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棉花采摘工采棉花这活怎么样?能挣多少钱?

新疆采棉花在2013年一月能挣多少钱,一斤棉花能卖多少钱,是怎样进行买卖的?_百度知道
新疆采棉花在2013年一月能挣多少钱,一斤棉花能卖多少钱,是怎样进行买卖的?
我有更好的答案
棉花要看自身本事的,差不多一天就三百块钱左右,差的一天可能只能拾四五十公斤,有经验能吃苦的,一天不到一百元,今年一公斤棉花差不多8。5元左右,棉花一般都是棉农交售到轧花厂,一天可以拾150公斤以上,不过那样的相当少
说明:1.按个人采棉能力不同收入不同。2.新疆按公斤即kg衡量,不按斤。3.每天下午采完棉花用秤来称。4.棉花收购价格8元-10元左右。5.棉花采收价格2元/kg。6.买卖方式:农民自己开车去收购站出售。成年人无经验(第一个月):40-60kg成年人不熟练:60-100kg成年人比较熟练:100-140kg成年人非常熟练:140-170kg
···这位仁兄,你的问题实在是···[你是问采棉对吧???给别人打工采棉的话是按照你采棉多少重量来算钱的,如果你是拾棉能手,那么你的工钱会很高;不过我也见过一天拾花很少的人···[一斤棉能卖多少钱??每年棉花的价格都不固定,处于波动中,我也不敢随意预测,不过这卖棉花的事儿是雇主的事吧。[怎样进行买卖??种地的老板把棉花拉去棉麻站或者卖给私人即可····我也只知道这些,纯属个人经验,希望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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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我不知道去新疆采棉的我工人是不是被骗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认为是被骗了呀。从早上7:00多到晚上
8:00多钟,这么长的工作时间,那些采棉工又有多少收入呢?一天大概也就30--40元吧.如果按照劳动法来说,这其中又该怎么来算呢?
我不知道去新疆采棉的我工人是不是被骗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认为是被骗了呀。从早上7:00多到晚上
8:00多钟,这么长的工作时间,那些采棉工又有多少收入呢?一天大概也就30--40元吧.如果按照劳动法来说,这其中又该怎么来算呢?
听说去一个采棉工有150元的补贴,可这150又去了哪里呢?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这个主要是政府调剂人员,也是致富的门路。一个工人每天工作八小时,收入主要根据工作量,一般是50-60元天。也就是说,如果一个月连续不断工作,大约有1500元的收入,扣除每天5-7元伙食,仍然有1300元的收入。这个收入,显然大大超过当地平均水平。例如,一家三口成年人在新疆采棉花,则每月总纯收入理论上达到了4000元。相当于中部贫穷山区的家庭年总收入。
  对于150元的补贴,是指每月的补贴,这个补贴是政府收入的。由于政府出面组织人员,派出的工作人员工作也需要补贴,大家对创收的可信度和工资支付都有保障,适当收取管理费也是符合常理。
                     -,'''╭⌒╮⌒╮.
               ╱????''.''. 爱问才知道,不问不知道!
               ︱田︱田田| '',,.爱问就会红,敢答才会赢!               ╬╬╬╬╬╬╬╬╬╬╬╬╬╬╬╬╬╬
其他答案(共1个回答)
农场。不给钱监督劳动也跑不了摘完后在用车送出去
看是什么棉花了,我有朋友从那买的好像是50,每个地方的价格都不一样,而且棉花卖的价钱也不一样。上等的好棉花差不多这个价,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用哦。
你自己搞不到车皮.
你想运棉花,要到发站去找货运部门,铁路货运车站都有搞计划的,和他们把价格和有关事宜谈妥以后,他们会给你联系车皮,至于价格多少,他们会一起告诉...
有1块八还有两块的,加双趟路费
那都是提前现去找的,10月份中旬就得起步去新疆,那边的农场都急招,你可以转转,也可以上网查询那边招顾情况,
靠..我捡棉花时1公斤最多给4毛钱
最少只有1.5毛钱
这还是01-04年的事
即便是按 '棉籽率理论上62%' 来算
1公斤皮棉=2.7公斤籽棉
算下来1公斤...
答: 根据国际油价现在国家新政策低到一定价钱就算国际的在低国家也不会低了,国外是按加仑计价不是按升。
答: 对啊,你很有才华,我还投过你的赞扬票.
答: 要有耐心,等。
民主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统治者给民主;第二,民众会利用民主。这里的第二条也很重要:你想想,假使(现阶段)在中国直选总统,那一个候选人能过半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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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彊摘棉花,一天能挣多少钱?
我有更好的答案
去新彊摘棉花一天能挣多少钱
新疆乱,别去了
看你自己的能耐了,二,三百也有可能
看过电视介绍 叫采棉客 一个季下来也有好几千 手都采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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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马金平(右)在给棉花过秤  张慧军(右)  采棉工们正在棉田里劳作  刚摘的棉花  采棉工们到达新疆博乐  “马文官”(着条衫者)和同伴们在吃午饭  记者(戴白帽者)和张保军(左一)等采棉工合影  新疆,一个充满神奇和魅力的地方。充足的光照和充沛的热量使这里成为中国最大的优质棉生产基地,年产量占全国的1/3。由于棉花是机械化种植,成熟时依旧靠手工采摘,因此收获季节是劳动力最缺乏的时候。近几年,新疆每年需要采棉工100多万人。  于是,季节性采棉工成为又一股人口移动潮流。每年的8月底,他们像候鸟一样,别离乡土、满怀希冀地来到天山两麓,在这里度过将近两个月的时光;立冬之前,他们又带着满身疲惫和收获的喜悦返回故里。他们用自己的勤劳、善良和坚强改变着生活的同时,也用双手把来自中国的温暖传递到世界各地。  为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记录他们的真实生活,在编辑部的指派下,记者奔赴甘肃,和采棉工一起乘火车穿越戈壁,走进棉田,与他们一起感受远离亲人、艰辛劳作的酸甜苦辣。  1 陇西车站初相识  9月5日,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平淡无奇的一天。这一天,太阳依旧温暖地照耀着大地,生活节奏有条不紊。但对于甘肃省定西市漳县的3300多名采棉工来说,这一天却格外不同――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将在陇西火车站踏上5000里路的漫漫征程,到新疆度过一段难忘的苦乐岁月。  漳县不足20万人口中已有两万余名农民在这个秋天奔赴新疆,去实现改变贫穷的梦想。漳县所在的定西市,以“苦甲天下”著称,今年又遭大旱。走出故土谋求生计,成为当地百姓的一种选择。而整个甘肃省今年将有50多万采棉工入疆,几乎占据新疆112万用工人数的一半。  当天下午两时许,我背着沉重的行囊来到陇西火车站的广场上。之前我从甘肃省劳务办主任王百平那里得知,今天下午有发往新疆的采棉专列。我便迅速乘车从兰州赶了过来。为了走进采棉工的异乡生活,我身兼两种身份:记录者和采棉工。但在陇西火车站,我的普通话却明显标识出自己外乡人的身份,要融进他们中间,看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等候上车的采棉工中间,20岁到50岁模样的女性占了七成以上,20多岁的青年男子夹杂在队伍中间倒显得有些另类。于是一青年男子和一学生模样的男孩成为我率先接近的对象。搭讪了几句,我拿出两支烟递给他们。让我惊讶的是,那男孩尽管年龄不大,但抽烟的姿势已经非常老练。我说我是第一次去新疆采棉花,希望他们能多传递些经验。青年男子爽快地答应下来。  经过询问得知,年纪大的叫张保军,小的叫张慧军,是远房亲戚,漳县盐井乡汪家庄村人。张慧军身体略显瘦弱,个头不到1.65米,还是学生打扮,穿着马甲,一手戴着护腕,一手戴着手链,脸上透出茫然却又有些喜悦的神情。问他问题时,总是怯生生地望着我。他今年16岁,家里还有两个哥哥,都在外面打工,父亲因为受到惊吓而带病在身。张保军显得成熟一些,言行举止果断利落。  他们都读过书,用普通话和我交流并不困难。我努力寻找彼此间共同的话题:家里有多少亩地,一年能产多少斤粮食,采棉花能挣多少钱,等等。我如实告知自己老家沂蒙山区的情况,但他俩似乎并不感兴趣。没说几句话,他们俩就又沉默不语,转身去听别人聊天。  广场上人声鼎沸。大家纷纷议论着田地收成及棉花行情。“俺听说今年是八毛一斤,管吃管住,临走送一床棉套,还报销单程路费。”其中一个约40岁的妇女说。“不是还有坐飞机回来的么?”旁边一个30多岁的妇女问道。“我听说人家还发奖状,”第三个接过话茬……  听到这些,张保军脸上透着满足的神情,微笑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这时,一女子过来扭了他胳膊一下,让他不要动不动就一脸傻笑的样子。我说他应该是有喜事,那女子含蓄地笑了。原来张保军此次是和妻子一起去新疆采棉花。他俩去年1月结婚,花了2万多元钱,如今尚欠1.2万元。  下午两点半,随着“开始进站”号令的发布,广场上的采棉工开始按队列有条不紊地进站上车。刚开始还秩序井然,一进车厢大家就拥挤起来。张慧军显得有些慌张,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张保军一边回头告诫他“不用慌”,一边嚷着“让一下”,带着张慧军拨开人群走向各自的座位。  我尾随他俩登上19号车厢,一股土腥和汗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看着大家都坦然面对,我竭力不去捂鼻子。  3300余名采棉工分布在19节硬座车厢中。尽管每节车厢都超员,但大家似乎并没有怨言。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价格便宜、省心,似乎就可以接受。这趟专列从陇西出发,最终到达新疆博乐,全程票价135元。  除了采棉工外,车上还有以漳县副县长何永成为首的带队人员9人,其中包括两名警察和一名医生。他们将一路护送本县的百姓抵达目的地。  下午3时10分,列车在一声长鸣中缓缓启动,载着3300余名采棉工踏上了改变命运的漫漫征途。  2 五千里路云和月  火车出陇西站后,一路向西进发。陇西到博乐的路程长达2500公里,用时43个小时。兰新线沿途多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白日炎热,夜晚寒冷。这对于在拥挤的车厢中的采棉工来说,无疑是严酷的考验。但采棉工脸上透露出的自信和从容,让我有种莫名的感动。对他们来说,乘车的艰辛,远比在田地里劳作轻松。  坐在同一个车厢中的人多是同乡,有很多共同语言,而孩子似乎是每个父母都关注的话题。怎么教育孩子、孩子的学习成绩如何、早点儿给已毕业的孩子说对象等话题,总能引发很多人的兴趣。  我说自己读过大学,这次是跟着大家前去体验采棉生活。这很快拉近了我与采棉工们的距离。  一位年轻女子显得颇为淳朴和坦诚。她出生于1978年,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小的7岁,在上学前班,大的10岁,读小学三年级,学习排全班第三名,这让她很自豪,也是今年去新疆拾棉花的原因。“孩子要想不种地,也就剩好好上学这条路了。”我问她读过书没有,她说一个豆大的字也不认识,当时家里穷,上不起学,现在怎么也得好好让孩子念书。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露出佩服的神情。  她的丈夫在兰州打工,如今自己也离家外出,孩子跟着爷爷奶奶。我问她,让两个孩子跟着老人能放心吗?她说不这样也没什么办法啊,得趁着年轻多挣点儿钱,以后好供孩子上学。  这是位虽没有文化却坚强的母亲。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马文官”(由于她不识字,所以无法确认她的名字)。“她是大官,专门管我们的。”旁边一位像是她同村的人打趣道。对此,她报以羞涩地一笑。  火车出兰州后,大地逐渐变得荒凉,暮色慢慢降临。列车员艰难地从人群中将卖盒饭的小车推过来时,人们意识到晚饭时间到了。小车推过去不久又推回来,无人问津。  张慧军拿出半盒饼干,隔一会儿吃一块,边吃边用右手的拇指弹着中指的指甲。这盒饼干是妈妈特意给他买的。对于第一次拾花能挣多少钱这个问题,他说当然越多越好,爸爸看病、哥哥盖房子、结婚都需要钱。  我们漫天扯着话题,时间慢慢过去。凌晨两点多,很多采棉工挨在一起进入梦乡。张保军钻到了座位底下,打起了鼾。  棉农专列每节车厢的水箱最多加1吨水,这要满足170多人泡面、饮用和洗漱等需要,难怪水箱旁边总是挤满了等待接水的人。  第二天上午10时,火车开出柳原站。从甘肃柳原到新疆哈密,这段路途千里无人烟。途中没有站台,火车没法补水。茫茫的戈壁,让人真正感受到水对于生命的意义。  时间渐渐接近中午,车厢里越来越热。一个上午“马文官”3次去水箱打开水都没有打到。因为无法洗漱,零乱的头发加上干裂的嘴唇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她一会儿咂一口仅有的半瓶矿泉水。  与昨天傍晚相比,大家都是一脸倦容。我也渐渐感到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烦躁。早点到达目的地,成为我最大的愿望。  下午近两时,列车到达哈密。从这站开始,沿途的鄯善、吐鲁番和乌鲁木齐等站陆续有人下车,车厢内逐渐宽松起来。  9月7日上午8时45分,火车到达新疆精河火车站。这里距离阿拉山口不到100公里。我跟随张保军、张慧军、“马文官”等几个采棉工在清晨的霞光中走下火车,随后登上农五师八十三团的接站客车。  3 争分夺秒采棉忙  迎接我们的土地承包户在农五师八十三团一连。这里处处充满了紧张的收获氛围,连部的“三秋”(秋收、秋翻、秋灌)动员大会刚刚开过。承包户已将地头的泥坯房收拾好,准备了被褥迎接采棉工的到来。今年到他家的采棉工一共7人。  承包户主叫王欢乐,今年35岁。他承包的200亩地今年全种了棉花。由于地离家较远,他和妻子要在地头的泥坯房里住上两个月,每天围着棉花忙活。我跟随的采棉工们也要在地头的房子里住上将近两个月。  受寒流的影响,今年棉花的成熟期比往年推迟了将近半个月,而往年这个时候已是大面积采摘了。王欢乐家的棉花成熟得还算早,一部分可以采摘。  经过一天的休整后,9月8日早晨,大家开始下地拾棉花。我们每人分了一顶白帽子、一个拾花兜和一个大白布口袋,每人两垄棉花,从地西头赶着向地东头采摘。  小时候,我在家里曾采摘过棉花,印象中那个时候的棉株高1米多,我正好可以站着采摘。新疆的棉花植株似乎特别矮,也就60厘米左右。弯着腰、低着头一步一步向前挪,很快就感到腰酸背痛。我不得不经常直起腰来休息,呆呆地朝远处望一会儿,连在一起的一块块棉田望不到边。  我左边挨着张慧军,右边挨着“马文官”。“马文官”在棉田里蹲着,仿佛抢收一般,心思全集中在棉花上,双手齐下,一手摘一朵。而张慧军也显得奋不顾身似的,尽管双手采棉不怎么熟练,但速度也很快,惟恐比别人少采了。  而我是一只手托住棉桃,一只手采摘。我尝试了一下两只手同时采棉,但怎么也协调不好,手也很容易被绽开的棉壳尖扎伤。  刚开始,大家齐头并进,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拉开了距离。马金平赶在最前面。大白布口袋放在地中间,过不了多久,他就将一编织袋的棉花倒腾到白布口袋里面。  这个21岁的小伙子留着长发,脖子挂着时尚的链坠。他长年在外打工,每年2月出来,在鄯善、吐鲁番等地种瓜4个月,而后回家收麦子,8月底再来新疆拾棉花。今年是他拾花的第三个年头。土地承包户王欢乐是他的老主顾,张保军、张慧军和“马文官”等人就是他带来的。他们所在的村子有300多户人家,土地贫瘠,大部分还是山地,每年收入不了几个钱。外出打工成为村中很多家庭的重要致富途径,今年几乎每家都有人来新疆拾棉花。  新疆的阳光与内地不同,升到一竿子高后就变得特别晃眼。棉花叶子反射着太阳光,让人有些眼花缭乱。中午时分光线最强,照得衣服直发烫,汗水顺着前胸、后背往下流。  我索性将外套脱下来包住脸,把袖子系在脖子上,但两条胳膊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下。蚊虫不时赶来袭击,胳膊上很快起了几个红疙瘩。  我远远地问大家:“有蚊子咬你们吗?怎么这么多蚊子在咬我!”  “你的肉香!”一位大嫂回头开玩笑说道,这引起大家一阵哄笑。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们每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手和一张脸。  中午1时多,王欢乐的媳妇在地头大声喊:“吃饭啦!”但是没有人回应,依旧忙着拾棉花。我也跟着吆喝:“快吃饭了,吃饱了才能多挣钱。”不一会儿,七八位采棉工纷纷跑向地头。  午饭是面条加馒头,面条里面放了土豆和几块肉。在整个采摘季节,面条、馒头、洋芋和西红柿将成为采棉工们的主要食物。每人盛满面条后,或蹲或站地大口大口吞吃起来。王欢乐的拖拉机停在地头,“马文官”盛完面条后就蹲在车厢下躲避强烈的阳光。  我说我的腰疼,马金平说累过10天就好了,“马文官”直说我不是干这个活的人,拾得太慢了,连16岁的张慧军都不如。  不到10分钟的时间,大家又回到棉田里,装棉花的口袋逐渐鼓了起来,而我的白布口袋依旧瘪瘪地躺在地里。  因为与内地相差两个小时,这里晚上9时过后夜幕才会降临。晚上8时半,到了过秤的时间。人们纷纷将装满棉花的大口袋封口,然后抬到路边。对于他们来说,今天的收获还算满意。“马文官”拾了95公斤,马金平拾了96公斤,其他人多在六七十公斤左右。张慧军因为第一次出门干这种累活,显然还不习惯,但也拾了47公斤棉花。我采的棉花实在太少,干脆悉数送给了张慧军。  回到住处,马金平默默地将当天的收获记在一张纸上。今年采棉工的保底价是8角钱一公斤,在此基础上随行就市。照此计算,他今天挣了将近80元钱,可以买100公斤麦子或一身衣服。  后来,我们每天早上6时多起床,吃过早饭后匆忙下地。这里7点时东方刚开始泛红,启明星显得格外亮。  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张慧军也渐渐能够一天拾70多公斤,而我全身却像散了架一般,嘴里生了白色的口疮。一旦弯下腰去,就很难直起身来。我问大伙腰疼不疼,他们说腰已经不疼了,就盼望着每天多拾一点儿棉花。  4 人在天涯思故里  每结束一天的忙碌,大家便习惯性地蹲在地上。“马文官”尽管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依旧有爱美之心,每天晚上洗手时都要打3遍肥皂。我要给她的手拍张照片,她说:“你看,手都被扎烂了;能挣多少钱全靠这双手了。”  按目前的价格,这个采棉季节“马文官”的这双手能挣得3000多元钱,而在2006年年底,她所在的乡人均纯收入才1800多元。  因为在家里没干过重活的原因,张慧军还不习惯这种紧张忙碌的劳动节奏,经常茫然地望着远方。我问他想不想家,他说挺想的。我问他想不想回去继续上学,他一直沉默不语。  张慧军在村小学读到二年级,后来翻过一座大山到邻县的一所小学读到五年级。在邻县读书期间,一直住在舅爷家。由于一直留级,张慧军读到16岁就不再上学了。  吃完晚饭已是夜里10时多,凌晨以后,人们才带着牵挂入睡。地里的秋收秋种、孩子在家里是否听话、老人的健康情况等等,这些都系着他们的心。  这天晚上,漳县劳务办工作人员杜效甫来探望采棉工。由于今年到农五师八十三团的采棉工是漳县政府组织输出的,关注他们的利益和生活成为一项重要工作。杜效甫是“马文官”的远房亲戚,今年刚从乡里到县上工作,两年前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因为大家彼此都熟悉,说话并无顾忌。他们纷纷借他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好着来吗?”几乎每个给家里打电话的人都要先问这句话,“我好着呢!”成为频率最高的回答。  张慧军拨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这让他颇为失落。我安慰他不要着急,家里人可能都出去忙了。他只是用力搓着手,抽着鼻涕,看着脚不说话。  “马文官”打电话时的情绪转变让大家措手不及。她是个态度坦然的妈妈,每个人和她开玩笑,她都不生气。  “爹,好着来吗?”她声音爽朗。  “我好着呢,就是苦一些,不过跟家里干活也差不多。”她一边用手捶着腰一边微笑着说。  “家里胡麻碾完了啊?那你在家里照顾好两个小孩就行了。我和二娃说会儿话。”  “马文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扭转头去。我看到她潸然泪下,大家也都沉默了下来。一位大嫂默默地拍她的肩膀。“马文官”沉默了好久后,说:“在家好好听爷爷奶奶的话,等我回家给你带好吃的。”  我在一旁问那位大嫂:“马文官”为什么突然流泪?她说家里孩子想妈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两个月不见娃,谁都想得心疼。”  杜效甫要走时,“马文官”从深层衣服的衣兜里掏出80元钱让他带回家里。那是卷在一起的80元钱,由一张50元、一张20元和一张10元的钞票组成,尽管已被捂得有了霉味,对于一个山区的农民家庭来说却显得无比重要。“马文官”一再嘱托杜效甫,50元钱留给老人生活用,30元钱留给孩子上学。  后来我了解到,“马文官”这次出来带了250元钱,还是从几家邻居那里借来的。其他人也只带了三四百元钱,以便买火车票和吃的,而在未挣到采棉花的钱之前,他们几乎都不怎么舍得花钱。  5 深情依依道别离  一周的体验转眼过去。与这群采棉工一起同甘共苦,我们彼此间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离开的前一天,我提出拍张合影,大家爽快地答应了,还嘱咐我一定要寄给他们,以便让家里人看看自己在新疆的生活。  为了赶车,我选择在早晨离开。此时采棉工们全都走出门外,和我道别。我几步一回头地挥手示意他们回去,但他们依旧静静地站在路口看着我。在橘色朝阳的映照下,他们显得平静又坚毅。  想想自己可以马上回到城里,而他们为了生计还要艰辛劳作一个多月,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默默地祝福他们在这个秋天能够满载而归。这些善良的人们采摘棉花的双手尽管粗糙,却在为这个世界创造着温暖的生活。  在返程的路上,我经过沙湾县汽车站。很多外地采棉工正围在一起和当地的农民讨价还价。我凑过去询问拾花多少钱一斤。一农民直接要我跟他走,说包吃包住9角钱一斤。我知道他已经把我当成了采棉工。“能不能再涨点儿?”我问道。他并未显出不耐烦的样子,说:“等涨到一块钱一斤了,我就给你按每斤一块钱算。”  得知了今年拾棉花的上涨行情,我暗自为那些采棉工将会有不错的收成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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