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纯粮食酒多少钱一斤的时候没点钱回家后少了900这怎么办

小时候零花钱少是怎么样的体验?
按时间排序
366 个回答
早上抓一块锅里昨晚剩下的饭浇上酱油就上学。只有过年才有用钱买的玩具。日常玩具基本自制,每个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是半个木匠。买一次零食都要分给小伙伴,一毛钱的也分,当然自己要吃大头,或者跟小伙伴一起凑买个贵的尝鲜。工地啊老房子啊遍布我们的足迹。流传着各种简单又好玩的游戏。会抓鱼啊青蛙啊鸟啊蛇啊黄鳝泥鳅啊等等各种能吃的小动物,各种虫子啊小鸟啊不能吃的抓来玩。会偷鱼啊鸡啊番薯啊甘蔗啊水果啊等等各种农民伯伯的心血来吃,被追的几率很大,特刺激。
小学时候每天爸妈给我一块钱坐公交车回家,不肯给我办公交卡,因为怕我弄丢了然后我每天都用这一块钱买两包干脆面,一包自己吃,一包给和我一起回家的有公交卡的同学,他会帮我刷卡
每到周末,一直盼着爸妈带我去他们的麻友家打麻将,这样就可以通过不停地烦他们,然后拿到5块或者10块不等的巨款被“打发”走。
现在26岁了,我还没有喝过旺仔牛奶。
小的时候有种零食,叫“老虎肉”。其实就是桃子干啊、李子干啊什么的,然后用小塑料袋装着,吃起来酸酸甜甜的,感觉特好吃。当时好像卖一毛还是两毛一包,就这样我还是买不起啊。有次偶然发现了弟弟放在箱子里的压岁钱,昧着良心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在老虎肉酸酸甜甜的诱惑下鬼迷心窍的拿了两毛钱。第二天我买了老虎肉后只吃了一块啊,剩下的都被我装兜里捏了一整天啊,真不忍心吃。可我放学后一回到家书包都还没放下,就挨了一顿揍。至今我都不知道我悄悄干的坏事是怎么败露的。三年级前弟弟还没读书,经济压力还没那么大,妈妈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给我5毛钱买饼吃。那个时候一到秋天就有月饼卖,刚好5毛钱一个。那个时候的月饼是纯手工制作啊,虽然大小和现在的月饼差不多,但真的很香比现在的硬一点。只要妈妈给了我钱,我就中午去买一个,然后张着嘴用龅牙一点一点的刨,能刨一下午。上四年级开始弟弟也上一年级了,那个时候有个小朋友的规则,期末考试那两天要吃好,然后家境好的同学就会有1元以上的巨额零花钱。我没有啊,那要怎么来满足小小的虚荣心呢?就只能借了!有个学期找同学借了2毛钱买饼吃,为了怕弟弟回家告状说我借钱买零食,我还特意交代同学别让我弟弟知道。本打算在回学校的路上就吃完的,实在不舍得吃,结果在路上就遇见弟弟了。看着弟弟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手里的饼,最后还是含着泪掰了一半给他。可是他一边吃竟然还一边问我钱是哪来的!期末考试完一般一个礼拜左右要去领成绩单,所以期末考试那天借的钱一般都会说领成绩单的时候还。其实这就是一个借钱的借口,平时上课的时候还有可能以买文具为理由骗几毛钱出来,这都放假了完全都骗钱不到了。于是那次去领成绩单的时候我心里都特紧张啊,要是那同学要我还2毛钱该怎么办啊。去学校的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事该怎么办啊,该找一个什么理由来推迟到下个礼拜啊。把我愁得走路都低着头了,一边在寻思见了同学该怎么交代,一边祈祷上帝要是掉两毛钱给我该多好啊。那个时候还很迷信,我一边祈祷着天上掉钱下来,一边对着我家祖坟的方向作了3个揖,乞求祖宗保佑。结果走着走着还真的被我捡到钱了,不多不少,刚好两毛,绿油油的啊,把我都亮瞎了!我捡着钱就像小兔崽子一样蹦着去学校了,突然感觉天空都变晴朗亮堂了,突然对那个假期都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就酱!暂时想到这么多,要是赞的够多,我再想想其他的糗事。
我不在农村,但小学到初中我父母就没给过我零花钱。
感受:小学时候听到有人说:学校门口那个烧田螺好好吃!或者: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吃辣条?诶,你知道嘉嘉她妈每天都给她一块钱嘛?诸如此类,我都感觉他们在炫富!十分嫉妒可以吃各种学校门口小卖部里零食的同学。
羡慕可以有钱买花绳编手环的同学,羡慕可以请客吃饭的同学(我就是去蹭的…)
这导致了我从四年级吧开始撒谎,因为入了少先队,必须戴红领巾才允许进校门,所以我有时会把红领巾藏起来,说丢了需要买一条新的(一条新的红领巾一元钱…我那时就想用烈士的鲜血染红的一角就这么便宜吗?)第一次撒了这个谎后我吃到了蓝莓雪糕(感谢红领巾)在我尝到了甜头后就用了好几次这个梗,直到有一天我爸送我上学后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看着我鬼鬼祟祟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旧的红领巾,然后欢快地去小卖部买了一包辣条…
结果就是我回家后被揍,原因是①吃小卖部的零食_②撒谎多次骗钱_从此以后我爸妈基本不相信我说的关于学校要交钱的话,比如要交30元书费,他们一定要问过我同学的父母才相信我…
从五年级开始,我想到了我幼儿园时存的钢蹦,整整一个小猪扑满,有213元钱!为了追我喜欢的男生(虽然到最后他都没喜欢我)我差不多天天请他吃东西,顺便带上我…←_←半年时间,花完了。
从初中开始,我才真正掌握了压岁钱的使用权,但我已经养成了一些坏习惯,比如经常蹭吃的,我每次蹭完别人的东西都感觉自己很没脸,很罪恶,但就是想蹭!同时我爱上了撒谎,因为很多谎可以让我得到想要的,而且我掌握了很多撒谎技能,譬如真话假话一起说,只改个别关键字什么的,我还凭借我这种无廉耻的技术“骗”到了一个老师的母亲的50元…后来被发现(因为没还钱)我迎来了人生中最厉害的一次男女混合双打,在混乱中我吼出了我的心声:还不是因为你们从来不给我零花钱!!!!!从此,一个月20块钱,初二,正是一个虚荣中二的年纪,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就这样一直平安无事到现在…
不给零花钱也是很有好处的:四年级的时候学校有好几个人得了过敏性紫癜,就是因为吃了太多那个田螺和喝了太多小贩卖的五颜六色的饮料。我因为没钱所以………
还有就是我养成了比较节俭的好习惯,而且记账清晰(因为一个月20块)。比如我看到一个少女心爆棚的本子,标价15,我忍忍就……算了!然后买了平常的本子…长大了以后确实觉得,有些过分不实用的装饰其实是不需要的。
总体感觉就像小时候不幸福但是成年后就快乐了这个道理…
回答得语无伦次还是匿了…
没钱就偷钱~好吧 自己干过这个事情,然后就被爷爷打了手心一巴掌,然后再也没有偷过
天哪,那时候觉得家里开小卖部的小伙伴简直就是富二代!豪门!做梦都想嫁!
很难用同一个词语形容不同人的感受我自己当时的感受是: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可怜,有时候无所谓,现在长大后变本加厉地花出去
看着同学买辣条吃买可乐喝自己只能看着。。。一个同学让我帮他买两包方便面之后不给我钱还要打我特别委屈。一毛钱都不给我!
这样看来,我小时候其实还好,偶尔有一点零花钱,小学的时候大概是五毛一块之类的,买辣条、拉丝糖、冰袋之类的小零食,但是好像也买不了多少。看大家一毛钱买那么多我很震惊,难倒90年代物价水平就有这么大的差距了?每天上学之前跟我哥一起在家门口磨磨蹭蹭,直到爸妈看不下去赏了零花钱才肯走。不过如果他们选择持续无视我们,我们还是会乖乖走开去上学·····但是等待在门口的心情·····非常的辛酸。大概是这种辛酸的心情,导致我对伸手要钱一事充满了羞耻感。我很少找爹妈要额外的东西,内心充满了渴望但是绝不开口要。偷钱我没偷过,但是我偷过书。小学时候我们老师给我们推销一本书,一人三块钱。后来有些同学要把书退掉,但我愚蠢的在书上写了名字,退不了。我非常不服气,放学后又偷偷翻窗户回教室,从老师放在讲桌里回收的书里抽出一本带回家,第二天退给老师,成功拿回三块钱。不过钱拿回来以后我乱七八糟买了一堆彩笔橡皮泥之类的。有一回我哥带我去买恐龙蛋,就是掰开了可以变成一个恐龙,组合好了又是一个蛋的玩具。我说,没钱怎么办。我哥说,没事,我们去赊账。然后一人拿了一个恐龙蛋,跟老板说:“待会我爸来给钱。”我爸回来以后,暴打我们一顿,然后罚跪了半晚上。那以后我从不赊账从不借钱。除了有那么几次因为掉钱包。小时候我爸妈没教过我怎么花钱,我到现在还是不会。记得小时候还蛮爱存钱的,每个寒暑假都能存一点钱,最多的时候能有四五十,在小学生看来,手握四五十简直是一笔巨款,我们那会一学期的学费也才二三百呢。但是我完全没有要细水长流的想法,会在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比如开学),把钱全部花光。全部。很多人喜欢存钱买大件,在我这里,却是存钱买各种小玩意儿,回想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到底买了什么。到现在还是这样。比如我准备了五千块钱买手机,本来要买个苹果,最后却买了个小米,然后剩下的三千块钱就不知道花到哪里去了。回想起来还不如买苹果呢。
没有小时候。
从存钱罐偷了两毛钱被我爸在存钱罐上贴了个封条
忘了我是怎么起步的,最后是混到给同学借钱 收200%利息
最高那次借出去100块 还借了好几次 时不时从家带些零食到学校卖,澳门买回来的。 后来 买了一台gba………就差不多小学毕业了…好怕多年以后他想起来同学聚会揍我嘤嘤嘤
同学说,你知道我们对你有什么印象吗,就是你特别穷。那时候我十一岁。看到其他人的零食会特别特别馋,在我说想要分一点吃的时候她们说哎呀你怎么又跟我要了。那时候我十二岁。为了一个瑞士圈打了一架。当时就是觉得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谁抢我都想打谁。那时候我十四岁了。我不知道这些还算不算小时候,毕竟都十几岁了,但是更小的时候我是更加没有零钱的。三顿饭都在家里吃,上学需要的纸笔家里都有不需要钱过我的手。父母一直说要什么跟他们说,真正需要的肯定给你买。真要的时候又会驳斥我一两个小时。父亲连我吃饭稍微慢一点都会让我跪墙角,何况这种事情。我记得这种严控之下我还是一点一点攒下了一点钱,时不时会很开心地跑过去看一看舍不得花。然而有一天我放学回来突然我的钱就不见了,问起来,家长需要用零钱,看到了就拿走了。我至今都记得那是十六块五毛钱。父母给了我很多东西,可是那时候我想要的是一点点零花钱和一些尊严。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我大学读完的时候,和我老爸喝茶聊天的时候才了解我小时候老爸为我做过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小学开始,家里做小生意,我也是属于没有零花钱一族,然后当时路边电子游戏机店非常火爆的大环境,我当然会去玩,没钱就去看。看多了心里有痒痒的,拿过年存的一点点钱去玩。钱不够了,不禁就有偷钱的想法。当然,后来想法也变成了做法。。。感觉非常隐蔽,木有人知道,也木有人发现,所以也木有人责怪。就是偷了之后自己非常心情坎坷,每次都是天人交战,之后更是满满的罪恶感。当然,罪恶感也顶不住小孩想玩的心。后来,由于做生意需要很多散钱,老爸就在家里搞了个散钱抽屉,整整齐齐的放了各种散钱。那时候简直晃瞎了我这个没有零用钱,终生没见过那么多钱的孩子。老爸让我买东西(酱油啥的,非零食)都是直接让我去里面拿的,从来不看我拿了多少。我也从来不见他数过大抽屉从来不锁。这回我必须爽了,拿了钱去玩老爸老妈也不知道。但是,突然会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心理转变,就是一大推钱在那里,我不急着拿了,因为它今天在这里,明天也还在这里,有种我不缺钱的感觉,老爸老妈的钱放这里,不就是我的钱了,我偷自己的钱干啥?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会在帮老爸打酱油的同时,多拿几块钱的。但是后来,就不这么做了,心理少了一种对钱的渴望。再到后来,我在需要钱的时候,拿了之后,甚至会记下来,心里算着我先欠着,后面新年有一点点钱的时候会放回去,或者老老实实去跟老爸老妈商量下,老爸老妈不同意就算了,我尽量克制自己,这时候,我依然是小学,依然很小。大学毕业后,在喝茶的时候,和老爸吹水吹出了这件事,我当做笑谈地说着我当时偷钱没有被发现的事情,以及后面自己的克制。然后老爸也说了些我不知道的事。。。老爸那时候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只是看我一两次次偷钱而已,毕竟做小生意也很忙。但他是个心思比较重的人,有天晚上他睡不着觉就想着这个东西,他虽然也没觉得多严重,所以也没说我。但是他觉得应该培养下我的钱品,就有了后面一大抽提钱的事。而且,他会在我不在的时候,数一下抽屉里的钱的。其实我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大概的了解,去思考。在非常忙的时候也会注意到小孩的想法,虽然我从来看不到他投入的精力,如果他不说,我一辈子不知道。感慨:给小孩钱,溺爱小孩,现在想来其实是最懒惰的溺爱,因为比起什么都满足小孩的物质需求,父母少了针对小孩的引导。给钱,容易啊,就一种手段,就算是很贫穷,努力的赚钱,满足小孩,但也仍然只是一种手段。但是了解小孩呢?以及后面正确的引导和观察。这需要多少种手段和精力?要死多少的脑细胞?
有次上学途中,发现地上有六七个硬币。然后就去抢,最终只得到两毛钱。但也美滋滋的买了零食吃。很嫉妒一个小伙伴抢到了一块的硬币。后来,没事我就拿了个吸铁石来回跑,希望能吸到几毛钱。就算吸到废铁,也可以卖钱。用小锯条去锯人家废弃的钢管头。有次实在是想要钱了,两三伙伴就胆战心惊去偷废品回收站捆好了的纸板,然后就跑到很远的地方卖给别人。收我们东西的人特别坑,就给了我们一点钱。我们也不愿意把东西带回去,也怕父母知道。有一次,我在家里发现一张两块钱的票子,然后就逍遥了好几天。每次只花两三毛钱,喜欢买那种有抽奖的零食。运气好的话,还能中到钱。一般都是一毛钱的纸票,很新很新,不舍的花的。现在钱真是不值钱了,大头掉地上捡都不想捡...
我看了一下上面的答案,好多人都是有零花钱的,虽然少;有些人没有零花钱,但是有饭钱;有些人没有饭钱,但是家里有钱。反正我是没有固定零花钱。每隔几个月会鼓起勇气问我爸要点零花钱买个零食吃,问我爸要是因为成功率高,问我妈要基本没戏。那时候好多同学都说期末考好了家里会奖励点零花钱啥的,为什么我每次都考第一,一个奖励都没有。记得五年级时候六一班主任组织出去玩,那时候管的不严,但是要一块五的交通费,我没有,后来就我一个人没去。还有一次要跳绳,我没钱买,回家把我家的大绳(拖拉机上拉粮食啊、柴草什么的用的)用菜刀砍了两米出来,后来我爸说那绳短了、差点不够用了。幸亏没打我,大绳也是挺贵的东西呢。。。幸好我也比较省心,没做出其他融资的事情。不过童年的经历确实让我比较节省(不是扣),除了正常吃穿用也不会乱花,每月一千多点的生活费也够用(自己挣得)。自幼钱少,脸皮薄。匿了
小时候没有零花钱呢,如果问着要的话还要挨骂。没钱买零食也没钱买玩具更没钱买书那就更没什么娱乐咯。告诉自己不爱吃零食也不爱玩玩具。还好当时有个家境不错的好朋友一直借我看各种书···不然精神也变成沙漠了。上了高中自己都还是特别傻气特别懵懂的人。上了大学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现在自己挣钱了后,总算可以心安理得的吃零食了呢~~~
二年级的时候放学在街上看到二元钱,用脚踩住,天黑了才捡起来,换回一大堆零食;三年级的时候在厕所边看到撕成碎片的一元钱,激动了半天,一天去看了好多次;六年级的时候看到厕所里有人用一张五十的当卫生纸用,心里盘算了半天要不要捡起来洗了用。。。。。。还好没捡!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粮农忧心忡忡:种粮亏多赚少,不知出路何在
【首发】 粮农忧心忡忡:种粮亏多赚少,不知出路何在
(种田亏多赚少,李雪飞用数字说话)
“农民种粮亏多赚少,别光听电视上瞎说,说农民多么多么好过。其实种地真的好难……”
李雪飞从2004年至今种粮5年,在这5年中,中央连续发出5个针对“三农”的一号文件,取消农业税、启动新农村建设、实行种粮直补和农资综合直补、加强农业基础建设……惠农政策络绎不绝,让他感到振奋;在这5年中,民工荒、通货膨胀、农资涨价、农田丢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他裹挟其中;在这5年中,水灾、旱灾、雪灾……自然灾害纷至沓来,令他感叹农业出路何在。
这位名叫李雪飞的广东英德沙口镇洲西村村民的经历,堪称中国种粮小农的一个缩影。以下是李雪飞忧心忡忡的自白:
2004年 返乡
年成好种得少
我叫李雪飞,一个普通农民,今年42岁,担任英德市沙口镇洲西村三一村小组副组长,是“中国最小的官”。
沙口镇是英德市最偏远的乡镇之一,从英德市区到沙口镇,坐车需要一个半小时,而从沙口镇到洲西村,需要跋涉长约九公里的江洲公路。北江河边的洲西村共有12个村小组,446户农户,2349人,其中有近500人外出,占了20%以上。
我也曾经是名外出者,高中毕业的我,在城市与乡村之间来来回回、忙忙碌碌。2003年下半年,在经历7年顺德打工和1年创业失利后,我还是回到了原点,返回洲西村三一组。城市太无情了,只留下我被拖欠的工资,但不留人。无数像我这样的农民,被迫折回乡村,据说因此形成了让专家学者跌破眼镜的“民工荒”现象。
2004年,是我回家后首次种粮。这一年,风调雨顺,农资价格也不高,种粮很划算,但我只种了自家3亩3分多水田,分别是“车栋底”(三一组的地名,下同)5分、“大圳下”9分、“利子园”5.8分、“独脚大夫”5.8分、“三角块”3.8分和“隔离”4.6分。2004年,鉴于粮食生产连年下滑,广东出台了种粮直补政策,对种粮大户进行扶持,我由于面积过小,无法享受。
2005年 扩种
粮价低收入薄
这一年,我吸取了教训,扩大了规模。种得少,只够自己吃;种得多,才可能赚点钱,这是像我这样的农民的初衷。我租种了同村朱春老人在“水浸鬼”的7分、“三角块”的2.6分,刘文祥在“岭背”的2亩、“利子园”的8分和“大地”的8分,租种了4.56亩,加上自有的3.32亩,共种田7.88亩。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这一年的粮价出奇的低,干谷从洲西村运到沙口镇私人收购点,一百斤才卖70元;如果是个体商贩来收,只能卖到68元。我有记账的习惯,当年一亩早造的成本如下:
化肥:110元;农药:20元;请人工:15元;机耕、机割:各40元。合计每亩投入225元。
我用的是“珍桂矮”常规稻种,是自繁的。一亩田产湿稻1000斤,晒干后约为800斤,按照70元/百斤计算,我7.88亩水田早造除去成本后共赚2374元,刨去给朱春老人的半担租谷和刘文祥的200元租金,利润只剩下2139元。水稻从下秧到收割,需要将近5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种粮月均纯收入约为428元;而我在顺德家具厂工作时,月收入1500块不成问题——我的劳动力更不值钱了。
年底,国家取消了农业税,这是大好事一桩,但在我看来,免税前后的差别还在于:要交粮时,镇干部会来田里转转,说这个田不错,值得上报;免税后,镇干部就根本不下田了。
2006年 水灾
泥巴稻血本亏
这一年的粮价,从去年的70元飙升到85元,我本该感到高兴,但一场水灾后我反而成了受害者。我还记得那年夏天四个台风一起来,随之山洪爆发,听说湖南、韶关那边死了好多人。7月中旬,环绕洲西村的北江河水立刻泛滥,除两个小组外,洲西村全部被淹,甚至部分房屋也埋于水下,群众全部上山避难。
洪水退后,洲西村的稻谷全部倒在泥巴里,成了“泥巴稻”,这种稻,碾(米)也无法碾,卖也无法卖,洗出来的水都是黄色的。它们再过几天就可以变成钱啊,但是现在却成了泥巴,所有投入都打了水漂,我感觉心如刀割。
这一年的肥料,每亩投入120元,同比增加9.1%;农药每亩23元,同比增加15%;请人工每亩20元,同比增加33.3%,每亩投入总计163元。机耕和机割也涨价了,都是50元/亩,但由于稻子不用收割,省下了这笔钱。晚造我只种3亩,用来自己吃。早造是用来卖钱的,但今年早造只有投入没有产出,血本无归。
2007年 旱灾
产量减直补没
这年夏天,有40多天没下雨,到了即将收稻的8月份,旱灾从天而至。北江河面下沉,田块开裂,村里赶紧维修坏了已久的电排,夜以继日地抽水,但仍不管用,村里好多未熟的稻子一头栽倒在田里,再也挺不起腰杆。我跟老婆说,不要担心,我们的稻子还站着;哪知第二天早上一看,全部倒了。一夜过后,需要安慰的人变成了我自己。
遇到这样的天旱季节,我们村由于水利设施老化遭到了报应。洲西村的水渠已经年老不堪,旁生的竹林尽情地将枯竹叶撒向渠中,杂草欢快地向水渠伸出手掌,一段石桥无情地拦在渠中,水底的淤泥越来越厚,导致水流速度越来越慢,以至于离电排一公里处,水流已经很难到达。因此,尽管水可以抽上来,但灌溉很慢,尤其是比较偏远的地块,比如我舅舅廖应峰的田,灌好水需要五六个小时,满足不了饥渴的水稻。
旱灾过后的水田,亩产只有300斤左右,虽然粮价上涨到90元一百斤,但每亩的投入又在增加:化肥125元,同比去年增加4.2%;农药30元,同比增加20%;请人工25元,同比增加25%;机耕、机割都是60元,同比增加20%。如此计算,每亩需要投入300元,而卖粮所得,仅为270元。算算又赔了,又白忙了一年。
按广东的标准衡量,我已经是种粮大户了,但还是没拿到种粮直补。申请种粮直补手续十分复杂,又要委托书,又要审核表之类的;相反,不种田的却照样拿补贴,我不明白这到底是鼓励丢荒还是鼓励种粮?
2008年 肥涨
稻未收利已无
新年伊始,一场雪灾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这场号称50年一遇的雪灾,让我们村60多岁的老人袁会苟防不甚防,他在去年清明种下的12亩香蕉树,由于1月末持续的低温雨雪,几乎全被冻死,如今一株株香蕉还烂在地里。袁的香蕉为“广粉一号”,市场价为2.5元/斤,一般亩产3000斤,今年本来预计可收9万块。
我没有种经济作物,逃过了这场雪灾,但这种侥幸并没维持太久:在清明前后插秧时,肥料价格暴涨,对我的打击不啻雪灾。
复合肥一下由125元暴涨到240元,几乎翻倍!我实在想不通,这种标着三个15的进口复合肥,怎么会涨得这么凶?
在涨价方面,其他的投入也在你追我赶:农药每亩投入35元,同比增加16.7%;人工35元,同比增加40%;机耕和机收各75元,同比增加25%,每亩投入高达460元,同比去年增加50%以上。不用等到收割算账,我知道今年又没戏了。
5月下旬,广东又改变了种粮直补政策,不是只补大户,而是补全体种粮农民,这意味着我实际上可以多得到一些补贴(理论上,我的补贴反而减少了,因为我是大户),但是每亩几块钱无法抵销肥料涨价的影响,更何况能不能拿到手还是个问题。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粮价涨一点,全世界都吓怕了,中国还不准粮食出口;而肥价涨那么多,就不见有人理会呢?我更害怕的是,这几年来灾害不断,下一个又会是什么……
郭一平有话说
种田出路何在?
这五年对于李雪飞来说,就像命运在开玩笑:种得不多的时候风调雨顺,种得多的时候粮价低迷,粮价起来了却遭遇水灾,水灾消了是旱灾,旱灾一走是雪灾,雪灾过了肥料涨价。针对农业的自然风险或者市场风险,总是按下葫芦起了瓢,五年平均下来,种田其实是亏本的。
李雪飞发现,种田不仅要面对各种要素价格不断提高,而且投入量也越来越大,例如化肥,因为土壤的破坏,每亩投入每年都要增加15斤左右,这样才能够维持而非增加产量。这种报酬递减趋势的出现,意味着农业生产将无法获得社会平均利润,以至于著名“三农”学者陆学艺认为:以前农民被人民公社绑着受穷,现在农民是被土地圈着受穷。
种田早已无利可图,农民的出路何在呢?留守的农民选择兼业化,而其余的选择逃离农村。
&&&&&&&&&&
(李雪飞的收支明细单据)
以上是我受一个网友和三位家乡农民的委托,整理写作的文章,旨在通过新华网这个平台,让更多人能够了解当前农民种田的真实现状,“别让上边儿只听电视上说的”(李雪飞语),让“上边儿”为切实解决三农问题把握正确的方向。
系统分类:&&&个人分类:&&&本文标签:
·本文只代表博友个人观点。本文版权归作者和共同拥有,转载请注明作者及出处。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怎样说服身边的人不要浪费粮食?
感谢邀请!我觉得,不要去说服别人,自己身体力行做出来的行为比去努力说服可能更有效。比如:1、每一次吃饭(包括盒饭),我会将碗里的每一粒米都吃光,然后对着一众人等傻笑,说:“粒粒皆辛苦嘛,嘿嘿。”2、所有的家庭聚会、朋友聚餐,只要能够打包的菜,我都会打包的——不管是不是我结账的,我都会厚着脸皮把可以打包的打包。(是的,我很怂。)3、我还将弄干净的饭盒拍照,发到朋友圈,号召大家都这样——节约,从每一粒粮食开始。
我男票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必须光盘,导致他看到有人剩饭就不苏服,但是我是浪费粮食大王,所以每次他都无比诚恳又无比无奈看着我,说,吃完好吗?我傲娇,不要。然后他就拿过去把我的饭吃掉了。所以说服是没用的,你吃掉好了。
初中的时候,我们大都会把饭吃的干干净净(至少我周围几个同学都是这样)。到了高中,我每次把餐盘扫荡一空,同学都会开玩笑般的嘲笑:“哈哈哈,你的餐盘都不用洗了。”可能是因为高中在县城里,大家生活都比较富裕。但我并没觉得有什么羞耻感,照样光盘。我刚吃完的午餐我刚吃完的午餐每当我们浪费粮食,挑食的时候,是否都会听到家里长辈说:“我们那个年代,饭都吃不起,你还不晓得珍惜。” 这句话在你心里产生不了一丝波澜,因为你没有经历过,甚至都没听过。1959年因为毛的大跃进造成的三年大饥荒我就不提了,单说说我们四川的大饥荒。(说明:以下内容皆为客观引用,我不添加任何个人观点。请耐心看完。)1936年到1937年上半年,久旱不雨,灾情已蔓延全四川。一队金发碧眼的“国际社”记者。正行进在巴蜀大地上采访灾情。田野龟裂千里荒凉,饿殍遍野令人心惊……外国记者们坐在颠簸的车上,看着国民党《中央日报》对剑门关内饥荒的现场报道:  “梓潼一宿,路愈曲折险峻,土色赤红,重山裸露,草木稀疏,益觉不胜荒凉辽阔。沿途诸山高峰耸处。必有一二碉堡雄踞其上……一片凄凉,至此始知已入重灾区矣……计全县无一处不受旱灾,以树皮草根白善泥作食者约18万人,饿死者约1000人……民食恐慌,已达极点……倘非亲历灾区者,将不信四川夙称天府之国,人民生活竟一降至于如此,恐直与阎罗鬼国相似矣!” 旷野里,幼小儿童提着大竹篓,不顾危险爬上枯树摘叶充饥,而树叶几乎早已被捋光了;一群孩子饿死荒野。无人殓尸。在川北重镇遂宁县,成千上万灾民流落到县城觅食。饥民多半是老弱妇孺,衣衫褴褛。孩子们多赤裸全身,骨瘦如柴,手上还拿着一枝赖以吊命的树叶……事实上,那场大饥荒的惨烈程度,远非这篇报道所能反映!  从1930年后到1937年,是四川近代史上民不聊生的年代。旱灾、水灾、雹灾、虫灾、匪灾、兵灾不断。加上军阀割据,连年混战,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更为恐慌的1936年春夏到了。各路告急文书雪片般飞到省政府:久旱不雨、田土龟裂,十室九空、饿殍载道,粮尽食绝、盗食死尸。省民政厅长甘绩镛和“赈委会”官员,慌慌张张把灾情公报向省主席刘湘报告:“川省共有148县、3屯、1设治局,现受灾者有125县、3屯、1局。除成都盆地各县外,都是灾区,受灾大约3700万人以上!”刘湘愁眉苦脸地问:“究竟饿死了多少人?”  甘绩镛小心翼翼地回答:“很难精确统计。但国民政府参政员黄炎培先生来川视察灾情,路过简阳县,看到饿殍遍地,惊讶之余说,简阳是‘新生活’的示范县,何以街间遍是倒毙之饥民。至于无人收尸!”  甘绩镛又拿出几张报纸,对刘湘说:“日重庆《新蜀报》上面《宣汉通讯》说:‘本县饿殍遍野。据前20日中统计。每场饥饿死者,日在10人以上,近复渐次增加,每场日达20人左右。’同日《绥定通讯》上说:‘现在万源人口骤减三分之一……万源城中,亦仅稀稀千余人而已。如旅行长途,整日难见炊烟,沿途倒毙饥民几无地无之。’该报5月2日《南江通讯》中也说:‘总计城乡饿死者,每日达千余人……2月1日迄今。该县饿死的饥民不下8万余人。”'  刘湘惊骇地问:“饿死了这么多人?”  甘绩镛叹了口气:“那还不算凶的。川北南江县(现为旺苍县)是重灾区,报该县仅黄洋乡160户587人,就饿死71人。那里田地龟裂,沟渠干涸,所种玉米,远望一片枯黄,可点火烧!溪边、道旁、桥下,举目都可见饿殍死尸!”  刘湘瞪大眼睛,有些发呆了。他沉默良久,两手捧头轻声问道:“那、那现在灾民吃啥子吊命喃?”甘绩镛回答:“据各州县急报,饥民最初以草根树皮、野菜野果野草等填肚。榆树、枇杷树、棕榈树等等,凡吞得下喉咙的树皮,早被剥得一干二净,还有苎麻根、黄花根、菟丝子、野百合、老虎姜、黄姜子、毛洋芋、土茯苓、兰草根、猪鼻孔,凡能吃的都挖,田埂山坡到处挖得像烂蜂窝,光秃秃的几乎都挖断种!灾民随挖随吃,活像饿慌的野兔子。有一天,南江县青龙乡王子珍锅厂的灾民区饿死了48个人。当时本街熊大湖运回两缸烧酒。缸底破裂。酒流满地。栖息王家锅厂的饥民大吼一声:’酒倒地了啊!‘蜂拥而来抢吃。躺在地下连泥带酒喝得一干二净。气息奄奄的饥民喝后,醉死在地,横着竖着摆了一大坝!”  刘湘闭着眼,听甘绩镛继续汇报:“草根树皮都没有了,饥民只好吞食俗名叫观音土的白善泥。涪陵县第三区因挖取白善泥致将北岩华厂坡山脚挖空,山石崩坍。压死饥民50余人。荣昌、岳池等县或因抢挖白善泥而发生械斗事件。各地均报,灾民食白善泥后,因屙不出来。许多人腹胀而死!”甘绩镛又翻出一张公文,继续说:“饿死路旁的饥民到处可见,有个叫石懋修的乡人对县长哭诉:'3月初。父亲和我去赶后坝场。20多华里的大路上,来往看到的死人有12个。我们去的时候,看到路上偏偏倒倒的饥民还在走,转来时有的已倒在地上了。那些尸体的大腿、臀部上被割得血淋淋的。还在路上走的饥民,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脸带黑浸色,颧骨高耸,两眼深凹,两颊皮肉下垂,看一眼都令人胆战心惊……’”  省府秘书长邓汉祥站在刘湘身旁,此时忍不住长叹一声:“这、这简直是一幅活生生的《饥民图》,难怪《中央日报》等报纸上。形容川省灾区是‘阎罗国’了!”(图片源自网络,侵删。)(图片源自网络,侵删。)人吃人真况实录1936年春夏到1937年夏一年多时间,四川各地频频传来饥民吃人肉充饥的可怕消息。  日《天津日报》载《成都通讯》说:“今年树皮吃尽。草根也吃完,就吃到死人的身上。听说死尸的肉每斤卖五百文,活人肉每斤卖一千二百文。‘省赈会’特派员王匡础到六口场视察,在一肖姓的屋里发现女饥民张彭氏、何张氏等围食死尸。通江麻柳坪有一妇女杨张氏因生活艰难,携其六七岁及九岁的两个女儿向他处逃荒。不料刚走不远,该妇遂倒毙道旁,二女饥极,就在她娘身上啮面部及身上的肉充饥。”万源县出现更可怕的杀活人及小孩充饥的事。日《重庆快报》上《邻水通讯》说:“近有桐木洞贫妇邱氏因迫于饥饿,将其3岁小女杀而食之,以延旦夕之命。”  同一天的《赈务旬刊》载:“涪陵饥民、丰都饥民,烹子充饥,杀食胞弟。苍溪饥民、阆中饥民惨食子女,烧食小孩。”  大饥荒已使人性泯灭、变态。南江县木门文昌宫有个叫孟利生的,全家3人。母亲和妹妹都被饿死。他饿得没法,母亲刚死,即将她的一对乳房割下煮在铁罐里,被人发现,当即被群众打骂了一顿。有人说:“他也不行了,饶他罢……”  普济鱼池湾(今中江村)杨传兴全家5人,妻子和儿媳都已饿死,只剩下一个几岁的孙女。一天晚上,杨传兴饥饿难熬,用刀把孙女砍死吃了肉。砍的时候,邻居听到那孙女直叫:“莫砍我,我长大给你拣柴呀!”  一些人在大饥荒中丧失人性。已成野兽。鹿停溪有个康三春。女儿饿死后,就把她身上的肉割下来吃,说比野菜味道好。从此便到处找死人吃,后来竟发展到吃活人!他家在岔路口上,有人路过时,他寻机将人打倒在地,然后勒死,把死人肉割下装在缸里,将骨头埋在窖中。有人听他说:“小娃儿肉好吃不出门,小伙子肉好吃打不赢,老婆婆的肉吃起绵得很!”联保处去抓他。他便逃往外地。  南江县木门场下街大桥巷还有个趁乱世卖死人肉挣昧心钱的孙光。他原本在本地卖牛肉,后来卖起了人肉。有人在联保处告发,派团丁孙骞、谭正明去检查。去时装着买肉吃,先问:“是啥肉?”孙答:“牛肉加野猪肉。”团丁买肉后发现,的确是人肉,便将他擒获,绑在石门枋上审问,孙对自己卖人肉的事供认不讳。  张孝忠先生20世纪80年代末编修金川县志搜集资料时,在百岁老人口述和尘封多年的民国档案里,还接触到1937年四川靖化县(今金川县)几十例触目惊心的案件:马奈联保的农民罗老四绑送王大妹姐弟俩到县政府。县长于竹君审问,王大妹供认:“我骗二妹说:‘二妹,我们来学咋个套獐子。你当獐子,我和弟娃套你。’二妹信以为真,于是我和弟娃用麻绳将二妹颈项套住,一人一头扯住,用脚蹬紧,把她勒死后,我俩就把她的肉煮来吃了。隔了几天,我和弟娃又把隔壁罗四爸家的4个娃娃哄到我家里来睡觉。夜深时,我俩用青冈棒把他们打死后,又煮来吃了。过了几天,罗四爸回来后到我家里找娃娃,发现了人脑壳骨头和衣服,就把我俩绑起送来了……”  另一起案例是,观音岩农民刘文元到县里向于县长哭诉:“我妻去年病故,遗下两男一女。4天前因家中断炊,我走了20里路来县里买粮,耽搁了3天。回家后却不见娃娃,到周家询问。周云发说:‘3个娃娃在房后玩耍,我去叫他们来!’转身到房后去了。我突然看见周家屋内有几个箩筐里堆满了人骨头,我心想大事不好,娃娃肯定叫他杀来吃了!正惊疑间。见周云发手提斧头直奔我而来。我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于县长当即派县保安队长申时全带3名士兵去抓周云发。周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屋内箩筐里共有孩童头骨41具,大人头骨22具!小小一个靖化县,人吃人案接连不断。日,靖化县长于竹君写信给四川省主席刘湘:“此间食人之风日盛。急盼赈灾!”刘湘吩咐甘绩镛:“赶快赈灾!”  但赈灾粮迟迟不到。本来对人吃人深恶痛绝的县长于竹君,被一桩桩人吃人的案子弄得近于精神失常。他是学法律出身,后来竟然写了一篇为吃人者辩护的文章,说食人者不犯杀人罪,应正名为正当防卫:“食人者不食人,则时刻有被人食之危险!”这篇引经据典的奇文还登在某学术文集之中。  日,抗战已全面爆发,四川省政府委派的查照员黄正中向省府报告:“十室九空,饿殍载道,尸骸满谷。虽有回天之力,亦不能赈靖化县灾民于水火!”  身为四川省主席的刘湘,对大灾荒无计可施。他多次向国民政府请求赈灾,却毫无结果。  日《西南评论》载:“蒋介石来川招待绅耆时,省赈委会主席尹仲锡将灾区拍摄的人吃人的照片交蒋,蒋阅后放在袋内。”此后便没有了下文。早已被内忧外患弄得焦头烂额的蒋介石在庐山的牯岭就说过:“水旱都要中央拿钱赈济,试问中央以有限之财力,何能补助你们川人?”
甘绩镛汇报:“《西南评论》上这篇《饥饿压迫下的四川》,还登得有绵阳、剑阁等地出现‘教匪’……其实咧,都是逼慌了的饥民,他们拖儿带女,喝了碗啥子草纸灰灰的‘符水’,高吼‘刀枪不入’,冲击县城、砸烂政府,同军队拼死拼活要抢粮,被开枪打死不少!”刘湘大惊失色,忙问:“是饥民造反?还是驻军处理失宜?”  甘绩镛苦笑一下说:“仓促急变,说得清楚啥子?遂宁县蒋系人员强调中央政府的合法性,县政府在城内竖立了一根旗杆,说‘悬挂国旗可在老百姓中培养爱国感情’。结果谣言纷起,当地老百姓说:‘旗杆’就是‘齐干’,才引起了大旱灾。他们要求拔掉旗杆,王县长拒绝了。老百姓就冲进县府,捣毁了办公室。警察开枪,许多人被捕或打死。你说这是饥民造反还是百姓愚昧?警察开枪又是不是处理失宜?”  甘绩镛接着说:“还有大批难民拥入重庆。成千上万的人饿死街头。警察仅在今年2月和3月两个月中,就埋葬了近4000名灾民尸体。重庆专门修建了一个火葬场来烧死人……连外国人都在关注川省的大灾情!”刘湘很少向下属发火,这时也大为恼怒:“妈的,你们搞的啥子赈灾哟?死了那么多人,叫我这个省主席,挨国内国外的人臭骂!对不起川中父老,叫老子脸面往哪里搁啊?”刘湘大骂起来:“妈哟,蒋介石要统一四川。四川遇到麻烦他又不管……统一他妈个铲铲!”“天府之国”为何满目疮痍,几成人间地狱?当时有识者就评论说:民国后四川军阀之间470多场混战和横征暴敛,是根本原因。“果无军阀防区制之毒害,则虽有天灾,亦能预为应付。而无吞泥粉、嚼草根、啮树皮、人食人之惨相。是故今日四川之一切灾象,统谓之不良政治之总暴露,亦无不可!”  这场大饥荒从1936年熬到1937年,下了几场雨后才逐步缓解。(以上均为网上报道,各网站内容基本如此。)如果你不是四川人,体会不到这种苦痛,那么请自行百度:大饥荒。那个年代全国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饥荒,看看自己的省的情况。你可能会说,“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用这句话回了长辈无数次,长辈反驳不了,你赢了。我也不反驳你,只是想让你跟我有相同的感受:每当扔掉那些粮食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亲手杀了那些饥民的罪恶感。如果上面的记载不能让你感同身受,那么我也不打算继续说服你,没有必要。如果你想骂我,请在下面认真回复,太随意的辱骂我注意不到。最后说一句,现在的社会资源允许你有所浪费,但请不要肆意浪费。
我认为节约粮食这句口号更适合于以前物质匮乏的年代。如今只要不是过于铺张浪费都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当你刻意的要去节约粮食,把每一粒米吃掉,会增加你无形中的成本。这个问题还可以延伸到不要浪费纸张,不要浪费衣服等,而我们时刻警惕节俭这个问题,每天过得太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同学,你的五脏庙香火。。
直说吧,你管不着。我不是个喜欢浪费粮食的人,但是碗底经常剩饭粒。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为什么?两点原因。第一,大部分餐盘和方形饭盒,剩下的饭粒不方便划拉到嘴里,一粒一粒用筷子夹更费时。第二,单凡不爱吃汤泡饭的人,都觉得碗底被油和菜汤浸透的米饭,难以下咽。你要是仍然觉得必须颗粒归肚,我只能说,你爱吃,你吃吧。
就你事多→_→不合胃口就不吃了,下次不点了,管这么多
还是自己量力而行吧
无法约束别人我室友家境很不好 是那种山村里家里很多小孩只有她一个人在读书的每次和她出去吃饭 她都会剩一堆饭菜下来 有时候甚至只吃了三分之一
说要么太咸要么吃不完
但是每次还会主动去点那种食物说实话我看着很心疼
我提醒了她很多次可是她依然照旧 我除了不知道为谁的愤怒以外别无他法 不知道她的父母知道了会不会很心痛
,这种不留米粒的做法没有必要。许多哺乳动物好几天才吃一顿,人的胃也是柔性的,能承受的量远大于需要的量。结合经验,一餐多吃一点并不会使得下一餐相应的少吃,相反可能会造成食量增加体重长胖,个人消耗了更多的粮食;若是食堂或者餐厅,原本剩下的米饭有可能作饲料或他用。要想节约粮食,首先应该适当少吃一点(米饭营养不算高),用餐取用适量的米饭,做饭多加水。其次,多吃蔬菜水果,少吃动物制品,相邻的两个营养级能量传递效率是10%~20%,合理搭配素食也能获得足够的营养。然后,提倡食用转基因粮食。
从我做起,让自己去感染身边的人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中国每年进口多少粮食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