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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一届的世界杯不仅是一场球迷的狂欢盛宴!更是赌球人的饕餮大餐!实力悬殊的球队,大家竞猜押注志在必得!可是结果:阿根廷平了冰岛,夺冠热门德国队被墨西哥碾压...这界俄罗斯世界杯,冷门频出,朋友圈看到的不是球迷庆祝,而是被大批的赌球者“跳楼”的悲伤刷了屏。。。为什么会是这样?高晓松解读世界杯赌球黑幕,很有意思!或许能颠覆你对世界杯和足球赛的认知。一定要看的视频!&&前言:随着移动互联平台的普及,相信大家和我一样,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自己身边这么多人在赌球,深夜时朋友圈里面各种刷屏,而大家关注的焦点也从球赛本身转移到了赌输赌赢赌哪队盘口怎样水多少......据可可观察,其实很多参与赌球的人平时并不好赌,只是时逢世界杯买几把感受一下气氛,看起球来也更加刺激,可恰恰就是这几把便会将人陷入赌博这个万年泥潭之中,赢了后感觉挺容易、不满足,导致继续赌,输了之后感觉不服气想回本,结果还是导致继续赌。那句说到烂的老话,十赌九输!连澳门赌王何鸿燊都曾经亲口劝说自己亲戚朋友尽量少赌,因为我知道你会输,你们不输我怎么会成为亿万富豪。小赌怡情,大赌养家糊口,可这个大赌并不是指让你一场比赛押个一百万,而是指大庄家、代理庄家,能够稳赚不赔日金斗金的永远都只有庄家。不信吗?可可现在就把赌球黑幕扒给你看!一、欧洲大型博彩公司把持国际足球赛事直接入主题,博彩公司是否有能力影响世界杯、欧洲杯、美洲杯、亚洲杯等国际足球赛事?答案是肯定的!从来没有任何一项体育项目像足球这样被博彩公司控制得如此彻底的,反过来说,足球之所以成为世界上最热门最受欢迎的体育项目,博彩公司功不可没。
博彩公司和国际足联FIFA是全球整个足球产业的老板,FIFA只有一个,博彩公司有很多个,但博彩公司中的欧洲三个巨头却拥有80%以上的影响力,它们分别是英国的威廉希尔(WilliamHill)和立博·希尔顿(Ladbrokes)、以及德国的SportWetten。欧洲三大博彩公司是欧洲各大足球俱乐部的幕后最大赞助商,他们和国际足联一样在不留余力推广足球运动,为各大俱乐部球星炒高身价,球星们频繁动辄几千万欧元的天价转会费和年薪,不是只靠卖门票、出售电视转播权赚钱的俱乐部能够负担得起的。
上图是英超的阿森纳足球俱乐部2010年的收入来源报表,其中门票9393万,电视转播8458万,商品4397万,可见单靠俱乐部自身的盈利能力是不足以养活球星们的。而那些表面上正统的赞助商譬如耐克、阿迪达斯、彪马也不具备如此庞大的财力,以运动品牌中全球市值第一的耐克来说,2012年耐克全年广告营销投入是27亿美元,其中绝大部分用于全球范围的电视广告,剩下的几亿美元,对于耐克所赞助的国际米兰、尤文图斯、曼联、巴萨、阿森纳等俱乐部,以及2014世界杯期间赞助的巴西队、英格兰队、法国队、荷兰队等等,那些赞助费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有些球队的胸前广告甚至可以卖到几千万甚至上亿元,这样的天价广告费其实有是由博彩公司旗下对应的广告投资公司炒上去的,例如赞助商为了获得球队胸前广告,对找到博彩公司旗下的广告公司商谈,最后以1000万竞得,但广告公司却自己再加5000万共计6000万给球队,并且对外宣传球场胸前广告值6000万。博彩公司之所以长期天价养着各大俱乐部,背后当然是有着更巨大的利益回报,欧洲的俱乐部联赛就不用说了,连媒体都已经多次曝光各种踢假球的丑闻,而到了四年一度的世界杯时,博彩公司操控比赛更是可以带来数以百亿欧元的巨额暴利。全世界的博彩巨头分别位于欧洲的英国、德国,亚洲的澳门、美国的拉斯维加斯,但是美国人的国球是橄榄球,足球对于美国人来说只是排到第五的运动,所以拉斯维加斯的博彩公司们对足球赛事影响不大,而澳门的博彩公司仅仅在亚盘具有影响力,2000年后立博·希尔顿开始杀进亚洲,和澳门博彩公司平起平坐,同时也让欧亚盘更加保持统一。二、博彩公司操控比赛的手法虽说同是博彩赌球,但是欧洲和中国同行们的做法是完全不同的。在中国,博彩公司是借助黑社会势力对教练、裁判进行威逼利诱,对中国足协高官进行贿赂,中超中教练、裁判被黑社会威胁的新闻数不胜数,甚至连直接枪杀的都有,而上届中国足协主席谢亚龙受贿操控球赛的案子,正式让中国足球的黑幕赤裸裸展现在大家眼前。博彩公司也会贿赂裁判,不过这一般都是在一些特殊的比赛,比如比赛一方有不听博彩公司话的球队,而对阵的另一只球队也没有压倒性实力能够肯定赢过对方,这样的比赛博彩公司才会从裁判下手,2002年韩日世界杯就是出现了非常多的黑哨。除了贿赂裁判以及那些长期受恩惠的球队外,博彩公司内部也有一批非常厉害的智囊团,他们就是年薪上千万的精算师。精算师们通过分析计算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资料数据,其中什么历史交战记录、球员资料这样是最最基本的,就连球员是否携带女友同住,教练最近是否有烦心事,比赛当天会下雨球员所在国家地区是否是干旱地区等等都在精算师的计算范围之内,最终为博彩公司计算出一个最有利的盘口和赔率。欧洲各大足球俱乐部长期受到博彩公司合法的恩泽,双方之间早已有了心领神会的默契,除了俱乐部联赛大家乖乖配合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踢球之外,即使是到了世界杯,博彩公司依然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力。基本上参加世界杯次数越多的球队就越配合博彩公司,例如巴西、阿根廷、德国、意大利、英格兰、法国、西班牙、乌拉圭、荷兰、葡萄牙、墨西哥、捷克、智利等世界杯常客,其中巴西和阿根廷最为听话。
1998年世界杯决赛上,巴西为了配合博彩公司,竟然打出了0:3法国队的荒谬比分,当时法国每进一个球,博彩公司还要开滚盘,赌巴西会不会踢进一个球,于是全世界的钱都跟着滚盘追,无数的钱砸进了博彩公司的口袋。2010年南非世界杯G组的小组赛,巴西VS朝鲜,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是巴西让两球,当时全世界只知道朝鲜是个极其封闭的独裁国家,完全不知道原来朝鲜还有足球这回事,于是全世界的赌资一边倒的压在巴西身上,上半场巴西轻松先进两球,然后开始放水,一直拖到下半场朝鲜终于进了一球,最终比分巴西2:1朝鲜,巴西漂亮的做到赢球输盘,拿到小组赛的3分,还让博彩公司大赚一笔。第一场比赛结束,但是这套博彩公司打出的组合拳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葡萄牙VS朝鲜,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也是让两球,全世界球迷似乎第一次见识到朝鲜足球的实力,竟然能和巴西踢成1:2,葡萄牙凭什么和巴西一个级别,于是大量的赌资涌向朝鲜,但比赛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当比分变成葡萄牙3:0朝鲜时,滚盘再次启动,博彩公司开盘赌朝鲜接下来能不能进一个球。配合之前博彩公司放出的各种舆论消息,诸如朝鲜队球员如果不能在比赛中进一个球,回国之后就会被派去挖矿,甚至抓进监狱,为此朝鲜队就算守门员弃门参与进攻都要踢进一个球,于是在滚盘过程中追加进来的赌资甚至超过了比赛之前,可这只是博彩公司与巴西队、葡萄牙队配合好的剧本,最终比赛7:0收场。2014巴西世界杯,卫冕冠军西班牙的两次比赛也是博彩公司所设计好的,获得上届世界杯和欧洲杯冠军的西班牙队被博彩公司打造成仅次于巴西的夺冠大热门,赌资一面倒向西班牙,而西班牙却连输两场提前出局,让博彩公司赚得盆满钵盈。另外D组所谓的死亡之组,在博彩公司的剧本下,三大传统强队联手又上演了一出让全球球迷输钱输到要跳楼的好戏,乌拉圭和意大利先后输给哥斯达黎加,将哥斯达黎加塑造成最大的黑马。其实大家看比赛时或许就会发现,意大利整场比赛踢完,大部分队员的衣服还是干干净净的,奔跑数据和冲刺次数也是远远低于哥斯达黎加。而当哥斯达黎加成为黑马之后,球迷们心中就会觉得输给意大利的英格兰无意是D组中最弱的,最后当英格兰VS哥斯达黎加的时候,全世界的赌资将一面倒向哥斯达黎加......当然相对俱乐部联赛时的只手遮天,世界杯还是不能说完全操控比赛,毕竟还有一些其他不确定因素。不确定因素一:东道主,一般来说,几十年才有机会举办一次世界杯的东道主,是不会配合博彩公司玩这场游戏的,这种时候国家荣誉还是摆在第一位,所以巴西世界杯,每当有巴西队比赛时,大家可以不用有关于爆冷的担忧。不确定因素二:首次参加世界杯的国家,首次参加世界杯的足球弱国们基本也不会参与进这个游戏,一是他们也没有聚到参与进来,二是首次参赛为了国家荣誉还是会拼了命去踢。例如2014年巴西世界杯(第20届世界杯足球赛)中波黑,在小组赛中对战阿根廷时还踢进了一个球,而强大的阿根廷也十分配合盘口踢了一个小胜,做到了赢球输盘的最佳结果,导致无数押注阿根廷的球迷输钱。不确定因素三:美国队、朝鲜队等,这两个非首次参加世界杯的国家,也是不会配合博彩公司的,只要上场必定拼了命去踢,一场球赛结束,每个球员的球衣基本不会有一处干净的,当然,为了不让局外人捣乱,它们也总是被其他强队全力以赴踢局。这里随便可以给大家提个醒,但凡世界杯中出现以上所述这些球队的比赛,基本都不会出现假球,最多是东道主巴西踢个赢球输盘的小胜,只有在这样的比赛中,那些交战历史、球员资料、平均实力的数据才真正具有有意义。三、国内赌球分析国内赌球网站千千万万,有非常多都是黑平台,打钱进去押注总是很顺利,但是每到提现的时候就非常困难,甚至有些网站还会挂有木马程序,直接危害大家的资金安全。除去这些黑平台之外,信誉好的赌球网站基本都可以做到及时兑现赌资,它们的特点都是把服务器架设到国外,盘口和赔率和博彩巨头公司们保持一致,然后在国内招收总代理庄家。总代理庄家拿到网站权限之后,就会按照省市来寻找招收片区股东,股东们再开始找代理庄家,层层叠叠最后就是大家最常看到的,专门负责在朋友圈里面接单的分销人员,结构形式和传销大同小异,金字塔型,每层都有作为佣金的水钱。庄家们数水钱数到手软,你却在一惊一乍中把钱输掉,然后还在朋友圈里面打骂自己押的球队有多么不多不争气,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以后你还会有这样的举动吗?赌球虽易,赔钱不易,且赌且珍惜呀,不过可可也知道对于赌徒来说,仅仅靠一篇文就企图让人浪子回头很难的,那么可可就再给大家几个建议吧,尽量让大家不要掉进博彩公司设下的陷阱。1.将每场球当成假球来看,不要用传统目光去看待两队的实力。2.参加世界杯次数越多的队伍,越会配合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来踢球。3.东道主和只参加过一两届世界杯的队伍以及美国队一般不会配合博彩公司。4.赌资一边倒的比赛中,配合博彩的队伍VS配合博彩的队伍,那么被重金押赢的队伍肯定会输,配合博彩的队伍VS不配合博彩的队伍,变数就比较大,要看两队具体实力,实力差距很大一般都会踢成赢球输盘。5.赌资在两队如果只是四六开或者三七开,都不算一边倒。 地下赌球暗语 地下赌球的服务器往往架在国外,有些本身就是国际大博彩公司的网站,在国内分几级代理商销售彩票,总代理之下会在每个城市再设代理商,代理商通过抽水抽成盈利。地下赌球的赔率比正规彩票的高很多,也因此吸引着赌徒们前赴后继地跳进这个漩涡。
参与者大多使用暗语进行下注:盘口:由于大部分足球比赛中两支球队客观上存在的差距,为了使得博弈更加刺激和公平,主持足球博弈的一方(通常称为庄家)常常对比赛列出某队和某队之间的人为差距,开出让球盘,用盘口的方式将两队实力拉平。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让球”,基本规则是 “以比分来体现差距”。博彩公司开出的让球盘均以90分钟比赛结果为准。水位:博彩公司用来赔付彩民彩金的方式,就像天平一样,一边高了,另一边自然会低,总之,两边的水位加在一起,不会大于2。如果一边投注额猛增,庄家自然会降低投注方水位,下盘水位自然也随之升高。大小球:以“让球”的形式来投注于90分钟后的总比分。如投注者认为总比分能超过比分让球,那投注者就俗称为“大球”,反之,则称为“小球”。比如以3球为分界开出大小球,打出3球以上算是“大球”,3球以下是“小球”。波胆:通过预测比赛比分进行投注,是最难的投注方法,回报也相对丰厚。小庄:由他们记录报单,报给上游,最后结账,每场比赛提成1.5%-5%。抽水:在赌金中抽取一定比例作为佣金。
-各级盈利方式结构图-持赌球的公司,通过盘口、水位将比赛呈现在下注者面前,基本上通过吃“水”进行盈利,偶尔也会通过操纵比赛进行盈利。代理的级别和人数视情况而定,主要负责发展下注者。普通的下注者有时也笼统地将代理称为“庄家”、“小庄家”。当然,这个游戏的最底层就是下注者。庄家操作玩法 坐地收钱,积少成多是赌球庄家们的首选法则。他们制定规则,以赚手续费为主。只要两边的下注是大致平衡的,庄家就成功了。当两边下注不太平衡时,庄家将祭出第二招:调整水位或赔率。
庄家为了保持风险控制,会实时监控胜平负的各项下单数据,根据交易量实时调整赔率,来保证他始终盈利或者把损失降到最低。所以,这个选项的投注量增加,赔率就会下降。此外,庄家还有第三招,就是相互间投注,最终达到平衡。要知道,庄家设置的每一个盘口,制定的每一个赔率,都建立在赌博集团超强的资讯能力、庞大的精算师和数学家团队的缜密分析之上,庄家会确保自己“稳赚不赔”。那么赔的会是谁呢?
根据国际刑警组织数据显示, 7.6%的球员受访时自曝被赌球组织私下接触。欧洲刑警组织,通过来自13个不同国家的卧底分队,调查超过13000份电子邮件和通话记录,结果发现2008年至2011年间,赌球集团操控了欧洲300多场顶级职业足球比赛,共有425名球员、裁判和足球官员牵涉操纵比赛的活动。而这些数据还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没有最终的控制力,庄家是不敢开地下赌球的。在明的暗的各种手段之下,每次地下赌球,庄家都能赚得盆满钵满。一个永远赢的庄家是留不住赌客的。为了吸引赌客,赌博集团会不时地放出些“甜头”,从而让赌客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冷冰冰的数字背后,是一个个家破人亡的悲剧。
一旦踏入赌局,就会陷入“赢了还想赢,输了想翻本”的死循环,而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游戏制定者。认清赌博的根本,立即跳出这个怪圈,才是真正聪明人的做法。与其赌球,拿出积蓄,倾家荡产,不如果去搞收藏,现在是搞收藏最好的时代,是稳健致富的最好的时期!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当下正值“买房赚十年,收藏富三代”的太平盛世!目前,中国艺术品拍卖成交额占全球市场的份额高达31%,中国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艺术品市场。艺术品收藏的需求如此惊人,主要是因为艺术品投资是当下最火的投资领域。懂艺术和收藏的人,未来更富有,这个趋势将不可逆转!
一、收藏,塔尖阶层的选择。福布斯富豪榜的数据显示,美国排名前400位的富豪财富的变动趋势与美国艺术品市场成交额的变动趋势具有一致性!也就是说,当富豪们财富增加,这一群体对艺术品的需求也随之上升。这一规律在中国也成立,顶级富豪阶层也是推动中国艺术品市场未来增长的最重要力量!
艺术品的价值被不断认知、开发据推测,中国排名前400位的富豪未来5年的艺术品需求增量分别是:11.1亿、12.0亿、12.9亿、13.8亿和14.9亿美元,高于同期美国排名前400位富豪的艺术品增量需求。2019年,中国排名前400位的富豪带来的市场需求将增量,会使得中国艺术品市场成交量在2014年的基础上增长43.4%!
佳士得拍卖会盛况二、中国的富豪塔尖阶层为什么如此钟情于艺术收藏?一是出于热爱,二是因为太赚。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是中国首富,他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收藏字画。因为介入早,王健林很多画都拿得很便宜,他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具体赚了多少?王健林说自己赚了“至少1000倍”,这也是他人生中最成功的投资。
王健林1992年以800万元买下傅抱石代表作《龙盘虎踞》经过近20年的收藏,王健林拥有的书画收藏已达上千幅,而且每年都还在增长。万达在银行租了几百平方米的保险库,画都放在里面,据估计,这些画作价值上百亿元!
王健林以1.72亿人民币拍下毕加索名画《两个小孩》刘銮雄以109亿美元身价排名2015福布斯香港富豪榜第六位,他喜欢收藏名画、瓷器和红酒,一直把艺术品当做投资来经营:“初买的时候,都觉着无所谓,只要东西好,漂亮,买得开心就好。现在发现这些东西(艺术品)升值得好吓人!30年前,100万元至200万元买入的一件瓷器,现在要4000万元至5000万元一件,买写字楼也涨不了这么多啊!”
刘銮雄曾以3924万美元拍下高更的名作《早晨》1997年的朵云轩秋拍,资深藏家张宗宪看上吴湖帆的一幅精品,志在必得。这幅画拍前估价为120万到180万,在当时已是天价。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年轻人和张宗宪杠上了,把价格抬升到惊人的214万。将这幅画收入囊中的就是新理益集团创始人刘益谦,当时很多人认为他疯了,还有人说他100年也解不了套,结果这幅画后来翻了几十倍!
刘益谦巨力影视传媒董事长杨子与藏传佛教文化结缘20多年,收藏了海量藏传佛教艺术珍品,包括佛像、唐卡、天珠、法器、天铁、藏印、擦模、佛珠等众多类别。在收藏界,杨子被誉为“天珠王”,从一眼天珠到二十八眼天珠、莲花天珠、宝瓶天珠、大鹏金翅鸟图腾天珠等,几乎所有种类的珍品系列都有收藏。如今一颗天珠的价格,动辄上千万甚至上亿的成交金额已屡见不鲜。
杨子在收藏界被誉为“天珠王”2015年10月初,被誉为神品级的“上师造像之王”一世噶玛巴像被神秘买家以逾4亿元的价格从欧洲某资深藏家处购得,轰动收藏界,从而掀起了藏传佛教造像题材的高潮,圈内人称能购得此造像,必定是实力雄厚且有眼光的买家。后来从业内知情人士处获悉,此神秘买家就是杨子。
价值4亿元的一世噶玛巴像由杨子收藏三、艺术品成最火投资,历史发展的必然。艺术品投资为什么会成为继股市、楼市之后最火的投资领域?让我们看看过去20年中国经济发展的轨迹,就会知道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纽约亚洲艺术周拍卖会盛况1997年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当时发展仅仅5年的中国艺术品市场受到明显冲击,这场低迷一直持续到2003年非典来袭。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国际金融危机接连发生,国内股市、房市下滑,经济市场一派颓势。但是,具有真实价值和强大抗跌性的艺术品开始逆势上扬,吸引了大量的避险资金,中国艺术品市场进入“亿元时代”。 年的经济形势依旧严峻,全球大量资金无处可去,艺术品又成了最佳投资对象!无论全球和中国经济形势如何,顶级艺术品大都能够逆市抗跌。
顶级艺术品大都能逆市抗跌四、中国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艺术品市场。随着艺术品拍卖市场成交额的井喷式增长,中国在全球艺术品拍卖市场中的份额也迅速上升,超越传统艺术品交易大国英国、法国,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艺术品市场。巴克利银行的推荐数据显示:机构投资者与高端人士会配置5%的资产进行艺术品投资。如果以保守的5%对艺术品潜在需求来进行估算,按中国130万亿元的财富这样一个保守的数字,中国艺术品市场潜在的需求就是6万多亿元!最近几年,随着中国艺术市场的迅猛发展,介入艺术领域的金融机构也在迅速增加。金融资本进入艺术产业,将艺术品变成一种投资品,实现金融资本与收藏、艺术品投资的融合,艺术资源变为金融资产是大势所趋。中国艺术品拍卖成交额占全球市场份额的31%,中国艺术品投资基金的规模也已经占据全球艺术品基金的六到七成。
成交价3.036亿元的清宫旧藏任仁发《五王醉归图卷》从中国艺术品的投资回报来看,呈现出远超同期证券市场指数和全球艺术品指数涨幅的特点。以雅昌艺术市场监测中心发布的“当代书画50指数”为例,从2000年至今增长近25倍,年复合收益率超过20%,远远超过同期上证指数累计不到1倍的涨幅。买房赚十年,收藏富三代!有实力的投资者,与其炒股、炒楼,真不如收藏艺术品靠谱!五,老酒收藏,被升值的岁月。边玩边藏不知不觉价值就翻了倍!
方伟,人称“江城藏酒王”,家里到处存放着他多年收藏的老酒,仅仅在书房里就有将近两千瓶。任何一瓶他都记得收藏到手的过程。
窑变瓷瓶竹叶青酒。这个虽是空瓶,但也是罕见孤品。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黄鹤楼汉汾酒,当时的黄鹤楼还是早期的三层楼,很有时代意义。
老酒收藏 被升值的岁月“老婆,去帮我领个快递。”6月16日上午,正在书房盯着两台电脑炒股的方伟接完电话对老婆喊了一句,不一会儿方伟老婆提着6瓶500ml的洋河大曲(1979年版)走进房间。这是今年3月方伟去成都在“2015中国国际酒业博览会”上淘到的。为一窥“老酒收藏”到底有何魅力,我们造访了“江城藏酒王”方伟(中国酒业协会名酒收藏委员会理事、酒文化委员会副会长)的住处。还没进家门,一楼入口处铁门内堆积的3平米老酒已映入眼帘。家中书房,整齐有序地排列着近2000瓶老酒,就连酒柜上面都是,直达2米8高的房顶。旁边是女儿房间,书桌下都塞满了老爸的老酒。夫妻俩的房间,床底、衣柜都是老酒。还有个不起眼的6平米仓库,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老酒,大约几千瓶。来方伟家做客的好友笑称:“你看他家上万瓶酒但家里却没有酒味,但是你打破一瓶试试保证三天都是酒味。”11点30分,股民方伟下班,开始侃侃而谈藏酒经历,才知他1994年就开始炒股了,比藏酒早十几年,但他在藏酒界依然是先锋人物。2005年与酒结缘源于周末股市收市就去江汉路古玩市场逛,喜欢上收酒瓶,两年投入了几万。在此之前他是不喝酒的,一次和朋友吃饭,在街边买了两瓶3块钱的郎酒,觉得喝着舒服这才开始慢慢喝酒。2007年方伟意识到酒瓶毕竟大多都是批量生产,投资回报率不高,陈年老酒才是最具升值潜力的。方伟开始批量收藏老酒,那时像他这样藏酒的人凤毛麟角。十年间,方伟在老酒收藏上总共投入150万左右。其中一瓶上世纪60年代的剑南春现在估价近十万,是他价值最高的一瓶老酒,而在60年代这瓶酒标价五六块。80年代,两块二毛二的汉汾酒属于高端酒,现在价值五六千甚至八千。80年代,一块三毛五的小黄鹤楼属于低端酒,现在价值两三千,而六七十年代的小黄鹤楼现在价值几万。方伟四年前花1000元收了一瓶70年代早期的汉汾酒,现在价值3万,足足翻了30倍。他说:“2007年到2008年我所有精力都在藏酒,牛市来了没钱炒股了也没想过拿酒换钱。”在他的带动下,周围很多朋友也纷纷加入收藏行列。大家聚会就是谈酒,犹如股民关心股市一样。老酒收藏并非毫无标准,要从度数、类型、年份、数量等方面入手。方伟给出了些建议:通过圈内朋友间的交流,在正规渠道买酒,或者买常年专注于老酒收售卖家的酒,可以极大程度规避买到假酒的风险;只有纯粮酿造的酒适合长期存放,用保鲜膜封住瓶盖放在阴凉处就不会跑酒、变质;不必只认众所周知的品牌酒名酒存世量大,而有些比较老的地方酒存世稀少,更具收藏价值和价格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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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重返工布村  进入墨脱山区之后,卓木强巴多次将多吉交到自己手中的玉蚕拿出来观摩,看过之后,又踌躇着将它放入口袋,过一会儿,又拿出来。亚拉法师看在眼里,劝慰道:“没关系的,那个女娃娃很坚强。而且,工布村的村民都对你的圣使身份很认可,她知道多吉是为了救圣使而遭遇不幸,心里或许就不会太难受了。”  卓木强巴道:“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感到难辞其咎啊。”  张立拍拍卓木强巴的手臂,岳阳也背着大包,关切地看着卓木强巴,眼中是一种鼓励。  卓木强巴点点头,又将那玉蚕收起,继续向前。  岳阳盯着玉蚕道:“奇怪,我从来没见过如此逼真的玉蚕,好像就是一条真正的蚕一样。”  山渐青,天渐朗,远离了喧嚣和迷茫,快到天地边际的时候,工布村就遥遥在望了。那一抹红霞依旧守护在村口,一如既往地红似骄阳滴血,融入远远的青山碧水,仿佛亘古以来就存在的一幅画卷。  走得近了,卓木强巴步伐渐沉,他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那个俏生生伫立在村口、身着火红氆氇袍和头巾的小女孩。当羊群早已规矩地回了村庄,她却依然有些不舍地望着东方,似乎在等什么人。只是,她等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那幅红衫白羊映着蓝天白云的画面,让卓木强巴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  当他们行至村口,只见那眉清目秀的嘎嘎,还是那样有些怕生地伫立在村口,好像瘦了;一袭火红的氆氇袍好似那天边的云霞,只是头巾已解,秀发流云般垂下来;她的手掌套着皮垫,腰间围着皮围裙,膝前有护膝,脚上无鞋,露出一双纤细无瑕的秀足。卓木强巴心中咯噔一下,这套装束他太熟悉了,这是磕长头的工具。这种原地磕长头通常是藏民为还愿或祈求保佑而做的仪式,按信徒教义来说,至少需要赤足连续磕上一万次才算心诚,在磕长头时心无旁骛,犹若无人之境。  只见嘎嘎双手合十,闭着双眼,把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再缓缓地放下来,触及额头,再触及嘴唇,接着是心口,经过三条通往灵魂的通路,慢慢跪下匍匐全身,额头触地,用尽全身力量让身体去亲吻那片神圣的大地。  远远地看到她额头中心有个微微突起的印记,走得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老茧,卓木强巴的心颤动了一下:每天要反复磕多少头,才能把头上磕出老茧!  一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张立和岳阳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一行四人背着厚重的行囊,默默地注视着嘎嘎,心中充满愧疚地,看着她那柔弱纤细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击掌,缓缓放下,触及额头、嘴唇、心口,慢慢跪下,匍匐,手臂伸直,额头及地,再站起来,嘴里念念有词,一次,又一次。那一刻天地无声,清风萧瑟,只能听到击掌时皮垫发出异常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就像皮鞭抽打在卓木强巴的脸上。嘎嘎站起来时,就像一位肃穆的圣女,显得那么高贵、圣洁,她心中的思念,都转化为那“啪啪啪”的祈祷之声,充盈于天地之间。  好几次,每当看到嘎嘎站起身来,张立和岳阳都想扭头便走。这个事情应该交由强巴少爷独自去解决,那张医生生的俏脸所流露的那种平静和坚毅,他们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他们不敢想象,如果嘎嘎知道多吉已经……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不知道是四人的脚步声带来了惊扰,还是他们挡住了光线,或是别的什么感应,嘎嘎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秀目明眸张开的一瞬间,都叫人不敢正视。“啊!是圣使大人!”嘎嘎有些羞涩地停止了磕长头,将手背藏起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却关切地看着卓木强巴身后究竟有几人。  卓木强巴原本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但嘴角咧了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笑了。其余的人也都不苟言笑地默立在一旁。嘎嘎似乎猜到几分,她没有说话,鼻尖却先红了。“多吉呢?”她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问出这三个字来。  不待卓木强巴回答,嘎嘎又似恍然道:“对不起,请圣使大人稍等,我还差几个就好了。”又闭上双目,双手高举,嘴里念道:“曩谟三满多母驮喃,阿钵啰底贺多舍娑娜喃,怛侄他,唵,佉佉佉呬佉呬,吽吽……”眼睛里晶莹的泪滴滚出,随着匍匐而滴落沃土。  “……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念毕,嘎嘎站定,两行泪未干,胸口还有些微抽搐,但眼中悲切已有收敛。“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圣使大人。”  “啊。”卓木强巴赶紧将手中已握得沾满汗渍的天珠和玉蚕递了过去,声音渐低道:“多吉说,让我把这个给你,并……并告诉你,不要再,站在,村口,等他了……”  “嗯……”嘎嘎泪眼摩挲地接过那两件东西,睹物思人,忍不住悲戚又生。她手指轻抚过玉蚕,道:“这是我送给他的提笼,他又还给我了,他又还给我了……嗯!”嘎嘎用尽力气将那玉蚕扔了出去,伤心道:“都怪我,我不该把它送给多吉的。那位哥哥明明说过,这提笼虽然好看,却是魔鬼的杰作。”  “你说你扔出去的那是什么?哪位哥哥告诉你的?”卓木强巴还没想好怎么安慰这小姑娘,亚拉法师突然失去冷静地问道。  卓木强巴不明白,追问道:“怎么了?亚拉法师?”  亚拉法师道:“强巴少爷或许还不知道,我们说的玉蚕或者是玉虫都没什么,可是小姑娘说的却是一个忌讳的称谓。那是魔鬼的名字,在我们宗教中,是不能直呼其名的,否则会带来灾难和厄运。”  嘎嘎道:“我,我不知道啊。那位哥哥是这样说的,他说那是恶魔施的法术,将它喜欢的东西都变成精美的石头,永久地保存起来;在他们那里有很多这样的石头,有的是动物变的,有的是树……我早知道就……我早知道这样的话……”她又悲痛地哭了起来。  亚拉法师道:“他们那里?那个哥哥不是你们村里的人?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嘎嘎啜泣道:“我在放羊的时候,羊儿找到了他,那时他已经饿得快昏过去了,浑身湿透,冻得直哆嗦,我用糌粑、足玛(厥麻)和青稞酒救醒了他。他很害怕,说自己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他反复说,所有的人都死了,所有的羊都死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我们的话……”  “你,你说什么!”这次卓木强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嘎嘎,道:“那个,那个哥哥,他长什么样?”  面对圣使大人的提问,嘎嘎低头回忆道:“那个哥哥……他,他头发很长,当时我只顾着救人了,没注意看呢。”想一想,又道:“啊,他胸口有一尊六臂观音菩萨像,那个,很尊贵的。”  卓木强巴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戈巴族的疯子竟然是从这里离开的,那么他口中说的地狱之门,就应该是工布村守护的地狱之门。难道唐涛也是从这里抵达香巴拉的?不,绝不可能!唐涛是开着车逃出来的,也就是说,唐涛去的那个地方,根本就和蒙河的疯子是两个地方?紫麒麟所居住的并不是帕巴拉神庙,帕巴拉神庙也没有紫麒麟守护,这样的话,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那么巴桑呢?他们也是走的雪山,他们去过的地方是否和唐涛去的是同一个地方?还是说,他们去的是另一个荒无人际的世外之地?不对,巴桑他们曾经见过戈巴族人,如果说他们去的地方不是香巴拉,那怎么又会见到戈巴族人?难道是不同的分支?卓木强巴一时头大如斗。西藏实在有太多的无人区,太多的神圣雪山,里面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没有人说得清,稍不留意,就将踏入一片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或者是与世隔绝的人间圣地。这里到处都有虔诚的信徒,到处都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妙画卷,或许正因如此,那些厌倦城市水泥森林和机械噪音的人们,才会对这片土地如此向往,他们寻找的,是心中的片刻安宁,与自然的片刻接近。究竟哪里,才是自己要找寻的呢?  岳阳道:“法师,强巴少爷,你们都是怎么啦?”  卓木强巴望着张立道:“蒙河的疯子,你还记得吗?张立。”卓木强巴又急迫地问嘎嘎道:“他还说过些什么?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把你当时遇到他的情况,详细地回忆一遍吧!嘎嘎,这很重要!请你一定,仔细地……想起来!”  嘎嘎一边啜泣,一边回忆了大约三年前她和那个人见面的过程。当时那人身体很虚弱,醒来后似乎半好半坏,好的时候人很清醒,再三感谢嘎嘎救了他的命,还想报答她,嘎嘎看见那枚玉蚕很喜欢,他就送给了嘎嘎。但他只口不提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嘎嘎多问两遍,他就显得痛苦不堪,随后似乎陷入恐惧之中,反复念叨“来了”和“都死了”那两句话。那人和嘎嘎一起相处了大半天,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离开,嘎嘎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所有吃的都给了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张立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询问巴桑大哥时的情形,道:“如此说来,那人在见嘎嘎的时候,还处于狂躁抑郁症或癔症等精神性疾病的间歇性发作期,可是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疯癫失常了。”  嘎嘎道:“对了,那位哥哥说他是坐古窝来的,古窝是什么啊?”卓木强巴等人知道,古窝就是古藏语中的船。只是工布村人靠放牧为生,偶尔捕鱼,从没有过像样的船,而他们所处的雅鲁藏布江地段,也根本无法行船,所以嘎嘎不知道。  岳阳解释道:“是种可以坐着走的东西,就和马车、牛车一样,只是在水上走。”  卓木强巴思索道:“如果说蒙河那个疯子是从这里出去的,那么,地狱之门就是这里,一定错不了。”他又看了看玉蚕被嘎嘎扔出去的方向,如果说那是蒙河的疯子带出来的东西,说不定还有研究价值,现在眼前一片草坡地,到哪里去找?  岳阳看穿卓木强巴的想法,道:“我去把玉蚕找回来。”卓木强巴点点头。  亚拉法师当机立断道:“既然如此,我们马上去找村里的长老,向他们打听有关地狱之门的事。嘎嘎,不用太伤心了,多吉是勇敢的战士,他为了保护圣使大人而牺牲,将进入轮回极乐世界;他将你赠予的东西和随身佩戴的东西转交给你,表示他已经抛下了人世的留恋;他一定是得到了万能的摩醯首罗的召唤,现在灵魂升入了不生不灭天,说不定正在远方祝福你和你未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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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
发表于 19:03
 果然,亚拉法师这般劝解非常有效,嘎嘎收起眼泪,盯着多吉留下的天珠,终于神态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走吧,我带你们去找长老。”  让卓木强巴等人感到意外的是,村里的长老们似乎早就知道卓木强巴等人要来,房屋、食物、随行人员,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村民们支起石锅,烤起山鼠,鼠肉冒着支溜溜的油,半焦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里不通公路,没有电话,卓木强巴一直不明白,村里的长老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的。  丹巴长老道:“有关地狱之门,按照最古老的村志记载,这座村落便是因守护地狱之门而建立的;至于生命之门,则是遵照后来的圣使旨意建造的。由于已经过去了无数年,当初守护和修建的真实意义已经被遗忘了,而我们的使命,则是守护着这片土地,等待着下一位圣使到来。这一千年来,村中有记载的,一共前后来三十六位圣使,但是真正前往过生命之门的只有十位;活着从生命之门里出来的,恐怕只有两位——您和与您同一时间前往的那位圣使;而向我们打听地狱之门的圣使大人,就只有您了。格列长老是负责掌管村里文书记载的,他会尽他所知,告诉你们有关地狱之门的事。”  格列长老捋了捋眉毛,轻声道:“圣使大人去过的那个地狱之门,的确就是我们守护的地方,只是入口究竟在哪里,我们的确不知道。按照古老的记载,那里曾经是地狱与外界的接壤之处,无数的恶魔,还有尸体、血水,都从那里出来,它们带来了瘟疫、杀戮、血腥,让远古时期的藏民们生活在黑暗和恐惧之中。他们被病痛所折磨,也死于无端的杀戮,但苦于找不到原因,只能一代代背负痛苦而艰难地存活下去。先前的神明们为了带来光明埋葬黑暗,他们找到了地狱的入口,开始在黑暗无边的冥河中探寻出路。在冥河里漂流了几万万年,无数的先哲为之付出生命,但为了让子孙们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勇士们前仆后继……”  张立坐不住了,这和卓木强巴曾提到过的宁玛古经不是一样的吗?他道:“强巴少爷……”  卓木强巴示意不要打断,只听格列长老继续道:“后来的人们为了感谢和纪念那些为自由和幸福甘于付出自己生命的勇士,在勇士出发的地方修建了通天彻地的神通像,将一切邪恶都镇压在神像下面,从此西藏才变得宁静起来。”  “等一下,”卓木强巴也忍不住打断道,  “不是说地狱之门在村子的附近吗?那么勇士出发的地方也是地狱之门的入口,修建神像的地方是在象雄王朝遗址吧?两个地方怎么能相差如此大?”  格列长老微笑道:“这些都是古村志记载的内容,其实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通天的佛像,也从来没出过这个村子,虽然知道圣使大人说的象雄王朝,但我们没去过。当然,关于地狱入口这个却不难解释,古人说勇士们找到了地狱的入口,可没说地狱的入口只有一处啊。地狱本有八处,每处地狱各开四门,门内又有四小地狱,每大地狱各有十六小地狱,加之八大地狱本身,共计一百三十六地狱;后又将八大地狱详分为八大热地狱和八大寒地狱,加诸小地狱,共计二百七十二地狱;再后来又添孤独地狱……另有记载,属阿鼻无间地狱者,有十八寒地狱、十八小热地狱、十八刀轮地狱、十八剑轮地狱等等不计其数,所谓地狱入口,也自然是不计其数。而我们工布村历代守护着的,就是其中的一个入口,仅此而已。”  一听到这解释,卓木强巴马上想起了那张有无数出口和入口的地图,真想拍着自己的脑子大骂“笨蛋”——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一直想不明白!同时又想:也可以说,巴桑、唐涛和那个疯子,他们有可能是去了同一个地方,只是经由不同途径前往的,巴桑和唐涛是翻山,而戈巴族的疯子是行船。他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自己去寻找地狱之门的入口吧。如果三位长老认为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请尽量告诉我,我们真的需要你们的帮助。”  达杰长老道:“那是当然。我们历代守护这里的目的就是等待圣使大人的到来,对圣使大人是知无不言的。”  卓木强巴道:“那么,能再次请问,为什么我会是圣使呢?”  6、入口  达杰长老友好地笑笑,微微摇头,迟疑道:“或许,当圣使大人抵达帕巴拉神庙,伟大的曼陀罗重现光明之时……自然也就明白了。”想了想,又道:“对了,圣使大人,还有一件事有必要告诉您。关于那个诅咒,您或许多少知道一点儿吧,就是说一旦让血亵渎了圣庙的阶梯,无数的灾难将像雪崩一样接踵而来降临在所有的地方,所有的城市将变成死城,荒无人迹;豺狼在圣坛下安家,毒蛇在台阶上晒太阳,蜘蛛网封住了门窗,死亡之花开遍大地……”  卓木强巴道:“我已经知道了。”  达杰长老道:“根据村里的文书记载,那个诅咒,恐怕比我们所能理解的更为可怕。我想圣使大人应该格外小心才是。”  卓木强巴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们明天就出发!”他心想:“恐怕又是蛊毒一类的东西吧,我已经知道它的厉害了。”  格列长老道:“那森,送圣使大人回房。”那森领命而去。  岳阳找回了玉蚕,征得嘎嘎同意后,他们将玉蚕保留了下来。在村里休息了一夜,他们向工布村守护的地狱之门出发。五个人,那森竟然准备了十匹骡马。卓木强巴等人起初还不能理解,结果走了一半才明白那森的用意:那山路弯弯曲曲、时上时下,和抵达生命之门的远近相当,但路程却非常艰难,若不是骡马驮着包袱,等他们走到地狱之门的时候,也差不多该筋疲力尽了。  一路上风光秀丽,山色宜人,但这四人都没有了那赏心悦目的心情。大山的宁静,带给他们的是一种心境的平复,对多吉的思念和对嘎嘎的愧疚在那种自然的环境中渐渐消退,对帕巴拉的向往和对地狱之门的探究也在微风里慢慢平和下来。行走在山间小道,只听见马蹄和鞋子踏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卓木强巴更是能感觉到,呼吸的空气顺着气管进入肺里,顺着查克拉脉络涌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贪婪地享受着自然赋予的生命之气。连岳阳和张立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打闹取乐,大家就这样默默地,静静地,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地狱之门所处的地方,再看那瀑布如一大匹整齐顺滑的银绸玉锦,声作雷鸣。  仿佛就在昨天,多吉站在这里,双手叉腰,瞪着一双大眼睛说过“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象雄!”“我是村里最棒的猎人,我可是能给你们帮大忙哦!”他那自信的口气仿佛还在山涧中回响。卓木强巴向前走了两步,这里,是多吉和巴桑搏击过的地方,如今,树更青了,草更翠了,只是那位优秀的猎人已不见踪迹。  卓木强巴再走向平台边缘,这处平伸出山壁的平台,加上群山环抱,涧水长流,和那香巴拉密光宝鉴何其相似,直若一个缩小了千万倍的香巴拉。卓木强巴不由想起在查阅香巴拉资料时,看到书里某位智者说过:“香巴拉在每个人的心中,不需要刻意去寻找。它一直静静地矗立在你身后,当你无意间回首,说不定就看到它了。”  平台离下方洪流约两百米,身后的山峰估计足有一千米高;那五层阶梯状瀑布,由上而下,恐怕也有好几百米高度;如果说地狱之门是地下河系统的入口,那么这个入口或许在绝壁与河水交接之处,又或许……总之,他们必须下到江面才能一探究竟。  不过,从平台下去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河床底部被湍流冲刷得异常宽大,平台和河谷底部呈一个等腰梯形,下面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必须从平台垂吊下去。卓木强巴等人打开背包,安装好信号增强机,佩戴上即时通讯工具,取出登山工具,张立和岳阳自告奋勇,当先从内斜形的崖壁上攀岩而下。山壁由于积水的长期冲刷,光滑无比,又有许多喜湿植物滋生,滑不留手,岳阳他们十步一铆、五步一拴,总算来到了江面边缘。瀑布冲击形成的雾气飘散至此,水雾笼罩着江面,可视距离大约只有七八米远。张立、岳阳打开防雾头灯,两人开始呈扇形向两旁搜索。张立直走到瀑布脚下,岳阳也横向攀爬了约一百米,目测皆没有什么发现;但他们手中的仪器已经将各种探测数据传回平台,卓木强巴和亚拉法师一面从平台上方观察江面,一面整理分析各种数据。那森站在他们的身后,动也不动,像一尊石雕。因为有了多吉的先例,这次卓木强巴等人有意无意和那森保持着距离,对话也都使用那森听不懂的普通话,他们不想让那森过多地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成为第二个多吉。  过了一会儿,耳机中传来岳阳的声音,他道:“强巴少爷,我们在下面没有发现,恐怕得去峡谷的另一面看看。”  卓木强巴看了看电子仪器上传回的各种数据,道:“知道了,你们继续探测,绳索是否到头了?如果还有空间,继续向左右延伸。”  卓木强巴看了看仪器,问亚拉法师道:“怎么样法师,看到结果了吗?”  亚拉法师道:“激光测距没有发现对面裂隙,不过,你看这声呐成像,这里。”  卓木强巴道:“有阴影?”  亚拉法师点头。卓木强巴道:“水下通道?”  亚拉法师道:“或许是,不过,这个洞穴太小了一点。看比例,仅容一个人通过,而且进去了要退出来很困难,里面不能转身。”  卓木强巴道:“那么,我们先去洞口,再用仪器测一测,根据结果做下一步打算。”亚拉法师同意了卓木强巴的意见。卓木强巴又问道:“可是,水流这么急,能过去吗?”  亚拉法师道:“不知道,我看看能不能在河床找出一条路来,从河床上蹬过去。”  这时,岳阳他们说道:“强巴少爷,亚拉法师,绳索到头了,有没有发现什么?如果没有的话再抛一捆绳下来,我们继续横移。”  卓木强巴道:“你们在下面别乱动,暂时不用横移了。声呐找到一个阴影区,我带好绳索下来。”他看了看亚拉法师,道:“这上面的监测工作就拜托法师了。”  亚拉法师道:“小心点,这里江面宽度在一百米左右,水的流速已经达到了十五米每秒;从岳阳他们的激光探测仪发回的信号显示,虽然你的落点水深约有二十五米,但河床中有许多巨岩,有的已接近水面,当心绳索被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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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
发表于 19:05
  卓木强巴道:“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他穿上潜水服,拿出探测仪器,背上工具包。工具包两侧是六升的液态压缩空气瓶,上层是可分离的小号降落伞,下层是探测洞穴的工具,包括可水下操作的激光测距仪、声呐仪、摄影机、潜水电脑等;腰间是一串快挂和安全栓,肩扛一捆足有两百米长的特制主绳,绳索的一端已牢牢系在身上,另一端则系在手持的钩绳发射枪上。做好准备后,卓木强巴询问亚拉法师道:“风速如何?”  亚拉法师看了看仪器数据道:“可以起跳。”  卓木强巴又询问下方的岳阳和张立道:“准备好了吗?我下来了。”  张立道:“没问题,我们做好准备了。”  卓木强巴最后看一眼张立和岳阳在雷达上的位置,踏着蛙掌来到平台边缘,深吸一口气,一个鱼跃,向下方两百米的滔滔江水中纵去。一离开平台,卓木强巴校测了一下身体方位,确定空间允许后,马上打开降落伞。自由下坠的速度很快,降落伞完全打开时,他距离江面约只有不到五十米距离了。在茫茫江面上,卓木强巴看到了张立和岳阳安放的信号释放器,他将手臂伸直,钩绳发射枪带着绳索朝那处崖壁飞射而去。身体在空中继续下落,直到卓木强巴看到岳阳和张立发出另一种颜色的信号弹,表示绳索已经准确地射入了预定位置,他才毫不犹豫地拉动第二根绳结,切断了降落伞的绳缆。降落伞被风吹得向下游飘去,卓木强巴自己也一个猛子扎入江里。  江水中有一股寒意,耳边“咕噜噜”的响水声不断,雅鲁藏布江的水流异常迅猛,一落水,卓木强巴就感到自己肩上的主绳不断地向外抛伸,他用力划水,但无济于事,总算找到了一块水中巨石。背靠着巨石在水下稍事休息,同时确认了自己的位置,这时绳索一端传来拉动的感觉,来回拉了三次,上下抖动两次,这是张立他们发来的信号,表示主绳已经被他们重新固定过了,不用担心绳索被激流从壁缝中拔出。卓木强巴在江底将头顶探照灯开至最亮,他必须找到一条能走到江对面的路。仅靠身体游水是无法和激流抗衡的,他只能选择从河床走过,河床上还必须有足够支撑他行走的巨岩。头盔的头灯旁边就是摄像头,记录的资料都储存在潜水电脑中,只要接好数据线,卓木强巴在水底看到的一切,亚拉法师在平台上同样看得清清楚楚。卓木强巴测试了一下无线电波信号,通讯无恙,与亚拉法师作了简短交流,法师告诉他水底流速流量,并告诉他如何选择水底路线。  由声呐探测的河床地形图发挥了效用,卓木强巴的落点十分准确,在他前面有一条这样的水中通道,在湍急的激流中,几尊巨大的山岩巍峨矗立,成为中流砥柱。在法师的指挥下,卓木强巴抓住巨岩的棱角,从激流和巨石间挤了过去。虽然有些费时,但是卓木强巴背上经张立改进过的小型液化空气瓶,足装有可供四小时水下呼吸的过滤空气,他完全没必要为水下时间担心。  卓木强巴一路潜行,来到崖壁的另一侧。从河底仰望,河水好像一条灰色的缎带,扭动不止;在灯光的照射下,崖壁长满了水草,在水中摆向同一个方向,好像动物的皮毛。声呐图标注的阴影区便在头顶十余米处,卓木强巴将光束调至最强,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他试图靠近那个洞穴,不料,身体刚刚离开河床,就不由自主地向下漂去,幸亏反应及时,滑移不到一米便稳住了身体。  卓木强巴在水下找寻裂隙,将岩塞插入壁缝中,固定住主绳,然后来了一次水底攀岩行动,尽管他十分小心,但在快接近阴影区时还是出了一点小纰漏。那个黑色的阴影,就像一个黑洞一般,带有很强的吸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东西都吸入它里面。多亏洞口很小,卓木强巴在身体失去平衡后用力蹬住了洞口的两旁,才总算没有一头扎入洞中。在洞口边缘徘徊了一会儿,体力消耗非常巨大,听到卓木强巴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亚拉法师发出了通信讯号。“怎么样?那是不是一个洞口?”亚拉法师询问道。  卓木强巴道:“的确是个洞口。”  亚拉法师道:“能进入吗?”  卓木强巴道:“不行,洞口的引力太大了;而且在水下十米左右,肉眼观察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还有,洞口很小,与我肩宽相比最多有十厘米富余,加上气瓶的话……就算进去了恐怕也很难出来。”  亚拉法师道:“那,有没有别的办法探测?我们必须先了解清楚洞口里面的情况。”  卓木强巴道:“我现在正将激光探测仪和声呐系统绑在主绳末端放入洞内,还有拍摄资料,我正在接驳数据,法师那里有没有接收到信号?”  亚拉法师道:“很微弱,我还需要调试一下。”  “怎么样?需要我们帮忙吗强巴少爷?”岳阳问道。  “等一等。”亚拉法师道,“上来一个,我要瘦一点的。”  “收到。”岳阳在通讯机里欢呼。卓木强巴问道:“看到什么了?法师!”  亚拉法师道:“不是很清楚,但是声呐传回来的地形显示,这个洞穴很深,不是一般的深。洞穴内径和你估计的相当,大约有六十至七十厘米,激光测距大约在一百米左右;但是还有个问题,最里面没通道,我需要你们进到里面去看看。水温六摄氏度,流速十一米每秒。好的,岳阳已经上来了,他会换了装备和你一起去,小心点。”  岳阳道:“强巴少爷,我马上就来了哦。”  岳阳换了一身潜水服,又带了一捆二百米加长主绳,沿着卓木强巴固定在水底的主绳攀岩至洞口附近。强大的引力让人不由自主朝洞口移去,岳阳道:“这个洞口略带狭长的梭子型,我想我可以进去。”  卓木强巴道:“千万要小心!我会固定好主绳,如果有什么异常就拉动主绳,我好把你拉回来。”  岳阳打了个OK的手势,卓木强巴拍了拍岳阳的头盔。岳阳系牢主绳,双手各握一把岩椎,小心地支撑着身体向无边的黑暗滑去。卓木强巴守护在洞口,手里牢牢握住已经固定好的主绳,一点点地向外放。岳阳进入洞穴之后,卓木强巴看着他的头灯和鞋跟上的信号指引灯消失在黑暗之中,紧跟着,连通讯也困难起来,很快就无法和岳阳进行语音交流了,但拉动绳索,岳阳还是要求一直放绳。  没想到,这一放竟然放到头,岳阳才在里面拉动绳索示意返回。卓木强巴将岳阳拉了回来,岳阳摇摇头,道:“不行,里面比我们能测到的还要深;整个洞穴是斜向下的,只是倾斜角度很小,不知道还有多深。还有,里面有岔路,我们需要荧光棒作路标。我将数据传送到你那里,亚拉法师,看看电脑怎么说。”  亚拉法师道:“嗯,电脑还在处理,你们先休息一下。”  张立道:“我现在也上来了,你在里面可看见什么没有?”  岳阳道:“里面很多碎石碓砌,好像是被人工堵塞的。”  卓木强巴念道:“生命之门关闭了,地狱之门就打开了……”  “还在吗?”亚拉法师声音有些颤。张立似乎也看到了什么,“啊”了一声。  “在。”卓木强巴和岳阳都靠在崖壁。  亚拉法师道:“虽然岳阳传回的资料不是十分清晰,但基本图形我们已经接收到了。经过电脑整理成型,如果准确的话,在岳阳最后转过角的地方,还有约两百米长的通道,整个通道群向下微斜,倾斜角不足一度。”  岳阳惊呼道:“不会吧,还有两百米?”  张立道:“是真的,而且声呐图显示那条通道是笔直的,好像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亚拉法师道:“从图形分析,以前的通道应该是被人工封闭起来的,在封闭时或许采用了某些技巧,就像搭积木一样,只需要抽掉最底层的积木,上面的积木也就自动垮塌了。又或许是利用了水流自身的冲击力,古人用了什么方式我们想不到,也猜不出来,总之,最终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的通道。问题是。在那两百米的水底通道后面,并没有到头,声呐显示通道后面的容积增加了,也就是说,后面是个更大的空间,由于只能从洞穴中发出声呐,所以我们只能探测到一个很小的范围。”  卓木强巴道:“也就是说,通道后面,很有可能就是足以行船的地下河?”  亚拉法师道:“只是有这种可能,但是激光测距仪却没有接收到信号,我们不知道下面还有多深……”  卓木强巴道:“那我和岳阳去看看。”
藏地密码6 二战德军进藏真相 第四十五章 冥河:西藏最神秘的河 藏地密码6 二战德军进藏真相 第四十五章 冥河:西藏最神秘的河  “自人类形成胚胎开始,生命就是被水所包裹着的。所有的生物,都从生命中枢对水有一种天生的依赖,这也应该是一种遗传。算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我想说的是,我刚才一直在想,先前的‘神明为了埋葬黑暗,在冥河中漂流了几万万年’,这些偈语恐怕不是一千年前密宗进入帕巴拉的暗示……”  1、初识冥河  亚拉法师道:“我们的主绳只有最后一捆了,距离不够。这样大的水流冲击力,你们进去后根本就出不来,如果通道后面不是地下河系统,你们会因氧气耗尽而窒息的。”  张立道:“要不,强巴少爷和岳阳先回来,我们再商议商议?”  “不用。”卓木强巴道:“那个疯子如果真是从里面出来的话,里面必定有适宜人生存的空间,而且一定有办法从里面出来。”  岳阳道:“我们可以将岩壁上固定的主绳拆卸一条。我们带足了一千米主绳,这点距离还难不倒我们。怎样,法师?”  “要是有别的生物呢?”亚拉法师问。  岳阳道:“就算有别的生物,如果是体型足够对我们造成威胁的,它进不了这个洞;如果是体型较小的,以这样的流速,它也不可能逆流而上。”  亚拉法师道:“嗯……这个……”  张立道:“是有些危险。洞穴潜水我听说过,但那都是静水潜水或缓流潜水。洞穴激流潜水,似乎还没有人敢挑战。水底洞穴的可见度能达到五米就算很不错了,一旦没抓牢主绳,你不知道会被水冲向哪里,你怎么出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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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
发表于 19:07
  岳阳道:“不用担心,我在里面有亲身体会,进入洞穴第三个转折之后,水的流速就大不如刚入洞口时候了。而且我们会把主绳牢牢地固定在壁缝里,我能确保它的安全性。强巴少爷,你说如何?”  卓木强巴回忆起他们在阿赫地宫中水火地狱里的经历,但这时的情况和那时又有所不同,这次装备很齐全,而且比上次更有经验。思虑再三,最终他道:“我们至少需要三个人,一个守洞口,两个进洞穴,彼此间好有个照应。”  岳阳马上道:“张立,把主绳拆下来!我和强巴少爷在这里等你。”  等待张立的间隙,卓木强巴问道:“岳阳,你进去过,告诉我洞穴内的详情。”  岳阳道:“流速约在八米每秒,前面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岩裂缝,后面就有些人工的感觉;里面的碎石很多,感觉石形很规整,并不锐利,不像那些被水溶蚀的洞穴。”  卓木强巴道:“但是我们在接近洞穴另一个出口时需要注意,如果是空间突然增大的话,在洞底与洞壁的基岩说不定会有刀锋侵蚀。”  岳阳道:“我们是攀着主绳深入的,那些碎石缝隙很好插岩塞,每十米固定一个,就算有刀锋样基岩,我们也可以避开。”  卓木强巴点头道:“小心为好。对了,如果真的有人来自地下河,你说他能从那洞穴里面钻出来吗?”  岳阳道:“这个……我认为可以。洞穴里的人工堆砌物就好像台阶一样,虽说河水的流速很快,但攀附着那些台阶,未必不能爬出来。只是船无法通过,如果说那疯子是坐船从香巴拉出来的,那船应该被留在里面了。”  卓木强巴道:“不……关于他能爬出来这一点我还有所怀疑。你前进的那两百米都是在水中吧?如果说这条五百米长的通道都在水中,你说,你在这样的激流中每分钟能爬多少米?”  岳阳道:“啊……这个,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卓木强巴道:“在这种流速的冲击下,以你我的体能,每分钟能爬二十米就到极限了,而且是个极耗氧的过程。在这种剧烈运动下,如果没有氧气,不能呼吸,根本就爬不出来。我想,如果有人能从里面出来,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这时张立将主绳拆卸下来了。拿到主绳,三人一刻也没停留,直接前往那个神秘的洞穴入口处。岳阳进入过一次洞穴深处,他第一个进去,与卓木强巴间距约五米,以能看到对方的发光源为间隔点,并通过安置在蛙鞋后跟的两枚小灯打出航标灯语提示前进或后退。张立在洞口留守,以备不测,并调整仪器操作。  进入洞穴中,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水流对身体的挤压,卓木强巴觉得自己就像一尾游鱼,在水底狭长的回廊以独特的方式漫步,五米开外是黑暗,一切都被笼罩上神秘的暗纱。周围没有任何植物或动物的迹象,想来在这么湍急的暗流中,动植物都无法生存吧。守在洞口的张立深知,在这个被激流冲击的洞穴中潜水,就好比在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保持百公里时速开车,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他不敢同洞穴中的人说话,唯恐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黑暗中显得格外安静,好像遁入空冥。通道呈两头尖中间圆的橄榄球形,无论向上或向下看去,灯光都被无情的黑暗所吞没。卓木强巴忽然间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游向冥府,那黑暗被延伸开去,上通天际,下至深渊,自己浮在半空,在无尽的黑暗前像一粒尘埃。身边的岩壁也时不时给视觉带来冲击,偶尔光束扫过,一晃眼就瞧见岩壁裂开一张大口,里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也有岩壁凸显出一张怪兽的脸孔,有鼻子有眼,近距离骤然见到,不免大吃一惊。身后的激流又时刻在推挤着自己,手中的主绳一刻也不能松开。卓木强巴紧跟着岳阳,前方通道激光测距仪测定有一百米长度,但岳阳仅在三十米左右就开始右拐,并在拐角处放置荧光棒作航标;仅跟着不到十米又左拐向前,卓木强巴的头灯照去,右边和前方竟然有四五个漆黑的洞口,他摇摇头,跟着岳阳拐了过去。  很快卓木强巴就发现,他们好像在一块巨大的海绵内部,到处都是裂缝开口,洞洞相连,层层叠套,整条前进路线则是带着绳索在海绵中上下左右地穿梭。没前进多少距离,荧光棒就明显不够用了,岳阳开始间隔两个或更多拐点放置荧光棒。从左边第三条裂缝钻入,接着向下滑水进地面上第二个洞口,绕过一根圆形岩柱,侧身从头顶的岩缝游进去,卓木强巴不禁问道:“这么复杂的路线,不靠电脑,你是怎么记住的?”  岳阳道:“即时记忆。细致观察眼前的环境并将它记住,对一个侦察兵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可以准确记忆两副被随机打乱顺序的扑克牌。其实这里很多通道都是相通的,只是我们得选择比较容易通过的缝隙。就快到前方的人工通道了,水速在那里似乎还要快,抓紧了,强巴少爷。”  转过弯来,卓木强巴注意到洞穴内的碎石——准确地说,应该是类似巨型的条石状物,像搭烟囱一样堆砌成一个环形通道,但条石的棱角又都支向通道内部;条石的一面呈不规则的五边、六边或八边形,看上去更像起伏不平的蛇鳞甲,让卓木强巴想起了爱尔兰的巨人堤。他心中又是好一阵惊叹,不难想象,在水底数十米深处搭建这么一条人工通道,要保持千年之久,放在任何时期都是一项巨型工程。而且,这些条形石是如此之巨大,古人是怎么把它们堆砌起来的?卓木强巴愈发觉得,那个神秘的宗教带给自己太多的不可思议,越是了解,越是心惊。  在通道内前进了约有三百米左右,通道的内径似乎更加小了,水的流速和压力明显增大,需要死死握住主绳才能与那股强有力的水流抗衡。卓木强巴还能感觉到身体和通道内径的摩擦不断,特别是背部的气瓶。他尽量让身体重心靠下,如果氧气瓶软管被那些嶙峋的条石碰断了,卡在这上下不能的地方,只能被活活憋死。  岳阳快到通道出口时,突然打出一个危险的信号,随后灯光全灭,不见了踪影。卓木强巴大吃一惊,没有马上后撤,反而放松主绳,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同时大声呼喊道:“岳阳!岳阳!”他知道,他们在洞穴内与外部完全没有联系,如今只有他和岳阳两人可以进行对话。  就在惊疑未定时,又是一束光打来,表示安全。这次的光照强烈。显然是岳阳的头灯发出的信号,说明他已经抵达一个更宽敞的空间并转过身来,卓木强巴这才松了一口气。岳阳喘息道:“没事,刚才疏忽了。强巴少爷也要小心,前面有地底瀑布。”  卓木强巴手已松开,那股巨大的推力从身后传来。顺着水流,卓木强巴顷刻间便拉近了和岳阳的差距,跟着身体悬空,被水流冲压,像有人用巨大的苍蝇拍将自己摁下去一样,重重地跌落。卓木强巴知道这是个断层,下方应该还有另一道水流——地下河!  “哗啦”一声,卓木强巴就像从下水道被冲入了另一条水渠中,重重地跌入地下河里。从跌落下沉的触底感,他知道这条地下河深度不超过五米,但水面估计较宽,因为水的流速明显缓慢了许多。巨大的冲力又让卓木强巴在水里翻转了两圈,恢复重心和方向感之后,他看到了岳阳发出的光源,朝岳阳方向游去。没游多远,脚底就踏到了实地,卓木强巴湿漉漉地从水里站起身来,看到了站在岸边发呆的岳阳。岳阳已摘掉了潜水头盔,正大口地深呼吸,赞道:“啊!这里的空气好清新啊!”卓木强巴没有听清,但看岳阳那陶醉的表情,知道他是在感慨。  卓木强巴的头灯发出强光,照射着地下河的四壁。他缓缓摘下了潜水头盔,深深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好冰凉,但是带来沁人心脾的感觉,好似那冬日的第一场雪。随着视线扭转,头灯的光束缓缓移动,在黑暗中形成一道明亮的光带,最后聚集在墙上成为一点光斑。卓木强巴和岳阳两人,就以这种近似于管中窥豹的方法,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目睹了那条在诸多神话故事里流传着的——冥河!  根据电子仪器的测定结果,这是一条宽约五米、高十米、底平顶尖、中空呈壶腹的熔岩溶洞,看不出水位线,整个溶洞内壁都呈现一种湿滑平整,整体给人的初步印象,更像一条施工完整的隧道。他们便站在这条隧道的入口,前方和头顶都深不可测,只有一团漆黑;身后就是这条河的入口,或者也该称作这条地下河的源头,那就像是一根直径在六十厘米左右的自来水管,从半空中不住将激流奔涌的河水灌注在这条隧道之中。在主管道的旁边,另有小的出水口,形成了非常奇特的根须瀑布,好像长在断崖边的老树,无数的根须从崖缝中伸展出来,垂吊在半空。头灯照过去,白花花一片,细如银丝,不像是水,更像流沙。  千百年来,倾泻而下的激流将水管的面前冲出一个大坑,随后,这些水流缓缓地汇集起来,欢腾着,向黑暗深处流去。凝视河面,灯光竟然无法照入河中,只见那缎子般的水面微微起伏,横波千丘,仿佛凝固成墨色琉璃。黑色的河与黑色的岩连成一片,竟似无限深远。  一切就像一个奇异的梦。这是一个属于地底的世界,在黑暗中铸就的奇迹;这是大自然的手笔,它像个不知疲惫的挖煤工,以亿年的时间为期限,将地底世界营造成一个雄奇瑰丽、迂回曲折的地下宫殿,然后小心地用黑暗覆盖着它,用生命之水精心地呵护,不让人们发现。当站在这地下河的源头,仰头望去,就会想到头顶是万钧的高山;放眼远眺,那就是无尽的黑暗,多少秘密隐藏在黑暗之中,只留给人们去臆想,去猜测。  “我们走走吧?”岳阳提议道。  卓木强巴大声道:“你说什么?”耳边全是轰鸣的水管排水声。  岳阳在他耳边大声道:“我说!我们向前走走!”  卓木强巴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入口,离地少说还有三米高,这番要回去可有些困难。  两人将身上的主绳解开,固定在溶洞壁上,用荧光棒做了标记,开始向这条地下河深处探寻开来。走了五百步左右,入口的水声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冰凉的浸水顺着顶壁滴落河中,发出清脆的“滴答”之声,只是黑暗依旧,前面的路也好似无穷无尽。  很明显,这是一条喇叭状隧道,越往深处走,他们看到的隧道内部就越大。现在仪器测量,河面已有近十米宽,而隧道高度更是达到了二十四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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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
发表于 19:08
  强光在黑暗中显得微不足道,只能照亮脚下的路,偶尔转一下头,那光柱没入冥河之中,就好像沉了进去,看不到折射,也不见反射。岳阳感觉到一股比水中更冷的寒意,吸了吸鼻头,道:“实在是无法想象啊,强巴少爷。”  卓木强巴道:“嗯。”  岳阳道:“入口竟然藏在水下十余米,呼呼,如果我们不知道地狱之门的大概位置,到哪里去找这条通道?”  卓木强巴道:“嗯。”  岳阳道:“强巴少爷,你说,这条通道真的能通向香巴拉吗?我看,我们进来的那地方,有几道瀑布,水位落差很大,应该属于深切峡谷吧!两岸都是山,而且好像也不低,估计头顶也有好几百米的岩层了吧!强巴少爷,你怎么不说话?你又想到什么了吗?”  卓木强巴道:“嗯。你说,这冥河,究竟是什么?”  岳阳道:“不知道,是对地狱里的河的一种称谓吧,我感觉好像是西方的东西。”  卓木强巴摇头道:“不完全正确。冥河的话,最为人熟知的是古希腊神话中,有五条地狱之河,统称为冥河;后被基督教引用过来,那是一条黑暗的河,当人死亡后在进入地狱之前,需要完全放下再生的希望和生前的记忆才能渡过。有个守渡人驾着小船在河上漂流,必须付他船资才能让你过河,否则他将把你推入河中,河里全是痛苦挣扎的死魂灵。其实早在数千年前,在印度婆罗门教里,冥河就是和死亡息息不分的,死后的恶人通过冥河才能抵达地狱,那时的人们将死尸抛入河里,他们认为,这些尸体会顺着河水一直漂到地狱。直至今天,印度某些地区还在使用这种特殊的河葬。后来,这一宗教思想形成了佛教中的中阴期——在人死之后,遁入轮回之前,会经历一个形灭神存的中阴期,在这个时候……不见日月星辰,但闻江河澎湃。中国本土的地狱信仰更不用说,自古黄泉就是冥界的唯一入口。犹太教的地狱之门背后便是阿凯隆特河……”  岳阳瞠目道:“强……强巴少爷,什么时候对冥河也这么有研究了?”  卓木强巴道:“前段时间,研究香巴拉的资料时,顺带查了一下冥河。不仅是这些众所周知的宗教,在我查阅的资料中,苏美尔教、德鲁伊教、埃及太阳教、波斯袄教等等,几乎所有古宗教都提到了同样的地狱与河流间的关系。虽说部分宗教间有传承和变异,但不能说这不是惊人的巧合。冥河……冥河,生命从水中诞生,最终回归到水里,不知道这是不是古人对生命轮回的真实意识呢?”  岳阳道:“自古水就是文明诞生的地方,古人不是从很早以前就将河比做母亲的乳汁吗?有水才能活下去,或许这就是古人对水最初的认识,不过要说生命从水里诞生,我想古人还没达到那样的认识吧。”  卓木强巴道:“你的理解还是太浅了。自人类形成胚胎开始。生命就是被水所包裹着的。所有的生物,都从生命中枢对水有一种天生的依赖,这也应该是一种遗传。算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我想说的是,我刚才一直在想,先前的‘神明为了埋葬黑暗,在冥河中漂流了几万万年’,这些偈语恐怕不是一千年前密宗进入帕巴拉的暗示。而是——”  2、再探冥河1  “不是密宗?那是什么?”岳阳道。  卓木强巴接着道:“而是更久远的时候,更古老的藏民前往香巴拉的描写,那应该是在历史没有被记载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岳阳道:“啊?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强巴少爷,你都把我弄糊涂了。”  卓木强巴道:“不是很清楚,只是有这样的感觉。首先。有关冥河的提法,都远远超出一千年这个范畴;而苏美尔教、埃及太阳教、印度婆罗门、古苯教,这些古老的宗教更是在六七千年前就非常繁盛了;再次,我在倒悬空寺看到的壁画,很多和我在可可西里看到的炭画非常相似,如果是属于岩居人的作品。那更是上万年前人类还处于旧石器时代的产物。要知道,一万多年前,藏民的祖先就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扎根,虽然他们没有用双手留下文字,却用眼睛打量着那个世界;虽然他们没有语言的传递,却用耳朵倾听着那个世界。同很多动物一样,他们将他们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刻骨铭心地记忆下来,镌刻在基因中,并遗传给下一代。所以,这段传奇应该是铸进了每个藏族人的骨子里,这些经历流淌在每个藏族人的血液里。当我重新踏上这条历险之旅,我感觉就像在寻找我的前世今生。宿命轮回,转世重生,有很多东西都给我这样的感觉,它们唤醒我,好像从出生起就在我的记忆之中。”  岳阳瞪大眼睛看着卓木强巴,道:“可是,可是,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强巴少爷!”  卓木强巴淡淡一笑,停住了前进的脚步,道:“我们回去吧,这条路没有尽头。”  岳阳也道:“好吧,我还以为能走到转弯的地方,没想到这条道竟然这么长。如果再不回去,法师和张立他们该担心了。”他回忆了一下,继续道:“真奇怪,地图里标注的路段和路段之间最长时间间隔似乎都不超过二十分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古代的那些密教徒坐的摩托艇?”  一路上地下河道没有多少变化,最宽的地方河面约有二十一米,高度在三十五米至四十七米之间,当然,其中有的地方是裂缝的高度,流速减缓约为一点五米每秒。两人用各种仪器测量了水温、气温、空气含量和成分、岩层外貌等数据,然后回到出发的地方,岳阳惊道:“奇怪,水位在上涨。”  卓木强巴道:“怎么会?”如果说这里的水因为进水口水量太大而上涨,那根直径六十厘米的巨型水管又一直不眠不休地向下倾注,按理这条看不到别的出口的通道,早就该灌满了水。  岳阳道:“或许是我看错了。”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水面,皱着眉摇了摇头。  卓木强巴和岳阳重新系好主绳,戴上头盔,开始向上攀爬。这是他们必须使出全力才能完成的一次攀爬,就如同在西风带抵抗风暴一般。这次是和狂暴的水龙做体力上的搏斗。  所幸通道的水位落差不大,经历过西风带考验的卓木强巴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和不可抗拒的力量做搏斗的方法。最难的是从入口钻入狭小的洞穴通道内,完成了第一步,以后的攀爬就容易多了。  经过一个时的奋力搏斗,他们总算从那五百米狭窄通道内爬了出去,如果不是液化气瓶不断提供氧气,两人早憋死在通道内了。卓木强巴激喘道:“你现在还认为,那个疯子,能靠自己的力量爬出去吗?”  岳阳答道:“我现在怀疑,那个疯子,恐怕根本就不是从这里出去的。”  刚一钻出洞穴,卓木强巴就看到了两个一身潜水装备的蛙人,每个蛙人都背负了四个气瓶,而扔掉了其余一些装备。卓木强巴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亚拉法师和张立见他们迟迟没有上浮,而气瓶内的空气即将耗尽,于是准备来救助自己,随即打了一个一切平安的手势。  “怎么进去那么久?”岳阳刚浮出洞穴,张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先上去再说,里面情况很复杂。”卓木强巴道。  那森守着那堆器械,直到四人重返平台。亚拉法师将潜水电脑打开,卓木强巴和岳阳在水下拍摄的影像资料清晰地出现在视频里。看到水底迂回曲折的通道,亚拉法师目光凝重,张立惊呼连连。  看完水底资料,亚拉法师将目光投向平台的对侧。在那里,大山巍峨挺立,壁立千仞,崖似斧劈,一条沿江小路如悬空栈道般凹陷进去,大约高出他们所处的平台百余米。在这群山环抱的山坳中仰望,就好像站在巨人的脚下,顶多能看到巨人的膝盖。法师知道,在这崖壁之上还有山峰,若是攀上山峰顶端,更是奇峰迭起,一山还望一山高,越远越高,最后与世界第三极喜马拉雅山脉连成一片。亚拉法师按动键盘,调出几组对比数据,看了之后摇头道:“不可思议!我们对面的崖壁,通过三等水准测量,海拔高度在4132米,如果加上更远处的山峰,海拔高度将超过6000米;而我们平台下方的河床,海拔高度在3741米,通道入口与外界足足隔了有500米的岩层。而从你们拍摄的资料显示,洞穴进深也超过了500米。这条地下河藏得这么深,这下麻烦大了。”  卓木强巴道:“是啊,问题很复杂,在里面岳阳也向我提了这件事。”  张立奇怪道:“什么麻烦?”  卓木强巴道:“洞口太小,无法将一些大型的装备和仪器运进地下河;而岩层厚度太厚,使得不管开凿还是爆破,都很难将洞口进一步扩大。”  岳阳道:“还有,我们对地下河的探寻只停留在表面阶段,还不知道黑暗中藏着多少凶险。我看,我们得用充气筏再探一次。”  卓木强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只能明天再来。”  亚拉法师道:“嗯,光源也快用尽了。荧光棒里的化学试剂需要另做调整,恐怕得加大发光度才行。”  岳阳道:“走吧,明天再来。”  张立道:“明天我要进去哦。”  回到村里,那森向三位长老汇报了今天的行程,最后道:“圣使大人是不是不相信我?”  格列长老道:“怎么?”  那森道:“圣使大人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操作着我无法理解的机械,从头至尾,也没有和我说上十句话。”  达杰长老怒容道:“那森,你怎么能这样说圣使大人呢?圣使大人做的事需要告诉你吗?”  丹巴长老和蔼微笑道:“那森,圣使大人这样做,不仅没有怀疑你的意思,相反,他是在保护你。”  那森疑惑道:“保护我?”  丹巴长老道:“没错,因为多吉。圣使大人不愿意看到你成为第二个多吉,因为他而丢掉性命,所以才疏远你,希望你不要过多地参与他们的计划。别忘记你的使命,圣使大人的助手是需要圣使大人自己来选择的。这次我们工布村,只有多吉成为圣使大人的选择,他的确是我们村里最优秀的猎人啊!多吉这孩子……”  格列长老意味深长道:“这位圣使大人,和以往的任何一位都不一样。我们还从未见过哪位圣使大人,带着这样大的决心和信念,果真是万能的佛在冥冥中给予指引。那地狱的入口,可不是人人都能闯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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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0
  第二日,卓木强巴等人再度早早地来到地狱之门前的山坳平台。根据昨天的探测情况,他们调整了装备,每人背负四个氧气瓶,另配水下用强力探照灯、带足头灯的备用电池、荧光棒、激光信号发射器等探路设备,开始第二次向那漆黑无边的冥河进发。这次,由卓木强巴、岳阳、张立三人进洞,亚拉法师负责在洞外处理情况。  折叠好的双人充气橡皮筏成为前进的最大阻碍,一些小的洞穴,三人需要前拉后推才能把它挤过去。经过艰苦的水底穿梭,三人抵达地下洞入口,在前面带路的岳阳道:“奇怪了,今天的水速远远慢于昨天。呀,强巴少爷,你快来看!”  卓木强巴跟着岳阳游出洞穴,也是大吃一惊。昨天他们进入地下河的时候,地下河不过是像一条排地下水的隧道,水量很少,那洞口离地下河还有两三米高呢;可是今天,地下河水竟然涨至与洞口平齐,连可以歇脚的河岸也完全消失了,流速也相应增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卓木强巴也想不明白。  “怎么啦?”张立最后一个潜泳进来,看了看周围环境,道:“哇哦,这条河很大嘛。”  岳阳道:“昨天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水位起码要矮三米。你摸摸,我们固定的主绳,是向下延伸的。现在水位连地下河岸都全淹了。”  张立潜下去摸了摸,道:“咦?真的在下面!怎么会这样呢?”  卓木强巴道:“暂时不管这些,找个地方将充气筏充气展开吧。”  岳阳道:“我去做标记,看它到底能涨到多高。强巴少爷,帮我拿着探照灯。”他将一组路标固定在水位线附近,包括激光信号发射器和五根能按时间顺序自动亮起的荧光棒。  张立道:“我来采集样本。”他将河水、岩石,连空气也装了几瓶准备带回去化验,只是采岩石样本时比较吃力,靠岳阳的帮助才从岩壁上凿下拇指大小一块。张立直呼:“这是什么岩石,真硬啊。”  装好路标,三人开始在冥河中向前潜泳了一段。岳阳打灯,卓木强巴、张立两人跟在后面,探照灯发出的亮光在河水里像一根发亮的水晶柱子。  这次他们带了一个大功率的强光探照灯,射程足有一公里,看上去就跟一个小型水下推进器似的,需要打灯的人两手握持探照灯的两端才能正常工作。  为了防止突然出现的地下水生生物,他们还专门佩带了鱼枪,特制的渔钩上附有电极,可以瞬间发出足以麻痹巨型水生动物的电流。  在强光探照灯的扫射下,一个绚丽多姿的地下河世界以令人惊奇的方式展示在三人眼前。原本黑如墨汁的地下河在强光下变成了紫水晶色,四壁是光滑的岩石,好像一个微缩版的石林层层叠叠,千壑百褶。灯光下移,在瀑布冲击的地方,河床凹陷,形成一个光滑瓷盆,更像一朵绽开的荷花,盆里有无数鹅蛋大小的石球,光洁犹似珍珠,在水流冲击下滚动不已。远处的河床平坦得如大理石铺砌,紫水晶折射着光线在河床上勾勒出条条金色小蛇,兀自扭动不已;波光粼粼,同时投射到头顶崖壁,在那里,仍有少许石钟乳萝蔓般垂吊下来,仿佛与水底的石林遥相对应。巡游河中,借助重力调节器,身体悬浮在河道中央位置,张立懒驴打滚般地翻了几圈,完全感觉不到重力的存在。河水好像一面镜子,河面就是镜面,上即下,下即上。  卓木强巴取出一支气瓶,将背包里的充气筏完全展开来,在张立的帮助下,利用气瓶将充气筏充满气体。随后三人坐上小气筏,在暗无天日的冥河中开始漂流。在岳阳的引领下,三人往前划了一个小时,那千奇百怪的熔岩林尽收眼底。途中发现了十数条小支流,黑洞洞的不知道流向何方,但据岳阳的说法,这种连人都挤不过去的小支流,肯定不会标注在地图上,所以他们一直顺着大暗河向前划。  小船继续往前,渐渐地,在这个安静的地底世界,陆续出现了许多水生生物:身形敏捷的盲螈,轻微的波动便快速地闪到小型洞穴之中:盲虾和盲蟹,怡然自得地在水底挥舞螯钳,捡拾泥沙,橡皮艇划过,稍有惊扰,它们立刻转入水底岩穴,不见了踪影。  一切是那般和谐,谁也不知它们在此快乐地生活了多久,橡皮筏上的三人看得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船行约两个小时,地下河出现了第一个大的拐点,张立催促道:“快,快看地图,能不能对上?”  岳阳仔细地研究着地图,寻找相似的地方,摇头道:“没有,这样的路口太多了。我们再往前,不朝右拐。”  岂不料,这次拐点之后,地下河的河道发生了很大变化,水流速度明显加快了,河床开始向下倾斜。张立坐在船尾,有些担忧道:“喂,这条路对不对啊?照这样下去,我们这条船恐怕撑不住啊。”  “嗯!”卓木强巴和岳阳怒视张立。张立右手一摊,赶紧道:“当我什么都没说。”  河道渐渐变窄、变陡,两边的岩壁仿佛要合拢过来,企图将橡皮艇碾碎;水流湍急如同外面地界的雅江,在这样的流速下,橡皮艇的方向已经不受船上的人控制了。岳阳大声道:“别让探照灯掉下船,不然我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卓木强巴在另一边抓牢绳缆道:“小心前面,有礁石。”  岳阳拿起船桨往露出水面的石块上击去,力图控制橡皮艇不和那些裸露的岩石发生碰撞,同时大叫道:“灯光!灯光!我看不见!”卓木强巴将探照灯往岳阳处移去,张立又在后面喊起来:“左边,左边!快看看左边有什么!”  灯光迅速转移,一块一人高的巨石张牙舞爪地朝地下河中伸展开来,坐在船上的人看到它,就好像那尊岩石巨人正朝着小艇奔跑过来,要将橡皮艇撕扯开。卓木强巴举桨朝左边岩壁重重一砸,刚刚与那突兀的岩石擦肩而过,但没有片刻安宁,岳阳又叫起来:“右边,右边,需要光!强巴少爷!”  张立道:“船在打转,船在打转,小心水里面有东西!”  卓木强巴道:“不行,灯光只能照一个地方。把头灯开到最亮,只要别撞上岩石,小心头顶!”跟着将岳阳的头压低。头顶悬垂下的石柱擦着卓木强巴手背划过,卓木强巴手背顿时出现一道血口,尚未感到痛,探照灯又和一根悬垂石柱发生了摩擦,“嘎吱吱”的声音刺耳。  3、再探冥河2  橡皮艇在水里转着圈飞速向前,四面八方的岩石都在向中间挤压,而很多地方的危险根本无法用肉眼观察,从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岩石,极大地考验着艇上三人的应变。此时三人才发现,这地下河并非想象中的一川平江,它几乎就是外面的雅鲁藏布江的地底翻版,其激流澎湃程度丝毫不亚于雅江。在船上谁也不敢大意,虽然三人可以说都是经过特训和多次历险的个中高手,可是面对这黑暗无边的地下河世界,一旦跌入河中还有多少生还机会,这是想想都令人后怕的事情。  这段激流区大约持续了二十来分钟,等到橡皮艇重新安定下来,三人已是人人挂彩。岳阳道:“总算挺过来了,刚才的河段坡降恐怕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一,幸亏没有翻船。”  卓木强巴道:“现在的问题,回撤时怎么通过那段险滩?”  张立打断道:“等一等,强巴少爷,岳阳,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什么?”“怎么了?”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张立道。  安静下来,“咝咝”的声音也就传入了三人耳朵里。岳阳道:“该死,船在漏气!你这个乌鸦嘴!”  卓木强巴道:“必须马上检查是什么地方传来的,找到缺口!没想到,连防弹纤维也被划破了。”  张立大声道:“在哪里去找可以靠岸的地方呢?”  岳阳用探照灯扫了一下,道:“看,前面有个高台,我们划过去,在那里可以下船检修。”顺着岳阳手指方向,探照灯照射过去,果然,在地下河的边缘,有一段岩壁像个簸箕一样伸向河道,正好形成一个可以容纳数人的小小船舶港,只是水位低于簸箕至少十米,需要攀爬上去。  幸亏带着飞索,三人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将船和装备都拉上簸箕形平台,在上面对充气橡皮艇做了一次检修。在船尾处发现一道约十厘米长的口子,张立用橡胶对它进行了修补。  卓木强巴站在高台边缘,目视黑暗,想了想,摇头一叹。岳阳道:“怎么?强巴少爷又想到了什么吗?”  卓木强巴道:“我在想,那个疯子,真的是从这样的环境下出去的吗?”  岳阳打开潜水电脑,又调出地图对比环境,道:“是啊,他要想从这里出去,首先有些事情就解释不通:第一,他无法从那个小小的出水口钻出去;第二,这地下河如此凶险,就算有船……看看这地图,一个人也不可能活着航那么远啊!还有,什么船能经得起这样的激流?防弹纤维的橡皮艇都被扯破了……”  卓木强巴盯着电脑,想起了在玛雅地宫中方新教授的电脑,问道:“可以把我们行进的路线做三维成像吗?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走过的大致路线了。”  岳阳道:“强巴少爷,你以为这是教授那超级笔记本啊!这潜水电脑只能做简单的数据记录,连普通笔记本电脑也不如,只不过可以在水下使用。现在知道地下河是完全可以行船的了,下次我们来,就用防水箱将教授的电脑装进来。”  修补好橡皮艇,张立道:“好了,现在这船下水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再遇到刚才那种情况的话,那裂口就有扩大的可能。出于安全起见,我认为我们应该回撤了。”  卓木强巴道:“我们顺河而下也超过两个小时了吧?按照地图上标注的时间,我们也应该走完好几段行程了才对,就算是我们边走边探查,也没这么慢啊。难道说,我们的行船速度,还赶不上古人?岳阳,如果要找出地图上正确的标注,你认为我们需要走多远?”  岳阳道:“这个不好说,因为地图上所标注的很多内容我们都还无法理解,当然是走得越远越容易发现其中的奥秘。但是今天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们再往前了,而且,还得想办法找到一条退路,如果下次再来,我们应该准备两艘以上的备用艇。强巴少爷,我很担心,如果按照现在的航程,这种二人坐的橡皮艇恐怕不能支持我们长时间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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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1
  卓木强巴道:“是啊,我们没有大船,在黑暗中走不了多远,难道说……”  张立补充道:“难道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通道,却只能干瞪眼瞧着?”  岳阳道:“本来充气筏倒是不错,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我们得准备多少个充气筏啊?况且,四人座充气筏折叠压缩后要通过那洞穴就显困难,如果都用这种二人充气橡皮筏,我们得准备多少个?把六七个橡皮筏串成一串?而且在那种不明环境下,船越小危险系数就越高,要说安全的话,我想起码要宽三米、长七米左右的船。”  张立道:“把洞口弄大一些呢?”  岳阳道:“怎么弄?”  张立道:“用水下炸弹。”  卓木强巴摇头道:“不行,岩层太高了,如果用炸弹,引起岩层塌方,我们更无法进入地下河了。”  岳阳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想要扩大洞口,工程都太巨大,至少一两年是无法完成的。我们得另外想办法。”  张立道:“有了,用组装船。”  卓木强巴道:“你是说将木材送至地下河,然后在地下河里造一条船?”  张立道:“不知道可不可行。”  卓木强巴点点头。但岳阳却否定道:“说起来似乎可行,但实际运作起来有很大难度。其一,我们不是造船的行家,造出来的船能不能下水还得考虑;其二,造船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船要牢固,能经受冲撞,木材要从外地运来,仅运木材这一项就够花我们时间的了,要知道,墨脱没公路,得人拉肩扛的;其三,就算造出船来,我们对地下河情况不甚了解,谁知道那河的最浅水深多少?它的最窄瓶颈又是多少?那船是否就能保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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