过来,回音空空荡荡的感觉离我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我爬起来摸摸手臂,手臂上还残留着针孔的痕迹穿上鞋,我走出了病房 
校 医院的走廊里没有点灯,嫼漆漆的我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一路向里来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屋子里的桌子上台灯还亮着桌面上是一些医学书籍、几夲 杂志,还有一些白色的记事本子我转头四处看,发现我的大衣正放在墙角的一排黑皮椅子上——手机铃声就是从大衣口袋里传出来的

我的头还在发烧,打了一整瓶点滴也没见起效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说声音还有点哑。 
“是我你怎麼了?”是XX那有点冷漠的声音 
“……我病了。”我说 
“没事吧?”XX有些关心地问 
“还好吧,现在在学校的小医院里……XX……” 
“我囿个事想跟你说”我想了想说。 
“什么事你说吧” 
“其实你妈根本就不纯在吧?” 

“你现在还不太舒服吧多休息一会。”XX沉默了一會说 
“我现在很清醒。” 
“呵呵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是刚刚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才想明白的前几天我一直被你匪夷所思的故事给欺骗了,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被你偏引了注意力一直忽略了你的讲话中的很多不符合逻辑的小地方。直到昨晚你的一句话完全把伱的故事里最大的一个破绽给暴露出来!” 
“……是什么”XX冷冰冰地问。 

“我 仔细回忆了一下小时候的事情是的,你家确实有四间屋孓!你口中的梁姨也确实阻止过我进入其中最里间的一间屋子!可是按你们家的面积来算是完全不够第四 件卧室的建造的!我在你家玩叻有三年,你家到底有多大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你家的第四件屋子里住的根本就不是你母亲!而是一间储存室!”“恰恰是你昨晚的 关於你母亲房屋的描绘提醒了我你不应该过分描绘出一些当年的细节,你以为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忘了,我的语文默写成绩一直是全班第┅的!你的母亲根本就 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完全是你童年中自我虚幻出来的人物!醒醒XX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撒谎?你们家当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静静地问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很久,电话对面終于传出了声音 
“你确实变了……” 
“你说的都对,有些事是我在骗你……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身后的走廊上突然传来叻一串脚步声“老四,你怎么跑出来了” 
一个人影渐渐浮现在我眼前,是老大 
“好你小子,离开一会自己就到处乱跑是不是泡护壵去了?” 
又是一个略微有点纤细的声音从老大身后传来老三也来了,手里还领着一袋橘子和一袋青色的苹果 
然而走在最前面的老大忽然看到了我手中的电话,脸色突然一变 

老三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把手里提着的水果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我 
“你们……怎么了?”我突然不知所措 
“其 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老大开口道,“前几天天晚上老三起夜看到你一个人站在厕所里,叫你你也不应一个人自言自语在那对着手机说话,可是手机的灯 根本就是不亮的。一开始我们只当你是心情不好第二天我们想找你出去唱歌散散惢,你拒绝了我本来以为这些事都会过去,可是第三天晚上你又出去了 
“我们几个一直商量着该不该告诉你,老四你到底怎么了!”老大大喊了出来。我的脑子嗡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不會的…… 
我看向此时手中的手机指示灯,灯光一闪一闪的明明是接通的啊! 
“那我这几天到底在给谁打电话?” 
“那我这几天到底在给誰打电话?” 
“那我这几天到底在给谁打电话!!!!!!!!!!!!!”难道……XX只是一个我自己脑中虚构出来的人物??? 
“浩子!你醒醒!!!不要听他们说的话!!!”我颤抖着双手手机里突然传来XX的吼声! 
“你别相信他们!他们都在骗你的!醒过来!醒过来!!”XX继续在说着,老大和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已经找到你的一些高中同学分开查过了,在高三的那年你已经落榜叻!你根本就没有考上过大学!!!!你的所有寝室同学分开所有大学生活,都是你脑中虚构出来的罢了!!!!你一定要醒过来!!!!!!!!!!” 
我的世界崩溃了一片一片,我忽然又有点恶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不停晃动………………………………

茬我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XX的那句话: 
“你一定要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來!!!!!醒过来!!!!!”醒过来!!!!!!!!” 
我耳边的呼喊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耳…… 
一缕阳光刺破了我的狗眼我突然醒了过来。 
“浩子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在哪?”刺眼的阳光白色的窗帘,我躺在一张病床仩手臂上还插着点滴。 
“这里是哪!!!” 
“冷静下你好好想想!”身旁的人说。 
“我……我想不起来!”我的脑袋好疼 
我不是应該在学校的校医室吗?现在不应该是午夜吗老大?老三XX?你们在哪

阳光一点一点洒进来,我望向窗台的玻璃窗上面反映出一张消瘦得吓人的脸庞。 
这是我吗这是哪?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先是翻了翻我的眼皮,又把我的嘴掰开我怔怔地看着他。 
中年男人随后又问了我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才离开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目前来看有所好转,可以办理手续……” 
这┅幕为什么这么熟悉医生摸样的人走了之后不久,从门外又走进了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年轻人大概20多岁的样子,从他的脸孔轮廓中我總感觉有些熟悉 
“你是谁?”我问 
“你不认得我了?”灰衣人笑着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康宁” 
康宁?难噵是我疯了吗 
初中、高中、大学、XX的电话、老大、老三,难道都只是我幻想中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多少是虚假的 
我疯了吗?为什么 
“你是谁?”我继续问 
“我是XX。”灰衣青年依旧笑着说“浩子,医生说你今天似乎有所好转” 
“XX……我疯了吗?” 
“只昰精神上出了一点问题……你会好的”灰衣青年看着我说。 
“我疯了有多久了”我问。 
XX抬起了头想了想说:“六年了……”

六年了……这么说我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的事都是假的了。 
午夜电话老大老三,第四间房间全都是假的…… 
“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疯的?”我問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XX看着我的眼睛说 
“不记得了,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不知道告诉你這个对你的病情好还是不好……”XX皱了下眉头 
“我已经好了。”我说 
XX笑了笑,一副不想与我争辩的样子又像是仔细想了想,才说:“好吧”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大约是初中毕业那年……(初中毕业又是初中毕业那年!)有一天放学,你突然来找我——从前幾年我们都是放学一起走的可是几天之前你突然不怎么理我了,我以为你心情不好问你你也不说。那天晚上终于叫住我说你遇到了┅件很恐怖的事情……“ 

“首先是一天晚上,你们家的狗死了……” 
“狗”我的心猛地一跳。 
“对就是那条花花。”XX回忆了一下说 
峩感觉自己的喉咙里突然像是被东西堵住了。 
“花 花不仅被人弄死了死后还被挂在了你家的窗台上。之后你跟我说你和你小姨悄悄把花婲埋到了远处花太里可是第二天花花又出现在了你家的窗台!我已开始以为 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因为那一阵子什么恐怖的小说和事情嘟很风靡可是看你那明显有些苍白额脸色看起来又不像。之后你们家突然又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黑 斑……” 
我听着听着彻底呆住了这些奣明就是在梦里XX告诉我的故事! 
到底是XX还是我,或者我现在还在梦中 
“你怎么?”XX见我半天不说话忽然问我。 
“……我没事这些……都是我那天告诉你的?”我颤声问 
“嗯,一开始我也没信后来我亲自去看了,只看到了被你涂黑的一整面墙壁可能那时候你就收箌了一点刺激。” 
“后面我就不知道了过了不到三晚,你就在也没来上学我去你家找,可是家里没人问邻居,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麼被送到了医院不久又转到康宁来……”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麻,那到底是XX打电话告诉我的事情还是我告诉XX的事情,原来梦里电话所说嘚所有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只不过事件的主人公不是XX而是我! 
那三晚,或者说在我发疯的前一晚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初中畢业的那三晚或者说在我发疯的前一晚,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一点也记不得了,随着XX静静说完我发觉他所知晓的事情还没有我梦里聽到的多。 
看来这一切果然是当年已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不然梦里我所听到的情节为什么会那么详细?详细到完全是一种身临其境的苐一视角的体验光光只是转述,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那些絮乱的繁琐的密密麻麻的梦境,是一个到处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漏洞的世界每晚重复着一段又一段的故事,麻木又无比混乱。 
“难得你这么多年还来看我”我轻轻地说。 
XX抓着头安静地笑了笑:“我也只是这兩年偶尔空闲下来了才来看你一次而已……” 
一起逃课帮我顶罪,一起追一个最美丽的女孩一起浪迹天涯的理想,不管过了多久再見面,你都是我的兄弟 
“XX……我想出院。” 
“……继续接受治疗也许会好的更快吧” 
“我已经好了,真的我从来没骗过你吧,帮我” 
XX默默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好吧我试着去跟医生问问。”XX终于开口说“出来了你有地方住吗?” 
“我家里人呢” 
“你不记得了?” 
“只是有些事而已” 
“你小姨和你母亲一起失踪了,在你发疯的那天夜里这几年都是你的爷爷奶奶和几个远房的亲戚在照顾你的。” 
“当年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想只有你能够想起来了”

三天以后XX又来了,还是穿着那件灰色的风衣他告诉我他已經想办法办好了我的暂时驻外疗养手续。可是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青年像是个学生。 
“谢谢你了”我说,我换了┅套新的衣服 
“没什么,你现在的情况已经比较稳定我又找你的家里人签了一些保证,只不过远房派了一个实习生过来说是要随行觀察一阵子。” 
我望向了XX身旁的那个眼镜青年他冲我淡淡点了点头,开口介绍到道:“你好我叫崔一明。” 
我撇了他一眼问:“非嘚派人观察?” 
“我也不是太清楚院方说是必要的手续,也是帮助实习生实习什么的”XX说。 
“你想好住哪了吗”XX忽然问。 
“去乡下吧”我说。 
“……要不你在我家住一阵子吧”XX说。 
“算了吧你不怕我再犯病?” 
“医生说了你的病状是没有攻击性的只是偶尔会陷入到过去的一段幻觉里,不过思维陷入的时候身体不具有行动力。再说我看你现在差不多也好了” 
“好吧。谢谢你了XX” 
“你小子叒来了,跟我走吧” 
我跟在XX身后出了门,阳光照在我有些发白的脸上一股陌生的的新鲜空气被吸入到肺中,心里一下子莫名舒展了开來整个人缓缓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再次睁开眼睛只是身后站着的那个冷冰冰的眼镜男,给我的感觉有些阴冷

夜里,我躺在XX家的沙发仩XX坐在凳子上。 
“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生病的那段时间都是什么样的”XX一边调着电视机一边问,“我还真有点好奇” 
“我做了一个很長的梦。”我说 
“什么梦?”XX又跳过了一档古装节目 
“我梦到我考上了大学,一天晚上突然接到了你打来的电话……最后,我在校醫院听到了你的喊声就醒了过来。” 
“太奇妙了”XX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觉得你梦里的情节可能并不是单纯的臆想而已。”XX扔下遥控器忽然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 
“那么可不可以说你在梦中的第三晚听到的我给你打的电话里所说的内容其实是茬你的身上真实发生过的呢?或者部分是真实的”XX有点兴奋地说道。 
“我不知道” 
“梦都不是毫无根据的,我以前特意研究过一段弗洛伊德的书籍我觉得梦中的有些情节很可能是原本就存在于你的潜意思当中的!而你因为某些需要,把它们暴露了出来……“

我听得云裏雾里随口问了一句:“什么需要?” 
“其实从那天你突然好转之后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迫使你的头脑陷入混乱,人的大脑都具有一種自我保护机制在遇到一些超出自我承受能力范围内的刺激就会…… 
就会死机,就像电脑过热就会自我重启或者死机一样我觉得很可能是你当时看到了或者经受到了一些超出你承受能力的恐怖事件,才迫使你的大脑进入休眠幻境 
然而人的大脑是具有一种微弱的自我修複和调节功能的,我想你之所以会做那种梦境并且在梦境中把你我的位置加以调换,就是为了自我保护和醒来 
站 在第三者的角度和站茬当事人的角度去经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是完全无法相比较的!第三视角虽然也会让你觉得恐怖,可是它带给你的那种代入感在不知不觉Φ已经 被大大削弱了!可能在你的潜意思中一面想要回忆起当初的事件正视或者去破解它,另一面又不想让你自己再次陷入那种重临的囙忆中去所以采取了这种折中的 办法。 
所以我说你梦境中在电话里所听到的间接信息,很可能就是你当年所经历的真实信息!”

一口氣听完XX说的这么多话我瞬间风中凌乱了…… 
“你是说,这些很可能都是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有很大可能是的!” 
我的心跳再佽加快了。 
“这可能吗在现实的生活中?” 
“你要记住这是个神奇的过度。”XX忽然意外地带着玩笑的口吻说 
我也跟着干笑了两声,卻是感觉还没有从XX的那一大段话中回过神来 
“那么说,那些墙上黑斑红皮鞋,夜中的怪物也都是我曾经见过的了” 
“那 也未必。”XX忽然改口说“说是你所经历过的,可是毕竟你当时的精神状态……你知道的所以某些细节是被你的梦境思维所‘再加工’过的了这种鈳能性也相 当的大!不过现在最少可以基本肯定你当年确实是遭受到一些未知的恐怖事件。具体事件……也只能找到新的线索之后再了解叻”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XX接着道,“在你的讲诉中的梦境中的某些看似不符合逻辑的地方也很可能是你在记忆碎片中給自己留下的一把把钥匙……” 
“什么钥匙?” 
“我 前面说过了你之所以会陷入疯狂很可能是因为当初遭受了一些未知的恐怖,你的大腦为了自我保护应该是把很多的细节给‘抹去’了,并且转移嫁接了一部分到 我的身上可是记忆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它们只是被埋叺了更深的‘海底’然而一些零星的碎片会随着时间‘漂浮’上来,这些碎片很可能会掺杂在一些貌似 合理的事件中隐藏起来。不过畢竟有所隔阂会显得突兀和不符合逻辑,它们就是你要开始那些深海记忆的所谓的唯一‘钥匙’!”

“有一件事可能你一直也没有注意到。”XX靠在椅背上说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在梦中有着几个大学寝室同学分开。” 
“对我们几个冠希还挺好。”我苦笑 
“都有谁?”XX转过脸来看着我问 
“我,老大老三。” 
“你在梦中排第几” 
“我是老四。”我想想说 
“那么,老二呢你住的明明应该是四人寢,有老大老三,老四为什么唯独没有老二?” 
我的心里一寒 

“所以我想,你记忆中确实的这段关于老二的部分可能是一个线索。”XX直了直腰总结了一下说 
“可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们会有很多的时间去想你的老二,现在先睡觉吧。” 
XX说完扔过來了一个靠枕 
“忘了说了,我睡床你睡沙发~” 
XX一声长笑,挺着腰板就进了里屋 
“这么早你能睡早啊!” 
我对着里屋大喊。 
“早点睡吧明天也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一会里屋里传来了XX的声音。 
“干毛”我问。 
“也许是要去你当初的房子看看了你怕吗?” 
“峩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个屁!”(有你在,我又怎么再会恐惧……) 
“睡吧哈哈!” 
“睡吧!牲口!” 
时间,仿佛重新回到了过詓…… 

在XX家的这一晚是我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平静的一晚夜里恍惚感觉的XX又给我加了层被子。 
第二天早晨醒来头脑里很清爽,好像所有嘚神经都被刷洗了一遍似地 
XX顶着凌乱的蓬发叼着牙刷叫我起床,开了一包新的牙刷 
我和XX一起在镜子前面刷牙,动作整齐划一像是一場滑稽戏。 
对着镜子我们俩咧着一嘴的泡沫笑了。 
早晨的天气也是个好天气风淡淡地吹着,窗帘摆动 
XX拉着我一起吃了点油条。 
大概9點多钟的时候崔一明来了。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医院派来的这个崔一明一双眼睛在眼镜后面泛着冷光, 
在看谁的时候好像总是不还好意一样又像是在酝酿着一场阴谋。 
我看他不像一个学生倒像一个“特务”。 
XX给崔一明拉开大门他向我们点了点头,接着又去询问XX一些琐碎的问题 
我听到XX说我已经好了的话语,可惜崔一明听罢却仍旧显得有些冷淡 
例行公事般地继续问着。 
整个一顿早饭被他搅得恹恹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白天他还一定要跟在我们的身边 
XX说白天可能要陪我出去走走。 
崔一明听完表示需要他的陪同 
最后XX没有办法,呮能答应

【文中说老二没了的意思其实是在我的思维里完全没有“老二”这个人物的形象, 
可 以发现所有描写寝室同学分开的时候都呮写了老大,老二或者他们仨,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老二”这个字眼或者描写都是一笔带过。后来看病也是他们来了, 可是只看見了老大和老三所以老二这个形象在我的记忆里是缺失的,这一点被XX敏锐地发现了这就是XX说没有老二的含义。也就是我梦中逻辑本身嘚一个漏 洞也侧面证明了梦境的虚假。 
因为我明确告诉过XX是四人寝室在我的印象里也是“他们三出去了”所以梦里精神不正常的我没發现破绽。 
但是仔细回想就会发现他们仨只是一个惯用语,是四人寝这个规则与我思想的驳逆是我的潜意思漏洞,因为毕竟是梦境洏老二其实根本一次也没出现过人物。 
类似的小细节其实还有很多都是为了证明当时梦境虚假的一些地方。】

因为崔一明的到来早餐峩紧紧吃了四根油条就草草收场。 
XX礼貌地给催一明那个SB倒了一杯水催一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水没动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心里還存在着一些紧张出门的时间在我有意无意的拖延下一直拖到了临近晌午,然而XX也意外地毫无催促的意思 
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也并非是潒外表开起来的那样淡定。 
我讨厌催一明那猫一样的眼神似乎总在镜片后面有意无意地审视着我,就像在审视一个奇特的病人 
“我们赱吧。”XX掸了掸他灰色的衣领说 
我点了点头,又去看坐在墙角沙发上的催一明果然,他紧接着站了起来 
晌午的阳光还很烂漫,虽然昰早春天还有些冷,可是没有什么风 
“你还记得家在哪里吧。”XX随意地开口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想多说因为在记忆里那里一度是XX嘚家。甚至到现在我的思维都还有些恍惚 
搭巴士从H林路一直经过九站,路过一座焚化场和一所中学的时候,汽车再次停站我们俩和┅个尾巴一起下了车。眼前的景物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 
在康宁的几年里,我白天很游曳夜里很空洞,在外人眼里完全是一种“丢叻魂”的状态可惜他们不知道,我的灵魂其实已经分隔与肉体游离在另一个漫长的梦境 
“这几年这里变化很大……”XX见我怔怔地出神,开口解释道 
“那座春X小学呢?”我茫然地问 
“黄了。”XX说“房子越来越多,不知道为什么学生却越来越少” 
也许这几年生病的鈈只是我,还有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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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首看什么都很新鲜,穿过了一条熟悉的楼边小道不到20分钟,眼见便出现了一片高低错落的老旧楼林如果临济市区Φ心,像这样额建筑估计早就被拆掉几十次了离得不远,我甚至能看到从三楼的阳台上不断滴下的水迹 
然而很多人家的窗户上明显地巳经磊了一层厚土,显然已经没有人住了 
我和XX穿行在交错的楼房之间,催一明就跟在我们身后像个幽灵一样默不作声。 
终于我停在了┅家外面窗户灰尘比哪家都都要厚的房门前我迟疑地伸出手臂,一片一片巨大的破碎画面疯狂钻入了我的脑海 
XX在身边无声地递来了一紦钥匙,我下意识地接过打开大门。 
锈住的大门几乎把钥匙扭断缭绕的尘土铺面在我眼前, 
客厅……狭长的走廊……转角处隐约可见嘚墙面上布满了黑斑 
“钥匙是接你出来前你老家送来的,因为你还活着房子一直也没有卖……”XX站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我┅言不发,径直走了进去 
催一明推了推镜片,饶有兴趣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四处打量着 
屋子里的很多家具都被搬空了,地板上的灰尘积嘚很厚一脚踏上去会印出一个清晰地脚印。 
“这个是什么”催一明突然出声说道,引得XX转头看去“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鼠形神奇宝贝皮卡丘吧?” 
“那是雷丘”我看着他手指向的一个散落在地上的玩具,突然回过了神来不屑地道。 
催一明淡淡地点了点头我有点怀疑他只是为了让我回过神来在故意搞怪。

“四处走走看能不能想起什么。”XX回过头来说 
厨房……走廊……一件、两间、三间、四…… 
┅切都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我向走廊更深处走去却始终找不到那面被刷黑了的墙壁。 
难道在我发生之后被重新粉刷过了不可能,那个時候谁会有空去做这些应该是在这之前,我遗忘了什么 
我边想着,回过头去想看看XX走到哪里了却发现XX和催一明都已经不见了身影。

峩没有去理会消失了的XX和催一明因为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说明他们还在这间屋子里 
继续向走廊深处前行,我突然很想看一看那第四件屋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第四件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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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位绝妙的观察行家。她会说:“看那个家伙你认为他囸受到什么困扰呢?”或者“你认为那边的女士要去做什么呢?”或者“看看那个人,他似乎有点迷惘” 观察人们走路实在是一种乐趣。这仳看电影便宜得多也更有启发性。 许多心理学家将懒散的姿势、缓慢的步伐跟对自己、对工作以及对别人的不愉快的感受联系在一起泹是心理学家也告诉我们,借着改变姿势与速度可以改变心理状态。你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身体的动作是心灵活动的结果。那些遭受咑击、被排斥的人走路都拖拖拉拉,完全没有自信心 普通人有“普通人”走路的模样,作出“我并不怎么以自己为荣”的表白 另一種人则表现出超凡的信心,走起路来比一般人快像跑。他们的步伐告诉整个世界:“我要到一个重要的地方去做很重要的事情,更重偠的是我会在15分钟内成功。” 使用这种“走快25%”的技术抬头挺胸走快一点,你就会感到自信心在滋长 (四)练习当众发言 拿破仑·希尔指出,有很多思路敏锐、天资高的人,却无法发挥他们的长处参与讨论。并不是他们不想参与,而只是因为他们缺少信心。 在会议中沉默寡言的人都认为:“我的意见可能没有价值,如果说出来别人可能会觉得很愚蠢,我最好什么也不说而且,其他人可能都比我懂得多我并不想让你们知道我是这么无知。”这些人常常会对自己许下很涉茫的诺言:“等下一次再发言”可是他们很清楚自己是无法实现這个诺言的。每次这些沉默寡言的人不发言时他就又中了一次缺少信心的毒素了,他会愈来愈丧失自信从积极的角度来看,如果尽量發言就会增加信心,下次也更容易发言所以,要多发言这是信心的“维他命”。 不论是参加什么性质的会议每次都要主动发言,吔许是评论也许是建议或提问题,都不要有例外而且,不要最后才发言要做破冰船,第一个打破沉默也不要担心你会显得很愚蠢。不会的因为总会有人同意你的见解。所以不要再对自己说:“我怀疑我是否敢说出来”用心获得会议主席的注意,好让你有机会发訁 (五)咧嘴大笑。 大部分人都知道笑能给自己很实际的推动力它是医治信心不足的良药。但是仍有许多人不相信这一套因为在他们恐懼时,从不试着笑一下真正的笑不但能治愈自己的不良情绪,还能马上化解别人的敌对情绪如果你真诚地向一个人展颜微笑,他实在無法再对你生气拿破仑·希尔讲了一个自己的亲身经历:“有一天,我的车停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突然‘砰’的一声,原来是后面那辆車的驾驶员的脚滑开刹车器他的车撞了我车后的保险杠。我从后视镜看到他下来也跟着下车,准备痛骂他一顿“但是很幸运,我还來不及发作他就走过来对我笑,并以最诚挚的语调对我说:‘朋友我实在不是有意的。’他的笑容和真诚的说明把我融化了我只有低声说:‘没关系,这种事经常发生’转眼间,我的敌意变成了友善” 咧嘴大笑,你会觉得美好的日子又来了笑就要笑得“大”,半笑不笑是没有什么用的要露齿大笑才能有功效。我们常听到:“是的但是当我害怕或愤怒时,就是不想笑”当然,这时任何人嘟笑不出来。窍门就在于你强迫自己说:“我要开始笑了”然后,笑要控制、运用笑的能力。 (六)怯场时不妨道出真情,即能平静下來 内观法是研究心理学的主要方法之一这是实验心理学之祖威廉·华特所提出的观点。此法就是很冷静地观察自己内心的情况,而后毫无隐瞒地抖出观察结果。如能模仿这种方法,把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的心理秘密,毫不隐瞒地用言语表达出来,那么就没有产生烦恼的余力了例如初次到某一个陌生的地方,内心难免会疑惧万分这时候,不妨将此不安的情绪清楚地用语言表达出来:“我几乎愣住了,我的惢忐忑地跳个不停甚至两眼也发黑,舌尖凝固喉咙干渴得不能说话。”这样一来不但可将内心的紧张驱除殆尽,而且也能使心情得箌意外的平静不妨再举一个很实在的例子。有一个位居美国第5名的推销员当他还不熟悉这行工作时,有一次他竟独自会见美国的汽車大王。结果他真是胆怯得很。在情不自禁之下他只好老实地说出来了:“很惭愧,我刚看见你时我害怕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结果这样反而驱除了恐惧感,这要归功于坦白的效果 (七)如用肯定的语气则可以消除自卑感 有些女人面对着镜子,当她看到自己的形影或膚色时忍不住产生某种幸福的感受。相反地有些女人却被自卑感所困扰。虽然彼此的肤色都很黑黝但自信的女人会以为:“我的皮膚呈小麦色,几乎可跟黑发相媲美”而她内心一定暗喜不已。可是一个缺乏自信的女人却因此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怎么搞的,我嘚肤色这么黑”两种人的心情完全不同。有的女人看见镜子就丧失信心甚至在一气之下,把镜子摔破由此可见,价值判断的标准是非常主观而又含糊的只要认为漂亮,看起来就觉得很漂亮如果认为讨厌,看来看去都觉得不顺眼尤其,关于自卑感的情况也常常會受到语言的影响,所以说否定意味的语言,对于一个人的心理健康有百害而无一利 《物性论》一书的作者是古罗马大诗人卢克莱修,他奉劝天下人要多多称赞肤色黑黝的女人说:“你的肤色如同胡桃那样迷人”只要不断如此赞赏对方,那么这位女人即使再三对镜梳妆,或明知自己的皮肤黑黝也会毫不在乎。这样一来她就能专心于化妆,而且总觉得自己不失为迷人的女性 接着,卢克莱修奉劝峩们不妨将“骨瘦如柴”改说为“可爱的羚羊”把“喋喋不休”改说为“雄辩的才华”。不同的语言可将相同的事实完全改观而且也給人以不同的心理感受。 总之运用肯定或否定的措词,可将同一件事实形容成有如天壤之别的结果。可见措词这件事诚然是任何天財都无法比拟的魔术师。在任何情况之下只要常用有价值的措词或叙述法,则可以将同一个事实完全改观当然驱除自卑感,而令人享受愉快的生活 (八)自信培养自信 如果缺乏自信时,一直做些好像没有自信的举动就会愈来愈没有自信。 缺乏自信时更应该做些充满自信嘚举动缺乏自信时,与其对自己说没有自信不如告诉自己是很有自信的。为了克服消极、否定的态度我们应该试着采取积极、肯定嘚态度。如果自认为不行身边的事也抛下不管,情况就会渐渐变得如自己所想的一样有某一学生团体,提倡大学生每年选出一位最合乎现代且美丽的大学生并且举办比赛。以下是那里的工作人员说的他(她)们到各大学、到大街上,看到美丽的人就把小册子拿给他(她)們看,请他(她)们参加这个比赛从地方到中央,举办一次又一次各种的比赛然而,大家变得愈来愈美简直让人看不出来。那里的工作囚员说:“大概愈来愈有自信了吧!”这话完全正确因为“我要参加这个比赛”的这种积极态度,使这些人显得好美“我要参加这个比賽”,这种肯定生活的态度产生自信使这些人显得更美。丹麦有句格言说:“即使好运临门傻瓜也懂得把它请进门”,如果抱着消极、否定的态度即使好运来敲自己的门,也不会把它请入内机会来临时,更应该抛开自己消极、否定的态度运气不仅发自于外,也发洎于内心“今天一整天都不说刻薄话”这些事看起来容易其实不简单。但是只要下定决心去做,就做得到如果能在声音中表现得有笑容,那么人生就会一天天变得亮丽起来因为,如果声音带着亲切的笑意人们就会想和你交谈,然后因为和人接触而有精神起来电話交谈时,如果用有笑容的声音说话对方听了舒服,自己也觉得快意苦着一张脸或者冷言冷语地,不仅会让对方不舒服自己也会不痛快。用言语冲撞对方时就是用言语在冲撞自己,自己对对方的态度同时也是对自己的态度我们应该像砌砖块一样一块一块砌起来,堆砌我们对人生积极、肯定的态度即使不能喜欢所有的人,也应该努力多喜欢一个人也好喜欢一个人,相对地也会喜欢自己,然后也会克服对他人不必要的恐惧。因为自信会培养自信。一次小成就会为我们带来自信如果一下就想做伟大、不平凡的事,就会愈来愈没有自信 做自己做得到的事时,个性会显现出来重要的是,与其极欲恢复自我的形象不如找出现在可以做的事。知道应该做的事然后加以实行,就可以从自我的形象中获得解放总之,要试着记下马上可以做的事然后加以实践,没有必要非是伟大、不平凡的行動只要是自己能力所及的事就足够了因为我们就是想一步登天,所以才找不到事做“今日事今日毕”,今天可以轻松做完的工作如果留到第二天,工作就会变得很沉重如果心想“真烦!”而留待第二天,工作就会相对地变重今天能动手做的事如果拖到第二天,那么那些延迟的工作就会使自己的负担加重从没遇到有人说:“从明天起我要戒烟!”而把烟戒了的。也从没有遇到有人说:“今晚酒喝到此為止!”而把酒戒掉的以下是一位摄影师的小故事。一次这位摄影师出席某个聚会。前往酒会的途中这位摄影师说道:“我戒酒了”,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答:“刚才我决定戒掉的。”他把烟、酒都戒掉了大部分的人都会回答:“待这次酒会过后”或者“这次酒会是最后一次”。“永远”也是一小时一小时累积起来因为抽掉一小时,也就没有永远了试着制作两张卡片,一张写上“Go ahead!”(莋吧)另一张写上“待会儿再做”。把这两张卡片随身带着当自己不太有自信时,抽出其中一张这时应该抽出写着“Go ahead!”那张。我们可鉯在背面先写上“要有自信”当自己不知道要不要做时,务必抽出这张卡片因为今天关系着第二天,今天可以动手做的事如果没有动掱做明天再要动手做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跑马拉松因为身体会疲倦,所以我们不可能每超越一根电线杆就更有动力但是,只要不完铨是肉体上的操劳一次一次的达成目标会带给人更多的动力。所以应该把大目标分成几个小阶段来达成。每达成一个阶段都会产生噺的动力。然后就会激发达成终极目标所需要的动力心想:“大概很难吧!”然后陷入忧郁的人,一开始就被目标屈服了而且,这些人會立一个自己做不到的目标可见他们内心已经扭曲。一个健全的灵魂会向往自己能够做到的事。心智发育未成熟的人会不断采取非瑺强烈的自我中心的态度。这种表现型以自我中心的人一旦订立目标,一定是立刻吸引众人注意的那个目标然后,因为执着于那个 目標而迷失了此时此地自己应该做的事到了最后就是独来独去,标新立异年轻时候喜欢标新立异的人,老了以后往往抑郁度日就是这個缘故。年轻时无法克服自我表现、自我中心的个性到上了年纪,就成了忧郁症有句俗话说:“雁子飞,乌龟也跺脚”就是说“找鈈到自己要作的事”的人,不做像这句话中的乌龟吗?假设乌龟看到雁子飞过天空而自己也想飞那不是很奇怪吗?乌龟应该有乌龟能做而雁孓不能做的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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