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师傅你好: 什么2017年智能手机出货量储存量大 什么手机清息待电时间长好用手机

“千里耳通讯”杂在手机一条街里面,不起眼,也没有招牌,是属于“店中店”一类的。   
在武汉,共有两条手机一条街,一条位于汉口,名大智路;另外一条位于武昌,曰中南路。姑且不说大智路,单说中南路。  
中南路的中南商场以北,至中北路,约千米的街道两旁大都为手机店。其沿街的招牌,带通讯广场后缀名头的有“名家”、“蜂星”、“鑫通”、“大通”、“志龙”、“超人”等。带专营店后缀名头的有“三星”、“诺基亚”、“摩托罗拉”、“夏新”等。最多的是“中国移动”以及“中国联通”之类。仅“中国联通”营业厅便集中有四家,曰:中南、武昌中心、蜂星武昌、洪山等。其它,大小手机店铺鳞次栉比,不胜枚举。  
此外,这一带,耸立在手机店中的,有:洪山体育馆、洪山广场、洪山宾馆、洪山电信大楼、家乐福洪山广场店以及湖北经济电视台等单位与建筑,均在武汉市是有名或者具备标志性质的。     
“千里耳通讯”店主姓应,名红菊,女的,三十余岁,五官生得紧凑,有娃娃脸的味道,加上皮肤算是刮净,没有黄褐斑,所以人看来较实际年龄小一些。  
应红菊做通信这一行也已经有七八年了。不过,她以前不是卖手机的,是卖电话卡为主。     
中南路南面,著名的中南商场大楼对面,有两栋新建起的大楼与之相对。它们是世纪中商与鹏程大厦,均是四十层以上的高楼 。横跨街道,连接两面高楼的是一道小小人行天桥。站在这座天桥上,下面是四车道,上面流淌着武昌,乃至武汉市,乃至整个中南地区最繁忙而密集的生生不息的车队。  
世纪中商与鹏程大厦均竣工于二00三年末或二00年初。两楼立项也许有先后,奠基也有早晚,竞相成长,刺向青天与相拥云天的时候也不乏谦让,最终在组织城市高楼群,成就武昌中南路楼群峡谷地带的劲道上却难分彼此。    
二00三年十月以前,有几年,世纪中商的原址上有一排临时门面。这年三月,春节过后不久,应红菊房租下了其中的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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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线写。这么汲引眼球的题目,居然也没有人来喝彩。看来,我错会天涯了,哈哈。
  呵呵,老乡,你好拽哟,在线写呀?我来支持你.继续吧,千万别半途而废.
  :)  支持下
  富水河,有你鼓励,我当努力。  也谢灌水。
临时门面面积不过二十多平方米,呈长方型,前窄深进。开始,里面柜台只有六节,后来加到八节,又由八节加到十节,终于由十节加到了十二节,里面再无大的间隙了。  
十二节柜台呈敞口形地对着门外,挤挤窄窄地,在柜台里面的人只好背贴着墙壁地移动。  
在柜台增加到十节的时候老时就非常地生气,嘟噜着说:“完全没有余地的。”应红菊说:“管你什么事。”  
老时是应红菊的老公,她认为店子里面的事与他无关。  
洪山广场西南,央行武汉分行大楼以北,现在是一片白铁皮的世界。白铁皮组成的高高围墙阻遏着不息的人流,也刺激着人们无数暧昧的眼球。  
人民银行大楼这边,不久前,还有一坐电信城。应红菊对电信城里面负责“小灵通”经营的小邓多次提出警告,道是:“不准低卖。”小邓说:“哪里耶,我能低卖?”  
小小个子的小邓现在挎着个大挎包偶尔从中南路走过。老时遇见了,说:“邓总啊,你现在发达了呢。”小邓略做停步,说:“哪里耶,你,老应,你们才发了。”老时说:“现在你不做小灵通了?”小邓说:“不做了。”老时说:“手机呢?”小邓说:“手机公司一直有人在做,不该我。我现在主要做办公用品。”老时说:“好勒,有新的项目,更来钱的了。”小邓说:“来什么钱,一支圆珠笔就几分钱毛利,有时才一两分的。”老时说:“批发嘛?量大来菜。”小邓说:“倒是,但是再多赚,都是公司的,我只拿我的本分。哪里象你,你们老应厉害着呢---赚的钱也都归自己的。”老时说:“老应,我们做零售的永远不可能发达的。哈哈。”    
今年三月,应红菊最开心的事情是,附近的“武汉电信城”的拆除。“电信城”店面大,又具备中国电信以及“武汉电信城”的品牌效应,里面又有与自己同样的“小灵通”的经营。应红菊说:“以前,好价都被小邓卖了。现在应该轮到我们了。”老时说:“中南这一带还有好几家卖小灵通的呢。”应红菊鼻子哼了声,说:“那些小店!”    
---待续---
  俺坐着沙发慢慢欣赏.
中南路那里的临时门面开张了,应红菊却很少去。这时,应红菊仍然守着她在洪山电信大楼门口的地摊位置。至今算来,应红菊摆了四年地摊,而升格进店堂经营满打满算才三年半时间。  
应红菊其人有个特点,一旦在那个地方耽下来,轻易是不肯挪窝的。那年,她在中北路的六八零三厂职工宿舍里面租住了一套房子,一段时期后,房东要涨价。老时说:“搬了吧,再找别的地方。住这里不合算。”应红菊不肯搬,也不同意涨价。到期房东开赶,他们才不得不匆匆忙忙搬了家。  
接下来,应红菊匆忙找了个房子,一间半的;仍然在六八零三厂,是“团结户”。所谓的“团结户”,就是两家共厨房,共厕所的那种住房。才进来,原团结户的一半的主人便说了这里房子一大堆的不是,有多少人租了不长就走了云云。其意再明显不过,他们不应该来这里租这里的另外一半。  
清理厨房时,那团结户的一半也是一百个的唧唧弯弯。上厕所的时候,原半个团结户的七七八八就更多了。  
在这样的地方住着,老时是一千个不自在。然而,应红菊却安然若素,坦之,泰然。不久,他们上幼儿园的儿子也交给“那半个”接送了。一时,应红菊与“那半个”的关系近乎,胜似八百年的老邻居了。终于,无法继续忍耐的老时在红岭路租了个单独的一室一厅,先自搬了过去。因是老时自作主张,拖了几个月,应红菊才在不经意间跟随了过来,彻底与那另外半个全不相干的家庭脱离了。    
现在,老时与应红菊(已经上小学的孩子在托管中心里面长住)在红岭路的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里面已经住了四个年头了。对于这套小而旧的房子,老时也又早已经不满,拟改租套新与大点的,或干脆自己买套房子得了。但是,应红菊却毫无弃这里而去的迹象。因为,他们家的经济大权现在全落在应红菊的手上,看来,老时的想改变一下居住条件的美好愿望是遥遥无期了。    ---待续---
洪山电信大楼,为中国电信武汉电信分公司总部所在地,有全市最大规模的电信营业厅。其位于据说是武汉市最大广场的洪山广场的东北角,西临贯彻武汉市南北交通主动脉的洪山地下通道,北与湖北省财政厅大楼比邻,东与湖北省政府大楼接壤,南与教育科技大厦以及武汉铁路局办公楼隔路或者相隔广场遥遥相望。  
中国电信与中国移动分家之前的一两年内,是洪山电信大楼最繁盛的时期。那时,电信固定与移动业务同在一个大厅里面营业。营业大厅里面,拥挤的人流自不必说,东西两侧大门前,总是聚集了大群的手机贩子。  
每有走向大厅的人,门前的手机贩子就围了拢来,问:“要手机吗?有便宜的。”也有放肆的贩子直接在大厅柜台边拉客的。贩子拉来的顾客有直接从自己身上掏出手机与其进行交易的,也有被带往周边的私营小手机店里面的----若有成交,待顾客走后,便与店主按先前的约定分利。    
如今,电信营业大厅里面的顾客大不如当年,总是三三两两的,不算喧嚣,也不落寞。移动公司方面除开保留西边一个不大的营业厅收费外,其它人员与业务上都搬往了别处---有一部分就在不远处的科技大厦里面。  
手机照样在卖。只是作为电信子公司的“电信城有限公司”所属的“电信城”在大厅里面的营养面积几经改造后越来越小。现在,其只局限在大楼东边一隅,与大厅隔开的,一个不算太大的厅里面。  
正大厅,是电信的收费主业外,剩下的就是卖小灵通的柜台了。另外,专卖小灵通的厅室在这栋大楼里面还有一处,即在大楼西北角。对这里的经营,电信是时收时放。有时,是自营,有时是暗中出租柜台,有时是甩给自己的下级公司自负盈亏,与正大厅里面的自主专一不同。这里的门楼招牌也是几经改动,有时就是“小灵通”几个大字,有时是“小灵通特价区”一排字。    
大门边,手机贩子基本绝迹了。    
---待续---
  楼主看来是个老武汉了.喳喳,支持继续.
目前,散布在洪山电信大楼门前、周边的生意人主要由收购旧手机与小灵通,以及卖电话卡与代替手机上号的两股人员构成。曾经象蝗虫一样追逐行人的,身上结满象是茄子一样的手机皮套的人大都销声匿迹了,唯剩下一对母子仍然在这一带晃荡。这位母亲婆婆眼睛十分近视,却未戴眼镜,头发虽染黑,但是,不久头顶与鬓角根儿处的白发更加明显。  
卖手机套子的近视眼婆婆常常将熟人当了生人与顾客。每有人走拢来,即刻将手中的象茄子串串一样的手机皮套荡过来,说:“要手机套子么?”其儿子虽然只有二十来岁,身材已经不象先前的豆芽菜样儿,而是有些发福了,或者只是为躲避城管人员而裤管里面的手机套子藏得太多了的缘故----臃肿,故走起路来总显得蹒跚,有如孕妇的味道了。  
此外,母子俩的皮肤都是黝黑的,是晒出来的,不是自然的非洲黑人的黑的那种,与种田人或者建筑民工类似的黑。这当然也是因为他们长期、不间断地露天觅食的缘故。    
这里,最多的是收购旧手机的。他们也都晒得皮肤黝黑,坐在电信大楼门前的台阶上或者附近的花坛边,跟前都躺或者竖着一个木板牌,上面写着:“收购二手手机、CDMA,小灵通”等字样。  
他们都来源于同一个地方,操着一样的乡音。仔细探究起来,无非都是叔伯兄弟与姑姨老表一类。  
其次,就是卖电话卡与代替手机上号的。他们大都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也有象应红菊这样的外来人,但是不多。与收购旧手机的两手空空不同,卖卡与号的都胸前抱了一个包,包里面是电话卡与现金,另外一般跟前也都墩有一个纸袋,里面是神州行与如意通之类的手机号。    
与多年前在电信大楼门前疯狂拉客的贩子不同,除开那对母子外,现在,收购旧手机与卖电话卡的贩子们也都固守着各自的位置,已经很少叫卖,只等顾客自己寻上前来了。    ---待续---
  看的人少啊,哎,哈哈。
一九九八年夏,一天,应红菊挎个小包,带着百来张电话卡来到洪山电信大楼西大门一边晃荡。笑嬉嬉地,应红菊与先前在这里卖电话卡的人一一打了招呼。  
此时,电信大楼西墙一排电话磁卡机旁已经有了一帮卖磁卡的人。他们均来源于两个家族,而且两家族之间彼此熟稔。两家族中有位任爹爹,七十来岁。首先,应红菊与任爹爹说:“市场行情不好。将手中套牢的磁卡处理了。卖完这些,我就走。”  
原来,应红菊与他们都熟识。应红菊在汉口邮市有固定摊位,以前做批发。市面上各零售点的磁卡均来源于邮市。  
于是,应红菊与任爹爹们一路卖电话卡。一个星期过去了,应红菊仍然没有走的意思。任爹爹说:“小应啊,你卡还没有卖完啊。”应红菊说:“没有啊,还有一些。你老不要这么急着赶我走啊。”任爹爹说:“要不,你手上还有多少,我都给你拿了,也省你天天在这里一张张卖累的。你小时在市场上批发,做大生意的呢。”应红菊笑说:“爹爹你就别给提他,他炒磁卡,炒邮票亏海里去了。知道我这《黄帝陵》什么价拿的?八百,是面值的将近五倍吧,现在市场才什么价?光这品种我们就拿了两百多套。算算依市场目前价格,我亏多少了。现在,我在这里卖,不过折扣高点,也就是挽回点损失。市场那里,一张卡也就赚一毛两毛的,再量大,百元才赚几分的。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户,我家里的也不是做生意的料,根本做不过人家。我现在一家三口,要租房,要养孩----孩子在幼儿园里面,我们乡下的,家又离得远,都没有什么帮助,一个也靠不上的。那里象你老,你老家的孩子,还有得你补贴的。你老家都这大年纪了,还在日里淋,太阳晒,真个是风雨无阻,都在替儿孙们造福。我要也有你这样的爹爹就好了。你老真真好人啦。快来来,先吃根冰棒降降温,今日我请客。你老先到这阴地方坐坐,歇歇,也不要太劳累自个儿了。你老可得注意保养身体啊,毕竟年纪大的不比年轻人。你老家累出病,你自己不觉,你也得替你老家婆婆想想。你老家婆婆可不依了,这么能赚钱的爹爹呢,怎么怎么地.....西西。”  
说着,将任爹爹就往树阴底下的矮脚凳子上按,又去路边遮阳伞底下买了一捧雪糕来分发给大家。  
任爹爹一面吃雪糕,一面说:“小应啊,你嘴巴太厉害了。”  
半个月过去了,应红菊已经与任爹爹们打成了一片,再有外来的同行想插足这里的,应红菊与任爹爹们同仇敌忾,一致排筏,一般对方是难能成功的。    ---待续---
“当年真是傻啊,你看,我这么会做的......”面对各营业点递过来的帐单,手指头点着计算器,应红菊说。  
截止目前,应红菊已经拥有了四个半营业点。而且近几个月来,除去各种开支,她的净收入一直稳定在日进千元以上。      ---今天感冒了,头疼。就写这些了。
这里是广州军区的地盘。  
一个没有任何字迹与装饰的水磨石牌楼。门边有两位解放军战士,一左一右的笔挺地站着。透过牌楼看去,里面首先一块较大的空地,也是只见一些地皮草,其它一无所有,偶尔有车出入与停留其中。  
----这是以前。今年,楼牌后移了二三十米远,原来的楼牌仍然保留着。倒是左边的“名家通信广场”临军区大门的这面的窗户可以打开了,而以前这排窗户是封闭的。  
“军区”大门右边是“人民银行”。其大楼不怎么特别,却是统管中南数省金融事务的央行武汉分行中心以及湖北省外汇管理局所在地。  
人行大楼应该也是占用的“军区”的地盘的,因为其右边已经拆除的围墙圈住的空地,以至到达洪山广场南面都一带,一直属于“军区”所有。但是,“人行”究竟因何得以插足其中,外人不得而知。  
也很少有人问,这里究竟属于“广州军区”的具体什么单位。    
“军区”大门左边,是一排两层楼的门面,若百米长的样子,现在一律为手机店占领。钢精水泥的框架结构,每间若百平方米以上的大厅,是否因为隔开了,还可以扩成更大面积的大厅,记者没有探究过,不好乱下断语。  
远望这排门面是低矮的,平展的,甚至简陋的。年初,那边“电信城”被拆除的时候。“电信城”里的小邓说:“这排门面也都要拆除的,我已经看过市里规划图了。”对面,“倏地通讯”的王经理也说,‘军区’这排门面要拆除,并也称看过市里面的规划图纸了。其它有关“军区”这里门面即将全部拆除的传言更多,也都言之凿凿。老时在应红菊跟前述说这些传言的时候,应红菊说:“你管呢。怎么会呢,要拆,这里也不是近一两年的事情。老洪还正准备装修呢。老洪租下这么大的门面,未必不清楚。要真拆除凭借老洪与军区的关系,也必然先知道,但是,我看老洪最近就没有一点这个意思。总听人的传说。小邓自己门面被拆除了,心里不平衡,也巴不得别人的被拆,尤其是我们,以前跟他的竞争对手---大家都拆除了,做不成了干净。就他那几根花花肠子,还能瞒过我。老王,什么王经理王老板的更不要提,她做手机多少年,看看与她同时起步的‘志龙’现在的样子,老王不就现在还就守着个小小店子,与人天边了去。就再别在我跟前提起她王,王老板王经理,尤其她家那个姓覃的,真真禽兽不如的,还老欠着我几千元钱死不还的,真真烦人。”  
老时说:“小邓人还是不错的,你不要将人都往坏里想。”应红菊走拢来,直指老时鼻尖,说:“什么是我想,你以为都是我想,都是我人坏想的。就你好,你去当老好人了。你当这么多年好人了,有谁当你好人了。你是好人,怎么总跟我筋里筋筋的,怎么我都觉不得一点你的好。还说我不好想的人坏的,这么多年我得过谁的好处,又沾过谁一点好处的。我不好,总归还都是自己养活自己的,一不偷,二不抢。这家若不是靠我,就凭你,只怕都只有去要饭了。你先一边儿自个儿算算这么多年你统共赔去了多少----快滚,别在这里叫我看着,我一见你,只要你一开口,我这里就一个字----烦!”  
于是,老时无话,只好远去。    
---待续---    
  沙发  D啊!@
  孤星君尽管坐,这里沙发没有人抢的。
  昨晚,打了一针,今天差不多就好了。看来,有病需要及时诊治。争取今晚还写点。
乱了一段时期 ,洪山电信大楼周边的电话卡贩子纷纷抢占滩头,并逐步固定了下来。应红菊占领的是西门左边,赵太华占领的西门右边,任爹爹家族占领的是西墙一排电话卡机处,小棋固定在大楼西南转角处,小丁夫妇去了东大门左边的花坛树荫底下,东大门右边的花坛树荫下原有老周姐妹俩以及小况夫妇等。  
老周姐妹与小况原来是卖皮套、充电器等手机配件的,后来才改卖电话卡,算是电话卡队伍中的半路出家。  
西墙电话机旁是这里卡贩们的发源地。其实,最早发现这是块卖卡的黄金宝地的是应红菊老公老时。一九九八年初,老时约在邮票市场的老沈来这里摆地摊,半天没有卖出一张卡,老沈便打了退堂鼓,老时也不好一个人坚持下去。这时的应红菊尚无买卖电话卡的兴趣,老时也就没有了摆地摊的对手,放弃了。  
几个月后,任爹爹与赵大华家族来了,这里卖卡已经逐渐成了气候。所以,任爹爹们完全有以这里卖电话卡的真正元老自居。  
因为,电话机旁原是买卡的自由市场,所以,小棋,应红菊以及赵大华家族等仍然可以在这里买卖,只有后来的小丁夫妇不能来,老周、小况还不懂得卖电话卡,自然不会来,其它外来人员没有“内部”人的引见更是不可能来的。  
正当抢占滩头阵地的关键时刻,刚刚来跟应红菊学卖卡的嫂子喳喳回家了一趟。喳喳嫂子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各就各位。本来应红菊要喳喳驻扎在与之一堵墙之隔的一排电话机下面的这当头,现在,这地方已经被任爹爹家族牢牢看住了。先将喳喳一顿好骂,然后,应红菊指点喳喳去那排电话机另外当头的任爹爹大妹二妹的靠中间的第三个位置。与任爹爹大妹二妹及其整个家族一番争执之后,喳喳位置总算也固定了下来。同时,赵大华家族引来了他们一对邻居夫妇。现在,那排电话机下面已经只剩下了中间的位置,这对小夫妻别无选择,也便以此为卖卡的据点。  
但是,这对小夫妻爱玩,晚来早走,又不常情,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到一年,干脆不来了,彻底退出了卡贩行列。倒是喳喳一直坚持了下来,现在是承继的应红菊的位置,放弃了原来的位置,已经成为摆摊好手,俨然又一个应红菊了。    ---待续---  
其实,喳喳比应红菊年龄还小上十岁,现在才二十六七岁。她以前是省劳动厅实验餐厅的服务员,做了有好几年。一九九八年,应红菊妹妹应红梅承包实验餐厅的时候,喳喳与在餐厅做采购的应红菊的哥哥好上了。  
应红菊哥哥应西木原来已有妻子,并一女一子,人也本份。其妻说,做梦也没有想到应西木会有外遇,并与她闹离婚,这都是西木两个妹妹的错误,将他从老家乡下叫到武汉来的缘故。  
应西木原妻在得知西木与喳喳好,而她俩婚姻再无挽回后,即带着长女与一已婚大男快速再婚。此大男五十来岁,已经拥有五个孩子,虽然打理着一个小小修理厂,日子也不算宽裕。西木前妻带着孩子来了,家务事一大堆,仅一大家人的衣服就够她忙洗的。尤其,大男的几个孩子总在欺负自己的女儿,大的暗暗欺负外,又挑唆小的肆无忌惮地欺负,这一切西木前妻看在眼里,却难以把握干预的力度。其情其景甚是难堪。故,一段时期,西木前妻只好将长女仍旧送回西木这里。  
然而,喳喳却不怎么见容西木这个长女。她的意思很分明:两个孩子一边一个,小的从一开始她就送到了她老家,让其父母带着,一切无须他人,包括西木本人管理。现在,大的又来,虽然一时无奈,但是对其以及西木多有怨怼是免不了的。  
终究是应西木两个大妹有所愧疚,前两年,一人出了部分钱,再加上西木前妻原有的一些私房钱以及她那边亲戚的帮助,大家合起来在家乡县城里买了间小小门面,开了个洗衣店。西木前妻便又将长女接了回去,并脱离了大男---两人原来没有办结婚手续,只是同居,母女俩便相依为命,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了。这样喳喳以及西木也都安心了,应红菊红梅们也都深感慰藉,皆大欢喜了。  
---待续---
当初,应红梅还是实验餐厅里面普通正式员工的时候,喳喳就是餐厅服务员。劳动厅实验餐厅的服务员一般都是培训实习生,大都一年一换,然而喳喳一做就是几年,比较少有的。  
未承包餐厅之前,应红梅也是住的集体宿舍,与喳喳等服务员同在一排房里。常常,应红梅将姐姐的儿子带来集体宿舍里面玩,才三四岁的孩子,年轻的女服务员都十分地喜欢调着玩,喳喳尤甚。  
不久,应红梅搬离了集体宿舍,住在单位分配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喳喳仍然是常来玩,一来便是唧唧喳喳地说着话儿的,使房中场面十分热烈。其时,喳喳不过二十来岁,皮肤细腻,脸色白里透红,两面颊仿佛白纸包着的熟透了的桃子----且是十分薄,如蝉翼的那种纸,叫人不敢沾惹,以免锥破。与应红梅侄儿在一起玩时,喳喳的脸与其接近时,倒是分外相映成趣。当时,谁也没有料有今天喳喳与应家的瓜葛。  
这时,喳喳怀孕了,对象是一个已婚青年。然而,那青年却不肯负责,喳喳只得住在了应红菊家里来。这时,正是,应红菊租住在六八零三厂的一个两居室的时候,便腾出了一间,单做喳喳吃药调养的临时居所。  
几个月之后,喳喳又来应红菊租住地第二次打胎了。但是,这次却是因为与应西木的缘故,而与前述那位青年无关。  
实验餐厅那边,应红梅本是好静的人,搞了几个月的经营,陪觉身心疲惫,便聘请自己的妹妹红珠为经理,自己引退幕后了。  
红珠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的喳喳,说:“喳喳在后面仓库与西木拉下卷闸门经常在里面鬼混。再一个喳喳与西木一个管仓库,一个做采购----如今他们俩算一家子了,这账目怎么能清。”----即刻,决定调离。  
原来,应红梅承包餐厅后,喳喳也算是餐厅老资格的服务员了,应红梅便不好叫她再与那些新服务员一个样,况现在她与自己哥哥的这层关系,所以,觉得还是让喳喳当库管比较适合。但是,一娘生九子,个个不一样,既然红珠与红梅为人不一,想法与做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自然,喳喳是再不肯当服务员了,就来与应红菊说,要跟她学习做生意卖电话卡。应红菊固然无拒绝的道理,就答应了。喳喳说:“我要求不高,这里能比我在餐厅工资略高,一个月有八九百元进帐就行。”应红菊听了,只笑。  
然而,一个月刚过,一盘点,喳喳赚了二千多元,相当于她原来在餐厅上班时候三四个月的工资。喳喳十分兴奋,见到餐厅往日同事也都热情地招呼。只是,应红菊警告她,不可将这里收入告诉别人,喳喳才不便张扬了。  
现在,喳喳自然不满足于一个月两千元的收入。固然,餐厅的承包,应红梅早已经卸掉,应西木也自然不再是餐厅采购员,而来地摊与喳喳妻唱夫和地做起了生意。两人合力起来,一般一个月有五六千元收入应该是常数,遇上年节以及收到“黑货”的时候,月入万元的时候也是有的。   
但是,这里面的代价是,长期的露天守点,喳喳的脸色变成了又黑又黄,成了典型的黄脸婆,曾经的似纸张一样,连硬点的糨糊也可以捅破的脸是荡然无存在了。所以,仅从外表看,她们曾经在一起的服务员中变化最大的恐怕就是她了。至今早已经分散在各处的原来的同事,大家固然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但叫人乍一见之下,完全不敢相认的,也就是她喳喳了。  
另外,与城管捉迷藏,与买卡的同行明争暗斗,与小偷们较劲,与吃黑白要耍懒横扯等的各色人交涉,这些都是摆地摊时候的必修课,是都不能不叫人心力交瘁,倍偿艰辛的。    ---待续---  
  老乡好啊.这里的沙发真的没人抢哈.我就想不通,这么好的文字怎么一会儿就沉了.郁闷中.
  还是老乡记得,谢谢。我这里是“废园”的,我自个儿寂寞着啊。
  另外,我这里文中与某一篇中人名同姓---我这个马甲,老乡不可点破啊。----有时寂寞是好事不是坏事的。
  初来。问好。学习。
  有点意思,怎么不继续了啊。
因单位裁人,老时妹夫姜中有在家乡县城里闲着已经有一年多。期间,他也曾在街边做过烧拷,又卖过皮鞋,均时间不长,也无成效。这年春节相遇,老时嘱咐其一道来武汉试着卖卖电话卡,姜中有答应了。  
不过几天时间,经老时一一指点,姜中有很快便掌握了卖卡的一些基本要领,可以放手了。位置也是现成的,就在应红菊边上靠墙拐角处----只要不过墙去另外一边任爹爹家族里面的地盘就行。又,应红菊有一位舅表妹夫小柳这时也下岗在家,与老时议论时,说:“小柳应该是个做事情的人。我打算要他来和我们一起做事,你认为怎样?”这位小柳,在去应红菊娘家的时候,老时也曾见过两面,见其人长相周正,身材也适中,谈吐也还可以,感觉还不错,便也敦促应红菊打电话将小柳快快叫来大家一起卖卡。  
这时,电信大楼西门右边与应红菊相对门对门的大华家族,已经有赵大华老婆,赵大华拐子赵首华,侄子小胖,妹妹小听,以及朋友田瞎子,许转子等一干人,隔壁一排电话机下面的任氏家族也是人众,自然不必说,而应红菊这里,原只有自己与喳喳俩,加上刚来的姜中有也不过才三人----老时一般不在这里,现在,又要来一个小柳,便是四人,与旁的两大家族比较起来也不算人多的。  
但是,应红菊这里地盘狭窄,统共三四米宽的距离,有她与姜中有就够了,再加人,难。隔壁电话机下面任氏家族那里也已经空隙不多,只好另想办法。这时,老时说:“网吧那里是个好位置。”应红菊也认可了,说:“那你带小柳过去。”老时说:“明天吧。小柳才来的,要休息一下。”应红菊说:“有什么好休息的,来就是做事的。”小柳看他们两个吵嘴,便说:“我没事情,听你们的----看我还须准备什么。”应红菊说:“有什么好准备的。”即刻点出了一二张卡递过来,又说,“明天记得带个包包来。”又踢了脚边两个木版牌牌中的一个,说,“去。”  
于是,老时与小柳将应红菊递过来的电话卡放西服上衣里面口袋里,同时提上写着“出售磁卡,TP等电话卡”等字样的木版向这边走来。    
---待续---  
  周未愉快。  小说的叙述很强。
  哈哈,雅车过来拜读大作!!!哈哈!!!坐了个板凳也好嘛!!!
沿电信大楼向西,过西大门,又过保留的中国移动通讯公司收费一厅,便是两个小小的门洞,其中一个通楼上,另外一个也是楼梯间,却已经封闭,现在只是一个小的“手机维修中心”而已。挨这个维修中心的才是一个网吧,里面有数十台电脑,大都是十四英寸,凸突的立面的显示屏的那种,里面也只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另外加上两三名服务员。这网吧里外墙上均写着“武汉热线”等几个大草字。网吧门外有几级台阶下到路面。过网吧转角是写着“二十四小时服务”等字样的一个小小电报营业厅。再往前走,是武汉电信大客户楼,较这边大楼高,且新,却占地面积与平面都小得多。电信大客户楼夹在本楼与省财政大楼中间,凹进人行道下面,又退后去一二十米,其间的花坛以及空地均显落寞,人迹罕至。  
到达网吧这当头,也就是本栋电讯大楼的西边的最末端,老时人站到了台阶上面,又将木版牌正对人行道靠台阶上,说:“就这样了。”于是,小柳也站上了台阶,与老时且抽着烟,聊着,守着木版牌,等待顾客的来临。  
一会儿,有两位顾客问了问,却未买。这时,赵大华老婆小葛滚动着肥胖身材过来了,且走且看老时与小柳俩,又看看其俩脚边的木版牌,最终仍然看住老时道:“做这里呢。”老时抿嘴笑笑,点了点头。小葛从这里沿人行道一路往下走,直到省财政厅那边后消失了,一会儿,仍然折回了,仍然且走且侧脸,又扭着头与老时笑道:“生意都被你屋里做了呢。”老时“嘿嘿”笑了笑,无话。  
只见一位顾客前来,问:“来张五十的磁卡----打多少折扣。”老时说:“七五折。”连忙指点小柳与其交割了。待顾客离去,老时说:“这是位老顾客,知道市场上磁卡打折。这张卡邮票批发市场上六折进,刚才卖的七五折,可赚七元多,今天盒饭钱算是有了。”又说,“这里有些不知道磁卡打折的,碰上了利润就大。”其后,又交代了几句,留下小柳一人仍然在这里守侯,自行去了。   
晚上盘点,小柳今天总共卖出了三张卡:一张五十面值,并一张三十面值的磁卡,另外有一张三十面值的吉通TP卡。老时笑说:“不错,才一下午的功夫。照这样子一个月两千元是不成问题的。”小柳指吉通TP卡说:“这种卡什么价进呢?”老时说:“三九折,是目前电话卡中折扣最低的,卖这个最赚钱了,要卖就要着重推荐它。你今天这几张卡的利润主要还靠它。你面值卖的,成本才是十一元多,却有将近二十元利润。其它两张,包括这张五十元的磁卡也没有它利润多,要是能每天卖出这种卡几张,有的面值两百的,只要卖一张面值的就足够了。以后,这种事情多了。他们这里谁都有过卖两百,还有五百的----也有这大面值的TP卡,却也以面值卖出的经历的。”小柳说:“我也不晓得这种卡的利润空间,那人也没有问,结果给了三十元给我,也不等找钱就走了。”应红菊听了只笑。老时说:“这是个外行。现在不知道TP卡打折扣的人已经不多,红菊她们这边就一天难碰上两个----她这里每天接触这么多人的。可见你那里是个好地方,那边的人都是从那头来,你是第一个,而不象红菊这里,两边都是贩子,个个都是饿狼一样,轮到她这里都是些落脚货了。”应红菊笑说:“可见以前赵大华他们赚了多少黑钱的。”老时点头,说:“只是现在小柳去那里,他们家有意见的。今下午他们家就有人去几遍了,胖子小葛也去了,又说了句不阴不阳的话。我只担心.....”应红菊说:“要你担心什么,你管呢!小柳你明天就还去那里,别听他几哩几哇的。我这里现在就跟你准备上卡。老时你明天就是替小柳买个包包,象小姜你帮他买的那种,再小一点的也成,其他事情就不要你瞎掺呼了。”老时于是闭上了嘴巴。     
---待续---    
今天(二00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清早,老时与应红菊仍然在睡乡里,昨晚从托管站回家的儿子从外面房里进来,手持应红菊的手机站她俩的床边说:“八点四十七分了。”听了,老时与应红菊均惊醒了,不由同叫了声:“儿子。”应红菊且踹了老时一脚说,“起来,开门去。”老时忙穿衣起来,说,“儿子要去学英语了吧。”儿子答应了声。老时说:“儿子洗了吗?”儿子说:“洗过了。”仍然站在床边。老时说:“没钱吧。”儿子点头。应红菊弯身将床边的包包拖过来,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五元纸币递给儿子。儿子接过了就走,临出门,又回头与老时道:“晚上记得接啊。”老时说:“是哦。”  
儿子走后,老时快速刷牙,洗脸,搽霜,然后,提了包出门。穿过居民区路上,老时买了一份《楚天都市报》,将其夹腋下,又买了一杯豆浆,并两个花卷,捏在手上,一路边走边吃、吸。出了路口,到达东湖路车站,恰一辆581公汽开过来,老时连忙登上。即刻,581公汽冲进洪山广场地下通道,须臾,出来了,到达中南路,却未进入候车站点,提前停了,老时急忙下车。然后,右拐,踏上人行道,再上几级台阶,几步跨进了“多赢手机通信广场”。  
“多赢通信广场”里面,众营业员早已经统一着装,各就各位守候在柜台里面。老时一径走向大厅左边“小灵通”专柜里面。这时,营业员小金,小温也已经先行来到。老时将一些资料从包包里面拿出,又将挨墙的几个铁柜一一打开。小金也帮忙将有关资料一一摆放在铁柜齐人腰高的顶面上,又从老时手中接过玻璃柜台钥匙,将其一一打开了。接着,老时蹲下来,打开了铁柜里面底下的一个小抽屉,将包里一些现金放进去,又锁上,然后,又打开了另外一个小抽屉,见里面有两部夹着购销凭证的小灵通,因握起来问小金:“怎么回事,是已经售后过了的吧?”小金说:“没有啊。是电信里阎燕那边拿过来的,已经都两天了。今天你过汉口,快点帮忙解决了噻。要不然顾客又闹。”老时嘟噜说:“才两部的,专门跑一趟汉口的,不值。”又问,“是谁的货,叫他们业务员来,帮忙弄了。”小金说:“这个是佳星公司的,已经跟他们的业务员郑云萍说了,她说,这两天没有时间,他们只能再过两天才能来弄的。干脆你自己就吃亏去一趟噻,就在汉口利济路,这里坐个一路电车不一会儿就可以到。”老时说:“地方我倒是也晓得的。”小金说:“是噻,那就快点去噻。不然,阎燕那里难办。他们那里不比这里中南,都是冲的电信城的牌子,价钱倒是蛮好,出点问题就麻烦,一个个地顾客都是蛮刁钻的。这都做这么时期了,你也是不是不晓得。”老时说:“数量太少,反正今天我也不想跑路的。”小金还想说什么,见有顾客站到柜台前面了,连忙转过身子接待去了。  
这时,营业员小蒲也已经来到。小温与小蒲便议论起昨日丢机子的事情。只听小温讲:“那又是一伙。当时,那个男的问了这个,又问那个----当时你正在接待另外那一年纪大点的顾客的 。后来,我见他不象是买机子的,就懒得理他了。可能他自己也觉察到,觉得我开始在注意他了,就没有机会了。结果他自己就说哎,唉,好哎,哎噻,又是这呀那的,又说什么小灵通信号不好,自己打算还是买部手机什么什么的,无非是找个理由借故走了。这回,幸亏被我察觉了,不然----那合起来,这个月我们又得丢一部,我,你,我们都得倒大霉了的,嘿呵。”两人且说着。老时因那边店里面差一个计算器,恰今天早晨从家里带来了,就送了过来。  
老时来到这边店子里,营业员李幽以及新从家乐福洪山广场店地下手机市场应聘来的另外那位营业员两人,一个趴在柜台上,一个坐在转轴凳子上在那里转着身子地聊天。老时笑说:“怎么,没有生意?”她们两个都说:“不好啊。星期六也就这个样了。是不是对面又新开张了一家手机市场的缘故?人都去那里了?”老时且朝后看了看外面,未答,将新计算器给了她们,问:“原来那个计算器谁弄坏的。”李幽说:“是小温。那天她过来吃饭,在这里玩。她拿在手上玩呀玩的,结果就掉地上摔坏了。”老时说:“听说昨天又掉机子了?”李幽说:“是小蒲经手的,还不得小温,小金也跟着倒霉。最冤枉的是钟师傅,她一个搞库管的,每掉一台机子都跟着赔,哪怕是柜台里明明叫小偷偷了的----这都是应师傅立下来的规格,掉了机子,只要在场的都跟着赔。这个月,他们已经掉两台机子了,还不得小温小蒲他们都赔死了。”老时笑道:“印象中,你经手的还没有掉过机子吧。”李幽笑说:“还没有,国庆节就掉了一台。当时就我与小周两个在,结果。应师傅,我和小周三个人赔了,是台英华OK315的机子,三百多元的,一人分担了一百多元。”老时笑道:“老应是免不了的,她到处是赔。已经赔过多少机子了?”说完这话,仍然回到老店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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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邓挎着大黑方包走进“多赢通信广场”大厅,又走近“小灵通”专柜跟前,小温连忙站起迎候,说:“要小灵通吗?”小金拉了小温衣后摆一下说:“找应经理的。”小温忙又坐下。这时,又一位陌生顾客走拢了,小金撇开小温,又示意小邓让开点。小金说:“要小灵通吗?这台怎样,要不要先拿给你看看。”说着,手就向柜台里面的一台模具机伸去。这位顾客说:“先看看。”转过身去。待这位顾客走开,小邓眼睛离开了柜台里面的小灵通样品,抬头看住小金说:“老应,应经理呢?”小金反复翻动着拿在手中的一部小灵通翻盖,眼睛看着门外说:“还没有来。”  
正说话间,老时进来了,见到小邓说:“怎么你有时间过来。”就将小邓往大厅中间的一套座椅边引。两人坐下了。小邓掏出烟来,与老时抽着。小邓说:“找你,你们呢,老应看有什么机子---小灵通的,现在什么样的品种可以做得?”老时说:“怎么你又做这行----杀回老家了?”小邓说:“对面租了几节柜台,现在开张。”老时说:“你在对面滚石租柜台了?租几节?”小邓提起手掌扬了扬,未语。老时说:“三节,七节?哦,五节。”小邓点头。老时说:“一节柜台五六百吧。”小邓说:“差不多。其实,你也还可以在那里租几节柜台的,距离离你这里很近,调货什么的也方便。地方嘛,我觉得这个地方还可以的。”老时说:“你怎么想到又做手机。不是说,你做文具做得很好的吗?”小邓说:“做文具竞争太激烈了。以前,我在学校里面的一些大客户,被人抢去了一些----主要是价格上,你低,别人比你更低。结果利润太低,大家都没信心也没有意思了。”老时说:“手机也一样,现在哪一行竞争不激烈的。不过,做手机你有优势的。”小邓说:“是噻,依赖的还是自己这点。这回我打算在这里发点把机子。货源方面,我在深圳那边已经联络好了,有几家,几个品种的,价格方面应该是有些优势的。至于小灵通方面我也打算还带着点,毕竟以前我还算是专门做这个的。但是,最近小灵通方面的市场行情,我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我来....”老时说:“小灵通现在主要是卡机了,以前的码机你千万不要进了,已经很不好卖的。其它一些事情,等老应来了叫她与你说说,这方面她比较清楚。”  
两人说了一阵子,老时与小邓起身来到大厅外面,站在台阶上,听斜对面“滚石音乐厅”那边嘈杂的大音,又见那里场子里面的人众,老时说:“走,去看看。”这时,一早来了,无所事事的应红竹提着小坤包跟出来了,与老时说:“我走。今天头有点痛。”老时点点头。  
老时,小邓,应红竹等三人且一路横过马路,到达马路中间,应红竹向右,老时与小邓向左,分别去了。  
这时,滚石音乐厅前面场地里,一弯充气红布呈拱门状地跨着,右边有一个铺上了红地毯的背景墙与地面组成的一个小舞台。那拱门与背景墙上都是这样几个字,曰:“热烈庆祝迪达通信广场开业”等。显眼的,滚石音乐厅的灯管组成的墙面上仍然有一道横幅,上面写的是“著名国际歌星费翔武汉滚石音乐厅巡回演出”等字样。整个场地上人不算太多,音乐厅下面,门前门里,只见蓝白相间-----蓝的柜台与着蓝色服装的营业员,白的墙面与玻璃。另外,音乐厅主台阶的两个侧面,几间门面里面仍然是灰的水泥裸体墙面,并一些烂木头与砖头胡乱堆放着。露天临时小舞台上,这时空荡荡的,只有边上的一个大音箱在大放歌声。  
小邓与老时一道走过来,小邓说:“其实,这个地方还可以。以前,这里没有改造之前,老单不就是靠这里发点的财-----他一个人悬在这里中间的一间门面里面,也专门只做小灵通的。”老时说:“我来问过,这边上三个小门面一个月得两万多,太高了。你看,这里还都这样,肯定还是没有租出去的。我现在只想做这里外面门面的。这里里面,你看,太低了,头也伸不直,也太让人压抑了点。”说着,已经随小邓走进这里的地下大厅里面。只见大厅里面仍然有不少的空档----顾客与经营人员都还不多,一些柜台空白的一无所有,连模具也没有摆上。来到中间的一个由五个柜台组合成的“半岛”边,小邓脚步停住了,老时也跟随停下来。“半岛”柜台里面,现在有一位穿白衬衣,打领结的女青年在写着标签与拾掇手机模具。站这半岛外边,小邓指头点着玻璃柜台上面与里面女青年说话。说时,那边又一位女营业员过来,向小邓问要一台手机。看小邓在忙,老时也不打招呼,从那边出口出来了,一会儿,离开这里“迪信通信广场”而又回到了对面那边的“多赢通信广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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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赢通信广场”里面,中间是一溜儿的共有六套桌椅---桌子小小的,玻璃的面子,每个桌子周边是三至四把椅子。顾客有了购买意向,服务员就将其引来,然后,大家围着桌子坐下了。于是,彼此试验机子,谈价格,直到成交或者不成交,才又散去。  
新通电子有限公司业务员小吕今日一早,提了一箱UT115型小灵通来到“众赢通讯广场”里面,因为与里面的人都不大熟悉,便独自在中间的一套桌椅边坐下来,一边拔着“千里耳通信”应经理的手机号码。应经理的手机倒是通的,只是嘟嘟声一直地持续下去,却再没有了回音。  
这里,柜台里面小金与钟师傅为一个小灵通号码的所属一级代替商的归属问题探讨着,并也在不断地拨打应经理的手机。见老时从“迪达通信广场”回来,小金又问:“这组号码你知道是哪个公司的?”老时说:“我最近都很少在这里,哪里知道。还只有问应师傅了。”小金擎着公用小灵通说:“通了,她那里老是不接手机。“老时说:“我出门她还在睡,估计还是没有起来。她这人就是懒床的,也不管有事无事----讨嫌。”  
早就注意到厅中坐着的小吕,因为无事,老时这时走来在小吕边上坐下来,看看他脚边的那箱系着透明胶带作为提手的一箱UT小灵通说:“你是那个公司的。”小吕忙说:“新通。”老时说:“新来的?”小吕点头。老时说:“共多少,么价,是应经理要的?”小吕也都一一回答了。老时于是进柜台里面拿出进货账本来登记。  
这时,一位瘦高个子的年轻人拿着台英华OK606型号的小灵通进来,径向小灵通专柜走去。小金正与一位顾客在谈,见其人,指了指老时这边。老时也看到了,连忙将他引来另外一张桌子边坐下。钟师傅接过老时手中的账本,继续登记。  
老时说:“么问题?”指年轻人拿来的机子。年轻人将机子递过来,老时看了看,原来是机子插卡铜触点脱落了两个,一望而知,是人为不小心弄坏的,不属于“三包”范畴,却不点破,说:“你这个还要去售后做检测呢。”青年人说:“我这是你这里买的呢。才买七天的。这机子明显属于质量问题,你们得跟我换。”老时说:“换也没有问题,在我们这里,还或者是售后那里----只要是质量问题,时间也不到的话。但是,先得有售后的检测单,这是个手续问题。不然,随便都可以换,不都乱套了----那样,厂家的权益又由谁来保障呢。我看你个年轻人,也一定是有知识,是明白事理的。”又抬头,向那边柜台里说,“小金,英华OK606属于那里售后呢?”小金说:“我正在这里查呢。”一面打电话,一面翻着本本。  
有顷,小金抬头向这边,说:“是东湖路‘科盛’那里。”老时便对年轻人说:“没有办法,还是麻烦你辛苦一趟了。东湖路不远,就在过洪山广场,再过洪山电信局那头,对面是家乐福----是家乐福对面那一排门面的手机店----那里也有一排手机店的,很好找。”年轻人说:“我不去。要去你们去。”老时说:“售后主要是针对顾客的,而不是针对我们经销商。再说,你这个机子究竟什么问题,我们代替你去,到时候的检查结果出来,你不在场,怎么又说得清楚呢?”两人仍然在打嘴巴官司。小金说:“时师傅,你就陪他去一趟噻。”大家又做了半天工作,年轻人总算同意了与老时先到售后中心为那台问题机子做检查。  
那里,小吕拿来的机子早已经验收完毕,小吕却仍然坐在那里,一身的不自在的样子。老时与他说:“要结款吧。”小吕忙说:“是,”老时说:“是应师傅说现结的?”小吕说:“是。昨晚电话里已经说好了的。”老时说:“你再打她电话试试。”又问小金,“应师傅接过电话了?”小金说:“已经接过了。”小吕这时总算也与应红菊通上了电话。老时从小吕手中接过小灵通,说:“是三百七的价,一共十台计三千七百元,现结。”那头应红菊说:“是,结了结了。”老时便转过身,从铁柜下面小抽屉里面拿出一叠钱数给小吕,然后,与那位等待售后服务的年轻人一道出去了。  
---待续---    
  老乡好啊!周末出去玩,没来看你,想不到给我留了这么多的沙发.坐沙发的感觉真爽,呵呵.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过来说声谢谢,在我生病的日子里,依然天天过去给我支持和鼓励,这种真诚的关爱,使我热泪盈眶,叫我感激不尽。我真诚的祝福你朋友,健康快乐!
  谢富水河与小月听雨。另外,今天白天我有事情,未写,晚上看能不能补写点。
   由“众赢通行广场”出门向左,沿街门面分别是“中国联通/蜂星中南通讯广场”,“诺基亚/金色时代通讯广场”,“三星专营店”,“鑫通通讯广场”以及“名家通讯广场”等。其中,在“蜂星”与“金色时代”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机动车出入口,里面有一个不大的非专业的停车场。  
过了“名家通信广场”即是“广州军区”大门,然后是“人民银行武汉分行”大楼。“人行武汉分行”大楼楼裙的一头是武汉城市商业银行的一个中等规模的营业厅。这间银行营业厅隔壁是一个“自然美美容中心”。“自然美”楼高三层,呈长方形,竖着的,状似炮楼。原来与“自然美”连着的“电信城”是不见了,这栋“自然美”楼里面也已经寂无人迹,只见紧闭的玻璃墙里面有一些横着的木版,斜的窗框铝条,破碎的窗帘以及翻卷的地毯之类。  
围墙外面又用一道白铁皮包裹着,突出人行道中一部分。这里的人行道便变得狭窄。在这里走着的人,也显得较为匆忙起来。  
白铁皮围着的围墙当头,左边,混合石板铺就的人行道绕道围绕着洪山广场西面,径直地通向民主路,奔向小东门,然后,向左通往武珞路,抵达武昌火车站,踏上京广线,驰聘在大江南北;或者由小东门笔直地进发,首先是胭脂路,然后,穿越司门口,直捣中华路与长江边,接着迈上中华门码头,横跨长江与汉水,跃上岳家嘴码头,漫步在江汉路步行街,徜徉在汉正街里,与万商接洽,与各色人种搏奕,博览人间百态,刺探天地人心。  
然而现在,老时与瘦高青年从围墙当头出来,然后下了几级台阶,径直地穿行在环洪山广场的机动车道上,左顾右盼地,终于登上了孤岛似的,在四周机动车道及其川流不息的车辆环绕着的洪山广场上了。  
虽然是星期六,今天,洪山广场上人也不多。阴沉的天气里,人们的表情均变得模糊。老时与瘦高年轻人斜插广场中心地走过,近于电信大楼了,他俩又过循环车道,这回他们走的是斑马线,但是神情一样地专注。  
电信大楼周边的收购二手手机以及卖电话卡的小贩的身边大都驻留了或多或少的顾客。其中,喳喳,小葛以及收购二手机的财宝的身子分别被两三个的顾客围着。过洪山大楼,又过财政大楼前面的东胡路口,蓝色铁皮组成的围墙仍然突出路中心---隐约可见里面颤动的机器与戴安全帽的工人。两人一路走来,均一言不发,一般地,都是老时在前,瘦高青年在后,却都没有离着太远。  
转过了路口中的蓝色铁皮围栏,右边一排小小的手机店----“鹏帆”,“三品”,“深业”以及“真心”等,老时与瘦高青年从这些小店门前走过了,一刻也没有停留。这排门面往北最后面的一间才是“科盛售后中心”,老时与瘦高青年走进来了。  
瘦高青年直奔接待前台,坐下,将小灵通递过去。老时先与瘦高青年同到前台,即刻退回,在一排铁皮靠椅上坐了,顺便将原散落在椅子上的一份《武汉晚报》拿起来看。  
接待员小江看看小灵通,又略问了问,便拿起小灵通转身去了里面房间。顷刻,小江将那机子拿回,说:“你这不能保修。要修,得花钱,你自己看着办。”就要将机子递过来。瘦高青年不接机子,说:“怎么不能。这明明属于质量不过关。”又朝后面的老时看看,说“你只开单。他那里说了,只要你们这里开单,不属于人为损坏,就跟我换机。”小江说:“那怎么能开不是人为呢。”瘦高青年说:“还一个,这四字键也不灵的,这都跟整个机子质量不好有关的。”小江说:“你等下。”将那机子又送里面房间去。这里,瘦高青年转身向老时说:“只要他这里不说是可以包换的,就没有你的事。”老时只管看自己的报纸,一言不发。  
小江仍复回来了。这回除开机子外,另有检测单,并维修人员在上面的签字,只见“处理结果”一栏里面写着“不属于三保范围”等字样。瘦高青年一看,跳起来,说:“我要打315。这里电话呢?”在房中蹦来蹦去。  
老时仍然只管看报,小江也不再说话了。一会儿,瘦高青年走拢来,与老时说:“你可以走了。”于是,老时出了“科盛售后中心”,身子顿感光轻松与庆幸。    
---待续---  
  看望老乡.更新快,俺喜欢.只是发现你晚上睡得很晚,注意身体呀.
  要更新快,就得少睡,没有办法的。为不辜负关注的朋友们的期望,在下即使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何惜累赘之躯耶哉,哈哈。
   “科盛售后中心”门前,是东湖路公汽候车停靠点。稍回,靠路口这边,又有一道斑马线连接对面。这里也有一个同名的公汽候车停靠点,与之隔路相对。  
东湖路候车点,是中北路真正的起点。由此往北,连接徐东路,通向武汉长江二桥,连接汉口永清街,直通解放大道,然后是武胜路,江河一桥,汉阳桥头以及万里长江第一桥的武汉长江大桥,又,依次是黄鹤楼,阅马场,大东门,付家坡,中南路等路段---这样整个武汉内环线贯穿了。  
一九九七年,武汉长江二桥未建成通车以前,这一带人烟稀少。路面也是普通的柏油铺就,然后是水泥路,再又是据说是优质的进口的柏油沥青的刷黑 。路的两侧较先前也整洁,宽阔多了 。 人车的流量更是日盛一日,与从前有天壤之别了。现在,每日过往这里的斑马线,是老时的必由之路。在往来不绝,水泄不通的车流中,在人与车子的交汇中,在钢铁与肉体的磕磕碰碰中,在警觉与耐心、踌躇与冲刺、犹豫与决然中,在精神的高度集中,老时终于将自己的壳躯由公路的一边挪与搬离到了另外一边。  
东湖路候车点这一面,来往于附近家乐福的人流更加地密集。一道口子,与对面东湖路相对的一条路,依然是土石与铲车的混合一体。这里,蓝色铁皮围成的地下通道建筑工地也已经维持了半年了,仍然没有建成与收工的迹象。靠家乐福洪山广场店这边,一栋居民楼下面是个名叫“中青网络/同一天空”的网吧。  
“同一天空”网吧门前,仍然是反复翻新的土块,对面是“青莲酒家”。“酒家”门前的小车总是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地整齐排列着。一段时期来,这里光洁的小车们与乱糟糟的一塌糊涂的路面总也无法协调在一起。  
一天,站在“同一”网吧门前,面对对面的“青莲酒家”及其门前的如阵小车,老时与网吧老板的老头儿郑爹爹说:“这里生意好啊。”郑爹爹说:“还不都是因为王八糕子的。”老时说:“什么?”郑爹爹说:“我是说乌龟王八儿的。”老时哑然笑了笑,“哦”了声。郑爹爹说:“他们这里主要是做的乌龟王八的生意的,一桌子得好几千啦,一般老百姓能消费得起吗?你看这么多车子,坐的全都他妈是当官的。”老时说:“是的,公款消费。也只有这样的生意最好做了。”郑爹爹说:“一年好几百万啊,全都是利润的。你别看就这么点的小店。”老时说:“青莲酒家在武汉还有不少的分店的。”郑爹爹点头,说:“这里也是一家分店----加盟的,还是他们自己的,谁晓得。真正‘青莲’的总部在荆州,是当地共青团里面的。”老时说:“青莲在武汉也算是有名了。这对于一个小地方的企业也算是不容易啊。”郑爹爹说:“全国的。青莲不光是武汉,在北京以及其他一些城市也有分店的。他们发展得好,主要因为自己的特色的。”两人议论了一番。  
现在,老时走进了“同一天空”网吧。    
---待续---
  呵呵!沙发.
  做小灵通售后去,晚上再来。
  我来支持!
  问候,支持.
  老乡原来在搞小灵通售后服务啊.怪不得对这行这么熟悉.
  现在,老时走进了“同一天空”网吧,里面一律的稚嫩的头颅。稚嫩头颅与电脑显示屏一对一地排列,相互交错。老时去柜台先刷完卡,然后来到一框显示屏跟前坐下,刚刚打开一些站点,一位小姑娘走过来,说:“这是我刚开的。”老时“哦”了声,忙转向一边启动了另外一台电脑。  
先在地址一栏输入自己的个人网站,然后通过自己的网站的链接进入别的网站。现在,老时首先点击的是“中国邮币卡”网,再在“邮币卡”网的连接里,选择“卢工信息”网,屏幕上立即显示的是“中国投资资信网”----这是邮票投资方面中国目前人气最旺,也是信息量最大的网站。接着,将网站通过自己网站的链接栏点入屏幕下放的是“天涯社区”。随后,仍然回到自己的网站,点击一家有自己的电子邮箱的网站,进入。又在自己网站的“论坛”输入网名,登录。  
一切准备就绪,老时从容来往于如上网站、网页与邮箱之间。“论坛”网页与邮箱都是用来写作的,每打出了一段文字,即在邮箱与网页两地里粘贴,复制,保存与“发表”,然后是继续修改,保存,复制,粘贴,如此反复。疲劳,懒惰与卡壳的时候,就看看如上网站。“投资资信”纯粹看看而已,目前他没有进行这方面的投资动作,而“天涯”里正有自己的一个长篇小说----《手机不是鸡》在那里连载。今天(日),老时为那“不是鸡”做出的续作是&沿电信大楼向西.....老时于是闭上了嘴巴。&这样一段文字。同时回了“天涯/舞文”网友“雅车棋子”的一个帖子,道是,舞文一景:人人都在写长篇----这是评舞文的一句经典话语。  
今天----二00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非那日之今天),老时也正在做着如上千篇一律的事情,只是所做成的文字略有出入,续作已经进行到老时那日之今天来到了网吧以及记录上述事情时候的时候了。  
曰:那日之今日已然成为历史,今日之今日正在进行中,今日仍然,即将,必然也都要成为过去;今日之昨天,是过去今日之明天,明天之昨天才是真正的今日。    
今天 (日):老时也又到达汉口做了小灵通售后,并购买一些东西。其做售后的机子是:首信CS66,普天1688,泰丰88等各一部。所购买的东西是,手机挂绳八百根,指环六百个,来电闪一百二十个,等,共计破费五百五十五元。首先到达位于“机场河”泰合花园C栋二单元的301室,将泰丰88交厂方售后人员,说:“不好意思,又来找你麻烦了。这个天线这里的一块破处,昨日拿回家里面才发觉----你是不是当时就也没有注意的。”泰丰88交厂方售后人员陆南放将机子拿过来,说:“这个不保修的叻,要收二十元。”老时掏出手机来欲打,又放下,说:“你搞好。到时候顾客不出我自己出。既然来了,又这么远的。”  
陆南放身后,坐在电脑前,正玩游戏的陆夫人说:“顾客碰上你这样的老板算是幸运。”老时说:“有什么办法,一些顾客你跟他根本没办法讲理的。总不能总跟他们闹,做生意的谁愿意闹。象昨天那部,就是明摆的一个不讲理的主的,一般地我们也都让过算了。当然这只是赔不多的情况,若是----”陆夫人,说:“当然,这还是你们自己当老板的可以,象我们打工的就那点工资的,要赔赔不起了。”接着,两人就各自孩子,年龄等问题聊了聊。陆夫人又说,想去老时那里上班,“整天在这里玩游戏,郁闷死了。”老时说:“不会吧。我那里上班远的,也时间长,很辛苦的。”两人东扯西拉了阵子。  
做完这单,老时立即赶往南京路四十五号,上二楼,到达NEO售后处,将普天1688递过去。一位女孩将普天1688拿过去,对着电脑查看,说:“这不属于我们的机子。”老时打回电话,让应红菊查。一会儿,应红菊回话:“是佳兴的。”老时于是来到天津路68号,进入安煜公司门面,恰安煜驻武昌点上的卢会计在场,便将首信CS66托付与她,自己奔利济路来。  
卖过佳兴公司的小灵通不少,到其公司却是头一次。颇费了一番周折,老时才找到了佳兴公司的确切地方:星汉写字楼403室。一位年轻小伙子接待了他,问过一些情况,换了一块电电池,便将普天1688返回给老时。离星汉写字楼不远就是“利济路电子市场。”老时来到一家熟悉的店堂里,将今天所须购买的东西一下子均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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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杀猪狂,小月听雨:谢谢。  富水河:我是做出售后的,更是卖小灵通的。写当然是自己熟悉的行当罗。
  老乡好.
昨日(日----非同年同月19日之昨日,乃同年同月今日之昨日):老时一整天就是做的小灵通售后的事。昨日之昨日,应红菊就说,有一批机子等待售后。真正的昨日到来,早晨,老时就来到”千里耳通讯“老店清理售后机子。先预备好各机子的资料,再查清各款机子所售后具体单位与地点。见一部泰丰88镜面破碎,问:“这也是售后的?”小温与小金都说:“那人昨日在这里闹一天的。”老时说:“这明显的人为损坏吗。“小温说:“你还敢提。他一来就说你们乡里人的。他说,我们都乡里人,瞧不起我们,说我们素质怎样怎样,哎嚯,把我们这里人全都糟蹋一遍。”小蒲撅着嘴巴说:“他那样子凶巴巴的,好吓人的哇噻。”小温笑道:“是噻,你跟他还敢说是他本人弄坏的,简直不容我们说话,还都提都不敢质疑的。”老时说:“那要他本人自己到售后跑一趟----这本来就是顾客自己的事,好的顾客我们帮他弄。象这样的畜生一类,随他怎样,我们只懒得理他就是。”应红菊在一边正翻着本本打电话,这时也插了一句嘴:“就你聪明。”小温仰脸“哈哈”一笑,说:“你还在这里这样说。他那样子都要打人,还说将我们柜台砸了,又要我们陪他损失的,哈哈,真真好笑不得了的。”老时说:“那人什么样子的。”小温说:“四十多岁,穿着也不怎么样,好象还就是个老武汉,是个真正武汉人。所以瞧不起外地人的。”小金说:“什么武汉人的,纯粹的痞子。”应红菊说:“最坏就是四五十岁这帮人。我接触的售后最难弄的就是这批人。”老时说:“就是,这些人该死。中国只有现在四五十岁这帮人死绝了才有得好。”应红菊朝老时点了下指头道:“正是,我看最先应该死的人是你,”老时笑道:“我死了你好找个新的老公。”应红菊笑道:“未必你不死,我就不能找新老公的?”小金,小温等看着老时与应红菊说话两个也都笑了。  
老时又就一些售后机的一些问题询询应红菊,应红菊不耐烦,一个劲的朝后将手只摆只摆:“快走快走,有什么事情到那里再说。”于是,提着个上面印刷有“手机配件”等字样的蓝色帆布袋子,将那些售后机子并一些有关资料装好,出门坐上了去汉口的电车。  
先从最远处开始。坐一路电车先到达武胜路家乐福站点下了车,转乘10路公汽直抵“机场河”下车。泰合花园就在“机场河”公汽候车点对面,因为早先已经来过一次,这次又有应红菊写的详细地址,很顺利地,老时来到泰合花园C栋二单元301室。  
这是个居家套房,客厅很大,现在挪做了泰丰小灵通武汉售后点。点上就一人,姓陆,名南方。其具体名字老时是通过他所做检测单上得来。另外,这里剩下的就是陆先生的家人。因为来过一次,进门有点熟门熟路的味道。“你好。”在陆先生来开门的一瞬间,老时与陆先生互致问好。接着,老时将两台泰丰88递给陆先生。  
陆先生接过小灵通,开始拆修。老时坐在一旁指着,说:“这个翻盖裂开了的,属于自然的,这个机子都有这个毛病。另外这一台明显是顾客自己损坏的,你看得收多少钱。”陆先生是个言语不多的人,只点着那台“非保”泰丰88小灵通说:“二十。”老时说:“好。还好,不多,这钱得我们自己出了。”  
一会儿,两台泰丰88均弄过了,老时看也没看拿起来就放回袋子里,随后,说声“谢谢。”与陆先生及其夫人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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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水姐姐过来的啊,问候楼主.    其实我挺想建议你文章改个名的,这个名字听着有点.........    红颜乱说的啊,不许气,我快闪~~~~~~~~~
  那我只谢水姐姐了,不谢你。另外,别的题目早已经有,但是不在此,只在云深不知处,嘿嘿。
汉口南京路至大智路一带,是武汉手机以及小灵通渠道集散与发源地 ,绝大多数的手机与小灵通的售后服务点也云集在这里。从泰合花园来到这里,老时就做好了在这一带呆一天的准备。  
仍然遵循先简后易,先分散后集中,先远后近的原则,老时提着那一袋子的售后小灵通也又先来到了南京路四十五号的小灵通江北维修中心里面。只见那天(那天的今天)在武昌代班的小江也仍然回到了这里。老时将三部北京贝尔218并一部普天3680小灵通递过来。在小江检查这些机子的时候,老时说:“前天那人后来怎么样呢?”小江说:“你说的哪个,每天售后人这么多的。”老时说:“就是在武昌科盛,英华OK606,顾客自己将卡接触点弄坏了的。”小江说:“还不就那样的,他说打315,我说你打噻。他自己象个神经病一样的,到处喊,又是汉口武昌,又是工商消协的,还不都是瞎蒙的,又不能起什么作用。”说着,就转身将老时几部机子一并拿里面给维修技术人员检验去了。  
趁这空档,老时来到二楼NEO维修处,将一部NEOT10递过去。名为虎子的青年接过,检查后,拒绝维修。这机子本来是应红菊一位熟人要她代为做免费保修的。这时,虎子要这部机子的资料,老时报不全,打应红菊电话,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原样将机子拿回。  
这里,北京贝尔218三部机子好办,缺损明显,而且,这里不做保修维修,只出检验单。只另外那部普天3680因为上次鉴权码没有写进去,这次来重新写,却又所留底子字迹不清,打电话问应红菊也不能确定,小江说:“先回去弄清楚了吧。”老时一时无奈。  
接着,老时步行来到了大智路。这里有武汉最大手机卖场----“华中通讯广场”,隔壁也又是一个新点的大卖场----“数码港”。武汉,乃至整个华中地区最大的手机售后与维修中心----中国邮电器材武汉维修中心,也在这里的数码港二楼里面。附近,北京路,天津路,合作路也都是手机销售与售后与维修的密集地带。武汉绝大多数的手机与小灵通厂家代理,本地的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以及中国电信的一,二级代理商,其公司办公地也都设立在这一带,并拥有这里的一些黄金门面。  
然后,老时在这一带的各处小灵通维修点,以及一些小灵通一级代替商之间来回奔波,其巨细事项也难以一一尽述。现在,只将结果略述如下:去数码港西侧对面吉庆街的芳芳菜馆的三楼持位于江北维修中心的印象公司开出的检验单找小灵通一级代理容易电子换取贝尔218的新机。结果容易电子只换给了两台,所余一台,打下收条,待其公司到货,再行换取。在数码港二楼,中邮小灵通售后维修处,维修麦克维斯M8以及中讯天创T12小灵通各一部,结果,告之维修麦克维斯M8一个小时后来取机,已经弄好;另外那部中讯天创T12小灵通这里因为缺乏配件,暂时无法修理,要修须返回深圳厂家,一个多月后才能取机,经与应红菊电话商议,同意这样处理。到天津路68号安榆公司保修一部普天1689小灵通,半个小时当场弄好了。又在天津路49号“南方高科售后中心”里保修大唐YS88小灵通四部,并取前期放在该处等候维修处理的大唐YS88小灵通两部,结果,取回原来的并新修好了两部,仍然余留两部在该处等候继续修理。等。  
此外,有关“千里耳通讯”这次部分售后小灵通的一些背景资料这里也不妨予以公布,以供有兴趣的朋友研究----
统计老时昨日(日)前往汉口所做售后小灵通分别有:麦克维斯M8一部,普天2689一部,北京贝尔218三部,中讯天创T12一部,大唐YS88四部,普天1689一部,普天3680一部,泰丰88两部,NEOT10一部等,共计十五部。其中属于正常保修范畴的十二部,一部明显人为损坏非保修范畴的,一部也许属于过保期或者因资料不全无法判断可否保修的,一部因为数据无法确认而暂时无法保修的。  
又,其有关详细资料如下:  
一, 麦克维斯M8:总计进货160部,规格:码机;进货渠道:一级代理;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2005年三四月份;已经销售数量:158部;进价:478-438元(含300-250元话费)目前库存:无。售后方面:代替顾客一次性维修的34次,反复多次维修的22品,换同型号机19部,退货2部;挨顾客打一次,吵架15次。其它:遗失一部,下落不明一部。  
二,中讯天创T12:总计进货80部,规格:码机;进货渠道:一级代理。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2005年初。已经销售数量:79部;进价:378-338元(含300-250元话费)目前库存:一部返回厂家,未回。售后方面:代替顾客一次性维修的14次,反复多次维修的2部,换同型号机9部,退货1部;遭遇顾客威胁三次,吵架5次。  
三,普天1689,总计进货约2000部,规格:码机;进货渠道:一、二级代理以及个人;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2003年四月-2005年六月;进价:728-308元(含400-250元话费)目前库存:无。售后方面:前期(2005年以前)进货的,返修率百分之五左右;后期(2005年以来)进货的,返修率总计百分之九十,其中代替多次维修换机的160部次,换不同型号机5部,退货2部;与顾客吵架66次。其它:遭遇贼窃3部,下落不明两部,为此得罪朋友一位。  
四,北京贝尔218,总计进货190部,规格:卡机;进货渠道:一级代理;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2005年9月至今;已经销售数量:162部;进价:438-398元(含250元话费)目前库存:28部(其中有一部在容易电子处等待换机)。售后方面:代替顾客一次性维修的14次,换同型号机14部,尚未曾与顾客有大的争吵。  
五,普天3680,总计进货120部,规格:码机;进货渠道:一、二级代理;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2005年六七月份;已经销售数量:162部;进价:418-368元(含300-250元话费)目前库存:1部。售后方面:代替顾客一次性保修9次(含换机),多次维修2台。与顾客争吵7次。  
六,大唐YS88,总计进货260部,规格:码机;进货渠道:一、二级代理;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2005年2月至今;已经销售数量:224部;进价:418-308元(含300-250元话费)目前库存:26部(其中有两部仍然在“高科售后中心”等待修理)。售后方面:返修率百分之九十,其中重复返修率又占百分之六十----绝大部分为顾客包揽了。与顾客争吵200次左右,受顾客威胁11次,险遭顾客打四次,实际挨顾客打一次。  
七,泰丰88,总计进货90部,规格:码机;进货渠道:一级代理;时间(进货与出售高峰期):月;进价:398元(含300-250元话费)目前库存:2部。售后方面:换同型号机6部,代替顾客返修4次,险遭顾客打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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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早上好.
昨日---已非真正今日之昨日,今日之昨日已然成为前日,昨日之今日已经成为昨日。办完全了(其实,也非真正已经办完)那十五部售后机子的老时回到中南路自己的店中(也非为自己的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七点钟的时候了。  
来到店里,只见小灵通专柜两节柜台外面空荡荡的,柜台里面小温,小蒲,小金以及应红菊等正在那里无所事事,谈笑风生,老时将蓝色帆布袋子横放柜台上,跃在柜台外面的顾客专用旋转独脚凳子上坐下来了。应红菊笑迎道:“啊啊,大忙人啦,这么时候回来了,了不得。今天你了不得啊,做这么多事情了。”老时说:“忙个鬼,还有几台没有弄好。”说着,就将那些售后机子从袋子里面一台台摆出来放柜台上,一面地向大家交代有关事项。应红菊打断道:“是的,哎吆吆。”就将那些机子从柜台上面抹下了,又说,“这是摆这里好看!”这时,有两位顾客走拢来,只盯着柜台里的机子。老时连忙让开去了。  
是晚,老时吃过了晚饭,即又来到了“同一天空”网吧。即刻,操起键盘与鼠标,又重复起前日之今日的故事来。    
今日(日)----究竟今日之日,与前期的所有今日或者昨日或者前日之类是个什么样的关系,老时现在脑子里面已经很有些模糊不清了。看来还是时光变化太快。今日今日不断地出现,明日明日的性质就要变了。今日昨日,随着今日的不断出现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变换着自己的身份与角色。今日明日,明日今日,明日之昨日,昨日之明日,明日之今日,昨日之今日,今日之昨日,等等如是,很有些纠缠不清了。  
现在,老时决定有必要将这些纠缠不清,似是如非,华而不实,哗众取宠,投机取巧,故弄玄虚,雕虫小技的东西清除掉。不然,以其明日今日之多,总在这里打转,这篇纪录必然难以为继,直到难以卒读,则既是对关爱它的读者的大不敬,也是绝然违背作为纪录人的初衷的。  
首先,对最近文字略加浏览,老时发现,“小灵通有关背景资料”里面的等七种里面少了“普天2689”一款,而这款机子没有对应的交代是明显的失误----在别的机型都有对应的相关的资料的时候,而且,有关具体保修维修结果的概述里面也漏掉了这款机子。但是,那所谓昨日共计十五款机子里面却的确有它的名单。现在,补缀这点,似乎不难,也来得及。但是,这与才子与教授们所谓的“残缺美”,亦如断臂维纳斯之所谓的断臂一类的情结无关,老时却也懒得理会----仅仅是懒而已,完全没有别的含义。之所以强调这一点,老时也是本着文责自负的原则,遵循起码的道理准则而已,盖免得因之日后成为才子与教授们的噱头,或又以为“断臂”,或者以为名著名人身上的“硬伤”与“脓包疮”,也有以为“精妙”与“灿若桃花”之类的歧义出现矣。  
另外,这篇东西在号称网络文坛上处于“泰斗”地位的“天涯/舞文”上连载也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有余,对于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进度及其精神状况,老时也还算是比较地满意的。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摆在那里,即以点击率与网友的回贴而论,其绝对对得起这样一个-----惨!自然,宇宙之事,盖大凡非常之人与非常之事,其始出也必“晦”。老时如今纪录的这篇东西的“伟大”,虽然远不到盖棺论定的时候,但是也是大致可以认定的。以老时之为文也,必欲出奇制胜,寻常人之不可为,觅常人之不可得,知常人之不可识;著熹微兮以彰,发纤毫兮以巨,致天地俯仰于一瞬间,集天下兰馨于一本,其必将永垂青史,终究会成为千年老二(注意不是老一,从这点来说,老时还是蛮谦虚的,也足见其自信的真实,的值得信赖)。然则,当是时也,以“天涯/舞文”的漠视,也毋容置疑地说明:首先,网络文坛与传统文坛的不可分割。其世俗性都是一律的,诸如,平庸猥琐,论资排辈,自甘沦落,真实下里巴人或者假冒阳春白雪一类,凡此种种陋习均充实其中,占据要津。其次,也足证老时他也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所谓的一言九鼎,一言可以兴邦立国,“半部论语治天下”之类的浪漫姑且不提也罢,至若,“大鹏一日九万里”的鸿鹄之志,“天生我才必有用”的豪气干云以及“我以我血荐轩辕”的血脉喷张之类,却原来均属于虚幻等同于毒品,是越早远离越有益于身心健康的。    
---待续---  
  沙发,小刀这里有酒。
  花兄总抢我沙发!小心子夫跟你拼命花兄!    好字啊,继续努力!
  谢花间与子夫。
  老乡好啊.呵呵,你看看那个小子夫.呵呵,小帅哥,以后姐姐帮你占沙发.
  富水河你就到处认老乡吧.
今日(日)----转了一圈,现在,仍然回到那日之今日,中午十二点五十六分,老时走出了“同一天空”网吧,出门向右,走过了一段土坷路,回到了东湖路公汽候车点附近,站在公路边朝两头看了看,伸手在裤兜掏烟时,顺便捏了一下里面的一把钥匙。于是,移步向右,从家乐福洪山广场店正门,以及洪山宾馆东墙路过,然后穿过洪山广场西半边,再上几级台阶,就到达了中南“广州军区”的地盘里。这是离“千里耳中南老店”与老时居住暂住地,也就是“同一天空”网吧附近,是最近的一条线路。这段路上,最近几年里,一般每天老时也得最少走一趟。  
老时刚刚到达的那堵白铁皮裹着的围墙边,今天----非那日之今天,是确切的今天----日的今天,因为中南路新店那边柜台里面的一根灯管坏了,老时去民主路购买时路过,见白铁皮围墙正被彩色塑料布覆盖着,一些工人正在那里忙活,覆盖上了的彩色塑料布上写有“保利文化广场”等字样。  
接着,那座废弃了炮楼一样的小楼,这几天(至23日)老时都注意看了,墙面上是这样一排字:“自然美SPA生活馆”,而非先前纪录的“自然美美容中心”等几个字。本来,老时要将前面的纪录予以修改,这里因为已经说明,前面的不改也罢。  
“广州军区”大门的正对面,“滚石”音乐台灯管组成的正面墙上的那个“著名国际歌星费翔武汉滚石音乐台巡回演唱会”的红布横幅仍然还在。站这里“人行武汉分行”大楼的门前,老时今天(日)也又仔细辨认了一下,见那横幅上“演唱会”后面有两排小字,上排是:武昌滚石音乐台11月29日演出,电话:321888;下排是:汉口滚石音乐台11月30日演出,电话....(未及细看,从略)。  
这天(日),中午,老时回到了中南老店,看了看柜台里面,问:“应师傅来吗?”里面小温答:“没有。”老时转过身来,恰又与小邓碰面----小邓正又走了进来,说:“我来找老应。”老时说:“老应还没来。”小邓返身即走。老时说:“你那里怎样,今天卖了吗?”小邓说:“卖了两台。”老时说:“手机?”小邓点头。老时说:“可以嘛。找老应要点小灵通摆?”小邓说:“是啊,我那里小灵通品种现在不多。”说着,两人一道出了店门。  
两人站门前,老时又说:“手机能卖两台,的确可以了。小灵通的事还得等老应来,你再等等。她总是睡懒觉的。”小邓说:“这时我还有事,过会儿再来,你只跟老应说,我找她----刚打过她好几个电话,通了,她没有接。”说着,一边仍然晃荡着个四方大黑包地走了。老时也下几级台阶,通过斑马线向对面走来。  
这里,中南三路口子边的“亮丽通信”的门前,有几位工人在拾掇卷闸门。这里门面已经被分作了两半。另外一半,现在是卖“小粥”的,已经开张,两平方米的店面里,有两人守候在里面。老时站另外这半边门前,透过正被摆弄的卷闸门,瞧了瞧里面,然后往中南三路里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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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刚才喝酒去了,现在虽然有点醉,但是支持刻不容缓。
约半个月前,老时来到“亮丽通信”店子里,看店子里面冷冷清清的样子,老时与“亮丽通信”老板严丽及其老公汤经理说:“你们这里门面太破旧了,应该装修一下。”严丽说:“是啊,马上就要动。过些时候去你那里拿点货,已经跟你老婆说过了。”汤经理说:“你老婆厉害。那时候,在大智路一带‘一代’那里,到处都碰上你老婆。”严丽说:“她老婆是狠,现在生意做大了。”老时说:“还主要是店子大,再一个也要胆子大。象你们做手机这行算是早的,就是你们也太谨慎了。不然早发大了。”闲话了一阵子。  
今天(日)----实实在在的今天,老时拿着根废旧灯管,拟到对面中南三路里面购买新灯管,又在“亮丽通信”略为驻足,严丽在里面看到了,连忙跑出来。老时说:“你这装修了一下,看着舒服多了。怎样,生意强点了?”严丽点了点头,说:“要强点点。”老时说:“我这里去买这种灯管,知道哪里有?”说着,将旧灯管扬给严丽看。严丽反手朝身后指道:“那里头,一直往前走,走到底,有两家卖五金的。要没有就只有往小东门那里了。”老时“哦”了声,答应着去了。    
仍然回到那天的今天(日),下午两点钟左右,老时在中南三路里面的一家“芙蓉王米粉店”吃了一碗牛肉汤面,算是解决了中午的肚子问题。再回到店子的时候,老时问起应红菊,小金说:“来了,现在在电信城里,小喻她们要她过去。”老时又捏了捏裤袋里的那把钥匙,也又过电信大楼这里来。  
在电信大楼过洪山广场东半部的路口,应红菊与老时相遇了。应红菊一臂弯抱着一台带包装盒子的斯加耐特K88+小灵通埋头往前只蹿。老时叫了声:“老应。”应红菊今天穿着黑裤,黑皮夹克上装,刚洗过的一头黑发发散着,遮去了大半个脸,猛听着有人叫她,双脚不由于自主停顿了下来,身子却已经向前趋去。老时将一把钥匙递给她了,应红菊扬了一把头发,似乎是一路笑着的脸在发散的乌黑发丛中露出了大半个,一面地伸出一只手来接过了钥匙,又急忙地回转身去。于是,在这个路口,两人就此擦肩而过。  
接着,应红菊,老时两人相向而去,渐行渐远。应红菊匆匆前往中南老店,老时沿电信大楼西墙悠然地继续向北行走。  
电信大楼西墙一排电话机下面,郑爹爹家族的遗留人员并一些收购旧手机的人仍然各守其要津。西大门右边,应西木双腿夹着纸袋一人坐在那里,这是比较少有的情况----走拢了,老时停下来问:“喳喳呢?”应西木说:“在那边玩。”老时“呵”地笑了声,说:”她还能玩?“应西木笑道:“没得事的,没得事,都没得事。这些时候生意都不好。”老时“哈哈”笑着,不语,且朝门那边看去,见赵大华老婆小葛也是一人坐在那里眼睛直直地望住对面洪山宾馆电信城的一排手机店门面。  
别过了应西木,老时沿电信大楼继续北去,一面侧转头看大楼里面。过“小灵通特价区”大厅时,已经过去几步的他又回转身来,到达里面自己的柜台前与小喻,小李等聊了聊。下五四点多种,老时回到了居住地,路上顺便在“红岭菜场‘里面买了一条武昌鱼,一把芹菜以及半斤辣椒带回。  
回到暂住地----红岭路武重宿舍鸳鸯楼二十栋一单元二楼。老时在这里租住也已经四年多了,这里的具体地名与门牌号码却是最近几天才知道。老时看看报纸,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渐渐地就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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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周末没有妞泡,也没有妞来泡我。前来问好。
  周末愉快。呵呵,小月啊,我们本来就是老乡啊,不信你问楼主。
今日(日)晚八点前后,想起早晨儿子时机的话,老时从居住地出发,走在去北环路小区里面的“爱心儿童托管站”的路上了。首先,出出居民区,来到东湖路公汽候车站,那道险象环生的斑马线是无法回避的了。然后,向北,左转,再向右挨“知音大厦”旁的大门里面进入;或者直接走东湖路,过省成套机械设备局、劳动厅、人事厅等单位所属地段,再左拐进入北环小区里面,入小区又向北深入小区内部,终于来到“湖北省直机关第二幼儿园”的大门前,其对面一栋居民楼里面的一楼的一套居民房,即“爱心儿童托管站”所在地。现在,老时选择的是后一条路。  
今年,深秋的晚八点的气候,在武汉是宜人、怡然的。想来,高天上的白日也早已经是收起了它炫耀的光芒,而恢复了它原本青色的素净的装束。然而,这些,于久居在城市的人,一般地根本都没有感觉到,老时当然也概莫能外。此刻,老时走在东湖路上,步子不紧不慢,脸色也是十分地平和。然而,路灯与树荫映照在他脸上,仍然使其忽阴忽晴。四周的人们,或者疾走,行色匆匆;或者碎步,悠闲自在;或者高兴,谈笑风声;或者忧愁,眉头紧蹙;或者就象他一样地无任何特征可言,但是那阴睛相间的斑点却都无一不刻画在他们的脸上,掩饰不了,也挥之不去,似乎一定要成为了长驻人们身上永久的符号。  
在这截路段里,偶尔也有灯光熠熠,光明一片,一览无遗的地方,但是,更多的地段里却是树影婆娑,如鬼相随,是暗晦的,阴森森的,藏污纳诟,魑魅魍魉,悉悉觫觫(悉觫,音)。但是,无论前者后者,对于老时这样一位老江湖来说,都是一律的,同样地都不足挂齿,似有若无的。于是,老时的身影很快地融入在这样一派暮色苍茫中。    
---待续---
这时,整个的城市,所有的人们也都被一派暮色所笼罩着。尽管你感觉不到,或者不愿意感受,这样的暮色都一律地,毋容置疑地,不容抗拒地,毅然与决然地将你,城市,以及城市里面所有居住的人们笼罩着。而且这种肆虐的暮色,其程度仍然在不断地加深,范围也在不断地扩散,以至融洽了四周的村庄,道路,江河,湖泊,原野,大地以及整个儿的空际---或者,后者更早就在笼罩之列,程度也许更深一层,只是同样一直地不为城市里的人们所注目与重视吧。  
于是,在这样的暮色与夜晚里,是无数如老时似的人们----其一个个地看似忙忙碌碌,实则一事无成的人们;一个个刚将白天荼毒,却又来糟蹋夜晚而枉费光阴的人们;一个个冠冕堂皇,实则一样地瓤中肮脏,污秽横流的人们;一个个上窜下跳,殆精竭力,蝇营狗苟的人们;一个个如蚁似蝼,寻寻觅觅,不识“天道有常”,亦不管“黄雀在后”的人们;一个个浑浑噩噩,怀抱“和尚钟”,得过且过,醉生梦死的人们。
也于是,在这样的暮色与夜晚,表面的温馨与歌舞升平里面,掩饰,包裹、隐藏的是大多数无法安定的灵魂----那些将牙打掉然后又吞噬到自己肚子里的灵魂。那些将心、肝、肺,脾,胃等五脏六府先行剁碎,然后撒上酱油与盐卤过,进而又焙干,化而为灰,最后让一阵子风吹走了的灵魂。那些自己咬着破棉絮,却将香烟递给别人抽的灵魂。那些骑在他人头顶撒尿,并将大粪抹在人家灶台上以为乐事的灵魂。那些麻木如枯枝败叶,碳头一样的灵魂。那些彻底脱离了壳躯,游离四方,无所依托的灵魂。  
然则,所有的人们啊,无论贵与贱,高尚与低俗,正义与邪恶,出类拔萃与平庸猥琐其无法避免的命运,其作为个体身上所负有的重荷也都是一律-----  
于是,人们见识了在旷野上,独腿狼的嗷嗥声;在广阔的太平洋无人岛上,一息尚存的幸存者的四顾茫然;在地下九百米深处,坍塌的煤层包裹的漆黑似碳一样的人的躯干的蠕动;在无边无际的宇宙,如游丝,如浮萍,如坠子,如尘埃一样的无数的互无挂牵的各类星星的漂泊,的居无定所。  
也于是,这时候有一个声音在那里呐喊,这声音来自来地心深处,来自迢迢天际 ,来自莽莽林海与浩瀚沙漠,来自长河与落日里面;来自亿万年以前,来自岩浆迸裂、火山喷发与闪电雷鸣的一瞬间,来自颤抖如筛一样的躯干,来自你每一个毛孔、周身的血液与骨髓的加速度流动,来自你无法抑制的大脑、不肯立刻死去的肌腱与垂死挣扎的心跳。也于是,透过死亡,你看见了人类的远古,结绳记事,刀耕火种的时代;女娲与伏羲,亚当与夏娃,伊甸园的年代----人类长此以往,世世代代,繁衍不息与不肯屈就的定力。又于是,你看见了那东南飞去的孔雀,孟姜女哭倒的长城,看到了梁山泊与祝英台的蓦地,翩翩飞起的一双蝴蝶,蝴蝶们的翅膀是如此地美丽,简直如梦似幻。
---待续---
但是,这时候,你感觉最多的还是彻骨的寒冷,与无边的淡漠。虽然身处闹市,可是,北冰洋与南极洲的冰窟,你却也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就在你身边。四周是密集如蚁的人们,人们的喧嚣与热烈使你倍加觉得自己置身在荒漠里面。那一张张平素熟悉的脸蛋,你却始终觉得他们是陌生的----即使是自己的爱人与至亲。你感觉永远无法渗透的是世道与人心。世界是如此混乱不堪,却又秩序井然;窃国者侯,窃钩者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强者恒强,弱者愈弱----是这个世界的不二法则。人啊,人,他们一个个看似柔情似水,温情脉脉,却又都是心硬如铁,冷酷如冰,是道永远开放而又闭塞的门,是座无须设防而又无比坚固的城堡,是无法度量的海水与大山,是大雾弥漫中若隐若现的寺庙。  
面对如此人类,如此世界,你已经完全失去了质疑的欲望与兴趣,曾经拥有的激情、理想与梦幻早已经被你置诸脑后,扔到爪哇国去了。你现在唯一能做到的是坦然,释然与木然。  
一切都顺其自然吧----现在,你只能这么说。  
于是,你只等待着自己的悄然消亡,或者与同世界和人类的一道灭亡,等待地球的颠覆,星际大战的发生,等待宇宙大爆炸的那一天的到来。  
----于是,一切都重新开始!  
---待续---
  今天有事,做事去了。
  呵呵,前来问安.老乡忙啊.^_^
  哈哈,雅车过来看望!!!  
  下午不上课我都要来支持兄弟。
  很有趣
  江叠:新朋友,握手。  花间刀:上课要紧---不是跳井  棋子:我今天心情不好啊,被人锁了一条腿。  富水河君:感谢一直关注。
  支持一个
  早上好啊.
  下课回来支持。
大约一个多月以前,在电信大楼西门的一侧,喳喳、应西木头与老时等三人蹲着闲聊。喳喳说:“那回,赵大华手上有一批小灵通机子,小荷与我说,要不要。我说,不要,赵大华的机子,十块钱一部也不要。咯咯,把小菏气的----她说你问问应红菊呢,看是她要还是不要。我说,应红菊是我屋里人呢,我说了不要就不要。我一屋子的人说从此不跟赵大华,还有你们屋里屁屁的打交道,还漫说是做生意,咯咯。”说着,自己先笑了。老时“哈哈”笑了笑,说:“赵大华,他能有什么机子?”应西木说:“有叻有叻。”喳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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