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几个国家叫吕苏江的。

——请帮我要回我的箱子

尊敬的中国公安部干警:

我叫马淑芳。女,汉族,于1960年4月出生于济南市某干部家属院;现为(山东省邹平县)鲁中职业学院的教师;住邹平县“梁莹嘉园二号楼东单元五层东户”;联系电话:。

1999年“5、17”,薛长蛟(我的前夫)与王晓珍(薛长蛟的女同事)18年的婚外通奸行为在我的家里、我的床上、我的被窝里大败露,薛长蛟下跪忏悔说,他实在对不起我,“那个女人”(每每薛长蛟性不作为时,我与他争吵,并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就是王晓珍,他们是从1981年开始的(我是1982年认识薛长蛟的),他的路已经走绝了,纸是包不住火的,王晓珍总是用嘴。并向孩子和我保证,坚决与王晓珍断,以后全家好好过,允许我录了音,他还写了保证书。

2000年7月,薛长蛟起诉离婚(薛长蛟说,他已经没有办法了,董斌—王晓珍的丈夫—去找他,让他起诉离婚,让我在法庭上把王晓珍与薛长蛟的事说出来,如果我不说,他就砸死我,如果薛长蛟不起诉离婚,他就向薛长蛟要我们家三条人命)。在王守德(王晓珍的代理人)、程作通、冯怡浩的操作下,邹平法院剥夺了我几乎一切诉权!甚至剥夺了我的出庭权——没通知我出庭,直接送达了离婚判决书!       

2002年4月,王晓珍起诉我名誉侵权,邹平法院剥夺了我除出庭以外的其它几乎一切诉权!两个案子三次发回重审。

2004年8月10日我收到了滨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维持我给王晓珍赔礼道歉、赔钱、薛长蛟手中上百万的家庭财产不分、过错赔偿坚决不审的两个案子的枉法判决。

2002年12月28日,我对王晓珍起诉我的“名誉侵权案”提起了上诉。由于邹平县人民法院在名誉侵权案的审理中,剥夺了我除出庭权以外的一切诉权,滨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通知我在二审中提交证据。

2003年1月29日,程作通(邹平县县委副书记兼法委书记)在王晓珍的贿买、王守德的授意下,让刘存忠——我的亲姐夫,把我藏在亲姐姐马秀娟家的箱子交给了王晓珍。我的箱子里有大量的能够证明王晓珍与薛长蛟从1981年就开始了性生活并一直保持了近20年的直接证据,尤其是薛长蛟向我和孩子忏悔、保证坚决与王晓珍断绝关系,以后全家好好过的保证书和录音带。我到邹平县检察院去找刘存忠要箱子,在刘存忠的办公室里,刘存忠亲自对我说:“(我把你的箱子)给了王晓珍了,有本事你去要的吧。”邹平公安局不但不破案,反而于2005年8月10日因为我要我的箱子将我抓进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为了走出劳教所,我们家人给共产党的各级领导送礼,我又增加了六万元的债务,并且还在邹平县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程作通、邹平县公安局长王宏业的逼迫下,在保证书上签了字。保证书的内容是:箱子不再要了;两个官司都不再打了;不到党政公检法任何机关去;不做任何让王晓珍不高兴的事;承认自己过去上诉、反诉、申诉、报案要箱子的行为都是精神病行为,并同意让山东省精神病鉴定中心出具精神病证明;不能到大厦购物中心去,因为王晓珍两口子爱逛大厦(如果不签,王晓珍用嘴阴道率领的邹平政治集团,就让我死在劳教所里,`学校也要执行开除决定,我的孩子还不知道如何生存,房子也因为按揭而面临拍卖)。从2005年至2010年,我一直没有身份证和户口。

2009年9月3日,邹平县信访局进行大接访时,我拿着要求为我破案找回箱子的材料来到信访局。当我填好表等待时,叫号的人叫到七十号后,便开始叫八十号(我是七十多号),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叫七十多号的,他们不回答。我坚持要进去,他们不让我进,我和他们讲理,最后他们让我进去了。我刚刚进屋,县委副书记赵怀臣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命令一个相当可怜的在我前面的农村老男人“滚出去!”我知道他这是让我看的,但我还是坚持正常上访。收表的人问我找哪个部门,我说找市人大。我拿着表来到接待大厅,服务员说市人大的人今天没来,问我怎么办,我说那就找市检察院。服务员把我领到了检察院接待处。邹平县检察院副检察长杜波马上站起来与我打招呼,我说我要找市检察院。杜波指着旁边一个人说:“这是我们滨州市王检察长”。“王检察长”刚刚开始与我交谈,也就是两三句话,突然,二十来个粗壮的警察拥进接待大厅,一齐扑向我,死死地把我掐住。一个官模样的人,抓起我的要箱子的请求书,用力揉烂后,狠狠地扔向大厅!一边扔,还一边恶狠狠地喊着:“叫你要箱子!把她抓起来!”接待大厅里的各个部门的接访人员没有一个管的,都愣愣地看着这二十来个大男人警察对我一个女人行凶,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说句话。我的胳膊、脖子让他们掐得相当相当地疼。为了不再次被抓进劳教所,我高喊到:“箱子我不要了!让王晓珍要吧!”邹平公安局那个官模样的人大声喊到:“不要了就滚!”我说:“你们把门打开我就滚。”那个官模样的人说:“给她开门,让她滚!”我跑出接待大厅门口后回头朝他们喊到:“共产党万岁!”这伙警察拼命向我跑来,又要抓我。这时我已经跑到了放在接待大厅院子里的我的电动车旁。我又冲着追上来的那伙警察喊到:“中国共产党万岁!”这伙粗壮的警察迅速向我扑来,还要抓我。我骑上电动车,冲出信访大院,冲向大雨里,邹平公安局的这些警察又追出了信访大院。我再次大声冲他们喊到:“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他们恶狠狠地继续追。我在大雨里,一边唱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一边等待着邹平公安局的车来抓我。我知道,只要他们想抓我,我是不可能逃出他们的魔掌的。也许是因为正下着大雨,也许他们仅仅是为了不让我要我的箱子,他们没有追我。令我弄不明白的是,我要我的箱子他们抓我,我喊共产党万岁,他们也抓我。我喊中国共产党万岁,他们还抓我。我喊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他们更抓我。我的脖子和胳膊被他们抓得疼得厉害,只好去理疗了三天才好转。

,又是信访接待日,我又去了邹平县信访接待大厅。发表的人问我找谁,我说找县委书记王传民。他们说王传民没来。我说那我就找今天来的那个最大的官。他们说那就等着到一号接待室吧。我刚刚坐下,有一个大男人过来叫我,让我到一个小屋里,要与我好好谈谈。我看他的神态,象是一个要吃人的魔鬼,满脸的杀气,我有点紧张,就对他说:“请问您是谁?”他用恶毒的语气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我说:“不知道”他能看出我是真的不知道。自从因为按照国家法律、政策再次报案要箱子被抓进劳教所后,我没再报过案,无论我的家里如何被人偷、被人破坏,也无论我如何被人打得厉害,我都从来不报案,我的宗旨是:宁肯被老百性打死,也绝不想被代表国家的邹平公安局抓进劳教所、精神病院。所以,我从来不想知道邹平公安局长的任何信息,所以,真的不认识这个要把我强行弄到小屋里要与我“好好谈谈”的邹平县公安局长。我不知道这是我的悲哀,还是邹平公安局的悲哀,还是国家的悲哀,事实就是这样。他用既骄傲又狠毒的腔调说他就是邹平县公安局长王洪涛。我真的不知道邹平县公安局长叫王洪涛,更不认识这个人。当我知道他就是邹平县公安局长时,我相当紧张,我知道我又撞上魔鬼了,我赶忙说:“我不谈了!我要走!”王洪涛说:“不谈不行。走!到小屋里谈!”说着用力掐着我的胳膊向里拉。我放声大喊起来,拼命反抗!坚决不去!他说他有话要对我说,我让他在填表的大厅里守着那些等着被接待的人说。王洪涛相当郑重地对我说:“你再上蹿下跳地要箱子,马上再把你抓进劳教所!上次放出来你来,是因为你是精神病,再抓起来,不会放你!”我大声向等待接访的上访人员转述了王洪涛的话,并迅速离开了信访局。

2009年10月13日中午,我接到了我们学校保卫科主任卢方伟的电话,让我下午签到后到他办公室里去一趟。他中午喝了很多酒,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对我说,让我十月份哪里也不要去,不要离开家,只能在家里玩,如果觉得寂寞就到他的办公室里玩,总之,除了学校和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说他绝对是认真的。说县里人已从他这儿把我的材料都拿去了,准备再把我抓进劳教所。说学校里给我整了大量的材料,但绝对不可能让我看,只能是在我过世后让我儿子看。他说他绝不会害我,让我听话。

2010年4月下旬,我又去北京上访了,

2010年4月19日,我到中纪委信访接待处递交了请求书和举报材料,要求对我的两个案子进行再审,请求破案为我要回箱子,得到了接见,接见的人也很重视;我又去最高法递交了再审申请和举报材料,得到山东省高法法官的接待,当场决定再审,让我去省高法立案;还去了公安部信访接待处,要求破案找回我的箱子、要求发我身份证、户口本。公安部信访接待处因为我没有身份证而不让我进,可我就是来向他们要身份证的,他们却因为我没有身份证而不接待我,我在大门外高声向他们进行说明:“是我向你们要身份证还是你们向我要身份证?是我发身份证还是你们发身份证?你们不发我身份证我就没有身份证,我没有身份证你们就不发我身份证,我向你们要身份证你们先向我要身份证,到底是我该给你们身份证还是你们该给我身份证?你们不给我身份证,我怎么给你们身份证?你们让我去造个身份证那也一定是个假身份证,我拿假身份证来你们还是不给我身份证,我是一个中国人,为什么就不能拥有自己的身份证?只要是中国人,就一定得拥有身份证,哪怕是杀人犯,也应该拥有身份证,身份证不以任何理由剥夺!因为上访,我已经六年没有身份证了。”邹平人说程作通的女儿就在国家安全部工作,程作通的儿子程强(音)是在解放军总后勤部工作,程作通每年供应他们几百万让他们在北京活动,邹平的上访问题只要是与程作通有关的,一律不解决!难道公安部的人就不知道一个中国人应该拥有自己的身份证?六年了,公安部一直不管,直到现在的直接不接待我,不让我进,是不是因为程作通的女儿在操纵?程作通被王晓珍操纵,程作通的女儿被程作通操纵,公安部被程作通的女儿操纵,则公安部被王晓珍操纵!王晓珍是个女人,我也是个女人,所不同的是,王晓珍的嘴,除了吃饭、说话的功能外,还有另一个功能——是个阴道!供男人玩乐!具有巨大的操纵力!就是小鸡这种很简单的动物,它将尿道、屎道、阴道合三为一,可还知道将嘴与阴道分开啊,为什么王晓珍,这长着人形的生物体,却把嘴和阴道合二为一了呢?更为什么王晓珍将阴道和嘴合二为一就能操纵这一切呢?公安部信访接待处在大门外负责维持秩序的一位女警察一直在听我说,没有阻止我,她说她是山东人,答应与邹平公安局联系一下,给我身份证。

4月21日夜里11点多钟,一伙男人到了我住的宾馆里(北京),强行推开了我内闩的门,掀了我的被子把我拽起床,强行弄去了一个高级宾馆,说邹平这次来上访的人都弄去了这个宾馆。他们自称是滨州市政府和邹平县政府的人,后来我得知里边还有邹平公安局的人,他们这样对待一个女姓中国人合适吗?我怎么感觉他们有些流氓特质呢?除了政治流氓,还有生物流氓!他们说滨州市长要亲自与我谈谈,正在那家高级宾馆里等着我。我在我所住的宾馆的过道里看到了宾馆老板,我问他为什么出卖我,又为什么将我出卖给这类人,他说没有办法,他们也得活,是滨州市公安局的人找到了北京市公安局,而由北京市公安局的人带领他们来把我弄走,他们绝对不怕滨州市公安局的人,但是他们害怕北京他们当地公安局,他们的一切都在北京市公安局的管理之下,不听北京市公安局的话就活不下去,让我理解他吧。我上访的权利,是宪法赋予的,国家一再强调不能抓上访的人,怎么北京市的公安局会亲自带领滨州市公安局的人闯进我卧室,掀开我的被子,把我弄走呢?他们把我弄到一家高级宾馆的一个小房间后,那个自称是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的人便出去了,我问了几个负责看管我的人是什么地方的,他们说他们都是(邹平)乡镇上的,是乡镇政府工作人员,一个是青阳镇的,一个是明集镇的,一个是好生镇的,一个是临池镇的,这个人据说是邹平公安局的。一律都是大男人。他们说县里正好严打,市里和县里正商量着下绝法要围堵上访的,我是县里特别关注的几个人之一,我把要箱子的材料给了他们几份,让他们了解我为什么上访。那个“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回来后,让我先去休息,我说:“不是市长要与我谈谈吗?”他说今天先休息,明天再说。我被领进了一个高级房间,我洗了一个澡,梳了一下头,睡了一觉。因为上访的人连吃饭休息都顾不上,更谈不上梳头了。第二天早上,“乡镇上的人”叫我吃早饭,说我梳了头的样子多好,看我昨天那个样,我说上访是很辛苦的,我曾36个小时没休息,还有的上访人比我更辛苦,北京零下13度的时候,他们夜里一两点钟就在那儿排队。“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问我:“昨天夜里睡着了吗?”我心情愉悦地对他说:“当然睡得很好了,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好好睡。”可能他认为我将要被抓了,肯定不会休息好,可是我心里明白,真正该被抓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上苍很清楚。也许他只是随便一说,也许他是在考查我的心理素质。他们让我上车,说去见滨州市长,我说:“你们不是说滨州市长在这家宾馆里吗?”他们说不在这里,在别处,一会儿就到,我说是在北京吗?他们说是。他们让我上车,拉我去见。他们让我坐在最后一排的中间,两边各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夹住我,我前边一排又坐了两个大男人,再前边才是车门,这完全是抓犯人的坐法!我说:“你们这不是在抓犯人吗?”他们说不是,说我哪能是犯人啊,这样坐安全,免得我掉下去。“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问我都去了什么地方,访上了没有,我全都实话实说了,这是我做人的一贯作风,因为我是正当行为,司法是公开行为。我发现车走的不对,快要出北京城了,便问“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到什么地方与市长谈,不是说在北京谈吗?他说市长在滨州市政府大楼他的办公到里等着我,要拉我回滨州。我强烈抗议,并以自杀抗争,斥责他的撒谎骗人,他心情很沉重地说,他也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策略。我说不行,我还要参加中国政法大学的一个学习,并告诉了他号码让他核实。他亲自给法大打了电话,证实了我说的是真话,然后他又打电话请示市长,市长说必须把我弄回滨州,我以自杀向他声明:不要把矛盾激化!要保证我去参加学习!我交了几万元的学费,他们不能以这种方式剥夺我学习的权利!他再次请示滨州市市长,并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碰到这样的事。”得到的答复是必须把我弄回滨州,但答应下午一定把我再送回北京,并说是市长秘书亲自说的,我妥协了,这是我一生的弱点,老是相信人都是说话算话的,尤其是国家政府,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如果政府是个骗子,那么肯定骗子遍地,实际上邹平党政公检法都耍骗我十年了,我竟能还相信他们的鬼话!我们从早上离开北京,可直到晚上七点半才到达滨州市政府大楼。四个小时的路,他们拉着我走了12多个小时,这就是这些人代表政府耍人的手段——创造理由!你看,不是不送你回去,是时间来不及了,实质上,这是更深层次的骗人,是更阴险的骗子。这位“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与我谈了一路,他很有水平,既有很高的文化水平,也有很高的政治水平,就是良知水平不行,按他的表现,好像良知水平本来应该也是很高的,可他不得不做这种缺德的事。

他问我家里都有什么人,我说从小没有爸爸妈妈,孩子还在上大学,他知道我离婚了,更明白此次上访就是对与第三者的官司申请再审,要求破案要箱子也是因为第三者王晓珍为了毁灭证据而偷去了我的箱子。

他问我现在都是与谁联系,我说我现在几乎不与任何人联系,只有一个朋友,他问我这个朋友叫什么,我说叫孙秀美,他思索着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我马上想到,他们经常听邹平信访局谈论我,肯定经常说起这个孙秀美,所以他感到耳熟。

他说:“你与孩子的爸爸肯定有一定感情,没有感情当年怎么会结婚并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啊。”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我还想不想合起来。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是王晓珍政治集团后来一直想用的办法之一,王晓珍政治集团找了许多许多的人来劝我与薛长蛟合起来,自从王晓珍与我在邹平法院打了第一审官司起,王晓珍政治集团就开始了用这种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已经不行了,晚了。薛长蛟结婚后,王晓珍政治集团还不放弃这个办法,又找了许多许多的人来劝我,说只要我同意,马上让薛长蛟离婚,在薛长蛟还没有与小老婆结婚时,这些劝我的人就说,只要我同意,薛长蛟不敢结婚。我不知多少次向他们明示:不可能!因为如此以来,王晓珍及其政治集团的那些罪恶就都不存在了,王晓珍在我的被窝里与薛长蛟口交了18年的事就不存在了,王晓珍指使的人对我几十次的打杀就没有了,王晓珍的故意杀人行为也就不是真的了,最关键的是,法院让我给王晓珍赔礼道歉赔钱的判决就是正确的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初,王晓珍与薛长蛟在我的被窝里口交了18年的事实摆在我面前时,我只是要求王晓珍离开薛长蛟,要求薛长蛟与王晓珍断绝关系,可他们却双双到法院里告我了,所以我的回答只能是这三个字:“不可能!”我在邹平信访局上访时曾当场向人们宣布:只要程作通承认他是从他娘的嘴里爬出来的,程作通的娘是头朝下走的,我就去给王晓珍赔礼道歉赔钱,因为天地已经反了,女人的嘴都成阴道了,受害者当然要给加害者赔礼道歉赔钱了。所以,我对这位“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的回答是:“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他这是在亲自试验能否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

“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问我薛长蛟结婚时,我心里难受吗?我说不难受,很高兴。他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薛长蛟从来就不爱我,我为什么要难受?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应该为他高兴。他“嗯”了一声。

他问我离婚后见过薛长蛟吗?我说从来没见过,我已经不认识他了,也可能事实上见过,但是我的确是不知道。他“嗯”了一声,这是他在了解我与薛长蛟的关系。

他问我经常上网聊天吗?我说是,我对他说:“我说我是在搞社会调查,他们不信。”他又“嗯”了一声,我说:“那是在我刚刚走出劳教所时,没事干。”我知道他是要了解王晓珍散布的我到处去玩男人的事,甚至还有我们学校及县里给我弄的那些材料,就像肖传国说方舟子报假案一样,王晓珍一定要弄成我比她还能玩男人,这位“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可能想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我对他说到:那时我刚刚走出劳教所,没有事做,听人们说整个社会上的性都烂了,网上全是搞这个的,官员和私企老板是最能玩的,也就是王静所说的,她爸爸这个国家官员都不如西门庆,我就向人要了一个QQ号,试图了解社会。有一个是某县的司机,他约我出去,我去了,我一直找到他聊天的那个网吧,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说还没有结婚,他说他是拉着大官来滨州开会的,大官去开会了,他没事,就到网吧来找女人玩,我说你还没结婚就找女人玩?他说现在都这样,他约我到旁边的旅馆里去过性生活,说十元钱的旅馆费由他来出,他看到了我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说,现在整个社会都这样,大家都在玩,然后又劝我进去,我很严肃地说不可能,他点燃了一支烟,走了,我一直看着他走进了那家网吧,然后我就楞楞地站在那儿,努力地看着街道、风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想看清这个社会,然而又像看不清。还有一个是外地的,我去了,他特意弄了一辆高级轿车,他想表明他很富有,还想表明他会开车,我问他车是自己的吗?他没骗我,说是别人的,我在他的车里与他谈了一会儿,这个人还与我有同一所母校,他表示要在车里与我发生性关系,我说不可能,然后他开车到一家高级宾馆前,让我与他一同进宾馆,我向他亮了牌,他只能坐在车里看着我走了。接着我去了这座城市还算上档次的一家饭店,一边品着中国人的智慧,一边看着美丽的建筑和风景,还一边想像着那些肮脏的交易……也许还有些事情应该向这位“滨州市信访局的刘副局长”解释一下,我没有。

他问我都去过什么地方玩,我说了。他说让我弄上一笔钱,到欧洲去玩一玩,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王晓珍政治集团一直以来的想法,让薛长蛟给我一笔钱,我再找一个男人,用余下的生命好好玩玩,箱子不再要了,官司也不再打了,王晓珍就是清白的了,王晓珍的盗窃罪、寻衅滋事罪、故意杀人罪……邹平法院的枉法判决罪,王晓珍政治集团的各种罪就都没有了。我说我不要,我要的是真相和正义。这是“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在了解我对这个解决方案的态度。

他问我“长蛟”这个名字是谁给薛长蛟起的,我说是他的老师。他说“长蛟”实际上不是个好东西,我说我知道,它实际上是长桥下大河里的一害。他说在周处的故事中,有三害,“长蛟”是其中之一,我说对。他接着讲了周处的故事。我说他的水平很高,他说我也很不错,我说我是因为曾经研究过这件事,而他是偶然说起的,所以,还是他学识高啊。

他又问我为什么不举报薛长蛟,是不舍得吗?我说我已经举报过了,他们不管。我知道现在国家正在搞运动,专抓贪污受贿的,邹平想把薛长蛟抓起来,因为这一切都是薛长蛟惹的。王晓珍政治集团就曾想把薛长蛟抓起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薛长蛟身上,把王晓珍及其政治集团解脱出来,说穿了,这也是一种欺负人,就是因为薛长蛟在王晓珍的政治集团里是最弱的,只是王晓珍政治集团的一只狗,所以,邹平政府就要把一切责任都安到薛长蛟的身上而把薛长蛟弄进监狱、弄死,王晓珍、王守德、程作通、刘存忠、冯怡浩、王宏业……这么多该进监狱的人就都找了替罪羊了。当时刘存忠曾三次找到我,说只要我同意,马上把薛长蛟抓起来,把一切事都安在薛长蛟的身上,弄死他,马秀娟则对我说:“反正烂也只能烂你们家,王晓珍家和我们家都不会烂。”意思是让薛长蛟进监狱,让我离婚,让我们家完蛋。我的一贯原则是:一切实事求是,各负其责。我倒霉我活该,但我绝不会刻意地去保护哪个人,也绝不会刻意地去加害某个人。这位“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这是在了解我对政府的这个解决问题的方案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不明白,他们“抓薛长蛟、把全部的事都安在薛长蛟身上、把薛长蛟弄死”这些事为什么要征求我的意见,为什么要我同意才行?

在说到我上访的请假问题时,他问我在上班的时间里去上访怎么请假,我说:“按学校规定,我作为一个老师,应当先由教务主任签字,然后再去找教务副校长签字,可是我去找教务主任陈学平签字时,他一拳打到我的眼上,说:‘我操你XIE娘,你找我干你娘个屄!’李振春更混蛋,李忠山则说:‘你的事别找我,我不管’都不管,我只好公告请假,我把请假的公告贴到学校通知栏里,让大家都知道,以证明我的确是请假了,只是没人管。”车上的人都笑了,说我很有办法。

他还特意问我,在山东省精神病鉴定中心到劳教所里去给我做精神病鉴定时,那几个专家问的我什么,我说他们什么也没问,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走这样一个程序,只是我一直在哭,他又“嗯”了一声。

期间,我一次次质问他保证的下午一定把我送回北京的事,他都不作任何回答。路上我还对他们说,王晓珍和薛长蛟玩快活了,邹平党政公检法和他们这些不让我上访的人浪费国家这么多资金,花费自己这么多的时间,费这么多劲来为其擦腚,让我这受害人受这么多苦,这是什么逻辑呢?他们不回答。

晚上七点半,终于到达了滨州市政府大楼。“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电话联系后,让我们在院子里等着,他独自去了政府大楼市长办公室。回来后他说,因为太晚了,市长早已下班了,市长秘书在那儿等着,他向市长秘书进行了交待。他说市长秘书让把我送回邹平,说因为我是邹平人,最终还是要由邹平处理。他一直说把我送回邹平是送我回家,可到邹平时却把我送去了邹平黛溪派出所。我再次质问他的撒谎骗人,并质问他的灵魂。他仍不作回答。我让他向我保证不要把我抓起来,我真的是还要去法大学习,我交了那么多的学费,请求他不要让我失去这次机会,不要把矛盾激化。我再三问,他再三保证不抓我,但要求我写一个不再去上访的保证书。我说我只写在学习期间不去上访,他说行。

到达黛溪派出所后,天正下着大雨,所长也下班了。“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联系了派出所所长,说一会儿就到。所长来到后,让我去了二层楼的一个办公室,所长站在那儿开始训话:“你又到北京去了?听说还在公安部门口大吵大闹!马上就把你抓起来!你去北京干什么去了?都去了什么地方?《信访条例》规定不能越级上访!你越级了就必须把你抓起来!你的问题只能在邹平解决,你只能到邹平信访局去找!邹平不解决你只能等着,要找,也只能再去找邹平,出去邹平就是违法的!《信访条例》不是法吗?信访条例规定不能越级上访!邹平的问题就只能在邹平解决!你出邹平上访就是越级!就抓你!”你看,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共产党员啊!是多么优秀的警察啊!《信访条例》是“法”吗?法是专门对弱势受害的上访人进行捕杀的吗?我对他说:“我知道躲猫猫,你们不就是要弄死我嘛。”他说:“你得听话,听话的态度还得好。你写一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上访了。”我楞楞地看着他,咋看也像是一个给王晓珍舔嘴阴道的魔怪!为了能够去参加法大的学习,我没作任何反抗。我知道,法治国家的法律,是上帝的旨意,是人性与秩序,而在中国,权力才是法律。权力让你死,你就活不成,这里没有人性,只有权力!我在他们送过来的“材料纸”上写到:“我需要在2010年4月23日至2010年4月26日期间到中国政法大学参加学习。我保证在此期间不到任何部门上访。”所长逼我写上:“以后按《信访条例》办事”,“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也逼我写上这旬话,还逼我必须写上:“不论到什么地方,保证每次走之前给派出所长打电话。”我说:“但我必须写上是你们逼我写的”并开始写:“这是邹平黛溪派出所所长和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逼我写的”,他们两个态度相当恶劣地说:“谁逼你来?写就写,不写就算了!让你写是对你好!不写,现在就把你抓起来!”“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在接到信号后出去了。我问所长贵姓,他说姓单。单所长继续训斥我:“你的劳教还没有执行完!还必须继续执行!你出来也是在所外执行!随时都可以把你再送进去!现在马上就可以把你抓起来!”我心里想,真是个畜生!劳教决定是撤销的,怎么可能存在所外执行?是程作通和王宏业在王晓珍和王守德的授意下给我弄了精神病证明,说我是精神病才把劳教撤销的,怎么还存在所外执行?撤销就说明劳教决定是错误的,怎么可能有继续执行?他们既想让我当精神病,又想让我当劳教犯,就不怕王晓珍的嘴让男人操烂了?再说了,我出劳教所都五年了,还所外执行,当时又不是写的劳教我一辈子。我按照我与“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约定的内容,重新写了“保证书”:“ 我需要在2010年4月23日至2010年4月26日期间到中国政法大学参加学习。我保证在此期间不到任何部门上访。”然后起身去找“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出门正好磁到了“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我们回到了那间办公室,他看了看我写的“保证书”,然后拿过去交给了单所长,一副很无奈的表情与单所长交沆了一下。单所长“嗯”了一声。“信访局刘副局长”和单所长都对我说,这次去北京回来,必须给单所长打个电话,以证明我做的与保证的一样。单所长要求我以后常沟通。“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便带我出去,上了他们的汽车,送我回家了。路上,我再次问到他保证的送我回北京的事,因为我没有钱,路费是个大问题,最关键的是,他们作为一些政府工作人员,拿撒谎当凉水喝,把骗人当生活,老百姓会跟着政府学,整个国家全是骗子,这种社会里的人会是怎样的一种生存状态?他说让我自己买车票回去,我说让他们给我车费,“滨州市信访局刘副局长”说我的工资这么高,自己买吧。我再次质问了他的骗人行为。他仍旧没有回答。晚上十点来钟,我终于到达了自己的家。

2010年4月26日晚上十点来钟,我从北京回到家,马上用公用电话给单所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意思是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撒谎的人,是一个真实的人,是与他们不同的人。我只是说了这一句话,我不想与邹平公安局发生什么关系,这个“单”好像还想与我说什么,我挂断了电话,我不想让他们继续“所外执行”。自从我2005年根据《信访条例》按公安部的要求重新报案要我的箱子被邹平公安局抓进劳教所后,我再也没找过公安局。我曾发誓,宁肯被老百姓打死,也绝不因为信任公安局而被公安局弄死。出劳教所后,王晓珍派我们学校的张永楚差点把我打死,张永楚一边打还一边高声向我声明:“我就这样一直打你!直到把你打死!”当时黛溪派出所的警车拉了一车警察就在离张永楚打我的地方几米远处,也就是,我被张永楚从办公室里打到校园里,张永楚还在追着我打,黛溪派出所的警车,拉了满车的警察一直缓慢地跟着看,我当然不可能打110,当然更不可能向这辆警车报案,我觉得就是这辆警车安排张永在这个时间里打我的,我还明显地感觉到这辆警车上有人在给我挨打的过程摄像,王晓珍是不是正在车上?我家里多次被盗;我放在家里的电脑多次被人破坏,有几次我感觉就是邹平公安局干的;有人三次偷了我摩托车里的油,再加上水,并偷了我摩托车上的电瓶,直到把我的摩托车完全弄毁;有人三次把我家的电清零;有人五六次将的报箱打开,偷了报纸再亮着;有人五次打开我家的车库门;有人锯断我家水管,在中国五十年不遇的那七十天的大旱天里不让我喝水;有人在我孩子第一天刚刚走进高考考场的上午9点整,断了我家的水,停了我家的电;物业不卖我水,不卖我电,当我去学校带水吃时,学校在我去带水的时间,将总闸关上,不让我用水,当我自己带了七十天的水,在孩子放假前夕,找到物业,要求以任何条件换取放水时,物业上的韩德海以杀人的态度点着我的头说:“梁莹嘉园的水就是不让你马淑芳用!”当物业不卖我电,我与韩德海发生争吵时,韩德海冲到我面前轮起拳头要砸死我,他还打了110,他向公安局报案说有人扰乱办公,这次来的110是县公安局的,不是黛溪派出所的,110问我到这儿做什么来了,我说我来买电,他们不卖给我,110说我才是受害者,说物业不是为业主服务的吗?我的眼泪莫明地流了出来,说:“他们以为他们是领导。”110的人问我,为什么不是我打110,我说我宁肯让人打死也绝不打邹平的110。等等等等无数无数次我受到伤害,我都没再打110,既然邹平的公安局是为王晓珍开的,是王晓珍的私家之物,我又不能做任何让王晓珍不高兴的事,我有权利打110找公安局吗?再说了,我由于相信国家的公安局,我向他们报案要我的箱子,他们竟能因此将我抓进劳教所!还敢公然扬言让我死在劳教所里边!这是何等卑劣的品质啊!我不想在任何时候看见邹平公安局的人,更不想与他们说什么话,我不想与王晓珍的任何私人物件发生联系,所以,我只是按约定给“单”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别的我绝对不会与他说,更不会与他“常联系”,我怎么会与一个舔王晓珍嘴阴道的魔怪常联系呢?

2010年4月29日上午9点10分左右,邹平黛溪派出所潘猛(音)给我打电话,说要到我家来与我谈一谈。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给我开贫困证明的那个人,他叫潘猛,并问了我家所在的详细地址。我当时以为是民政局的人要给我解决一点生活困难便答应了。当时,恰好我的一个女朋友在我家里玩,她提示我邹平公安局现在正大量抓人,然后让交好多钱,还要关押好多天,这时潘猛又给我打电话,说他已来到我的楼下,就在我的楼道口,让我开门。我的这位女朋友把电话拿了过去,问他什么事,潘猛问我的朋友是谁,说要找我,我的朋友说我不在。接着,潘猛又打,我的朋友不让我接,但我接了,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要与我谈谈。我从窗子里看到小区院子大门口有三辆车两个警察,我便没有开门,我让他在电话里谈,他说不行,必须见面谈。我还是没开门,我断定是邹平公安局要抓我。

9:14:11潘猛给我发短信:“马老师,人要讲诚信”意思是既然我答应了与他谈谈,同意给他开门,就不能变了。

9:17:02,潘猛又给我发短信:“马老师,您要不开门,我就不走了,在您门口等着”。

9:29潘猛打电话我没接。接着,潘猛又打电话,我接了。他说如果我再不出来,他就要这样堵我十天。

朋友告诉我,那两个警察一直躲在大门的墙外边等着我。我在网上发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因为我上访要我的箱子,要求再审我的案子,邹平公安局又要抓我!现在正等在我的大门口!联系电话:。

上午10点来钟,两个警察,开着一辆警车来到我的小区大门口,在大门口的墙上贴东西,我在家里只能看到是一张大白纸,上边写的什么我不知。

2010年4月29日下午1点半,这是以往我下楼去上班的时间,我往楼下一看,五个警察把守在小区大门口,其神态分明就是要抓人!潘猛把守着我的楼道口,门卫处有大量烟花正在腾空!是梁莹开发商因为公安局正在抓我而高兴地在庆贺。我没有去上班。我给学校办公室2187000打电话请假,是小宫接的电话,她说得找领导啊,她说了不算,我说一直没有领导管我的事啊,让她说我应该找谁,她说她也不知道,我说:“你就知道我去不了,给学校打电话请假这件事就行了。”她“嗯”了一声,我问她明天是否放假,她说肯定放,但现在还没有通知。从此,两个警察一直坐在院子里看着我,晚上则换成另两个人在车里看着我。

14:10,我在网上发了:“紧急求救!我上周去上访了,要我的箱子和申请再审,邹平公安局的潘猛(音)等人一直等在我的大门口要抓我,救救我吧。山东省邹平县鲁中职业学院教师马淑芳,住邹平县梁莹嘉园2号楼东楼洞501(优山美地南邻,新农村幼儿园对门)。联系电话:。”

下午,我打滨州市信访局办公室,想找一下那个把我从北京弄回来的人,想问一下为什么要抓我,他不是说好了不抓我的吗?根据我介绍的情况,办公室里的人说他叫李军,不是姓刘,他的手机号是:。15:16我打了过去,他问我什么事,我说上周把我弄回来时说好了不抓我的,现在邹平公安局在我的大门口等了一天了,要抓我。他说我的事他知道,但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我让他告诉我李军的号码,他让我找邹平信访局。我说邹平信访局与邹平公安局是一伙的,他说他不是滨州的,他是北京公安局的,让我找别人吧。

2010年4月30日,我打0531114问到了山东省公安厅电话:,一男子让打,没人接。我又打总机,说要山东省公安厅办公室的电话,总机说没登记,让打。一男子接的,问是否是举报,是经济还是别的。坚决不说他们是做什么的,让打,说举报就是打这个电话,打这个电话就对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又打了,说是因为法院让公安局对我进行监视居住,让我找法院,说监视居住应该让吃饭,说让我找亲属给我买吃的,当然要经过公安局检查以后才能给拿进去吃,他们不管,如果没有吃的,就找滨州市公安局指挥中心。并告诉了我号码:。我打了这个号码,是一男子接的电话,滨城口音,让我找滨州市公安局信访处3300713。我打了这个电话,坚决不告诉我他姓什么,让我找邹平公安局信访处。下午两点,我又打了这个电话,一男子接的电话,让打3301050督查处投诉。他问我什么事,我说:“王晓珍与我孩子的爹在我被窝里18年通奸,……”这时他说他接一个电话,然后电话不通了,我能听见他“喂”,他可能听不见我说话,他把电话挂了。我又打过去,他说他不管,让我打电话投诉,并告诉了我电话。

9:42,潘猛打电话说要与我谈谈,我让他在电话里谈,他让我打过去,我说我没办法交话费,让他打过来,他不同意。他坚持与我当面谈,我说不敢,怕他是骗着我抓我,我说只能是隔着门谈,他同意了。

13:51,朋友打电话,让我打投诉,我打了,但没有人接。我向外看了一下,两个警察在门卫处看着我,我们对视了一阵。这两个警察与我们小区里的乔先生谈了一会儿便到柱子后面去了,乔夫人、物业上收费的小陈、给我锯断水管并将电费清零的韩德海和那个与韩德海一同给我锯断水管不让我用水的物业上的胖子一块在看着我的窗子说笑着。我又打了滨州市公安局督查处3301050,一个女的接的,她说她姓王,我报了我的姓名单位,说了大体的案情,她让她的同事查了潘猛这个警察,说有这个人,是派出所政委,我说还有单所长,她问我是否是去过信访局多次了,我问:“是邹平信访局吗?”她说是,我说对。她问我原来的案子是怎么回事,我说是因为第三者被我堵在被窝里,她问第三者叫什么名字,我说叫王晓珍,她说给我问一下然后再告诉我,并问了我的电话。我说让她先想办法让我吃点东西,已经两天了,她问我就这样一个诉求?我说先让我吃东西,再解决别的问题。我还告诉她,我向派出所要身份证了,她问为什么,我说我已经六年没有身份证了,邹平公安局没收了。她问为什么公安局听王晓珍的,我说他们是邻居。我告诉她,潘猛和那个单所长说要堵我十天,这样就把我饿死了。

15:00,我又打3301050,还是那个王氏女士接的,她说让我等一会儿,她正在给我联系着。

15:13,一男子打电话对我说,他到我的大门口看了,根本没人,是我在故意撒谎,我问他贵姓,他说姓李,我说那些人现在还在那儿等着,让他过来看,如果他过来看了,我能看见他。他说是我自己想的,根本没人,说派出所的人是想与我谈谈,让我去他们所的办公室。我说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谈,他说我出去绝对没事,我问他叫什么,他坚决不说,就是说没有人堵着我,也没有人不让我吃饭。我火了!强调单所长和潘猛政委亲自对我说的,他们要堵我十天,这样我就饿死了!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我当时没买下饭,我不知道他们要抓我!他答应让单所长和潘猛政委与我在电话里谈。

15:25,潘猛打电话说,刚才领导打电话找他了,问是否是不让我出去。他说没有人不让我出去,我说你不是说要这样堵我十天吗?我出去了你们就抓我。他说没人抓我,不信我出去试试。说根本没有人监视我,说那些监视我的人不是他们的人,可能是我得罪的别人在监视我。他说他没有说过要堵我十天的话,我说昨天他亲自对我说的要这样堵我十天,就是他来找我时说的,那五个警察堵在我的楼道口,他一概不承认。我说这样吧,如果不是你们的人,我现在向你们报案,你把他们清除,解除我的危险。

15:38,潘猛开着车,带了三个警察来到了我所住的小区院子里,他给我打电话说没有监视我的人,实际上在他们刚刚要来时,那两个人一边接电话,一边拿起板凳赶快往西跑,就在他们刚刚跑到西边去以后,潘猛就开着车到了我住小区的大门口,潘猛是在门卫处给我打的电话,我在楼上看得很清楚,我让他问一下门卫,是不是那两个人刚刚逃往西边,因为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刚刚还在与门卫说笑,还从门卫的房间里拿东西。门卫贾姓女人高声喊到:“俺啥也不管!俺啥也没看见!俺啥也知不道!”我让潘猛在周围查一查,潘猛向我保证刚才在监视我的人不是公安局的。我问他为什么抓我,他说保证不抓我,我让他发誓,他说可以发誓,他说如果他发誓了,我会不会相信,我说只是比现在相信,也不敢真的相信,最终他没发誓,他说要买点吃的给我,我坚决不让,让他给我解除被抓的危险我自己去买。我从窗子里与潘猛打招呼,让他过来,我送给他一点东西看。他走到了我的窗下,我把我去北京上访要我的箱子的材料给他扔下去一份,他拿走了。

潘猛(音)给我打电话说给我买来了吃的,并让一个警察给我放到了家门口,等警察下去楼后我再开门自己拿。

潘猛刚刚离开我所住的小区院子,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就从西边墙后又回来了,每人拿了一个小板凳,并且在议论着,然后两个人轮流着到我的楼下来看我,我大声喊他们,说要与他们谈谈,他们不搭话,只是过来认真、仔细地看我。然后再回到原来的位置。我又给潘猛打电话,忙音,且一直是忙音。

16:39,我又给3301050打电话,是一个男的接的,他说他性董,我说下午我给你们打电话,是小王接的,我告诉她邹平公安局让潘猛带了三个警察来了,他们到时,那几个监视我的人就向西走了,他们给我买了一箱方便面和几个馒头,说要人性化工作。他们刚走,那几个人就又从西边过来监视我了。又到我的窗子下看我,显然派出所是在演戏。这个董姓警察说,他再与领导商量一下。我问他,他们在假期里是否上班,他说有值班的,我说如果他们今天不把这些人弄走,我就要一直这样等五天,直到他们上班,我没有菜吃,求他帮帮我吧,他说行,他找一下领导。我让他给我回电话,他说行。

16:43,我又给潘猛打电话,他接了,我说那两个监视我的人又回来了,我说他们穿便衣、骑自行车,让潘猛带人来抓他们。潘猛说不可能,因为他在别处,正在处理上访事件,不能管我的事,我只好等滨州市公安局的电话。

18:10,我向大门口看时,那两个人还坐在那辆车旁看着我,18:30,我再看时,车和人都没有了,我不知道是走了还是藏起来了。

2010年5月1日6:04,我给滨州市公安局3301050打电话,是那位董姓男士值班,我说昨天下午我给他打电话后不久,他们就全撤了,车和人都走了,但马上又回来了,换了一辆车,换了两个人,一直蹲守,还经常出来朝我家看看,还另有一个骑摩托车的警察经常过来与他们交流,我已经是第三天没吃的了,他们送的方便面我还不太敢吃,怕有问题,他们的目的是想抓我,他们为什么抓我啊,董一直听,一直“嗯“,最后他告诉我让我打市公安局纪委3301037举报他们。我接着打了3301037进行举报,没人接。我想到应该在8点上班后再打,结果我发现在6:55分那辆监视我的车又开到了墙后边藏了起来,但我在楼上还是能看见它,里边的人从反光镜里看着我。之前里边的那个人的脸一上贴在窗子上盯着我,整个夜里这个人都这样盯着我,每当有车经过这儿,车灯会把他照得很清楚。白天他们就坐在院子里看着我,晚上他们就在汽车里看着我。

天亮后,两个监视我的警察之一到了门卫,然后把车开到小区院墙后藏了起来,两个警察又一块到了门卫,拿了两个板凳,坐到了门卫北墙边看着我,门卫贾性女人过去与他们聊了一会儿。他们两个走进了院子,一个去了门卫室,一个走到了我的窗子下面看了看我,。7:45,他们把车开走了,是向西开的,西边是山,没有汽车路。

7:57,监视我的人特意走到我的楼下看我,我也一直看着他们,我们相互对视了好长时间,彼此都看明白后,他向我的楼道口走来,接着,我听着有人进了楼道,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几天这个楼道门是一直敞开着的,我没看到这个人上到我的家门口,但也没看到他离开我的楼道口,并且另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在小区门口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在小区门口看着我的那个警察也到我的楼道口这儿来了,然后又来了一个警察,也是监视我的人,他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到了我的楼下,他一直在我的楼下打电话,打完后去了院子里的一个敞着的厕所。他是一个戴眼镜的、很胖的人,他从厕所里出来后,打着电话又出去了。

8:05我给滨州市公安局纪委3301037打了电话,没人接,我接着再给滨州市公安局督查办3301050打电话也没人接了。我又打省公安厅总机让转省公安厅督查办,说让打,我打了这个电话,是一男子接的,坚决不说他的姓名,只是说他是值班人员,说我没箱子的事是不可能的,说现在有人抓我也是不可能的,他不管我的事,我说让他打过电话来,我详细告诉他,我的话费不多了,他说值班电话不能往外打,我说让他调查一下,帮我一下,他说这个事他不管,我说既然不管就不要浪费我的电话费!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马上打了,这次打与上次不同,虽然还是机器值班,但是没有了“人工接听请按5”,上次我打时有这个第5,所以我按了5,结果没人接听,而这次直接就没有了这个“5”,我只好按了“2”,录了音:“我去申诉再审,邹平公安局抓我,堵了我三天了,我没饭吃。”我再次打时,是滨州的12309接的电话,是一个男子。我让他给我打过来,我的话费不多了,我又出不去,他又给我打了回来。他说我学的法律不行,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官司只能在邹平法院和滨州市中院处理,去最高法院是违法的,说我的问题是因为我太固执了。他说我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做,但事实不是我认为的那样,我简单对他说了王晓珍18年来用嘴与薛长蛟性交在我的被窝里的事,他说,如果是我认为的那样,法院就不会那样判。我说我是去申请再审的,与公安无关,他说:“无关人家为啥抓你!你肯定没按法律规定来!”我说:“因为第三者王晓珍与黛溪派出所是邻居,买通了。”他说这都是我想的,是不可能的。我一听就知道他也是给王晓珍舔嘴阴道,赚薛长蛟的精液吃的,便不再理他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打的是怎么就会是滨州人接的呢?

8:41,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坐在挨着门卫的柱子后面等着,东西各一个,不时地探头看着我。

9:02,我又打了一个,看看刚才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滨州的人,结果还是刚才的那个人,不过他的态度已好了许多,我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已与邹平公安局联系了,说正在想办法处理,说他们正在吃饭,我还得让人家吃完饭,可是他们却不让我吃饭。我说行。他问是什么人在堵着我,我说是邹平黛溪派出所的潘猛和单所长带着六个警察。他向我要潘猛和单所长的电话,我只找到了潘猛的,并告诉了他,我让他等一会儿,我找一下单所长的,他说一个就够了。

9:50我打了,山东省检察院,话务员全忙。

9:51,我打12309,说让我找单所长问一下,看是什么情况,并告诉了我单所长的电话:。这时,监视我的那两个人,让小区院子里的一个小孩指了指我的窗户,那个监视我的人点了点头。

9:56,我拨打了黛溪派出所单所长的电话,他称我“老马”,我说那两个人一直在监视着我,我没有吃的,怎么办?他说他现在有点事,一会儿给我打过来,我问多长时间,他说十分钟。

10:01,我拨打了,话务员全忙。

10:06,单所长打来电话,他说他太忙了,我说能听得出来,我说没办法,这就是做警察的代价,尤其是现在,警民关系紧张,也不是针对某一个警察,而是针对全体,这也是做警察的风险。他说下午找个时间与我见面好好谈谈,我说不敢,公安每次抓我都是对我这么好的态度,也都是说了不算,都是骗人!我说他应该诚心诚意地给我解决问题,他们太累了,我也生活得太难了,已经十年了。他问我如何解决,我说双方都把要求说出来,他问我向他们要求什么,我说,第一别抓我,他说不抓;我说第二给我身份证和户口;第三……单所长不让我说,说工作忙,有人打了三遍电话,有时间他再给我打,他先问一下监视我的人。我让他有问题在电话里谈,他说付不起电话费,必须当面见我。他说根本没人监视我,是我自己想的,我说:“你这样就不好了,不说实话,不能实事求是,因为他们一直就在院子里监视我,现在还在”,正说着,我再一看,发现那两人不见了。他说绝对不可能!只要他不下令,没人敢抓我。

我去了阁楼,一下午没下来,潘猛又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认为应该是那两个监视我的人看不到我了,报告给了潘猛,所以潘猛给我打电话核实一下。我断定,抓我、监视我的执行领导是潘猛!

12:04,我发现监视我的那两个人不见了。我给我的同学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去赴宴(同学儿子结婚)。

12:34,同学开着车在我的楼道口等着我,我下去后,发现楼道大门是完全敞开的,我刚要上车,门卫两口子便一边看着我,一边议论,一边向我走来,这时,在我的楼道口旁边的、违法建楼的临时用房里两个人看到了我,我一看,就是那两个监视我的人!原来他们并没走,而是躲起来了。我马上跑回了家,我上楼后,从家里看到他们俩在院子里一直盯着我。我马上给潘猛打了电话,不方便接听。我又给单所长打,我说那两个监视我的人正好在这,让他们来抓那两个人。他说他马上安排人。

下午1点来钟,潘猛开着车,拉着几个警察来到我的院子里,他打电话问我那两个人在哪里,我说半分钟前还在,现在看不见了。让他去那个违法建楼的临时用小房子里去看看,他说里边没人,然后他说,今天下午他就等在这个院子里了,我一发现那两个人就马上告诉他。他按我的楼道铃我没敢接。

13:03,潘猛打电话,让我打开楼道门,他要与我隔着家门谈一谈,我同意了。他来到我家门口,隔着门与我谈话,他让我给他一个板凳,说站着太累。他说他先走下去一段,离我远一点,意思是他不会抓我。我看他下去了半层楼的台阶,便打开家门,把一个凳子放在了家门口,然后又把门关上了。他说我的气色挺好,我说我老是睡觉,在家没事就睡觉,睡觉也美容,他“嗯”了一声,他先问我刚才来接我的车是谁,我马上问:“你怎么知道有车来接我?”他说是因为我在电话里说“上车时看到了那两个人”,我对潘猛说不能告诉他,是我的朋友,他没再问。他老是以开玩笑的态度提醒我“别被他抓住”,以表明他不会抓我。他问我还有没有昨天的那个材料,我说有,他说他还想要一份,我问昨天给他的那份呢?他说所长要去了,他们都很想知道我的事情,我就又给了他一份。他坐在我的家门口看了一会儿,他说:“马老师,你咋还说我们是那个呢?”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在材料中写的邹平公安局的警察是魔鬼的话,我说邹平公安局的行为给我的感觉就是魔鬼,他叹了一下气,也许在他看来,他们那么忙、那么辛苦,可他真的不理解我的人生经历,然后提出他要到车里看,我说行。我问他不是要与我谈一谈来吗?他说我写的已经很清楚了,不用再谈了。

14;59,潘猛从车里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回去了,不能老等在我这儿,他走了,从早上就监视我的人也走了,监视我的车也开走了。我感觉潘猛和“单”都那么坚持要与我对面谈谈,电话里坚决不行:“付不起电话费,说不清楚,不礼貌”就是要当面看看我的精神状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精神病,或者精神病状态如何,“潘”让我给他拿板凳、向我要材料、坚持要到我的屋里、要与我去阁楼谈,当然我都说不行,但他的这些做法让我感觉他的目的不是要谈案子,而是要判断我会不会去杀人!因为我得知在4月29日上午,又有一个地方发生了校园杀学生案,一个月内发生了三起,我在网上查阅并打印了这些材料,也就是在28日的校园杀人案发生后大约一个小时内,潘猛打电话要与我谈谈,并且6个警察、两辆警车都已来到我小区的院子里,四个警察、两辆警车堵在我小区的大门口,潘猛带另一个警察堵在我的楼道口,在下午我上班的时间,我又看到5个警察堵在我的楼道口和小区大门口。

15:18,有朋友来我家里,我问在我家院门口的墙上公安局贴的那张大白纸上写的什么,她说她来时没看见有,内容可能与她家墙上贴的一样(因为她也上访),是一份邹平公安局的公告,公告上说,邹平正在进行严打,打击黄赌毒和上访,说邹平正在把上访人分三类处理,解决一批,严管一批,抓一批。我明白了,邹平公安局在我家大门口贴的就是严厉打击上访,肯定是来抓我的,因为我的问题邹平根本解决不了,就只能把我抓起来。朋友走时还是没看见有那张公告,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邹平公安局把它弄走了,因为我是亲眼看着他们贴的,只是我看不见内容。

2010年5月2日早上5点来钟,我看到监视我的车一直在小区大门口,警察的脸从车里边贴在车窗上看着我的家。

5:20,门卫贾姓女人坐在门卫门口看着我,监视我的车开走了。

2010年5月2日早上7:55,我听到院子里我的窗下正放爆竹,从窗子里看时,发现是梁莹开发商、门卫的亲家(物业上最坏的那个老头)、门卫两口子、还有物业上那个给我锯断水管不让我用水的胖子,他们正在高高兴兴地放爆竹。我一直欣赏到他们把所有爆竹放完,他们高兴,我也很高兴,他们高兴是的是公安局要把我抓起来送进劳教所、精神病院,我高兴的是共产党抓我这个举报违法的人而让违法的人这么高兴。我仔细看了一下,没有看到监视我的人,我以为他们走了,便想出去买点吃的,但我又不放心,怕邹平公安局还是要抓我,我便想到给“单”打个电话,探一下情况。

8:03,我给黛溪派出所单所长打电话,说我要出去买点吃的,还要买一点生活用品,我还要到车库里收拾一下东西,问他是否抓我,我说他们可以跟踪我,但不可以抓我。他向我保证绝对不抓我,说如果不信,我还可以坐他的车去买,我说不用,只要不抓我,给我自由,我自己去买。他说行,让我自己去买,他保证不抓我。我拿起钱和钥匙就要出门。就在我刚要打开家门的时候,我想到还是应该看一下院子里的情况。从窗子里一看,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并没有走,正急急忙忙一边接电话一边从离我的楼道口只有几米远的、违法建楼的小房子里往外跑,还一边回头看我家的楼道口,说着:“在哪?在哪?怎么没看见?”并跑向小区大门口,由于他们说话声音很高,我在家里听得很清楚。二、三分钟后,监视我的车就开进了院子。我知道了“单”一直就在骗我!目的只有一个:把我抓起来!我觉得这个“单”像邹平公安局的冯兴莲一样,把人格全卖了,魔怪是也。

8:19,“单”打过电话来,问我为什么没出去,我说我怕被抓。他说保证不会抓我,他说让我上他的车,他拉我去买,我说我不敢,他让我上了他的车正好把我抓起来。他说让我赌一把,我说我不敢,我一赌就彻底完了,我说这两个等在小房子里接到他的电话就出来抓我的人,就是潘政委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起一直监视我的那两个人,我刚给他这个单所长打了电话说要出去买东西,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就一边接电话,一边出来抓我,肯定是他单所长打电话让那两个人抓我的,他说不可能。他说肯定不是公安派的人,很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我让他把那两个人弄到我的窗子底下,我与他们对话,他说行,他一会儿就到。我告诉他,我的窗下正在放爆竹,是梁莹建筑开发商,我曾三次举报开发商在我们院里违法建楼,开发商的楼几年了也没建起来,国家利益和法律的实施我们都要来维护,国家没有了秩序,他们也没有好处,他们应该保护我,而不应该抓我让违法的人高兴,他说他马上过来调查处理这件事。直到9:00“单”也没来,而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却死死地盯着我。

8:44,一个警察进到小区院子里上厕所,一直向楼上看,还有两个警察坐在门卫门口看着我。

9:50,我看到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还在那儿盯着我家,我用手势招呼他们过来,他们不答话。我对他们喊到:“你们在浪费国家的资源!你们把这些钱去给穷人、去照顾一下乞丐还算有一点人性!王晓珍的嘴让男人当阴道玩得快活!薛长蛟玩得很快活!你们可以去玩!你们也可以晚上去玩!薛长蛟都是白天用阴茎去玩王晓珍的嘴!我现在不管了!绝对不管!你们谁去玩王晓珍的嘴都行!保证你玩得快活!你们把我堵在家里不让我买东西吃,是故意杀人!”在我刚刚开始喊时,两个监视我的邹平公安局的人拿起板凳进了门卫的房间,又把门打开一条缝,把一个东西放在门缝处,我估计是在录音,还是传到公安局里去,我就又更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让他们把内容录全,录完后,他们就把门关上了。

10点,我在窗子里与两个在门卫门口监视我的邹平公安局的人对话,我向他打手势让他们过来,他们把手放在耳朵上,表示他们听不见,在使劲听,他们两个交流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进到院子里上厕所,我对他说:“你吃得肚子这么大,不要老是装肚子,要学会装头,让脑子多一点,要想一想,你们警察该保护谁?是保护弱者还是保护恶人?你们的方向选错了,吃得越胖,本事越大,就做坏事越多。”周围饭店的人都朝我的楼上看,也都在听我说。

12:25,门铃一直响个不停,我一直在睡,没接。

下午1点多钟,我醒来时,那两个监视我的邹平公安局的人还在,院子里有三个小孩儿在玩,小朋友从窗子里看到了我,高声喊着“师傅”,蹦跳着跑到了我的楼道门口,按了我家的门铃,要到我家里来玩,因为我特别喜欢小朋友,我自己装修阁楼时,在车库里做木工活,院子里的小朋友们便一边与我玩,一边跟我学,我教他们在木板上钉钉子,并把钉子盒和木板分给他们,让他们练习……他们从此便称我为“师傅”。他们经常到我家里来吃我自己种的小西红柿,与我谈他们知道的事情,我们一直玩得很好,有时他们能在我家一直玩上五六个小时,家长叫他们回家吃饭都叫不走,他们都是自己按我的门铃到我家玩。我当年考学时,我的老师就说我应该学幼教,我是一个相当好的幼儿老师,除了我性格活泼、能歌善舞,还因为我特别喜欢小朋友的那种天然的纯真。

小朋友们跑到我的楼道口时,那个在梁莹开发商物业上班的、门卫的亲家鲁某赶快跑过来,把这三个孩子拽住了,然后对那三个孩子说了许多,我听不太清楚,我觉得他是在对小孩儿们说我会杀了他们,不让他们与我打交道,叮嘱他们千万别到我的家里来玩。小朋友们都远远地离开了。

为了证明这些邹平公安局的人的确是在我的小区院子里监视我,我拿了照相机给他们照像,监视我的两个警察中的那个胖子也开始给我照像,我对他说:“你等会儿再照,我去换件衣服。”他却在那时已经给我照完了。我想到与这些魔鬼没什么好谈的,便找了两块布,作为窗帘挂了上去,原来我的这个窗子是没有窗帘的,他们在院子里及大门口都能看到我。

半个小时后,我再看时,那个胖子一直在打电话。一个小时后我再看时,没人了。我又开始睡,一直睡。

18:16,潘猛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情况怎么样,我说在家,就是没吃的,早上想出去买点吃的,给你们单所长打了电话,单所长让我赌,我说不敢,一赌就完了。我把违法建楼的开发商看到公安局抓我而高兴地放爆竹的事告诉了他,我说:“你们监视我的第一天(5、29)他们在小区门口放的烟花,今天又特意到我的窗下燃放的爆竹,我举报他们违法建楼是在维护法律和秩序,你们是为了国家的秩序而工作,可现在你们在整我,让违法的人这么高兴,我心痛。”我又对潘猛说,怪不得单所长是老大,他是老二,单比他世故(当然我是指骗人的技术高明)。“潘”让我举例说明,说他是学生,想听老师怎么说。我说他还算真诚,那我就告诉他,一个人可以做不了大事业,但不可以不做一个善良的人。我让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决定抓我,我会配合他们,不让他们不好工作,但不要抓我,他不说。最后他说,“单”要亲自与我谈谈,今天下午“单”忙,他曾让“单”今天下午来,“单”没来。说明天“单”要亲自与我谈。他说明天单所长来与我谈时不要隔着门谈,然后他笑了,我也笑了。我说那要看具体情况。

2010年5月3日早上5点来钟,有一辆监视我的车在大门口对面。

5:35,两个监视我的警察还在,只是藏到了广告牌下,让我看不到他们,但是我看到他们出来拿东西了,说明“单”和“潘”都在骗我!他们就是要抓我!他们还时不时地出来逛一圈,广告牌下还有一辆红色面包车

6点来钟,车开走了,很可能是躲到了院墙后我看不到的地方,那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坐在新农村幼儿园门外的石头上,盯着我的家。

6:25,我招呼这两个监视我的警察过来,我说我看着他们没事,我给他们点材料看。他们两个商量了一会儿,胖子过来了,走到了我的窗下,我说我没有恶意,我给他扔的也绝不是炸弹,我让他站到一边,离开窗子,我给他把材料扔了下去。这份材料与给潘猛的两份稍有不同,我在上面加了“自从因为按照国家法律、政策再次报案要箱子被抓进劳教所后,我没再报过案,无论我的家里如何被人偷、被人破坏,也无论我如何被人打得厉害,我都从来不报案,我的宗旨是:宁肯被老百性打死,也绝不想被代表国家的邹平公安局抓进劳教所、精神病院。所以,我从来不想知道邹平公安局长的任何信息。”胖子回去后,把材料给了那个瘦子,瘦子坐在那里看了起来,胖子则站在瘦子身旁看,然后他们两个轮流着看,一个看材料,一个看着我。他们两个是骑摩托车来的,那个瘦子把外衣放在了他的摩托车上。

9:38,“单”打电话说,我不是想出去买东西吗?我说我问他几件事,第一,是不是要送我去劳教所?他说不送,因为我配合得好,说那天回来那天就真的回来了,所以不抓我了,如果不配合就抓了(指去北京学习);第二,是否是要送我去精神病院?他说不送,因为我的精神状态很好,没什么问题;第三,是否是因为刚刚发生的几起校园杀人案?他说不是,他想好了,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我本身是老师,再说了还有孩子;我说,第四,是否是要送我去学习班?他说也不是。我说那我就找不到原因了,我请求他把抓我的原因告诉我,我完全配合他,让他们放弃抓我,我还要上班。他说:“你们不是后天才上班吗?到时候我送你去,我可以找两个人负责送你上班、买东西。“我说:“只要你告诉我原因就行,这些事我自己做,我完全配合你们,你们别抓我。”他说他现在要开会,开完会就到我这儿来一趟,排查一下这两个监视我的人。问我要什么吃的,我说青菜和蛋白质。他问我什么是蛋白质,我说肉蛋奶,我说先给他钱,他说不用。我觉得他在公然撒谎!明明是他派的人抓我、监视我,他一直在装!我本来还要问第五,是否是因为世博会来着,结果忘了。

16:42,潘猛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连问三遍,我没说,他听声音说我睡觉来吗?我说对,他说不能光睡觉,要出去玩一玩,我说我怕他们抓我。我说:“你们让我自由了我也可以做点好事,我经常给人讲道理,你们可以去问一下通济南的公交车司机。”他说:“你与司机关系不错吗?”这让我感觉他们是想掌握我的一切社会关系,其实,他们是掌握不全的,因为,一切有良知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怎么可能全都掌控?他们即使能掌控了邹平县,难道能掌控全国?全世界?我说是因为坐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没事,所以就给车上的人讲起了道理,下车时司机和顾客都不想下车了。让我自由了,我给人们讲点法律也行啊,我学了那么多都没用了。

那是在今年三月份,我去省高法申请再审,回来坐车时,还不到时间,司机是一个健谈的人,与我聊了起来。他说他不娇惯孩子,一直让孩子帮着做家务,我表扬了他。后来他说到他这个小孩儿经常挨揍,因为不好好学习也不愿意做家务,我问孩子多大,他说刚上学,我便给他讲如何教育孩子学习,再后来他说到他的这个孩子是个女儿,因为有了一个弟弟,所以让她做家务,他越是揍她,她就越是不好好学习、做家务,我忍不住了,原来他除了重男轻女,还有虐童倾向,我说他这样做相当不对,优秀的孩子都是爱出来的,而不是揍出来的,我说女孩儿天生就是让爸爸疼爱的,是绝对不应该挨揍的,爸爸揍女儿是相当残忍的事情,也许在一个爸爸火了的时候会去揍一下儿子,但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要去揍一个女儿。西方国家在女儿出嫁时,爸爸会拉着她的手,在婚礼上,在教堂里,在神面前,把她亲自交给她的丈夫,让她的丈夫继续疼爱他的女儿,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的生活。他说他的这个女儿有点坏,好像有意与他作对,他越揍她,她就越不好好学,越不想做家务。我说:“哎呀,这就是一个心理学问题了。女儿骨子里是想得到父亲的爱,想得到父亲对她的关注,可是她没有这样的好命,因为她的爸爸不懂,她只有在爸爸揍她的时候,才能得到爸爸的关注,所以她就越不完成作业,越不好好做家务,让爸爸去揍她,不惜用挨揍的方法来满足她对爸爸的关注欲,当一个七岁的女儿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得到爸爸的关注时,你心里不难受吗?我都快出眼泪了,尽管你的工作很辛苦,早出晚归,可是你照样能做一个好爸爸,你只需要在晚上回到家后抱一下孩子,和孩子说几句,告诉她你很喜欢她,早上上班前吻一下孩子的额头,哪怕孩子还没有睡醒,至于孩子的学习,你根本不用管,就你的文化水平也管不好,只要你这样爱孩子了,孩子会自己搞好学习,一个那么强势的大男人爸爸,怎能去打一个那么弱势的小女孩儿?人不能做这种残忍的事情,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你像我说的这样去爱你的女儿了,你一定会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也许是上天让你今天碰到我,让我知道你女儿的处境,我有义务让你懂得如何爱她,也许有一天我会去找你女儿玩一玩……”在大家的参与下,一路都这样谈着,当然谈到的问题是各种各样的,以致车到站了,大家还都不想散去。

我让他说到底有什么事,他说:“你又要吃的来?”我说对,他说不是给我买了方便面和馒头吗?我说还需要蔬菜和蛋白质,他问我什么是蛋白质,我说肉蛋奶,他说买鸡蛋吧,我说买点大豆吧,我喜欢植物性蛋白,我家里有豆浆机,不吃蛋白质大脑会坏。他问我买什么蔬菜,我说买点葱、西红柿什么的,他说:“哎哟,你还吃的挺全来。咱简单吃点不行吗?”我说要保证基本的营养。我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他说没有啊。他让我出去玩一玩,我说不敢,怕他们抓我。我说:“你们是不是又要送我去劳教所?”他说不可能。我说是不是要送我去精神病院?他说我又没病,不可能。我说是不是因为世博会?他说不是,我又不可能去那里。我说我没钱,也没时间,还得上班。他问现在还是否给我发工资,我说给。因为我在劳教所里签了保证书,承认自己的那些反抗行为都是精神病行为,走出了劳教所,学校没执行那个已作好的开除决定,所以现在还有工资。我又问他是不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几起校园杀人案?他说当然不是,我本身是老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我说我现在一个人生活得挺好,孩子还需要我,孩子就我这样一个亲人了,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我说他们用一个假想的理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接着说:“我们作一个约定好不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抓我,我完全配合你们,你们还我自由。”他说真的没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哪有人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我说让他先送吃的吧,他说等着晚饭吃他的蔬菜吧。他的表现让我感觉,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心灵健康的青年,如果是在一个文明的社会里,他应该是一个可爱的警察,可现在不是,现在他只是一个表面很可爱,一直在骗人的黑社会成员!他问我是否让他进家,我说不行。他说他们很累,还要给我买吃的,我说我知道,我们想办法解除吧。

18:20,那个监视我的警察在给门卫扫地,然后又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就进汽车里了。

2010年5月4日凌晨,我看到一辆车在大门口对面停着,车里的人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我,每当有车经过大门口时,我就能很清楚地看见这个人的脸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早上6:45,我从窗子里一看,五个警察正严阵以待地守在我的大门口!潘猛着便衣在大门口逛了一会儿,又从大门口走向我的楼道口,还有一个警察去了门卫,与门卫在交谈。这分明又是来抓我的。学校放了三天假,这是假后第一次上班,我以往都是在早上六点四十五这个时间从家里开始走着去上班,他们是赶在这个时间来抓我的,他们知道我得去上班。

6:54,那个与门卫说话的人也来到了我的楼道口,我的楼道口发出了关汽车门的响声,还有两个警察藏到了“747火锅鱼“的墙后等着。

7:03,三个警察在与门卫贾姓女人说话。一直到早上七点半,这些警察都一直坚守在我的家门口。

7点半,我给学院李忠山院长发了短信,说我被邹平公安局包围了,无法去签到,特此请假。

7:43,我给学校办公室打去了电话,是成爱兰接的,她说小宫不在,我让她告诉小宫一声,她问我平时如何请假,我说写假条,我说那我还是写假条吧。

8点后,只有两个警察等在门卫,又换了两个新的,我给他们材料的那个胖子和那个瘦子走了,换成了另外两个警察。

9:30,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在门卫门口下棋,一辆警车从大门口开走了。

2010年5月4日,14:39,李忠山院长给我回了短信:“告诉办公室了。”

2010年5月5日早上,夜里监视我的那辆小红车开走了,又换了两个警察监视我,其中之一去了门卫,门卫男人示意警察到他的房子后边去,这两个警察便去了门卫的房后,我觉得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诱骗出去,以便抓住我。

9:50,那辆夜里在幼儿园门口监视我的红色面包车开进了院子,停在广告牌下,有一辆警车从西边开过来后,一直藏在门卫的墙外没再出来。

11点来钟时,两个监视我的警察又坐在了广告牌下。

11:20,朋友打电话问情况怎么样,我说现在还在监视,昨天夜里在汽车里,今天早上门卫让他们躲到了墙后边,还有一辆警车也藏在那里了。朋友让我别出去,比抓进劳教所好受。我说躲一天算一天,活一天赚一天。这次他们是真的要把我弄去治死了。

中午,没看见监视我的警察。整个下午至晚上,都没再看到院子里及大门口有监视我的警察,看来是真的躲起来了,要引诱我出去再抓我。

2010年5月6日,6:50,我眼看着那辆藏在门卫墙后的夜里监视我的面包车开走了,就在同一个时间,门卫贾姓女人坐到了门卫门口,面向我的家紧紧盯着。

我知道走出这个家门,就要走向王晓珍用嘴阴道统率的邹平党政公检法的刑场了,我必须向世界有一个最后的交待。我不是中国共产党员,我当然不会喊共产党万岁。但我必须向世人喊。我要喊的是:我绝对不能给王晓珍赔礼道歉赔钱!薛长蛟操了王晓珍的嘴18年是事实!!我要我的箱子!!!

9:30,停在门卫墙外的车开走了,再也没看见监视我的警察。

下午,我给“单”发了短信:你好,单所长,我现在没有天然气做饭了,也没有菜吃,怎么办?

14:51,我给“单”打电话,“不方便接听”。

14:51,我给“潘“打电话,告诉了他我现在没办法做饭了,也没菜吃,问他怎么办。他说他不能老是给我买,他让我自己买,我说不敢,他让我下去试试,我说不敢,只要我下去就被抓,被抓我就完了。他说不会有人抓,如果有人抓就找他,他肯定会放我。我说,5月4号早上6:45,我本该上班的时间,他穿了便装,带了五个警察,在我的院子里抓我,他还走到了我的楼道口等着我下去,他否认,他竟能公然撒谎!他说他那一天的活动是去了政务大楼一趟,去了开发区派出所一趟,然后回到所里处理一件事,绝对没到我院子里来。我说:”4月29日上午可是你带着好几个警察来抓我的。“他说他不是要抓我,他就是要来与我谈一谈去北京做什么了,说他们刚到这个所,对我去北京要办的事不了解。我说,我们学校和我住的梁嘉园都属于开发区派出所管辖,他们为什么要负责抓我,他说我们学校属于他们所管辖,我说不对,因为我办各种手续黛溪派出所都让我去开发区派出所,他说可能现在还属于他们管辖,我说已经有六、七年了,他坚决不回答,并说他有事,要挂机。

14:53,“单“回短信:“在开会,有事吗,马老师”我回说没吃的了,也没燃气做饭了,他说让我自己买。

我想办法找公安部的电话,想让公安部帮我解决我吃饭的问题。我打了010114查公安部,让打010—,第一次回答忙,第二次说是空号,第三次说不存在。我再打北京查号台时,让打公安部查号台,当我拨打此号时,一直是“连接错误“。我又打,手机被限制,再打时通了,我按了”2“录了音:”我是山东省邹平县鲁中职业学院的教师马淑芳,4月下旬去最高法申请再审了,回来后,邹平公安局一直抓我,把我堵在家里已经八天了,我现在没有燃气做饭,也没菜了,没办法生活了,救救我吧。”马上收到了两条短信:其一,—2010、05、06—15:24,内容是:好消息!我台现在开展订机票订酒店赢取Iphone手机活动,快来参加吧!详询114,发信人:;其二,—2010、05、06、15:24:03,内容是:名称:公安部;电话:;感谢使用114-116114电话导航服务。当我再拨114-116114时,出现“连接错误”。

15:45,再打时,还是出现“连接错误”。

15:46,我拨打了3301037滨州市公安局纪委,一位姓胡的男性接的,我告诉他,我去北京最高法申请再审了,回来后,邹平公安局要抓我,堵我在家里已经八天了,我现在家里没有燃气做饭了,也没菜了,让他救救我,他说:“好。我给邹平公安局打电话了解一下。”

16:01,3301039一男子回电话,说我刚才打电话来?他给我问了邹平公安局了,他找了邹平公安局督查大队的李勇,说因为我去北京上访了,世博会期间不能去,如果是买菜、买气,自己去买就可以了,他保证不会抓我,到明天下午他再给我打电话,如果抓我了,他会让他们放我。我要求写个保证,给我买饭的自由,他说可以,写到世博会开完,我说那太长了,他说写的短一点,两个月也行。我让他给“单”和“潘”打电话,他说他只给管“单”、“潘”的人打,不会给这两个人打。他说让我在世博会期间不要去北京,我说去济南行不行?他说也不行,只能在滨州。我说我的案子在滨州已经不行了,只能是最高法和省高法,他说那没办法。我说我不敢赌,一旦抓起我来就麻烦了,上次抓了我,我花了六万才出来,还得承认都是精神病行为。他说这次不抓我。他说邹平公安局说他们在大门口看着我也相当辛苦,吃不好,睡不好,他们也没办法,他们只是看着我,不让我去上访,并不是要抓我,我只要对他们说去买菜、买气就不抓我。

16:20,我打3301050,让留言,我没留。

17:15,“单”给我打电话说我可以自己出去买东西,没有人监视我,是我自己假想的。我说我给滨州市公安局打电话问了情况,邹平县公安局承认监视我,并说这些监视我的民警也很辛苦,吃不好,睡不好。他“嗯”了一声。我说我现在没有菜吃了,也没有燃气做饭了,他说他们不可能给我送,说我又不去上访了,监视我干什么,我听得出他是在引诱我,他说我就像我保证的那样做就行(指我为了出劳教所而被邹平公安局长王宏业逼着签的保证书),他说我不是保证过吗?我说:“你是指在你们派出所写的那个吗?我只是保证在学习期间不再去上访了。”他说是劳教所的那个保证,我说那是被逼迫才签的,是为了出劳教所才签的,他说我就按那个保证做就行,我说那我以后就再也不能上访了?他说对;我要是上访你们就再把我抓进劳教所、精神病院?他说对。他让我去上班,供孩子上学就行了,以后什么也不能干,只要干就按保证执行,意思是就送劳教所或精神病院,也就是说,如果再上访—要求再审、要求破案要箱子—就会上不了班,孩子就会没有生活费、学费,就会被送进劳教所、精神病院。这我就不明白了,邹平党政公检法,既让我当“精神病”,又让我的保证有法律效力,真好玩。一个精神病的保证怎么会有法律效力呢?他们怎么会要求一个精神病执行自己的保证呢?到底我是精神病,还是邹平党政公检法是精神病?我让他给我弄点吃的,给我买点燃气我做饭,他说不管,他说他正在外边开会,说他开会回来以后再说。我问他多长时间,他说十多天。我说那我肯定坚持不了。我问他在什么地方开会,他说不能告诉我。我提出,无论我的工作单位还是我的家所在地,都不属于他们黛溪派出所管辖,他们没有权管我,他说是因为我以前的事发生在黛溪派出所,等他回来再调查一下,看是否属于他们所管辖。说他开完会回来后与我好好谈谈。

2010年5月7日10:45,一辆警车、两个便衣在我的小区大门口,警车在门卫墙后,两个便衣在大门口的丝瓜架下。

我不禁想到,王晓珍又在用嘴阴道操纵邹平党政公检法,有这么多政府官员在舔王晓珍的嘴阴道,以舔吃薛长蛟的精液。

2010年5月8日,早上5点来钟,我去阁楼平台,一开门,有一股浓烈的毒药味,到了平台上,药味更浓了,我立即头晕且喘不上气来,几天前是我的家门口有这种毒药味。我每天早上都是这个时间去阁楼平台。记得我在建行住时,王晓珍刚刚起诉我名誉侵权时,我的家里经常有这种毒药味,尽管我相当注意,总是开窗,可还是头晕、胸闷。

8:36,潘猛给我打电话,我说潘政委好,他说他不是政委,我说大家都说你是政委来着,他说你就叫我潘猛吧,我说那不行,那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不对了,他问什么地方不对了,我说那就不是警察与小偷的关系了(意思是抓与被抓的关系)。他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在北京了,他说真的吗?我说是啊,他说那他还得去北京来,我说我对他们的管辖权早就提出了异议,我应该属于开发区派出所管辖,他说别管那些了,现在重要的是我是不是真的在北京,他说让我到他们办公室里去谈一谈,我说:“不可能。你就是要用这种办法抓我。”然后他说他忙,就挂了电话,我估计是他听到了我的小鸡叫的声音,知道我是在家里。接着那辆监视我的面包车就来到我的小区大门口,一天都在监视。

14:40;16,同学发来短信:听我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管受多大委屈,咱都要活下去。委曲求全,度过难关。真替你担心。我回:谢谢老同学。同学又回:不要谢我,凭着自己的聪明智慧,一定能逢凶化吉,想点开心的事。

2010年5月9日,早上,监视我的警察和车都没有了,整个夜里都有警察在小区大门口的面包车里监视着我。上午和中午我再看时,他们又都在了。

2010年5月10日,早上,我没看见监视我的车和警察。

上午,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上访了,让人抓起来多难受,我的工作挺自由,拿着钱玩一玩就行了,劝我再找一个男人,老了要有个伴,说共产党是没有正事的,所以劝我不要上访了。

11点,我看时,监视我的车和警察都在小区大门口。

下午,朋友给我带来了邹平县政府张贴在各上访人家外的“公告”,《聚众扰乱社会秩序违法犯罪公告》:为严厉打击各类刑事犯罪活动,有效维护社会治安的持续稳定,县委县政府决定在全县范围内开展声势浩大的严打整治集中行动,公安机关把聚众扰乱重点工程项目建设、聚众扰乱单位秩序、非法上访作为打击整治的工作重点,破获了一大批刑事案件,抓获了一大批违法犯罪分子,社会秩序得到了有效整治。严打整治斗争的成功,切实改善了经济发展环境,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各界一致拍手称快,但在严打整治的高压态势下,仍有极少数别有用心的违法分子公然非法聚集滋事,聚众扰乱办公秩序,围攻国家工作人员,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依照法律规定,公安机关对违法犯罪行为进行了果断处置,对违法犯罪分子进行了严厉打击,对极少数在逃人员全力抓捕归案,使违法犯罪分子受到了应有的惩处。创建安定和谐的社会环境,需要广大群众共同参与,在此,公安机关郑重警示,广大群众要认真学法、懂法、守法,学会用法律维护自己的全法权益,做一名守法公民。在向政府机关反映情况时,必须严格按照法律规定,通过合理、合法途径解决问题,决不能以身试法,决不能以任何理由触犯法律法规。同时,希望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检举揭发违法犯罪线索,与违法犯罪活动进行坚决的斗争!公安机关郑重通告:对聚众扰乱社会秩序,阻挠重点工程建设和非法上访滋事的违法犯罪行为,一经查实,将依法予以严厉打击!特别是对那些幕后操纵、煸动群众闹事的将一律从严从重予以惩处,绝不姑息迁就!公安机关将在县委县府坚强领导下,同广大群众一道,坚决严惩违法犯罪分子,积极服务经济发展,全力维护社会稳定!邹平县公安局(印章)二0一0年四月。

我给这份公告的结论是:土匪魔鬼百分百!!!!!!!!!!为什么“警花”把“劫犯”打倒了,立马要再补几枪,一定要让劫犯彻底死掉?为什么劫匪要求见记者和市长却是见到的一个警察骗子?就是因为公安是土匪魔鬼百分百!魔鬼认为它们就是法律,它手中的枪就是法律。邹平县委县政府让老百姓学的“法”,只是土匪魔鬼之“法”!是杀人魔法!

一个穷苦的中国人,想见记者和市长那是不可能的,他愚蠢地想通过犯罪的方法让中国政府给他见记者、见市长的权利、机会,结果只能死!立马就死!是那种让全国人民看着的被警察骗着的连续射击而死!活该!谁让你是中国人来着!谁又让你没有中国那些能人的骗术和智商来着,该!邹平的上访人说,县委书记王传民的办公室设了四层防,以不让老百姓见到他,而这个被警花打死的人竟想见市长,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警花不用枪打烂你的头还能怎么样?该!

下午,朋友去给我买燃气、买电,梁莹物业不卖。

15:48,我打了县房管局物业管理处,是一个男的接的,他说我的情况他不知道,问我以前找的谁(指以前不卖我电时我去找他们),我说是一进门直冲着的那个女的,他说她不在,等找到她再给我打电话。没有人回电话,我再打时一直没人接,电话显示受限制。

15:34,我给滨州市公安局督查办3301050打电话,让他们帮忙,说物业不卖我燃气和电,我不能因为去北京上访要我的箱子、申请再审就得活活地饿死在家里。是一男士接的电话,他问我什么事,我说他们办公室的小王都知道,他说她不在,给我找一找。

15;35,我又打3301050,王姓女士接的,她的态度相当差,说公安局抓我这是他们的工作,她管不着,如果我没犯法还怕抓吗?她说我说公安局抓我是在撒谎,说民警不是给我送吃的了吗?我说只送了一箱方便面,吃不了多长时间,我说现在家里没气、没电,他们不让物业卖给我,她说不可能。她让我说潘猛当时到底是怎么说的,说她那儿有录音,我开始说了当时的情况,她的态度相当恶劣,她说:“你不是不用公安局嘛,你还找我们干什么。”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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