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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谈点儿科学精神的名人轶事
釰期: 作者: 陈蓉霞;崔维成;汪品先;丁子承;袁岳滨;高小玫 来源:文汇报
这次谈点儿科学精神的名人轶事   &&汪品先:科学和艺术“本是同根生”。发现细菌的荷兰人列文虎克在文章中说,显微镜下的细菌就像在跳舞,把运动轨迹画下来就是一幅很漂亮的画。   &&崔维成:卡梅隆现在把目光转到了太空,他要率先实现对小行星资源的开采。中国为什么没有这种探索精神?   &&陈蓉霞:美军撤出后,土著人也学他们,用木头造出类似对讲机的东西套在耳朵上,希望能把飞机引下来。我担心我们的科研就像岛上的那些土著人。   &&丁子承:有人带着孩子问欧几里德,学几何能有什么好处?欧几里德说,好,给你一个金币,你可以回去了;想从学习中获取好处,这不是我欢迎的东西。    ■开篇致辞 前沿探讨释疑   
市政协副主席市科协副主席 高小玫   和《文汇报》合作开设《科汇观点》栏目,科协对它的定位可以概括为“前沿”、“探讨”和“释疑”。   每一次产业革命都由技术革命引起,因此了解科技发展也是整个社会的需要,是社会常态的必须,所以《科汇观点》要就国际最新科技进展对于社会和科技发展的影响作“前沿引介”,即“前沿”。在产业经济发展中,科技项目的决策、科技发展方向的确定等都需要充分研判。现阶段中国的转型发展,特别是上海的“创新转型”,更是倚重于科技进步,所以《科汇观点》要针对科技界和社会普遍关心的重大题目进行“问题探讨”,是为“探讨”。而针对当今社会一起起科技热点事件,高端的科学发言不可或缺,所以《科汇观点》要对与科学有关、并为社会公众所关注的热点题目提供“热点释疑”,这就是“释疑”。可以说,这个定位所针对的社会需要是长远的、也是当前的。   我们鼓励争鸣,所以我们组织了这样一个沙龙的形式,希望得到各位独立的见解,开展相互的探讨。《科汇观点》的第一期以“科学文化与创新的关系”为题,这个题目我觉得是在求“创新”,但是我们更关注创新的文化根源问题。希望各位专家能够打开思路,激荡出各位的高见。
支持创新文化的大讨论   
文汇报党委书记 袁岳滨   由市科协和文汇报社共同主办的《科汇观点》学术交流平台正式启动,我们上海又多了一条倡导学术自由、鼓励观点争鸣、探究科技发展的渠道。   记得去年我们曾经和市科协合作推出了“创新障碍在哪里”的大讨论,这个讨论搞得非常热闹,二个月不到的时间在《文汇报》上发表了近50篇文章。这些文章的发表和大讨论的推进,在全社会引起了关注,取得了很好的社会效应。今天我们两家再度联手,利用《科汇观点》这一平台就进一步推进创新体系建设的动力问题展开新的讨论,在此我代表文汇报社预祝《科汇观点》取得成功。   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建设国家创新体系是十八大精神的重要方面。从创新和文化这个话题切入展开深入讨论,将能进一步凝聚共识,使创新型国家建设之路走得更扎实。我们将全力支持《科汇观点》学术沙龙工作,支持创新动力和创新文化的讨论。  
  功利心才是最大的“文化冲突” 丁子承   有不少人从我们迄今没有产生本土诺贝尔科学奖这个现象中很容易总结出来说,西方人真的具有这种文化传统,一种传承自古希腊,然后到近代欧洲重新发扬光大这种科学文化的传统精神;而我们是因为没有这样的传统,没有这文化土壤,导致我们的科技创新不会做到这么好。   但我觉得有几个原因使得这种说法难以成立。首先我们中国古代同样有一些非常灿烂的科技创新,比如说祖冲之、张衡,比如说杨辉三角、浑天仪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古代劳动人民做出来的非常伟大的发明创造。   第二个原因是说我们传统文化追求的是一种服从权威,不能质疑;但既使是中国传统文化当中依然会有一些站出来质疑的人,比如说像孟子他会说“尽信书不如无书”,他也鼓励质疑的精神。西方也是到了文艺复兴的时候才重新捡回了古希腊的文化传统。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既然古希腊的文化相当于一种可以移植的基因,那么它既然可以移植到中世纪的欧洲,那么为什么不能移植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当中呢?   第三,我觉得现在的问题不是传统文化和西方精神之间有冲突。现在的文化冲突实际上是功利主义和科学精神之间的冲突。对科学精神,陈蓉霞教授总结它是一种游戏精神,我觉得总结得非常好。科学实际上就是做一个游戏,没有任何功利,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实际上现在我们科技创新的缺陷也正在于此。我们太缺少好奇心,现在很多人出于功利性的目的,去解决自己并不是真正想解决的问题。我觉得这是最大的文化冲突。   至于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还是要从根本上来改变大家对功利性的追逐。   实际上要改变文化,说难其实也不难,因为我们从传统的文化价值观转型到现在这种商品导向的价值观,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两代人的事情。如果从小抓起,从基础抓起的话,把它转化到以自我实现为导向的价值观,可能也不会花太长太长的时间。   我觉得作为科学普及,可能除了纯粹的知识普及之外,更多地也是要做一些文化方面的普及,我们要向大众传播怀疑精神,一个东西提出来之后,我们大家首先应该要去质疑它,然后在什么样的条件我可以接受你的观点,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我可以坚持我自身的看法,这些东西我觉得要比单纯传授知识更有意义。   我另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大学生科幻联盟的负责人,我想说科学幻想对于我们树立科学精神、科学文化的土壤是非常有益处的。   关于科幻,我觉得并不是说我们有外星人,有飞船,或者说有其他未来时间旅行者就算是有科幻,我觉得所谓科学幻想更好地表述应该是以科学的精神去幻想。它的题材可以非常广泛,可以从我们身边的事物到社会的变迁,到科学技术的发展,但是它的整个核心——大胆想象,它背后的原则一定应该是科学的,并且要有一个合理怀疑、质疑、推理的过程。
  科幻小说最大的价值,我觉得正是可以把这种科学的精神潜移默化地灌输给各个人,灌输给作为我们中国未来的这些孩子们。我们现在在大学里经常和中学有一些互动,我觉得这方面的东西非常值得加强。   最后我想引欧几里德的故事作为一个结论,他一开始传授几何学时有一个家长带着孩子过来问他,他说我学你的东西能得到什么好处,欧几里德说:好,给你一个金币,你现在可以回去;你想从学习当中获取好处,这不是我所欢迎的东西。   我觉得什么时候我们中国能够有这样的氛围,能够有这样的老师出现,我们的文化土壤才可以说是真正适合创新的土壤。    创新要从文化根子上来驱动   
汪品先 特别高兴上海做这样的事情,我总觉得上海在中国的近代史上往往能起一些引领作用,这次题目是科学文化与创新的关系,我想说的是科学的文化面弘扬起来就是创新,这是什么意思呢?科学有两重性,科学本身既是第一生产力又是文化的一部分,但到了今天我们科技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水平,我认为可能已经到了中国人应该重新强调科学的文化层面的时候了。 “不务正业”的达尔文   从科学史上看,很多重大的、原创性的发现,不是经济要求去发现的,布鲁诺那时候搞日心说、地心说,最后烧死,牺牲生命,完全是一种信念一种感情。达尔文一辈子没有上过班,他太太比他还有钱,他在自己的庄园里面做很多实验,他没有用他的成果去换很多钱,这才成就了大发现。甚至有一些企业,它最重要的发现不见得来自它的生产目标,如贝尔公司对激光、晶体管、太阳电磁的发现都有极大的贡献,但这些都不是它的经营范围,不是为了它要生产这个东西而去研究,而是研究了再生产。   因此我想说,如果你把科学放到文化层面,用科学家的好奇心去发现,这种驱动的发现往往不是产生一种新产品,而是产生一个新产业。   我觉得中国现在要从根子上来创新,这种原创性单靠经济驱动是不够的,你只有靠人类对于世界的好奇心,对于自然界以及对于人本身的兴趣去驱动。   所以我想表达的第一个意思,就是说科学和艺术这两样东西“本是同根生”,现在“相离何太远”。美国最早的科学院是Artand Science,是艺术和科学,现在还在,欧洲也有艺术和科学在一起的科学院,而我们没有。 达芬奇手稿的秘密   科学早年产生的时候科学和艺术两者是不分的,现在把17世纪牛顿的自然哲学当作现代科学的起点,其实自然科学的产生可以推前到16世纪初,即哥白尼的天球运行论和维萨里人体解剖的书问世就是现代科学的起点,这是在文艺复兴后期。实际上现代科学是在文艺复兴过程中产生的,15世纪晚期在文艺复兴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孕育并产生了现代科学,后来才有牛顿。   其中表现最突出的一个人,应该就是达芬奇,2007年美国有人研究后发现,应该给予达芬奇以现代科学创立者的头衔,他跟牛顿是两种自然科学,牛顿自然科学是数理方面的用拉丁文写出来的,达芬奇不会拉丁文而且他是用左手写,而且是写反字,一般人看不懂,要到21世纪才能全部解出来。他几千页的笔记当中有很多内容,特别像水力学和人体解剖学当中很多东西是他发现的,但是他没有发表,更没有用拉丁文发表。   达芬奇的科学跟牛顿的科学是两路,按照我们现在讲牛顿更近数理化,达芬奇更近天地生。但是达芬奇的艺术成就掩盖了他的科学成就,你去看他大洪水的画,他画的波浪是完全有水力学根据的,他自己用水槽放出水来看水波是怎么形成的。他懂解剖,画出来的人和马才更像真实。在达芬奇身上没有科学和艺术之分,对他来说是一回事。 这就是我说的科学家和艺术家融合的典范,这种典范后来一直有,我前一段时间讲到过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发现细菌的荷兰人列文虎克,他17世纪时就写过一篇东西,描述了他在显微镜下看见细菌的运动像跳舞一样,细菌的运动会相互协调,你把细菌跳舞的轨迹画下来就是一幅很漂亮的画。
“泰坦尼克系”科学人   今天我还想举的例子是美国的导演詹姆斯·卡梅隆,他出名是因为“阿凡达”、“泰坦尼克号”等电影,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他的爱好就是深海,海底观测,所以今年3月份会自己出钱建造潜水器,然后自己一个人坐着那个七公尺高的潜水器,潜到一万米的深海海底。他喜欢海。你说他到底是什么家?这是一个艺术家跟科学家结合的典范,这种人在外国是很多的。我觉得这种精神中国少了一点。   再有一个最早找到泰坦尼克号沉船的人巴拉德,他是一个教授,但是在这次发现之后搞的基本都是探险和科普的东西,他找到了很多沉船。这种集科学艺术于一身的人在中国太少了,所以我们非常需要借这种例子来弘扬这种氛围,这种例子在海洋界特别多。   科学和艺术所以能结合,根本就是这两样东西的共同点都是创新,这两者都有创新的细胞,不喜欢做重复的事情,但是你把他误导了之后两个东西都没了。我总说中国人不见得是因为笨不会创新,也不见得是太懒不想创新,问题是你把他误导了,你光叫他申请奖金,光叫他去做别的事,你就误导了他。   传播科学是一门学问   讲这些事情又要联系到媒体,中国没有少花力气搞科普,没有少花力气开各种各样推进会,但是我们关于科学和科学家的报道是有问题的。且不说时下有些媒体(甚至一些中央媒体和以科学传播为职责的媒体)过多的商业化运作,一切向钱看的误导(这种误导一害科学,二害青少年),就以怎么有效的传播科学而言,国内外的差距也是很大的。   首先我们缺了一批把这种科学的创造精神传递到社会上去的人,这批人可以是作家。我非常赞赏现在当了英国一个大学校长的自由作家布莱森,北大前几年翻译了他的那本《万物简史》,翻得也好,写得更好。这种书是从一个外行的角度把自然科学各个领域都涉及了,你打开来第一章就是得诺贝尔奖的一个项目,宇宙大爆发时候残留的微波在空中。当时根本不是去找这个的,人家架天线搞通讯,结果发现老有噪音消不掉,这消不掉的东西其实就是宇宙大爆发时残留的,是消不掉的,而这个东西后来得了诺贝尔奖,歪打正着。   像这种报道,这种发现的故事,远远比现在讲的故事好听多了,这种人可以是文科的人热爱科学,可以是科学家热爱文科,两个到最后很难分,而我们从中学起就文理分开,你是走这条路,我是走那条路,这样的话就把创新的路给堵了。   假如把科学创新作为一种火种的话,要有人传播,就是要靠媒体,这种媒体传播我觉得要有真正热爱科学的人去做,国际上我接触过一些人,这些人写得真不错,他绝不是像我们这样第三手抄人家翻译的东西去炒作,你去网上看,一个人说错了,大家都错了。   如果我们看一看上世纪60年代的《星球大战》,80、90年代的《侏罗纪公园》,到前几年的《后天》这种科幻电影的社会影响,你就知道这要比科学家写的论文重要得不知道多少倍,这个可以改变社会,而这绝对不是为了混饭吃的人或者科学搞不上去的人能写得出来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再创造。   最后一点我觉得如果真的要创新,也要有平台,其中包括语言平台。我总觉得中国现在的语言平台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创新平台的主导语言都是英文的,好的成果都是在国外发表,以致现在国人开的以汉语为话语体系的学术会谈的都是二三流的东西,大都是国际上已经炒得没劲了再放到国内开。   这种情况不改变对一个国家创新能力的伤害是难以弥补的,我们的科学都去用英文的话,这个国家就不要创新了,你就等着以后变成一个英文国家吧。如果中国到2020年要建成创新型国家,中文必须是一个创新平台,就是说最尖端科学的应该也能用中文思维,在中文平台上交流,用中文碰撞出创新的火花,而不能只在英文平台上交流,不能统统出口再转内销。不能把中文变成一个怀旧的或者媚俗的平台。   这件事情我自己已在身体力行,我们搞了两届地球系统的讨论会,把海外的华人请回来,最先进的东西用中文交流。这件事如果能坚持下去,我们的科普就不再是把人家的东西翻过来再学,自己可以产生崭新的内容。我觉得这件事影响到中华民族的前景,不是危言耸听。   
敢不敢质疑?敢不敢冒险?   
崔维成 允许质疑才是创新的文化   我觉得这个大讨论很有意义。现在对什么是科学,什么是创新,怎么样才能实现创新?这些问题大家都不是很清楚。   创新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质疑,你首先要发现问题,创新的过程要先产生好奇,第二要培养兴趣。我们现在的小孩好奇心得不到很大的鼓励,兴趣得不到支持,学习中很少有争论。第三个我们现在没有质疑的文化,这是创新的一大障碍。   创新文化的培育必须依靠社会科学。我感觉中国的自然科学从改革开放以后发展到今天已经有了大规模的发展,但因为社会科学领域的思想不解放,也间接地限制了自然科学未来进一步发展的空间。   我对创新基本逻辑关系的理解就是自主创新的本质是创新,要创新必须允许质疑的文化,允许质疑的文化就是创新的文化,创新文化的培育要依赖于社会科学的发展,社会科学的发展要求研究人员解放思想,把科学方法作为一种根本的方法,坚持实事求是。   现在是不敢质疑,时间长了以后就不会质疑,这一点参加过国内学术会议的人都有感觉,在报告人做完报告后请大家提问,基本上很少有人举手提问,然后就是一个尴尬的局面。   从社会的层面上我们要弘扬科学精神,培养创新的文化,要制定有利于创新实践的评价和激励机制。从个人层面我们的教育要灌输新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我们现在的世界观把人变得越来越短视,越来越急功近利,眼界很狭隘。如果我们拥有一个无限的世界观,想到宇宙和人生均是无限的,有很大的心胸和抱负,这样我们就不会为了眼前的名利而拼命地争抢,对学者而言,可能就能安下心来做科学研究,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有可能作出较大的发现,经过一辈子的努力,有可能就成为像钱学森这样的大师。 要鼓励个人敢梦想、敢追求   西方人的世界观、价值观跟我们有很大不同,他们鼓励与众不同,鼓励标新立异,尤其是鼓励追求个人在历史中的定位,这是他们创新的重要动力。下面我举几个奇人的例子。   第一个就是汪院士已经提到过的卡梅隆,卡梅隆是靠电影导演出名的,但是他本身是一个美国地理学会注册的探险家,所以他会去探险,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这是他的本能。他租用过别人的潜水器,拍过电影,因此,对深海技术领域有一定的了解。他就觉得50年前人类到达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探险是不圆满的,那个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那他自己就掏钱组织人帮他研制潜水器。这个潜水器的设计思想实际上都是他的,别的工程师把它造出来了,自己就驾驶着潜水器下去了。这也是需要极大勇气并冒很大风险的。现在这个目标实现了,他又把下一目标转到宇宙太空里面去了。他现在跟另外两个富翁一起把目光转到了太空,要率先实现对小行星资源的开采,所以他这样永远要领导潮流,永远要探索。这个是卡梅隆的个性,要不断追求新的东西。   另外一个叫西尔维娅·厄尔(Sylvia Earle),是1935年出生的一位搞海洋科学的专家,她丈夫原来搞海洋工程潜水器的,两个人合作搞了潜水装备,她自己驾驶着去做海洋科学研究,作出了许多重大发现。她是女性科学家里面第一个用不同的装备下海做科学观察的,被《时代》周刊评为“这个星球上的第一英雄”。后来,她与丈夫关于全海深载人潜水器的设计理念不同就离婚了,各搞一个公司,分别设计万米级载人潜水器的概念方案。2009年她获得国际上的大奖时,正好碰到谷歌地图公司的老板。她就对那个老板讲,现在陆上地图你们做得很细,可是对地球上表面积70%的海洋,现有的地图太粗了。谷歌公司问她有什么手段能够做细致探测,她就推销了自己万米级载人潜水器的方案。现在谷歌公司正在资助他们研制万米级载人潜水器。   这位海洋科学家今年10月12日曾到我们所里来进行技术交流,我接待她的,她听说我们下一步也要搞1万1千米,非常高兴,希望我们一起合作来搞。她的公司现在主要有女儿女婿在管理,她自己则花大量精力用于宣传海洋知识,宣传海洋环境保护,她做很多各种各样公益性的事情。   为什么国外这些不同职业的人有梦想敢追求,通过努力推动高技术的创新,而我们中国就没有那么多呢?我们中国的老板也很多,我们中国就没有这么一种探索的精神,我们中国的科学家也很多,有想法以后就没有人去找老板帮忙。我希望通过这样的讨论对我们整个社会的世界观、价值观能够有一些改变,也让更多的人支持创新,让更多人拥有创新的精神。   实际上我现在就在做这方面的尝试,因为我最近在搞1万1千米,也不想全部用政府的钱,我有几个老板朋友愿意拿出一点钱来支持我的尝试。我想做成这个事情是小事,更多的是探索一下科技体制创新之路。如果我们能把中国的老板从单纯的赚钱中引出来,除了赚钱以外,还要学会怎么花钱,提高他自己的人生价值。我觉得这件事情如果能够在中国推动起来,对我国的基础前沿研究可能有较大的推动作用,也可以减轻一点国家的财政负担。
科学精神=游戏精神   
陈蓉霞   科学到底是什么呢?我曾经想过,我觉得科学精神就是游戏精神。我说出这一想法之后,朋友说这个好像不太对吧,游戏在我们看来不是玩玩的吗,而科学这么严肃的东西,怎么可能与游戏相提并论呢?我说,难道还有比游戏更加神圣的东西吗?游戏讲的是什么?是遵守规则,如果你要违背规则,这个东西就玩不成了。   还有荣誉感也来自于游戏。游戏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奖金,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一种荣誉。所以当初古希腊的雅典开奥运会的时候,最高的奖冠就是橄榄枝编成的花环,而不是今天那么多的金钱。所以我觉得游戏精神很好,它崇尚规则是神圣的,然后就是追求荣誉,由此而贯穿了精神的升华。   科学应该是出自一种精神的追求,这种追求一点都不虚缈,那就是源于好奇心,因为人生来就有好奇心,正如牛顿所说,他只是一个在沙滩边游玩的小男孩,偶尔捡到了几颗漂亮贝壳而已,但是整个真理的汪洋大海在他面前仍然是无知的。   由此可见,科学体现的首先是一种在自然面前的谦卑,然后你想去破解自然界的密码。从哥白尼始,到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全部走的是这条路,包括达尔文。   最近因为讲课和研究的需要,重点读了爱因斯坦文集,爱因斯坦的研究是从牛顿那里起步,首先爱因斯坦思考了牛顿力学中的一些基本问题,这些问题一般人在中学里都学过,比如引力为什么是超距作用,比如说质量,我们知道有惯性质量、引力质量,两者的量值在牛顿力学当中为什么恰好是相等的呢?   恰恰是这些基本的问题引发爱因斯坦提出了相对论。谁都可以去想这个问题,但是为什么没有这么想?爱因斯坦16岁的时候就去想,如果人追赶身旁一条光线奔跑的话,那这条光线将会呈现什么样子?还比如说同时看见与同时发生一样吗?正是对这些简单却深刻的根本问题的思考,催生了相对论。   上述例子说明,那些最基本的问题反而是最难的。试想,如果我们中学的物理教师都不关注科学史上曾经出现的这些问题(这种情况确实是存在的),他怎么能开拓学生的想象力呢?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再有一个怎么做科研?费曼曾经讲过一个小故事,他说在太平洋岛上有一些土著人,二战的时候美国把太平洋岛当做中转站了,所以飞机经常在那里起升降落,那些土著人看到那些戴着耳机的人指挥着然后飞机就下来了,空投了很多东西。二战结束后,美军撤出这个岛屿,飞机就不再来了。那些土著人想飞机怎么不来了呢?我们是不是也能想办法让飞机飞过来呢?他们看到当时那些美国人戴着对讲操纵的耳机,飞机就在跑道上降落了。因此他们自己开辟跑道,就是把树木砍掉一点,空出一条路,然后再用木头造了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套在耳朵上,发出哇哇的声音,可想而知,这番折腾,决不会招来飞机。   我觉得费曼讲的这个故事意味深长,我很担心我们眼下的科研搞了半天弄得就像岛上的那些土著人那样,外表做得像模像样,文章都是在核心期刊、SCI那里发表。还有特别注重格式,我在大学教书,有时会见到这种情况,老师批改学生的毕业论文不看内容、选题和思路,更多地看是不是符合格式,只要格式弄对,论文就过了,格式不对就赶快去换格式。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这些东西要存档的,万一上级来检查,他大概也不会来看你的文章写得怎么样,他就看格式。现在我们的学生就像土著人一样,把格式都学会了,形式化的东西追求得太多了,但是飞机还是不会来。 ■争鸣   过去我们总是认为技术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实际上证明了很多技术进步的背后,有社会付出的巨大代价,有的甚至于数倍于成就的代价和牺牲,而这一点往往被忽略掉。以垃圾减量为例,我们现在垃圾减量的推行为什么这么困难?是因为我们过去光从技术的角度来思考,假如我们从价值观的高度去认识的话,就会发现问题很多都出在源头上,即使我们没有更好的分解和焚烧的技术。但是如果每一个人都有环境自觉的意识,将垃圾从源头上减下来,那么这个问题的解决就容易得多。所以垃圾减量的根本在价值观,在思想意识上。   影响创新的并非主要是技术性的问题,而是价值观和导向。政策是一种资源,民众的积极性也是一种资源,这些资源挖掘出来也能形成一种新的动力,因此我们需要换一种方式思考和生存。   
——吴建中   对科学文化本身的理解不尽相同,一般大家都比较公认的,比如说提到质疑精神、独立思考精神、反对盲从等等,我觉得都对,但是我们在宣传科学文化的时候,有一个因素过去好像说得不够,恩格斯说过一句话,一个学科要发展为科学,首先这个学科必须是能测量的。我们在弘扬科学上要注意一个能够量化标准的意识,这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们现在社会有很多无谓的竞争和恐慌跟缺少这种意识有关系。   
——关增建   讲到创新的驱动力是功利还是好奇心,我个人认为两种都无可厚非。有的人特别好奇,对某一件事情好奇,他去创新,我觉得这是好事情。但是为了满足社会上经济的需求,或者个人经济需求这种创新性我个人认为也无可厚非。一个社会需要有很多很多的技术去推进生产力的发展,如果把这种东西叫做功利的话,我认为这种功利也无可厚非。   如果都是出于好奇心的话,这个社会也很难搞,我们的好奇心可以随便说研究研究那个草,为什么它每天长这个速度,为什么不是每天长十倍的速度?如果国家把大笔的研究费研究这种东西的话,对经济其实也没有实在的支持,所以这两者之间还是要有一个平衡。  
 ——张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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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转自&朝鲜日报&    中國“渾天儀”印在我國(南朝鲜)貨幣上引起爭議    chosun.com ( 11:52)    《京鄉新聞》22日報道說,22日發行的新版一萬韓元紙幣圖案中的“渾天儀”引起了爭論。這是因為在我國(南朝鲜)獨創的科學成果__“渾天表(國寶230號)”中只選擇渾天儀並將其印在新版紙幣上。據報道,渾天儀是起源於中國的天文觀測儀,而將其印在我國貨幣上,可能使人誤解為渾天儀就是能代表我國(南朝鲜)的科學成果。    一萬韓元新版紙幣正面印有世宗大王的肖像,背面印有《天象列次分野之圖》和普賢山1.8米望遠鏡、渾天儀等圖案。《京鄉新聞》稱,首爾大學歷史系教授文重亮說:“渾天表的科學原理在於機械裝置中。渾天儀只不過是依靠鐘表的運轉而轉動的一種附件。”他還說:“渾天儀原本源於中國,因此不能印在我國(南朝鲜)貨幣上。”    科學史專家的一位文化遺產委員說:“一位韓國銀行職員找我們諮詢時,我們曾回答說,渾天表和渾天儀具有不同的性質,因此要使用整個渾天表。”對此,韓國銀行前發行局局長金斗經解釋說:“渾天表的箱體型設計與貨幣圖案格格不入,因此作為輔助題材選擇了渾天儀。”    該報指出,韓國銀行只考慮圖案設計,卻忽略了科學性和歷史性意義。另外,造成這種問題的很大原因在於,在貨幣圖案諮詢委員會中沒有科學史專家。韓國銀行貨幣圖案諮詢委員會(共有10人)分別有5名美術歷史和產業設計系教授擔任外部諮詢委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浑天仪和浑天表到底有什么不同? 历史高人和科技高人818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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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根本查不到浑天表着三个字。    我的理解,棒子认为浑天仪是上面那些圈套圈的东西,圈们分别代表黄道、赤道等星体运行轨迹,互相相对转起来就能演示星体在天空的真实运行情况。而要让浑天仪转起来下面必须有推动装置,古代还没有蒸汽、电力等等,所以只好用水力。棒子似乎认为俺们之发明了那些圈儿,只能叫浑天仪。是他们发明了让圈儿转起来的东东,助推装置和圈儿加起来才叫浑天表。因为助推装置过于庞大,有的有楼那么高,画上去不好看,所以只画了浑天仪。  不过根本是扯淡。张衡是中国历史上最早发明水运浑天仪的人,就是棒子所谓的浑天表。
  浑天表是什么东西??棒子根据我国浑天仪衍生出来的东西?
  “渾天表的科學原理在於機械裝置中。渾天儀只不過是依靠鐘表的運轉而轉動的一種附件。”    这么&专业&的话把我唬住了.
  混天表是什么东东?
其实韩国发明的那个东西叫浑天表,就是给浑天仪驱动的一个东西,一个类似老式高低柜的柜子,里面装的驱动齿轮等仪器,优点是精准。  
但是,浑天仪绝对是中国古代发明!韩国人因为那大柜子印上钞票不好看,而把原本是中国古代发明的浑天仪印到他们的钞票上,连这种常识性的错误都能犯,由此可见他们有多恶心!
  浑天表,说白了,就是中国的浑天仪加上西方的钟表原理合成的一个新的仪器    浑天仪是中国发明的,钟表原理是欧洲的杰作,棒子把它们凑在一起,就可以抢发明权了吗?  
  浑天表?没听说过
  da dao
  棒子抢东西还用理由吗?由它说去,它迟早会说地球是它们的神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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