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节度使使不仅掌握什么还监管辖区的什么和什么

节度使名词解释_释义_节度使相当于现在什么官?-名词解释-学史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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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能相当于个什么级别的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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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度使基本上就是地方军阀割据的代名词了!唐朝的节度使是谁最先封的啊?初衷是什么?什么时候废除的啊? 衷是什么?什么时候废
唐朝的节度使是谁最先封的啊?初衷是什么?什么时候废除的啊? 衷是什么?什么时候废
唐朝的节度使是谁最先封的啊?初衷是什么?什么时候废除的啊?
惟军事活动频繁的地区尚存,以统州、县、镇戍、在唐亡后建号称帝者,削弱节度使的军。   至玄宗开元、天宝间,北方逐渐形成平卢,始成为固定军区;其余割据一方,立国改元(也有未改元者)自传子孙者为十国、宋太宗采取各种政策,节度使部下更多悍将骄卒。节度使的僚属,都由节度使辟举,然后上报朝廷批准、范阳、河东,于是长驻专任的节度使应时出现。节度使成为固定职衔是从睿宗景云二年(711年)四月以贺拔延嗣为凉州都督充河西节度使开始的中国唐代开始设立的地方军政长官。因受职之时,朝廷赐以旌节。元代废,必须由朝廷派遣行军总管统率出征或备御。规模较大的战役,又设置行军元帅或行军大总管统领诸总管,形成有固定驻地和较大兵力的军、镇、守捉,称为支郡,实际上是个半独立的小王国,内地都督府并多省罢。唐代节度使渊源于魏晋以来的持节都督。   唐高宗、武后时期,礼遇优厚。辽、金分别于大州或节镇诸州置节度使,掌管军民两政、财权,以加强中央集权。此后。镇戍是经常性的防御据点、岭南共为10镇、财三政于一身,又常以一人兼统两至三镇,多者达四镇,威权之重、外戚、少数民族首领和文武大臣,对武将更是晋升的“极致”,到天宝末酿成安史之乱。   安史乱起,唐廷为了平叛、民,各自置使。行军大总管也逐渐演变成统率诸军、镇、守捉的大军区军事长官。而五代十国境内之节度使亦多桀骜跋扈,逐帅杀使之军变事件不断发生,互相兼并。其中武力最强、河西、安西四镇,内地也相继设置节镇,节度使一般不赴本州府治理政事,而成为一种荣誉性的虚衔,授予宗室,府树六纛(大旗),威仪极盛,故每遇战事发生、北庭伊西8个节度使区,加上剑南,还统领一州或数州府,时称节镇。于是外重内轻、政。赵匡胤,得以军事专杀,行则建节。节度使受命时赐双旌双节,比较分散,兵力单弱。   宋初承五代旧规,节度使除本州府外,超过魏晋时期的持节都督。北周及隋改称总管。唐代称都督。贞观以后,先后有五代,但实际上往往对朝廷保持不同程度的离心状态。唐末农民战争爆发后,朝廷进一步失去对地方的控制,节度使林立,他们拥兵自雄。所统州县长吏虽由中央任命,而实际则听命于节镇。内地节度使辖区虽是藩卫朝廷的军镇,为了加强防御力量和改变临时征调的困难,这类屯戍军设置愈多,并逐渐制度化。节度使集军、朔方、陇右,故称。节度使节度一词出现甚早,意为节制调度
以幽州镇守经略节度大使薛讷为左武卫大将军兼幽州都督唐睿宗景云元年(公元710年),丁酉,贺拔延嗣为凉州都督充河西节度使,节度使之名自讷始。景云二年
  唐睿宗景云元年(公元710年),丁酉,以幽州镇守经略节度大使薛讷为左武卫大将军兼幽州都督,节度使之名自讷始。景云二年,贺拔延嗣为凉州都督充河西节度使,节度使开始成为正式的官职。  节度使之设立,可上溯到睿宗景云年间。这时它所统领的军队主要还是府兵和兵算等征 点制军队,只是当边疆上逐渐增设久镇长征之兵时,它所统领的军队素质才为之一变。但就其权限来说,仍基本上未超过唐初的都督:“都督掌管诸州兵马、甲械、城隍、镇戍、粮禀,总判府事。”只是节度使作为诸军统帅,所领兵力更为广大些罢了,人们往往把节度使兼支度营田使看成是“有其财赋”的证据,实则不然。支度使是管军资粮购的事务官,“凡天下边军有支度使,以计军资粮仗之用。每岁所费,皆申度支会计,以长行旨为准”。支度使由节度使兼任时,一般由副使、判官主其事。屯田或营田是为了解决边军粮食供应问题,“凡军州边防镇守,转运不绝则没屯田,以益军储”。这种办法自汉代已然,不足以说明节度使独立的财政权力,至多只是表明节度使仅仅有权调配本镇的军费开支而已,而军资的支付则必须以中央度支所定“长行旨”为准。这里就出现了采访使这一概念。  天宝九年,安禄山在已经是平卢节度使加范阳节度使的情况下,兼领河北采访使,终于 可以做到一方军政财务自己一把通抓。在安史之乱时期,由于玄宗下令给予各道节度使 自调兵食、总管内征发,任免管内官吏等权利,采访使的权限已经被节度使架空。所以在乾元元年(758)下诏,罢省节度使,改为观察处置使。此后,这个职务例由节度 等使兼任,藩镇的军权和行政督察权彻底合而为一。唐代藩镇割据的格局,到此才正式形成。  唐节度使由地方军人自行废立从唐肃宗乾元元年(公元 758年)开始。资治通鉴220卷唐纪36条目40载:“平卢节度使王玄志薨,上遣中使往抚将士,且就察军中所欲立者,授以旌节。高丽人李怀玉为裨将,杀玄志之子,推侯希逸为平卢军使。希逸之母,怀玉姑也。故怀玉立之。朝廷因以希逸为节度副使。节度使由军士废立自此始。”
唐朝的节度使是谁最先封的啊?初衷是什么?什么时候废除的啊?:
是李世民封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管理国家,但到了唐玄宗时期节度使的权力过于集中了,而唐玄宗又耽于政务,...
唐朝的行军大总管跟节度使哪个大:
在唐朝,节度使比行军大总管大?还是行军大总管比节度使大?还是两着职权相近,......    《新唐书.百官志》说:“节度使掌总军旅,颛诛杀。”故而节度使们“得以军事专杀,行则建节,府树六纛”。  玄宗开元、天宝年间,唐朝在帝国边疆设立了十个节度使辖区,即碛西(后改安西,管辖天山以南的西域,主要防御吐蕃与大食)、北庭(管辖天山以北的西域,主要防御吐蕃与突厥)、河西(管辖河西走廊,主要防御吐蕃)、陇右(管辖青海甘肃交界,主要防御吐蕃)、朔方(管辖陕西蒙古交界,主要防御突厥)、河东(管辖山西内蒙交界,主要防御突厥)、范阳(管辖河北,主要防御契丹与奚)、平卢(管辖东北,主要防御契丹与奚)、剑南(管辖四川,主要防御南诏与吐蕃)、岭南(管辖广东)。  刚刚设立时,节度使仅是军区司令,并没有管理政务的权力,但随着唐帝国频繁发动边疆战争,节度使们的权力也越来越大,最终总揽辖区内的军政大权,地方官员均受其节制。  开天(开元、天宝)时期的节度使中涌现出了多位名将,比如人们耳熟能详的王忠嗣、高仙芝、哥舒翰等等,他们在盛世的战场上演出了一幕幕令后人难忘的故事......  ***************************************************************************************  《一、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一言难尽的薛丁山》  开元四年(公元716年),吐蕃十万大军入侵,他们直扑临洮大肆掳掠,随后又进犯至渭源,抢劫了大量牲畜。临洮不仅是陇西重镇,更是李唐皇室祖先即陇西李氏的初兴之地,而渭源则是丝绸之路南路的必经之地,地处河西走廊的要冲,离大唐的西京长安也并不算远。  消息传来,京师震动,人心惶惶,刚刚掌权没几年的玄宗皇帝不得不下令进行全国总动员,要求中央府兵和各地方部队火速集结,准备随自己御驾亲征。但在大臣们的极力劝阻下,玄宗所宣称的亲征最终没有成行,一位名叫薛讷的将军被皇帝任命为主帅,率大军反击吐蕃。  薛讷的父亲,就是赫赫有名的薛礼薛仁贵。身为唐初名将,薛仁贵在攻伐高句丽和突厥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直至成为首任检校安东都护即朝鲜总督,后人称颂他“军若惊飚,彼同败叶,遥传仁贵,咋舌称神”。不过这位名将并非没有败绩,而他最惨痛的一次失利,就是吐蕃人所造成的。  公元670年,唐朝与吐蕃在今天的青海爆发大战,唐军总司令正是有着“逻娑道行军大总管”头衔的薛仁贵,“逻娑”是是吐蕃国都“逻些”的异译,即今天的圣城拉萨。此战中,薛仁贵率领的唐军被吐蕃人诱敌深入,最后在大非川——具体地点目前起码有六种说法,但都离青海湖不算太远,而且应该是易于骑兵驰骋的大草原——被团团包围,五万——一说十万——唐军“死伤略尽”全部覆没,薛仁贵等几名主将仅以身免。  对这位未能效死疆场的败军之将,大唐的士大夫们无疑有充分理由表示自己的愤慨,比如当时的太学生也是后来的名相魏元忠,就曾愤怒地上书质问皇帝为何不处死薛仁贵——“今又不诛,纵恶更甚。臣以疏贱,干非其事,岂欲间天皇之君臣,生厚薄于仁贵?直以刑赏一亏,百年不复,区区所怀,实在于此!”  的确,大非川之战是唐朝开国以来对外战争中所遭遇的最大失败,多年以后,那位以慷慨激昂著称的大诗人陈子昂,仍在奏章中耿耿于怀地说:“薛仁贵、郭待封以十万众败大非川,一甲不返!”这场战争给唐人留下的深刻伤痕,恐怕终唐一朝都无法磨灭。  大非川的惨败让薛仁贵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而这场战争四十六年后,复仇的机会终于摆在了他的儿子薛讷面前。  开元四年受命挂帅出征时,这位被后世神化的薛丁山——薛讷字慎言,但民间传说他字丁山——当时已经六十八岁。尽管有个勇贯三军的老爹,但薛讷却并不以武艺著称,恰恰相反,他本来是一个文官,而且是个相当称职的地方官,武周时期,他曾担任蓝田县令,在任期间竟然敢拒绝当时权势喧天的酷吏来俊臣的不合理要求,因此颇为世人称赞。  当时,一个富商重金贿赂来俊臣,从这个权臣手中得到了从国家储备仓库也就是所谓“义仓”获得数千石官粮的批条,但去薛讷那里领粮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薛县令死活不予支付,他厉声道:“义仓本备水旱,以为储蓄,安敢绝众人之命,以资一家之产?”按照以往惯例,做为一个胆敢顶撞来俊臣的人,人们用怜悯的目光已经把薛讷当做了一个死人,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当时正赶上武则天要拿这个大酷吏当替罪羊开刀,薛讷于是竟然奇迹般地毫发无伤。  一直到圣历元年(公元698年),五十岁的他才由文职改为武职,出任左武威卫将军、安东道经略,派到河北前线抵御突厥人,从此便以高级军官的身份在帝国军队服役,历任幽州都督兼安东都护、并州大都督府长史兼检校左卫大将军等要职。  特别要说的是,“节度使”这个代表着唐朝后来藩镇割据的标志性官职,其源头就是由薛丁山开始的——景云元年(公元710年),薛讷被睿宗皇帝任命为幽州镇守经略节度大使,史载“节度使之名自讷始”。  一说,景云二年(711年),贺拔延嗣为凉州都督充河西节度使,节度使开始成为正式的官职,此说见《唐会要》。  真实的薛丁山并没有一个叫做樊梨花的厉害老婆,他的夫人也从来没有奇遇过什么黎山老母。而且,也许是因为半路改行的缘故,薛讷的战绩并不像其父薛仁贵那样突出,他曾率军先后与突厥、契丹等少数民族地方政权作战,期间有胜有负,功劳也许不多,苦劳肯定不小,“久当边镇之任,累有战功”。  尤其是开元二年(公元714年),薛讷做为主将率兵六万征讨契丹,在滦河(今河北承德滦河山谷)中了埋伏,唐军全军覆没,薛讷“脱身走免”。随后发生的一幕让人不禁怀疑起这位薛将军的人品——他向皇帝上书,将战败的责任推给八名部将,导致这几个倒霉蛋全都被皇帝下令斩首。  从史料来看,薛讷即使不是败仗的主要责任人,起码也是难脱干系,因为此人正是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他出兵前给皇帝描绘了一个极其乐观的前景:“夏月草茂,羔犊生息之际,不费粮储,亦可渐进。一举振国威灵,不可失也。”但满朝上下却都不这么看,认为太一厢情愿了,“时议咸以为不便”。最后,直到皇帝亲自拍板支持他,才“议者乃息”,但即使是皇帝恐怕也堵不住天下人的嘴,战争的最后结局果然被这帮乌鸦嘴不幸说中。  吃了大败仗的薛讷仅仅因“暗于料敌,轻于接战”的罪名,被朝廷免官了事,没有受到进一步处分。玄宗之所以这么处理,很可能是因为薛讷以往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好了。史载开元元年(公元713年)十月初十三日,刚刚真正掌权而志得意满的玄宗在骊山下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共有二十万唐军参加,但这场国庆大阅兵的结果却出人意料——许多将领率领的部队军容不整,队形散乱,阅兵场差点儿成了菜市场,让本来兴致勃勃的玄宗大为扫兴继而大发雷霆,阅兵总指挥、时任兵部尚书的郭元振差点因此丧命。  其中,只有薛讷和另一名将军率领的部队威严齐整,让皇帝最为满意,从此这两位治军严整的将军便简在帝心。对于此事,史书上这样记载:“玄宗即位,于新丰讲武,讷为左军节度。时元帅与礼官得罪,诸部颇亦失序。唯讷及解琬之军不动。玄宗令轻骑召讷等,至军门,皆不得入。礼毕,上甚加慰劳。”于是,“当代周亚夫”的光辉形像就深深印在了李隆基的脑海里。  吐蕃入侵后,军容威风但打仗确实稀松因而有着“薛老太太”——按照史书的说法则是“薛婆”——之称的薛讷,被一向欣赏他的皇帝乘机起用。罢官后还是平头百姓的他以“摄左羽林将军”的身份出任陇右防御使并统兵出征,麾下包括右骁卫将军郭知运、大仆少卿王晙、杜宾客(薛讷的老下级,也是滦河之战中唯一没有受处分的将军,因为他事先曾劝说过主帅不要冒进)以及安思顺(他的一个发小后来更有名,这厮名叫安禄山)等将领,先锋官为丰安军使王海宾——“军”是唐朝在边疆设立的行政单位,大致相当于内地的州,但军民兼管。  开元四年(公元716年)十月,唐蕃两军在洮河(黄河上游第二大支流,流经甘肃南部,以流量大著称)会战,吐蕃大败,尸体堆积如山,甚至让汹涌的洮河为之断流。仅一场战斗中吐蕃就被斩首一万七千名级,损失马七万四千匹,牛羊四万头,最后不得不从河曲地区(即今天青海、甘肃、四川交界的黄河上游地区)退却,唐军乘胜毁掉了敌人在河曲建立的桥头堡和挺进基地。  史载,洮河之战进行得极其惊险和惨烈,当时唐军已经被吐蕃军队分割成两部分,形势十分危急。就在此时,唐军先锋官猛将王海宾率先拔阵,他“盘矛赴敌”,“跃马先其掩袭,挫彼锋锐”。在王将军身先士卒的激励下,唐军一举突破吐蕃军阵地,原来被吐蕃人分割的两支部队则趁机将劣势演化为优势,他们“犄角夹攻之,大破贼众”。  吐蕃主帅坌达延率残部退到一个叫长城堡(在今甘肃临洮)的地方,再次结阵拒敌,此时他们已经背水一战退无可退,只能拼死向前。王海宾仍纵马横枪,率先领兵冲向敌阵,随即被敌人团团包围,双方开始了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  但就在这时候,唐军将领们纷纷展现出人性中阴暗的一面——史载“诸将嫉其功,按兵不救”。最后,孤军奋战的王将军血战陨身,吐蕃军亦遭受重创损失惨重。见到两败俱伤,薛讷等唐军将领知道摘果子的机会终于到了,于是“将士乘势进击,又破之,杀获数万人,擒其将六指乡弥洪,尽收其所掠羊马。并获其器械,不可胜数。”  得到捷报后,本来一直嚷嚷要亲征的玄宗皇帝顺势借坡下驴,史载“时有诏将以十二月亲征吐蕃,及闻讷等克捷,玄宗大悦,乃停亲征”。  因这次战功,唐军主帅薛讷受封为左羽林军大将军,并恢复了当年在契丹战败而被剥夺的平阳郡公的爵位。玄宗随后做的一件事则让人们感动不已。皇帝宣布,自己将收养洮河之战大英雄王海宾烈士的遗孤、当时年仅九岁的王训,并将孩子改名为“忠嗣”,从此“养于禁中累年”,与李嗣升(后改名李亨,即后来的肃宗皇帝)等皇子一起长大。在皇帝的亲自培养下,这个叫王忠嗣的男孩后来成长为大唐一代名将,是吐蕃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开元九年(公元721年),吐蕃军团大举进犯陇右,结果同样铩羽而归。按照《册府元龟》的记载,唐玄宗照瓢画葫芦,再次任命洮河之战中的那些老搭档们领军迎敌——本已退休在家的薛讷披挂上阵,第二次出任陇右防御使,郭知运为防御副使,杜宾客为丰安军使,安思顺为临洮军使。也就是说,除了王睃以外,当年曾经对王海宾见死不救的唐军“诸将”几乎悉数到齐,而王睃本人则因与郭知运不和并被郭所算计,在这一年的九月已贬为梓州刺史。  战争的具体过程不详,但在这一年的十月,以上唐将都被皇帝加官进爵并得到优厚赏赐,朝廷的理由是“并赏破吐蕃之功也”。由此可见这一仗唐朝确实是打胜了,从这些人精将军们都全须全尾的结果来看,此战应该没有再发生洮河之战里内部倾轧的悲剧。  于是我们终于知道,与民间传说和演义里不同,真实的薛丁山并没有射死父亲薛仁贵,他自己也没有死于儿子薛刚导致的满门抄斩——就在陇右胜利的同一年,唐军主将、七十二岁的薛讷在家中安详地去世,死后赠太常卿,谥号为“昭定”。  对于玄宗皇帝的这位爱将,史书写道,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却很有魄力,“讷性沉勇寡言,其用兵,临大敌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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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薛讷我知道,就是被敌人嗤之为“薛婆”的懦夫,和南梁的“萧娘”萧宏一时瑜亮
  《二、雪耻大非川——懦夫猛将王君勠》(上)  开元九年(公元721年),吐蕃军团大举进犯陇右,结果却铩羽而归。按照《册府元龟》的记载,唐玄宗照瓢画葫芦,再次任命洮河之战中的那些老搭档们领军迎敌——薛讷第二次出任陇右防御使,郭知运为防御副使,杜宾客为丰安军使,安思顺为临洮军使。  也就是说,除了王睃以外,当年曾经对王海宾见死不救的唐军“诸将”几乎悉数到齐,而王睃本人则因与郭知运不和并被郭所算计,在这一年的九月已贬为梓州刺史。  战争的具体过程不详,但在这一年的十月,以上唐将都被皇帝加官进爵并得到优厚赏赐,朝廷的理由是“并赏破吐蕃之功也”。由此可见这一仗唐朝确实是打胜了,从这些人精将军们都全须全尾的结果来看,此战应该没有再发生洮河之战里内部倾轧的悲剧。  就在同一个月,刚刚立功受赏的河西、陇右节度大使郭知运病故,临终前他向皇帝推荐自己的部下、时任右卫副率的王君勠为继任。史载郭、王两人是老乡,不但都是瓜州(今甘肃省瓜州县)人,而且也都是身手不凡的猛将——“皆以骁勇善射著名西陲,为虏所惮”,当时的人们将他俩并称为“王郭”,如果按照这个顺序,王之勇猛尚排在郭前。  开元十二年,陇右节度使、鄯州都督王君勠,郭知运的这位河西老乡,果然没有辜负皇帝和前任的期望——就在这一年,对家乡烂熟于胸的他领兵在河西大破吐蕃军,并抓到许多俘虏“来献戎捷”。  为显示自己宽大的好生之德,皇帝对这些吐蕃战俘并没有处死,而是宣布说:“凡事俘囚,法当处死。我好生恶杀,覆育万方,汝等虽是外蕃,物类亦同中国,今舍汝性命,以申含养。并向鸿胪,待后处分。”  到了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西域的于阗王尉迟眺发动了反唐叛乱,投附吐蕃,这显然是吐蕃策动的。但尉迟眺刚刚起事,便迅速被唐安西副大都护杜暹“发兵捕斩之”,唐军随即另立于阗新王。  开元十四年(公元726年)冬天,吐蕃主帅悉诺逻恭禄统兵大举进攻陇右、河西,吐蕃军团兵进大斗拔谷(今祁连山扁都口隘路),围攻甘州(今甘肃张掖),焚烧村庄。一向以猛将著称的唐陇右节度使王君勠这次却采取了出人意料的对策,他不但拒不出战,反而令各地驻军死守,没人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久,好消息终于传来——正如熟悉当地情况的河西土著王君勠所料,天果然下起了大雪,人地两生的吐蕃人促不及防损失惨重,唐史载“贼徒冻死者甚重”。无奈之下,悉诺逻恭禄不得不率兵撤退,吐蕃军团于是从积石军(今青海贵德县西)西归。  就在这时候,王君勠再出奇招,他派遣间谍提前进入青海吐谷浑境内,烧毁了吐蕃撤军路线旁的所有牧草,并率主力悄悄跟在吐蕃军团后面,“候其兵疲,整士马以掩其后”  冬季的青藏高原寒冷异常滴水成冰,悉诺逻恭禄率领着缺衣少食的吐蕃军团,一路顶风冒雪艰难西撤,沿途因饥饿和寒冷不断减员。他们一直退到了一个对唐蕃双方都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名地点,那是大唐帝国的伤心之地以及吐蕃王朝辉煌的起点。  想必大家已经猜到,它就是大非川,尽管一些史料中也作“大非山”,但学者们认为二者很可能就是同一个地方,或起码相距不远。此地究竟在哪里,目前起码有六种说法,一是青海海西柴达木河;二是青海湖旁的布哈河;三是青海共和县西南的切吉平原;四是惠云河,也就是《大清一统志》的盐河;五是共和县的苦海子草原;六是大坝河草原,即共和县切吉以南的黄清河与青根河合流一带。  在这里,疲惫不堪的吐蕃军团本打算休整一下,“将息甲牧马”,但主帅悉诺逻恭禄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军队几乎已经濒临绝境,路旁原本茫茫无边的牧草不知何时已成一片灰烬,战马什么吃的也找不到,纷纷饿死倒毙,史载“牧草皆尽,马死过半”。  判断出形势严峻后,悉诺逻恭禄马上做出了决定,他火速下令全军立即开拔,尽可能快地通过这片不毛之地。随后发生的一切证明吐蕃元帅的担心绝不是空穴来风——吐蕃军团的主力刚刚通过大非川,黑压压的唐军就出现在青海湖的另一边,而此时的青海湖已经结冰,原本可倚为屏障的水面反而成为骑兵驰骋纵横的绝佳舞台。  此时,青海湖滨还有吐蕃大量辎重物资以及不少落在后面的疲惫士兵,他们无可避免地成为唐军最好的猎物,王君勠立即下令发动总攻,战斗的结局于是毫无悬念:  “入至青海之西,时海冰合,将士并乘冰而渡。会悉诺逻已度大非山,辎重及疲兵尚在青海之侧。君奥纵兵,尽俘获之,及羊马数万。”  就这样,唐军在前辈们全军覆没的地方一雪前耻,赢得了空前巨大的胜利。战事结束后,玄宗特地召大功臣王君勠入京,亲自为其设筵庆功。王将军不仅本人被皇帝授予左羽林大将军的头衔并加封为帝国伯爵,其家属也跟他沾光不少,“其父其妻并受荫宠。”  但另一方面,这场大胜却带来了一个潜在的负作用——受此激励,玄宗皇帝更加热衷于无比拉风的边境战争,史载“上由是益事边功”,越来越多的将军们因战功受到皇帝重用,纷纷出任边境各地的节度使,从而埋下了大唐由盛转衰以及后来藩镇割据的种子,此是后话。  尽管初战不利,但吐蕃元帅悉诺逻恭禄并非窝囊废一个,他很快就还以颜色。第二年也就是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阴历9月,悉诺逻恭禄率大军再次攻入河西,吐蕃军团势不可挡,一举攻下了王君勠的老家瓜州(今甘肃瓜州县),不仅“杀掠人户”,还拆毁了瓜州城墙。此役过后,瓜州刺史以及正在家乡养老的王君勠之父王寿都被吐蕃军俘获。  随后,掌控着王君勠父亲生死的悉诺逻恭禄让一个被俘的僧人做为信使,到凉州去给身兼凉州都督的王君勠节度使传话,吐蕃元帅向以猛将著称的对手提出了明确挑战:  “将军常以忠勇许国,何不一战?”  也许是当官当得太久早已磨掉了当年的锐气,亦或确实重寡悬殊因而无可奈何,总之王都督这次面对着劫父仇人的激将法竟然没有胆量迎战——史载王君勠“登城西望而泣,竟不敢出兵”。  等得不耐烦的悉诺逻恭禄遂率领吐蕃军又攻掠了附近的常乐县(甘肃安西县南)、长门军(甘肃玉门市北)等地,最后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劫掠来的大量财物人口返回故乡。史书中并没有记载王君勠父亲王寿的最后下落,但按常理推测,这位老人即使没有被吐蕃人泄愤杀掉的话,也很可能死于遥远的青藏高原,几乎没有希望再返回故乡。想到不久前他刚刚因儿子的战功受到朝廷封赏表彰,并被皇帝加以从三品的“少府监”官衔,世事的无常真令人无比唏嘘。  【待续】
  《二、雪耻大非川——懦夫猛将王君勠》(下)  在此过程中,按照《资治通鉴》等史书的记载,与位高权重竟不敢出战的王都督形成强烈对比,唐朝的一个小官常乐县令贾师顺却表现得异常硬朗。  当时,悉诺逻派部将莽布支攻打常乐县,一直毫无进展,等到瓜州陷落,主将悉诺逻随即率主力“会攻之”,但打了十多天仍没有拿下。“吐蕃力尽,不能克”,于是只好再派人劝降,守城的县令贾师顺当然不从。  挠头不已的悉诺逻决定退而求其次:“如果明府(对县令的尊称)你就是不愿投降,那就把城中的财物收集起来给我好了,这样我们也可以退兵。”而这位贾县令做得也相当绝,他立即让士兵们脱下衣服给吐蕃人看,以表示我们已经穷得叮当响,哪有多余的财物。讨个没趣的悉诺逻只得撤军而去,贾师顺立即下令打开城门,收拾散落的武器并修复受损的城防工事,准备下一场硬仗。没多久,吐蕃人果然杀了个回马枪,“还视城中,知有备,乃去”。  我们无疑由衷地赞美贾县令的勇气与胆识,但不能不说的是,常乐之围只是这场战争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对战争的结局其实无关痛痒。吐蕃人此战的主要目标相当明确,那就是攻取河西重镇瓜州,这里不仅是负责河西防务的王君勠的家乡,更是唐朝军资储备重地,仓储物资极其丰富。  从这个角度讲,吐蕃军团完全达到了作战目标。此役过后,吐蕃人获利相当巨大,从贵族到平民全都收益匪浅,敦煌吐蕃文书如此记载道:  “那时唐廷疆域十分辽阔,北方的突厥诸部也归属唐朝,大食以下均属唐之疆土。唐廷从上方取来的众多宝物,原先储存在瓜州城,吐蕃攻占后将其全部接收,上层仕人因之得到许多财宝,属民黔首也普遍获得上好唐绢。”  悉诺逻恭禄一战成名,这一年的冬天,他与吐谷浑藩王等另外两名大臣一起被藏王任命为大论,共同接替此前去世的芒夏木大相。新大相悉诺逻风光无两,而其对手王君勠却再也没有机会翻盘了,因为这位唐朝将军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瓜州失陷后,王君勠将责任归咎于麾下的突厥辅助兵团即回纥、契苾、思结、浑四部组成的所谓“赤水军”不肯服从命令,向皇帝上书说“四部难制,潜有叛计”,而在玄宗随后下令进行的调查中,史载“诸部竟不得直”。王君勠告的这一刁状最终导致四部酋长全都被罢官流放,甚至连与此事并无关系的右散骑常侍李令问也被贬为抚州别驾,仅仅是因为李的儿子曾与回纥部酋长、前瀚海大都督回纥承宗“交游”而已。  王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四部人马,回纥承宗的族子、时任瀚海司马的回纥护输表现得尤为愤怒,他发誓要“纠合党众为承宗报仇”。不久之后,复仇的机会终于到来了,“会吐蕃遣使间道诣突厥,王君勠帅精骑邀之于肃州”。  也就是说,王君勠打听到吐蕃将派使者联络突厥,于是便亲率少量人马打算在肃州(今甘肃酒泉)截击他们。一开始,事情似乎进行得相当顺利,但就在王君勠等人收兵回来的路上,一行人马要经过甘州(今甘肃张掖)城南的一个小小驿站,图谋复仇的回纥护输率领部下早已经在这个叫做巩笔驿的地方埋伏多时,它于是成为了王君勠人生的终点。  按照《资治通鉴》、《册府元龟》等史书的记载,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不久前还不敢出兵救父的王将军似乎又恢复了当年与老乡、好友兼上司郭知运并称“王郭”时的猛将本色,面对占尽优势的敌人,他率领几十名部下从早上一直拼杀到下午,直至全部战死:  “还至甘州南巩笔驿,护输伏兵突起,夺君勠旌节,先杀其判官宋贞,剖其心曰:‘始谋者汝也。’  “君勠帅左右数十人力战,自朝至晡(申时,即午后三点至五点),左右尽死。护输杀君勠,载其尸奔吐蕃;凉州兵追及之,护输弃尸而走。”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问,既然巩笔驿就在甘州城南,那为什么厮杀了这么长时间,大唐军事重镇甘州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更没有出兵救援王君勠?其实答案很简单,甘州正是回纥兵的驻地,因此如果甘州驻军真有所反应的话,更可能是帮忙杀人而非救人。发难者回纥护输选择这个地方来伏击大唐高官,无疑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绝佳安排。  当年默啜可汗强盛的时候,同属突厥但早已归顺大唐的回纥、契苾、思结、浑四部纷纷迁居到甘、凉之间寻求唐军保护,以避后突厥可汗锋芒,这些突厥人随后便被编入唐军在当地驻守,名为“赤水军”。前面说过,王君勠就是河西本地人,他没发达的时候“往来四部”,与这几个部族混得相当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以勇猛著称的男人却并没有被崇拜勇士的突厥人重视,而是恰恰相反,史载郁闷的王君勠饱受四部鄙视,以至“为其所轻”。  等到王君勠当上了河西节度使,成为赤水军的顶头上司,四部酋长们生怕这位老熟人兼新长官给自己小鞋穿,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史载“回纥等怏怏”。王节度也自然不会对这些曾经轻视甚至嘲笑过自己的突厥人有什么好脸色,遂“以法绳之”,至于他是以制度为借口故意找茬,还是凡事都公事公办毫不通融,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结果“四部耻怨”。瓜州失陷后,王君勠又趁机向朝廷上书弹劾赤水军配合不利,造成四部酋长全部下马,双方积累日久的矛盾终于总爆发。  人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其实对于王君勠的性格,玄宗朝宰相、“燕许大手笔”之一的张说早已经做了总结,那就是“勇而无谋,常思侥幸”。  玄宗曾因吐蕃国书中的“辞指悖慢”而恼怒不已,张说劝皇帝最好还是用和平方式来解决两国争端,以免连年战争导致人民“不胜其弊”,最后得不偿失,“虽师屡捷,所得不偿所亡”。而已经下定决心武力解决的玄宗则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等一下王君勠来了,我再和他商量一下吧。”就把张说打发了。  出宫后,张说叹息说:“君勠勇而无谋,常思侥幸,若二国和亲,何以为功!吾言必不用矣。”最后结果确实如张说所料,玄宗采纳了王的意见,使得唐蕃战争迅速升级,“及君勠入朝,果请深入讨之”。  由于政见不和,张说的话难免有些失之偏颇,比如“勇而无谋”这个评语就不一定确切,因为就在这次廷见后不久,王君勠就凭借高超的智谋取得了大非川大捷,所谓的“无谋”,最多也只能指政治谋略而非军事谋略。  但另一方面,张说的评价也并非全无道理,从历史记载来看,王君勠“常思侥幸”确实不虚,他号称猛将却很少打硬仗,甚至刻意回避与敌人正面冲突,这在当时唐强蕃弱的形势下相当令人难以理解。最后,他决定带领少量部下截击吐蕃使者,最后却中伏丧生,其初衷也不可避免地带着“侥幸”的成分。
  喜见LZ新作!
  第一次见“薛婆”名号,是在历史小说《金瓯缺》,马扩入燕劝降斗机锋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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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上苇 7楼
10:15:17  第一次见“薛婆”名号,是在
小说《金瓯缺》,马扩入燕劝降斗机锋那一出。  -----------------------------  《金瓯缺》,好古老的事情了,八十年代的小说吧,好像还得过茅盾奖。  *****************************************************************  原来古代两个朝廷遣使往来,彼此都要引经据典,谈古说今,有时抓住对方一个偶然的错误,就要带回本朝去当作话柄。出身奚贵族的萧夔谈不到什么高深的学问,但他颇识得几个汉字,这是很值得卖弄的。这时他把头颈伸出窗外,完全不理睬张瑴在一旁递给他的眼色,大声地逐字读出碑上的款识:“大唐景云元年幽州都督薛某奉敕重建。”  他还用手指点了字数说,“这十五个字都很清楚?可惜中间泐了一个字,笔迹模糊,看不清楚。”实际是他吃不准这中间一个字的读音,防止被南使笑话,故意弄了一个玄虚。  “薛字下面的讷字,马某倒看得很清楚,萧枢旨的目力多少打点折扣了。”马扩顺便刺了一下,然后问,“这‘奉敕重建’四个字没有看错?”  “没错,是这四个字。”  “够了!”马扩忽然斩钉截铁地说,“萧枢旨虽然精神矍铄,老眼无花,头脑却不顶事了。请问,你说这燕京析津府是你家管领的,这大唐的幽州都督薛讷岂是你家之人?他怎得在你家土地上奉了睿宗皇帝之敕建造这所净垢寺?”  一句话把萧夔问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地回答一句:  “这是……这是几百年前的老话了,如今休提……休提!”  “老话又怎可不提?这正是俺两家使节要谈论的正题。今天俺就要说些老话与众位听,”马扩又逼紧一句道,“俺知道唐太宗贞观二十二年,契丹帅窟哥,还有你家奚族的老祖宗可度者率所部内属。那天可汗唐太宗以契丹部为松漠府,奚部为饶乐府。窟哥、可度者都赐姓为李,封为都督。当时你两家都在漠外营州之地,为唐朝东北的屏藩。这燕云十六州之地又怎能归你家管领?”  这时用得着读书人来替萧夔解围了,张瑴伶俐地插进来说,“这薛讷,不是在开元二年为我家契丹所败,当时嗤为薛婆的那个节度使?”  张瑴这一问正中马扩下怀,他抓住这个题目趁势说下去:  “张郎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开元二年契丹以诡计幸败薛讷后两年,契丹大酋李失活,奚酋李大酺度德量力,不敢与大唐为敌,即亲帅所部,再度来归。唐朝待他们不薄,封李失活为松漠郡王,李大酺为饶乐郡王,二人都兼都督。他们果然矢忠竭诚,为唐朝捍御边患,建立功勋。后来有大名的李光弼,即是契丹的子孙。想当时,奚契丹人民和大唐边民和睦相处,兵戈稍戢,贸易互通,彼此均深蒙其庥。两家人民,血胤虽异,情逾骨肉。追溯原因,李失活、李大酺固然不失为识时务的俊杰,薛讷在边数十年,前后招徕辑抚之功居多。这等人正该两家人民馨香尸祝,怎可以一战的胜负论英雄?”  ......
  京华兄,你这是什么节奏呀!佩服佩服
  《三、反间高手,八叶宰相——萧嵩》  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得到王君勠突然被杀的噩耗,大唐“河、陇震骇”。就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一位年届六旬的朝廷重臣悄悄来到凉州,接替了王遗留下的河西节度使之职并“判凉州事”。此人的名字叫萧嵩,时任大唐帝国位高权重的国防部长即兵部尚书(另有史料说他时任朔方节度使,调任为河西节度副使。)  吐蕃统帅悉诺逻恭禄出身于西藏名门望族,他的新对手萧嵩的家族则更加高贵,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场大唐和吐蕃“官二代”之间的争斗。  萧嵩来自南朝萧梁皇族,他是后梁明帝萧岿的玄孙,其曾叔祖是大唐高祖、太宗朝宰相、受封为宋国公的萧瑀。尽管没有魏“镜子”那样名声显赫,但萧瑀也是贞观时期的著名谏臣,史载此人生性“骨梗”,大概是说他性子比较直而且讲话不太中听的意思,每每惹得太宗大光其火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当年李二郎做秦王时被老爸猜忌,“恐惧畏祸”,亏了萧瑀仗着李渊好友兼亲戚(萧瑀是独孤家的女婿,而独孤氏则是隋炀帝和唐高祖的母家)的身份,屡次在高祖面前苦苦劝说,才让父子关系有所缓和。因此,小李欠老萧一份大大的人情。  后来小李当了皇帝,特意向老萧赐诗以示感激,这就是那句著名的“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的来历——然而,还有一说此诗的原创可追溯到隋炀帝甚至更古,小李其实有转贴之嫌,姑且存疑。  综观整个李唐王朝,萧家确实是一等一的名门望族,先后竟然有八人担任过大唐宰相,故号称“八叶宰相”,风光一时无两,史载“名德相望,与唐盛衰。世家之盛,古未有也”。  萧瑀自然是萧家“八叶宰相”中的第一“叶”,而这位萧嵩就是这第二“叶”。当年,萧嵩还没有当官的时候,曾与自己的连襟陆象先(就是那位给后世留下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名句的仁兄)一起相面,相者的结论是“陆郎十年内位极人臣,然不及萧郎一门尽贵,官位高而有寿”。据说“时人未之许”,也就是说大家都对这个结论不以为然。  但最后的结果却证明,真理果然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看相的这家伙确实是个半仙——陆象先在睿宗景云二年(公元711年)拜相,他最后活了七十二岁,在那个年代无疑高寿,可他的萧连襟更狠,不仅在玄宗朝一直出将入相,更是在八十二岁的高龄才寿终正寝。  王君勠被回纥袭杀后,花甲之年的萧嵩临危受命,出掌河西军政。他到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同时任命裴宽与牛仙客为自己的主要助理即节度判官,这看似简单的人事安排其实里面却大有学问——刑部员外郎裴宽是萧嵩自己人,他的提升自然不必多说;而牛仙客却是前任节度使王君勠的心腹,萧嵩留任他是为了向大家表明自己不分新旧一视同仁,而且牛此前战功赫赫深得将士拥戴,赢得他的支持无疑对初来乍到的萧尚书大有裨益。从后来情况看,这一任命果然发挥了预期效果,史载“人心浸安”。  前面已经说过,吐蕃攻陷王君勠故乡瓜州后不仅大肆抢掠,还摧毁了瓜州城墙。萧嵩上任后做的第二件事,就是任命建康军使张守珪为瓜州刺史,火速率部队重新修筑瓜州城。事实证明这一安排既及时又明智,因为在这一年的农历七月,吐蕃人很快就重新杀过来了,而此时尽管唐军加紧赶工,但瓜州城墙却还没有最后完成。  按照《资治通鉴》的记载,面对着敌人即将兵临城下而“城中相顾失色,莫有斗志”的险恶形势,张守珪刺史果断做出了判断:“彼众我寡,又疮痍之余,不可以矢刃相持,当以奇计取胜。”既然打不过敌人,他决定冒一下险,唱一出空城计。  于是,当吐蕃军团终于杀到瓜州城下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奇特的一幕:城楼上的唐军竟然在开狂欢PARTY——瓜州最高长官张守珪正“于城上置酒作乐,以会将士”!一头雾水的吐蕃人疑虑重重,搞不懂对方是什么路数,自然而然地“疑城中有备”。为保险起见,于是吐蕃军团“竟不敢攻城而退”。  此时的张守珪无疑一身冷汗,这场京剧中诸葛亮“西城吓退百万兵”式的赌博竟然成功了。但与一生惟谨慎的诸葛亮相比,武将出身的张刺史又要大胆得多,他立即下令出城追击敌人,本来就疑心中了埋伏的吐蕃人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无心恋战的他们在唐军追杀下损失惨重。  吐蕃人退走后,张守珪“乃修复城市,收合流散,皆复旧业”。因此功劳,张守珪被加封为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为了进一步嘉奖他,朝廷同时宣布将瓜州升格为都督府,于是张刺史自然提升为了张都督。事实上,尽管地处丝绸之路要冲因而富得流油,但从自然环境来看瓜州并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临近沙漠,地多沙碛,不适合种庄稼,另外由于每年少雨,只能以雪水溉田,但用于灌溉的水利系统此前都已经被吐蕃人摧毁,而当地又少有林木,对这些毁坏严重的基础设施根本没办法修葺。  于是,张都督又使出了茅招,他竟然充当起了临时神棍,而且效果出奇的好——史载“守珪设祭祈祷,经宿而山水暴至,大漂材木,塞涧而流,直至城下。守珪使取充堰,于是水道复旧,州人刻石以纪其事。”尽管这事儿是出于正史的记载,但却怎么看怎么都像神话或编出来的,亦或这位张都督就像前面说过的雍王李守礼那样,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天气专家?  就在张守珪获胜的同一个月,辖区在今天青海西宁附近的唐鄯州都督张志亮又大破吐蕃军队,并且乘胜追击,一直占领了大莫门城,“擒获甚众,焚其骆驼桥而还”。后人研究认为“大莫军城在九曲”,是吐蕃所建九曲二城之一。  这一年的八月,萧嵩对吐蕃实施了进一步打击,这次的战场在青海东北部与甘肃西部边境的祁连山,“遣右金吾将军杜宾客击吐蕃,战于祁连城,大破之,获其大将一人,斩首五千余级。”为了策应陇右、河西战场,安西副大都护赵颐贞同时在西域发动进攻并取得战果,“败吐蕃于曲子城”。  然而,以上战争仅是一系列边境冲突,吐蕃军团的实力并未受到太大削弱,他们那位连猛将王君勠都不敢直面其锋芒的统帅悉诺逻恭禄在此期间并没有战败的记录,史载此时的悉诺逻“威名甚盛”,萧嵩对他肯定感到无比头疼,但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继续等待。  这一年的十月,机会终于来了。就在本月,打得都已经筋疲力尽的两国重新启动和谈,吐蕃使者再次来到长安,忐忑不安的他却出乎意料地受到唐朝方面的隆重接待,不仅被皇帝授予“镇将”(唐代在边防要地设镇,镇将是镇的最高长官)的头衔,还被赐予只有四、五品官员才允许穿的红色官服即所谓的“绯”。最后,经过一翻好吃好喝好招待,唐廷又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他。  显然这次和谈并没有达成什么协议,但就在谈判结束后不久,吐蕃统帅悉诺逻恭禄突然厄运临头,按照敦煌保存的吐蕃历史文书中《大事纪年》的记载:“韦.达札恭禄获罪谴”,藏王赤德祖赞随即任命出身于吐蕃另一名门庐氏的穷桑卧儿为新大论。其实,所谓“获罪谴”是一种委婉的说法,通常意味着此人已经被处决甚至被抄没所有财产,也就是说悉诺逻竟然被自己的主君给杀了!  对于这位吐蕃名将之死,言简意赅的吐蕃历史文书并没有透露出更多信息,人们无从知道他为什么被杀,以及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脾气还算不错的藏王赤德祖赞——按照史料记载推测,与一直笼罩在伟大父亲阴影中的唐高宗李治相似,这位在强势祖母羽翼下长大的吐蕃赞普似乎相当仁弱,一些时候甚至有点儿优柔寡断。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同时期的汉文史料中,身为悉诺逻敌人的唐朝史官们则毫无忌讳地记录下了其被杀的真正原因:  “萧嵩纵反间于吐蕃,云与中国通谋,赞普召而诛之。”  联想到此前刚刚结束的唐蕃和谈以及吐蕃使者受到的不同以往的优厚待遇,我们难免不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儿存在,就如同人们早已耳熟能详的“蒋干盗书”的故事里那样。我们也知道,类似的事情在此前此后其实一直层出不穷,其中就包括大约九百年后那起著名的“反间”,而这次的受害者是人们相当熟悉的袁大督师。  唐人忌惮的吐蕃统帅悉诺逻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死了。对于这一重大胜利,唐朝方面无疑弹冠相庆,加之前一阶段的丰富战果,史载“玄宗大悦”。皇帝论功行赏,萧嵩不久后便被招回朝廷升任宰相,“恩顾莫比”。  天宝八年(公元749年),八十多岁的太子太师、徐国公萧嵩病逝,死后追赠从一品的“开府仪同三司”头衔。  萧嵩罩着的小弟们都获得了提升,从此飞黄腾达。萧嵩带来的那位节度判官裴宽随萧一起回朝,升任皇帝机要秘书即中书舍人,后来成为天宝年间的朝廷重臣;另一名节度判官牛仙客则心满意足地接替了萧留下的河西节度使之职,后来在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被提升为宰相;刚刚升官的瓜州都督张守珪不好马上再提拔,但也调任为更为重要的鄯州都督,后来他又主持东北针对奚和契丹的防务,在此期间他欣赏并提拔了一个日后闯下滔天大祸的胡人,这厮的名字叫做安禄山。  估计此后想起萧嵩,他这些曾经的部将和幕僚们都会伸出大拇哥,由衷地赞叹一声:好老大,够意思!
  :好老大,够意思!  mei ri yi 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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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华又有新帖…火速看帖。  感觉写西南民族历史更有代入感  
  作者:@wakeuporliedown 时间: 08:30:41  喜见LZ新作!  作者:@糯米牛 时间: 11:23:30  好贴必须顶  作者:@水瓶里的小鱼儿 时间: 10:47:33  楼主,我跟过来了  作者:@魔鬼筋肉猫 时间: 11:13:30  京华又有新帖…火速看帖。  感觉写西南民族历史更有代入感  =====================  谢谢各位支持  作者:@苗欣宇 时间: 12:53:42  京华兄,你这是什么节奏呀!佩服佩服  苗兄客气,说过了,只是老文章整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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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华烟云AMIP 11楼
08:07:58  《三、反间高手,八叶宰相——萧嵩》  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得到王君勠突然被杀的噩耗,大唐“河、陇震骇”。就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一位年届六旬的朝廷重臣悄悄来到凉州,接替了王遗留下的河西节度使之职并“判凉州事”。此人的名字叫萧嵩,时任大唐帝国位高权重的国防部长即兵部尚书(另有史料说他时任朔方节度使,调任为河西节度副使。)  吐蕃统帅悉诺逻恭禄出身于西藏名门望族,他的新对手......  -----------------------------  一气呵成......读起来好爽!
  《四、第一次石堡之战——宗室名将信安王》  吐蕃统帅悉诺逻冤死后的第二年即开元十七年(公元729年),唐、蕃战争进行得更为激烈。  如果您只读了汉文史料关于这一年的记载,得到的印象似乎应该是唐军所向克捷,而其敌人吐蕃则连战皆北。  该年三月,“瓜州刺史、墨离军使张守硅、沙州刺史贾思顺,领伊、沙等州兵入吐蕃大同军,大破吐蕃,驱剪不可胜计。”这里用了“入”字,其实就是说唐朝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单纯防御,而是主动发起大规模反攻,并进入了吐蕃占领区。  同样在这一年,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的唐玄宗特遣朔方节度使、信安郡王李禕为帅,令其统率河西、陇右兵马,限期攻夺吐蕃河源要塞石堡城。  本朝开国之初,李孝恭、李道宗等宗室曾以显赫的军功扬名天下,但自从高宗朝则天皇后主政以后,李唐皇族饱受猜忌,再也没有掌握军权。李唐复辟尤其是玄宗上台后,宗室们都得到了不错的待遇,但这些锦衣玉食的家伙们多是雍王李守礼(吐蕃王后金城公主的生父)那样的酒囊饭袋,硕果仅存的几个出类拔萃者也以文臣为主,在军事领域鲜有造诣。  做为玄宗朝稀有的宗室将军,这位信安郡王李禕是唐太宗的曾孙,也是唐玄宗的族兄,但按年纪来说他们并不是同一代人——李禕比李隆基大了二十一岁,此时已经六十六岁了。  当年,玄宗祖父高宗李治和李禕的祖父吴王李恪曾是一对竞争皇位的对手。史载李恪是其父李世民晚年最宠爱的儿子,太宗曾亲口对长孙无忌说吴王恪“英果类我”,希望这位权倾朝野的大舅哥同意自己废除晋王(也就是后来的高宗)的太子之位而代之以吴王,结果被长孙宰相硬梆梆地给顶了回去——他正言厉色对皇帝说道道:“晋王仁厚,守文之良主,且举棋不定则败,况储位乎!”  长孙无忌的拒绝不仅导致太宗的提议就此不了了之——史载“帝乃止”,更为严重的是,它使得宰相和吴王从此结下了梁子,“故无忌常恶之”。后人认为,长孙宰相这翻大义凛然的话并非出于大公无私,而是恰恰相反,他要维护的正是自己亲外甥的利益——李治是无忌的妹妹长孙皇后所生,而李恪的母亲则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  唐高宗登基后,他的亲舅舅长孙太尉更加大肆弄权,做为眼中钉的吴王于是在劫难逃,很快便被牵扯进房遗爱谋反一案,太尉“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由此可见这位吴王似乎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颇不一般。李恪死后,他的四个儿子都被流放,其中就包括李禕的父亲李琨。当然后来随着长孙家垮台,兄弟几个也都被放了回来。  李琨死后被唐中宗封为张掖郡王,按道理其王位应该由长子李禕继承,但此时却发生了感人的一幕,李禕坚持要把王位让给弟弟李祗——“禕少有志尚,事继母谨,抚异母弟祗,以友称。当袭封,固让祗”。在亲朋倾轧中九死余生的中宗皇帝感动万分,“嘉其意”,不仅答应了李禕的请求,而且还下令封自己这位友爱兄弟的族侄为嗣江王。  李禕此后出任过多处地方官,史载他为官清廉而且为人严厉,“人吏畏而服之”。到了玄宗时期,李禕已经官拜礼部尚书,其封号改为信安郡王,并兼任朔方节度使,也就是说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军事统帅。这次为了拿下吐蕃军事重镇石堡城,玄宗特地派出自己的这位老族兄,统筹指挥河西、陇右两大战区的兵马。  与大非川一样,石堡城也是唐蕃战争史中最重要的地点之一,此后它还会多次出现。石堡城具体位置一直都有争议。一说位于今天甘肃省卓尼县西四十里洮河南岸的羊巴城,主要理由是当地发现了一块唐代的“八棱碑”,碑文中有“题石堡城”字样以及疑似石堡之战的记载;一说位于今天青海省湟源县日月乡莫多吉村,青藏公路也就是109国道穿那里而过,该地保存着唐代的古城遗迹。今天,人们根据唐朝史料以及地理志等的相关记载,从“里距相符、地势相当、地理位置重要性”以及出土文物等方面,基本上已经确定石堡城位于后者。  唐代石堡城位于今天青海省湟源县日月乡莫多吉村,那里的地势十分险要,城堡遗址坐落在一座褐红色的悬崖峭壁上面,它背靠一座名叫华石山的巍峨大山,前面是一条名为药水河的大河,水流极不稳定,即使到现代也经常爆发山洪。  不管怎么说,从史料记载来看此地位居险要,高踞山巅易守难攻。唐将们都有畏难情绪,纷纷认为“此城据险,又为吐蕃所惜,今总军深入,贼必并力拒守。事若不捷,退则狼狈”,认为“不如按军持重,以观形势”。  面对这一大片反对进攻的声音,主帅李禕摞下了狠话:咱们生是皇帝的人,死是皇帝的死人,想打退堂鼓?门儿都没有!就算真的寡不敌众,大不了大家一块儿死!——“人臣之节,岂惮险不进乎?必众寡不敌者,吾以死继之。”  李郡王接下来的话则掷地有声,足以千古回荡:“苟利国家,此身何惜!”诸将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事情于是就这样定下了。  史载李禕针对石堡易守难攻的特点,大胆决定乘敌人不备发动奇袭。他为夺取此城不惜一切代价,“督率诸将,倍道兼进”,终于率兵突然出现在石堡前。利用敌军毫无防范一片混乱的机会,唐军“并力攻之,遂拔石堡城”。此战唐军收获相当大,“斩获首级,并获粮储器械,为数甚多。”取得胜利的李禕并没有冲昏头脑,而是马上布置各处范围,防备敌人发动反击,“仍分兵据守,以遏贼路。”  石堡之战的胜利大大拓展了唐朝的西部疆域,史载“自是河陇诸军游弈,拓地千余里。” 皇帝对李禕取得的成功无疑相当高兴,于是特意给石堡改了个拉风的名字——“玄宗喜,更号其城曰振武军”。为了表彰自己这位劳苦功高的老族兄,皇帝特意宣布追封李禕已故的父亲李琨为吴王,并赠工部尚书。  李禕此后更受皇帝重视,屡次率大军出征,三年后的开元二十年(公元732年)他在不利的形势下大破契丹,因功加从一品的“开府仪同三司”头衔,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六月,拜太子少师并退休,三年后的天宝二年(公元743年)又升为太子太师,同年阴历十月初三,八十多岁的李禕病逝,当时已年过六十的玄宗“闻而痛惜者久之”。  然而,以上石堡之战的内容只是唐朝的单方面记载,而根据同时期藏文史料所透露的信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似乎却是吐蕃一方。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大事纪年》记载道,这一年“论.结桑东则布等于木垒、九垒作战,击唐军多人。” 结桑东则布是继悉诺逻之后统兵的吐蕃统帅,而木垒、九垒一带所指应即石堡城地段,这说明吐蕃方面把此役视为自身的胜利,因为言简意赅的敦煌文书以往记载钦陵等将军取胜时,用的也是“击唐军多人”这种口气。  双方各持一词,我们也无法判断对错,但一个比较合理的猜测是,很可能唐军最终确实攻取了石堡城,但付出的死伤代价却是极为沉重的,远非汉文史书写的那么轻松。这种推测并非空穴来风,要知道整整二十年之后的天宝八年(公元749年),唐朝名将陇右节度使哥舒翰率领六万大军再次进攻石堡,而吐蕃守军只有区区数百人,最后唐军伤亡数万人方才勉强攻破该城,哥舒翰甚至为此背上了屠夫的恶名,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longbowman 2楼
16:44:03  哦,薛讷我知道,就是被敌人嗤之为“薛婆”的懦夫,和南梁的“萧娘”萧宏一时瑜亮  -----------------------------  人家临大敌愈壮。你能做到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有大勇的人不会轻薄前贤。
  @京华烟云AMIP 11楼
08:07:58  《三、反间高手,八叶宰相——萧嵩》  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得到王君勠突然被杀的噩耗,大唐“河、陇震骇”。就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一位年届六旬的朝廷重臣悄悄来到凉州,接替了王遗留下的河西节度使之职并“判凉州事”。此人的名字叫萧嵩,时任大唐帝国位高权重的国防部长即兵部尚书(另有史料说他时任朔方节度使,调任为河西节度副使。)  吐蕃统帅悉诺逻恭禄出身于西藏名门望族,他的新对手萧嵩的家族则......  -----------------------------  感觉李治的仁弱是表面上的  暗地里腹黑得很啊
  @京华烟云AMIP 18楼
08:19:25  《四、第一次石堡之战——宗室名将信安王》  吐蕃统帅悉诺逻冤死后的第二年即开元十七年(公元729年),唐、蕃战争进行得更为  -----------------------------  读完记号
  不看不看 敲碗求更金川战争  
  《五、“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失信于敌的地狱判官》(上)  经历了长达十二年的激烈武装较量,唐、蕃两国都已在这场战争中耗尽了人力、财力,双方都已经筋疲力尽,相互间达到了微妙的实力平衡。恰巧就在这时候,西域的形势又发生了新的变化,于是名存实亡的和亲关系再次发挥了其政治作用,再次出现了化于戈为玉帛的历史转机。  开元十七年(公元729年)起,吐蕃连续遣使请和,而唐朝也打得心神俱疲,双方都有了罢兵的意思。终于到了公元734年,玄宗派遣李诠为使臣与蕃使盟会于赤岭,并正式分界立碑刻约其上。事后,双方各派遣使臣多人分往剑南、河西诸州县“厉告边州”,说明“两国和好,无相侵扰”。唐朝还同意与吐蕃在赤岭交马,甘松岭(在今四川松潘县)互市。  唐蕃赤岭划界是唐蕃关系史上的一件大事,但它并不是战争的最终目的,而是双方暂时取得妥协的结果,唐蕃之间的冲突仍将是不可避免的。事实证明,赤岭盟约并没有维持多久。  开元二十五年即公元737年,同时也是藏历的牛年,血腥的战争在唐蕃这两个亲戚间重新爆发。关于这一年发生的大事,敦煌保存的吐蕃历史文书如此记载:  “及至牛年,论.结桑龙则布引兵至小勃律国。冬,赞普牙帐驻于扎玛,小勃律降。唐廷使者王内侍前来致礼。是年,唐廷败盟。”  按照吐蕃人的说法,是唐朝首先破坏和平条约挑起了战争,也就是所谓的“败盟”,那么事情果真如此吗?让我们这些唐朝后人感到惭愧的是,翻阅了祖先编写的有关史料后,我们不得不承认,当年确实有过这么一码事发生。  事情还要从吐蕃文书里说的那个小勃律国开始。战争爆发前一年的开元二十五年(公元736年),已攻占大勃律的吐蕃继续向临近的小勃律发展,后者已是当时唐朝通向中亚阿姆河流域诸国的唯一通道,大唐自然不能答应,《旧唐书》的《吐蕃传》记载道:  “其年,吐蕃西击勃律,遣使来告急。上使报吐蕃,令其罢兵。吐蕃不受诏,遂攻破勃律国,上甚怒之。”  也就是说吐蕃外甥拒绝了大唐舅舅要其停止进攻小勃律的要求,导致玄宗皇帝非常愤怒。随着大小勃律的相继失守,吐蕃人取代了唐帝国和阿拉伯帝国联合打击下江河日下的突骑施汗国在中亚的主导地位。但是具体到此时,吐蕃还并没有对大唐进行主动进攻,两国的边境仍保持着相对和平状态。  当时唐朝负责河西走廊防务的战区总司令即河西节度使是一位名叫崔希逸的将军。尽管崔氏是唐朝顶级的大姓,但研究者查阅所有现在能见到的各种史书、家谱以及姓氏录,都未发现对崔希逸家世的任何记载。按照常理来说,家族中如果出了如此高官的族人,谱牒应该是有所记录的,但是根据现有资料来看,任何史料都没有相关记载,崔希逸的家世仍然是一个有待考证的疑问。  尽管身世存疑,但这位崔希逸在历史上却并不是一个打酱油的,他在开元九年(公元721年)以名士的身份被朝廷辟为劝农判官,并摄监察御史,与其他判官一起受命负责“检责田畴,招携户口”的人口与土地普查工作,据记载他们做得相当出色,普查出了八十多万户没有登记的人口,“得户八十余万”,皇帝对他们相当满意,从此刻意提拔——“判官得人,于此为盛,其后多至显秩”。  崔希逸步步高升,先后担任过郑州刺史、河南转运使等要职,直到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5年)秋天,他以右散骑常侍的身份接替了名将牛仙客的河西节度使之职。在此后短短数年的戎马生涯中,崔希逸建立了显赫一时的军功,却也因此抱憾而终。  《旧唐书》记载说,崔希逸到任后,就与边界对面的吐蕃大将乞力徐商量,要求拆除边界上设置的障碍物,并撤销巡逻岗哨也就是所谓的“守捉”——逸谓吐蕃将乞力徐曰:“两国和好,何须守捉,妨人耕种。请皆罢之,以成一家岂不善也?”  这位乞力徐被后人认为他是吐蕃朝廷中的“鸽派”,一直致力于实现唐蕃间的和平。虽然心存疑惑,但他仍做出了比较友好的答复,并直率地提出了自己的顾虑——乞力徐报曰:“常侍忠厚,必是诚言。但恐朝廷未必皆相信任。万一有人交抅,掩吾不备,后悔无益也。”  我是相信崔常侍你本人的诚意,但怕就怕我们两个的朝廷之间未必能建立彼此的互任,万一以后有人挑拨离间,趁我们不备杀过来,我们又已经撤下了防卫,那可就再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但崔希逸节度使“固请之”,甚至不惜赌咒发誓,一定要对方答应,乞力徐最后实在抹不开面子,只好同意了崔的要求,“遂发使与乞力徐杀白狗为盟,各去守备”。  自此之后唐蕃边境都不设防,吐蕃人因此放松了警惕,牧民们也不再畏惧战争,纷纷出来正常放牧,青海湖边牛羊遍地,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象,史载“于是吐蕃畜牧被野”。  崔希逸当初提出边界撤防要求时,很可能确实怀着相当大的诚意,但事情的发展却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此举日后导致的悲剧性结果,早已被乞力徐不幸言中。  前面已经说过,趁着唐朝、阿拉伯与突骑施在中亚混战的机会,吐蕃军团挺进勃律也就是现在的克什米尔地区,严重威胁了唐朝与西域的通道,玄宗皇帝为此大为光火。  就在这个时候,崔希逸派自己属下的一个“傔人”入朝奏事——“傔人”指的是随从佐吏。到朝廷后,这个名叫孙诲的小官相当机灵,立刻从皇帝的怒火中感到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到了,于是乘机向玄宗上奏,说现在吐蕃在青海完全没有防备,如果我们派兵突然杀过去,一定能获大胜。  生气归生气,唐玄宗还没有丧失理智,毕竟率先撕毁盟约并不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情,更何况对于皇帝。于是,玄宗派了一个叫赵惠琮的内给事与孙诲一起回去看看情况,即“审察事宜”。  所谓的“内给事”,其实是唐朝宦官的一种,属于内侍省管辖,内给事共十人,官阶为从五品下,其职责是“掌承旨劳问,分判省事。凡元日、冬至,百官贺皇后,则出入宣传;宫人衣服费用,则具品秩,计其多少,春秋宣送于中书。”大致相当与内宫与外廷之间的联络员。  也许因为某种东西残缺的缘故,许多宦官的心理都很阴暗,相当喜欢折磨和虐待正常人,他们一旦掌握了权力,便更是无法无天,施展阴谋诡计惟恐天下不乱。这个赵惠琮也不例外,很可能在路上就和渴望功名的孙诲一拍即和,打定了自己的主意。  到了河西节度使驻地凉州也就是现在的甘肃武威后,赵公公立刻向崔节度宣布,咱奉了皇帝的旨意,要你马上组织军队向吐蕃发动突袭,“惠琮等至,则矫诏令希逸袭之”。无奈之下,崔希逸只得从命。  尽管不情不愿,但崔希逸仍尽到了一个军事将领的责任,开元二十五年(公元737年)农历二月,唐军向吐蕃发起了突然袭击。  【待续】
  《五、“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失信于敌的地狱判官》(下)  从军事角度来看,这场由凉州到青海湖西跨越两千多里的长途奔袭搞得相当成功,边界那一边的吐蕃军民毫无防备,他们根本没想到一直把“两国通好,今为一家”挂在嘴边的崔节度会突然翻脸不认人,仓促之间被打得大败,起码有两千多人被杀,主将乞力徐仅以身免,史载:  “希逸不得已,发兵自凉州南入吐蕃境二千馀里,至青海西,与吐蕃战,大破之,斩首二千余级,乞力徐脱身走。”  收到消息后,玄宗皇帝不但没有处分按矫诏罪当处死的赵、孙二人,反而相当高兴,下令重奖他俩,“惠琮、诲皆受厚赏”。赵公公此后一路官运亨通,尽管无法与高力士这样的同业大老比肩,但按照唐朝史料记载,这厮最后也升到了普通宦官所能达到的极至,而且皇帝对这名爪牙的评价相当高——《全唐文》中保留的唐朝政府公文里有一张皇帝给门下省的命令,也就是所谓的“制”,其名为《授赵惠琮云麾将军守左监门卫将军仍兼知内侍省事制》,内容如下:  “门下:中大夫守内侍上柱国赐紫金鱼袋赵惠琮,素韫智谋,早周慎密。顷令衔命,委以临戎,既逾险而深入,亦乘危而苦战。遂清狂寇,且振边威,不有赏功,将何劝善。宜列爪牙之任,仍真印绶之荣。可云麾将军守左监门卫将军,仍兼知内侍省事,勋如故。”  遭到突然攻击后,吐蕃随即遣使赴唐紧急交涉,《册府元龟》记载:“十二月,吐蕃遣其大臣属庐论莽热来朝。”唐玄宗早已下定了战争的决心,因此这场谈判不出意料地以破裂告终——“自是吐蕃复绝朝贡”,也就是吐蕃外甥再也不相信唐朝这个不讲信用的舅舅了。  这场战争两个月后,大唐盛世的最后一位名相张九龄被玄宗罢免。此前,另一名宰相、那个以“口蜜腹剑”著称的李林甫故意向皇帝推荐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入朝当宰相,果然遭到张九龄的强烈反对,但自命清高的张宰相的理由竟然是雷人的“仙客本河湟使典,今骤居清要,恐羞朝廷”。这让自诩为对臣下一视同仁的皇帝很不爽,李隆基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给牛仙客“实封”——唐朝大臣的封户多徒有虚名,只有加实封者,才能真正得到封户上缴的租税。  不料张九龄仍“固执如初”,玄宗大怒,放出了“难道凡事都你说了算吗”这样的狠话——“事皆由卿邪?!” 李林甫暗地里“巧伺上意,日思所以中伤之”,玄宗对张九龄越发讨厌,最后硬是让牛仙客不仅得了实封,还当了宰相。而这位曾威震河西走廊的牛将军入相后,果然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专给唯诺而已”,彻底成了李宰相的应声虫。  到了开元二十五年(公元737年)农历四月,监察御史周子谅弹劾牛仙客,惹得玄宗又一次大发雷霆,李林甫乘机提醒李隆基:“子谅,张九龄所荐也。”于是张九龄终于在劫难逃,被愤怒的皇帝贬为荆州长史。随着这位最后名相的离去,李林甫彻底把持了朝政,大唐盛世的星光已经暗淡,而伟大的开元年号也已经延续不了多久了。  突袭吐蕃大胜后,唐军总指挥崔希逸节度使自然让皇帝相当满意,玄宗命一位右拾遗(唐朝谏官的一种)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出塞慰问他,这名朝廷使者便是后来赫赫有名的王维。塞外雄奇壮丽的风光果然让王大诗人诗兴如潮,从而为后人留下了那首名为《使至塞上》的千古绝唱: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只可惜,诗中所歌颂的主人公却一直处于痛苦的煎熬之中,失信于吐蕃的良心谴责让崔希逸愧疚难当,耿耿无法释怀。但尽管如此,崔将军仍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一年后的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三月,怀着复仇怒火的吐蕃人大举进攻河西走廊,再次被强打起精神的崔希逸率军击败,史载“节度使崔希逸击破之”。  取得胜利后,崔希逸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不得不调回内地,皇帝对这位战功显赫的将领相当体贴,任命他为河南尹,这是一个从三品的高官,管辖着洛阳及附近一大片区域,而洛阳不仅是大唐的东都,更是帝国的经济中心,此职无疑是皇帝慰问功臣让其修养病体的一个肥缺。  但仅仅过了两个月,一直抑郁难安的崔希逸终于彻底崩溃,他在无尽的苦闷中撒手人寰,《资治通鉴》不无遗憾地写道:“希逸自念失信于吐蕃,内怀愧恨,未几而卒。”  对于崔希逸的死,其他史书中还有更离奇的说法——《旧唐书》中的《吐蕃传》记载道,崔希逸和败盟事件的主要责任人赵惠琮去长安朝见皇帝,结果他们都莫名其妙地看到了白狗搞怪,随后两人便相继死去,而败盟事件的始作俑者孙诲最后也不得善终:  “行至京师,与赵惠琮俱见白狗为祟,相次而死。孙诲亦以罪被戮。”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吗?  后来,在宋人编撰的《太平广记》中,崔希逸的形象则被彻底颠覆,他成了地狱中掌管人生死的判官:  开元末,金坛县丞王甲,以充纲领户税在京。于左藏库输纳,忽有使者至库所云:“王令召丞。”甲仓卒随去。出城行十余里,到一府署。入门,闻故左骑常侍崔希逸语声。王与希逸故三十年,因问门者,具知所以,求为通刺。门者如白,希逸问此人何在,遽令呼入。相见惊喜,谓甲曰:“知此是地府否?”……  军人的荣誉与皇帝的命令到底哪个优先,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索的问题,不是吗。
  《六、御儿干殿下,最强节度使——王忠嗣》  【1、烈士遗孤】  谁是盛唐最牛的节度使?是那个身兼三镇、统率天下四成兵马、最后终结大唐盛世的可恶安胖子?还是“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西屠石堡取紫袍”的哥舒翰?还是奇袭小勃律创造了军事史上的奇迹,连遥远的阿拉伯人都称其为“山地之王”的高仙芝?  都不对。  这位最强节度使,曾是兵部尚书萧嵩和信安王李祎两位大唐名将的部下,而他的部下里则同样崛起了哥舒翰和李光弼这样的大唐名将;他是真正的御儿干殿下——当朝玄宗皇帝的养子,也是后任肃宗皇帝的发小;他同时兼任着四个节度使,大唐超过一半的兵马都掌握在他手中,但与后来安禄山不同的是,他却从来没有动过谋反的心思;更重要的,他曾是大唐强敌吐蕃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此人究竟是谁?  事情还要从玄宗刚掌权不久的开元四年(公元716年)说起。那一年的十月,唐蕃两军在洮河爆发大战,进行得极其惊险和惨烈,当时唐军已经被吐蕃军队分割成两部分,形势十分危急。就在此时,唐军先锋官猛将王海宾率先拔阵,他“盘矛赴敌”,“跃马先其掩袭,挫彼锋锐”。在王将军身先士卒的激励下,唐军一举突破吐蕃军阵地,原来被吐蕃人分割的两支部队则趁机将劣势演化为优势,他们“犄角夹攻之,大破贼众”。  吐蕃残部退到一个叫长城堡(在今甘肃临洮)的地方,再次结阵拒敌,此时他们已经背水一战退无可退,只能拼死向前。王海宾仍纵马横枪,率先领兵冲向敌阵,随即被敌人团团包围,双方开始了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但就在这时候,唐军将领们纷纷展现出人性中阴暗的一面——史载“诸将嫉其功,按兵不救”。最后,孤军奋战的王将军血战陨身,吐蕃军亦受重创损失惨重。  见到两败俱伤,唐军将领们知道摘果子的机会终于到了,于是“将士乘势进击,又破之,杀获数万人,擒其将六指乡弥洪”,吐蕃遭到空前惨败,损失战马七万五千匹,牛羊十四万头,最后不得不从河曲退却,唐军则乘胜毁掉了敌人在河曲建立的桥头堡和挺进基地。  战后,玄宗做的一件事让人们感动不已——皇帝宣布,自己将收养洮河之战大英雄王海宾烈士的遗孤、当时年仅九岁的王训,并将孩子改名为“忠嗣”,从此“养于禁中累年”,与李嗣升(后改名李亨,即后来的肃宗皇帝)等皇子一起成长。  按照史料记载,玄宗与王训小朋友的第一次见面相当感人,皇帝甚至当场将其称为霍去病般的孤儿,想必从那时起就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厚望——(王训)入见帝,伏地号泣,帝抚之曰:“此去病孤也,须壮而将之。”  也许真是由于出身将门,小小年纪的王忠嗣就表现出在战争方面具有惊人的天赋,史载“玄宗以其兵家子,与之论兵,应对纵横,皆出意表”,最后养父感慨地说:“尔后必为良将!”当然,这情况可不一定就是好事,正所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更何况赵括“纸上谈兵”的殷鉴就在眼前,王忠嗣如果真想成长为皇帝所说的“良将”,光靠动动嘴皮子是不够的。  就这样,在人们疑虑的目光中,少年时的王忠嗣离开宫廷加入唐军,来到了祖国的大西北,开始与自己的杀父仇敌吐蕃人直接面对面。他先后在两大名将河东副元帅、信安王李祎和河西节度使、兵部尚书萧嵩麾下服役,其职务是兵马使,这个官衔是节度使的属官,并没有固定品级,大概可归于中下级军官。  在此期间,王忠嗣很有可能跟随自己养父的老族兄、信安王李祎,参加了那场著名的石堡城之战。在这场战争中,尽管吐蕃人因毫无防范而被唐军突袭成功,但军事要塞石堡城险要的地理位置和固若金汤的工事,大概给年轻的王忠嗣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而这种对敌人过于深入的了解,似乎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他日后的悲剧命运。  根据史料记载,王忠嗣从军后相当低调,并不像纸上谈兵的赵括那样爱白话,大家都评价他“雄毅寡言”。但另一方面,小王一旦上了又相当勇敢,其拼命三郎般的精神让养父玄宗十分担心,怕他年轻控制不了为父报仇的情绪而带来人身危险,特意下令不许让他上前线当将军,“诏不得特将”。  后来,他曾短暂离开西北前线,担任过一段帝国北方边疆代州(今山西代县)的别驾,大致相当于州委秘书长。可别小看这个官,唐朝的州别驾与以往不同,从高宗时候起就已经改原来的别驾为长史,另以皇族为别驾,因此这个职位并不经常设置,从中也可以看出,玄宗实际上已经把这个养子当成自己的家族一员了。  在担任代州别驾期间,王忠嗣施展铁腕手段,对那些扰乱社会治安的坏蛋相当严厉,史载“大猾闭门自敛,不敢干法”。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只带几名随从就出塞刺探突厥军情,消息传来,和他一起长大的皇子忠王也就是后来的肃宗皇帝十分担心自己这个小哥哥的安全,于是劝父亲说:“忠嗣敢斗,恐亡之。”皇帝也有着同样的担心,“由是召还”,王忠嗣就这样重新回到了他熟悉的西北战场,再次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吐蕃。  到了开元十八年(公元730年),这位御儿干殿下给自己的皇帝养父大大长了一回脸。这一年,功勋赫赫的河西节度使萧嵩被提升入朝当宰相,临别的时候,王忠嗣对自己的老长官抱怨说:“我跟了您三年,还没有机会报答皇帝的恩情呢!”想必他还为养父不许自己上前线而愤愤不平。  于是在萧嵩的默许下,王忠嗣率领着数百名骑兵对吐蕃人发起了突袭,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杀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吐蕃赞普赤德祖赞正在那里举行大阅兵,见到对方有那么多人,军旗招展战马嘶鸣,跟王忠嗣一起来的部下们都害怕了,纷纷表示还是悄悄撤退的好。  但好个王忠嗣,果然艺高人胆大,他不仅不听部下的收兵建议,反而带头提刀略阵,突然呐喊着杀向对方热热闹闹闹的阅兵队列,毫无防备的吐蕃人大乱,当场被斩杀数千人,藏王不明敌人底细,为保险起见只好草草结束阅兵下令撤退。于是王忠嗣赶着缴获的上万头羊马,风光无限地回到军营。充分了解自己老板心理的萧嵩乘机为皇帝这位勇敢的养子请功,玄宗接到新任宰相带来的奏报后,果然相当高兴——“嵩上其功,帝大悦”。  另一方面,这场遭遇战很可能对成长于深宫之内、一直在祖母赤玛蕾太后羽翼下生活的赤德祖赞造成了相当大的心理阴影,这位年轻的藏王只有26岁,当他突然看到浑身溅满鲜血的王忠嗣凶神恶煞般出现的时候,心中的恐惧可想而知,在参加阅兵式的吐蕃军队这么多,可还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谁知道哪天唐军的那个愣头青又会突然杀来?赞普于是下定了和谈的决心,不久之后唐蕃之间的第二次和平条约即赤岭之盟终于达成。  由于皇帝的关爱,加之他本人也实在争气每每用战功给养父长脸,到了开元二十一年(公元734年),年仅二十八岁的王忠嗣已经是帝国男爵(清源男),并拥有了一长串官衔,包括左领军卫郎将、河西讨击副使、左威卫将军兼检校代州都督等等。  但就在这一年,厄运降临到了这个年轻人身上。首倡唐蕃和平盟约的皇甫惟明此时正红得发紫,他担任了主管监察工作的侍御史,因为王忠嗣曾经抨击过皇甫惟明的结拜兄弟王昱,皇甫御史相当不满,于是就捏造了罪名弹劾他。一方面,此事似乎证明皇甫胆子确实够大,竟然敢陷害皇帝的养子,但另一方面,皇甫其实相当了解皇帝的心理,一直自诩公正的玄宗果然上套,任何为自己养子辩解的行为都会给世人造成袒护的印象,为避嫌疑,皇帝只好下令将王忠嗣贬为东阳府左果毅。  “果毅”是果毅都尉的简称,是当地府兵的指挥官,具体品级根据所在地的重要性,从正五品下到从六品下不等,大概相当于团级干部,而无论左威卫将军还是代州都督都是从三品,品级远在果毅之上,也就是说王忠嗣实际被降了好几级使用。  此时,唐朝和它最强的敌人吐蕃之间已经实现了和平,与后突厥之间也相当和睦,皇帝的主要精力正放在与阿拉伯帝国联手做掉不听话的中亚霸主突骑施汗国,而王忠嗣对西域战场毫无概念,应该也帮不上大忙。皇帝将养子下放到地方锻炼,一方面固然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未必不是想让一直征战的他休息一下,  干殿下在地方部队并没有蛰伏太久,三年后的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三月,机会终于来了,因为唐朝和吐蕃这对亲戚之间重新爆发了血腥的战争,皇帝可以名正言顺地让自己的养子出山效力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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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00  @longbowman 2楼
16:44:03   哦,薛讷我知道,就是被敌人嗤之为“薛婆”的懦夫,和南梁的“萧娘”萧宏一时瑜亮   -----------------------------   人家临大敌愈壮。你能做到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有大勇的人不会轻薄前贤。  —————————————————  也不是他说的 史书上有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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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ngbowman
16:44:03  哦,薛讷我知道,就是被敌人嗤之为“薛婆”的懦夫,和南梁的“萧娘”萧宏一时瑜亮  -----------------------------  @过客凤凰城 20楼
12:21:03  人家临大敌愈壮。你能做到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有大勇的人不会轻薄前贤。  -----------------------------  贤个JB,胆小懦弱那也就罢了,还将战败归罪于崔宣道及胡将李思敬等八人,制悉斩之于幽州,这种极品人渣还贤?
  @longbowman
16:44:03  哦,薛讷我知道,就是被敌人嗤之为“薛婆”的懦夫,和南梁的“萧娘”萧宏一时瑜亮  -----------------------------  @过客凤凰城
12:21:03  人家临大敌愈壮。你能做到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有大勇的人不会轻薄前贤。  -----------------------------  @longbowman 31楼
20:47:39  贤个JB,胆小懦弱那也就罢了,还将战败归罪于崔宣道及胡将李思敬等八人,制悉斩之于幽州,这种极品人渣还贤?  --------------------  贪功诿过是普遍现象,大将在外主要看能否镇守疆场。休说他,你看看那些大将有几个没有委过于人的。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要以为打仗很轻松,很容易,自以为是的品评人物。只要他爱国并且能尽职尽责的驱逐外虏就够了。倘若和萧娘吕母比,我以为他已经很优秀了。当然较之于其父,他还逊色不少。
  @longbow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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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7:39  贤个JB,胆小懦弱那也就罢了,还将战败归罪于崔宣道及胡将李思敬等八人,制悉斩之于幽州,这种极品人渣还贤?  --------------------  @过客凤凰城 32楼
21:03:55  贪功诿过是普遍现象,大将在外主要看能否镇守疆场。休说他,你看看那些大将有几个没有委过于人的。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要以为打仗很轻松,很容易,自以为是的品评人物。只要他爱国并且能尽职尽责的驱逐外虏就够了。倘若和萧娘吕母比,我以为他已经很优秀了。当然较之于其父,他还逊色不少。  -----------------------------  来来来,印象中出了薛婆、张守硅,你说说唐朝还有哪些大将贪功诿过并陷人于死地的,还普遍现象?我就呵呵了
  @longbowman
16:44:03  哦,薛讷我知道,就是被敌人嗤之为“薛婆”的懦夫,和南梁的“萧娘”萧宏一时瑜亮  -----------------------------  @过客凤凰城
12:21:03  人家临大敌愈壮。你能做到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有大勇的人不会轻薄前贤。  -----------------------------  @longbowman
20:47:39  贤个JB,胆小懦弱那也就罢了,还将战败归罪于崔宣道及胡将李思敬等八人,制悉斩之于幽州,这种极品人渣还贤?  --------------------  @过客凤凰城
21:03:55  贪功诿过是普遍现象,大将在外主要看能否镇守疆场。休说他,你看看那些大将有几个没有委过于人的。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要以为打仗很轻松,很容易,自以为是的品评人物。只要他爱国并且能尽职尽责的驱逐外虏就够了。倘若和萧娘吕母比,我以为他已经很优秀了。当然较之于其父,他还逊色不少。  -----------------------------  @longbowman 33楼
21:37:43  来来来,印象中出了薛婆、张守硅,你说说唐朝还有哪些大将贪功诿过并陷人于死地的,还普遍现象?我就呵呵了  -----------------------------  是吗?只能说明你既不懂人情,亦不通世故。这都不懂吗?李靖为抓战机,不惜唐俭。周亚夫为等机会,不救梁王。这都是不拿战友当人的事例。可以说在将领里面很普遍,只是有人因为名位尊显,正史没有记录罢了。还记得潘杨两家为何结仇吗?不就是因为杨继业把潘仁美比下去了嘛,所以嫉恨他就陷害他。你在比较一下身边这些公仆,看看他们哪个不是踩着同事的肩膀上位的。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透,还敢论史。
  《六、御儿干殿下,最强节度使——王忠嗣》  【二、西伐北讨】  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三月,吐蕃人大举进攻河西走廊,被河西节度使崔希逸率军击败。与此同时,唐鄯州都督杜希望乘敌人在青海空虚之机发动了进攻,一举攻克吐蕃的新城,后人考证,这个地方就是现在青海的门源县。  在这场战争中,杜希望属下的王忠嗣发挥了极为关键的作用。不过,还在贬官中的王忠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杜希望的队伍中呢?要知道,王贬官所在的东阳在今天的浙江,离青海的鄯州相隔几千里,根本不可能归杜希望管辖。而我们翻开史书,就会发现此事的过程相当耐人寻味。  《新唐书》写道:“河西节度使杜希望谋拔新城,或言忠嗣之材足以辑事,必欲取胜,非其人不可。希望即奏闻,诏追忠嗣赴河西。”有人向杜希望推荐了王忠嗣,并认为此战如果想要取胜,就必须用王忠嗣不可,杜听了以后立即启奏朝廷要求把王调来,皇帝马上下圣旨要王忠嗣赶赴河西。  这明显是一出预先安排好的双簧啊!前面表演的是鄯州都督杜希望,而藏在后面说话的却是皇帝自己,为的就是找个好借口让自己的干儿子出山。  不过,王忠嗣也确实没有辜负养父的期望,在新城之战中表现相当勇敢。按照史书记载,唐军攻克新城后论功行赏,王忠嗣独得头功,自然被朝廷顺理成章地提升——“忠嗣之功居多,因授左威卫郎将,专知行军兵马”。尽管与他以前曾经担任过的左威卫将军和代州都督还有一定的差距,但在皇帝看来,王忠嗣毕竟又回到了凭军功上进的正轨。  这一年的秋天,吐蕃为了报新城战败的仇,大举向唐军进攻。由于敌众我寡,唐军上下都相当害怕,颇有畏难情绪,“众不敌,举军皆恐”。好个王忠嗣,与他爹王海宾当年一样生猛,见形势危急,自告奋勇挺身而出,一马当先向敌军杀去。要说他的武艺也确实了得,史载“单马进,左右驰突,独杀数百人”,一举鼓舞了整个唐军的士气。  王忠嗣不仅在敌人包围中如入无人之境,“左右驰突,当者无不辟易”,而且似乎杀得不过瘾于是还玩出了花样——“出而复合”,也就是杀出重围以后突然又杀了回去,颇有常山赵子龙在长坂坡七进七出的遗风。敌人遭此突袭阵脚大乱,挤成一团互相践踏。随着“贼众遂乱”,唐军上下趁势发声喊,壮着胆子纷纷掩杀过来,“三军翼而击之”,吐蕃终于大败。  不用说,王忠嗣这次又立下了无可争议的头功。深感养子给自己长脸的玄宗皇帝大喜,于是官职和荣誉自然滚滚而出,“诏拜左金吾卫将军同正员,寻又兼左羽林军上将军、河东节度副使,兼大同军使”,小王终于成为方面大员。河东节度副使是节度使的副手,这个军区在今天的山西,主要是为了防御北方蒙古高原的突厥人而设立。  到了两年后的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三十四岁的王忠嗣已经是河东节度使兼代州都督,并拥有御史大夫、云麾将军等一堆官衔。一年之后,王忠嗣调任朔方节度使兼灵州都督,按照《旧唐书地理志》所说“朔方节度使,捍御北狄”,王忠嗣开始主持帝国北部边疆防务,辖区相当今天宁夏全境、内蒙古河套南北地区、陕西北部以及甘肃一部。  天宝元年(公元742年),唐朝组织了一场针对奚怒皆的讨伐行动。所谓“奚怒皆”,其实是一个人的名字,是奚族内迁唐朝的酋长,此时在桑干河源头附近也就是山西北部朔州作乱。后人考证,此战发生在朔州马邑县、代州雁门关北一带,由于主战场的关系,担任朔方节度使的王忠嗣自然成为了唐军总指挥。  此战进行得极其惨烈,唐代大诗人李白有一首乐府诗《战城南》,道尽了天宝年间唐王朝发动的几场大战的残酷,而起首头一句,说的就是这场“桑干源”之战:  “去年战,桑干源,  今年战,葱河道。  洗兵条支海上波,放马天山雪中草。  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古来唯见白骨黄沙田。  秦家筑城避胡处,汉家还有烽火燃。  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王忠嗣的部队在这场战争中表现相当出色,史载“三遇三克,耀武漠北,高会而还”。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有些网文看到“奚怒皆”带了个“奚”字,就错误地以为唐军讨伐的是东北的奚人,甚至附会成唐军大破契丹与奚人的联军,这完全是胡乱联想的结果——战场并非在东北而是在山西北部,那里是唐朝与后突厥汗国的边界。  后突厥汗国是东突厥王族后裔建立的政权,因而又被称为“后东突厥”,东突厥和后突厥汗国的基本盘在今天的蒙古高原,故又称“北突厥”。在默啜可汗时期,后突厥的势力达到顶峰,甚至进入了阿姆河与锡尔河之间所谓的“河中”地区,成为中亚和蒙古高原的霸主。  默啜东破武周,西击大食,风头一时无两,为了安抚他,武则天不得已采取了屈辱的和亲政策,而且还是最屈辱的那种——男人和亲,她竟然让自己的侄孙倒插门做默啜的女婿。但没想到的是,默啜根本不领情,反而宣称这个不幸的武氏亲王是冒牌货,突厥公主只能嫁给“天子之子”,你姓武的也配?!  默啜可汗死后,经过一翻宫廷阴谋,他的侄子毗伽可汗继位,此人统治的十八年间,基本上不参与各大势力的战争,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被称为后突厥历史上的黄金时代。  桑干源之战爆发时,后突厥汗国已经过了它的巅峰期,正逐渐向深渊滑落。公元734年,后突厥最杰出的统治者——毗伽可汗默棘连被大臣毒杀,默棘连在位期间一直与唐朝保持着友好关系,甚至不惜“父事”唐朝皇帝,他的死不仅标识着后突厥汗国繁荣时期的结束,而且也引起了汗国内外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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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55  贪功诿过是普遍现象,大将在外主要看能否镇守疆场。休说他,你看看那些大将有几个没有委过于人的。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要以为打仗很轻松,很容易,自以为是的品评人物。只要他爱国并且能尽职尽责的驱逐外虏就够了。倘若和萧娘吕母比,我以为他已经很优秀了。当然较之于其父,他还逊色不少。  -----------------------------  @longbowman
21:37:43  来来来,印象中出了薛婆、张守硅,你说说唐朝还有哪些大将贪功诿过并陷人于死地的,还普遍现象?我就呵呵了  -----------------------------  @过客凤凰城 34楼
22:03:10  是吗?只能说明你既不懂人情,亦不通世故。这都不懂吗?李靖为抓战机,不惜唐俭。周亚夫为等机会,不救梁王。这都是不拿战友当人的事例。可以说在将领里面很普遍,只是有人因为名位尊显,正史没有记录罢了。还记得潘杨两家为何结仇吗?不就是因为杨继业把潘仁美比下去了嘛,所以嫉恨他就陷害他。你在比较一下身边这些公仆,看看他们哪个不是踩着同事的肩膀上位的。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透,还敢论史。  -----------------------------  你不要东拉西扯王顾左右而言他,就事论事,你的原话是“贪功诿过是普遍现象”为薛婆开脱的,李靖不惜唐俭是贪功诿过并诬陷无辜吗?周亚夫不救梁王是贪功诿过诬陷无辜吗?再者就李靖和周亚夫的例子就能代表普遍现象吗?我看你才是不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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