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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语花香婚介所》by莫心伤.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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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汉子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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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氏小说】10—14《田螺汉子》BY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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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的田螺姑娘的小故事,酝酿挺久的想法,加上想写色得节操碎掉的肉,所以就…一坑未填一坑又起了……小短文,很快就会完了,很快就会填满变成平实的土地的OLZ(↑我想这不是简介……==================文案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美强/未定关键字:谢遥  美强  年上男版的田螺姑娘的小故事,酝酿挺久的想法,加上想写色得节操碎掉的肉,所以就…
看过,挺不错的文文。
一、“田螺姑娘啊……”谢遥搁下手上《搜神记》书卷,悠悠叹息了声,举目望向门外游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若是也遇着个田螺姑娘,自是不必再愁三十未立……”他轻车熟路地发出内容相似的叹息,这会儿愁绪竟格外挥之不去,只因今儿托人说的事又黄了。历经数十次被方圆十里的人家拒绝,他实在禁忍不住,神色仓惶急急就抓着人问缘由。要死也得死个明白的。那说事的媒婆掩着嘴盯了他的脸孔半晌,年迈五官组成个怪异的表情。“我要说出来,小哥儿别怪罪啊。”谢遥自然连连点头。吱呀吱呀……藤椅祥和地摇来晃去,这午后晴好的天气该是被摇出些睡意,偏偏意识因烦闷的情绪清醒得很。“谢先生太白了,要是与他走一起,哪还有半点女人味可言。”——人家姑娘是这么说的。不是因了上无高堂门衰祚薄,也不是因了家只瘠田三亩家业寥落。不愿嫁他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他的外貌……谢遥愣住,孑立门庭,连媒婆走了也不知道出声送一下。说来也是,谁让他眼光独到,看上眼的都是些田间劳作、结实黝黑的农家少女。若自己同样生得黑也罢,偏偏他肤色极白,净无瑕疵,无论日光或月色之下看着都是玲珑剔透的,说是冬雪塑的怕也有人信。加之眉眼温润气度自适,人望之只觉贵族之风迎面扑来,半点不像是山沟沟里出产的。“唉……”又一声叹息,散入轻轻吹拂的春风里。村头每逢有集市,各色粗布麻衣的人潮交织中,一道白衣或青衫飘飘的鹤立身影便显得抢眼。摊档里乌龙混杂,那人也不怕腥气沾染衣角。卖海鲜的老叟笑着跟他打招呼,“又来买田螺呀谢先生?”谢遥是村里很少数的读书人之一,考上秀才后无意再迎头直上,只在私塾里安分教书,孩童们喜欢他,熟人见了他亦尊称一声“谢先生”。每天傍晚散了课堂,他特意来这集市走一遭,只为买几两田螺回家。村子地处南方气候湿热,池塘、河流和水田到了冬天亦不枯竭,田螺之类四季不乏。肉鲜味美,咸淡皆宜,村人多有喜啖此物的,谢遥买来却非为了一饱口福。若有与他同住一起的人,便要发觉他的奇怪——谢先生净是把田螺贮在水瓮里,一天要去看上七八遍好似爱不释手,好似感情深厚,畜之十数日他却又毫不留恋地将其放生,意态潇洒。“阿伯,照平时那样给我称点罢。”谢遥说道,微俯下/身认真观察探头缩脑的田螺,面色平静,一双细长的眼倒亮得潋滟。
等他拎着半斤田螺正打算回家,几步开外突然响起敲锣喧响与滑溜吆喝。是每月来村里一遭的货郎出现了。几个妇女率先围了上去,她们喜欢听货郎天高海阔地胡侃沿途鲜闻,更喜欢那两只肚量广大的竹筐。那里盛着她们喜欢的胭脂水粉、时兴的花钗珠串。“呀!”不知谁尖叫一声,继而是假意娇嗔的妇女嗓音,“小货郎恁作死啊,这么大个头的田螺谁还敢吃哟!”田螺?谢遥心下一动,止住脚步。
毕竟我只是个萌萌哒的小新人,LZ不会不眼熟我的对吧 ╮(╯3╰)╭ -------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二、围上去的人里三圈外三圈,乱糟糟一片指指点点,唏嘘惊叹声频频而起。“这田螺是活的么,怎也不见伸个角出来的?”“也不知里头塞了什么东西呵,莫不是个泥沙秽物什么的?”“要我说可能是妖精,哈哈哈……”“养了费事,吃了恐怕要得罪神明哩。”“是哇……”“……”谢遥身量颀长,踮起脚尖引颈而望。圈子内一尾足有三升壶大的田螺静置透明水缸中,水面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一眼他即被田螺壳上那繁复细致的花纹引去了魂魄,好像跌入神秘奇妙的梦境。真美啊……古铜色的壳,比之自己见惯的暗黑色来得浅淡,上面一道道错综的的纹理像漫开来无边无际的野花野草,美得妖冶又清冽。一向能言善道的货郎竭力褒举这罕见的田螺,力图为自己偶遇的奇货卖个好价钱,不曾想民风保守,人以为异物之下竟不敢问津。他失望地蹲下来整理货担,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不高不低的温润声音。“这东西怎么卖?”货郎循声看去,是一个五官清秀,肌肤白若凝脂的高挑人物,虽是问他话,那眼并不看他,只紧紧盯在巨螺上。 ******
“三旬的月钱没了……”手浸到水里,沿着田螺壳上的花纹来回勾画,“但是我不心疼呢……反而很欢喜。”“里面会有田螺姑娘么……”胳膊搭在缸沿上,谢遥歪着头靠上去,低低的语音像水上涟漪般一圈圈散开,染了无尽希冀。会肯相信杜纂的神话,到底是有些读书人的迂痴。离家门还有些距离,已闻得阵阵烧焦味,当是家里走火星子,想到缸里养的田螺,谢遥心下着急,夹紧腋下书卷,加快了脚程。门扉被砰地推开,入眼景象叫谢遥愣在当场。他本是爱洁之人,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净整齐,但现在,家中入了贼子似地,乌七八糟的焦烟呛眼,各样家具东倒西歪,墙角还垒了一堆碎瓷片——那原是谢遥喜爱的一个花瓶。只是去私塾半天,回来家里竟换了天地,他却不生气,瞪大的眸子慢慢眯起来,而后弯成一个愉悦的月牙。从此他想要的,不会再是虚妄。走到桌边,那上面如谢遥所料,摆了几道家常小菜,一小杯酒很有意趣地斟在一旁。而出乎意料的是,菜色很……很古怪。坦诚点说,是做菜的人手艺太烂,生生将颜色迥异的材料全弄成了焦黑糊糊。看来是个有些笨拙的田螺姑娘啊……但谢遥完全不介意。伶俐有伶俐的好,笨拙的亦有笨拙的可爱。那女子不会的,他将手把手悉数教与。若她不愿学,换自己来做便是了。夫妻二人,惟愿和睦。他愈想愈是欣喜若狂,径直奔到水缸边上。田螺仍旧静静沈在水底,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儿。谢遥笑了笑,两手将它捞起,擎高到头顶去看个究竟。可惜厣紧紧闭合着,掩了内里情况,固如磐石,即使拿指尖去戳也没动静。书上说田螺姑娘天性腼腆,羞见宾客,诚不余欺。谢遥感慨一声,不再相逼,转而想到此时竟是在抚摸女子玉肤,约莫要被误会是狂蜂浪蝶之属,遂连忙将它放回。记得书里那人是假意外出,躲在窗下才发现的田螺姑娘。谢遥并不打算如法炮制,他不爱狡诈,对女子使诈更是不忍心。世上那么多田螺,世上那么多人,而他能遇上她,这要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缘分。假以时日,就能见到她了罢。谢遥一点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坐到椅上,拿起筷子。三十载光阴,他终于也能像寻常男子那样,吃上心仪之人做的午饭。这才是世间儿女,篱落呼灯啊。该来的来得太迟,但不枉等得这般久,谢遥心绪动容,眼角沁出泪来。伴随一阵听起来就很难过的咳嗽声。捂着胸口,谢遥喉结滚动,竭力咽下嘴里的东西。
三十载光阴,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难吃的东西……背着大水缸,谢遥眼里浮出怜爱之意,又夹起一口送进嘴里。一直到七分饱都没再失态,只是那脸色委实叫人不忍卒目。作家的话:厣 【拼音】:[yan] 上声 【字义】:螺类介壳口圆片状的盖。没错,是百度来的……敢作敢当!
三、便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日。角落里多出的陶或瓷的碎片,谢遥会在隔天早上悄悄扫掉。义无反顾地保持焦黑的饭饮,他都一声不吭地吃下去。看似日子过得比之前煎熬,个中滋味唯有谢遥清楚。他是不再戚戚地看着床前明月光叹息了,行走起居间倒会莫名就轻笑出声。即使畦田的菜被一看即知的外行手法折摘得奄奄一息,即使那几个糟蹋良田的脚印放在女子当中显得过大……谢遥还是喜欢。他觉得自己并不嗜好三寸金莲,天然大足反倒说明那姑娘的蓬勃朝气。于是一人一螺各自安生,默契得仿若多年故交。平淡温馨的气氛不用刻意培养,径自蒸蒸日上。只是有点蹊跷留存于谢遥心里。他在一天醒来更衣时,惊见肚脐里有个干涸的小白块。本是隐蔽的地方,若非眼亮,恐怕就要忽视了。那是男子泄的精/元。他记得前晚并无行指头告解消乏之事,但此物从何而来,任谢遥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合理解释。单只一回的话,他怕也不会放在心上。事实却是那物连着几天屡见不鲜,便这般不上不下梗成谢遥心头的一桩悬案。虽想着睡时留个心眼,然睡熟后人事不知也由不得自己。
谢遥笑了笑,这男人以田螺壳栖居,与世隔绝,真是七窍未开,不通世故人情,蒙昧得可爱。不禁拿手搔/弄他下巴,逗玩猫儿似地,“句句不离主人,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手脚勤快的仆人?”嗯,勤快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勤劳自古是田螺一族的传统美德,男人得到嘉奖,喜不自胜,甚至得意地从喉间咕哝几声才回话,“在我们族里,哪个人将我们带入家门蓄养,我们就认他为主,对他永世忠诚,不持二心,竭尽所能辅助他持家生财、延续香火。”原来如此。眼前的男人一辈子只能有他,不事贰主,这感觉不坏。谢遥收回让两人论年龄称兄道弟的打算,“你说延续香火,是指你可以像女人那样,怀孕生子?”“是的,主人。”谢遥掂起他下巴,仔细打量他五官。这男人实在英挺刚俊,半点不女气,肤色也是自己最爱,若与他结合诞下男娃,而男娃秉承母貌,长大了大致是不会再像自己,遭遇求婚无门的尴尬罢。遇着个能以男身受孕的,别人定要一番大惊小怪,或惧恶引以为妖物,唯独谢遥博览杂记野志,接受得坦然自若乃至是欣喜。“我是男子,你便献出自己的身体。若我是个女子,你便要趁夜强我行云雨之事么?”谢遥话锋陡转,唬得男人唰地坐直,神色剧变。“我才不会!我会彬彬有礼地等主人首肯,才……才与主人……”男人竭力想证明自己不是危险叵测、心怀不轨之辈,可惜话没说完,脸红了个通透。“你彬彬有礼?”谢遥眉峰一挑,半信半疑,“那我今夜怎么会被你吵醒?”“主人又不是女子,与我计较什么……”男人咬唇嘀咕,健壮高大的人看上去竟也委委屈屈的。“哦,不是女子,你就能对我胡来么?”谢遥罕见地咄咄逼人起来。他一贯是得饶人处且让人的,但不知怎么,对这个背人时无数淫/荡、人前时却百般害羞的男人就有些逗弄心思。“主人……对不起……”男人终于俯首认罪,“可是,我忍不住……”“忍不住什么?”“不知道……主人,求您别问了……”男人羞得眸子湿润,薄唇被自己咬来红肿艳丽。“说。”谢遥隐隐猜到缘由,竟无端兴奋躁/动。“我……我见了主人就要欢喜,后面也跟着……痒得厉害……”“可你之前没吵醒我,怎么做到的?对我下/药了么?”谢遥且忍笑意。他是个心有疑窦便要一一解开的主儿。
还有吗?是不是一口气儿更完啊?
暖贴君悄然飘过……
“没有!我绝不会伤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极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交代出去,“只是趴在主人身边,看着主人的脸,有时过分一点,也只悄悄拉开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弄那里……只有今晚我怎么都无法满足,神智昏昏,才会一时失控,对主人不敬。以后再不犯了……”等待裁决的男人久久未闻声息,大着胆抬眼寻个究竟。不料谢遥面沈如水,目光幽深,被那样如同狩猎觅食般盯着,他背脊不由生冷战栗,却又有酥痒之意沿着尾梢攀爬而上。“主人?”“把你从前偷偷做的,做给我看。”谢遥终于开口,嗓音空前暗哑,仿佛尽力在压抑孰不可忍,揭开薄层伪饰就是一场爆烈。“什、什么?”男人瞪大眼。“你在我睡着时做出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么?还是说我现在醒了,你后面就不痒了?”谢遥摩挲那人英挺的五官轮廓,贴到他已然开始滚烫的耳际,悠悠说道。
卧槽,后面三章全素肉,亲们想看不?如果不想撸主就直接到小清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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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看柚子会发光呀。
那撸主先来感情戏啦
八、谢遥醒来,总是希望枕边有个暖和和的人,他闭着眼随意一捞,怀里就不再是寒碜的空空如也。昨夜还双腿大张勾着自己腰不放,大清早的又没见个人影。那个男人是睡不惯床,又缩回缸里的小天地么?谢遥摸摸里侧凉透的席子,挑起的眉端有丝狡黠。他在想,该用怎样法子“引蛇出洞”,是戳他屁股呢还是戳他屁股?呵呵,既然里面不是个女子,手段再轻浮也不算唐突佳人罢。心情很好地叠被,才发现床罩换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黏浊全无。笨男人还是有细心的地方么。且被自己颠来倒去地折腾竟还有余力善后,可见不是白长了个壮实身子。谢遥对那人认知刚有些改良,空气里突然多了股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味道。那是变软的米粒黏到锅底,没有及时搅拌,也没将火苗控弱,于是一锅粥都糊了的味道……穿戴整齐的谢遥搭着门框苦笑扶额。“怎的不穿衣服,当心油沫子溅身上。”在灶间忙碌的男人不知羞耻,竟是不着一缕的,只脚上套一双谢遥闲置在床边的木屐,背对来人咄咄切着菜,菜叶乱飞见得他手臂与肩膀筋肉有力抖动。“主人早。”男人忙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头都没时间回,跑上跑下把脚下木屐踏得啪嗒啪嗒响,约莫是没听清谢遥话的,“这里乱,请您回厅里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把饭端过去。”呵,他原来也知道厨房被他弄得鸡飞狗跳么?谢遥走过去,把脸靠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背上。刚醒就撞见大好春光,令他把持不住地头晕目眩,“可是我已经饿了,怎么办?”“主人……请再忍耐一会儿。”低柔的声音就环绕在短发之下的耳廓边,男人敏感地缩缩脖,受了什么鼓励般更加用力地舞动翻铲的手。一下,两下,三下……谢遥闲闲叼着发烫而柔软的耳垂,默默在心里计数。八下……荷包蛋也糊了,虽然男人很努力……但天分确实低得可怜……“……我还是吃你罢。”经过慎重考虑,谢遥抉择道。“!”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瞬间面如白纸。“吃、吃、吃我?!”“嗯。”昨儿不是刚被我吃了一宿?不过天色变亮就害羞到结巴了?“主人……”男人俯首帖耳单膝跪下,周身气场一变,洋溢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我知道您更想要的是一个美娇娘,而不是像我这种粗糙的汉子。我也知道您捡回来的田螺是我,心里头失望不已。但我真的很用心在为您做饭,很用心地……毕竟是最后一顿了,恳请主人不要浪费,吃了晨膳再……”最后一顿?我有允许你私奔出逃?谢遥冷下脸,勉强自己听男人说完。
不要小清新,我要肉肉
“再吃我。”男人仰起脸看他,英俊的脸上有一丝谢遥不懂的恐惧,“主人是喜欢清蒸田螺、爆炒田螺还是腌制的?我……我其实很怕疼,您可不可以先杀了我再弄?还有……我希望您不要选择清蒸,清蒸会害我的身体浮肿,我讨厌那样身体丑丑地出现在主人眼前……”兴许是觉得自己要求太多不够果决,男人难过地低下头,声音也渐渐低微。居然当真以为自己要吃掉他!居然还愿意让自己把他吃掉!此时谢遥的心情像翻倒五味瓶,滋味杂陈。抬起他下巴。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又哀伤又坚定,好像一只被人抛弃还要死守家门的忠犬。笨得无可救药了……谢遥却不忍心笑话他。“傻子。”谢遥怜爱地抚顺他短发,“不要用那么害怕的眼神看我。我的确期待田螺里住的是女子,可出来的是你,我一点也不失望,反而很惊喜。”“主人……”黑眸立竿见影地湿润了,感动也十分迅速。“还有,我说的吃,与你想象的不一样。”谢遥浅笑,眸子弯弯,里头的情绪便不清不楚起来。男人沉默不语。良久,方小心翼翼看着他问,“我说的那些都不对吗?……主人喜欢吃的,其实是炭烤田螺吗?”“咳咳……”“主人!您着凉了?”男人连忙站起来,拍谢遥的背帮他顺气,“都怪我昨晚把您衣服脱/掉……”“榆木脑袋!”精心酝酿好的暧/昧被一扫而空,谢遥面对一脸无悔准备献祭自己的男人,唯有无语诉诸行动,凑过去一口封住犹在开合的唇。“嗯……嗯……”湿滑软舌径直闯进来,扫过牙床又不断舔弄上颚,都是敏感地带,男人转眼被吻得失了方向,闭着眼伸舌去勾引谢遥的舌头。互相吮/吸、互相缠绕,在彼此的领地吻得不可开交。“嗯啊……!”男人蓦地僵直,推开谢遥,抓攀着他的洁白衣襟低下头,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儿。“还很湿呢。”谢遥拔出手指,指甲盖里一点未干的黏白之物。“把我弄干净了,怎么不好好清理自己?——现在明白我的吃法了?”“……是……”误以为自己要领死,虚惊一场,男人尴尬地左顾右盼,“但我做的饭菜快凉了,您先吃它们好吗,空腹太久对身体不好。”看来男人很爱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呢。谢遥扫了眼盛在碟子里的黑糊糊,“……我一直想问,你吃过自己做的东西么?”男人摇头,“我只要吸水就够了,不用吃这些粮食。”“所以主人养我很便宜的,可以省很多银子。”男人炫耀什么般补充道。谢遥不语,夹起一小口黑糊糊塞进他嘴里,“含一下就好,别咽下去。”
下面又素肉,田螺生蛋哒~酷爱看,一会就没了……
十一、两颗被“玷污”的蛋谢遥终是没有浪费,在男人羞赧而不敢移开的视线下,慢悠悠浸到水里洗净,敲开捣碎下油锅。是自己不合格才连累主人动手,男人心中惭愧内疚,加上害怕谢遥说的那种惩罚,是以观厨学艺中十分用心。在参加族里为成为贤妻或良夫而预备的训练课程里,他都没这样认真过。说起来,如果那时他用功些,当真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暖得了床的精英田螺,眼下就不能有幸目睹到主人在油烟滚滚中傲然孑立的英姿了。那我宁愿我还是笨的,然后为主人变成他想要的人……男人痴痴想着,一件轻袍从背后笼上来。“你们那儿有不穿衣服的习俗吗?”“不是的……”男人喜欢谢遥对他好,开心地拢好外衣,唔,似乎偏紧了。“我是没衣服穿……”男人说,被货郎拣去的那天,他本来和伙伴在水里晒太阳。天气很舒服,大家晒得浑身懒洋洋的,一个个脱/掉壳扒掉衣服,跳进水里嬉闹。夕阳下山前该各回各家了,唯独他找不见自己衣服,也许被风刮去了,不管怎样只能躲到壳里,等伙伴回去拿替换衣物。可他还没等到,就被浪迹天涯的货郎发现,喜滋滋抱进那两头挑的大筐里。……这情节,似乎有点熟悉。谢遥想想,说了句“就你爱出状况”,转身翻出件里衣和适合男人体型的宽身袍衫,为他穿戴整齐着装好,带着他去裁缝店。“谢先生来了啊。”裁缝刘师傅的儿子也是谢遥学生,一见他跨进门槛,便扔下手中活计迎上去。两人站着寒暄少顷,刘师傅目光驻在与他同行的男人身上。“这位是……”“我伴侣。”男人听见谢遥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刚毅俊脸微醺,迎着裁缝惊骇不解的目光,坚定应和道,“我与主人确已定下终身契约,一世不离不弃。”主、主、主人?!这个世界乱套了吗?他竟然目击了一场男男主仆旷世姻缘虐恋情深吗?!可怜刘师傅受惊过大,吞吞口水,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敢问小哥儿怎么称呼?”他这一问,谢遥方想起自己从未过问男人名姓,眉尖蹙起,拉着男人走到边上,低声与他交谈。“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名字?”挡住身后视线,掐了把男人的腰。自己都还没知道的情况,怎么可以让别人先一步知道?质问的语气因不悦而急躁,谢遥也知自己无理取闹。“因为主人没问我啊。”男人往旁边躲了躲,他的腰很怕痒,“我叫二五零。”“好怪的名字。”谢遥仍旧皱眉。“我们族里无论男女都是以数字为名的。长老说我是有登记在簿的第二百五十只能幻人形的精英田螺,所以我得名二五零。”“我不喜欢。以后我叫你螺汉,二五零不再是
“我不喜欢。以后我叫你螺汉,二五零不再是你的名字。”男人喜滋滋点头,“叫什么都好,只要是主人赐的,无论好坏我都喜欢。”这话说到谢遥心坎儿里,他不禁又掐掐男人的腰,“晚上给你甜头……”刘师傅见两人嘀咕好一阵,再转身那高大男子脸颊上多了片不明显的红晕……“我叫螺汉。”他说,抬头挺胸,看起来很自豪。“……罗公子。”刘师傅暗自纠结,终于觉得还是这样称呼保险。上上下下打量男人几眼,他说,“其实罗公子剑眉鹰目,体格气派,与其穿些宽袍长袖的拖曳衣衫,不如一身类似胡服的戎马劲装,反而更能衬出英伟气质。”于是,在裁缝的倾情推荐下,男人摇身一变,藏青色衣长齐膝,窄袖,花样不多,只右肩一片游鳞之状锦绣。对襟豪阔开大,露出锁骨及下一小块胸口。腰束带,更看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下着紧口裤,黑靴。谢遥说好看,又多买几套,目光总黏着男人,心里恨不得把人抱怀里揉揉逗逗。离了裁缝店,两人在街上信步走走看看。自己去私塾不在家时,男人得独自上街,是应该带他好好熟悉这一带。“谢小哥儿,遇着正好。”有破锣儿嗓门老远传来,小碎急步的跫音,谢遥衣襟被人拉住。“我正要去找你呢!小哥儿好事来了,呵呵呵!是村里新搬来一户人家,闺女因为太黑,二十有三了都没人上门提亲。可是我想小哥不就爱黑皮的么,就特地过去打探打探。你猜怎么说?呵呵!大娘可以给你打包票,那女子人品正是你喜爱的。喏,这是画像。”媒婆眉眼俱笑语速飞快,将画轴塞进谢遥怀里。谢遥没打开,把画还回去。不失礼数地道谢之后婉拒,“若是以前我就动心了。但现在,我有家室了。”他一把拉过身边不安地偷瞄自己的男人,牵起他的手,去往回家的路。“欸……”媒婆独立好春里,呆看两人背影,言语失调,表情和刘裁缝如出一辙。
十三、螺汉亦发现自身异状,先也愣住,随后脸上浮起狂喜。“主人,我有了!我有了!哈哈……”他忘乎所以地把谢遥抱入怀里,笑声是前所未闻的爽朗。还连在一起的下/体被牵动,两人俱是喘息出声。男人脸一红,急忙推开谢遥向后挪,让开始发硬的性/器逐步脱离小/穴。刚被占领过的后/庭暂时还闭不上,一段段吐出白灼。男人心疼不已,调节呼吸,积极收缩小/穴,只图在穴/口阖紧前尽多地留住精华。“你说有了……是指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么?”谢遥再淡定,面临对方劈天盖地一呼,灵敏的反射弧也被无限拉长。他死死盯着男人分布六块精实腹肌的小腹,开始想象它与日俱增,一点点鼓起圆满,破坏男人好看的身形,令他顶着个大肚子可笑地行走,令他喝水也会反胃呕吐、还得浇上点酸醋才能好些,令自己如果选择面对面疼爱男人便会亲不到男人的唇、看不见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无法像双筷子那样无间隙地压住男人。那颗大圆球一定会阻碍自己的亲近,里面的娃娃还会时不时踢踢男人,令他难受地皱起眉头。种种折磨会持续整整十月,男人却还不能解脱,临床待产时一定会痛苦得生不如死,他必须面对将他整个人从下往上撕裂般的痛,自己却一点也无法帮他分担,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看着。然后,漫长的扩/肛过程熬过去了,男人历尽万苦,终于诞下两人的结晶。——可是,男人生下的是什么东西啊?!一大堆靠滑溜溜的黏膜凝结在一起的小圆卵?还是粉红色的?这……这要怎么处理?是不是该拿针挑破,然后会有他的孩子一个个出炉的热包子似地滚出来?满地撒野嗲声嗲气叫他爹爹?
称得上奇迹的是男人做家务的能力提高了许多。在谢遥总是附带另类惩罚的调教下,他的厨艺不敢不长进,做出的东西已可入口,假以时日就能达到色香味美水准。一个月后,男人向谢耀提出他也要出门工作赚钱,谢遥起先不解,问他“你是怕我养不活你么”,男人却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只主人一人吃力,他也想出一份力,替未来的孩子存些衣服钱。谢遥心中笑他杞人忧天,但想到男人一人在家也许寂寞,便也应允。本以为男人打算做些看家护院的杂工,没想到第二天他搬了桌椅到自己授课的私塾前,一本正经坐镇入定,立上白底黑字招牌——“收徒授武”。私塾前正好有一大块空地,男人就地取材,以它为露天武馆。谢遥倒不知他还会拳脚功夫,倚着门框莞尔一笑,转身到馆里一说。次日好几个垂髫少年围着男人打转,囔囔要报名学武。都是谢遥的学生,学业不勤,跟家里人商量之后,得心如愿弃文从武。男人在家里对谢遥服服帖帖,不曾想对上谢遥以外的人,架子却端得有模有样滴水不漏。他生得魁梧,生气时沉默着把脸一板,将那些恶童唬得一跳一跳的。而若有人表现得好,他就赞赏地拍拍对方的肩夸奖几句。赏罚分明褒贬有度,那帮曾让谢遥头疼的顽劣少年到了他手里,风水轮流转,反被他管得服服帖帖。一传十十传百,找男人学武的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年轻人。谢遥有时看着他被大呼小叫的孩子们簇拥在中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心里真是有些吃醋。不过幸好,男人把他的授课时间调成和自己一样的,两人能够踩着夕阳的余晖结伴回家。床/上被自己欺负得语不成句哭喊求饶的男人,日光下甩起武功身形实在好看,刚柔并济能曲能弯。他的肤色变得更深,有时走到空地上的大榕树下,光斑就落在他英俊的脸和裸/露的小臂上。谢遥总在下课的间隙跑出来看,觑得男人停手的空当就端上凉茶。男人一看见他,神情便会温柔下来。当中还带点几不可见的羞涩,总叫谢遥浮想联翩。而男人有一天突然告诉自己他有孕在身,已经是好几月后的事。随后到了次年,谢遥才明白为何男人会有小康变赤贫的担忧了。
“……啊啊、主、主人……那里、哈啊……那里不要……嗯啊啊……”什么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怀孕期?到了男人那儿就是如狼似虎的发/情期。欢/爱次日,谢遥倚在床头,凝视男人沉睡的英俊脸庞,只能在心里幽幽叹一声。“……主人?”“嘘。别动,让我听听看孩子有没踢你。”谢遥窝在被窝里,脸趴在男人暖烘烘的肚子上,侧耳倾听。咕噜噜……的动静?“孩子在踢你!”谢遥激动地立直身子,被子被掀了个底朝天。孩子气的欣喜在白皙的面颊上雀跃绚烂,“孩子很精神呢!螺汉,你真厉害!”男人面红过耳,摩挲自己鼓起的小腹,又一阵咕噜噜怪声。“……主人,不是胎动,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喝水,喝有兑橘汁的那种好不好……”果然不能以常理揣测这只又笨又淫的田螺……硬要说男人行为像个孕夫的,也只有喜酸这点了,虽然并不大见过他呕吐。时季变化,家里始终弥漫着芬芳的水果气息。李子、葡萄、杨梅等酸味多的品类最佳。水果摊前谢遥成为常客。买了一大袋青皮柑橘,抱在怀里慢腾腾走着,想起男人被叫人牙软的果味引来,搬块椅子坐在边上,目不转睛看他用自制的农具压榨橘子,浅黄的果汁顺着凹槽流进竹筒里,男人的视线也跟着溜进竹筒的馋样,谢遥不由失笑。听见夹杂着疼痛的呻/吟,未及放好的柑橘滚了一地。谢遥奔进房里,见到男人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抓着床沿的左手青筋狰狞,显然极为难受。为这一天的到来做过漫长的心理准备,谢遥再紧张担心,面上却不见慌乱。把男人扶上床让他躺好后,自枕头底下翻出个捣杵形的物件,塞进男人手里。那是两个月前缝的,他在里面塞了软木。“疼了就咬这个,不准咬手臂不准咬唇!我去叫产婆——”谢遥待要转身,袖子被男人拉住。“……别叫……我不要别人看……唔……我自己能生下来……主人在就……”谢遥盯着他晕红潮湿的俊脸,念头急转。最终咬咬牙,“好。
看过这么多文的泥煤,有见过生孩子还发/情的么,楼主给泥煤涨姿势,敬请期待~
☆、十五扒/开他衣衫,谢遥瞳孔一凝。男人原本圆滑的腹上多出五个圆顶凸起,每动一下,面上痛苦愈甚,身躯随之紧绷如弓、肌肉凶狠地虬结。早就无数次想象过男人生产的情景,谢遥看见这异象也不恐慌。捊起袖子双手放上去,冷静地往下顺胎位。“吸气,放松。”男人太痛,根本放松不下来。筋肉涨硬,几个硬物隔著层肚皮,按摩无法引动它们。谢遥亲亲他的额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别害怕,想想你从前生蛋时怎麽做的,只要把它们挤出来就好,对不对?很简单的,别害怕……。”男人睁开紧闭的眼,眨落几滴细汗,“主人……”谢遥察觉到手下肌理让步般地松懈下来,起伏著,凸起开始有往下坠的迹象。谢遥略微放下心来。男人痛苦减缓,呻吟式微,低低的掺著不同先前的曼声。谢遥起先专注於胎位走向并没注意,随著手愈向下体接近,忽觉所触肌肤不寻常的火热。他心里一惊,抬头望向男人。“呆子……你,你……”饶是见多识广,亦说不出话来。男人别过头不敢看他,狭长眼角红如点染胭脂,显是窘迫到极致。谢遥从愣中回神,丢下句“别分神”,随即拉开男人双/腿,查看穴/口张开程度。那里不断张/合,翕/张时是铜钱大小的洞,湿/润得水泡过似的,还在往外流淌透明的黏/液。谢遥用食指和中指将它再撑大些,趴过去看,只看进肠/壁不过两三寸距离,紧致的甬/道便阻碍了视线的前进。“螺汉,用力。”谢遥拍拍男人屁股,无形的催促。“唔嗯……”男人努力忽视深处穴径被摩擦的快感,咬住唇腹部用力,往外推挤仿佛眷恋母体似的、卡在曲折尽头不肯出来的小生命。谢遥眯起眼,只望看个仔细。当看见穴/径忽地被撑开、粉红中乳白色一闪而过、穴径重又闭合时,怔了一下,随即了然说道,“继续用力,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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