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各位大哥,哥布林之剑最强武器那个85武器选什么比较

QQ。请告诉我是柴圈还是元气骑士圈的。并不是很难相处。Not
hard to get along with.You may call us Pinlan and Speed.Please tell me where are you from.SoulKnight or Stickman?
大巫师最可爱。接上,陈年老文。这个文章是HE和BE都写了的,看口味酌情食用吧。顺便历史书那一段我自己都想吐槽(……)
以下是正文部分
  &&&&&&&&&&& 大巫师  我每日给法师读书,一切似乎如常。  昨日未见大骑士,今日也未见。他也不在房间,或许外出了。  又过两日,仍未见大骑士。我稍有担忧,在地牢寻找。  整个二层左/翼空无一人。  左/翼本已没几个人,大批人忙于出战。但不至于空无一人……昨日还有人留守……  我前往地牢三层。进入第三层首个房间,房间出入口突然封闭。  巨像祖兰、瓦克恩头目和一群瓦克恩士兵阵列其中。  “等你很久咯,大巫师。”巨像祖兰说,“怎么,这次没带书来?”  “为何二层左无人了?”我问。  “因为啊,根据最近的情况,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平时做事,你们人类都还是很不可信任啊。”祖兰的声音慢,慵懒,“伪军是不靠谱的,还是把他们都变成骷髅迁去右/翼更好些,是吧?”  我全身一凉。“那,大骑士,去了哪?”  “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或许在那些大型骷髅里面找找能找得到吧?”  法杖倒地。  “随便吧……”我听见自己声音的颤抖,“我只请求别动那些书。”  “你这次很识相嘛。你书房那些书,在研究人类文明和魔法原理方面还是很有用处的。”祖兰贴近我,耳语,“而且,我可不舍得把你做成骷髅萨满,你还是更适合去陪你的小法师,是吧?”  瓦克恩头目用他们一族的语言对瓦克恩士兵说了些什么。士兵当中的两个对望,近前,用斧柄挑起我的双臂。他们取走我身上的令牌。  我举起双手,在士兵押送下跟随瓦克恩头目朝改造手术室走去。  前几小时,洗胃、洗肠。  当我被解下外衣摘下肩铠锁在合金架上之后,瓦克恩头目问我:“由麻醉将不采用的原因,你是否有握或咬某种物品的需求?”  “需要,感谢。”  (以下内容将可能使小部分读者产生不适,可以跳过分割线内的内容,跳到下一条分割线为止。——冰岚和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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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测量,估算。瓦克恩头目控制触手怪把两个橡胶棒握在我手里,并让我咬住一根硬棒。  切开后背,切除组织,打开脊椎,昏迷。强制唤醒,设备接入,扩/张,吸附,昏迷。强制唤醒,设备固定,生物组织嫁接,外部设备拼合,能量感应,震/颤测试,昏迷。唤醒,第二次测试,第三次测试,设备确认,固定用钉,倒钩固定,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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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昏迷被唤醒之后瓦克恩头目都会把掉下的橡胶棒塞回我手里。结束后我看了眼垃圾桶,那两根橡胶棒都被握得变了形,硬棒几乎被咬碎。负责动手的外星人把血擦净。  我问:“法师的改造也是你监/管吗?”  瓦克恩头目:“过程……她的没有看护者,不是队友曾经你如果,也留我没有必要性。(她的过程没有人看护,如果不是队友一场,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感谢。”  “没有需要,体谅祖兰机器无感情的是。(不用谢,体谅一下祖兰,机器人是无感情的。)”  我连同支架一起被拉走。瓦克恩头目一直送我到能量源大厅外。  我用他的语言说:“再见,长官。”  他说:“再见……”  我作为能量源完成对接,大门关闭。我听见瓦克恩头目在外面哭嚎得地动山摇,大意是:“他可是全人类里面唯一一个不嫌我丑的啊!”  过了一会,几个外星人进来在我手臂上插了一些针管。大致是维持生存的营养液和透析导管一类东西。接着他们拉升我的支架。我悬在半空,法师在我身后。  上方的生物把一根触须伸进我后背上的装置,像久旱得甘霖一般抽取我的能量。  我听见法师的哭腔:“老师,您也——”  我无奈:“你好,能量源一号。”  大约这就是师祖降下的惩罚:我和最后的学生一同落得如此下场。  但她明明是无辜的……
  刺客  一批一批的敌人,一波又一波的精英潮水般涌来。政/府的援兵已经几乎无法抵挡。血战一天,我们疲惫无比。敌人突然变得更强了,我很肯定。现在的战场已经是伏尸遍地、流血漂橹。除了炼金术士之外,所有人出动杀敌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发现敌人中的骷髅增多,人类减少直到没有。  熬过午夜之后,我空蓝返回,注意到炼金术士房门紧闭,屋子门口摆放了大批的红蓝药水。拿起一瓶,瓶身还是热的。这些药水边上竖了一个醒目的标语牌:“烫手,注意!”这是炼金术士耗费心力炼出的药水吧。不知道他耗费多少心神才炼出如此多的药水。炼金术士房里听不见动静,推门,门锁了;敲门,无人应。大约他赶出工作量然后休息了吧。  我们就像城墙,守卫在这里。城墙已被摇撼,我担心这城墙随时会垮塌。在政/府派来新一批援兵的时候,我看见了黎明的光中启明星照耀下庞大的剪影。血色的红光降临,我看见更多的闪光。C6H8O6崭新地朝我们隆隆逼来。激光扫过,两道激光之后人类援兵化作焦炭!我握紧手中的蓝光剑向它冲去。红光斩的第一刀和蓝光斩的第二刀。子弹被我尽数反弹。我举起手里的枪,用枪管向它疯狂地劈去。(近身搏击)另一道激光从旁侧刺来,我被击中,不得不退回。仅仅是那一击就不仅破了我的护盾,还对我造成了不菲的伤害。他们突然变得太强了。我和圣骑士一起抵挡着子弹。  城墙的第一块砖倒了,这代表城墙垮塌的序幕已经开始。狼人在月亮隐退的时候变回了人类形态,在他变得微弱的一瞬间许多攻击突然同时打在他身上。他倒下,游侠顶着攻击把他拖回来。他还活着,但呼吸微弱。  第二个是吸血鬼,他没逃过C6H8O6的连环轰炸。  胜利的希望渺茫了!但我们依旧死战。我们一步步被击退,最后甚至在家门口、电视机前、沙发旁血拼起来。我看见远方晨雾中巨像祖兰的剪影。  混乱中的混乱,战争中的战争,炸天中的炸天。  疯狂地斩杀,不知疲惫,不知时间,不知伤痛。  终于,我斩空了,一支长矛穿透我的右肩,把我钉在了墙上。没有人接应我。我终于有机会环顾四周:骑士,握着双枪侧躺在地;游侠,靠着墙根坐着,浑身鲜血;工程师,头顶的玻璃碎裂,蓝色液体流了一地;精灵,已经被强压着跪在地上,被反剪着双手按住;圣骑士,卧倒在沙发旁,盾牌摔在一边。我终于感到痛。门外尸横遍野,碧血遍地,白骨撑天。夜色正在隐退。炸天旅行在很多把枪瞄准下无奈地看着我们。黑猫哀叫一声。  巨像祖兰撞开门框子进来。他移动到我面前:“结束了哦。告诉我们吧,魔法石在哪?”我没说话。他把一束细激光刺到我身上,慢慢划过我的身体。我依旧没说话。他把一个浮游炮留在我身边用来折磨我,然后转了身:“那我们自己找咯?”一群外星人跑进了来,四处搜寻。看到他们进入地窖,我的心真的冷了。精灵的眼里满是绝望,我已不忍注视她——我不擅长安慰女人,更何况是我什么都做不到、连我自己都安慰不了的时候。  但他们出来了,双手空空,说:“没有找到!”巨像祖兰打开了我们所有房间的门,但都没找到魔法石。他勃然大怒,炮轰开了炼金术士的房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炼金术士不是在休息,而是根本不在家!  就在我、精灵和敌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变化发生了。  隆隆巨响从远方传导过来,大地微微震颤。门外的天空上出现奇观——蓝色的光弧从我看不见的地方扩散到东方,阴霾消散。  晨曦满溢,朝阳涌出,光芒万丈。
(这里说一下工程师已经GG了,他头顶的罐子打了液体撒了,这相当于人类被打出一地脑浆……)
  炼金术士  我跟你们讲,我可是用出了我的全部家当搞那一大堆药水啊。同时我还用废料搞了一堆毒药,所以现在你们可以看见地上除了一堆瓦克恩尸体之外还有一大堆碎玻璃碴子。嗯,我想我的技能不仅会造成毒伤还会造成玻璃碴子伤害,可惜这是对玻璃瓶子资源的极大浪费。哎呀,想想还有点小歉疚呢。  好啦!穿越瓦克恩的毒区!穿越陷阱!穿越火线!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不知大家知道我带着魔法石偷跑出来会怎么想呢?不过我想,他们当然是会选择原谅我啦!  一路上的敌人都是些精英怪。昆特牌糊弄不了他们咯!不知道用8848能不能贿赂他们一下,但是问题是,我也没有啊!  神圣的魔法石祭坛!完成任务会有奖励吗?给我一台8848吧!  敌人们朝我聚拢了!我有那么迷人吗?别向我投射爱意,我口味没那么重,我拒绝!魔法石,我们走!  天渐渐地要亮起来了!不要天亮,不要天亮。天还黑着,请你们闭眼,假装看不见我吧!这个世界好像现在对我充满了恶意,面前的所有生物都在攻击我。现在简直想人生重来算了,但暴风雨来得再猛烈又怎么样?  向祭坛挺进!毒气,毒气,挥洒毒气!  前进!前进!最后的机会,不能失败!我可是要拯救世界的男人!我从大家那里偷来魔法石……不不不!窃来魔法石!拯救世界的事情,能叫偷吗?  我的长袍已经被打破成要饭界扛把子的样子了!魔法石的光已经从衣服的破洞里泄露出来了!  Oops,法师,你出了什么问题?法师成了能量源,我大可以想象各种救你的办法,但我敢保证,不把魔法石归位,就算老天爷来了也救不了你。是什么时候都行吗?当然不是。也许再过一星期你就会被榨干了,而如果我是那种半年都没有作为的人,也许以后会有活动让我去收尸吧,但会不会有还要看我的运气,更何况我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没蓝了吗?那就只能搏击了!乌鸦坐飞机!  我站在祭坛下了!我想我一定会火起来,我会成为英雄。尽管我现在已经是红人了——血红血红的人。  我走上祭坛,把魔法石放在它本来应该在的位置。一支箭就在这时,仿佛爱神之箭一样贯穿了我的心。只可惜它仅仅贯穿我一人的心——这是注定我要单身一辈子吗?  没错,我至今单身,而且我的一辈子已经结束了。  魔法石放出金光,此时它的尊贵让我有一种下跪的冲动。所以我就跪下了——什么玩意,其实明明是因为我已经无法保持站立了。  “拯救了我、拯救了世界的人,您可以许一个愿。”  哥!魔法石原来会说话吗?!你以为你是流星还是生日蜡烛啊?怎么还有这种操作!“魔法石你丫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我说不出话,却在潜意识里闪过这一愿望。  虽然我已经看不清,但我感受到了——大地在震颤!  天还黑着,我仍可以闭眼;但天明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定不会再睁开了。  我想起我对精灵说过的话:如果我们战死了,你可以自豪地对自己的后辈说,你有过这样的朋友,他们以生命为代价拯救世界使之脱离混沌……  我拯救世界从未有过高尚的目的,以前只是为了证明我身为毒理学炼金术士并不是什么邪恶的毒王,现在也仅仅是为了一个人,为了法师,为了她的付出不白费。现在我完成了我要完成的,我可以瞑目了。  为了炼药修仙那么久,那么,别了,各位——  我要圆满飞升了!
&&&&&&&&&&&&&&& (HE主线)  &&&&&&&&& 100年之后的历史教材  某星球历XX63年(地球公元XX34年),XX星球发生了史无前例的能源危机。XX星人不得不制定星际殖民计划以获取外星能源。XX66年(公元XX37年),他们在对宇宙的探索中寻找到了地球的坐标……  当时仍有部分人士认为星际殖民掠夺是反人道的行为。……经过激烈论争,多数派压倒少数派,XX75年(公元XX46年),XX星联合政府通过了向地球进攻的协议。  当时的XX星已掌握了恒星际旅行的技术,并已掌握空间穿越、量子传输……科学技术的先进,让他们向地球进军成为可能。……同时先进的探测技术让他们得知了魔法石在地球的核心作用。魔法石的能量与XX星球赖以运转的能源性质极为相似,魔法石因此成为他们掠夺的第一目标。  此时的地球正在经历史称“荒谬思潮”的道德危机……法师界的各大学派都在排斥黑魔法。魔法研究学会对祭月学派大肆攻击。在外星势力向地球渗透时,当时的大巫师,因为对人类社会的荒谬思想极为失望和遭受法师界的诋毁偏见而选择反对人类社会。  “我不懂魔法,但我实在不明白你们一个个都跟疯子似的反对黑魔法是什么意思。”——大骑士  (插图:反黑主义者殴打黑法师)  在荒谬思潮的冲击下……原本的道德观念正被强烈摇撼。在骑士精神遭受冲击……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大骑士对人类社会的信任开始松动。公元XX47年,在反黑浪潮中大骑士因为与大巫师关系密切而遭受牵连。走投无路下,他也反对了地球一方。  地球种族的相互仇恨给了XX星人的入侵以可乘之机。  ……  公元XX53年,魔法石被XX星人控制,世界陷入巨大灾难。各族纷纷成立拯救世界的各种组织,有识之士呼吁远离荒谬,提出了全世界联合起来的口号。  (插图:空无一物的魔法石祭坛、当时的自然灾害)  公元XX55年,元气骑士团队成立。  由于魔法石自身的性质,XX星人无法将魔法石带离地球。公元XX54年,他们建立了地牢。地牢内的魔法性质因魔法石的存在而扭曲。公元XX54年12月,他们开始收集魔法石散发的能量并汇往母星。  虽然世界遭受灾难,但此事件客观上促进了星际物种交流……科技交流……魔法和文学艺术的交流……并促使地球加速脱离了荒谬思潮。  公元XX56年元气骑士团队的法师在大巫师和刺客帮助下把魔法石带到团队阵营。此事震惊了舆论……法师学界掀起了反对反黑思想的浪潮。  “当我们对所有人热情,并一视同仁时,世界就会兴旺。当我们放不下偏见,并排斥同胞时,世界就会走向毁灭。”——地球联合倡导者戴安斯特  “她(法师)给了我再次信任世界的理由。”——大巫师  ……  阅读课文,思考当时法师的反主流行为对世界拯救计划的影响。为什么有人说“我们的世界是被一个女孩的良知拯救的”?  ……  6月20日元气骑士团队阵营被攻陷……全员被俘。但同时,炼金术士付出生命代价归位了魔法石。XX星人无法攻入魔法石祭坛,被魔法石力量排斥在外……XX星人失去持久稳定的能源,被迫议和。但由于星际仇恨等原因……和议艰难……同时,大巫师和法师作为能量源存在,地球种族难以短时间内击败XX星人。在地球民众对和平的渴望中……地球与XX性的议和与建交提上日程。  8月1日,地球与XX星决定议和。XX57年1月1日,地球与XX星建交。双方签订平等条约,达成和平开发魔法石能源……及地球魔法能源,报告XX星坐标……互相交换资源特产……进行科技,文化,友好互通等协议。  地球与XX星的建交是地球的第一次星际建交,直到现在地球仍与XX星保持友好关系,两个星球均保持了和平稳定的发展。  
   法师  在老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时,我依旧只能坐在床上。医生说我被束缚的时间比老师要久,运动神经比他退化的更厉害,而且我的能量比老师要少,作为能量源受的损伤也就比他更严重。  老师戴上橡胶手套切了块西瓜,西瓜汁从西瓜块上滴滴答答滴进玻璃杯里:“假设这些西瓜汁是我们平时吃法所用的能量,”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包住西瓜块,一挤,“这些就是作为能量源能榨取的能量,”最后把布里那挤干的西瓜渣拿出来,“下场。”  老师把那杯西瓜汁放在我床头。坐在一边的游侠露出恐怖的神情。圣骑士“腾”地立起来:“这简直是撒旦的作为,他们在侵犯上帝给予人的尊严,亵渎上帝的权威……”  老师不动声色的把被挤干的西瓜吃了。然后把吸管插进玻璃杯,把西瓜汁送到我嘴边。游侠偷瞄圣骑士,满脸憋笑。  几天后,老师推着我的轮椅和刺客一起出门。记者们蜂拥而至,老师不得不用扩音器喊话:“拒绝采访。”  刺客说:“法师需要安静。”  骑士、狼人、吸血鬼和精灵姐姐他们早就被夹在记者堆里出不来了。  我们到达市郊。  炼金术士和大骑士的墓碑静立在长满鲜草的平地上。这已经是一个新的春天了。与去年我顶着风雪前往地牢时不同,吹来的风不再凛冽,而是温柔怡人。在风的吹拂下,树叶和青草沙拉拉唱着歌。  天空比一块巨大的蓝宝石还纯粹,通透。  远处是一排树墙,比树墙更远的地方溢出魔法石的金光。  面对着炼金术士的墓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空气里弥漫着不知从何处来的花香。  我手里紧紧抱着那炼金术士玩偶。一直在笑着,一直在逗嗑子的炼金术士不在了。老师一直沉默。大骑士也不在了。他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没有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听说是对骑士说的,他说,必须要赢。  炼金术士的最后一句话竖在一堆药水旁:“烫手,注意!”炼金术士擅长熬夜。他的熬夜,我却从未目睹过。他熬夜动手术救了我;熬过若干夜炼制药水,去搏大家的胜利。听说在他归位魔法石之前他很久都没好好睡过觉了。他现在睡了,他安心地睡了;他累得醒不过来了,因为他睡前战斗了一夜,直到日出。  刺客启开一瓶酒交给老师。老师接过酒瓶,把酒洒在大骑士坟头。老师说他酒量非常好。这都是我不知道的,但我曾听说大骑士和炼金术士都曾调侃说让我和老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老师说在她把炼金术士还给我的那天晚上,炼金术士还在和大骑士下棋。现在他们两个的墓碑中间摆着一套我没见过的游戏牌。他们还会再一边玩牌,一边谈论我们的美好生活吗?  刺客问:“你们以后将怎么样?”  老师回答:“我们各回本学派,闲时正常教她魔法。”  “不留下陪她吗?”  “那会毁了她。”  老师一直只是本着老师的职责,与我相处而已——他说。虽然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这句话。至少不全信。  回去之后骑士灰头土脸的挤进来:“咱就应该开个记者发布会,那帮记者总在问些重复的问题。”  “其他人呢?”  “还在往回挤呢。”  等到我也能走路时,树叶已经绿了一分了。榆树钱儿变得干枯,杨树或者柳树的白絮裹着种子满天飞,满大街地在滚了。  老师还是带着我和刺客一起出去。街上已经能零星地看见外星人了。过不了多久,这些外星人就将像狼人、精灵一样成为再普通不过的种族了。  一群外星人在地牢忙碌。  巨像祖兰突然竖在了我们面前:“午安啊,小情人儿。”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一步。老师本能一般,抬手将我挡在身后。他的肩铠在阳光下放着紫金色的光。  巨像祖兰的浮游炮一闪,然后吐出了一个……肥皂泡。  “这都和平年代了,臭小子。”他说,“过不了多少年,这地方就会变成旅游景点。”  刺客:“那些随从呢?”  “他们三个离不开地牢,所以会说话的两个当导游,不会说话的那个当吉祥物好了。”  一个原本是瓦克恩士兵的健壮瓦克恩把两块令牌交到老师手里。  那是大巫师和大骑士的第二层BOSS令牌。  “留个纪念吧大巫师,以后拿着这个旅游免票。”巨像祖兰说,“当然,可能过段时间这令牌就会出现大量赝品,用来当游客的纪念品。”  瓦克恩头目从远处蠕动过来了。仔细看看,他不战斗时莫名地……很有趣?只是他来了之后还没等说什么,就打了个大嗝儿,我怕他打的嗝儿有毒,赶紧往后退了退。  瓦克恩头目突然扑向老师,然后张开大嘴嚎了起来(我都怀疑他要把老师吃了):“大巫师最好的就还是你啊,没有嫌我丑……”  “你说人话说得好多了,长官。”老师说。  刺客杵在一旁,像一个背景一样。  树叶枯黄飘落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雷电法师学会。精灵回到森林,骑士回到骑士团,圣骑士回到教会……  一切回归正常。  枯叶上了霜的时候,老师送来了一本书——他的著作出版了,这代表法师学界对他的偏见已经式微了。  “听说他把来拜师的人都拒绝了哎?”一个同门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确实是这样,老师说他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到无论他被诋毁、成为公敌时还是他成为英雄、被抬举时都愿意跟随他的学生了。  老师依旧在晚上教我魔法。有时一个学习阶段结束、下一个阶段没开始时,我们在夜晚会面,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草地上看星空。  “你怎么看待别人说我们‘在一起’的评论,老师?”  “暂未考虑。”  通往另一个星球的传送门像一颗巨大的星星一样闪烁在天上。  平凡的生活将会一直持续下去。我承认有时候我会想老师,想得白天面红心跳、夜间辗转难眠……但我没敢说。  老师更像是一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吧,也许?  完  批注:  我提出修改文稿时法师略有慌张。本想大删冗句,苦于字字真诚,放弃。改字、句标点若干。  读至结尾,心绪复杂。虽已有过若干次考虑,但终究未提。幸而读到法师文章,既然她有此愿望,那我愿意陪她。只是此后我们还是相敬如宾更好,毕竟本是师生,也应一直是吧。  最适合法师的许是炼金术士,但他已经过世。我与他的相处并不愉快,谨在此处道一句抱歉。至于老友,我仍难平复伤痛,只能说我和法师相伴顺了他与炼金术士的“共识”吧。  大巫师写于秋。
   第三人称  在大巫师成为能量源之后,元气骑士的所有人死守阵地,结果失败。炼金术士归还魔法石,被杀死在祭坛之上。  魔法石回归,地球一方坚决不与外星议和,通过大代价的战争,地球联盟的军队把外星人轰出了地球。外星人撤退之前决定杀死所有囚犯,刺客带着精灵逃了出来,跑到能量源大厅把负责吸取能量的蓝色生物杀死了,地牢失去能源,地球联盟军队杀进地牢,但除了刺客和精灵之外,不包括法师和大巫师的所有人都已经殒命了。  在治疗法师和大巫师的时候,地球联盟处理此次外星人入侵事件,法师被认为是英雄,但出于对外星人的仇恨和对黑魔法师的偏见,大巫师被判为战犯。同时因为法师和大巫师之前被发现有特殊关系,人们对法师的口诛笔伐也从无到有并与日俱增。  雷电法师学会是当时法师界“反黑魔法浪潮”中对黑魔法师偏见较轻的法术阵营,但无奈之下为了保护法师,雷电法师学会不得不设法让法师和大巫师撇清关系。  以下是法师的文字:  “柳树发芽了。春天到来了。窗外满是刺目的、耀眼的绿,鸟叫声唧唧吱吱的,让我心烦。我站起来,把窗户摔上粗暴地锁死,然后狠命一扯,闭紧窗帘。  “闭上窗帘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炼金术士为我做完手术,我醒来时他为我闭上窗帘的场景……那一切是模糊的,我那时并没有看见炼金术士是怎样起身、怎样闭紧窗帘的,我能回想起的只有那‘刺啦’的声音。  “我想起来的东西让我茫然无措。炼金术士成为了烈士,元气骑士的十人中有七个成了烈士。刺客还在。精灵姐姐还在。没有成为烈士的三个人,我们三个,成了英雄。老师也在。老师暂时还在。没有成为烈士的三个人,我们三个,成为了英雄。老师也在。老师暂时还在。他和我一起把魔法石送回来,但他没有成为英雄。  “凭什么。  “‘因为他投靠了外星人啊。’我去问任何人,任何人都会这样回答我。我懒得再问下去了。问没意义。门外是未褪尽的疯狂的偏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雷电法师。我恨:我无法改变任何事。  “刺客推门进来。他说:‘那边出了坏消息。’  “‘坏消息太多了,’我说,‘差这一个吗?’  “‘法师,为了保护你的声誉,那边做了决定——’这个破折号拉得很长,大约是给我留心理准备的时间,‘大巫师,死刑;刽子手,是你。’  “‘你再说一遍……’  “刺客没再说一遍。他知道我听得一清二楚。但我不愿相信。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胸腔里一股东西在向外冲:我想喊。我抑制不住嘶吼出来了,嚎得声嘶力竭。没有意义,没有台词,只是单纯的号叫而已。嗓子哑了,痛,浑身出了汗。我这些日子哭了很多次,但这是我第一次哭出声。刺客没再说话,他默默地等着我。  “我不知我哭了多久。刺客一直站在那里。  “等我实在哭不出来的时候,刺客说:‘大巫师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老师说了什么?’我的声音因为哑而细微。  “‘他说:‘我在学期评价里写过,不教学时当我是敌人。’’  “我无法作答。我无法想象我在法场杀死我的老师的情景……而他接受了,他就这么接受了。  “其实我也必须要接受的。这是事实,必须要接受的。”  于是,在外星人被赶走的第二年春天,大巫师被判死刑,而为了保护法师的名誉甚至是安全,法师被指定为刽子手。法师必须接受现实,无论它有多残酷。  “回想起来,我头一次伤他,是在地牢里——那时我手持魔法弓,那一天他成为我的老师。而今天,市第二次——在法场上,他将和我永别。我向他学习魔法的历程,只有一个学期就终结了。  “为什么今天是晴天?今天本应阴霾漫天,悲风盘旋。为什么今天是晴天?为什么现在是春季,而不是严冬?”  在春季的阳光下,死刑的执行在南风中开始了。  在众目睽睽下——或者说是众人翘首期盼的关注下——刽子和死囚,学生和老师,分别从两边走入刑场。  他被他的负责人押送着走上台阶。  她在精灵和刺客看护下走上高台。  他们站在彼此的对面。  他的双手被锁链反捆。锁链如此沉重,以至于他高挑的身子似乎被压矮了半分。他再强也是巫师啊,他怎么禁得住披挂在他身上的铁链的重量?  她的双手握紧法杖垂在身前。她的法杖一定比铁锁要轻,但她的双手却被坠得直颤抖。那法杖原来也有千钧的重量,她被法杖压得直不起腰。  她应该按程序说她的台词,但她张张嘴,说不出话。她口干舌燥,嗓子发不出声来。她怕自己疯狂,但没有。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他等待着他的被终结。如果一定逃不过死亡,他更愿意被她所杀,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风迎着他吹来。她似乎感受到风力的强劲,她看到在她对面,他的披风被吹起来,他看起来几乎被吹倒。  她被风吹得打了个寒颤。她的大帽子似乎又要被风吹跑了。她身后的刺客把她的帽子摘下,拿在手里。  她握紧法杖,手已出了汗。风从身后把她的长发甩向前方。她终于能发声了。她说出了那句台词:“大……巫师……请您跪下。”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风承担了传播声音的职责。他听见了,所以他跪下,对着他的学生,他的刽子手。  除了他的父亲和他的老师,他从未主动在任何人面前跪下过。或许他是头一个听了学生的命令跪下的老师吧?他低着头,铁锁的重压让他直不起腰来。但他还是又抬起头,他想最后看一眼他的学生。  他没能看到。他看见的是一道光弧,那道光阻滞了他的视觉,继而精确地切断了他的颈动脉。他倒下了。他似乎听见呼声。  她根本不愿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老师,她莫名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在他伏倒的一瞬,她听见下面的欢呼,这声音和头顶白花花的太阳、硬而有劲的风一样让她眩晕。  她用了全力,她不想让他痛苦。  在最后的几秒里,他想:一击必杀,她一点痛苦都没让我受。  刺客和精灵搀扶她下来。她麻木地走着,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她感觉她像是随着老师的被处决,她也被杀死了一次。  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  她还活着,不住地流泪。她的心在抽痛。  他已死去,虽还在流血。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所谓‘生难,死易’,也许就是这样吧……”精灵看着法师紧闭的房门轻声说。  刺客端着饭食站在房门外,一动不动。  第二天,法师去找雷电法师学会,得知大巫师的遗作在他被处决之前就已遭焚毁了。她前往地牢遗址,带走了散落在大巫师书房的大批乱七八糟的草稿纸。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的遗物了。  之后,法师夜以继日地、昏天黑地学习魔法——精进她的雷电法术——她的疯狂学习持续了十年。刺客一直陪着她,以朋友的身份一直陪伴、照顾她。  十年之后,她成为了雷电法师学派的最强者;十五年之后,她击败了当时最强的巫师,替代那个人成为了被称为“大巫师”的人。她此时早已失去了青春,成为了一名令人尊敬的学究。她三十三岁,成为了除她的老师之外最年轻的“大巫师”。她杀死她的老师时,她的老师年仅二十九岁。  她站在最高的位置,为黑魔法师这一群体平了反。但她始终无法为“叛徒”,她的老师恢复声誉。之后,她不顾人们反对,入了她的老师生前所在的祭月学派。她用了半生时间研习黑魔法,整理那些草稿纸,并把老师生前所作的书重新写了出来。  刺客陪伴她一生。她终身未嫁。一百多年后,寿命最长的精灵终于在历史书上为大巫师博得中性评价,但这一切已经是发生在法师寿终正寝之后,已经发生在她与老师的悲剧之后了。  -  -  完
(我个人觉得BE比HE更有感觉一点吧。至于HE的CP结局,我觉得其实更加合适法师的是炼金术士。我觉得假设要在一起的话大巫师更像……大家长那个样子?好了,在文章末尾我还是要说:大巫师最可爱!)
接上,陈年老文,大巫师最可爱。第一人称为主,主角会标记在章节号后面。从这里开始后面的剧情就和原作的地牢关系小很多了,最好准备。
结局正在迫近
以下是正文部分
&&&&&&&&&& 〈二十〉吸血鬼&&&& 我听见了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这声音让我听了心悸。在门开启之时,我看见黑衣的行者卷着一身风尘归来,他身后的风凄凉地倒灌进来,不知是因为我看见了刺客的神情,还是因为那风实在太冷,亦或是天光灰暗投射进屋里,总之,我无来由地感受到了悲恸。&&&& 刺客关上门,把那阴霾隔绝在外。他把身后的人儿放下。法师躺在地上,苍白、孱弱。我能看出名为绝望的灰色花朵寄生在她身上,张牙舞爪地生长;它的根须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的心脏,扎在里面,吸干了她的心血。她因此看起来薄透如纸,仿若从书上滚落的枯叶。&&&& 刺客从长袍里取出魔法石。——魔法石发出的蓝光柔软地洇透房间的墙壁,把客厅渲染成美丽的海洋。它是这世界的希望,但我却从这水晶般的光里看见了一抹绚丽的哀伤。&&&& “我到了地牢时,大巫师正好带着法师出来。他们正在遭受追击,大巫师把法师交给我,留在那里断后……”&&&& 刺客没再说下去。电视里播音员的声音苍白无力地回响,显得房间仿佛空无一物。魔法石的光缓慢地律动,那深沉的蓝光谱写着一曲无声的哀歌。&&&& 整个房间都是蓝色的,每一个人也都被光染成了蓝色。&&&& 法师没有抽泣,但她的眼里却不断涌出泪水,仿佛两口泉。&&&& 我抱起她来,注视她的眼睛;我压住心里的波动,把最深最深的平和注入她的眼睛。她陷入了睡眠。有本书里说过,一个人最深最尖锐的痛不会出现在她的梦里。但愿她能安睡,能找到她应有的安定,能做一场好梦吧。&&&& “无论如何,对方很快会攻打我们夺取魔法石。”刺客接着说。&&&& 电视机“啪”地灭掉了。钟表的秒针一下、一下地打着节拍。暴风雨之前的安静诡异地来临。在屋子里有生命的物的紧张呼吸声里,钟表打的节拍越来越清晰。从那滴答声中,我能听见正在迫近的沉重脚步。窗外闪过一道刀剑一般锐利的光芒,它与接踵而至的“轰隆”声一起撕碎了魔法石染成的蓝色的平静。暴雨倾盆,黑猫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远方的地平线被黑压压的军队所占领,他们密不透风地压来,仿若黑色的狂潮。&&&& 骑士拔出两把火箭炮,他全身的能量爆发,沸腾,燃烧起来。&&&& “政 府的支援部队不知多久才能赶来!”精灵放下通讯器,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们。她的青色瞳眸映着魔法石的光,这光不安地像磷火般跃动。 骑士走到门前。他回答的声音铿锵有力。“他们不来,我们就上!”我听见了战神的号角,那是他身为一名骑士的热血沸腾。他推开门,雨水淋在他的铠甲上。他把两门火箭炮对准了敌群。炮声炸响,火光迸发,门外血与火的鲜红与门里光芒的蓝形成巨大反差。我们即将用暴力来守护和平了。&&&& “骑士……”精灵咬着唇,脸色苍白。 炼金术士笑着问:“你在担心些什么呢?你拥有那么长的寿命,即使不发生战斗,你不也在看着身边的人一茬一茬离去吗?”&&&& “我只希望这一天到来得越晚越好……”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雷声与炮声掩盖。&&&& 炼金术士拿出毒气机枪,用少有的严肃低声说:“当吸血鬼和圣骑士在彼此面前发誓、狼人在拿着银器的我们面前展示他的要害的时候,你离开森林,我离开我的实验室,法师告别协会,工程师放下工程项目走来的时候,双枪骑士举起元气骑士的旗帜,与刺客和游侠在这里聚首。就是为了今天,为了夺回、为了守护这块魔法石而战。如果我们战死了,你可以自豪地对自己的后辈说,你有过这样的朋友,他们以生命为代价,拯救世界使世界脱离了混沌。”他眼里的绿光无比温和,他闭上眼,轻声自言自语:“好久没这么矫情过了……”&&&& “所以说,要打就打,大不了就是一死,矫情个什么劲!”狼人露出尖牙,睁开眼睛,凶恶地笑了。&&&& 工程师搬出新的炮台。&&&& 雪莱说过:如果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严冬的酷寒悄然来临。&&& 〔注:在英文中,“蓝色”有悲伤的含义。〕
&&&&&&&&&&&  曼陀罗花妖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他们又都去攻打元气骑士营地了,没人来找我玩诶,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哦!为什么我的花就种在这里动不了嘛!    大巫师桑自从忘记法师,就一直在书房里写书,从早写到晚。他怎么就闷在这里呢!他不觉得无聊吗?反正我就不懂他们这些学究,再看看同样是研究魔法的人,法师妹子多可爱!做敌人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能和她玩该多好啊!才不像大巫师那样闷巴巴的,多无趣!    “滴滴滴——”通讯器响了。啊,好讨厌!要不是为了任务我才不碰电脑和通讯器呢,辐射对植物不好不知道吗?我一骨碌趴在花心子里,嘟着嘴接了通讯:“喂——?”    “小花妖啊,有事找你办哦。”呀,这是祖兰老大!我翻了起来,坐在花里听消息。嗯……要和大巫师合作吗?好像这一票还挺大的诶!不管怎么说,反正是有事干了,我爬起来打开传送门,等着大巫师来。    好慢!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大巫师可总算来了!我抱怨:“你不是会竞走嘛……怎么这么慢呢!”    “抱歉,刚才走错房间了。你的麻醉枪。”他的语气特别没意思,平平的,什么神采都没有,“你知道去哪吧?”这才有了个上扬语调。法师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无聊的人呢!想到这,我有点可怜法师,看了一眼手里的麻醉枪,这个任务真的是对不住了啊!“知道啦知道啦!”我吐吐舌头,爬到他身上,“带我一段嘛,我人小腿短……”    “你不是会飞么?”他用很讨厌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罢,走吧。”    (楼主注:是个花仙子都会飞吧?这篇文章里面采用曼陀罗魔花中间的小花妖会飞的设定。)    他把我一路带到目标地那个草稞子里。说话不中听,事儿还做得挺好!要是他说话好听点该多好!    天上的乌云黑压压的。我就喜欢这种阴天和现在我周围的潮湿气息,清凉凉的多棒!    我回顾了一下任务内容:在大巫师把法师带到这里来之后,大巫师将会用红光攻击法师,在他得手后我负责连发两发麻醉弹(第一发用来破掉剩下的1护盾)制伏她。果然法师对大巫师毫无戒备了吧?可惜她并不知晓她的大巫师已经忘了她了。就这么掉进圈套,好可怜啊!不过话说老大要用她做什么呢?难道打算各个击破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任务目标已经来了。看着法师开心的样子我真有点不忍心下手啊……不过可惜了,身为敌人!在她被击中瞬间,我把规定的两发麻醉弹连射出去。麻醉弹居然还会跟踪哎!    她被击中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栽在了地上。我看见她震惊的表情。真的有些可怜啊,不过既然是被活捉了,以后我应该有机会告诉她一下真相吧?就算是敌人,被抓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太不地道了对不?    大巫师从她怀里抽出法杖,然后愣怔一下,从她腰带上解下了一个小挂件。我凑过去一看,是个大巫师同款的挂件。居然如此沉迷大巫师,可惜就这么被抓了,大巫师也忘记了她,好悲惨啊。这就是跨越阵营的爱情的悲剧吗?这我可就想不出来了。大巫师取出一条约束带,把法师捆好。    所有的程序都结束了。一群伏兵钻出来,把我吓了一跳。老大的计划好周全啊!那群伏兵把法师妹子抬走了。    “她是谁……”大巫师一脸茫然。我跟着那群兵飞了过去。现在回花里面得多无聊啊,我还是去围观好了。大巫师被晾在那里就晾着吧,他太没趣味了,反正也有人监视他,让他自己回去好了!
  &&&&&&&&&& 刺客    事情有些蹊跷——在法师出门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    吸血鬼已经把魔法石放进地窖了。被包围得太严实,而且敌兵已经封锁了魔法石原本所在的祭坛,将魔法石归位将面临极大危险。然而今天包围我们的敌人居然暂时停止了攻击,即使不知道这个停止攻击是因为需要休息还是某种战术,法师也还是在这时候溜了出去。    不过,还是没想到大巫师还活着。但这样一来就更奇怪了,地牢方面是可能无法击败他的,既然击败了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对他做。奇怪之处越来越多,我几乎要出门把法师带回来,却被一拨攻击堵住。我们只能继续死守,即使政府的援兵来了,守住这里也依旧不轻松。    今夜,法师果然没能回来。我们和她都失去联系了。门外阴云密布。她必然是出了意外了,我很急于知晓她的状态。骑士已经受了重伤,炼金术士正紧张准备药材。工程师正在造炮台,我去问他:“你现在能获取关于法师的信息吗?”他回答:“我黑不进他们的机密网络,我只能盗取一些聊天记录这样加密级别稍微低一点的消息。”我说:“那就尽量获取一下大巫师的情况。”时间并不充裕,敌人对法师出手肯定是出于比较重要的目的,因此关于法师的任何消息都一定是一滴水都漏不出来的。而大巫师的事件发生已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过去,也许大巫师的情况能从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里面得到一些。工程师用电脑窃取了一些消息,看样子确实是聊天消息,但看他脑袋水缸里的气泡冒的速度,就知道即使破译聊天消息也不轻松。    “这些是上星期的聊天:‘所以说他们要对大巫师怎么样啊?有没有个结果啊?’‘听说是要监视,还有什么我忘了’‘要是光监视的话也太简单了吧,还是只监视一个月?’‘听有大佬说还要屏蔽对法师的全部记忆吧’‘我的妈,没毛病’……”“然后还有个私聊的消息,时间要晚几个小时:‘大巫师的惨叫声我都到第二层了还听得见’‘什么?他还能喊出来?’‘你过来听听,可&&吵了’‘早就听说那玩意简直就是酷刑,谁让他自讨苦吃的来着?’”“还有一条消息是今天的:‘我说真的,利用他被清了记忆就骗法师过来,这招挺损啊’……等等,这样的话法师她真的……”工程师读到这里读不下去了。屋里还在的人一同陷入沉默。工程师接着说:“消息都经过了加密,剩下的都一些油盐酱醋,不起什么作用了。”我深吸一口气。这是一个专门为法师设计好的圈套,她是不可能不掉进去的。我们无论如何也做不了任何事了,只能为她祈祷。    座机响了。我去接电话。里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商人是把电话接到这里了吧?你们是元气骑士团对吧?”我答:“是。”她说:“我是第一层那花里边那个,看在法师妹子那么可爱的份上,反正也妨碍不了老大的计划,我就说一下好啦……大巫师已经被强制遗忘法师了,所以说法师妹子算是中了我们老大的计吧……我们这边反正不会把法师妹子弄死……嗯呐,所以你们别黑我消息啦,万一你们黑到什么羞羞的消息多不好啊……我手残不会加密的说。”她挂断了电话。不会威胁法师的生命吗?看来能稍微好一些。虽然不被杀不代表不会被折磨,但还活着就至少还有一分希望。    “等等!我偷消息被她发现了?!”工程师脑袋里冒气泡越来越快,我有点担心他要爆炸了。
 &&&&&&&&&&&  大巫师  被用作梦的材料的,多数是一些不重要的,甚至已被遗忘的信息。  ——《梦的解析》  法师是谁?  我拿着那个从她身上取下的挂件。她为何迷恋我?我认识她吗?  头痛。  大骑士进了房间,看见挂件:“什么时候哥们你这么自恋了?”  “一边去。”我一个大白眼。  大骑士欲言又止,离开。  法师既然毫无戒备,必然认识我。她为何称呼我“老师”?  无数谜团。头痛欲裂,我停止思考。随手翻开一本书,注意到这本书被破坏过并被我亲笔补完。合书,看见封面“雷法总论”四个字。打开。我注意到我并不掌握足以补完这本书的知识。读完我补的内容,脑子又一次发胀。  我感觉我曾在一个放满瓶子的桌边读过这些知识。  我离开房间前往第三层。远远地我听见法师的叫声。她正在遭受痛苦。一群外星人忙里忙外。  祖兰出现在一个房间门口。我问:“上司,她将被怎样?”  “改造,用来当咱们的能量源。干得漂亮,你一点都没穿帮。”  “听着揪心。”  “没办法,为了保证效果一定不能麻醉。只能把她捆到不能挣扎为止咯。”  我离开时听见的叫声压抑了很多。嘴被堵住了吧。  当晚梦里我梦到法师。她笑着对我说:“教我魔法吧!”惊醒。我觉得那不是梦,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现实。  连续几天梦到她。我梦到我教他魔法,但那在现实中怎么可能?  梦还是梦。  祖兰来找我:“能量源施工完成了,爽一把不?”  “我不差她那点能量。”  “知道你很厉害,但我们可都要加强了。”  “谢绝。”  出去看了看那些突然变强的队友,我想我应该深修强化自身的法术。在来地牢之前我削弱了自身的力量,可没想到现在又要强化……  苦笑。其他那些巫师(巫师小怪)都一定把巫师的尊严忘光了。
&&&&& (前文提到《巫法总则》当中有一句话:任何巫师和法师都应当以以投机取巧的方式获得力量为耻。所以大巫师才会这样评论那些小巫师。)
&&&&&& (也是玩了一把失忆的老掉牙的梗吧……摊手。另外当时发帖吧的时候评论区……抓去补魔?我百度了一下,他们好污)
  &&&&&&&&&&&&&& 法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老师您已经是我的老师了啊,您还拼尽全力救过我,但为什么您会攻击我,为什么您会把我带进埋伏,为什么您会亲手把我捆绑起来交给他们带走,您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啊老师!  您明明把炼金术士还了回来,您明明曾给我包扎过伤口,您明明不久之前还把我和魔法石一起带了出来啊老师!  这一定都不是真的,老师您在用幻术骗我玩呢对不对!  老师,您的幻象为何如此真实?我能感受到痛啊,我被捆绑在手术台上,我痛,我无法挣扎,我一直在痛苦中惨叫,但直到我被他们堵住了嘴,直到我实在熬不住,昏厥数次,您却连出现都没出现过,您真的离开我了吗老师!  或者说,难道,从最开始,您答应教我魔法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吗?可是,如果您一直是我的敌人,为什么,在我第二次被打败的时候,您没有,把我交给那些外星人啊?为什么,您要如此周折,才肯让我,陷入罗网啊?!  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相信,我没有任何能力说服我自己相信这一切啊……  我在混沌中恢复意识,我分不清上下左右,也依旧动不了,我似乎沉进海洋,被压迫,呼吸困难。我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但是失败了。我依旧精神恍惚,只知道我的姿势应该是类似于站立的、头朝上的姿势。我能看见有光源,能看见好像有字,但那字像陌生的一样,我一时竟认不出那字读什么,有什么含义。  我或许是又睡着了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  我首先看见正对着我的地方有些亮蓝色的条纹,它们突出着,像血管一样鼓动;屋子大约是一个圆柱体的大厅,不知大厅有多高,但我能看见我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在我上方我几乎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排明亮的白灯,大厅的墙壁上满是发着暗淡的光的各种颜色的指示灯。大厅墙壁是灰蓝色金属拼接成的,靠近地面的地方有一排排机器。有些机器上有电线和液体导管,这些导管连接在我下方离我近一些的另一些机器上,再从这些机器连接到我的身上。我被牢牢禁锢在大厅中央悬空的地方,大概是被固定在某种支架上。我双臂上插了一些针管,细导管有的通向下面的机器,有的通向上方,不知道通向了哪里。我向左看,左边下方是大厅唯一一扇门,它紧闭着;向右看,右边墙上正对着我的地方有一排显示屏,淡蓝的字清晰地显示在黑色的背景上:  “能量源01,运行状态正常,已运行时间27小时32分27……28……29……秒;当前效率3570kArd(计量魔法能量的单位)每小时;能量流平稳,能量源生命体征正常,维护状态良好,系统运行状态良好。能量源02,尚未接入。”  这些文字的上方是这些文字的外星语言翻译。能量源……生命体征?我的心突地一颤。直到这时我才感受到后背上好像被钉进了无数钉子,全身的所有能量不断地汇往脊梁又从那里流失,就像一只巨大的水蛭正趴在我的脊柱上吸取我的脊髓。刀割未愈的钝痛从后背传导到全身,仿佛痛觉终于复苏,我全身一阵颤抖。能量源……我其实就是那个能量源?就像一台电脑、一个发电机、一个试管胚胎,一块魔法石那样被放在这里,任人使用,由一个活生生的人沦落到一个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物件”了吗?  我又一次没出息地哭了,我明知道流眼泪在这里屁用没有,也忍不住,根本就忍不住。身体随着啜泣而抽搐,抽搐带来的疼痛让我哭得更凶。眼泪鼻涕全滴在衣领和地上。  我听见门开的声音。我向下看,看见一个小得像婴儿的女人。她的皮肤是青紫色的,我好像见过,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法师妹子?”她忽悠地飘到我面前,“还记得我不?”  我现在没有任何心情说话。她的表情变得很失望:“你还给我的花施过粪肥呐(见),不认识我啦?”  曼陀罗的花妖吗?但我依旧无法做出任何回答。  “呜……说不出话来吗……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好啦?”她抹掉我脸上的眼泪,笑着看着我,“其实不是大巫师故意骗你什么的……他那天救了你之后被击败,然后被拖回来,被强制忘掉了你啦。不过有个好消息,他现在状态一直不太对,可能随时就会把你再想起来哦。总之他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啦。”  他被强制遗忘了我对吗?这样的话,某种意义上,我的老师,已经死去了吧……他还会“复活”吗?他还会回来的是吗?我宁可相信他会回来。  “我也知道做了能量源很难受……只是我理解不了,因为对我来说这就是像我当初一样做一颗单纯的植物而已……法师妹子,你真的很强,我很羡慕你诶。我们老大祖兰说,你拥有的力量比你平日使用的、比你知道的还多得多……拥有这么强的力量,我想都不敢想。”  “你们要用我干什么呢。”我终于能说出一句话,这才发现我的声音低哑虚弱,简直像是将死之人。  “嗯?呃……用来加强我们的队友,攻击你们那边抢魔法石过来吧……强行吊炸天?只不过你们玩这个是为了刺激,我们就不一样了……”
  &&&&&&&&&&&&& 第三人称  死守阵地的所有人都感受到敌人突然变强了。守卫变得极为困难,即使政府援兵一批一批地来支援,元气骑士的所有人也被拖得疲惫不堪,炼金术士不得不退出战场,夜以继日地炼制药水。能量药水根本不够用。他常常在炼制药水时睡着——在炉子熬药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再起来倒出成品药水,把新的原料放进药炉……看着一箱一箱药草渐渐变少,他偶尔会无奈地笑笑。  他说:“如果我们守不住的话,大巫师和法师做出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所有人都深以为然。  某一天的傍晚,一个金发女子带着一身风尘站在门口。她是怎么进来的?  “诸位,我是‘屌炸天旅行’。”她说,“诸位,他们获得了能量源加强自己。我失去了加强或削弱他们的权限……我也很绝望。”  “能量源?哪来的能量源?”修着炮台的工程师把头转过来,虽然他转过来和不转过来好像没什么区别。  狼人啐了口唾沫:“怪不得敌人里面精英突然那么老多!”  炼金术士从他屋子里拿着一些能量药水出来。  金发女人说:“他们把法师改造,做了他们的能量源。”  炼金术士手里的药水“咣当”一下掉到地上。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炼金术士身上。  炼金术士捡起能量药水放到桌子上,笑着说:“这就是修仙的坏处。”然后拿了一些空瓶子回了自己房间。  精灵推开炼金术士的房门。  屋子里聚集着闷热的空气。药炉依旧在炼药。炼金术士双手抱头,坐在桌前。  精灵走近。  炼金术士说:“我他妈……简直白痴……我简直要伤心到变形。”  -  法师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盯着“能量源已运行时间”那里增加的秒数发愣。  -  大巫师依旧在写他的《黑魔法概述》。为了查找资料,他在书堆里翻找典籍,却翻出来一本他似乎曾经见过的笔记。翻开笔记,扉页上写着:“教学计划”。  他为这笔记是他亲手所写困惑不已,他从第一页开始翻阅笔记,他看到的东西与梦境重叠。他翻到一半,渐渐感到头越来越痛。他站起来向门口跑去,准备求助,却倒在了门口。  十分钟后大骑士带着饭盒进门,见到倒在门口的大巫师,魂都吓掉了一半。他叫了医疗兵过来,把大巫师抬走。大骑士站在大巫师桌边,发现了那本仍旧摊开着的笔记。  大骑士笑着合上了那本笔记。
   &&&&&&&& 大巫师  我醒来时身边只有巨像祖兰。  他问:“是不是想起来了些什么?”  “是。再来一次?”  “我可去你的吧,你小子刷新了被强制遗忘之后又想起来的时间最短纪录,上个纪录保持者一年了才想起来。你倒好了,一个月。这是铁的事实,很明显强制遗忘这个手段对你根本没用。”  “最起码你们获得了能量源。”  “哈,你还挺会安慰人。哦对,我又不是人。”  “所以你打算?”  “滚回去吧你。别再犯傻了,不然绝对弄死你。”  我往回走。  当初我根本没料到我会再想起来。大量信息让我不知所措。我注意到监视者的存在。监视吧,随便他。  法师已经成为能量源,我即使脑子进沥青也救不了她。  很后悔没告诉她别上当。大量事实表明她在我面前会无限趋近于弱智。  她弱智了炼金术士也是弱智吗?!  怨天尤人已无用。  想到她再坚强也只是个女孩子,我觉得应该见她一面。  我回书房查看书籍。教案被另一个人合上放好了。我挑出一本书,向第三层走去。  我到达能量源大厅门口,守门的两个精英瓦克恩士兵交叉斧头拦住我。我拿出第二层头领令牌:“让我进去。”  “大巫师您……”  “让开。”  他们只能开门。  我走进能量源大厅。法师被悬空固定在大厅中央,一个钢铁圆盘被钉在她背后,一根发着蓝色荧光的血管状物一端连接在这圆盘上,另一端和大厅顶部一个瘤状蓝色生物连接。那生物的若干“血管”爬满大厅墙壁。  法师转脸看我,我看见泪水留下的盐渍。  “您……你来做什么?”  “探监。”  她转过脸去:“你是不是已经不认识我了?”  “那我换个说法。”我走到她正面,“探望学生。”  “老师!您是老师吗?”她看起来难以相信。  “我救不了你。”我说,“当初我该教你的不是魔法,是防骗。”  法师几乎喜极而泣:“只要您还活着,还记得我……”  我把带的书取出来,席地而坐:“我给你念书吧,有不懂的问我。”  大厅非常安静。我开始读我带来的这本书。  我们的样子与我教她魔法时何其相似——  两个月多以前,我对她讲课,她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现在,我对她读书,她被束缚在我面前的支架上,也是一动不动。  月光之下的荒郊和灯光照明的能量源大厅一样安静。  我读完大约十页,合书,碰上她热切的目光。  我站起来。她问:“老师,您要走了吗?”  “是。”  “您以后还会来吗?”  “只要我能。”  我离开时,感受到后背上被紧盯的灼热。  返回房间,大骑士正拿着两个饭盒坐在板凳上。见到我,他劈头一句:“我就知道你要找法师谈恋爱,来,吃吃吃,讲讲你谈出了什么心得……”  我狠瞪了他一眼。  他把饭盒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老朋友,现在不说,搞不好过了这村没这地儿了啊!”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姿势很懒散,“我只是想要来找你聊聊,瞧你这凶劲。”  “我早说过法师只是学生而已。”我坐在桌前开始吃饭。  我注意到大骑士的不正常。
  &&&&&&&& 骑士  我又双叒叕在和敌人们干架了。你说什么,养伤?开玩笑,都什么时候了,我咋那么闲呢?  想想炼金术士炼药那么辛苦,我又那么吸蓝,我决定等我打光现有的能量就使激光鱼跟丫的干。这玩意要是一直开火,效果还相当不错,尤其是敌人堆这么厚的情况下。  要是能把牧师雕像搬过来得爽成什么样啊。人手一把火箭炮(M1),割草(打杂兵)爽歪歪。  在我瞎寻思的当间,一个我使加特林都没弄死的大兵(重型士兵)精英朝着我突突,我赶紧趁着他突突完一轮把他砍死了。往远了瞅瞅,这种变态还多了去了呢!  地窖里面显示的杀敌数量噌噌往上窜。来帮我们打架的人有时会轰炸那些家伙,但不好使,人太多了,而没有魔法石的这个世界也很缺乏物资。地上的兵(地面部队)杀敌非常难,还没什么效率。他们还不如死灵法杖弄出的骷髅兵能打。  一般到晚上敌人会打得轻一点。吸血鬼和工程师晚上是不用睡觉的,狼人晚上也会很兴奋,夜里就他们和援兵一起把守。我带着伤打了一天,全身发痛。我刚要歇一下,就听见外面吸血鬼“啊”的一声。接着大骑士从门口撞了进来。  我顺手就抄起了红灯管(光剑红)。怎么就卡在这没蓝的关口!  炼金术士拿着毒气机枪跳出来。现在正是除了他人人缺蓝的时候,炼金术士却偏偏怂了:“大兄弟,来把昆特牌?”  更加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大骑士掏出一把牌摔在桌子上:“干!炼金术士你懂我!先打牌再说!”  昆特牌你们大爷啊!你这把吸血鬼揍一顿一副来干架的样子就为了打昆特牌?!  我和刺客精灵圣骑士游侠一起愣呵呵傻乎乎地看这俩奇葩玩牌。过一会儿吸血鬼吸满血进来刚要打,就愣在那儿了:“怎么回事啊这?”  一局打完,我见他俩大有要开始白唬的架势,赶紧拦住:“两位我打断一下,大骑士你今天是来干什么事的?”  大骑士抄起一瓶酒启开,瞅我一眼:“你原先是哪个骑士团的成员啊?”  我有点恶心:“反正不是你团的。”  大骑士把酒瓶口伸进头盔猛灌几口,酒瓶拿下来的时候已经空了半瓶。他大声说:“好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赔配得上骑士的称号,我啊……哈哈,投敌确实没什么好果子吃……”说完继续灌酒,灌得我直心疼。他把空瓶砸在桌子上,“我真对不起我这大骑士的头衔啊,这些年过去,眼看你们要成功了……”  炼金术士也给他启了一瓶酒。大骑士一口把这酒闷完,从牌桌旁站起:“这剑给你咯,为了骑士的荣耀,必须赢,不管发生了什么……”  喂喂,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洗手不干了?痛改前非了?  我们盯着大骑士,大骑士晃晃悠悠出门走远。  炼金术士正要回屋,我一把扯住他:“**玩意儿,打牌就算了,那酒可是咱们的啊,你就这么给他启了一瓶?!”  炼金术士一脸欠揍笑容:“你没看出他今天有点毛病吗?”  “他确实白痴,你总不能跟着傻了吧?”我感觉肺都要气掉一个了。  “好尴尬哦。非要我揭露谜底吗,我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剑在人在’这一说……”  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大骑士的剑……  我握住大骑士的剑,从剑身的反光里我看见大家坚定的眼神。  必须要赢,最起码,不能认输!  我们都不怕死!
接上,还是那个陈年老文,主第一人称,主角会在章节号码处标注。照例宣告一下,大巫师最可爱
以下是正文。
&&&&&&&&&&&&&&&&& 〈十四〉炼金术士&&&& 大巫师回来的时候,我和大骑士的棋都没下完呢。见大巫师回来,我和大骑士异口同声:“哟,跟法师进展怎样啦?”&&&& 似乎又达成了共识,我和大骑士击了个掌。&&&& 大巫师懵毙了半秒,然后把我的三件套扔到棋盘上:“赶紧滚。”&&&& 啥啊?是真的吗?把我放了?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哪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大骑士一拍大腿:“兄弟,穿帮了?”&&&& “到现在为止只有刺客知道。”大巫师背转过去。&&&& 这是把刺客打服了的节奏啊,刺客知道了居然没告诉别人。我体会到一个道理,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套路都毫无意义。&&&& “所以说他是失去爱情,头顶草原回来了?”我和大骑士面面相觑。&&&& 大巫师用他那杀伤力犹如美杜莎之眼的眼神瞪着我,然后一指门口。那意思明显是,我要么现在滚蛋,要么被埋在这地牢底下变成化石。&&&& 我抱着那包衣服叽里咕噜滚了出去。&&&& 我自由啦!多么美好的黎明啊,开阔的郊外充满着奇特的香气(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附近农民养牛的牛粪味),晨风清清凉凉,满溢着露水的鲜美气息。我要告诉伙伴们,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队友们把他们的浮生万刃对准我的时候,我只能尊重马克思的唯物主义,举双手投降:“各,各位大哥,你们如此盛情迎接我,我有点消受不起啊……”&&&& 被自己的队友当成大巫师的感觉真是酸爽得让人不敢相信啊。&&&& 骑士用他那标准的双枪style对着我说:“证明一下你是炼金术士呗。”&&&& 大哥!道理咱都懂,但我怎么证明我是我啊,我难道现场直播炼个金出来?而且炼金术士并不会炼金啊!最多炼个铜锌合金(外观像金)出来啊!&&&& 好在刺客认出了我,战友们放下武器让开了。啊,压力山大的我终于可以释怀了。&&&& 法师蜷缩在墙角,和墙角一起构成一个“害怕”的构图。她看着我,很明显是喜极而泣,这说明她才是头一个认出我来的人。&&&& 我对法师张开双臂,她颤抖着看着我,泪流不止。我说:“法师,来啊,一起快活啊!”&&&& 我蹲下,她终于扑过来抱住了我。她不住在我怀里抽泣。她轻了不少呢……我抱着她站起来,抚摸着她的头发,耳语:“我还以为你扑过来要首先打我胸口呢。什么?你说你害怕再也见不到我了?别咒我哦,我不是在这里么……真没什么,谁责怪你了?……肯定会小心的,好不好?……别方别方,把你搓圆了哦……”&&&& 真像哄小孩一样啊。等等,别找我怀里睡着了啊!我手酸啊,好崩溃啊!女孩子别熬夜啊!&&&& 刺客问:“你怎么回来的?”&&&& 我玩着法师的头发:“大巫师当我是个屁,给放了。”&&&& 我又一次目睹全员变成了受到惊吓表情包。&&&& 我抱着法师回到自己房间,把她放到我床上,抬头看了一眼日历,我被关一个月了?!&&&& 然后我坐一边检查我的衣服。我发现一个小纸包。上面写着:“转交法师。学期评价。”&&&& 哦哟?我还以为是情书呢。看一眼她不会介意吧?&&&& 门外进入嘈杂状态,貌似在谈论法师……等等罪不容诛?罄竹难书?什么鬼啊,哪国飞机啊这是?法师啥时候变成魔女了啊?我趴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下,才知道这话是圣骑士这个大中二病说的,我放心了。&&&& 我打开纸条,上边写了一些官话式评论,最后一句写道:“我把炼金术士还给你。在我不教课期间按对敌方式对我作战。大巫师。”&&&& 这句真是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啊。原来他表面那么高冷,内心……&&&& 我突然又发现一行原本好像没有的字:“P.S.这句话是法术所写,只有你能够看得见。我已经知道你在偷看纸条了。照顾好她。”&&&& 这一瞬间我感觉有一句吗麦皮我一定要讲:&&&& 你大爷啊!你干嘛不写一张只有法师看得见的纸条啊!
&&&&&&&&&&&&&&&&&&& 近战随从&&& 我是一名信仰骑士,我在这地牢牺牲,从此被禁锢于此,成为此地的灵。我随着勇者们战斗。死亡,复生,循环往复。&&& 勇者啊,愿上帝保佑你们。我相信你们会把魔法石还给这世界,还世界以自由。&&& 巫师女孩出现在面前。她疲惫的面容沉浸在帽子阴影之下。&&& 她支付了代价。我问,主人,为何疲惫不堪?&&& 她说,没什么。&&& 我跟随着她战斗,我用我的盾和我的身躯为她抵挡枪林弹雨。我用我的长剑为她开拓道路。每次我倒下,她会对我深深弯下腰。每当此时我总有千言万语想说给她听,但生机消逝,我从未有机会说出来过。&&& 我说,主人,我会保护你的。&&& 她说,谢谢。&&& 我问,为什么谢我?这是我应尽的职责。&&& 她说,没什么。&&& 她常常头一天伤痕累累地离开,第二天就挂着满身未完全痊愈的伤向我走来。在她支付代价后,我问她,主人,您为何不休息?&&& 她答,没什么。&&& 终于有一天,她击败了一个房间的敌人后疲惫地倒下。我又一次问,主人,您为何不回家?为何不休息?&&& 她这一次没有回答,呆望着天花板。她的眼里失去了所有的光,像是生机燃尽尽归黯淡。她说,我在尽力求得他们的原谅。&&& 后来我看见她拄着武士刀跪在一地尸体中间。她满身血污,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我背着她疯了一般去找商人。大巫师拦住我们。他问,她怎么了?&&& 我说:放我们过去。——虽然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说,你能做什么?&&& 我说不出话,我知道我真的做不了什么。&&& 他命令道,把她交给我。&&& 我拔剑,把她放在我身后。我说,我宁可你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他一击打在我的盾牌上,我被击飞出去。&&& 我真的什么也做不到……&&& 看着她离开,失去了主人的我倒地,渐渐失去意识。&&& 最后的印象是,他离开的时候念叨了一句:炼金术士都在干些什么?
&&&&&&&&&   精灵  这些天的法师妹妹一直萎靡不振。她常常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毫无神采,就像是一棵正在枯死的植物。她总是身被无数新旧伤口推开家门,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吃饭,回自己房间,然后整晚都不出来。第二天,从炼金术士那里拿一瓶生命药水喝掉,即使伤没完全好,即使炼金术士拦她,她也最终总是安静地带着手枪离开。  她不应该如此的!她不是总在天真地到处乱跑,到处找人聊天吗?她不是总在坚强地在被打击后站起来,之后重新来过,就像被斩断的树桩长出新的枝条……她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勇敢而意气风发吗?  她仍旧以为我们都没有原谅她,她以为她身后的墙倒塌了吗!  今天她离开之前我拉住她,她稍微挣扎一下,就不动了。我趁着机会赶紧说:“别出去冒险了,你还有伤!”她回头看着我——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原本光亮的栗色眼眸变成了一潭死水一般的灰褐色,原有的神采和活力丧失殆尽,就像被虫蛀病入膏肓的果实!我惊恐地一震,松了手,她就回转过去,轻轻带上门走了。我好久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打开门,见她已经不见踪影,只能回来,坐在桌前叹息。  过了没几个小时,家里的座机响了铃,我赶紧去接电话。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电话果然是商人打来的!大巫师告诉我们,法师受了伤,留在了他那里!  我从门口箱子抄起弓箭就跑了出去。我怎么就不拼命拦住她呢!我怎么不在她离开之后跑到地牢把她带回来呢!我明明知道她有伤不适合战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我们早就原谅了她……不,是根本就没记恨过她呢?!  终于熬到2-5,我握着水晶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迈进大巫师书房的门。法师低着头,满身是血迹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抬头望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还没等我高兴,这光亮就又暗淡下去,比清晨的露珠还转瞬即逝。  大巫师从堆满书的桌子旁边站起来,看了看我,用毫无感情的嘶哑声音问:“炼金术士呢?”  我轻声说:“先生,电话是我接的,我接了电话就来了。”  大巫师指了一下法师:“照顾好她。不是每次都会有人打电话。”  声音毫无起伏,而且其实很不好听,然而大巫师的外表之下……他是和外在并不一样的人吧?  我走到法师跟前,发现她的衣领松垮地垂着,能看见里面包扎的绷带——是新的。他们关系这么好了吗?  大巫师说:“她麻木了。”  接着,他问:“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呢?“她麻木了”这句话荆棘一般刮痛我的心脏——她原本应该是一个太阳花一般阳光坚强的女孩子啊。而且,还有,大巫师……我们做队友的难道还不如做敌人的周到吗?我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见我没能答话,大巫师再次坐到桌前:“你……”他想说什么,却又停止了要说的话,“……带她走吧。”  我说不出什么,搀扶着法师妹妹慢慢往回走。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没有月亮,只有满天星斗。冰凉的风不时飘来,携带着枯草的香气。法师妹妹一直安静着,我只能听见她在受伤状态下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我问:“你是在怪大家责怪你吗?”  “没有。”她仅仅这样说,语音里透露着很深很深的疲惫。  “那,你责怪圣骑士吗?”  “不。”她流了泪,我能看见她泪滴里映着的点点星光,“不,怎么可能?”  “法师妹妹,其实……”我对着她轻声念叨,“其实我从来没有怨过你,大家也从未记你的仇,你相信吗?”  我和她说话,从地牢一路说到家。静谧的荒野里连蛐蛐的叫声也几乎听不见。  我打开家门的一刻,熟悉的温暖的紫色光晕落在我们身上。第一个笑着走出来迎接我们的就是炼金术士,他就这么笑着看着我们。“哦哟,两个小妹子回来了哦!”他揉揉法师的大帽子,“法师妹子,求你了哦别去糟蹋自己啦!再这样下去你身上会留伤疤的!”  法师妹妹沉默几秒,然后抬起头,用虚弱异常的声音说:“抱歉……对不起……大家……能原谅我吗?”  “啥?什么?啥事啊?!”骑士吓了一跳,手里的爆米花差点掉到地上。  “你说炼金术士那事啊?没说怪过你啊?”  “原来你这么多天没精气神就为这个?”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接着,圣骑士也说了话:“女巫,我其实只是一时发火,犯下了暴怒的罪……”圣骑士说完就缩在了盾牌后面,“完了,上帝,我的暴怒把人逼上绝望的道路,我简直罪大恶极啊……”  游侠憋笑憋了半天,然后又一次在地上打滚笑起来,滚到遥控器上换了好几个台:“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中二哈哈哈哈哈哈哈……”  圣骑士从盾牌后面钻出来:“汝言何人中二!!”  好久都没有过了,大家又在一起闹起来笑起来的场景。我看见法师妹妹眼中终于光明复现,她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谢谢……”她流着泪,笑着轻轻说。
      法师  我做了一场噩梦。我在黄昏的沙漠里,我的战友们都死在了这里。战友的尸体愤恨地瞪着我说:“你害死了我们。”我沉进流沙,拼命挣扎,没有人救我。在咒骂声中,我被沙坑吞噬。就在死神靠近我时我惊醒了,全身被冷汗湿透。我抱着被子啜泣起来。  精灵姐姐轻轻开了门,见我已经醒了,拎着医药箱走进来。炼金术士端着水盆站在门口:“哎哟,怎么又内牛满面了?”  那个梦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战争。因为我的失误,我们的队伍伤亡惨重。我被开除出队。那些战友的亡灵成为了我的梦魇。  我给精灵姐姐讲述了那场梦。她从炼金术士手中接过水盆放在我床边的地上,摸了摸我的头:“梦都是反过来的。”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放在床头:“炼金术士你出去一下吧。”  炼金术士一脸贱笑:“又不是没看过。”然后到底出去了,关上了门。锁舌“咔哒”地一响。我突然想起来我身上这绷带……我的脸“扑”地涨热起来。  精灵姐姐对着我的脸蛋捏了一把:“看这脸红的。”  ……  精灵姐姐给我换了绷带。炼金术士坚持让我把伤养好再去地牢。但我总觉得只有夺回魔法石才能真的被原谅……这一天我坐立不安。  晚上快递员送来了每天的物资,还送来了一个大包裹。吸血鬼神秘地笑:“打开看看……”  里边是一个炼金术士娃娃和一个大巫师挂坠。大家调侃起我来,我抱着包裹逃一般地回了自己房间。吸血鬼说:“这个脸红得让我想啃一口。”  我在屋里面盯着吸血鬼送的礼物愣神。过了一会儿,我拿来那大巫师挂链挂在我披风下那件衣服的腰带上。但愿老师保佑我吧。  好想抱抱炼金术士玩偶哦,但是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虽然说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有啥不好意思的……  ……  等伤好了,该再去地牢了吧。我拿出一个册子,翻开一看,是我第一阶段学习的笔记,因为是昏暗光线下记的,字迹非常潦草。哎呀得赶紧复习,不然该忘啦!  我拿出法杖,按笔记的方法运行了一下体内的魔法,轻悄悄地念了个咒语,一股小小的黑红色“气体”冒了出来。我把那些“气体”凝聚成一个小球,然后发现这股能量没地方放了。我只能尴尬地让那个小球停留在法杖上……结果这小球越来越大……更没地方放了。  骑士好巧不巧地这时候推门来看我,看见我手里这挂着“黑球”的法杖突然就好奇了:“这什么法杖啊?”然后碰了一下……  我俩的护盾就都被炸掉了。
   第三人称  过了几天,法师的伤好了。她揣好法杖,带着手枪往外走。  临出门前,刺客嘱咐她:“路上小心。”  法师有点留恋地望了望屋里的人,关上门走了。  “你们有这感觉吗?”工程师从锤凿里抬头,“今天也许是一个不一样的日子。”  刺客望了望大门,点头表示认同。  当然,法师并不知晓同伴的议论,她蹦蹦哒哒地在地牢里前进。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毫无预知。  大巫师看见地牢里的警报提示。这次会是谁呢。  “哎?魅影哎?”法师打开箱子,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哥布林祭师,微微一笑,“谢啦,你真大方!”  哥布林祭师气得胡子哆嗦:“你……放下那个魅影……”  法师吐吐舌头,带着魅影从右边传送门走了。  “老师保佑我有个好运气哦!”她摸摸腰带上的挂坠,笑得十分幸福。  她消失在传送门后的一瞬,哥布林祭师起得一口老血喷出来昏了过去。  大巫师抬头,看见警报解除的提示。没走这边吗?他不以为意,他并不知道入侵者就是法师,他的学生。他只是看看桌上的书:《雷法总论》破损的部分已经完成了。《黑魔法概述》还剩大约七分之三完成。对法师的教学用去了他一个月多的时间,拖慢了进度,但他没觉得浪费时间。他打算写完手头这一篇就制订第二阶段的教学计划。  法师手里拿着一根不明生物的大腿(近战武器:肉)站在C6H8O6的残骸前。她不敢相信她这么轻易就摧毁了曾经那么恐怖的移动炮台。她闻了闻手里的大腿,干呕了一下,把它放回背后,端起魅影走进传送门。  怪不得这肉是武器而不是食物啊……  大巫师安静地翻着参考用的大部头魔法书,往自己的手稿上补充内容。他案头的烛火一下一下跃动着,蜡烛一毫米一毫米地缩短。  他知道计划往往不如变化快,但他不知道变化来得如此之快。  法师站在了瓦克恩头目所在房间的门口。  大巫师放下手里的笔,拿起法杖准备出去转转,借此稍微休息一下。  法师手里的魅影的子弹穿透瓦克恩头目肥胖壮硕的身体,它因为暴怒和剧痛咆哮起来。  大巫师向大骑士房间的方向慢慢走去。  法师面前,瓦克恩头目瘫软在地,没能再起来。  大巫师和大骑士走到第一层和第二层的衔接处。  法师站在高台之下,她拿起魔法石——  魔法石发出柔和的蓝光。  总警报声响。  大巫师震惊,大骑士震惊,法师震惊。  大巫师向第一层飞奔而去。  法师面前,巨像祖兰从墙后暗门出现。  法师抱着魔法石,大叫着沿来路逃跑。
(魅影和肉……我还是不发表意见)
   大巫师  总警报声响!  有人触及魔法石了!谁?  我奔向1-5。哥布林祭师受伤,我扶他坐到一边,以免有人误伤他。考虑到入侵者可能出现在曼陀罗魔花那边,我冲向1-4。  身后嘈杂。祖兰的声音:“大巫师,拦住他/她!”  我回头。是法师!  她见我一怔。就在愣怔的瞬间她被击中,跌倒。祖兰、骷髅王、大骑士追来。魔法石摔在地上。  我把法杖背到后背上,拾起魔法石,看见法师眼神里的绝望。我把法师从地上拎起来。  我听见祖兰的欢呼。  他要失望了。  我拎着法师朝地牢出口狂奔。我根本没理会法师的挣扎,把魔法石塞在她怀里,以便我抱住她。我的后背不断被击中。我对通讯器吼:“商人,找人接应法师!”  (楼主注:因为敌人关系,大巫师不知道元气骑士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绝对中立的商人转接电话。)  熬到门口时,刺客奔来。我把法师和魔法石一起推给他,他抓住魔法石,扛起法师,说一声“感激不尽”,绝尘而去。法师嘶喊我的称呼,我和刺客都没理会。  我庆幸刺客没有磨叽。  转身,拔出法杖,面对追来的家伙。祖兰,骷髅王,以及一群骷髅兵。大骑士果然没追来。曼陀罗花妖(曼陀罗魔花花蕊里面站着那个)悬浮在祖兰身边盯着我看。  握紧法杖,对峙。  “大巫师,就算维C(C6H8O6)、老紫(瓦克恩头目)、祭师(哥布林祭师)来不了、大骑士没追来、小花妖离开了花不能战斗,放眼整个地牢,也就你有这胆子和底气和我们一对二。”祖兰说。  我回答:“我也没料到今天。”  祖兰:“打一架?车轮战还是一起上啊?”  “一起。”  骷髅王:“你是已经做好终结的觉悟了吧。”  “是。”  从带着法师往外跑开始,我就明白结局是什么了。  我疑惑我为何明知如此仍然带她出来。  运转法术,笑。  我脑子真的进水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我只知道时间拖延得已经足够长。  法杖被血粘在手上,咳,衣领被新血玷污。  疲惫。抬眼,骷髅王的骨骼有了裂痕,巨像祖兰的所有灯都发出红光。骷髅兵的残骸铺满战场。  祖兰的大颗子弹向我甩来,我闪避不开,全力坚持,到底撑不住。  我跪倒在祖兰面前。  “把他带走吧。”祖兰的机械音。  骷髅王把刀插在地上。他用手刀(手掌侧面)劈在我颈部后方。  -  “大巫师?”  我听见机械运作声。感觉正在躺在某处。睁眼,准备起身,却被拉住。尝试活动,却只是得出了我已经全身被锁住的结论。  长叹。  观察环境,这是地牢三层的某处。转头,曼陀罗花妖正坐在旁边看着我。  “祖兰老大一定要等你醒了再让我动手……”她打个哈欠,“在给你做了紧急治疗之后,他们就把你锁在这里了的说……接下来他们好像要做什么动员……哈啊……打算攻打元气骑士阵营把魔法石抢过来……”  我转头注视天花板。  “嗯……对你嘛就是……两个,坏的和更坏的……你要先听哪个?”  “前者。”恐怕听了更坏的消息就听不了坏消息了。  “好嘛……第一条是从今往后监视你一个月,防止你再出格……”  看来我还有用途。  “第二条,”她拖来一台电脑——她的身体比电脑还小——“现在,呃……就是就在这里……”  “讲。”  “嗯……强制你在这里把法师忘掉。关于她的所有,包括有关的事儿……”  我庆幸没选择先听见这条消息。  “那个什么,我问个问题别生气……法师妹子对你算是什么样的啊?”  “就像……化肥。一开始不适应,后来会离不开的东西。”  “诶……化肥对人类也很重要嘛?”  “这只是个你明白的比方。好了——”我再叹,“执行吧。”  “你……不打算拖延一下吗?”  “这本由不得我。”更何况,延长时间岂不会更难过?  她蹲在桌上面对电脑。她操作电脑,我的头部被机器夹住,扶正。另一台机器扣在整个头上。一片黑暗。  -  第二阶段的教学无法进行了……抱歉。  ……
大概从这里开始,后面的内容和原作的地牢的关系就不是很大了……这也算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吧
接上,还是那篇陈年老文,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对大巫师的爱意(大误)
文章大部分以第一人称书写。第一人称的主角会写在章节号处。角色死亡不能复活。以下是正文内容。
&&&&&&&&&&&&& 〈七〉大巫师&&&& 吸血鬼带走法师。不久大骑士来。我捡起塞子塞给他:“拿去修你的马桶。”&&&& 他挪凳子坐旁边:“这次你没杀她诶?怎样是不是有进展?我就说了是有可能……”&&&& “胜之不武,仅此而已。”&&&& “哟哟哟,你用什么手段阴这个法师了哦?对女孩子不光明正大一点可不对……”&&&& “她有远程武器不用,用近战和我打。远程就这塞子。”&&&& “哎呀,这也是她一片心意嘛……”我瞪他一眼,他把下面的话吞回去,“行行行……那你这次对她有点什么新印象没?”&&&& “天真,执着,坚强。莽夫之勇,主次不分,过度幻想。”我尽量客观回答。&&&& “你怎么评论得就像语文考试一样……”&&&& “没什么可说。”&&&& “搞什么啊,对一个女孩子别这么冷漠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追男……”&&&& “即使有也只能是师徒,想太多了。”&&&& “哟哟,有希望了哦?”这话内涵无穷,我仿佛看见大骑士的“丑恶嘴脸”。&&&& “滚。”&&&& “好我滚……”&&&& “别回来了!”&&&& 难得清静,我继续补写坏掉的书。补到《雷法简介》的“奥术闪电”一章时,我补了概述,但“简单原理”和“发展历史”忘记。搁笔。莫名其妙想起她。我起立,带法杖走出书房。&&&& 疾走,找到巫师雕像。仰望。&&&& 巫师师祖肃穆地立着,寂静。&&&& 我拄着法杖跪下。基座的紫光照在身上。&&&& 我埋头低语:&&&& “师祖,祭夜学派第25届黑魔法研究者,您永恒2507年后第57代学生,第37名大巫师向您致敬。”&&&& “我没有资格希求您的原谅……我只希望在受到应有的惩罚之前把《黑魔法概述》完成……”&&&& 伏倒,哽咽。&&&& 我听到师祖的声音。&&&& “惩罚?那不是结局,被罪之人,你即使被天打雷劈也无补于事。一个小孩打碎了别人的花瓶,应该立刻贴补或买一个新的赔偿给花瓶的主人,而不是跪在人家面前求被打。”&&&& “……”&&&& “做你自己的事。魔法石必将归位……那是不可抗拒的规律。”&&&& 紫光熄灭。&&&& 我跪了很久,撑着法杖起来,蹒跚出门,遇到大骑士。&&&& “我给你送了好几次饭你都不在,果然在这儿呢。哎你袖子怎么湿了?”&&&& “地牢漏水。”
&&&&&&&&&&&&&&& 〈八〉法师&&&& 吸血鬼把我背回了家。一向行为优雅的他,这次居然行路匆忙。到达地牢入口的时候天尚未完全昏暗,他却居然冒着被点燃的危险毫不犹豫冲了出去,放出蝙蝠抵挡阳光。蝙蝠一只一只着火跌落下去,虽然他没有心跳和呼吸,但我依旧能听见他喉咙里被他拼命憋住的痛苦的呻吟。&&&& 终于熬到家门口,吸血鬼狠命把门撞开,少见地大喊:“快救她!”&&&& 精灵姐姐首先回头,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身上。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地,我听见游侠把电视关掉了,工程师修炮台的声音停止了,继而整个客厅都骚动起来。&&&& 刺客嘶哑的声音:“工程师能准备设备吧?”&&&& 还有人暴躁地拍着什么,狼人在吼:“握草,就是炸死了也得给她(从老虎机)摇出生命药水来!”&&&& 精灵姐姐充满担忧的声音:“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冰箱里有我的血袋,先把O型血拿来用一下,我不差这一顿饭!”&&&& “手术台和器械都准备就绪了。”&&&& “主!请一定保佑她没事……阿门……”&&&& “……”&&&& … &&&& 我感觉我昏睡了许久,直到阳光穿透我的眼皮把我唤醒。我睁开眼睛,过于明亮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神经,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只留一条缝。模模糊糊地有一个人影从我身边站起来,慢悠悠地离开我身边,之后随着“呲啦”的拉窗帘声音,光线昏暗下来。我听见细微的水泡咕噜咕噜声,慢慢试探着睁开眼睛。视野逐渐清晰,我看见是炼金术士站在我的床边。&&&& “来,”炼金术士扶我起来,拿出一瓶药,“干了这瓶毒血药。”&&&& 我稍一用力,就感到胸腹一阵疼痛,我倒吸一口冷气。炼金术士眯着眼睛笑着看着我:“做完手术就别乱动了。”&&&& 我小心地抬手,接过炼金术士手里的那瓶沉重的……生命药水,往里看了一眼,有点犹豫:“这到底有毒没毒的?”&&&& 炼金术士依旧笑着:“有毒,你信吗?”&&&& 当然不信,我把那瓶生命药水喝光了。里面好像是加了糖?反正不是地牢里面生命药水的怪味道,而是和饮料一样好喝的。我感觉一股暖流通遍全身,似乎好了很多。炼金术士放我慢慢躺下。我问:“昨天是谁动的手术啊?”&&&& “不是昨天,你都睡了一星期了,整个就是一个睡美人,娇弱得就好像中国的林妹妹附体。”炼金术士把空瓶放在床头,剩下一点瓶底在光线照射下仿佛融化的紫红色玻璃。一个星期了?大家……一定费了很大心思吧?炼金术士接着说:“我动的刀子,狼人吸血鬼打下手。‘震惊!吸血鬼居然没有舔血,这究竟是阴谋还是另有隐情?’”&&&& 我有些惊讶。但紧接着我突然想到什么,我“唰”一下把被子拉上来:“那那那我岂不是被你看光了!!”&&&& “不仅看了还看了一夜呢……”炼金术士背转身,打开窗帘,屋子里面光线变得明亮。 ……他熬夜进行了一晚上手术,之后一直就陪在我身边?&&&& 他又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想要用小拳拳打我胸口?”&&&& 我又一次浑身燥热,把被子又拉了一下,整个人钻进被窝里:“你够啦!”
&&&&&&&&&&&&& 〈九〉大巫师&&&& 一个月了。一切如常。&&& 《黑魔法概述》还有一半完成。缺损书页除《雷法总论》之外都补完了。&&&& 法师一直没出现。&&&& 我日复一日地写书,快忘了她时,警报响起。&&&& 她站在门外,带着橙色光环(骑士雕像的buff),手中提着一把魔法弓。&&&& 搁笔,拿起法杖,起立。&&&& 她从背后拔出一把精致法杖,挥动,放回身后,拉满魔法弓,进门。&&&& 精致法杖意味着她克制死光之外任何技能。&&&& 魔法弓意味着这场战斗不会拖延到她耗尽能量为止。&&&& 她拥有奥术闪电,意味着在我被击晕时间段内她有充足时间把魔法弓拉满。&&&& 我双手紧攥法杖。突然发现,我已经冷汗淋漓。&&&& 我瞥了一眼《黑魔法概述》书稿。&&&& 她松手。箭矢脱弦,袭来。死光在我法杖上聚集,我对她把法杖扫去。她奔跑,掏出一支小法杖。被击晕,箭矢击在身上,醒。她去哪了?转身,又是七发箭矢。一个骑士冲到我身边。我对他使用能力,然后又一次被击晕。&&&& 我不知道我是何时失控(BOSS半血会陷入狂暴状态)的。疯狂战斗,无法控制的力量,击晕,箭矢,繁密的痛觉。我竟无法击中她。流血,精神恍惚。&&&& 最后七支箭刺来。被击中一瞬我失去了对冲击力的所有抵抗力。我被砸在墙上,反弹,翻倒在地。当我拄着法杖跪坐起来时,她站在我面前,魔法弓已经对着我的头部拉满。只要她松手,我将命丧于此。&&&& 传送门在她身后开启。我低下头。&&&& 七支箭全钉在我旁边的地面上。&&&& 我听见笑声,抬头,她在抱她的黑猫跳舞!&&&& “我没做梦!赢啦!!”接着她满屋乱窜,打了鸡血一样。&&&& 我相信这是她的真性情。&&&& 但是。&&&& 你起码。&&&& 给我个处置方式啊。&&&& 她在一边平静了快一分钟,蹿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问:“所以,你打算?”&&& 她笑:“这次你没失望对吧?”&&&& “……是。”&&&&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听老师的话?”&&&& “你真的要学习黑魔法吗。”&&&& “只要是厉害的魔法我就想学嘛!”&&&& 对黑魔法没偏见的法师。很少见。&&&& 我拔下一支箭,起立:“那就当上次战斗是第一课吧。”&&&& 她欢呼着进了传送门,甚至忘开箱子。&&&& 几分钟后她被一群外星人追出传送门,一溜烟逃远。&&&& 我苦笑。&&&& 预料之中。
(精致法杖魔法弓……我就不说别的什么了)
&&&&&&&&&&&&&&&&&&&& 〈十〉炼金术士&&&&& 法师跳着giligili爱和极乐净土的组合舞步回来了。我扔了个滑稽:“怎么,跟大巫师嘿嘿嘿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次打赢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后边这句,“而且他答应教我魔法啦!” 她旋转跳跃飘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我目睹屋子里全员变成了受到惊吓表情包。&&&&& 假的,都是假的,我内心波动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想打一套波动拳。&&&&& “各位,”我强行镇定,“来杯假酒冷静一下吧。”&&&&& 骑士抹了一把嘴边并不存在的鲜血,然后面无表情地干了一大瓶生命药水。&&&&&& 从中午到下午四点,屋子里都充斥着“WTH”的氛围,仿佛十万羊驼挤在这屋子里。“各位,”我掏出破旧的手枪,“我去风中凌乱了。”&&&&& 精灵墙角害怕:“别,别去了,还是留下来喝杯茶吧……”&&&&& 我喝了一杯淡茶,对精灵迷之微笑了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对,打开了家门走了出去。&&&&& 门外阴沉沉的,雪早就化了,各种水。穿着拖地长袍的我,被水包围,不知所措。&&&&& 我前往地牢。&&&&& 当我手拿一把大刀和一把审判者浪迹天涯的时候,我面前出现了大巫师的书房。神呐,我怀疑我进了假地牢,我是冲着大骑士才来的。虽然我自带毒免(技能加强),但是并卵啊!非洲酋长,你的子民危在旦夕,快来救我啊。&&&&& 所以说我去了不久就扑街了。&&&&&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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