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领域二期会盖4期楼房吗

有三生三世轮回设定!注意避雷!

写的不好我的问题!不要怪小孩!

灵感源于b站UP主:我也爱喝冰美式(已授权)

每一次轮回,我都不会忘记你。

无论轮回多少次,我都会认出你。

一九三九年,十月深秋的上海终归是有些荒凉的,即使是外滩边上的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张泽禹从轮船上下来,看到了来接他的司机,张家司机佝偻着腰,笑得低声下气:“小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可等您好久了。”张泽禹微微侧过头,不愿意接话,只是点点头,当年他想要出国留学的时候他父亲就是死拦着他,他对这个父亲倒是没有几分想法。

张泽禹跟着管家,走过人群,刚刚要到车旁时,忽然一个人影的撞了过来。张泽禹不太高兴,但是还是扶了那个人一把。好看的眉骨,漂亮的脸,和深情的眼睛,这是张泽禹看到那个人的第一想法。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人就侧身,:“有人在追我。”张泽禹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直接大咧咧告诉他。

一把把人推进了车里,张泽禹也拿着行李箱坐进了车里,又不耐烦的催促司机:“愣着做什么?上车,回去。”司机回过神上了车,开车离开。张极盯着张泽禹,把张泽禹看的不太舒服,只好干巴巴的开口:“你,好像受伤了?”

“你不问我是谁么?”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归于安静,张泽禹眨眨眼睛:“那,你叫什么?”“张极,我叫张极。”张极笑着看着张泽禹,给了张泽禹一种没有由来的熟悉感,却又转瞬即逝。“我叫张泽禹。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受伤了?”张泽禹点点头,又看向张极泛红的手掌。

张极摊开手,一道被利器的划伤出现在张泽禹眼前,张泽禹皱起眉头,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小瓶消炎药递给张极,语气有些软:“这个你拿着吧,还挺有用的。”张极还是笑着,接过消炎药放进口袋里。车停在路口,张泽禹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极开了门,跳下车。

“下次见。”张泽禹只听到张极的最后一句话,摇摇头笑得无奈,虽然他确实是和张极第一次见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张极有一种熟悉感,可能是在海外太久了,回到故土,对故乡人都有着熟悉感吧。

回到张家宅子,张泽禹一进到前厅就看到了穿着大褂,拿着鼻烟壶在抽烟的张老爷,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张老爷把鼻烟壶放了放,翘起胡子:“你可别忘了,你的钱都是哪里来的,见到你亲老子还不过来磕个头?”张泽禹瞥了一眼,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怀表:“磕头还是算了,这个怀表,给你补上。”

小巧的西洋怀表,表盘里面还是精致的珐琅装饰,张老爷子笑着把怀表收到怀里:“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这怀表看着是不便宜啊,你小子该不会背着你爹,在洋人那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做些事情,可别带上我们张家哦。”张泽禹微微勾起嘴角,不知道要怎么说他这个老爹:“知道了,要是有危险,我就先和家里断绝关系,肯定不会带上你老张家的。”张老爷子抖了抖鼻烟壶,让张泽禹回自己的房间。

是夜,张极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的事情,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比起伤口上的疼痛他更高兴的是自己终于在一次见到了张泽禹,还是亮晶晶的双眼,乖巧的性格。张极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记忆,他有怀疑过是不是梦,但是这个梦境的体验感太过真实,让他不得不相信。他看见了张泽禹洁白的跪在海棠树下呕血,看见了张泽禹不苟言笑守着江山,政治清明百姓和乐,看见了张泽禹最后还念着他。

当今天真的再次见到的时候,张极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激动,其实他大可以不用从那条路跑过去,只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脸,秉着赌一把的心思,张极选择了过去。只是还好,他赌对了,是张泽禹,只不过是没有记住他的张泽禹,不过也没有关系,他记得他就好了,大不了再陪他二三十年,陪到他入土。

卧室对门被人打开,张极抬头发现是自己的队友张峻豪,看着张峻豪的表情,张极就知道,估计又要出事了。张峻豪把手里的报纸放到张极手边:“负责消息传接的接头人出问题了,你今天拿回来的情报可能有误。”

张极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报纸,报纸的头条就是:“时记酒楼坍塌,后续工作由白家二少进行跟进。”时记酒楼是他们的接头地点,也有很多他们的暗桩。近期以来,他们接头的地方接二连三的出事,很难不怀疑不是有人故意而为的,甚至是情报人员和执行任务的人员也有的失踪和“意外死亡”。而这个白家二少即是特务军机处的二把手,而他的父亲拿着大把兵力,说为军阀也不过分。

“明天你去一趟剧院,组织上说回来了一个留过洋的高级知识分子,在海外曾经有帮助过我们的好几个同志。”张极皱着眉头,他不太喜欢去见陌生人,只是把这个机会给了张峻豪,反正张峻豪自来熟的很。张峻豪点点头,算是接了差事,又嘱咐了几句让张极记得留意一下那件事情。

在剧院见过面以后,张峻豪回来和张极叽叽歪歪了半天,听得张极耳朵都起茧子了。又是像兔子一样汽清澈的眼神,又是芝兰玉树的身形,还有温润如玉的气质,还有平易近人的性格,至少听起来不像一个人,像是佛陀后的释迦摩尼。

“张峻豪,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着人一见钟情了。”张极忍无可忍,按着张峻豪的脑袋,严肃认真的发出疑问。张峻豪摆摆手:“虽然他真的挺好看的,但是我确实没有想法,我估计,就算是他喜欢男的,我也觉得,他估计应该你换你这样的,你这种个高人壮的。”张极黑着脸继续殴打张峻豪,张峻豪很合理的怀疑张极殴打自己的时候确实是下了黑手,因为他看见了张极拿起了水壶要砸过来。

张峻豪好不容易求着张极停了下来,有了口喘气的时间:“对了,以后有需要是翻译和对着那群洋人的交流,都找他。我想起来了人家的代号也怪好听的,叫寄雨诶,和你的代号挺像的,你不是叫鲫鱼吗?”张极被张峻豪的话说的有点发蒙。

张极声音都有些轻轻的发颤:“寄雨?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张泽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当时走在他旁边,听到了那个服务生喊他泽禹少爷诶,你们认识吗?”张峻豪没有注意到张极的情绪变化,只是靠着墙回答张极的问题。

所以,上一次遇见不是意外,是必然。

张极知道任务不能掺杂着私人感情,也知道国必须更要放在家的前面,他不能拿张泽禹和组织人员的性命安危,去给自己创造条件。张极尽量要求着组织,不要让自己和张泽禹在一个组内执行任务。

张泽禹其实能感觉到张极会在有任务的时候会刻意躲着自己,但是没有任务,只是自己的时候,张极又会像一个粘人的猫一样,关注关切着他。小到张泽禹有时候和卖菜的大姨因为八角一分都要据理力争半个小时,张极都会去给他买一杯蜂蜜水,大到每次因为执行任务受了伤,张极都会跑遍医馆给他买来最好的药。相处的细节,陪伴的时间,对于张泽禹来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只是张极隔三差五就会就会缠着他问,相不相信前世今生,只是张泽禹留过洋,本身就是个无神论者,只是笑着附和他。

张极老是以为这样的事情不高兴,张泽禹就只能认命去菜场买一条鲫鱼回来,给张极煲汤或者是红烧糖醋,原本做菜和下毒似的小少爷张泽禹渐渐的练得一手好厨艺,只是对于这个厨艺来说,有幸吃过一口的张峻豪的评价是:“张极,可能没有味觉。”然后张峻豪接受到了张极的一顿殴打,情况空前惨烈。

后来张峻豪的形容是,张极一个膀大腰圆的他打不过,张泽禹仗着张极撑腰也是狐假虎威,简直就是为虎作伥不知好歹,让人看得潸然泪下,如果能忽略掉张峻豪这些乱七八糟的成语的话,那一定是个好看的话本子。

一九四一年的秋天和以前并没有两样,还是秋风萧瑟,还是一样的让人不喜。

张极在在牢狱里,所有的光亮都来自于通过一方狭小的小窗户,脚上的脚镣,磨得张极的脚腕血肉模糊,但相对起身上的伤势又不算什么,破破烂烂的囚服,满身的伤口,伤疤恒错密布,有的一看就是刚刚才出来的新伤。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被疼醒了,张极现在闭上眼,都是张峻豪躺在血泊里把护在怀里的情报递给他,叫他快跑的样子。张峻豪其实也还只是一个小孩,十几岁的年纪肩负了太多,还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张极在最后一点时间把情报放到了接头处,藏好情报,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被赶来的特务带着人抓住了。

张泽禹收到情报是张峻豪为了掩护情报以身殉国,张极被抓。张泽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那个咋咋呼呼爱犯迷糊的小孩,虽然经常吐槽他做菜不好吃,但是每次都会很捧场子礼貌性的吃两口的张峻豪就这样没了。还有总是习惯把自己护在身后,总是把自己当做小孩,但是隔三差五还要占自己便宜张极,也被抓去了。好像自己的身边忽然就空了,周边的好友都忽然离开了自己,自己好像什么都不剩了。

把身边能有帮助的人问完了,没有人又办法能够救出张极,就连组织上都很难能够有办法。张泽禹跪在祠堂前,张老爷子气的连鼻烟壶都拿拿不稳,只是叹着气:“幺儿哎...你知不知道把那孩子关起来的人是谁啊?你跪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啊,那是白家的二少爷,白家还要我和你说吗?白家少爷和你一起留的洋,比你早回来了,他爹说得难听点,那就叫土皇帝啊...就算是拿着我的全部身家,也不够人家看的啊... ...幺儿...算爹求你...不要这样...起码...像他的人很多... ...”

像他..的人...很多...么?张泽禹只是抬起头,压着声音:“爹,你放心,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的不好,和张家没有干系,只是张泽禹自己而已。”

祠堂里的声响都归于平静,只有张泽禹离开的背影,和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玉质鼻烟壶,还有像是老了几十岁颓坐在椅子上的张老爷子。

“就算你救他出来了又怎么样呢?幺儿,这个世俗不会让你们真正的长相厮守的啊... ...要不然爹答应你,你要是愿意,继续在国外留学学习也行啊...幺儿...白家抓的都是共党... ...救不出来的啊... ...幺儿...安安稳稳的不好么... ...”

“只要是他,怎样我都愿意。”

其实在海外留学的时候,张泽禹就知道那个白家的二少白泽林,倒不是因为才华出众,是因为他追求过张泽禹,只是张泽禹没有答应,反而把他打断了一条腿,这才偃旗息鼓。白泽林被张泽禹落落面子,在那边呆不下去,这才回的国。张泽禹永远都记得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生气,动手打人,因为白泽林的目光太过恶心,让人厌恶。

玫瑰酒店的装潢华丽,对于穷人来说,这就是梦寐以求的天堂。张泽禹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西装口袋里放着一张小巧的橙色领巾,按着信封上的地址,到了203房间门口,轻轻敲响了门。

白泽林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身上虚虚套着一件浴袍,看到门前的张泽禹,又想到了,在牢里被他下令“优待”的张极。露骨的眼神在张泽禹的身上来回徘徊,最后停在了张泽禹的脸上,张泽禹是好看的,就算比起见过很多不同的美人的白泽林来说,依旧是好看的,只是想起之前被张泽禹打断了一条腿的事情,表情又狰狞了起来。一想到是张泽禹主动找上自己,愿意以一切代价,只是为了让他放出张极,白泽林想都没想,就提出了,只要张泽禹陪他一晚上,他就放了张极,主要是,他也没有想到张泽禹会答应。

不安分的手,一把搂住张泽禹,嘴上更是不干净:“别挂着一张脸,既然要我放人就要拿出诚心啊?”

一个晚上,张极在牢里,不知道为什么心揪着生疼,像是把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抽干了,使不上力,压抑着换不上气,只是揪着疼,好像比身上的伤口齐齐崩开来的还疼... ...

一个晚上,张泽禹都不愿意睁开眼睛,他只能是死死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仅仅是白泽林不堪入目的动作,还有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他都只能是自己咬着牙,直到是牙龈渗出血,都死死不松口... ...

“不出声?爷叫你当年打我!怎么不出声啊?为了救你的情郎,都乐得和小姐似的了,我看是连大世界的头牌都没你有滋味啊?嗯?”

“该不会你的情郎都没睡过你吧?那我还真是赚到了,让我想想,那你以后就是破鞋一只了啊?”

“倒是个犟骨头啊?真有意思!”

张极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看到病床边上的护士,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你醒了?是白家少爷专门吩咐人送你来的呢,你好好修养吧。”护士给他换了药,推着车离开了。

直到是张极躺在病床上的第三天,张泽禹才来看他,带了张极喜欢吃的桔子,张泽禹只是坐在病床旁边给张极剥桔子,张极瞥到了张泽禹手腕上的淤青,语气有些心疼:“做事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老是让自己受伤,还有,你是不是感冒了?”

张泽禹往张极嘴里喂进一片桔子,点点头:“前两天有个情报传输,是有点感冒了,上火喉咙有点哑。别光说我,该注意的人是你啊,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可不是我。”张极笑得宠溺,只是看着张泽禹有些苍白的脸,想着一会让他去楼下的药店买点药,就算是上火也不能耽误了。

因为张极连带着张泽禹的情报暴露了,所以只能暂时停止任务,又加上张极受了伤,就正好留着休养时间。只是张极觉得,比起他更应该修养的是张泽禹。因为他最近总是会发现张泽禹会在角落对着空气发呆,有时候张极想着逗逗他挠他痒痒,张极一把手放到张泽禹腰间,张泽禹就会很快的弹开,还会非常惊惧。

一九四五年的春天,上海不再像之前那样暖阳和煦,总是阴阴的下着雨,好像是老天爷要说点什么。张极看着组织上送来的信件,上面只是说,白家倒台了,白泽林被抓,手头上有很多有价值的线索,要求就是要让张极在旁,不然就不说。

一盏灯斜斜对从头顶打下来,白泽林被扣着手脚,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审讯人员,和坐在旁边的张极:“我可以说,但是,我想先问问张极,听说,你的好、朋、友是留过洋的心理专家?”张极闻言,皱起眉头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一阵锁链摩擦的声响,白泽林笑得癫狂:“你说,心理专家能不能治好自己呢?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原来他什么都没和你说啊?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当年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吗?他可是来求我,被我玩了一晚上和死狗似的,怪没意思的诶,你不知道,你好、友是个破鞋吧?不过滋味倒是不错... ...”白泽林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张极已经一拳打上了他的面门,打的白泽林眼冒金星。

门被打开,外面的冷风卷起细雨飘了进来,张泽禹手上的审讯册掉在地上,满眼的惊慌失措,平常亮亮的眸子没有了光,房间里的人都没来及反应,张泽禹已经转身离开了。

“畜生。”张极死死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泽林,转身也跟着跑了出去。

等到张极回到家里,只听到了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打开门,看到张泽禹坐在浴缸里,手上拿着刷子,用力的刷着自己,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刷到通红,有的地方已经泛出了小血珠,浴缸里的水都带着浅浅的血色。张极箭步跨到浴缸旁边,紧紧抱住了张泽禹,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眼泪落到张泽禹身上,烫的张泽禹生疼。

张泽禹想要推开张极,带着哭腔:“别碰... ...脏... 好脏...”一双下垂的眼眸,眼角血红,带着眼泪,即使是浴室里的灯很亮,但是也照不亮他的眼睛,像是死人的茫然。

张极颤抖着手擦去张泽禹眼角的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擦越多,手足无措的安慰着怀里的人:“不脏呢... ...我们幺儿..最干净了...不脏...怎么会脏呢...不脏我抱着呢... ...不哭了...不洗了,水都凉了...好不好...”

“脏...太脏了...要洗掉... ...为什么洗不掉... 好脏...我好脏... ...为什么洗不掉啊... ...我不是...你的幺儿...我不是了...我好脏...”张泽禹像是没有听见,即使刷子被张极丢到一边,但是还是拿着指甲扣着自己的手肘,把手肘划的触目惊心。

张极跪在地上,抱着张泽禹死死的按住张泽禹的手,抬着头,含情眸里是小心翼翼的恳求和悔恨:“幺儿,不脏了,我们洗好了,该去躺着了,我还给你煲了鲫鱼汤呢,好不好?”不知道是张极的眼神太过可怜,还是张极安慰的话起了作用,张泽禹便由着张极抱着擦干净了回到床上。

擦身子的时候,张极才看见,张泽禹对自己有多狠,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被擦得都是血痕,有的地方甚至是直接大块大块的擦伤。张极只能用最轻的动作,帮张泽禹擦身子,生怕弄疼了他,只是张泽禹木然的看向其他地方,不讲话也没有动作。

端着弄好的鲫鱼汤,张极把张泽禹抱在怀里,一口口喂完了汤。张极尽量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声音:“该睡觉了好不好,幺儿,今天给你讲一个睡前故事好不好?这个故事讲得是什么呢?是一个国家的太子和太傅的故事,故事好长的,还好我都记住了,我讲给你听... ...”

张泽禹的眼神闪了闪,好像想起了什么:“好... ...故事的主人公,是不是和我们的名字一样?”张极的身子僵了一下,又恢复了回来,笑着吻了一下张泽禹的发顶:“对啊,幺儿想起来了吗?那我开始讲啦... ...”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张泽禹总是喜欢对着张极发呆,只有偶尔的时候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才会情绪崩溃。直到是张泽禹的生日,张泽禹靠在张极怀里,语气少见的软糯:“我想吃桂花糕了,你不是说那是你家乡那边最好吃的了吗?正好是我生辰,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张极一贯对着张泽禹是没有办法的,但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直到是张泽禹保证又撒了娇,张极才一步三回头的答应出去买:“乖乖等我回来哦,幺儿。”张泽禹坐在床边笑着点点头,乖的不像话。

如果张极知道他出去买完桂花糕回来是这样的话,张极一定不会去。

张极茫然的抱着张泽禹,纤细瘦弱的手腕上伤口深可见骨,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瓷砖上满地的鲜血,像是在嘲笑着张极的大意。

张极像一个小孩一样笨拙的抱着张泽禹逐渐凉下去的身体,像一只幼兽呜咽,讲话几乎都是气声,断断续续地,连不成一句话:“幺儿...不是说要吃桂花糕吗?我买来了啊...你怎么不再等等我啊...桂花糕很甜的...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我还叫他们多放了...一份...桂花蜜呢...不要逗我了...醒醒啊...幺儿...极哥错啦... ...不应该去那么久... ...理理我...好不好.... ...”

张极想用自己的身子暖着张泽禹,无力的张嘴,竟然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在满地的血迹里砸出一朵朵花。

轻轻摩挲着张泽禹的脸,张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顾不得满地的血迹,盒子里是两枚戒指,张极拿起一枚轻轻的带在张泽禹的无名指上,像是害怕惊醒了在睡觉的张泽禹,又把另一枚带在自己手上。

低下头,像是安慰一样,轻轻地吻了吻张泽禹的发顶。

没关系,等等我,我们这次算是有了信物了。

张极小心翼翼的放下张泽禹,走到客厅打了一个电话,又回来了。

一地狼藉,沾上了血的多加了一份桂花蜜的桂花糕,小小的戒指盒,碎了一地的张泽禹最喜欢的玻璃摆件,和那个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张极的爱人。

张极温柔的抱着张泽禹,十指相扣,和一对璧人一样,笑着... ...

一声枪响,金属的子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

他们,相拥而眠,像是天生一对。

按照张极的嘱咐,组织的人,叫来了张老爷子来领回张泽禹的尸体,让人没想到的是,张老爷子想连张极的尸体一起带走,组织的人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要怎么办。

张老爷子杵着拐杖用力的敲在地上,掷地有声:“他们连戒指都带了!怎么不算一家人!都得进我张家的祖坟!”

最后张老爷子花了大价钱请来全城最好的丧仪队和最好的迎亲队,说的是:“喜丧同宴。”

这是张泽禹最后磕给张老爷子的头。

张家的族谱上多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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