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媳妇远程分居。我住煤矿技术员怎么找媳妇,她租房住镇上。她过上了现代化的生活。我艰苦度日。

我就是2013年长江大学土木工程毕业的,在工地干了3年多,新疆戈壁滩建电厂1年半,银川1年半,我想说下辈子绝对不干这行,没有正常的生活,每天就是工地,几个人挤一间的宿舍,前一年生身体类,后2年心累,每天晚上躺在板房里想,不能就这么过一生吧,后来被调去广东做房建,学了一个月把二建证回武汉考了,直接就辞职了,找过很多工作,要不就去外地,要不私人老板,在武汉本地找了一个私人老板工地4500一个月,正好做基础的时候,天天晚上加班挖土方,第二天很早起来放线,顶着武汉最热的夏天6,7,8,晒的像的非洲人,老板还一直压榨,不给涨工资,后来就走了,再也不干这行了,去年学了半年java,今年做it,虽然一天坐到晚,但工资不错,有正常的双休,终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继续努力,将工资提上去,我想说看到这个评论的人,这是我真实经历,最怕就是迈出那一步,就像温水煮青蛙,慢慢就麻木,慢慢自己就奔三了,更没有离开的勇气,如果你真的准备好了,just do,不要让自己后半辈子就这样过。

如果你以为在办公室办公,你就步入了白领阶层走向了人生巅峰的话,迎娶白富美,那你还是想多了。项目办公室基本都是活动板房,好一点的特大型项目可能会做个砖混结构甚至剪力墙结构的办公室。

我相信机械毕业的去到工厂里做修理的时候,你也会后悔。

我想问一句,现在干哪个行业不辛苦?说说IT行业,你觉得他们就轻松的很,他们晚上就不加班?销售行业,你要是觉得销售行业不辛苦,每天做办公室那我就觉得你太天真了。如果给你个坐办公室的,不加班也不用做什么的,你又觉得工资低,对吧?

薪酬方面,你别说,确实挺丰厚。也分工种,累的跟闲的,闲的属项目部那块,监理最闲,吃拿卡要,还不干人事。一般这一类属于关系户,后台硬。累的属泥工,有时候因为地下室浇筑混凝土,三天三眼都不合眼。你问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做电工那会,我曾经看到一小哥,我早上七点钟上工那会,他背着管子在哪里,我晚上六点钟下工,他那根棒在哪里杵啊杵。如此往复三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正值夏季。最高气温三十九度。最后完事下了楼面,我碰到他,递了根烟给他,看到他整个人憔悴的。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后来年底结算工钱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到他抱了十五摞毛爷爷出来。木工也挺不错,大部分是按平方算钱,不是按钟时算钱。有一家四口,父亲母亲两儿子,一家人一天就赚了三千多。一个月3万。那钱赚的也是蛮舒心的。

为什么会后悔?大学生幻想过的职位跟施工员实力差异太大,很多人只有去了现场才知道施工员原来是这种职位。(我不是吐槽施工员,我自己本身也是施工员做起。)

1、工地不可能干净,多半尘土飞扬。配套设施差,衣食住行不方便。一般包吃住,吃的还行,住是活动房,多人宿舍,比较杂。

2、没有一套干净的衣裳,不论是放线还是现场管理,脏是难免的。个人最烦的时候就是放样弹墨斗线的时候,一个电话过来,结果手脏,手机脏,裤子脏。

3、我想找一个女朋友,可是家长都不大喜欢干工程的。工地有女朋友的,很多都是搞工程之前就有的,也有一些同事因为施工分手。

4、累就不说了,哪个职业不累。但是没有节假日,没有节假日,没有节假日!红白喜事,周末,国家法定日,都与你无关,除非请假。

挣钱方面算是比较强势的。假期根本没有,一年十天左右。在外省,领导不会让你回去,过年值班,年过了,再放你。众所周知,工地是昼夜施工的,比如高铁,地铁,大桥等等。施工员,hold不住包工头的,人家和项目经理非常好。监理这些人,各种吃拿卡要,我在工地呆得时间非常短,也就3年左右。果断转行了。

就业前有多少人是知道就业后的处境的?(土木工程专业路桥方向,土木行业就业后所处人文环境、地理环境、工资待遇、社会地位)

就业前有多少人是知道你的专业面临着哪些就业岗位的?(土木工程专业,专业对口面临就业有建设单位、设计单位、监理单位、检测单位、施工单位、质检单位。绝大部分进的施工单位,我就是,但我学的土木工程专业内容不是下工地该干嘛,而是你拿到的施工蓝图我勉强是可以设计出来的)

有多少人是知道在你就业前你的父母就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业单位的?这种人比较少,大部分都是自己解决(出学校前我是就业单位来我校招的;后辞职自己在网上另找的。)

搞清楚这三个问题的人肯定不会后悔,就算有,自己的选择就算是跪也会把它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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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侵占了青岛的日本人,用一条鱼山路劈开了前海附近的一座无名小山,路的东面便是现在的小鱼山,绕山修建了一条福山路;路西面的山仍然无名,上世纪三十年代盖起了不少别墅,围绕着别墅修建了一条金口路。

  青岛的路都是以中国地名命名。“金口”应该是即墨金口(清代的繁荣商港,南北货物进出口集散地),因为它与附近的“福山”路、“莱阳”路、“龙口”路、“黄县”路、“掖县”路、“栖霞”路、“文登”路都属于胶东半岛。

  金口路没有八大关名门望族的高贵,却也不失大家闺秀的典雅;没有东部新青岛的繁华,却浓缩了老青岛城区的宁静。在这里你看不到门头广告的栉次鳞比,听不到车水马龙的喧嚣嘈杂;这里多的是一份慵懒和随意,一如它缓慢温适的生活。只有石墙小筑,红锈铁门,老式别墅,石阶长路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故事,涂抹着历史的沧桑。

  金口路因地势复杂,弯曲绵长,建路不久就分成金口一路、金口二路,后来又从金口二路分出了金口三路,不过现在人们仍然习惯地把这三条路统称作金口路。

  上世纪五十年代虽然没有“学区”这个概念,但小学也是“就近入学,划片分班”。我当时住在金口二路,金口一、二路上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全在文登路小学一个班里。每天上学放学我们就穿梭在金口路的大街小巷中,那里留下了我们童真的欢乐和纯洁的友谊。

  时隔五十多年后,在一个海风轻抚、紫藤飘香的日子里,我推着一岁半的外孙重走金口路做“怀旧游”。老楼的建筑仍在,老街的味道仍在,院子里槐花依然盛开,院墙上蔷薇依然怒放,只是老同学、老邻居却踪影难觅了。

  金口一路西端连接着太平路,靠近老二中小操场曾经有几块高标准的网球场,围着一圈二、三米高的铁丝网,这还是十九世纪末德国人建的。上世纪五十年代,国家领导人陈毅、万里等在这里打过网球,六十年代初,我们在二中上学时还见过铁道部长吕正操、卫生部长、李德全(冯玉祥夫人)在这里挥拍。文革中可能因为网球是“封、资、修”的东西吧,网球场被拆了,一块给了二中作篮球场,一块盖了财政局、体委办公楼。二中篮球场后来盖了几栋教师宿舍,不过门牌却是大学路1号。

  现在那里正在建地铁站。

  网球场旁边“青岛网球俱乐部”的旧址上盖起的一座四层楼,是1999年4月23日正式挂牌的“青岛市社会主义学院”―金口一路2号。这是一所很有特色的学校,隶属于市委统战部,其主旨为组织帮助民主党派和党外人士学习、提高理论水平和参政议政能力;负责统战系统干部培训工作等。这个学校还有另一个名字“青岛中华文化学院”,主要针对海外及港澳台地区开展文化交流与学术研究。还有一块牌子上面是“青岛市非公有制经济代表人士教育培训中心”。

  金口一路3号最初是一个日本人(朝鲜银行经理)的私宅,有资料说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王耀武的家眷曾在此住过。解放后这里曾经是金口路派出所,我的启蒙教师王佑明老师就住在派出所楼上。王老师从一年级教我们到三年级,后来因身体有病休了长假。当时的王老师年轻时尚,烫着发,衣服合体,爱穿列宁装、布拉吉,爱穿高跟鞋,喜欢跳舞,喜欢花。我的同学徐克澍院里有棵远近闻名的大玉兰树,徐克澍说,开花的季节,自己一犯错误就送花给王老师,老师便原谅了他(呵呵)。可惜王老师英年早逝,不到五十岁便因病去世。

  3号对面是一条通往金口二路、三路的胡同,胡同口有一个汽车屋改成的粮店。我们上小学那个年代是计划经济,粮食是按计划供应的,每家每户都有一本“购粮证”,上面记载着每个家庭成员的“定量”及粗粮细粮的比例。如果不买粮食,可以换成粮票,因为姑姑一家在内蒙呼和浩特,我们家便经常换“全国通用粮票”。我记得“全国通用粮票”很难换,要单位开证明,还要按比例扣食油的供应量。小时候经常跟家长到粮店买粮,在那里接受了关于粮食的启蒙教育。我还记得,每年一到冬天,家家户户都到粮店买分配的地瓜。大人小人,大车小车,大筐小筐,一趟趟地往家搬弄,十分热闹。如今,那所粮店早已拆除,代之而起的是一座五六层的高楼。

  7号曾经是铁路疗养院,后来成为铁路职工宿舍。我的一个小学女同学王德华住在这里,四年级时,她父亲调动工作,她跟着去了济南。王德华是第一个让我产生“好感”的女生。那个年代还没有所谓的早恋,而对我们这些八、九岁的孩子来说,“情窦初开”也还为时过早,只不过是刚开始有懵懵懂懂的“性意识”吧?记得有一次班里组织到中山公园爬山,我像个“小男子汉”似的帮王德华背着书包,她则略显羞涩地、感激地跟在我后面,那种美妙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前些日子几个小学同学聚会,我让他们猜我的“心动女生”,他们没一个想到王德华,因为她在班上实在不起眼。我在几杯红酒的作用下,向大家坦露了藏在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近代林琴南先生曾在10号住过,他翻译的《伊索寓言》、《鲁滨逊漂流记》是我们那个年代脍炙人口的儿童文学世界名著。林先生长年寓居北京,10号便长租给外人居住。上世纪四十年代初,青岛最早的火柴厂创始人之一张仲三先生租下了10号整座楼。解放前夕,林琴南先生女儿曾来此住过近两年。现在的10号院已被违章房挤得插足难立了。

  金口一路不长,只有四十几个院,却住过五位将军。11号住过北海舰队副司令员赵汇川,他是61年授衔的少将,历任海军航空学校校长、海军航空兵部副司令员兼参谋长。我国的航母基地原小口子军港曾融入他的诸多心血。

  那天11号的门口一位环卫女工坐着休息,我问她:“这个院住着几户,可以进去吗?”她回答:“住着一户,随便进”。我推开微开的黑漆铁门进到院内,院里还套着一个小院。楼很新,但楼外挂着的铁制楼梯破坏了建筑的整体美感。院内空无一人,我照了张照片便退了出来。

  13号曾经是银行宿舍,解放初成为67军招待所,现在是青岛警备区第一离职干部休养所。院内停满了挂着军牌的小车,身穿军装的军人进进出出。

  14号作为日伪敌产,抗战胜利后分给了当时来青的接收大员、中纺公司副总经理王新元。王新元实际上是中共地下党员,解放后任纺织部副部长,王新元进京赴任后,14号则成为纺织局招待所。招待所所长是我同学周东平父亲的老乡,周东平小时候经常到这里玩。那时招待所院里长满了树,成群结队的麻雀在树上飞来飞去。招待所平时没人住,所长便领着周东平到处用气枪打麻雀,周东平记得招待所里有小半缸盐水腌制的拔了毛的麻雀。

  17号日占时期是青岛发电厂厂长(日本人)的私宅。他们家烧饭、取暖从不用木柴、煤炭,全部用电,为此金口一路上专门架设了一条专线,供他家使用。抗战胜利后,该楼被一孙姓人家买下,孙家大儿曾任青岛海关副关长。上世纪五十年代,孙家将此楼卖掉,新房主拆掉了旧楼,盖起了现在的建筑。

  19号曾是比利时驻青领事馆,京剧名伶吴素秋解放前曾在19号生活了七年。当时外地京剧演员来青岛演出按惯例都要到她家拜码头。我的同学徐兆强也在这个院住过,那时门外挂的牌子是“新华社青岛疗养院”。小院不大,却鸟语花香,难得的是现在依然如此。班上还有一个女同学宋红旗也住在19号,她是四、五年级从外地转来的,她父亲是青岛人民广播电台中层干部。据说宋红旗前两年到海外定居了。

  19号现在住着岛城文化名人赵宝山先生。赵先生是古董文物收藏家,是青岛文化街的首批入驻者之一,本人也是当代艺术家,现在仍在为岛城文物保护奔走呼号,例如在龙山路赵太侔故居、金口路老建筑、馆陶路古树保护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他买下了19号当年吴素秋的练功房,也算是“名花”有主,“屋”有所值了。19号二楼产权归文化局,前些年一直闲置,现在好像有人住了。

  站在19号院外,想起了徐兆强的一件往事:那天下大雨,上课铃早已响过,门外传来一声“报告”。打开门,徐兆强站在那里,头戴一顶苇笠,身披一件蓑衣,脚踏一双木屐,让从未见过这些“雨具”的城市孩子瞪大了眼。老师也发出了质问:“搞什么名堂?”徐兆强小声解释:“雨伞、雨衣被大人们用了,我只好找出这些东西,‘呱哒板’不跟脚,所以迟到了”,老师哭笑不得地说:“快放到教室后面,上位去吧”。那个“蓑衣郎”徐兆强我至今还记得。徐兆强中学毕业后去了青海建设兵团,1990年已经在那边工作了的他,求爷爷告奶奶地托人调回了青岛,在开发区第一人民医院工作直至退休。

  21号最近因为院内拆建改造,施工单位的挖掘机铲断一棵百年老洋槐而被岛城百姓关注,这是一个有故事的院落。

  1936年,俄国人基迭曼在此盖起一座两层别墅,小楼掩映在松柏洋槐的郁郁葱葱中。俄国十月革命后,一大批没落贵族流亡到中国,被称为白俄,青岛是他们的首选城市之一。当时青岛的外国人除了日本人,就是俄国侨民,金口路是他们的集中居住地。他们甚至影响到青岛市民的日常生活,我们小时候用的外来语有些就是来自俄语,比如水桶叫“米大罗”,大姑娘、小媳妇叫“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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